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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亚斯兰国君大笑起来:“好。”笑罢,他看向亚伦德和希斯诺,吟笑道:“尊敬的希斯诺王,公爵大人,我无意偏向任何一方。但依今天的形势来看,似乎必须做出一个决断。我看,就把这个决定权交给那个小女子吧,你们认为如何?”
亚伦德和希斯诺身上的气息全都y冷得可怕,半晌过后,亚伦德道:“听从陛下的吩咐。”
希斯诺也淡淡道:“如今情势,似乎也只能如此。”他的金色眼眸泛着微红,似有微黯,迷离莫测。
亚斯兰国君又把目光停在我脸上,笑道:“李欣然,你今日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如果你两个都不选,就只能以入我后g的方式来平息这场争端了。”
我惊得心一跳,啊,嫁给这个老国君?我惊恐地看向王后,只见她笑意盈盈,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丈夫多一个王妃。
我又看向了亚伦德和希斯诺。亚伦德正静静地凝视着我,希斯诺则朝我微笑了一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在大殿上发呆了很久,始终作不出一个决断。殿内静静的,只听得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半个时辰后,老国君又开口了:“你想好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了亚伦德身边,他的眼里顿露温暖的神色。我正要牵起他的手,王后却突然道:“欣然,你要想清楚了。公爵大人如今已有两位夫人,两位侍妾,你与他在一起,最多只能做他的侍妾。而与希斯诺王在一起,在名份上却是高贵的王妃。”
我又看向了希斯诺。希斯诺的眼神已不再温柔,表情也不再温和明静。他冷淡地回视着我,眼眸很深,一眼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我深深地叹息,我注定是要辜负一个人了。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有另一个女人更需要他。哪怕她不爱他,但她真的需要他。他们夫妻之间太复杂,我不愿介入。我心中的y影难以挥散去,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而且,我爱亚伦德更多一点。我对亚伦德微笑了一下,然后就牵起了他的手。亚伦德反手把我紧紧握住。
那一瞬间,大殿安静无声,空气仿佛凝滞。希斯诺的高大颀长身形微微轻颤。
接着国君与王后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进,我只能感受到从亚伦德手中传来的热度和温情。我们互相凝视了几秒,他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感动和温暖的笑意。
十来分钟后,殿内的人群渐渐散去。散开的人群中,我撩着长长裙角,缓步跟随在希斯诺的身后。大殿门口,他回转过身,微笑对我道:“做得好,姐姐。”
“对不起。”我低声对他说。
“对不起什么,”他抬起了手,轻抚过我的脸庞,我没有拒绝,“是我当初做错,注定要受到惩罚。只是,你也错了,姐姐。”
我惊异地看着他,他淡笑道:“姐姐,我并不是想对你作出补偿,我从来就是一个不大记得感恩的男人。我说过,我腕上的白玉手镯永远也不会取下。你始终都牢牢地套住我。”
我的眼里浮现了微微的泪光,“谢谢你,好好照顾你的王后,祝你们幸福好好过”
他和阿芙拉才是真正的一对。他在危难关头首先想到的是她,倾心尽力照顾的也是她,甚至我这次能逃跑成功,也要感谢是她成功地牵制住了他。
他再次微笑一下,便转身离去,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所有往事霎时化为空中浮尘。
我的泪水缓缓流落,靠在石柱上,满脸冰凉。
分手是一种痛,和过去道别,也是心中的一道深深的痛。那些在山崖上彻夜背台词,在雪地里仰首看星星,在小树林里欢笑滑雪橇的时光,不复重来,再也不会重来。
不知不觉,微喘呼吸中,我捂脸哭出了声。
希斯诺离开后,我伤心沮丧了好长一段时间,不愿开口说话,也没心情吃东西,消瘦了一大截。我对亚伦德也很冷淡,对他的刻意讨好只是淡然处之。他虽恼怒,可也拿我没办法。
我拒绝和他住同一间房间,拒绝他与我同睡一张床,哪怕只是睡觉也不可以。
他坚决反对,我慢悠悠地道:“愿意和你睡觉的女人不少,我不想从中c一脚。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去。”
“你还在怨我那件事吗,”他的语气变得柔和,“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保证你再也看不到那个女人。”
我最恨的是这个男人,正要骂时,突然心中一惊,“你把她怎么了?”
