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这个可供四人坐的宽大秋千是工匠们按照我的设计图做出来的,有模有样,j美大方。
黄昏的轻风吹到我的脸上,那如火的夕阳和成群的天鹅,总会让我想起塔尔特的王g。那熟悉的风景总会令我们想起曾经的爱恋,想起我们曾历经的一切。回忆会比现实更美好。
亚伦德每晚都与我一起,很难赶走。一是我体弱无力,无法驱赶;二是他的脸皮太厚。我的身体已然痊愈,他几次都想侵犯我,均被我打回。
初夏的夜晚,敞开的落地窗外传来轻轻的虫鸣声,月光如水,流泻在树叶、草地和不远处的山坡田野上。
月光还把夜空的云层照亮,一层一层的光亮,逐渐散开,延着遥远天边缓缓弥漫。
我刚睡着不久,迷迷糊糊中被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不要……”我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推开他的x膛,翻了个身,这是近一个多月来的习惯x动作。
他吻着我的背部,隔着我的薄薄睡衣,热吻依旧炙热。我的身子颤动了两下,微咬下唇,顶住他的**。
他吻了约十来分钟,我的瞌睡无影无踪,烦了,转过身体,睁开眼睛怒道:“你有完没完?”
他又趁势吻上我的眼睛,我的手肘顶住他的x膛,趁他一个不留神,轻轻移向床的另一边,滑到了地毯上。
我从地毯上站起来,指着门外:“你出去。”
他笑了起来,也随着我起身。昏黄的烛火下,他站在地毯上,全身赤luo,宽阔健硕的身体迷诱惑人,我转过身子,看向落地窗外。
他微笑道:“为什么不让我亲近你?我是你的丈夫。”
我赤足走到落地窗外,“床让给你,你睡着了我再回来。”
眼看他就要跟过来,我飞快地把落地窗关上,他与我之间立刻隔了一道透明的屏障。我还朝他扮了一个鬼脸,想侵犯我,没门
他微微弯起嘴角,牵起一抹桀骜的笑意。
下一刻,他扬手上前,用力向两边一拉,听得一声锐利的声音,落地窗居然被他扯开,向两边滑开。我惊惧地看着那个窗栓“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向后连退几步。
这男人是不是人啊,怎么力气会这么大?
“怎么样,宝贝?还想玩吗?”他的眼睛里露出戏谑的神色,“我奉陪到底。”
我连忙摇摇头,他向我走来,我慌张逃开,就怕被他抱回床上。我迅速地避过了他方向,正要从另一角逃开,腰际却已被他搂住。“
还想逃到哪里?”他的声音沙哑而蕴含热望,我的身子发抖起来,“不……不要。”
轻柔的夜风拂过我们的头发,非但没有使他清醒,还使风里荡起了一缕情欲的味道。
他看着月光下我的脸庞,流露出迷恋的神情,猛然就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吻太用力,使我连连后退,一不小心退到了秋千的软垫上,他居然顺势就压了过来。
我叫苦不迭,秋千虽能容几人,但毕竟宽度有限,他紧紧压住我的身体,我竟无法动弹。他压在我的嘴唇,热吻chu犷而野x,吻得那么激烈,使得秋千轻轻摇晃。
我的头脑开始有点晕了,趁他的唇移开一点稍透气时,不由叫道:“裴斯纳亚伦德,你今晚是怎么了?”
