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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欲深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dmin
果然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大豪宅。唐丽婷站在复古的雕花铁门前,脖子扬起了45角,看着面前四层楼高的大别墅,外加一个目测200平米的大院子,唐丽婷叹口气,有钱人真是让她没办法。
按响了门铃,很久都没人来开门。
唐丽婷核实了地址,再次按门铃,还是没人来开门。於是唐丽婷掏出手机,给段家豪打电话,没人接听。然後唐丽婷开始有点担心,来回犹豫,自己去推了推铁门,竟然就开了。
唐丽婷走进院子,里面空无一人,她突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等走到了主宅门前,唐丽婷再次按响门铃,接着喊了一声:“段家豪,我是唐丽婷,你在不在?”
里面依然没有人回应。
所以唐丽婷自己去推门,门一下子开了,唐丽婷迈步进去,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见了端坐在上的段家豪。男生衣衫不整,胡子拉碴,眼窝凹陷,脸色苍白。唐丽婷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段家豪,你怎麽了?”
段家豪的眼睛里空无一物,g本没有理会唐丽婷的询问。
“段家豪……”唐丽婷蹲下来,用手在段家豪面前摆了摆,见男生还是没有反应,於是四下环顾,轻声问了一句:“家里没有别人吗,你女朋友呢?”
此话一出,段家豪明显地身子一抖,而後终於和唐丽婷四目相对,沈默许久之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走了……”
唐丽婷一怔,没能明白过来:“走去哪里了?”
“走去她爱人身边了……”段家豪双手捂住脸面,整个人在说话的瞬间,完全软到下去。唐丽婷赶快抱住男生崩溃的身体,感受着那人微微发抖的身体。
段家豪是个骄傲的人。他的外表强硬,内心也坚持自我的认知,冷淡,疏离,平静,却因为那个女人的出走,而展现出了如此脆弱的一面。唐丽婷一下一下抚m着段家豪的後背,想着这人也不过是个18岁的少年而已。遇到了求而不得的爱,不得不歇斯底里地痛一场。
那天晚上,段家豪和唐丽婷只是喝酒。段家豪不愿解释,唐丽婷也不愿窥探,她和段家豪就是这样若即若离,互不依存的关系,在需要彼此的时刻,出现在彼此的身边,伸出援手,之後摆手再见。
因此,就算是痛饮之後,二人借酒乱x,发生了r体上的纠缠关系,唐丽婷也好,段家豪也好,都没有打破他们之前建立起的关系。那仿佛是一种默认的契约,两人不需要束缚,也不需要责任,你我是对方生命的过客,只是因为,心里那个神圣的位置,需要留给别人。
对於段家豪而言,那个位置,永远都是段雪。而对於唐丽婷来说,那个位置空着,而且不会是段家豪。
接下来的三年,唐丽婷和段家豪,在美国比着疯狂。他们两个人,似乎除了优秀之外,没有其他的追求了。唐丽婷每年的成绩,都能够额外获得一些捐赠奖学金,因此金钱的问题得到解决。等到了三年级的时候,一切都步入了良好轨道,唐丽婷获得了投行的实习机会,段家豪的论文在国际获奖,二人事业有成,风生水起。
偶尔他们会上床。
段家豪年轻力壮,正是旺盛的时候,不交女友,也不能总是右手。他不爱唐丽婷,但是他也不会拒绝唐丽婷。
唐丽婷也需要x爱,并且在软弱的时候,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能够将她抱住,给她短暂的安全感。但是唐丽婷不允许自己软弱,她只是需要一个迷蒙的幻象,在自己疲劳虚弱的时候,稍微的放松。段家豪是唐丽婷给自己的bb糖,带来虚伪的欢喜。
生活按部就班,唐丽婷小心计划着自己的未来,在充满期待的时候,控制着自己,要心平气和。少年时候的经历让她明白,不能够急功近利,也不能轻易否定自己。21岁的她,想追求一种和谐的状态。
对外需要有顽强的战斗力,对内,需要有坚定的平常心。
这样,在如此最好的时光,唐丽婷一日清晨,接到了母亲从国内打来的长途电话。
父亲的小公司,内部出现莫名的亏空。并且在外的四条海船,全部沈没。现在欠下一大笔债务,需要偿还。
唐丽婷放下手中的电话,听见门外邮递员到访的门铃声音,接过信件,是前几日她去体检的报告。拆开一看,里面清晰地通知了唐丽婷,她已经怀孕3个月。
阳光明媚,甚至明媚到刺眼的地步。唐丽婷在这铺天盖地的灾难面前,竟然是能够岿然不动。所谓的淡定,实际上是一种瞬间冻结的麻木。人果然是不能过的太过顺利,越是顺利,说明越大的灾难,正在等着你。
唐丽婷进屋收拾东西,打开电脑订机票,然後迅速登上回国的飞机。
段家豪终於在三年级,获得了回国参加国际会议的机会。唐丽婷在飞机上的时候,因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深刻地痛恨着自己。可她也在不断地自我安慰,她只是想找段家豪借钱,孩子她完全可以打掉。
她只是需要钱而已。
可是回了国,在会场上碰见了段家的老爷,事情开始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段老爷竟然如此看重段家的血脉,要求生下孩子,才能够给钱。
这样下来,她再也无法和段家豪解释什麽。一切的解释,在这尴尬的现实面前,都变得矫揉造作,恶心万分。段家豪看她的眼神,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厌恶。是啊,唐丽婷家里贫穷,能够花上三年的时间,安排一出声情并茂的诈骗。她唐丽婷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故意怀上了段家豪的孩子。但是,谁说避孕套没有意外呢?又有谁会相信,她的高尔夫球杆,不小心碰到了段雪,也能是一场意外呢?
