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的校园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andylboy
张冬梅腾出一只手托住右侧r房,掂了几掂,掀起一缕温热的风。它吹在我的脑门上,粘糊糊的,并顺额头流淌而下,携一股母体的腥甜渗入鼻孔。这让我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众所周知,没有哪个女x朋友会整天端着俩椰子对你扇出暧昧的风,作为愚蠢的儿童就更不用说啦。我甚至在挠了挠发痒的左侧屁股后,把内只指甲缝儿里沾着少量儿童皮屑的手缓缓伸出,以不易觉察的力度碰了碰被托起的右r。
张冬梅笑了,软绵绵的,如同豆腐r的波动,或者像她正托在手里的r房刚刚的波涛汹涌。接下来,她低头,用下巴抵着内衣,两只手都托在r房下缘,说,怎么,要不要尝尝?
高难度动作造成的气息不畅使她的话听起来瓮声瓮气,让我想起二年级语文课本上某位手攥七g火柴、坚持用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一一交代它们用途的老红军。这个过程中,内衣灵巧地滑落了两次,但幸运的是,车间女工的耐心使她毫不气馁并最终成功地将其固定在下巴与锁骨交汇处之间。
我愣头愣脑地站在一旁,为帮不上忙而羞愧万分。我甚至想,如果可以的话,请它再滑落一次,我一定以最敏捷的动作、最快的速度、最j准的力度使它的下次滑落胎死腹中。
嗨,别光瞅它呀。张冬梅艰难地表示不满。
我只好再次伸手,轻轻放在了左侧椰子上它柔软得让人脚跟发麻。中指与无名指的三分之二指节,包括部分掌心上,匍匐着少许因尚未完全干涸而略显黏滑的小米粥。在它们正下方,或者说中指、无名指与掌心的交汇处,是一硬硬的突起,我挪动手掌的时候,它就摇头晃脑并越发坚硬。
要不要尝尝,嗯?看来人的耐力总是有限,坚强如张冬梅者也不成她颤抖着抬起了脑袋,用右手把内衣翻到了脑后,这使她愉悦地长舒了口气。
好吧,我爬到桌上,双膝跪下,仰起了脸。灯光刺目。有只蛾扇起巨大的y影。黑痣。
软软,滑滑,没有什么味道。要说感觉,第一,我用劲吮吸几次后,发现并没有n水,这让我搞不清楚她到底邀请我品尝什么;第二,我原以为坚硬的r头含到嘴里竟也是软的,由此我认为要随时保持警惕,莫被假象迷惑。
张冬梅从鼻息间抖落若有若无的呻吟,像唱一支摇篮曲,我索x闭上双眼。
在这莫名其妙的夜晚,我双腿微分在它们中间是一经我风卷残云后仍残留着部分小米粥的瓷碗十指交叉,头部微仰,如一只凄苦的羔羊。直至舌头抽筋,双膝发麻,我吐出r头,羞愧地表示自个儿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张冬梅长吁口气,低头看了看奇迹般升起的双r,说,糟糕,忘了时间!与此同时,她拍拍我的脑袋以示感谢,这更让我无地自容。我不由想到,要是能再坚持一会儿,那该多好哇。
张冬梅整理好衣服就走。到门口,她站住,转身叮嘱我:不要给给人瞎说,记住啦!见我愣头愣脑,她甚至又踱回来,捏了捏我的脸,露出一脸灿烂的笑。
我喜欢张冬梅的笑,即便没有糖吃,我也喜欢。
张冬梅没有孩子,在将近十年的婚姻生活中,她最大的收获就是丈夫的残疾和残疾赐予的疾病。瞧瞧,多么幸运大伙儿都说,真***幸运。
(十三)
莫名其妙的夜晚并没有因张冬梅的离去而归于终结,反而继续它的莫名其妙,并毅然决然地把自己推向高潮。