他转了话题:“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搬到你的房间来住。”
“我不会同意的,”我冷冷道,“你若真要搬来,那我就搬走好了。”
“你搬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那你那几个女人怎么办?你想让她们守活寡?”
“偶尔陪伴一下即可。”
“可我不想和一个专与人陪睡的男人睡觉,”我嘲讽地道,“不好意思,我只喜欢处男。像公爵大人您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我是避而远之。”
他的眼睛里沉淀着深沉冰冷,盯着我,“你只喜欢处男吗?好。”。
第八十八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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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黄昏,微风轻入,窗外仿佛传来小鸟的啾鸣声。还在睡午觉的我被侍女轻轻摇醒。“什么事?”我迷糊地翻了个身。
“夫人,”侍女低低地道,“有客到访。”
“谁啊?”我含糊不清地问。
“您出去看看就明白了。”
我揉揉眼睛,在侍女们的帮助下起了床,穿上一件及地紫色长裙,走到了门口。
走廊上站满了整整一长条队伍,全是侍女主管、侍女、厨娘、园丁或府内其他一些女人们领着半大不小的男孩子站在那里。其中还有一些男孩看起来只有七八岁。
“你们排队站这儿干吗?”我疑惑地问道。
排在最前面的玛姬含笑道:“公爵大人说夫人爱处男,通知庄园上下凡是家中有处男的都可向夫人献上来。夫人若看中了谁,将谁留下的话,可得到500金的赏赐。”
玛姬说完后,将一个小男孩推到我面前,笑道:“夫人,这是我家的小侄子,今年十二岁,长相清俊,保证是处男。”
我张大嘴,吃惊地打量着眼前的半大男孩。他和我差不多高,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只是那眼睛,那神情,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孩子。
我惊惶地又看向走廊中的长队,天,全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他们睁大眼睛看着我,有的朝我傻笑,有的好奇地看着我,还有几个正把手指放在嘴中吮吸着,似乎还在吃n中。
难道这些都是给我做小丈夫的?
我从喉咙里发出可怖尖叫,飞快地朝另一方向奔去,几个侍女急忙跟在我身后。
我一脚踢开了亚伦德的书房门,深紫色的华美宽大房内,他正坐在宽大的圆桌旁,吉罗正在他身边,低声禀报什么。门被狠狠踢开了,他慵懒地抬脸看向我,嘴角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宝贝,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你把那么多小孩子找过来干什么?”
吉罗连忙退下,并为我们关紧房门。
他懒洋洋地道:“你不是说你喜欢处男吗?我就专给你找来处男,让你爱个够。”
“你……”我气急败坏,“真是个混蛋。”
他含笑着站起身,温柔按住我的双肩,“怎么样,现在比较了一下,还是发现我最好吧?”
我挣脱开他,愤怒道:“你够狠,够无耻”
“宝贝,别闹了,”他又强行拥住了我,柔声笑语道,“睡了两个钟头的午觉,j神还不错。现在去换衣服,和我一起入城堡见君主和王后。”
我直接回绝:“不好意思,我对那些舞会没什么兴趣。”
“不是舞会,是我们的婚礼。”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现在才回来不过十几天就要举行婚礼?我记得光是婚前准备起码就得花一个月。
“我怕夜长梦多,欣然,”他把我拥在怀中,拥得紧紧,“我不想再次失去你。婚礼简单一点无所谓,关键是要快。”
我被众侍女簇拥着回了房,僵硬着身子,任她们为我装扮。一个时辰后,亚伦德把我强抱上了马车。我和他又吵了一架,起因于我不愿再戴上颇为沉重的珠宝首饰,认为一条项链足矣。可亚伦德发现后,硬是要侍女们为我补充齐全。我坚决不妥协,他也不肯退让,最后我愤怒地说不愿去举行什么婚礼。
亚伦德冷冷地盯着我,半晌后,强行把我抱起,任我如何踢如何咬,抱着我径直向外走去。马车上,他对我道:“你最好安静一点,我不想再出什么意外。”
我气愤难耐:“若我不安静呢?”
“那我就把你折腾得安静。”他说着就强吻上我的嘴唇,并重重把我压在他的身下,眼看就要解开我的裙带,我惊慌尖叫:“我安静”
他微笑一下,松开了我,略带宠溺地道:“乖。”我重重吐了一口气,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他凝视着我缓缓道:“你不愿戴那些繁琐饰物出门,我最后也没有强逼你,不是吗?”
