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之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俺爷
「我刚才下去的时候听别人说了,古艳那栋的狱警今天被人发现倒卧在楼梯间,现在人正在医务室里。」天海冷漠的对苍武微微一笑:「武……去看看你不在时,他发生了什么惨状吧?」
苍武面色惨白的赶到医务室时,绘梦罗罗正和雅人跟蒂尔交代着事情。
「呦,苍武你总算出现啦?」雅人举起手打了个招呼。
「怎么了,为什么连你也一脸惨兮兮的表情呀?」蒂尔挑了挑眉,上下的打量了苍武一番,随后和雅人对视一眼,了然于心的露出了暧昧的神情。
「隼到底怎么了?」苍武站到三人面前,扶着一旁的病床,气息有些紊乱。
「他身上有多处被殴打的痕迹,手臂脱臼,直肠严重破裂,总之差点去了半条命就是了。」
绘梦罗罗叹了口气,蹙拢秀丽的眉心摇了摇头:「那些人真是群畜牲,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似乎是他一抵抗就殴打他,所以后来才会造成手臂脱臼。以直肠破裂的情况来看,是chu鲁又卑劣的轮暴吧?」
「那他现在人呢?还好吧?」苍武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淹进冷水里狠狠浸过了一遍。
「啊~我把他隔离到特别病房了,还在观察中,暂时是没事,不过……」绘梦罗罗努了努涂着大红口红的丰唇:「身体是治得好啦,就怕他醒来之后j神状况受不了。」
「也是吧,要我也受不了呀。」雅人摊摊手,略带桃花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你要知道,我今天发现那家伙的时候他有多惨……
「说到这个,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了?我会发现隼是因为午餐时间时,他那栋五楼以上的犯人都出来了,五楼以下的却还关在牢房里,我去探查,才发现他倒在楼梯间。」
「对呀,苍武你又是怎么了?一整天放着整栋的犯人到处跑,自己跑去躲起来,你知不知道雪洛伊很生气哩!」蒂尔用手脚比画,夸张的形容雪洛伊的不悦。
苍武的面色益发铁青,天海方才的一席话和雅人蒂尔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响得他头脑发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苍武盯着地板,地板上的细纹在他眼中模糊成一片。
一旁聒噪的说着话的雅人和蒂尔,在看到苍武低垂的头,以及从看不见的角度掉落的几滴泪水时全都噤了声。
糟糕——他们可是最不会安慰人的。
「苍、苍武……」弄不清楚状况,一头雾水的雅人和蒂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莫名其妙自责起来的苍武,在一旁结结巴巴要说什么都不是。
倒是绘梦罗罗,依旧很镇定的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从白大衣口袋里掏出了手帕给苍武:「喂,我说你呀,如果想要看他明天请早,我看你自己身体的状况也不是很好,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苍武接下手帕,头没抬起来,只说了声谢谢,然后离开。
第十五章
男人们如同豺狼虎豹般的扑上,张牙舞爪的撕扯着他的四肢和臂膀,拳头如雨点,但每一滴落下都疼得他头皮发麻。他的鼻腔口腔内满是血腥味,男人们却凶狠的提着他们的x器,扣着他的牙关残暴的c入,后庭更是被撕扯至破裂。
空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男人欲望的腐败气味。
然而他当时所想的并不是痛苦、憎恶或耻辱,他所想的只有——苍武。
隼睁开眼,被打肿的右眼压住了他一半的视线,但眼前所及的只有一片纯白,日光灯十分刺目,鼻间飘着消毒水的气味。他凝视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像是个死去的人般,不同的只是他会眨眼、会呼吸罢了。
苍武进医护室内又特别隔离出来的单人病房中时,看到的隼就是这个样子。
苍武没料到自己会碰上隼恰好清醒的时间,心里慌乱了几秒,立刻出去拉了绘梦罗罗进来看看情况。
绘梦罗罗替隼打了一针,翻动他检查他的状况,并无大碍,但这整个过程中,隼却都如同一具死尸般的毫无反应。惨白而削瘦的脸孔上青青紫紫的全是被殴打的痕迹,隼的目光却呆滞而无神,面容平静,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绘梦罗罗无奈地摇了摇头,和苍武稍加使了一个眼神后便出去,留着苍武和隼两人单独在牢房里。
苍武拉了张椅子在隼的病床旁坐下陪着,隼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一句话也没说,连眼神都不曾给一个。
苍武也没有开口,心中满溢的亏欠、内疚与自责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好几次他看着隼,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隼没有看见……不,应该说苍武以为隼没有看见。