他g本没空回答我,热吻又移到我的x前,一只手固定我的身体,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我的睡袍。皎洁的月光下,温柔的夜色里,那件薄棉睡袍随风飘扬,凌乱落地,掀起了热烈的欲望。
我们赤身裸体地拥挤在宽大的秋千上,秋千发出吱呀的响声,我曾有一度担心它是否会倒下。
他灼热的身体紧贴住我,结实的手臂圈住我的双肩,嘴唇紧紧吻住我的脸,不让我有一丝逃避机会。
在草丛里啾啾的虫鸣声中,他的炙热掌心轻触着我的私秘花园,微妙的触感,伴随着他的潮湿热吻,使我开始晕眩,身体也柔软得能渗出水来。
他轻抬起我光滑的臀部,用力一挺,就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承受着他的不断增强的力度,满头是汗,轻轻低叫着:“慢一点,亚伦德,稍慢一点……”
秋千在激烈地摇晃着,我额头的汗越来越密,他的动作始终慢不下来。也许是秋千摇晃得太厉害,也许是他的爱过于热烈,我的头越来越晕。
他可能看出了我的不适,强压出欲望,退出我的身体,把我打横抱起,抱入室内。
一旦到了床上,他的热情便彻底爆发。我刚转身准备抢被子遮住身体,他就按住了我,从后面不客气地挺身而入。我惊叫起来,正要向前爬去,但他把我紧紧抱住,不让我有一丝逃跑机会。
他压在我的背部,身体灼热得可怕。他的律动节奏由慢而快,直至越来越快,快得让我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床单上,呻吟低喃着:“亚伦德,不要……快……”
他的动作在稍缓后,慢慢变快,紧接着又变得更激烈,并从喉咙里发出暧昧而可怕的chu重喘息。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做了整整一晚,临近天明才停了下来。他的j力过人,而且创造力丰富,与我坐着、趴着、躺着、站着等一一试过。
淡黄色的烛光下,夏日的夜风不断拂入。他把我紧贴在墙上,用紧绷的身体覆住我的臀部。
我虚软地贴住墙,背对着他,他的手掌按住我的柔软,指尖轻抚我的花蕾,轻揉纠缠,完全潮润后,便轻轻地c了进去。我不由再次呻吟出声。
他强健结实的臂膀圈住我,在我耳边轻语:“宝贝,我爱你。”
他的律动激烈狂野,猛力地一前一后抽c中,我紧贴着墙,身体宛若化为了水,柔软无比,顺从地与他嵌合,缠绵热烈,紧紧合为了一体。
激烈冲向顶点的那一瞬,太阳隐约露出了小半张脸,红润红润,就像我此时涨得通红的脸,滚烫滚烫的。而他冲刺时发出的暧昧高叫,更使我的眼睛、嘴唇和头发都变得灼烫难耐。
清晨,淡淡的晨光下,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汗珠,眼神迷离动人,凝望我时蕴含着深深的爱意。我伏在他身上,吻上他的眼睛,不敢再让他看,强行使他闭上。他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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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王后的邀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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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瘫软在床,睡了整整一天,到了吃晚餐时间都不肯起床。米塔和尤妮把晚饭端到了床前,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吃点东西再睡。我用被子蒙住头,含糊着说等会儿再吃,她俩只得无奈地又端了出去。
我一连休息了好几天,体力才慢慢恢复。他倒像是没事人似的,每天仍然忙碌个不停,生活作息和平日差不多。他也有自知之明,那几晚没闹腾,搂着我安心睡觉。
夏季的早晨,阳光绚烂,却并不躁热。我独自来到上次那家卖衣服店铺,女j灵店员认出了我,忙端来一杯冰水,殷勤招待。我对她笑笑,道:“你还记得上次说过的吗?你说你想让我帮你们设计衣服。”
女店员脸上讪讪的,“上次不知您是公爵的爱妾,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放心上。”
“我挺想为你们设计衣服的,就当是做兼职也好。”我说道。
她见我一脸认真,想了想,说道:“不如我请我们的夫人与您谈一下好吗?”
我点点头。她向店内的一个紫色的小门走去,不大一会儿,她回来恭敬请我去楼上坐坐。我跟着她,穿过了j致的楼梯,进入了一个雅致的房间。
那位秀丽端庄的夫人端坐在方桌后,有一双凌厉j明的眼睛,看得出是个能干女人。她的发髻梳得很高,但雅致j美。她的皮肤很好,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只是现在徐娘半老。
“欣然夫人,您贵为亚伦德公爵大人的爱妾,衣食无忧,仆从如云,为何想为我们设计衣服呢?听说公爵大人对您甚为宠爱,您若想开衣铺的话,他为您在亚斯兰城里开上一百家都可以。说实话,您的决定让我很好奇。”她的单刀直入让我有些意外。
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想花他的钱,我想靠自己。再说,为别人设计衣服也不光是为了钱,还希望使自己过得更开心一点。”
她略怔了一下,随即道:“您的想法还真是使我匪夷所思。”她微笑起来,眼睛旁出现淡淡的鱼尾纹,“但我还是想请您为我们设计衣服,上次阿莲娜为我做了一件经您修改过的那种款式的衣裙,真的很漂亮。”
我们又小谈了一会儿,基本上就把这事敲定了。
这家衣铺的老板给我一种很神秘的感觉,一个女人能在亚斯兰主城里开衣铺,一定不简单。
与阿莲娜混熟以后,我悄悄问起她的来历,阿莲娜低声说宝娜夫人是德里尔公爵唯一的妹妹,立誓终生不嫁,后就开了这家衣铺。
“她为什么不嫁呢?”我好奇地打听。
阿莲娜摊开了手,表示她也不知道。
亚伦德起先不同意我为她们设计衣服,说我如有兴趣,他可以为我在城内开上一百家衣铺,与那宝娜夫人说得一模一样。我回绝了,理由是那样会没有成就感。亚伦德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同意了我为她设计衣服。
于是整整一个夏季,我就在忙碌中度过。我每天起得很早,拉着亚伦德看完日出后,便与米塔和尤妮去了城里。我有时在衣铺里看制衣师们裁剪衣裙,有时在城里四逛寻找灵感,日子过得很充实。
慢慢地,我小有名气起来,经我设计的衣裙款式时尚,简洁中蕴含雅致,高贵中又略带自由与散漫,别具一格。许多贵夫人与贵女亲点我来设计她们的晚宴长裙。但我每隔十五天才接一张订单,多了我肯定顾不过来。
裴斯纳夫人对我多有怨言,认为我经常不在庄园里,有失贵夫人的身份。亚伦德与她谈过一次后,她的怨言才有所减少。
我问亚伦德,他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他含笑着摇头,说没有你才麻烦。说着,他将一枚发着绿光的透明戒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我惊讶地抚m上去:“你还送结婚戒指给我啊?是钻戒吗?”