人生有得时候,就是一场无缘无故的恶x循环。
唐丽婷躺在血泊之中,闭眼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亲手了断这一场混乱与绝望交织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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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久别重逢h
16.久别重逢
唐丽婷被温越泽带到了一个小单元。具体来说,也不是一个小单元,应该是叫做酒店式公寓的地方。5米的挑高,上下两层,装修j美,看起来赏心悦目。
只有一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家。温越泽没有把自己,带到他现在住的家里。
唐丽婷看着这样一间陌生的房子,心里头百转千回。温越泽家里,现在是什麽样的经济状况?温越泽自己,现在在哪里上学,学的是什麽专业?还有,温越泽现在,有没有女朋友,甚至,有没有结婚?
可是,唐丽婷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去和温越泽交流这些事情。
“你在这里呆着,厨房里有现成的吃的,络也可以用。不要出门,你虽然是流产,但是月子照样要做。这一个月,你都不能出门。”温越泽交代完毕,穿上鞋子,就要离开。
“你去哪里?”唐丽婷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温越泽的背影,声音低沈又沙哑。
“娘娘,我总是要赚钱的,要不怎麽租房子养你呢?”温越泽的口气戏谑,而後门厅传来!地一声响,人就走了。
唐丽婷一个人坐在阳光明媚的房间里,看见空气里,微小的尘埃在翩翩起舞,伸出手去,却是永远都抓不到。
她唐丽婷现在,就是一种无依无靠的状态,充满幻觉,不安,还有无以名状的混沌。
无所事事,不愿动脑,唐丽婷上去二楼,拉开被子,蒙头就睡。温越泽走的时候还是下午,唐丽婷被钥匙开门的声音吵醒,很久之後才能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最近,时间对於唐丽婷来说,成了模糊的概念,地点,人心,还有自我,全部丧失了之前的明确定义。
唐丽婷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温越泽抱枕肩膀,正站在卧室门口。她歪了歪头,然後心里算了一下,三年已经过去。温越泽在她眼中,是越来越陌生的一个存在。
似乎是更加高大,更加强壮,轮廓分明,脸型坚毅,仿佛是能够覆盖下来的一种强大,让她无从反抗,只能够承受这种铺天盖地的征服。
然而,这种陌生感里,又夹杂着一种悠远的熟稔。温越泽长长的额发,还有後面隐约的细长双眼,会让唐丽婷产生错觉:他们和从前一样,他们都是当年的青葱少年和如花少女,没有过任何的晦涩回忆,只是单纯的青梅竹马,温越泽和唐丽婷。
“醒了就下来吃东西。”
唐丽婷跟着温越泽下楼,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新鲜的蔬菜,锅里是喷香扑鼻的骨头汤,正在冒着白烟。火锅是一种热闹温馨的食物,她很久都没有吃过。
两个人沈默不语,安静地吃饭。食物味道很好,唐丽婷在尴尬的氛围中,慢慢开动脑筋。等食物全部下腹,唐丽婷挽起袖子:“我来洗碗,你去看电视吧……”
温越泽抬起头:“不用,我来就可以,娘娘你需要多休息。”温越泽的口气依然冰冷,转过头,刻意不去看女人。
“还是我来,我也需要一定的运动。你已经忙了一天……”而後唐丽婷手脚麻利地把碗碟收起,走去了厨房。
温越泽坐在客厅,打开电视,听着厨房里花花的流水声音,突然也感觉不现实。他们似乎是一对新婚的夫妇,妻子一天在家,丈夫晚上回来,在j心装饰的家里吃饭,而後其乐融融,温馨甜蜜。
