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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你没想过独自出去闯荡吗?”我问。
她惊奇地看着我:“天啊,一个单身女孩能出去闯荡吗?我母亲常常说外面经常战争,最好不要出去。若不是这次nn同意,我还不能来考呢。”
“战争?什么地方的战争啊?”
“现在什么地方都有战争,”圆脸女孩说道,“跟着剧团走反而安全,这个镇子不知哪天就会被战火覆灭……”
“黛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农妇冲了过来,拎下她的耳朵,“小心嘴巴给烂掉。”
女孩委屈地揉着耳朵,再不敢说话。
末尾的队伍忽然安静了下来,我也乐得个清静。
炎热的中午很快过去,太阳缓缓下落,挥撒着橙红的色彩,给这个古朴的小镇染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色。
我排在最末,又饿又累,起先还站着,后来就干脆坐在地上。滚热的石板灼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忍耐了几秒,坚持不起身,等适应了那热度,人也就舒坦了。
队伍不断前移,每次进大房子的有十来人,出来时,有的人欢喜,有的人哀伤,还有的人恼怒,各种表情,应有尽有。轮到我和最后十来个人时,夕阳已快落下,傍晚的风吹得人心身凉爽。
若没有前面那圆脸女孩递上的碎面包和清水,我恐怕还坚持不到现在。
我们一同站在昏暗的大房子里,微弱的烛光在摇曳。前方摆着一张陈旧的方桌,桌前坐着几个白色长衣男人和女人。我看向了天花板,那里结满了蜘蛛,交错的上粘满了黑色的小虫虫,但仍有几只幸运的苍蝇飞来飞去,盲然地转着圈。





妖精王的新娘 第二十九章 突然返回(三)
“你叫什么名字?”寂静古老的大厅里,一个两鬓斑白的白袍白发老者问第一个应试者,他声如洪钟,j神矍铄,坐在那椅子上整整一天了,却不见丝毫倦态。
一个梳两条辫子的女孩颤抖着回答:“花花。”
“你想在我们剧团里做什么?”
“歌女。”女孩的两条腿直哆嗦。
“你往前走两步,唱一首给我们听听。”
女孩闭了下眼睛,上前了几步,脚步不稳,一个踉跄,被自己的长裙绊倒在地。我们这些人里有人发出了笑声,可干笑了一两声后,见到“考官”们的严肃表情,便赶紧噤了声。
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惊恐地向四下看了看,一脸的惶恐和难堪。前方左侧另一个白袍灰发男人不耐烦了:“你可以唱了。”
“哦。”女孩慌乱了应了一声,便大声唱起来:“太阳升起来了,鸟儿们纷纷叫,看哪家的姑娘最漂亮,小伙子们跳起来了,去吧,去吧,快抓住她们回家睡……”
“噗”的一声,一个男人的口中喷出了茶水,喷了旁座的白袍美女满脸,美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忙用手帕去擦,惹起了满座笑声。
女孩满脸惊惶,声音越变越小,如蚊子般嘤嗡,白发老者皱起了眉头,扬了下手,两个长发女孩走了过来,把她带了出去。
“下一个。”白袍灰发男人道。
一个瘦高少年站了出来,他很紧张,双手捏成了拳头。
“你想做什么工种?”
“搬运夫。”
“你能抬起多重的东西?”
“多重都可以抬。”他还刻意做了一个扛重物的姿势。
灰发男人用狐疑的眼光看了他几眼,作了个手势,一个穿着背心的壮汉便扛着一个极大的箱子过来。“这里面装的是剧团的日常用品,你来试试扛一下。”他道。
少年先在边上练了几下拳脚,做了几下伸展运动,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我见那箱子一人多高,又厚又长,不禁为这少年捏了把汗。少年走到箱子前,运足了气,双手呵了呵气,便猛地抱起了箱子。然后,他一点一点地把箱子抱起,我们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地吊起,他的手偶尔下滑一点,我们的心也猛地下坠。当他终于将箱子扛起,我们又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灰发男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清清嗓子,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响,那箱子猛然落地,摔在地上重重作响,若非少年逃得快,恐怕早被压成了r饼。我们惊呼出声,不约而同地拍着x口压惊。
白发老者再次皱起了眉,扬起了手,两个长发女孩再次走过来,礼貌地请少年出去。少年如同斗败了的公**般出了门。
我在心里嘀咕,他们想招一个能抬起几个人才搬得动的箱子的伙计,也太会节约成本了吧。
第三个应试者是个又瘦又矮的中年男人。他上前几步,结巴道:“我想做写剧……剧者。”
“哦?”白发老者来了兴趣,“你现场编个短故事给我们听听。”
男人仍然结结巴巴:“我,我不……不会……不会说故事。”他的拒绝引起了诸多考官的不满,白袍美女还发出了冷哼声。两个长发女孩不待命令就走过来准备带他出去,他却突然从怀里拿出了一摞纸,“但,但我把故事带来……带来了,您可以看看……看看。”
老者随意翻了几页,眼里露出欣赏的神色,他说道:“写得不错,但我们现在不缺写剧者,如你真想留在我们剧团里,只能从杂工做起,你是否愿意?”