他的眼睛里蕴含着浓浓的笑意,“你喜欢钻戒吗?那我下次送钻戒给你。”
“这枚是什么戒指?”我好奇问道。
他神秘地微笑,并不回答。我道:“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取下来了。”
“你取不下来的,”他按住了我的手,嘴角依旧挂着神秘的笑意,“这是经过神殿祭司几个月的努力才制成的灵戒,没那么容易取下来的。”
“灵戒?”我诧然。
“我只是不想你突然走丢,”他的手抚在这枚戒指上,“所以特地去亚斯兰的最大的神庙为你取来这枚灵戒。它的得来极为不易,交换的代价也很大,但为了你,始终是值得。”
“什么代价?到底又是什么个戒指啊?”我仔细端详这枚戒指,横竖也没看出个名堂来。
他只是笑笑,仍未回答我。我从首饰箱中捞出一枚不起眼的红宝石戒指扔给他,“喏,礼上往来,我的这枚就送给你了。”
他接住后,前后翻看一下,颇不满地问道:“能换一个吗?”
我睨着眼看他:“没了,要不你就把这枚还回来。”我作状要把戒指夺回来,他却立刻把戒指捏在手心中,狡黠笑道:“算了,就这枚好了。”
隔了几日,他将一枚粉色的钻戒送给了我,戒形雅致j美,一看就尊贵不凡。于是,我两只手的无名指上都戴上了戒指,绚丽闪亮,感觉也不错。
庄园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家庭小聚餐,由裴斯纳夫人主持,所有妻妾都得参加。
华丽宽阔的餐室内,铺着深灰色的地毯,一张长长的条形桌上铺上了洁白的桌布。满桌都是颜色绚美的j致食物和漂亮水果,可我却毫无胃口。
裴斯纳夫人坐在主位上对我们絮叨着皇族的各种规章制度,以及身为公爵的夫人应怎样才能高贵大方,受人尊敬。我坐如针毡,感觉字字句句都在针对我。抬眼看去,众人的表情各有不同。
伊莎优雅地喝着葡萄酒,不时向裴斯纳夫人点头,表示在用心倾听;雪黛儿的双手放在裙上,脸上微露笑容,温和恬静;安娜贝儿冷冷淡淡,面无表情;而玛丽娜则对我嫣然一笑,笑容中掺杂着令人难受的同情。
聚会结束后,待她们都离开,我才缓缓地从座椅上起身。我们几个妻妾平时很少来往,若非必要,一般不会见面。从前在伯爵府几个女人们还必须一起吃午饭或晚饭,但自搬到公爵府,就再未一起聚餐过。
按照皇族传统,公爵家族的j灵们不必每天一起吃饭,因为大家的品级都升了一等,作息时间会有所不同,自然也不必强求同时用餐。每每思及此,我无比感谢亚伦德由伯爵升为了公爵,免去了妻妾间的交际应酬之苦。
在这个贵族家庭里,妻妾中属雪黛儿的声望最高,她负责庄园里的大部分内务,颇受上下人等敬重,但玛丽娜来了后,分走了她一半的权力;伊莎玩心颇重,喜好参加各种舞会,平日只管一些简单的事务;安娜贝儿和我一样,是个完全不管事的。她孤僻、冷漠,一开口说话就带刺,和谁都谈不来,平时就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而我则忙于设计制衣,醉心于自己的事业。
亚伦德治家很严,再加上有裴斯纳夫人的支持,妻妾们都不敢耍什么y谋手段。一旦被发现有y谋陷害之事发生,他轻则休妻甩妾,重则直接取其x命。
玛丽娜虽贵为迪尔国公主,也不敢轻易造次。她已嫁入夫家,利益的权衡使她的父亲很难事事站在她的这边。她不会轻易犯险。她如今最大的目的便是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建立声誉。
伊莎是正室夫人,也是公爵之女,但那公爵早已被恶j灵杀害。她无父权的荫庇,只能跟在亚伦德身后,以讨巧来获得他的青睐。至于我和安娜贝儿就不用多说了,我向来对那些勾心斗角之事敬而远之,自是不会从事这个行当;而安娜贝儿从来就不在公爵府里讨人喜爱,若是再犯谋害流产等事,亚伦德必会毫不犹豫地丢弃她。她的宰相父亲去年丢了官职,她没有任何权势可以依仗,不敢再轻易以身犯险。
亚伦德基本每晚与我一起,但遇上时间合适的午后,他可能也会去其他妻妾的房间。我一直没问他在外面私宅养情人的事,不愿往自己的心上捅上一刀,睁一只眼闭一眼而已。