我mm脖子上的项链,脸转向车窗外。
马车很快到了城堡。大殿内,深红与粉色玫瑰花瓣如雨般落下,我和亚伦德站在君王和王后前。
这是一场简单却神圣的婚礼,在亚斯兰国最高贵的两位j灵的祝福下完成婚礼仪式。
身着深红色长袍的王后站在高高金色台阶上,面带笑容,朗声说道:“让我们祝福他们,这对饱经挫折,历尽艰辛,辗转多年,却始终不改爱恋初衷的爱侣。他们是我们亚斯兰皇族的骄傲。多少年来,因利益、权势、财富或荣誉结合的伴侣数不胜数,虽然让我们的家族和荣誉更牢固,却在追逐那无穷的欲望中获得无所不在的痛苦与空虚。现在,在我们面前有一对新的伴侣。他们打破了世俗的条约,也打破了皇族婚盟的禁忌,突破重重阻挠,最终走到了一起。让我们一起将最好的祝福之语赠予他们。”
大殿内的高贵权臣和优雅贵妇人们为我们鼓起了掌。
侍女们捧着金制托盘在旁,王后亲自将盘中的两个红色玫瑰花环分别戴在了我们的脖子上,玫瑰的清香轻轻袭入我的鼻子里。亚斯兰国君站在台阶上,含笑以对。
亚伦德微笑着凝视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眸。穿着宽大黑袍的祭司们鱼贯而入,将一种粉色的水撒在我们身上,水珠溅到我的脸上,我不禁眨了眨眼,亚伦德为我轻轻擦去。
祭司们离去后,亚伦德牵起我的手,带着我走出了g殿。
殿外,夕阳西下,金色融合着橙红的余辉撒落在唯美的草坪上。草坪上站着很多华衣盛装的j灵,其中包括裴斯纳夫人和亚伦德的几个妻妾。
我一眼就瞥到了玛丽娜,她穿着一件j美的淡红色长裙,光彩照人,浅笑盈盈地看着我们,似乎一点也没感到不快。
众人围拥了上来,将我和亚伦德围了个严实,口中说了些赞美祝福之词,又把我们簇拥着向另一座行g走去。
“去哪里?”我低声问亚伦德。
“月神g有一个简单的庆典。”
月神g内灯火辉煌,仿佛不夜之g。看似简单的晚宴,却流离着温馨的芬芳,一部分权臣及其家眷端坐在长条形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旁,裴斯纳夫人率伊莎等妻妾坐在醒目的一角。我和亚伦德则坐在正前方的高大座椅上。
晚宴很是热闹,众臣及其家眷们兴致勃勃,偶尔把话题扯在我与亚伦德身上,偶尔又聊起了几国之间的关系。
食物的芬芳轻轻流淌飘扬在半空,悦耳欢笑声与之交融,环绕游荡在整个行g。晚宴结束后,行g内变得更热闹。
欢乐的音乐在飞扬,艳女们在g内的红色地毯上跳舞。跳完之后,又有一群白衣美女们上来唱歌,嗓音很动人,宛如天鹅绒一般柔软,唱出天籁般的歌声。
亚伦德被几个权臣们围住,我悄悄地离开。
独自坐在g内一角,我的手中握着一杯橙汁,感觉竟有些落寞。我向来不喜热闹,只爱冷清,也许与个x有关。
每逢坐在热闹场所,神思总是不自觉地游离。
“你看起来不开心啊,新娘子。”一个熟悉的玩世不恭声音响起,我抬起头,竟看到了德里尔苏德蒙。他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我身边,戏谑地看着我:“怎么,后悔了吗?没有做成塔尔特的王妃,让到手的大鱼溜走了。”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本不想理他,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很多女人都说你挺傻的,”他笑嘻嘻地,“不嫁希斯诺王偏选亚伦德公爵。公爵虽好,可另一个却是一国君主。你可知道塔尔特的领土有多大,是我们亚斯兰的两倍多。”
我禁不住冷笑:“关我什么事,别说两倍了,就算是三四倍都不关我的事。”
他的脸上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哦,是吗?那你在乎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把橙汁放在桌上,“明明一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爱八卦。”
他凑近我道:“我好帮你传递一下真言啊,以免那些女人们乱说话。”
“我的答案就是,”我顿了顿,道,“就是不告诉你。”
正与他争论间,一双大手把我从软椅上拉了起来,随即把我拥入怀里。“以后不要随意逃开,”亚伦德无奈地在我耳边道,“我找你老半天。”
“你找我干吗?”我好奇地问。
“你说呢?”他反问我。
我不禁一笑,“刚才挺无聊的,所以四处走走。”
苏德蒙笑笑起身,身影转瞬走远。石柱后有一个绿裙女孩立刻迎了过去,拉住他,甜蜜地微笑。苏德蒙的指尖抚上她的唇,似在**。
亚伦德拥着我走向行g门口,在我耳边低喃:“今晚不准你睡觉。”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我想你了,”他的声音暧昧至极,磁x沙哑,“分开了几个月,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我的脸涌上红晕,别过脸道:“我肯定是要睡觉的。还有,我一直不在情绪内,对你说的那事没兴趣。”
“哦,那你要多久才能在情绪内?”他问我。
“其码要三个月吧。”
他不再说话,叹着气拥紧我的腰,沉默好一会儿才道:“你折腾和闹腾的功夫真是一流。三个月,你岂不是要把我赶到别的女人的床上?”