温越泽用手扶着额头,嗤笑一声,就看见唐丽婷捧着摘好的新鲜草莓,腰上还挂着围裙,将一盆漂亮的水果,放在了茶几上:“草莓很甜。”
温越泽挑了一边的眉毛:“今天新上的货,质量自然好。”说着,男人拿起了一枚,放进口中,而後抬起眼,撞上了唐丽婷投来的目光:“你有话想说吧?不要绕圈子了……”
唐丽婷咽下口中的草莓,环顾四周,从书房里拿来纸笔,在温越泽对面坐下:“这里一个月的房租,大概要5000块,加上媒水电络和物业费,预计5500块。我的夥食费,算作一天100块,一个月要3000。我父母的房租,不知道是多少,你大概是押一付三,也是不小的一笔钱。你回来给我个账单,我打个欠条给你,每个月可以给你比银行高一些的利息,下个月我就走,欠款尽快偿清。”
唐丽婷在纸上写写画画,没有注意到温越泽y晴不定的一张脸。等她自己算清楚了,就听见温越泽如同冰刀一般的声音:“你打算怎麽还?”温越泽靠近过来,差点就和唐丽婷鼻尖对着鼻尖:“你没有任何的房产,家里的买卖也没有了,存款更是没有。你甚至还没有毕业,学费不知道能不能解决呢。以你现在的状况……”男人冷笑一声:“恐怕接下来的一年,还要继续找我借钱吧?
唐丽婷的双拳紧握,表情僵硬,显然是在努力克制怒火:“学费……我有奖学金。”
“那生活费呢?哦对了,你是不是在美国还能刷盘子?”温越泽用手指挑起唐丽婷的下巴:“你一边上学,一边刷盘子,到了四年级还要拼命找工作,一人饰多角……”而後男人的脸靠得更近,呼吸都喷在了唐丽婷的脸上:“这麽c劳的三年,唐丽婷,你老了不少呢……”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让唐丽婷浑身一抖。她伸手m上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一直摇头,而後慌乱地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跑到镜子面前,然後惊恐地望向镜子。
里面是一张消瘦苍白的脸孔。面容枯槁,毫无血色,唐丽婷呆若木**,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竟然成了这幅样子。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出,就看见镜子里,又出现了温越泽那双细长的双眼,满眼的邪佞,满眼的轻蔑:“段家豪大概也是因为你的这副样子,才不肯要你的吧?”
唐丽婷转过身去,像是疯了一样,拼命地捶打着温越泽。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凶猛决绝,歇斯底里。温越泽从最开始的勉强抵抗,到後来的不耐烦,以至於最後,唐丽婷的指甲,在男人的俊脸上,滑了一个鲜红的道子,温越泽的怒火终於被点燃,然後漫无边际地烧了起来。
温越泽双臂用力,一下子将唐丽婷扛起,头朝下地就往楼上卧室走。唐丽婷双腿被男人抱住,完全不能挣扎,然後咚地一声被扔到了床上。
男人的身体,沈重地压了上来,接着二话不说,就开始剥女人的衣物。
“住手,你个混蛋!”唐丽婷挣扎着:“你别碰我,你凭什麽碰我,滚开!”
温越泽毫不理会,继续忙活着自己的,很快将女人剥了个j光。而後唐丽婷的双腿被男人打开,接着,暴风雨一样的动作,突然就停止了。
“我忘了,你下面现在用不了呢……”温越泽的嘴角向上一挑:“那就用上面吧,我天天把你养在家里,还借钱给你,你好歹也得做点什麽……”
男人解开裤头,里面男x的象征已经完全挺立起来。那紫红的分身,凑到唐丽婷的唇边,轻轻在那粉红色的檀口上擦了一圈:“你最好乖乖地,要不然别想知道你父母的情况……”温越泽居高临下,y影完全将唐丽婷覆盖:“而且这个城市里,除了我,没有人再会收留你……”
室内一片静默,只能听见女人紧迫的喘息声。
“你不嫌我丑麽?”唐丽婷咬牙切齿:“这麽一个丑八怪,不能倒了你的胃口?”