男人眼神一暗,但还是坚定道:“愿意。”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被淘汰的人一个接一个,大厅里最后只剩下两个候选者,我和那位圆脸女孩。
圆脸女孩唱起了歌,她的声线优美,婉转如莺,白袍美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讶异。一曲唱毕,美女还拍起了手。圆脸女孩被留下,但只能从伴唱做起。
轮到我时,我清了清嗓子说出想做杂工,没有人的脸上显出惊诧的表情,他们还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我做杂工是理所当然。
“还有杂工名额吗?”灰发男人问白袍美女。
美女翻了翻手中名册,眼睛迅速地浏览,然后说道:“没有了。”
两个长发女孩走过来,正要带我出去,我连忙道:“你们刚不是招了几个从杂工做起的剧者或歌者吗,万一他们有天不做杂工了,那这杂务归谁做啊,你们到时请人也来不及,就当我是做杂工的替补人选了。”
白袍美女笑了起来:“你的说法倒新鲜。”
我也扬起嘴角,向她展现出一个最美的笑容。她蓦然一愣,怔怔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那就做杂工替补了,”灰发男人的语气明显有了不耐,“但我要跟你明说,杂工替补没有月俸的,只包食宿。”
“没问题。”我喜笑颜开,只要能解决吃饭问题就好。
“甜甜儿,剧团的所有招募到今天就全部结束,你派人在镇上去贴上相关传单。”灰发男人命令一个长发女孩。
“是。”
此时夜幕降临,所有的人都从大房子里鱼贯而出。那个叫甜甜儿的女孩追上了我,提醒道:“明日午时集合,不得迟到,我们剧团那时就要出发,不等人的。”
“知道了。”我道谢过后,便朝另一条路走去。明天,又是另一天,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妖精王的新娘 第三十章 买男人(一)
两个月后,塔尔特国。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人们纷纷奔走躲雨。我的脚步飞快,抱着几件刚洗净的衣物,穿过密密的雨帘,跑过了两个拐角,才隐约看到街心广场上一座临时搭起的木头舞台。我直接冲到了舞台后方几间临时搭的帐篷里。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衣服呢,给我看看,淋湿了的话晚上就别想吃饭。”甜甜儿从我手中夺过衣服,骂骂咧咧。
我拼了命跑回来,身上淋得像落汤**,把衣服护得完好无损,一滴水都没粘到。你不但没夸奖我,还要把我骂一顿?没天理。
“愣这里干吗?”甜甜儿见我脸色不对,“还不快去后面烧水。”
我不敢对骂,只得去后面的帐篷烧水。过了一会儿,雨停了。团长拉胡,那个灰发男人嚷了起来:“大家都注意了,我们半个钟头后开始演出,现在都准备起来,打起j神来。”
“是。”一些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但这些与我都无关。拉胡主要是催促演员换衣上妆,而不是让我这一小人物忙乎起来。我提着水壶往化妆帐篷走去,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我帮你。”我一抬眼,看到了那个想当写剧者名叫坎贝儿的中年男人,他现在也是杂工,平日对我多加照顾,不会是在暗恋我吧?
“这个,这个,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mm头发,不好意思地让开了。
半个钟头后,舞台重新布置好,开始演出。热闹的鼓声和音乐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可没过多久,天空响起了惊雷,乌云迅速地聚拢在一起,看来很快又要下雨了。拉胡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几国政局都不稳定,人心散乱,没多少人有情绪看戏,听说剧团已经亏损一个多月了。
“妈的,又要下雨?”他吐出了几串烟圈,“有完没完啊?”
