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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之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苍武这才弄清楚昨天晚上为什么会一直隐约的觉得电子表在震动。
「可是没想到下来却看见你毫无危机意识的被那家伙抱着……」天海双手往苍武腰际上一绕,将他收拢进怀中。
天海话语中的醋意浓重到连苍武这种迟钝的人都可以嗅出来了,苍武觉得颈子上的冷汗都不住地开始冒。
「是我自己贪杯,所以麻烦隼了,你不要误会……」苍武啧了一声,对于自己为什么要澄清这种荒唐的误会感到难为情。
「武……我答应过你,让你继续陪在那小子身边,但我也说过,别让他靠你太近,不然我会受不了的——昨天他越界了。」
勒在腰部的双手又紧了一圈,令苍武感到不适,同时,天海的话语更让他感到一股怒意直冲。
「天海,隼和我的关系很单纯,你不要随便曲解他的好意。」
「武……我看得出来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正常的很,真正没明白状况的是你。不管是基于任何立场考量,我都认为你不该继续和他走这么近了。」
怀中拥着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天海还以为苍武听进了他的劝告,没想到下一秒,怀中的男人暴怒地挣扎开来,想都没想的就给了他一拳。
「去你的!别因为自己对我是这种看法,就以为其他人对我也是这种看法!你会因为自私侵犯、囚禁多年的好友,这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么自私!」苍武一直按捺在心里的惴惴不安与不悦在隐忍了多时之后又爆发开来。
天海?着因为苍武那一拳而疼痛的肩头,眉心拢聚在一起。
——苍武g本不明白,就因为自己如此的喜欢他,所以才感觉得出来,隼对他那种莫名热切的眼神不寻常。
「好久没跟我发脾气了,嗯?」绕了绕肩膀,天海倏地拉起毫无笑意的冷笑。
「是你太超过了。」苍武瞪着天海,却忍不住因为天海身上散发的冰冷气势,而后退了几步。
「超过?我想没有什么超不超过的,武,从你进了绝翅馆之后,就已经是属于我的所有物了,我有所有权,可以管你的一切事务。让你不要靠近谁,你就不该靠近谁的。」
天海踩着优雅的步伐逼近苍武,将他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说我自私?我很乐意承认,反正自私本来就是我在馆内的最大宗旨,而且只有对你。」
「天海……」苍武无奈地摇了摇头,眉头郁结,无法化开。
「你这么久没和我闹脾气,这次竟然还是为了一个外人和我生气,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款待你呢……」
天海双手重新绕上苍武的腰际,往下探入臀瓣间,在凹缝处来回轻抚:「是要压着你,尽兴的做个好几回,让你双腿无力,无法下床工作?还是要在你的脸上种满吻痕,让你遮遮掩掩个好多天?」
天海的话让苍武听得心慌慌。
「想选哪一个呢?武。」天海微笑,那湛蓝的眸子折s着漂亮的流光。
「别……开玩笑了,我跟你道歉就是了,你不要这样。」不管选哪一种都会让苍武感到羞窘难堪,他强压下所有的不满,这一刻就当是天海的威势暂时胜利了吧!