儿童惧怕寂寞,聪明如我也不能免俗。在亲切地观察八哥吃食儿并百无聊赖地凿了它二十下后,我沐浴在刺目的灯光下,盯着眼前污秽不堪的作业本上书“防近视健康系列“及“星火科技金奖“几个字儿浑身痒得不得了。我想着张冬梅离去时左右扭动的屁股,就突然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啦,应该出去走走。
对,出去。
那时街上可没什么路灯。我走在一团黑漆漆中,蛋清似的月光流淌下来,洗去我一身污浊,在地上留下一汪形状怪异的影儿。山梨树高大的剪影和此起彼伏的狗吠为这百无聊赖的夜晚平添了不少乐趣。空气并不好,造纸厂的废水和汾河交汇后,就迫不及待地发酵,以便在黑夜来临时向附近的人们供应回味无穷的恶臭。
我记得自个儿的心神不宁。我可能去敲了敲赵汀家绣迹斑斑的铁门,在听到开门的响动后,兔子般逃跑;可能站在十字口的凉亭里,在不少人吃饭时用到的石桌上,畅快淋漓地尿了一泡;甚至,最有可能的是,在徐三军家门外瞎吼了好几嗓子,盼其出来给我表演擀面杖冒烟有一次,在游泳的大坑边儿上,在灼热的太阳下,徐三军抖了抖黑毛上的晶莹水珠,向我们展示了丫金箍b般膨胀的****,并通过剧烈地套弄,s出一缕缕惊人的白烟。丫告儿我们,这就叫本领大。
当然,也有可能我是直接奔着学校去的。我在路上走得飞快,田野里游动着绿荧荧的鬼火。一定有一些奇怪的东东在我身体里蠕动,它们催促我快点儿,再快点儿。可是,不能啊,我已经不能走得更快啦,走着走着,我就哭啦。我颤抖着身体,从后墙垃圾池的小洞里钻进了学校。我记得,有一些巨大的泪珠砸在塑料垃圾袋上,“嗒嗒嗒“,如同高跟鞋的叩击。
等站在阳台上时,我不由庆幸自个儿的明智[注2]瘸腿驴的宿舍亮着灯,粉红色窗帘扯开了一半,给白色灯光染上橘黄的光晕。如你所见,以前并没有窗帘,但现在有了瘸腿驴也处在发展变化中。
房间里似乎匍匐着一些细碎低语。我扎马步运气一番后,才把目光投往灯光的源头。
在靠近门口的床上,被灯光涂抹着的,是一对以奇怪的姿势纠缠一团儿的r体。猪鬃似的脑袋无疑属于瘸腿驴,它艰难地撑起并毅然决然地向上抵着。在猪鬃上方是一肥硕得令灯光都一颤的屁股,两团红彤彤的巴掌印分泌出党代会般的热情,像给老母猪擦上了胭脂。与猪鬃相反,屁股死命向下压着,并伴有不规则的无方向摩擦。却没有什么说话声,除了瘸腿驴发出的“咂吧咂吧“,就是繁衍于另一头的“哼哼唧唧“尽管我看不见也无法预测那儿正发生着什么,但不难想象,大屁股的主人所面对的正是一杆绣迹斑斑的枪。这些湿漉漉的声音携着体y的粘稠,在狭小的空间里荡起r色的涟漪。
我发现,瘸腿驴健壮的胳膊似乎没有派上用场,它们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被屁股延伸而下的大腿及大腿延伸而下的膝盖和小腿狠狠夹着。多么委屈啊我看到,它们似乎动了动,企图从大腿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可开始前后猛烈晃动的屁股打消了它们的痴心妄想。女体立了起来,屁股陡然膨胀了几分,几缕头发贴在背部优雅地滑动。床的吱吱嘎嘎和女人瞬间爆发出的呜呜哇哇让阳台上的我毛骨悚然。此种情况下,语文老师不屈不挠的双臂还是挪了挪,右手拇指外的某g甚至翘起来,灵活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女人硕大的屁股和彪悍的运动技巧告诉我,她不是我的音乐老师。但是,多么熟悉,那么哗啦啦脑袋翻了个遍后,我决定,姑且将此女人认定为五年级的数学老师张改霞。没错儿,不是张改霞,还能是谁呢!内垂在背上的浓密黑发,内磨盘似的屁股,内腰上波浪般起伏的白花花的r就是她啦!
