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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我摇了摇头,把脸转向他,“我一直都未害怕,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的眼泪再次流落,充溢了我的眼眶,滑过了我的灵魂,缓缓而落,落入衣内,冷得我全身颤抖。
他叹息着将我的手抓得更紧,对我道:“宝贝,对你,我永远不会放手。”
刺骨冰寒的风雪之中,偌大的庄园已被团团包围。刀光剑影,杀戮死伤,处处是,亚伦德在众护卫的协助下,带着我直直奔向庄园的大门处。裴斯纳夫人和众侍妾也同时在护卫们的保护下,向另一个侧门的方向奔去。
“她们为什么和我们不是一个方向?”我轻微喘息问。
“分散逃离会更安全,那边会有德尔诺曾祖母家的部下接应。”
冷风凛凛,朝前奔逃,不断有手持刀剑或长矛的黑甲骑兵向我们袭来,当亚伦德带着我冲到庄园大门时,全身伤痕累累,鲜血浸透衣衫,顺着凌乱衣角一点点滴落。
尤妮也受了伤,她为了保护蔷薇而致肩头被一g长矛刺穿。米塔艰难地扶住她,同时不住安慰哇哇啼哭的两个婴孩。蔷薇受到了惊吓,当那g长矛冲来时,她原本看热闹的眼神变得恐惧,继而不住大哭。
婴孩们的啼哭在寒夜里尤为醒目,与残酷厮杀混杂一起,有几分凄凉与哀痛之感。
全副武装的吉恩率着大队已赶到,亚伦德迅速把我抛到了吉恩的马上。吉恩把我稳稳接住,拥在马上,另有两个卫兵迅速接住米塔和尤妮。
夜风里,婴儿的啼哭声中,风雪徐徐袭来,我的眼泪不断落下,一滴又一滴,仿佛永远不能停止。
他在马下握住了我的手,“欣然,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满面泪水,抽噎不断,一句话也说不出。
混乱的火光中,他俊美的脸充满血污,眼眸里却闪动着温柔的光。
吉恩策马而起,高大的黑马嘶鸣两声后,抬起前腿,飞快地向前方冲去,大队的一部分兵也立即跟上,紧跟在后,一时间,马叫嘶鸣时起时伏,伴随着滚滚寒风,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奔去,瞬间消失在寒冷混乱的夜幕。
漫天的雪花里,再也看不到亚伦德后,我捂住嘴,失声痛哭。
我被吉恩带到城外山中一处极隐蔽的房舍内,四面都被强大的结界所包围,不会被轻易发现。我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了大半个月。期间,和米塔尤妮照顾两个小婴孩,表面上装作无事,心中却忐忑惶恐。我经常向吉恩打探消息,但吉恩每次都讳莫若深,不肯透露一点点消息。
我急了,脱口道:“这么死板,难怪冷月琳躲你躲得远远的。”
听到“冷月琳”三个字,他的身体猛然抖动一下,眼睛里发出闪亮的光,就像抓住一g救命稻草般,充满了希望的光彩。
他急切地问我:“夫人,您认识冷月琳?”
我蓦地噤了嘴,一时说错了话,后悔不迭,匆匆向内屋走去。
他跟在我身后,焦躁万分,急急地追问:“夫人,请您告诉我她在哪里,多年来,我倾尽全力找她,却毫无消息。”
我忍不住转身道:“你们这里的男人太坏,怨不得她要逃。”
“我知道我错了,”他的声音抖得厉害,颤声道,“我不该那样对她,把她赶出我们的房子,还当街羞辱她……只要她肯回来,她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我暗自思忖一下,没说出冷月琳当初让我说的“她已死了”之类的话,道:“她已经结婚了,丈夫对她很好,他们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过得很幸福。”
吉恩清俊的脸瞬间煞白,眼睛里透出震惊与不敢置信,满脸都是被伤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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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情人(一)
其实吉恩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五官俊逸清爽,脸庞与下巴棱角分明,成熟自信,颇具个x,散发出奇异的男x吸引力。第一次在伯爵府见到他时,我还以为他和亚伦德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如今见他这张俊脸上备受伤害的神情,我有些于心不忍,几乎要说出我是骗他之类的话。这时里屋传来婴儿的大声啼哭,忆起孩子们要吃n了,便匆忙入了屋内。
两天后,他找到我,拦在我面前,恳切地道:“夫人,请问在哪里才能找到月琳?”