一个逢迎拍马的小鬼在旁抚慰着:“团长大人,这雨就算下了也会立刻停的。不若我们在台子和观众席上方搭个简陋的篷子,这样就不怕下雨了。”
他重重喷了几口烟雾到他脸上,“老子要你教?搭这么大个蓬子要花掉多少钱?你是不是脑子被石头撞了?”
小鬼一脸谄笑,不断点着头:“团长说得对,说得对。”
雨越下越大,广场上几乎没有人了,剧团的人忙着收台子,我也帮忙抢收桌子和板凳。忙得热火朝天时,前方街角徒然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急促马蹄声。所有人都惊得抬起了头。
倾盆大雨中,一群黑衣骑兵骑在高头大马上,高扬着长鞭,飞速前进,甚是恐怖。他们绕过了一个拐角,却像突然出现时一样又突然消失了。我们瞪大了眼,手里的活全停了下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分钟后,又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从前方大街小巷里传来。
“g廷政变……”随着chu鲁的嚷声出现,一群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冲了过来,举着长棍、利剑、长刃似的武器,叫声此起彼伏:“希斯诺王失踪,莱特王代王位,快把你们的财物都交出来。”
听到“希斯诺王”这几个字时,我一震,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狂烈暴雨里,那伙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奔了过来,打、砸、闹、抢,将所有的帐篷内的物品一抢而空。
拉胡吓得面无人色,早已带着众人躲到街角的房子后,他们紧紧挤在一起,缩成一团。我被夹在最中间,挤成了夹心饼干,连呼吸都透不过来。
那帮人见这边烧抢得差不多了,看了看四方,又一窝蜂地涌向了另一个方向。他们走后,拉胡率先冲了出来,他在大雨里仰脸痛哭,捶x顿足:“这是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所有的人脸色惨白,长吁短叹。
“唉,全部都烧光了,连剧本都烧了……”
“连我们的行装也都没了,这以后怎么过啊……”
众人哀怨连天,拉胡的脸色和表情都跟那死了亲爹一样,痛苦不堪。
大雨一直下着,直到半夜都未停下。拉胡的情绪终于平静,召集所有人整理了剩余物品后,准备带着整个剧团出城。可走到城门口时却被卫兵们拦住。
“您就行行好,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被烧了,再不出城就要饿死了。”拉胡涎着脸对卫兵讨好道。
满脸横r的卫兵瞪着他:“希斯诺王失踪,主城封锁,谁都不许出去。”
拉胡哭丧着一张脸,凄惨道:“我说兄弟,您就行行好吧,您看我这什么都没了。”
“给我滚回去,否则把你们当奸细全都抓起来。”
拉胡的脸变了变,大概也是被惹毛了,正欲动怒,忽然被一双枯枝般的老手按住。白发老者桑德拉出现了,出事时他正在旅馆休息,现在得了消息后便立刻赶来与我们会合出城。他身后还有两个手下,正提着他的皮箱。桑德拉是团里资格最老的老人,极受尊敬。他按住了拉胡的手后,从箱包里取出了一大包什物,笑着放到了卫兵的手上:“这位大哥,现在城里乱,也许您哪天用得着。”
卫兵愣了愣,随手翻了chu布一角,眼睛瞪大,露出贪婪之光。他见另外十来个卫兵都睁大了眼瞅着他,忙把那包东西往怀里一塞,朝他们挤眉弄眼了一下后,又冲我们chu鲁地挥下手:“快走快走,再晚一点谁都出不了城了,莱特王的g廷卫队正在赶过来,到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们连忙就赶着马与牛匆匆出了城。漫漫雨夜,我们一行人在泥泞路里艰难地走着,走了整整一晚,快天亮时,拉胡才嚷着可以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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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第三十章 买男人(二)
大家欢呼了一下,便在地上铺了长长的chu布,坐了下来。他们大多微闭上眼睛养神,也偶尔会交谈上两句。这时一只白色的鸽子从天上飞下来,直飞到白发老者桑德拉的手上。桑德拉接住了它,从它的脚上取下了一张小纸条,快速看了一遍,便点火烧燃了。
“我们现在去南边的小镇。”桑德拉道。
拉胡疑惑:“南边的小镇向来盗匪多,我们去那里不是自寻死路吗?“
桑德拉m着白胡子道:“那里离塔尔特国的边界最近,便于我们离开。盗匪多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已没有多少财物;再说现在塔尔国政变,盗匪们大多埋伏在去主城的路上,借机趁火打劫,捞取好处,那个小镇现在还变得安全了。”
“那就全听大叔的。”拉胡呵呵大笑起来。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塔尔特国境内南边的一个小镇。刚进镇,就意外地看到了面试时的那个白袍美女,她款款向前,向桑德拉行礼:“叔叔,衣食住行全都打典好了。”
“做得好。”桑德拉含笑道。拉胡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我们住进了镇上最大的一家旅馆。晚上,我和另外九个女孩挤在一个漂亮的房间里,同睡一个大通铺。大家都睡不着,叽叽喳喳个没完。
“塔尔特g廷怎么会突然政变?希斯诺王又怎么会失踪?还有,他的阿芙拉公主怎么办?”