初秋的一个黄昏,我在衣铺里为一位贵族小姐试衣。两个衣着穿扮不俗的美女款款而入,对我弯身行礼,并称我为姐姐。我愣了一下,问道:“我认识你们吗?”正在试衣的贵族小姐也好奇地打量着她们。
一位金色卷发美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当然应称您为姐姐,姐姐是公爵大人的宠妾,我们远远见到,不敢不过来打招呼。”
我霎时明白了,这两个美女是亚伦德养的情人,心中涩涩的,再加宠妾这两个字听起来很不入耳,脸色便沉了下来。美女们只寒暄了两句,便慌忙离去。衣铺里安静下来,试衣的那位贵族小姐似作漫不经心地道:“原来,您真是亚伦德大公的宠妾啊,从前曾听说过您的大名,今日才得一见,实在荣幸之至。”
她的话里带着讽刺、嘲弄、和一丝不屑。我强抑住愤怒,忍住气,为她试好了衣。之后,我把她列入了黑名单,不再为她设计衣服。
宝娜夫人安慰我道:“她只是一个二品大臣的女儿,自然羡慕你能获得公爵的青睐,对你风言风语也属正常,你又何必为此动气?”
“是不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证明自己值得拥有优秀男人的爱,值得拥有他们的付出呢?”我气愤地问她。
第九十一章王后的邀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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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了笑容:“你无须证明,也无法证明,因为有些骨子里的东西g本无法改变。如果你不是出身于世袭贵族之家,没有得到过君主赐予的荣誉,你就算再能干再聪明再努力,也无法改变她们的想法。但是,你又何必一定要改变她们的想法呢,你只需按自己的方式活得快乐就好。”
“您说得对。”我称赞道,“早知夫人不是寻常女子。”
也许是感觉找到了知音,她竟对我侃侃而谈:“你大概不知,我虽是德里尔公爵的妹妹,却在德里尔家族中毫无地位。因为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女,我母亲只是他无数情人中的一个。因为受尽冷眼,我十岁时愤而离家出走。正是那次鲁莽离家使我保住了x命,家族斗争当时相当激烈,十来个兄弟姐妹都死了,只有我和我的同父异母哥哥活了下来。哥哥待我算不薄,见我立誓不结婚后就分了一点钱财给我,助我开了这间衣铺,使我不再受旁人欺凌。”
“夫人,您真不简单”我感叹称赞。
“简单也好,复杂也罢,全是被逼出来的,”她微笑凝望我,“不知为什么,看到了您,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努力的女人。您虽受公爵宠爱,但不以为傲,也没恃宠而骄,而是一直自立自强,想要证明自己。顺境中的奋斗有时比逆境中的奋斗更艰难,因为极易安于现状。像您这样的女人,在我们亚斯兰还真难找。”
“您不也一直在证明自己吗?再说,我设计衣服也不光是为证明自己,我还希望自己能快乐一点,充实一点。”
那日,我回到庄园,竟意外地收到了王后的邀请贴。她的金贴写得很客气,想邀请我来城堡做客,如能为她设计独特的衣裙,她将感到异常荣幸。
亚斯兰国是一个等级尊卑较严格的王国,一位高高在上的尊贵王后向我这样一个侍妾发出请贴实属罕见。米塔和尤妮感到非常兴奋,米塔对我细细说着她刚学没长时间的皇室礼仪,尤妮兴奋地为我翻找合适的长裙。
晚饭过后,裴斯纳夫人居然来到了我的起居室,端坐了半个时辰,嘱咐我入g后切不可任x妄为,失却了贵夫人的体面。
我唯唯喏喏,全都应承了下来。
那夜,亚伦德回来得很晚,我已熟睡多时,自是没与他交流此事。
第二天清早,他柔声唤我醒来,说要陪我一起去城堡。我感到意外,从床上起身后,披上外衣,梳着头发,表示不需他陪同,但他仍坚持,我只得作罢。
秋日的城堡,笼罩环绕着几层薄雾,落叶铺了一地,多了几分萧索的味道。亚伦德牵着我的手走在寂静冷清的宽大走廊上,明亮的火炬光亮下,他的面孔俊美异常,眼睛里透出一种深沉冷然的光芒。
“你怎么了?”我轻问,“好像有心事?”