我抱着小蔷薇,正准备入里屋为她洗澡,听得这话有些不耐:“不是对你说了吗,她已经结婚了。”
“她虽已结婚,可不代表她没有第二次选择机会,”吉恩急急道,“只要她肯回到我身边,我发誓,我对她的孩子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甚至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我还会对她好,一定会做得比她的丈夫出色。”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还流淌过一丝感动,但还是道:“她现在家庭幸福,生活稳定,几个孩子也很可爱,你又何必去破坏她的幸福呢?”
“夫人,您就当我是太自私,”他道,“我不能不和月琳在一起。自她赌气离开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她。亚斯兰城里处处是她的影子,我走到哪里都会想起她,所以我后来极少待在亚斯兰。我接了不少任务,奔波在外,同时四处打探她的消息。夫人,请您看在我如此诚心的份上,将月琳的行踪告诉我吧。”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不好意思,她现在已找到她的幸福,我不会破坏她的幸福。”
他的眼里流露出极其失望的神色,隐约还有愤怒和气恼。可他拿我没办法,他甚至不能说出较重的话,也不能给我脸色看,只得强忍气恼,愤而离去。
我深深叹息,抱着蔷薇回转身,却看到米塔站在门边呆呆看着吉恩的背影,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失落。
昏暗的里屋内,我和尤妮为小蔷薇洗澡,米塔坐在外屋给我的儿子喂水。
不大的水盆里,小蔷薇笑得咯咯响,伸出小手,不断打水玩,惹得我和尤妮都笑了。趁着心情稍好,我向尤妮打听起米塔和吉恩之间的事。
“她呀,是一厢情愿,”尤妮撇了撇嘴,看了看外屋,低声道,“我早劝过她了,不要对吉恩大人抱有幻想,不如像我一样找个把握得住的男人过日子算了,可她偏不听。”
“她怎么会看上吉恩?”我喃喃道。
尤妮边给小蔷薇抹上香膏边道:“吉恩大人很受庄园里女人们的欢迎,明来暗往的情人就有好几个,而且容貌身段都不错。所以我才对米塔说吉恩大人看不上你的,但她仍一意孤行。”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晚,独自睡在床上的我忽然与韩美琳联系上。她的声音一缕缕飘入我的耳内:“你来这边一次,体力就会消耗减弱一次,要么就一直待这边,要么回去后就不再来了。欣然,你已来回好几次了。”
她似乎话中有话,我不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突然说起这些?”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欣然,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回去,可能就再也过不来了。如果勉强过来,身子就会受到极大损耗。”
我道:“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了?”
她回答道:“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轻言回去。”
说完,她的信号就消失了,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满头是汗,从床上坐起。
这时房门忽然开了,淡雅蒙白的晨光环绕中,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形如同朦胧的剪影,若隐若现在唯美清凉的冬日清晨的风里。
门前的晨光太耀眼,有点看不清眼前人。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却已向我大步直奔而来,并把我迅速搂入怀中,深深吻住我的脸庞,用他冰凉的唇吻住我颤抖的心。
“亚伦德……”我的声音禁不住地颤抖,泪水突然就夺眶而出。
“欣然,你平安无事就好。”他紧紧抱住我,抱得那么紧,就好像我们从未拥抱过一样。
我们吻上了彼此的嘴唇,传递着彼此的思念,将所有的爱与痛传达给对方,感受着彼此的灵魂和心底深处的声音。
我哭了,哭得很彻底,晶莹的泪水涌而不断,湿了他满脸。
灰蒙白色晨光中,他与我赤luo相对,柔和的日光在我们光裸的身体上移动。
他拥住我的腰,吻住我的脖子,轻抚我的身体。他的滚烫唇瓣在我的光裸x前移动,一寸一寸地,缓缓向下移,吮吸撩动,惹起我的阵阵颤抖。
他的宽阔身躯压在了我身上,热吻着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诉说着他的思念。他的热烈和灼热将我拖入那无边无尽的欲海情波,在风起浪涌中无尽沉沦。
他在我的体内狂野律动,丰盈着我的狭小的幽深,他的喉咙里发出肆无忌惮的呻吟和满足,动情的喘息声也逐渐加大,一波又一波,仿佛海上永无停止的浪花,在狂风暴雨中激烈地掀起。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卯足气力,融入对方的体内,潮湿和粘润将我们密不可分,彼此的热吻将彼此的心炽烈地融化。我们的身体、灵魂、感官与心脏的激动在激情的顶点完全地释放与包容了互相。
激烈暴风雨过后,我们平躺在床上喘息。他把我硬翻一个身,面对着他。他深深凝视我,眼神迷离深邃,透出魅诱的光芒。
“你爱我吗,欣然?”他温柔地问我。
我的唇角牵起俏皮的笑,“你说呢?”