苍武选择让步:「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一点的。」
「啊,我接受你的道歉。」天海低头亲吻苍武的唇,然后褪下自己的衣物:「所以一次就好了,我不会做得太过分的。」
苍武靠坐在浴室的门板和地毯间,屈起微张的大腿略略的痉挛着,手心里握着的,是和散落在他麦色大腿内侧的金色发丝相同的柔软。
「唔……」苍武发出了隐忍的呻吟,他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匍匐在腿间,男人宛如拥有绝佳的金色毛皮的兽类,而他囓咬着苍武身为男人最大的弱点。苍武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抓着天海的金色发丝,一收一放的藉以安抚自己的过于不安、兴奋。
天海吞吐着苍武的x器,嫣红的嘴唇和细嫩的舌尖一并爱抚着那颤动的勃发,像是品尝美食般的发出啧啧声响。
只要手在囊袋和柱身的接缝间用力一按、或是揉捏囊袋,更甚是用指尖去按压臀瓣间的蜜口,只消这样,苍武就会受不了的达到高潮……
这些天海都明白,但他就是故意慢慢来,让苍武看请楚自己的欲望被他衔住的景象、让苍武感到羞耻同时又兴奋、让苍武不断的用身体去体验自己仅能是他的所有物。
「只有我才能碰你、拥有你的身体,连你自己也没有自主权。」天海抬起头,不时与苍武对上的目光里都一再的透露出这个讯息。
在苍武快承受不住之际,天海舔着唇,贪餍的舔了口苍武颤巍巍的热红柱身,用手指沾了大量他之前刻意摆放在苍武房里预备好的润滑油,然后倒了一点在他的x口处,指头便熟练的c入、扩张。
亲吻苍武的大腿g部是天海习惯的安抚方式,那可以让苍武的身体违背意志地更加兴奋,也可以顺便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光是指头就已经让苍武很受不了了,高涨的欲望被天海撩拨至极限,天海喜欢在他快达到高潮时离去,然后专注地进攻他的后庭、替他细心的扩张,这对苍武来说是和天海的x爱中最难熬的一环。
后庭被指头搅弄时的疼痛感、因这疼痛而刺激着前端欲望的诡异快感、热度在身体里直窜的沸腾感——那令苍武感到羞耻,却同时罪恶地感到愉悦。
「天……天海。」苍武喘着chu重的气息,抓在天海肩头上的指尖缠绕天海白金色的发丝。
天海抬起头习惯x的亲吻苍武,湛蓝的眸子如水。
「乖,马上就给你了。」天海温柔地安抚着苍武的躁动,抚m着他的腰部。
撤出被温暖包裹的手指,天海抬高苍武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早已硬热的x器随后c入了他企盼已久的柔软内,被紧窒的包围住。
那种被温热吸附的感觉很好,有种仿佛跟苍武融在一起的错觉,天海压着苍武的腰,自然地遵循本能而律动着。
「澡就晚点再洗吧……」
天海将唇贴在苍武耳畔呢喃,苍武不知道是有没有听进去,似有若无的点着头。
——隼的事情最后还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结论。
抚m苍武的脸颊、亲吻他薄润的嘴唇、舔舐他香红的r尖、用齿贝囓咬他每一吋麦色的肌肤、将他修长的双腿拉开,强压着他的腰部,然后进入……结合……
隼由辗转的模糊意识中清醒,裹在棉被底下的身体燥热难耐,棉被外的空气却是冰冷的,这让隼明白并不是因为自己将暖气开太强所造成的热度。
在棉被里反复的翻了几遍,隼啊的一声跳下床,跑进了卫浴室里,将裤子连同底裤脱下,丢进了洗手盆里,将热水转到最大,猛地清洗了起来。
隼一张白晰的姣好脸孔腾红着,显露了无可奈何的难为情。
热水冲刷着沾粘在裤子上的白色y体,一想到那个粘稠的y体是因为对苍武的欲念而直接反应在生理的表现,隼就羞愧的想死。
——居然做了那种梦,还恬不知耻的起了反应。
隼想起了昨晚,天海将苍武拥在怀里做的那番宣示,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海的话语让他一夜都被无法实现的春梦纠缠,但隼很清楚,自己昨晚认为,酒醒了之后对苍武就会消散的那股欲念并没有离去。
其实隼早该明白这件事了,毕竟他昨天并没有像苍武那样喝到不醒人事,他还清醒的很,对苍武的所有感觉同样清晰的一一可见,只是他故意忽视了。
用力的刷洗着沾染上自己体y的底裤,隼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喜欢苍武。
——喜欢到,想占有他,如同天海一般。
望着水流的在排水孔形成的小漩涡,隼的灰眸一下子y郁了起来。
——如果苍武在身边,自己一定会很想碰触他吧?