由此,我在内心深处升起对语文老师的由衷敬意。这位在小学生作文中被可爱的同学们比作园丁、蜡烛、春蚕最大气的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教育事业中流砥柱,在灌溉自称祖国的花朵或花骨朵的学生之外,还对教育战线上共同奋斗、齐头并进的同志们致以从r体到灵魂再到r体的终极关怀。更重要的是,他那令所有人都不容忽视的残疾,此刻,毫无疑问,是教育从业者身上最闪耀的光环。
可惜,由不得我感慨,屋内的两位已展开模式新颖的新一轮探讨。瘸腿驴仰面躺在狭小的木板单人床上这种床的背面一般都有“亚教“字样灵巧的双手有力地拍击着身侧的床板,在健壮的左腿纹丝不动的情况下,小巧玲珑的右腿艺术x地抽搐着。如你所知,是欢乐的四二拍。此外,在两腿之间,杂草丛生之地,鼓囊囊的黑驴蛋儿上立着一莫名其妙、探头探脑的黑和尚。
值得庆幸的是,瘸腿驴一人在床上抽搐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停了下来无疑,这样拍下去,他将会拥有两只残废的手。接着是一阵嘀嘀咕咕,飞到我耳朵里就变成“嗡嗡嗡“。女人似乎隐在床的左侧。
“咚“瘸腿驴坐了起来,一拳夯在床铺上,汗津津的脸上爬满了恼怒,他可能还声嘶力竭地吼,妈的!婊子!当然,不用较真,他也可能什么都没说,而是抓起桌上的眼镜,架到了鼻子上。而且,左侧眼镜腿因某些原因不得不缠着白色胶带。
但,终究,女人出现啦,还是内肥硕得让人叹为观止的屁股。她在下蹲的过程中通过温柔的一推使瘸腿驴再次仰躺到床上,但遗憾的是,语文老师并没有宰相的“大肚“他咕咕哝哝地,显然尚未从恼怒中回过神来。
女老师并不在意,她前倾身体,双腿微屈,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青蛙。让我大感意外的是,这雌x青蛙没蹦起来,也没坐下去,而是挺起毛茸茸的胯部抵住高耸的黑和尚,前前后后地摩擦起来。白屁股敲碎惨白的灯光,碎片哗啦啦地洒落一地,碰撞出一声声chu重的喘息。
这并不好玩,他们站在窗外的学生简直要恼火地叫出声来我真想拍拍窗户,大声告诉他们:你们丫要日逼就快点儿,别他妈光来虚的!是的,儿童的耐心总是有限,何况这糟糕的故地重游带来钢锥刺股的奇妙感,让我的膀胱一阵阵抽搐。
如你所料,多么遗憾在语文老师强劲的大手肆意揉捏和把握下的屁股,依旧不厌其烦地晃啊晃。一些亮晶晶的鼻涕在晃动中浸满了暗色的男女器官,并在跳跃的哼哼声中越发泛滥。它们中的一部分淌到黑驴蛋上,或许还打算一路而下渗入跨下的y影中。
啊,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
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晃啊晃。
晃啊晃。
他们像是在画一总也画不好的圈儿,挥汗如雨,浑身战栗但这些丝毫动摇不了他们毅然决然画下去的决心。
啊,晃啊晃。
大屁股掀起潮涌的热情,在恶劣的呻吟中撞得我两腿发软、火冒金星。好吧,我得歇上一会儿收回目光,我贴墙坐下来,屁股下压几只可怜兮兮的橡胶气球。
无风的夜晚啊,山梨树像一座座铁塔,沉闷的枝桠在灯光照到或照不到的地方岿然不动。虫鸣无孔不入,以高远的姿态蹿入所有神经。
我记得内晚的小麦芬芳在惨淡的月光下弥漫整个c场上空,醉人的香甜柔软得如一张张海绵垫。它们在水汽的滋润下终于扑扑掉落,洒满我瘦弱的身体。
再次睁开眼,已没了任何亮光,没有灯,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周遭是一道无边的黑幕。我瑟瑟发抖地往家里走,心里慌得要命。爬过垃圾池时,我嗅到一股糊味儿,像我妈屡屡炒老的熟麦粉。
(十四)
正午。
大云。
放学后,我沿着墙g儿往西走,拐个弯儿,是一块块被整齐切割的无边麦田。金色麦穗以饱满的姿态燃着刺目的锋芒,风抚过时,就是初夏的海洋。