“如果你爱我,欣然,”他将我拖入他的怀抱,“那就请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离开我。”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心生不安。
“没有,”他的修长手指抚弄我的嘴唇,“什么也没有,或者说,那些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我们在小屋里待了整整一天,直至黄昏,才动身离开。经过一段半长不短的旅程后,我们牵手站在了亚斯兰城内的公爵府门前。
我感到好奇,问道:“为什么不回庄园了呢?”
他的身子微微僵硬,脸上的肌r也缓缓变化,由先前的放松到不自觉的紧绷,十几秒后,慢慢又恢复了原状。
“我不想骗你,欣然,更不想你由别人口中才知道此事。”他的神情变得凝重、严肃和深沉。
“什么事?”我的心突然被吊得老高。
“你已不再是我的妻子,欣然,所以不能住在庄园。但是我保证我不会让你受苦,更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委曲,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对你好。”
我悚然呆住,身体像被谁施了定身咒一般动也难动,全身的血y逆流,倒行流动在血管里,仿佛要将我拉扯得四分五裂。
他抱住我,试图用他的体温来温暖我,却无论怎么做也融解不了我的僵硬。
“你什么时候休掉我的,又娶了谁?”我平静问道。
他拥住我的腰,低声道:“我与皇太子的实力有差距,相差虽不算太大,可仍有落差。那几晚,我们势均力敌,我无法击败他,他也无法彻底撼动我的基业。因为毕竟还有不少新派贵族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君王迫于压力,除了暗暗派不多的兵增援皇太子外,不敢再做其他。我与皇太子的争斗,名义上是为了多年前的灭门一案,实质上仍是权力的斗争。王后的态度暧昧不明,直到我提出娶她刚找回不久的亲生女时,她才露齿一笑。她似乎一直在等待我开口。她同意了这门婚事,但条件是我只能娶一个妻子,也就是说,我必须得休掉你才能再娶她的女儿。
“多年来,王后与君王间明争暗斗,为各自的利益争得头破血流。王后的家族势力很大,在某些方面,君王也拿她没办法。我与王后的女儿联姻后,皇太子迫于王后的压力,不得不暂停与我的争斗,与我暂时形成一个互不侵扰的局面。”
他道:“一直以来,王后就希望与我联手,只是我的态度模棱两可。王后与君王私下里早已反目,互视对方为政治上的敌手,她当然不能容得君王的亲生子继承王位,一旦皇太子继位,她家族的地位在亚斯兰就岌岌可危了。但她并不信任我,只有她的女儿与我结婚,她才能确保我在家族名誉方面不会轻易倒戈相向,把她的家族从中心王权的圈子里拉出来。
“欣然,我与她的女儿的联姻只不过是一场政治上的游戏,不会也不可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关系。”。
第一百二十六章情人(二)
冬季的亚斯兰仍然像被冰冻一般,封在冰块里、雪地中,就像一座被冰雪凝固的王城。纵是房间壁炉里的火烧得旺盛,也无法减弱这种透入骨髓的寒凉冷意。
夜已很深了,亚伦德已回庄园与他的新婚妻子相伴,他们的盛大婚礼在他去结界小屋接我的五天前就已完成。
在王后的“关照”下,我连他的侍妾也做不成。因为王后不希望向来得宠的我仍是他的家族中的一员,这会对她的女儿造成威胁,明争暗斗间,担心她的女儿因亚伦德的偏心而吃亏。至于做情人,她勉强可以同意,毕竟情人没地位,暂时还能牵制住我。
我得知后,哑然一笑。有必要吗?没必要吧。
深夜未眠,我独坐在窗前分析着自己。我其实也是一个很贪的女人,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可说是咎由自取。
我对希斯诺的态度暧昧,余情未了,使他心怀希望,与我亲近,并用强迫我生女儿的方法试图挽回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至于亚伦德,我得首先坦诚我爱上了他,爱他的程度比对希斯诺要多得多,但依然无法避免我在情感上的悲剧。