「可是不能碰……」他喃喃自语着。
不可以碰,因为他害怕天海,也害怕苍武会讨厌他……
隼感到痛苦,连心脏都为之疼痛。





自私之囚 13-16
第十三章
那晚过后的几天,苍武并没有察觉事情有什么太大的异变,天海虽然对于他和隼的亲近感到不满,但他已经给了天海承诺,他会注意一些,和隼保持距离。因此天海也没再对这件事上多做为难,只是偶尔他和隼走在一起时,还是会接收到天海警告的目光。
苍武每天还是会陪着隼去工作,替他挡掉恶意的骚扰和嘲弄。
和隼一起工作、用餐已经成了苍武的特定习惯,这几天下来工作还算一切平安,没什么特别的问题——但有件事很奇怪,隼似乎在刻意的疏远他。
工作结束后就会立刻回宿舍,闲暇时间也都关在房里,隼不像往常一样会刻意的找他聊天、或是请教事情,更诡异的是,隼对于他的碰触会引发比以前更大的反应。
以往轻微的碰触可能只会引起隼小小的惊吓,现在却会让他吓得退后、远离自己好几步,然后酡红着张脸说抱歉。
苍武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和态度上,但心里确实略微感到不愉快。
「天海,那晚你碰见隼……我是说我不小心贪杯的那一晚,你对隼说了些什么吗?」苍武抿了抿唇,问着坐在懒人沙发上看着父母寄来的信的天海。
「怎么了?」天海听见苍武提起隼,似乎有些不愉快。
「我觉得隼这几天怪怪的,好像……刻意在疏远我。」
「这不是很好吗?」天海侧头一笑,继续看着他的信。
「别闹了,快说,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些什么?」
苍武拧起了眉头,天海却是心情很好的看着信,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向他稍微宣示、炫耀了一下我对你的所有权罢了。」
「什么所有权!」
「嗯,就是我们的关系,我跟他说的清清楚楚了。」
天海丢下了暧昧的笑容,苍武顿时涨红了双颊。
「你、你怎么可以跟他说这种事……」
「为什么不可以,绝翅馆内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即使不告诉他,他总有一天也会知道的,我只是早点和他说清楚,要他别碰我的人。」
「可是你……」苍武责备的眼神一对上天海的视线,话语立刻便被天海打断了。
「武,别因为让隼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件事就动怒和我起争执。虽然我明白你只是因为感到难为情,但我可还是会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因为私心,而不想让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天海眉一挑,冰蓝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别让我吃这种无意义的飞醋,让我吃醋对你或隼都不是好事的。」
苍武重重的叹了口气,天海只要一扯上和自己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不可理喻,这这让他倍感无奈。
「天海,我和隼不是那种关系,我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你所认为的那种情感,我只把隼当成后辈和朋友来照顾。」
「哦?」天海抬起头:「那对我呢,你现在把我当成什么角色看待?又有什么样的情感?这我倒很好奇——」
天海的问题让苍武整个人都楞住了。
——把天海当成什么角色看待?
——现在对天海又有什么样的情感?
这个问题苍武其实已经思考很久了,从他和天海的关系开始转变的那天开始——可这问题却始终没有答案,各种答案一直反复而混乱地被确定、推翻然后驳回。
在进入绝翅馆前,若苍武被问到这个问题,他绝对能够毫不犹豫的回答:天海是朋友、对天海的情感叫真挚的友谊。
但在进入绝翅馆,历经了被侵犯、背叛的痛苦,却又度过了不算漫长、无比熟悉的往昔相处之后呢?
沉默着,天海看见了苍武对他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没有马上说出敌人、痛恨这种字眼,看来还算是不错的进展。」天海会心一笑。
「我……」
苍武并不是没有想过类似的字眼,也许在刚遭逢天海自私的对待之后问他,他会立刻讲出这些答案,但挑在反复思考过他们之间关系的现在问他,他觉得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一种莫名的犹豫挡了回去。
对天海的感觉和定位,表面上是恨和敌人……但苍武清楚自己其实不是这么想的。
「哦,这份礼物倒是挺不错的。」天海倏地转移话题,把苍武从困惑中带了出来,天海从信封里掏了一迭相片出来:「我还以为已经不见了呢。」
「什么东西?」
「想知道?」天海站起身子,拿着一迭相片往牢房外走:「跟我来我就给你看。」
苍武无奈的一哼,心里忖着反正不跟上去的话天海也会生气吧!