他停住脚步,深深凝视我,说道:“我担心你会不开心。”
我疑惑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但他紧抿薄唇,什么都不再多说。
他一直把我送到王后的寝g门前才离开。在g女们的带领下,我走入了一间宽敞温暖的金色起居室,王后一身深红色长袍,面色有些苍白,有些疲倦地靠在安乐椅上。
向她弯身行礼后,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好,没想到欣然夫人穿起g廷夫人长裙也极有风情啊。”
“王后谬赞。”我很客气地应答。我今日穿着一身及地粉色长裙,g廷七分袖,裙摆处绣上金银丝线,缀上小珍珠,甚为可人,绝对是百分百的高贵装扮。
王后的眼波温柔流动,又与我说了一些关于衣裙设计的话题,并说希望我能帮她设计即将到来的冬季舞会的晚宴装,我应承了下来。
末了,我正要起身告辞时,她靠在安乐椅上,忽然来了一句:“欣然夫人,我想向您卖个人情,不知您是否应允?”
“人情?”我一怔,不明白她说什么,心里同时一震,感觉这才可能是她邀我的目的。
王后温柔地微笑,扬了一下手,几位g廷侍女便打开了门,一位绝色倾城的曼妙美女轻盈而入。
“洛姬雅?”我坐在安乐椅上,惊异地睁大了眼。
“欣然夫人,洛姬雅于德里尔公爵有恩,为他平息宠妾伤害一案出了力。德里尔公爵为了还洛姬雅人情,特地向我求请,希望我能说服欣然夫人您容下这位楚楚可怜的美人儿,让她继续留在亚伦德公爵的身边。”王后的轻言慢语犹如刀锋一样刺进我心中。
洛姬雅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对我道:“夫人,我知道我过去得罪了夫人,使夫人对我有不少误会。我在这里真诚地向您道歉,希望您能不要与我这小女子一般计较。”她哭得梨花带雨,“我是真的离不开公爵大人。这几年来,夫人您不在他身边,一直是我安慰他,陪伴他,与他度过不少艰难日子。我g本无法想象没有他,夫人,我求求您了,求求您,求您让我继续留在他身边吧,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她痛哭出了声,泪水不断流落,泣不成声:“夫人,我是真心爱他的,我真的非常需要需要他。”
我嚅动了下嘴唇,艰难地问:“亚伦德公爵的意思如何?”
王后凝视我道:“昨晚我们与亚伦德公爵已谈过,他已被洛姬雅打动,表示如果夫人您答应的话,他就答应。”
也就是说,他实际上是愿意的。
我的泪水也流了出来,“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做妒妇做坏女人呢?她愿意回到他身边,那就回去吧。”
王后缓慢地道:“亚伦德公爵对洛姬雅也尚有几分情意在,他给洛姬雅喝的堕胎药是一种中x药。也就是说,如果洛姬雅的体质能够支撑药x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仍能保住。没想到,洛姬雅的体质居然能适应药x,保住了腹中婴孩。”
洛姬雅哭着对我道:“欣然夫人,如果您不喜欢这个孩子,我回去后就立刻喝堕胎药,一定不会要他。只要您让我留在公爵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失笑出声,摇了摇头,泪珠仍挂在脸。
十来分钟后,洛姬雅退下,王后也准备离开起居室时,我上前一步对她道:“王后殿下,我刚既卖给了您一个人情,您是否需要还一个人情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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