我站在田埂高大的杨树下,把过长的书包带一圈圈地缠在湿润的掌心,并在某次风吹起的一瞬间,杨树即将开启的哗哗呻吟中,将军绿色书包使劲儿抡起,撞击一些低矮的杨叶。如你所见,我像只脾气不好的幼年猩猩。
远远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似乎每一脚务必踩死一只蚂蚁,是赵汀。但我并没有转身、回头或者停止将可怜的书包再次抡起,而是憋足了劲儿,陡然加强速度和力度,在书包撞上杨叶并试图击落它们的刹那,嘴里制造出病猪似的哼哼声。
我盯着某个孤坟上翠绿的松柏,想象着瘦弱的右臂上可能正在涌起的青筋绷成一张弓。
我不记得自己抡了多久,或者说,我曾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么抡下去,让书包上的红星染上翠绿的汁y,一直抡下去。但是,不能在我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军绿色的弧度越来越慢,终于某一次,在突然而至的布谷鸟的叫声中,书包在即将碰触杨叶时颓然停滞,里面的东东哗啦啦洒落一地。至此,我感到小臂酸疼。
这时候,赵汀说,我来了。她接着说:要不,咱回家吧,吃完饭再来。或者说:不行,叉叉,我要回家啦,饿得不得了啦已经。
我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捡起洒落一地的各色玩意儿田埂上蔓延着青翠的草并在把它们中的某一件塞入书包的间隙,用左手擦了擦汹涌而下、悬满眼帘的汗滴,与此同时,感受到右臂的酸疼给捡拾这个动作带来的不便。
我当然知道赵汀来了,而且能感觉到她贴着被黄色油漆涂抹半拉的围墙站了很久,甚至可能踮起脚尖在地上写了一些字儿。但,毅然决然地,我用少年蹲着的背影告诉她,不急我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要等我把东西捡完不是?
我依稀记得,内个不知饥饿的午后,透明而锐利的风穿过麦田,在沙沙低语中抚起一片碎削的火花。我和赵汀紧密相拥,赤裸着身体,把经过学习而丧失的坦诚重新攥住并无私地展现给彼此,如胎盘中怒目而视的双胞胎。
赵汀睁大眼,像晃着俩镫亮的铜铃儿,好学生的毅力使她在屈指可数的几次尝试后便成功地控制住了眼皮的眨动。可是,我不成它们因包裹着过多的眼球而显得神经过敏,不受控制地跳啊跳的,和我被侧卧的身体压着的心脏保持着同一节奏。由此,我头枕深绿或浅绿的什么草,嗅着浓郁的草香和若有若无的草莓味儿,在某只骁勇的灰色蚂蚱蹦到脸上并带来惬意的微痒时,为不能有效控制撒旦般疯狂跳动的眼皮而陷入无尽的羞愧。
在此之前,我们没完没了地越过一道道田垄,并在滑过锋芒刺目的麦田后被眼前的下一道田垄深深吸引,直至筋疲力尽地瘫到地上,出神地盯着胳膊上麦茬划出的伤痕时,才意识到穿越麦田不是我们的目的。我闷声闷气地提醒眉头紧蹙的同伴:我们是来日逼的。后者点头,表示并没有忘记初衷好学生的记忆力不允许这样的遗忘出现。所以,我们就此止步。
除去伪装是分分钟的事儿,我撂下书包,便迅速地脱个j光,把年幼的隐私暴露在忽明忽暗的六月麦田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赵汀身上,她甚至比我还要敏捷,额前的刘海合着身体的动作欢快地跳个不停。然后,在骤然猛烈的阳光下,我看到赵汀像个爆裂的啤酒瓶儿,四处飞溅的晶莹碎片扎人眼睛。她放好衣服,试探着走了几步,并在揪了一头麦穗后,回到原始位置蹲了下来。以上过程中一直嘟着的嘴,在捻动麦穗并望向我时,终于绽开灿烂的笑她的意思是,除去伪装走上一圈儿的感觉很b。
我也情不自禁地表露了同样的想法,并对赵汀投去赞许的目光。之后,我低下头,看见自己光溜溜的蛋,心里乐开了花儿。我可能还抖了抖包皮过长的幼小****,在午后空旷的麦田里爆出欢快的笑,惊飞了一群觅食的麻雀。
但是,我们是来日逼的!