我不断妥协、退让,他让我做他的侍妾,我就是他的侍妾,想让我做他的正妻,我就是他的正妻,想让我成为他的情人,如今的我就成了他的情人。他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在这段感情里,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任人鱼r的弱者。他虽强势,在体力和个人实力上比我强得多,可这些都还没来得及向我真正出手,我就在j神上先被他降服了。
我曾发誓不会做情人,如今已经背弃。他已经颠覆了我的原则。我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也知道他有他的难处,还知道他为了家族生存和利益不得不这样做,同时也知道作为一个贤德识大体的女人,我应理解他,支持他,并宽宏大量原谅他所做的这一切。
我如果想开一点,也可以像所有给富豪做情妇的女人一样,只要爱情,不要那个虚无飘渺的名份,只要那个男人对我好,给我钱就够了,我一样也可以活得很开心。
可那是我吗?我问我自己。我一直以来想做的自己是这样吗?也许有些女人可以甘之如怡,并且美名其曰争取自己的爱情,以及说出爱情是自私的之类的道理,然后过得开开心心,可我能做到吗?
长期做情人或做了一辈子情人的女人通常喜欢说我和这个男人认识了多少多少年,仿佛她们的自私自利因此就是理所当然的。我是不是也需要这样做?那男人在十五岁那年就认识我了,我们认识很多很多年了,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做他的妻妾或情人,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我爱亚伦德,非常爱,可并不表示我愿意做他的情妇。一个有能力生存,有自尊,有梦想,有爱好,有强大内心的女人是决不会甘心做男人情妇的。
他为了权力可以放弃我,我同样也可以为名份而放弃他。他有不得已的理由,我同样也有。
他之所以认为我们的感情和关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因为他是男人,他始终是利益的既得者。他既娶得了美妻,又得到了王后这个后盾,同时也没有失去我。
可一个像我这样x格执着,情感投入得太深的人是无法忍受这一切的。我认输,我把握不住这个男人。我很爱他,爱得很深,所以没有办法再忍受他对我做的这些。
没有女人会不在乎名份,包括做情妇的在内。只是情妇有时认为与其空有一个独守空房的妻子名份,不如拥有这个男人的爱和钱来得实在,所以才声称不在乎名份。这也有道理,可是我仍然无法做到。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雪花仍下个不停。我一夜未眠,思索了整整一个晚上。
正在餐室吃早餐时,亚伦德不期而至,侍女们连忙半跪迎接。他看到我,脸上便露出温柔笑容,对我甜言蜜语哄了一番后,便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用早餐。
早餐过后,他送给了我一份礼物,漂亮的红色盒子里装着一条极j美昂贵的彩色宝石手链。这是极稀有的七彩宝石,宝石内镶着紫色碎钻,发出柔和璀璨的莹亮光泽,一看便知价值非凡,价格不菲。
似乎这些男人都知道我喜欢手链,所以送礼物时往往投其所好,送的全是手链。
“谢了。”我淡淡一笑,“怦”地一下,把盒子盖上。
“我为你戴上好吗?”他温柔地道。
我托腮含笑问他:“你以前对洛姬雅也是不是如此?所以她才对你如此痴情。对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上次他没杀她,应是仍被关着吧?
“她啊,”他笑笑,轻描淡写地道,“早被我送去塔尔特王g了,她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我好像也正准备这样做,难道这就是做过他最宠爱情人的下场吗?