我不由冷笑:“你爱睡到谁的床上就去谁的床,但不要作战后再回到我的床。”
他吻上我的脸,只回答了两个字:“不干。”。
第八十九章争端(一)
回到庄园后,我趁他去洗澡,将门反锁,并在反锁之前对门口的侍女说,他如敢闯进来,我一定会与他翻脸。
侍女们惊恐地看着我,连连点头。
于是,我一连睡了三个晚上的好觉。第四晚,我起了警觉之心,因为我知道事不过三,可能今晚会有变化。晚上,我连澡都没洗,吃过晚餐后就把自己关在房内,点燃一个明亮的烛台,独自在窗前作画。
我很庆幸自己会绘画,才能在这个寂寞的晚上拥有自己的独立世界。这里的女人们晚上似乎除了参加舞会或与男人们做*外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我庆幸自己仍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坐在地毯上,在自制画架上画画。心神集中,全神贯注,一画就是好几个钟头。画完后,我望着画作发呆,继而微笑。我画的竟然是塔尔特王g里的那片湖,湖上飞满了黑白天鹅,正值日落,夕阳余辉映照在了美丽湖面和柔软天鹅羽毛上。
也许衷爱艺术的人的心灵都是柔软的,纵然曾经的所爱已经远离,那段缘分也早已结束。可我仍有权利拥有那段记忆,最美好的记忆。它在我心中永远不会褪色。
我是一个喜爱回想过去的人,喜欢在自由散漫的思想中肆意漫游的人,我的自由我的爱,只在我自己的世界中。
我微笑着将这幅画从画架上取下,在手心里揉成一团,随手就扔到了纸篓里。
这一晚,平安度过。到了第十天的晚上,我有点小松口气的感觉。
前几日,我收到了米塔写给我的信,大意是她们很快就回亚斯兰,与我相聚,由希斯诺王亲自派人送她们回来。
我原本还想写封信感谢希斯诺,可又一想,还是作罢。趁着这个时候与他永远断绝关系比较好。有些人注定只能放在心中,安静地离开,不再联系,才对彼此都好。
如果让我再来选择一次,逼迫我必须在这两人中二选一,我也许还是会选择亚伦德。女人在潜意识里总爱选择最爱自己的人。当然,我也爱他更多一点。
潮湿的雨季再次来临。每天都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天空一片y暗。米塔和尤妮已经回到庄园,为我收拾着衣物。
我把首饰箱交给了米塔保管,将衣橱交由尤妮。在皇族家庭里,保管首饰箱的侍女是最受女主人宠爱的侍女,打理衣橱的侍女则位居次位。但我将首饰箱交给米塔,是因为觉得她更细心,将衣橱交由尤妮,是觉得她对搭配服饰更有眼光。
在我眼里,她们俩都差不多。但为了不让尤妮多心,我特地将上次花300金购买的深海红迷透钻手链赠送给她,她惊喜不已,之前的小郁闷一扫而空。
我对米塔解释说此举只是为了不想让尤妮心中不快,米塔点了点头。
y雨绵绵,我独自在街上行走。原本有侍女和侍卫跟随,全被我打发走了。我甚至还发了一通小火,请他们不要跟着我,他们才作罢。米塔和尤妮也想随我前来,也被我回绝。
我想一个人自由地走走。我穿着一件白色连衣长袍,长帽将我的长发全遮住,面孔也遮了大半。我喜欢打扮得像巫师,感觉更神秘一点。
青碎石子铺成的街道,潮湿y暗。我偶尔一瞥,看到了街旁的一家咖啡店。我想起了曾经与坎贝儿彻夜泡咖啡馆的那段自由日子,不禁走了进去。
靠坐在一个偏僻的座位,热气腾腾的咖啡送了上来,我刚饮了一口,就听到后面座椅上传来两个女人细细的对话声。
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似乎是洛姬雅,她正在微微叹息。
我的一个头变两个大,似乎每次出来都能碰到她,怎么会这么巧?