温越泽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抚m唐丽婷的脸颊:“娘娘,你还记得吗,我说过的,做爱时候,比起脸蛋,技术才最重要。”温越泽说着就俯下身来,仿佛是要亲吻唐丽婷一般,却又在即将触碰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麽多年不见,你练过那麽多男人,口唇技术,肯定要比当年,j进不少……”
下巴被捏开,膨胀的巨物被捅进了口中。先是前端在口腔内部,来回打着圈,而後就是深深地挺入,在狭窄的喉管,来回抽c,让唐丽婷难受欲呕。
女人不断地挣扎,脸颊绯红,眼角都是挤出的泪水,但是身上的男人毫不放松,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持续着挺腰送胯的动作。享受也好,报复也罢,温越泽陶醉在这样的过程里,陶醉在这种不受控制,甚至丧心病狂的强迫里。
多年过去,他终於站在了强势的位置上,可以对着唐丽婷,为所欲为,尽情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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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欲深渊 17-21
☆、17.暴风前奏h
17. 暴风前奏
温越泽的一顿单方面的强迫行为,大概是对唐丽婷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绝对冲击,以至於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唐丽婷成了一个听话的提线木偶。
唐丽婷的嘴角有些红肿,眼睛也是红的,但是她早上起来,从楼上下来,却发现温越泽已经准备好了早点。**蛋饼,熏**r,还有牛n,搭配新鲜的水果。
两个人沈默地坐在餐桌两边,温越泽很快吃完:“午饭在冰箱里,晚饭我会带回来。“说罢,又是出去了。
唐丽婷坐在阳光充足的客厅里,一坐就是一天。脑子里走马观花地放过许多画面,跑过许多想法,等到开门声再次响起,唐丽婷转过头,和温越泽四目相对,依旧是彼此无言。
温越泽今天带回来了鱼,煮上鱼汤,然後清扮西兰花和竹笋。又是滋补营养的一顿饭,之後唐丽婷主动洗碗,收拾厨房,就要上楼。
男人拉住女人的手腕,将人带到卫生间:“帮我擦背。”
唐丽婷低着头,知道男人此话背後,究竟是什麽意思。
温越泽的衣服一件一件除下,露出j壮健美的身躯,肌r紧实,肤色健康,透着年轻男人的蓬勃力道。温越泽坐进浴缸里,朝着唐丽婷打了个手势。女人梳起头发,挽起袖子,深吸一口气,坐在浴缸边缘,帮男人擦背。
偶尔,手会碰到男人的肌肤。滚烫,光滑,甚至会泛着清新的色泽。唐丽婷一圈一圈,帮那人擦着被,而後冲干净了,心里头突然间觉得空荡荡的。
这样美好的身体,不知道贯穿过哪些女人。
接着温越泽从浴缸中起身,赤裸并且潮湿地站在女人面前。下身的物件,又是昂扬地挺立着,上面的筋络甚至都能够清晰可见。温越泽拉过唐丽婷的手,覆盖在那j神的阳g上,示意唐丽婷,他需要发泄了。
唐丽婷低下头,转过脸,不去理会。男人就拉着她的手,来回地抚弄,轻柔地摩擦,然後呼吸急促逐渐急促,那充满雄x威力的声音,在氤氲的浴室里飘忽回荡,让唐丽婷都禁不住脸红耳赤。
男人终於还是伸手,扳过了唐丽婷的下巴,再次将自己的孽物,塞入了渴望已久的柔软入口,然後尽情抽c,死命顶弄,仿佛是一场再也不能贪恋的舞会,纸醉金迷後,徒留一场盛大空虚。
唐丽婷将口中的白浊吐出,捂着嘴,忍无可忍地扔下了毛巾,然後跑出浴室。温越泽看着女人的背影,面无表情,将自己擦了干净,而後套上浴袍,也出去了。
男人在厨房里,打开一个完整的榴莲,从里面拨出鲜嫩的果r,放在盘子里,端到客厅。唐丽婷皱着眉头,整个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状似在看电视 。温越泽拿起一块榴莲,放到唐丽婷的唇边。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而後扭头,拒绝。
温越泽的手悬在半空,良久之後,放了下来。榴莲在手中,晾在空气里,一切都变得寂寞。
温越泽干脆将手里的榴莲,放入自己的口中,慢慢咀嚼。榴莲自身那种诡异的香气,逐渐在客厅中蔓延。这样的味道,带了一点穿越的魔力,让人想起多年之前的某一个夏天,他们两个,在肮脏便宜的路边摊,买了两块榴莲,看着静静的河面,开心地吃着。
回忆能够从身体内侧温暖一个人,也能够从身体内侧将人切割粉碎。
温越泽的头凑到唐丽婷面前,然後一口吸上了那张依然漂亮的红唇。舌头探入,迷蒙的榴莲在二人口中缠绵,混乱的香气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难耐的炽热情欲。