有人冷笑:“连自己都顾不了,还管那公主干吗?”
“听说希斯诺王把阿芙拉公主视作生命,怎会不顾她而去?”
她们叽喳个没完,甚至争得脸红脖子chu。我向来对这些没兴趣,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很快就睡着了。快天亮时,我被刺耳的声音吵醒。“醒醒,斐欧娜,打仗了,快仗了,亚斯兰国快打过来了。”有人在摇晃我的肩膀。斐欧娜是我为自己取的一个名字,这是我曾经非常喜爱的一个小表妹的名字,她在两年前已因而车祸过世。
“亚斯兰国?”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睁开了眼睛,“啊,亚斯兰?”
“快起来,斐欧娜,”她急切地道,“桑德拉大人说我们现在要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塔尔特国。”
出旅馆时,马车、牛车都已备好,行李一样一样往上搬,准备妥当后,拉胡一声令下,我们又匆匆出发。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整个塔尔特国边界都被封锁,守护卫兵凶神恶煞,不准任何人踏出一步。拉胡如临大敌,对桑德拉哭丧道:“大叔,您看这怎么办?”
白发老者桑德拉沉吟了一会才道:“为今之计,大概就只能在塔尔特国的各个城镇流浪演出了。一方面可赚取银钱,另一方面则能通过流浪艺人的身份来保护自己。”
“对,只有做流浪艺人才能不使被别人误会为奸细。”拉胡激动地道。
白袍美女伊薇轻蔑地笑了笑,眼里流露出了嘲讽。她是团里的大管家,是唯一可以与拉胡抗衡的人物。
战争很快就打起来了,战火硝烟四起,民不聊生。我们去过不少城镇,天天可见从山里或小村里来的难民。他们蜷缩在城镇一角,头发蓬乱,衣着褴褛,满脸污垢,是战争使他们沦为了乞丐。每逢看到了他们,我就想起了自己初入异世的情景。我有时把不多的几个钱币塞给他们,有时把团里准备扔掉的破布和破衣送给他们。现在已是冬天,用来抵御寒冷正好。
集市里十分热闹,虽然战争频发,但仍不缺做小买卖小生意的人。大家都违章占道摆地摊,呦喝叫卖着,扯着嗓门喊,唯恐挣钱落了后。
“咦,黛米,那边一群人在围看什么?”我问。不远的街角处立起了一个不大的台子,上面站了十来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台下有不少人正挤围着看热闹。黛米便是与我一起进入剧团的那个应征歌女的圆脸女孩。
远远地,听到一个男人chu鲁的叫喝声音传来:“快来看啊,快来看啊,上好的货色啊……多好的货色啊,两枚银币一个,又好又便宜。”
黛米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附在我耳旁神秘地道:“在卖男宠。”
我们挤进了人群里,抬眼就看到了一个高高的台子。一个蓝胡子老男人站在正中间,扯着喉咙高声叫卖。
他的身后站着十来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手腕和脚上都缠着锁链,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我眯起了眼,目光随着他们一个个移动,几秒钟后,眼光停留在一个长相平平的高个子男人上。在众多美男中,他长得非常普通,除了个子高身材超好以外,几乎无一是处。吸引我的是他的眼神,眼神深深的,仿佛不见底,引人暇思。他使我想起了亚伦德。
我与亚伦德的距离已越来越远,从前我是杂工侍女,现在却只是个杂工替补。我极少想他,也不愿意去想他。偶尔只是在m着脖子上的项链时,心中才会流过一抹异样和心酸。
由于价格不贵,男宠们也都长得不错,不到一会儿,就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矮个男人。