跟在天海身后出了牢房,苍武这才发现天海所前往的方向,是自己一直没进去过的「王的房间」。
天海站到房门前,对苍武微微一笑,然后开门进入,苍武跟着进去了。
房间内没什么特别的,空间很大,摆设十分简洁。地上铺着一大片地毯,除了摆在正中央的长型矮沙发和紫檀木长桌之外,陈列在一旁的只有雕工细致的高大并墙木柜,上面放满了资料夹和相簿。
天海让苍武在沙发上坐下,相片交给了他,自己则去木柜那边翻着相簿。
苍武看着手中的一迭相片……黑短发,明明还是个圆脸又稚气十足的孩子,却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而站在他身旁的则是顶着一张白圆圆脸蛋,长相十分标致的金发孩子,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副很要好的样子——那是孩提时期的自己和天海。
一张换过一张,苍武的身子有些热,熟悉感在他身上起了**皮疙瘩。
「你怎么会有这个?」苍武问。
「我父母寄来的礼物,可能是在旧家找到的吧。」天海心情很好的抱了几本相簿过来,坐到苍武身边,抽过他手上的照片整理着。
苍武拿过其中一本相簿翻阅着,这本则是一些中学时代留下的相片,随着每张照片的浏览,苍武也不由得忆起了许多和天海的往事。
——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喜欢天海这个朋友,如果要他选择交很多朋友或是只交天海这个朋友,那他一定会选择天海。
那时甚至还有人开玩笑地质疑自己对天海是不是过于迷恋,g本是超乎朋友之情。
苍武又换了几本相簿看,大量的,几乎都记录着天海和自己往昔的点点滴滴,会有自己和天海的合照、自己和家人的合照、自己和其他友人的合照……唯一所交叉出来的共同点就是——每张照片里都有自己。
「房间里,都放这些吗?」苍武的手心里冒着热汗,眉头微微地纠结着。
「嗯。」天海伸手拉过苍武的颈子,随x的亲了下他的眉角:「发现了吗?都是跟你相关的东西。」
「以前你迷上摄影,也是因为……」
「为了拍你,假装拍风景也全是在拍你呢……武,你一定不明白暗恋有多辛苦。」天海笑着,继续整理着手上的照片。
苍武此刻的心情很复杂,面对这样对自己如此执着的天海,他心里有股冲动,但冲动什么他自己也不晓得。
「天海,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朋友之外的感情的?」
「呵呵……反正绝对比你所想象、所猜测的还早。」天海咯咯的笑着。
隼一早又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工作,不说任何一句话。
苍武前几天找天海谈过了,问他是不是对隼说了些什么,天海告诉他,他和隼只是宣示了对自己的所有权——意思是他告诉了隼自己和他一直存在的暧昧关系。
难不成隼是因为这样所以疏离他、排斥他?苍武忖着,不知道误会隼的想法的他忍不住一肚子火,但又明白自己不能一味的责怪隼,那g本不是他的错。
「隼,一起吃饭吗?」结束刷盒工作,要到餐厅时苍武问。
即使已经习惯x的每天都是一起用餐,但最近隼对他过于扭捏、不自然的态度也让苍武考虑着是不是要再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如果隼这么排斥他的话。
「嗯,当、当然。」隼猛地点点头,白晰削瘦的瓜子脸浮着一层粉红。
苍武望着隼,隼现在的举动又把他搞糊涂了。
虽然苍武认为隼的确是在避着他,但每每在自己开口邀他时,他又会一脸兴奋的模样,这让苍武完全弄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怎么了吗?」隼见苍武一直盯着他的脸看,颊上又红了些。
「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冻伤了吗……」最近绝翅馆的气温骤降,前些天开始下雪了,稍微不注意保暖,很容易冻得红通通的。
苍武没想太多,很自然的伸出手去m隼的脸,没料想,隼那张脸更加红润了,他忽然伸出了手,将苍武搁浅在他脸上的手握住。
「怎么了?会痛吗?需不需要药膏?」被握住手的刹那,苍武临时有些错愕,但想想可能只是自己碰疼了隼,隼才出手制止他。
苍武想起前几天去医护室拿东西时,绘梦罗罗送给了他一小瓶防冻伤的药膏,他都随身携带着。正要从口袋里拿出药膏,啪的一下,手被隼大力的挥了开来。
隼一脸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的慌张神情,苍武则楞楞的望着自己基于好意,却被挥开的双手。
「抱、抱歉。」隼眼神飘忽的望着苍武,神情无辜的像是他才是被欺负的人。
「没关系。」苍武收回了手,放进大衣口袋内,没再吭半句话。
——就真的这么讨厌他吗?因为他和天海的关系……
一口气在心里闷着,苍武觉得很不是滋味。
后来一顿早餐苍武吃得颇不愉快,隼在旁边又不时的观察自己的脸色,一直僵硬又机械式的塞着早餐,苍武勉强的想找话题跟隼聊聊,偏偏隼又敷衍的应和着,紧张得直盯着他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诡异尴尬的很。
——偏偏话匣子多的雅人和蒂尔最近又很少来找他们吃饭。
苍武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和隼相处的这件事真的是让他耗费极大的j神…….