“洛姬雅,你不用担心,那女人再嚣张也只是以侍妾身份嫁进来,不会把你怎样。再说了,你这次若能生个儿子,还怕在公爵大人心中没地位吗?”这个女人声音也很熟悉,我仔细辩认着,似乎是玛丽娜,心头不由一惊。
“谢谢夫人。”洛姬雅似乎有些哀伤,“我不怕在公爵心中无地位,就怕生不下这个孩子。男人的心一向变化莫测,只有孩子才属于自己。”
“这你大可放心,我会帮你的。公爵一向疼你,这段日子不都宿在你那边吗?他一直在保护着你和你的孩子。我也会尽力帮你平安生下他。”
“夫人,谢谢您。”
玛丽娜叹道:“你不用谢我,我也是为了自己。我自知抓不住公爵的心,只有请你帮忙了,还望你能在公爵面前美言几句。”
我坐在软椅上,捧着渐渐变凉的咖啡,嘴角挂起一抹淡笑。她们其实不必对我这么恐慌,我本就不打算与她们争夺所谓宠爱。
那次选择亚伦德,虽是自愿,可同时也是被迫,否则就要嫁那老国君。要是按我内心最最真实的想法,我一个都不会选。
韩美琳迟迟不与我联系,我决定自己采取行动。我看向了窗外,努力寻找着药铺,打算去买点类似**之类的东西,再次入城时便用巧计将身边围绕的人迷倒,趁机逃遁。虽然我不知道是否会成功,但总是一个方法。
我爱亚伦德,可是我没办法与他相处。
眼光转了一圈,瞥到街道右拐处似有一家药店,可该怎么去买呢?万一身后有隐藏的跟班看到了怎么办?一旁的女侍应正在殷勤送咖啡,一计涌上心头。我拉过了一个女侍应,低声对她道:“你好,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她的眼里露出了惊奇,正要开口,我直接将一小袋金币塞进她的手心,低语:“帮我去药铺买你认为最好的**,剩下的全是你的。”
女侍应先是一愣,尔后一笑,拿起钱袋离开。
几分钟后,她回到我身边,为我又端上一杯热咖啡的同时把一个小布袋放入我手中。她用极低的声音道:“夫人,在针尖上沾上一点,刺入对方皮肤就可以成功。”
我捧起了热咖啡,微笑低语:“好。”
我在咖啡店里坐了很久,待洛姬雅和玛丽娜离开后,才缓缓起身。一个人在街上游荡,逛了几家卖衣服的店。
那些店铺是全透明的玻璃小屋,装潢极为j美。我试了一条玫红色长裙,从换衣间出来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下,似乎觉得还差点什么。
“如果后背全裸,再把上面的领口改一下,可能会更x感一点。”我对女店员说道。
穿着漂亮长裙的女店员脸上露出不屑:“夫人,做一条质量上乘的衣裙可不是那么容易。这条裙子的款式已是极美丽。”
“你这里有剪刀和针线吗?”我问她。
她的眼神警觉:“夫人,您想干什么?”
我含笑道:“放心,我会先把裙子买下来。”付过款后,我在一旁用剪刀和针线“舞弄”了一番,不到一会儿,改装过后的长裙便穿在了我身上,女店员看着我目瞪口呆,眼睛里还发出崇敬的光。
我的背部几乎全裸,看了看,感觉背部线条还不错。前x的两条玫红裙带交叉系在颈后,时尚感极强。我还把裙子略改短了一点,将裙摆底部修成花边状,看起来更具美感。
在镜前转了个圈,感觉还行。无比感谢在塔尔特王g制衣室里花费的一年时光,让我学会了缝纫和一些颇复杂的栽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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