我看着他的眼神好久好久,突然抓住黛米的手,向她借钱。“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她说道。
“出门时,我看到你把一个钱袋放进怀里了。”我说。
她为难地道:“确实有两枚银币,但那是拉胡大人的,他要我去集市上买些演出用品。”
“先借给我用。”我急道,眼看有人就要买下来,是个胖乎乎的老女人,正在与蓝胡子讨价还价,似乎要把他买回去做杂工兼小丈夫。
黛米经不住我的哀求,一咬牙便把钱袋拿了出来。我夺过就冲到了台下,“老板,那个男人我要了,两个银币,不还价。”
蓝胡子一听,喜笑颜开。他正被老女人闹得心慌,见我如此爽快,立即应道:“好,就卖给你了。”说罢,就把那男人的锁链解开,把他推给了我。
老女人恼怒地看着我,啐骂道:“怕是有什么毛病嫁不出去吧,所以要花两个银币买下他。”我没回骂,只是冲她一笑。
回到剧团,站在堆满了杂物的小厅里,拉胡得知我用了他的钱后,放下算盘,吹胡子瞪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卖了抵债?”
我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道:“大人如此生气,无非是为了钱。我可以三天内就把钱还给你。”
拉胡被我的眼神和气势震住,就像从未认识过我一样细细打量了一番,狐疑地问道:“哦?你打算怎么还给我?”
“团长大人,我知道所有的剧本都在主城时被烧了,现在剧团的演出全靠写剧者的那一点记忆。现在剧团已演出了多次,仍在吃老本,把几个简单的剧本演来演去,观众们都快看腻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能写剧本,而且能写为您至少赚来两个银币的剧本,是不是就算是为您还债了呢?”
“你能写出这样的剧本?”他冷笑着,瞪圆了眼,“给我滚,我等会就让你签一张卖身契,让你为剧团服务二十年,才算还了这债。”
我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团长大人,你是不是不敢跟我比?怕我真写出了好剧本,让你手下的写剧者没面子?”
他一听,怒火中烧,“你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
“你不让我写剧本,不就是因为怕我吗?”我顶撞道,黛米的脸已吓得苍白。
“好,你要写就写,”他一拍桌子,大声嚷,“但只有三天,三天后的这个时辰,你要是交不出来剧本,就给我签下二十年的卖身契。”
“没问题。”我大声道,其实心里已发慌得像打鼓。老天,万一那剧本没赚到两个银币怎么办,难道要真的做奴隶?oh,my.god,老天救救我吧!娘的,也许到时只能逃了。




妖精王的新娘 第三十一章 无名弟弟(一)
让时光开始倒流吧。翻开厚厚的古老典籍,可以看到,在很久很久以前,古希腊神话里有一个痴情女和负心汉的故事,痴情女的名字就叫做美狄亚。
美狄亚聪明、美丽,是科尔喀斯国王最宠爱的女儿。有一天,在富丽堂皇的华美g廷里,一个叫做伊阿宋的英俊王子与她不期而遇。他的传奇,他的天人之姿,使这位骄傲的公主像着了魔一样爱上了他。她为他夺取了金羊毛,为他背叛了自己的父亲,还为他杀死了亲弟弟。她将弟弟的尸体切成碎段,抛撒在山中,让赶来的追兵忙于收捡尸体而为自己与伊阿宋赢得逃跑时间。
美狄亚与伊阿宋一起生活了十年,十年后,她渐渐变老,曾经的美貌也荡然无存。伊阿宋为了权钱,也因为贪慕另一国公主的年轻美貌,便决定抛妻弃子,做另一国国王的倒c门女婿。美狄亚痛苦不堪,她曾经指着伊阿宋质问:“如果你没有儿子,我还可以理解,可我们已有了两个儿子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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