所以,接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对赵汀说,咱们开始吧。
内片让人心惊r跳的灰色原来是这样的:多褶的r蔓延着黯淡的条纹,两片左右不等的唇如一扇紧闭的门,没有****状的突起,也没有在儿童中广为流传的、可供****c入的洞。此外,和我的****一样,它也没有毛。我抬头看了看瞪大眼的赵汀,在征得她同意后,用手轻触这片令人略感沮丧的灰色,并小心翼翼地分开了内扇门是一抹娇嫩的鲜红,却粘着几丝青白色的鼻涕,闻起来很不好。
好吧,我站起来,把右手拇指压在其他指头上并下意识地搓了几下,询问赵汀,你们就是从这儿尿尿的?
赵汀点头,并在合拢腿后,双手叉腰,挺了挺身子她并没有糟糕的大r房,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我们的逼。
她骄傲的语气让我有些恼火,所以,我不高兴地说,我知道那是你们的逼,我又没说那不是你们的逼。
之后,沉默片刻,在一只爱情那么大的信鸽呼啸而过的时候,我诚恳地邀请赵汀来研究研究我没毛的****。
又不是没见过!赵汀哼了一声,但还是蹲下来,m了m我皱巴巴的蛋,并挑起食指轻弹了下傻不拉及的****。
咱们快日逼吧。她抬头看我。
我瞄了瞄天上大朵的云,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便拉起赵汀,择一块草多的地方坐下,我告诉她,我比你有经验,你要听我指挥。赵汀不置可否。
接下来,在我的指导下,双方成功地抱作一团,但遗憾的是,因经验有限,也只好仅限于抱作一团。即便如此,我还是好心地提醒赵汀,我轻拍她的背,感受着喷在脸上的热气,温柔地说,日逼很疼的,你要有心理准备。赵汀眨了眨眼,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起初我们的脑袋是相抵的,但她那麻烦的长发被风撩到我的脸上,造成一种难耐的麻痒,实在让人恼火。在宽容并邱少云般咬牙忍耐了三十秒后,我坦诚布公地告诉了她这一点。于是,后来,我们的脑袋是分开的,也就是这时,我因缺乏驾驭自个儿眼皮的能力而陷入无尽的羞愧。再后来,我翻身舒展开身体,把****对准锅盖般压下来的天空,捏了捏赵汀的手。
巨大的云衍生出各种形状,被高速的风推动着,四处晃晃悠悠。太阳因云的遮蔽而忽明忽暗,如一只被丢弃在时间垃圾中的光学相机。周围焦黄的麦田在冰雹后重新站起来,肆无忌惮地燃烧着柔软的火。在我们头顶,是一丛紫蓝的木槿花。
可我分明又记得浮雕般篆刻在脑子里西边大朵大朵以酒后呕吐的方式铺延开的火烧云,如抹脖子刹那喷溅而出的血。潮湿、粘稠、轻颤着的空气肆意扭动,在鸟叫虫鸣中,给筛糠般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麦田镀上一层奇怪的酒红色。我身旁的女孩儿泛着白色的光,是一片血红中的荧光b。她光洁的额头冰凉,在晚风中眨动着眼睛,如一只柔弱的羔羊。后来,在大团簇拥着的蜻蜓在头顶“嗡嗡“时,她扭了扭细长的脖颈,露出甜美的笑,轻启的贝齿像什么昆虫的卵。我当然记得她那小山包似的r房,羞涩挺立着的嫩红r头,甚至在某一刻,养蜂人祈祷般的吆喝声在麦田上空荡漾开的时候,它们碰触到我瘦弱的胳膊,在灼热的皮肤上刻下刀扎般的冰凉。
那么,以上故事的发生时间就该是黄昏,和我日逼的也不是赵汀,而是徐曼。
我甚至近乎有把握地想起,至少有一件事儿更支持第二种说法我记得,在此之前,徐曼曾邀请我前去观摩她妈和别人日逼。而我和徐曼日逼显然应该以此为契机。