——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苍武一想到除了天海之外还得应付隼,烦躁的拧了拧眉头,打定主意的望了隼一眼,他晚点要找时间和隼谈谈。
早餐结束后的放风时间,原本犯人们在这个时间都会集中到运动场上去活动,但上午又开始飘起了绵绵细雪,有些犯人因为怕冷全回到牢房里去吹暖气了,顿时运动场上的人数空了一半。
天海和古艳及其他犯人在篮球场上打着球,篮球场周围有许多犯人围观着。
四个王,平时很少会聚在一起,应该说连看到他们在运动场上活动都很少,大部分时间除了天海会和古艳聚在一起之外,鬼尚都是单独行动,也不知道在哪里晃着,唯一比较常见着面的就是毕诺许。
所以偶尔看到天海和古艳一起出来活动筋骨,就变成是很稀奇的事情了。
每每只要一有球赛,犯人们都喜欢聚在场边打赌,打赌的东西应有尽有,那是绝翅馆内犯人们的一种娱乐。今天有王的参赛,场面明显更加热闹,虽然赌势一面倒……
苍武站在离篮球场最近的廊檐下,隼在一旁,视线瞄的不是篮球场上的人,而是身旁站的直挺挺的男人。
被那不自然的视线看的很不高兴,苍武啧了声,瞪向隼。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就直接对我说说吧,不要这样扭扭捏捏的,很讨厌。」苍武决定就趁现在把话说开。
那句很讨厌不知道是音量大了一点,还是有什么不对劲,似乎大大让隼吓了一跳,竟然还对苍武露出了小媳妇般的委屈神情。
「你……」苍武眉头一拢,正无奈地要放软语气谈话,隼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语毕,隼转身就快步离开。
——又想逃吗?苍武的眉头一下子愈拢愈紧,哼的一声,就快步的追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离去没有多久,原本气氛正热闹的球场却戛然噤声,大家都望向正中央,将刚到手的球捧在怀中,却没有动静的金发男人。
天海冷着张脸,望着不远处空荡荡的廊檐。
「怎么了?」古艳喊了声。
天海将球抛给古艳,表情很是不悦,丢下一句「我不玩了」之后便径自离开。
球场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古艳,一脸无所谓的又找了个人代替,继续球赛。
「喂!你逃什么?」苍武在馆内西侧的角落将隼拦了下来,隼被他逼到墙角,不得动弹,只能一脸惶恐无助的看着他。
「我、我我……没有逃。」
「说谎!你到底避着我做什么?如果真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你这样弄的我也很难受!」难得看见苍武气得脸红脖子chu的模样。
「我……我没有避着你呀。」
「骗子!」
苍武这一吼让隼红了眼眶。隼蹲了下来,将脸埋进双膝之间。
——搞什么呀!搞的好像是自己在欺负他一样。
苍武无奈的哼声气,跟着蹲下来,将情绪平复、语调放缓:「隼,我感觉得到最近你处处避着我,你否认也没用。我只是希望如果你对我有哪里不满,就老实跟我说」
隼依旧将脸埋的深深的,也没有出声。
苍武叹气,抬起的黑眸内闪着无奈的光芒:「让我来说,是不是因为你知道了我跟天海的关系后所以很看不起我、厌恶我、排斥我?还是觉得我很骯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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