男人手臂用力,将女人放到在沙发上,而後开始渐次褪下对方的衣服。
唐丽婷面如死灰,强硬地拉住男人的手,然後摇头,只是摇头。
温越泽亲吻着唐丽婷的脖颈,在女人耳边喃喃低语:“我不进去……让我继续……”沙哑低沈的声音,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男人的身体,有着让人无从反抗的倔强。唐丽婷没有力气反抗,反抗也没有用,只是终於正眼看了温越泽,眼底写着重叠的失望,和深沈的厌恶。
温越泽苦笑着,俯身亲吻了唐丽婷的眼睑:“闭上眼睛吧……”
唐丽婷全身赤裸,温越泽也是不着一缕,男人将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紧闭的大腿之间,来回摩擦。两个人都在喘息,越来越浓重地喘息着,之後温越泽仿佛是非常难耐地仰起头,然後闭紧了双眼,s出了男人的j华。
温越泽的身体沈重,高潮之後的懒散让他全身无力,只能伏在女人身上。温越泽呼吸着唐丽婷颈间的香气,觉得这种自欺欺人的游戏,真是太容易让人沈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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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可以说是规律平静,也可以说是暗无天日。唐丽婷每天的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刷完洗衣,收拾房间,然後“伺候”温越泽。
开始时候,温越泽会负责一天三餐。後来,唐丽婷逐渐接手这项工作。简单的体力劳动,可以让人转移注意力,从而获得某种程度上的心灵解脱。
唐丽婷和温越泽的对话,依然非常少。但是随着时光的推移,唐丽婷猜测,温越泽或许现在过得不错,至少在金钱上,比较宽裕。温父和自己的父亲不一样,聪明,甚至是j明,唐丽婷笑小的时候,就觉得这位温父颇具潜力。但是做生意,运气更加重要。
温家,或许是鸿运当头。而自己家,只能是时运不济。
唐丽婷想着心事,一没注意,脚上一滑,眼看着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站在楼下的温越泽,急忙伸出了双手,两个人就这麽抱着,然後一起躺倒在地上。
“娘娘,您这是活腻歪了啊?”温越泽抱着怀中的女人:“就算想死,也是要带着我一起死吗?”
唐丽婷想要坐起身来,但是身下的男人,正紧紧抱着自己。唐丽婷想到,温越泽或许是撞疼了,所以现在不能动弹,因此也没说话,就这麽安静地让他抱着。
唐丽婷流产之後,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呆了二十七天,她的眼角余光,扫到了那一面的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鸟儿飞过,心里头的某种情感,瞬间就膨胀了起来。
“你又硬了……”唐丽婷伸手下去,在男人的胯间轻轻抚m:“要不要,现在?”
温越泽身子轻轻一颤,接着感觉脸上,正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女人潮湿温润的嘴唇,触碰着自己的皮肤,点起了燎原大火。
温越泽张开嘴,想要说些什麽。唐丽婷伸出一g手指,放在男人唇边,然後俯下身来,在男人惊讶的注视下,四唇相接。
“我已经不流血了哦……”唐丽婷一边解开男人的衬衫,口唇一边顺着男人发达的肌r,一路向下舔吮,最後拉开男人的裤链,张嘴将那物件,含入了口中。
“嗯……”温越泽扬起头,颈侧的青筋暴起,随着身下女人的动作,开始剧烈的喘息:“可以了……”
唐丽婷抬起头来,在和男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间,被翻倒在地上。
衣物纷乱地散落在地板上,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彼此交叠,像是一曲抑扬顿挫的交响乐,穿c着愉悦的甜蜜和急促的高潮。
温越泽沈下身体,在入口的地方来回绕着圈,然後像个吸n的婴儿一般,吮吸着唐丽婷的嘴唇:“我要进去了哦……”
“进来吧……”唐丽婷用手环上温越泽的脖子,然後感觉下方被撑开,滚烫的柱体,一点点拓展着那狭窄的甬道,接着一往无前,缓慢又坚定地,推入了自己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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