应该是在一个苍白、昏睡、寂寥并庸俗得被很多作家和非作家们用回忆的笔触记起的午后,我猫缩在徐曼家泥坯房的某个窗口,兴奋、紧张、苦闷的情绪在一瞬间灰飞烟灭。替代它们的是,婊子不愧是婊子,日起逼来都这么有趣。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沾染着少许阳光的漂亮头颅,长发飞舞,嘴唇鲜红,在每一声嘹亮得如同晨练者用以向睡梦中的人们宣布他们多么热爱生活的吆喝一样的呻吟中,悠闲地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如同被撒旦掐住了咽喉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作为一名经验浅薄并嗜玩的儿童,我在第一时间认为,眼前这个头颅的主人在玩一种很牛逼的游戏。继而,我推测出,她(们)应该借用了一种类似跷跷板的游戏道具。接下来,我把愤怒的目光扫向正慵懒得背靠墙、低头玩着头发的徐曼是的,我要质问她:既然你家有跷跷板,为什么不早说?这是好朋友应该做的吗?!可耻的欺骗哇,我年幼的心在颤抖。
这时候,我发觉,除了在“啊“、“呜“、“喔“、“嗷“或“嗯“中颠簸的徐跃进的婆娘外,还有另一个人男人在进行着游戏,他制造出几不可闻、拉屎般的闷哼声。我强压有人欠我三毛钱般的恼怒,向前一步,贴在了泥坯墙上不知哪个弱智儿童用黑炭或电池芯在上面创造出各色涂鸦,例如“老张妈真能干,头顶锅,脚擀面“往室内一探究竟。
有个**巴跷跷板!又是大r虫。徐曼的婊子妈坐在一瘦辣条样儿的男人身上,在辣条枯柴般双手的辅助下,撅着眩目的屁股,动感十足地一起一伏。她双目紧闭,面色潮红,结实的r房拍打着溜进去的阳光,以同样欢快但决不是四二拍的节奏不知疲倦地跳跃。这个“跷跷板“的工作过程是这样的:“啊“升起来,“呃“降下去,并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不规则地左右晃动或些许停顿。
c!男人这样哼,呃c!c、c!我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结巴。
c,c!丫还是这么说,并抬起巴掌拍了拍身上的白屁股:c!c!是的,看来他不大可能说些别的啦多么遗憾。
我看着徐曼的婊子妈油脂般的汗、已届壮年却依旧平坦的小腹及小腹下通体黑黝黝的陌生男人,体内猛然升腾起一种神秘的麻痒我觉得自个儿有必要笑出声来。但是不能啊,我死死捂住瞬间咧开的嘴,把隆隆的笑堵在腔内,跳跳球般连蹦了好几下。我感觉不是自个儿,而是房子、地面、院里的梧桐、高空的太阳,是它们歪歪斜斜地在蹦。
之后,在屋里的叫声越来越惨烈的时候,我满怀歉意地对徐曼说,原来真是在日逼啊。徐曼总算抬起了头她的头发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有任何改观对我嘘了一声,又是没心没肺地笑。只是眼角红红的,像是阳光刺入了皮肤。
内个午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使鼻腔干燥的幽香,浓得像我大表哥的臭袜子。
似乎除了靠着墙埋头摆弄头发外,徐曼再没其他动作。我隐约记得徐曼干干净净的蓝白校服裙在斑驳的白墙上刻下的美妙晕眩。我觉得徐曼真是好看。
后来,可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也可能是徐曼亲口告诉我:徐跃进早就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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