“我晚上再来看你,宝贝。”他吻了下我的脸庞后,就离开了。
可是等他晚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熟睡,他无法与我说话,只能轻吻一下我的头发后匆匆离去。我故意早睡,一是为了避开他,二是为了尝试着召唤一下韩美琳。
我在寂静的梦里拼命喊着韩美琳的名字,集中心神集聚自己的力量,拼命呼喊,终于,过了一会儿,韩美琳的声音出现了。
她似乎已料到我想说什么,开口便道:“上次就提醒你不要轻言回去,结果一转眼你还是会这样做。你要想清楚,你可能不再有退路,也就是说,你可能永远也见不到他。”
我的心中一痛,痛到了骨子里,可还是坚持道:“既然如此不甘心,又无法使自己平静,我只能离开。”
韩美琳又重复了一遍:“你可要想清楚了,以你的体力,恐怕再无法支撑再回到这里的风险。”
“我想清楚了,”我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只是,我想带我的女儿和儿子一起回去,可以吗?”
韩美琳直接回绝了我,道:“不可以。不是我狠心,而是他们在我们的世界里无法生存。你的身体来到这里后会变弱,他们的也一样,而且还会更明显,光是呼吸节奏的不同都会使他们很难受。j灵们的体质虽比我们的好,可是适应力极差,g本无法与我们在人类世界共同生存。”
“那么,如果我不能再次回来,岂不是就一辈子看不到他们了?”我差点儿在梦里哭出来。
“对。”韩美琳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欣然。”
清晨,天还没亮,我从床缓缓坐起,心中透凉。柔美的紫色床幔撒落床下,包围住大床的四面,形成一个内里的紫色空间,给予了我静心思考的空隙。
该放弃,还是,留下陪伴他们?我把头埋在双膝,苦闷烦忧,不知该如何排解。
“怎么又不开心了,欣然?”亚伦德不知何时竟凑到了我的身边,拥住我的身体,“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没。”我的反应很冷淡,他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失望。
我掀开被子,赤足走在地毯上,去隔壁的婴儿房给孩子们喂n。他寸步不离地紧跟我,我回头问道:“你今天不忙吗?”
“不忙,”他微笑柔声回答,“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一定不会忙。”
小巧的婴儿房里,我x在安乐椅上给小婴孩们喂n,他乖巧柔顺地靠坐我身边,含笑地看着我怀中的婴儿,不时用手逗弄一下她的小脸。
给蔷薇喂完n后,我又要从摇篮中抱起了儿子,亚伦德却先伸出了手,把他抱起,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怀中。
“宝贝,你说给我们儿子取什么名字呢?”他吻着我的脸,温柔问我。
“随便吧,”我看着儿子大口吃n,不禁微笑,“名字好不好还在其次,只要他将来平安健康就好。”
他眼里的温柔之意更浓,含笑道:“你来取名吧,宝贝,你可是他独一无二的母亲。”
我仰头想了一下,最后看着儿子道:“那就叫爱格伯特吧,这个名字的含义是非常有才能的男人。”
“好,就叫爱格伯特。”他拥住我的身体,也看着儿子笑道,“希望他能像他父亲一样能干。”
我睨了他一眼,道:“可以像他一样能干,但不能像他一样花心,有那么多的风流韵事。”
他含笑而不语,停了一会儿,说道:“他将来一定像我这么帅,定会有不少女孩子主动找过来。”
“大人,”一身厚厚灰衣的吉恩站在门口,恭敬道,“蜜雪儿夫人刚在庄园里摔倒了,脚扭伤得很严重,老夫人请您赶快回去一趟。”
亚伦德淡淡道:“知道了。”
他很快便离开了婴儿房,随同吉恩向走廊尽头走去。吉恩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莫名。那次争吵过后,吉恩还找过我多次,希望我能把冷月琳的下落告诉他,均被我回绝。
被他逼急了的时候,我只得道:“我来历不明,冷月琳也一样,即使我告诉了你她的所在,你也找不去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下堂妻(一)
他一愣,眼睛里充满迷惑,“夫人能说得更清楚一点吗,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个你和你的公爵大人都无法到达,也无法生存的地方,它超出你们的想象之外却真实存在着,”我缓缓地道,“那个世界,是我们的世界,但同样也充满着欲望、罪恶和钱权的地方。”
吉恩跟在亚伦德的身后徐步前行,走出冰冷的石彻走廊,踏下石阶的那一刹那,他不禁开口道:“大人,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亚伦德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一凝,缓缓沉声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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