沉默与宁静的陪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苍武感到难受,急切的想和隼说说话却提不起勇气开口,结果时间就这么稍纵即逝,直到他发现工作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在拖下去为止,才默默地离开。
然而苍武却没注意到身后的视线正胶着在他的背影上。
之后,苍武开始频繁的探望隼。
每次当苍武去探望隼时,隼总是同一副模样,不说话、不看人、不动作,呼吸和眨眼,平静的凝视着天花板,而苍武也总是沉默地陪在一旁,直到时间到了为止。
这段期间,隼的工作又由苍武开始接替。
雪洛伊曾经找苍武谈过话,对隼那天所发生的事只字未提,也不让苍武开口询问任何问题,而似乎是对他一整天的缺席感到十分不满,一直嚷嚷着要扣他薪水,不过却也只是动嘴念念他而已,没有实际执行。
苍武大概料想的到,雪洛伊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是跟谁有关——天海。
天海和苍武两人之间的气氛,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这几天急速的下降至低温,虽然天海找苍武找的同样频繁,但两人之间却毫无谈话可言。
见了面,不外乎就是如同野兽般激烈的交媾,满足天海的欲望。那种令人身心俱疲毫无节制的x爱次数开始增多了,随着苍武去探视隼的次数而与之俱增。
日复一日,无论是面对天海、面对隼,或面对从家里寄来频频关切他何时能回家里一趟的信件,都让苍武感到疲惫不堪。
「呼……」雾白的热气从口中腾涌而出,苍武拽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又握紧了些。
今天下起了大雪,这场雪会维持一阵子。
绝翅馆上方的天空y暗的不象话,宛如大雨来袭前的灰沉,一点也没有午后的氛围。甩了甩头,苍武将落在发梢上和警帽上的雪片甩开,从厨房旁的楼梯踏着虚浮的步伐上到二楼的医护室。
苍武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任谁都可以看得出他脸上郁满着浓浓一层的疲惫。
昨晚被压在天海身下以不堪入目的姿势强迫的做上了好几回,苍武回到房间时双腿几乎是瘫着的,床都没有爬上去就趴在床沿睡了。今早起来昨夜的恶果就立刻发挥效应,他浑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似的不听使唤,关节唧唧疼痛着。
一进到医务室,暖气立刻烘烘的蒸着苍武身上的冷意,苍武将大衣和警帽拖下,和绘梦罗罗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往特别病房走。
进到特别病房,病床上却没有那个高长纤细的男人的身影。
——怎么会不见了!
以为隼逃跑的苍武正要冲出去询问绘梦罗罗,眼角余光却瞄到了缩在墙角的人影,他踏出的步伐又收了回来。
几天下来益发瘦弱的人影正蜷缩在角落,双手抱膝蹲在地上。
苍武咽了口气,步伐轻而缓的往男人走去,然后在他面前停住、蹲下。
「隼……」
灰紫发的男人抬起了头,灰色的眼珠里看不见任何光采,但在和苍武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却有种莫名的粘腻、腥甜。
「你还好吗?怎么蹲在地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绘梦医生进来?」
苍武伸出了手,隼那看似虚弱苍白的掌却如利爪般有力的抓住了他,预料外的力道让苍武心跳漏了一拍。
隼摇了摇头,望着苍武的眼神有种诡异的闪烁。
「我扶你回去床上吧?」
隼机械x地点头,让苍武搀着他回到床上。
攀在身上的手,让苍武无端地想起了几天前的梦,那苍白而瘦弱的爪……看着犹如溺水者般攀扶着自己的隼,苍武觉得有些心疼。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被对待成这样。苍武叹了口气,想让隼躺回病床上,但隼的手却依然紧紧的攀住他不放,生怕他跑了似的。
「隼,你需要躺好。」苍武轻拍着隼的背。
「武……你为什么没有来救我?」
隼孱弱如蚊蚋般的声音让苍武心头一紧,细细的冷汗冒了出来。
他该怎么和隼解释?
——那时的自己正被天海压在身下,痛苦的低鸣求饶。
——天海。
苍武蹙拧了眉头,现在一想到天海、一见到天海,那种从骨髓里细细透出的无奈就令他全身为之疼痛。
「对不起,隼,我……」
「呦,苍武你也在呀,天海不介意吗?」
低沉醇厚的嗓音打断了苍武和隼的对话,还提及了敏感的人物,苍武甚至可以感觉到当提到「天海」这个名字时,隼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收着他的腰,快碾断了似的。
雪洛伊一身白西装搭配毛茸茸的狐狸围巾,花枝招展的走进了医务室,大剌剌的拉了张椅子到病床前坐下,翘起二郎腿。
「雪洛伊……你怎么来了?」
苍武试着要安抚隼的情绪,但那紧收着他腰际的手就是没有放开的迹象。
「我来看看我的狱警呀,旷职了这么多天,我总要来关心一下吧?」雪洛伊抚着颈子上的狐狸围巾,他话语里所谓的「关心」,明显的是要来催促隼及早恢复工作。
「雪洛伊,隼的状况还不是很稳定,让他多休息几天是应该的吧?」苍武瞪了眼雪洛伊,既然人都来了,正好把话说开:「你也看到隼的情形了,这可是严重的霸凌事件,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见你有动作?不是应该把那些欺负隼的犯人找出来惩戒吗?」
「no!no!你是傻瓜吗?为了这种家常便饭的事情惩戒犯人干嘛?隼……」雪洛伊那双美丽但带着恶戏的紫眸望向了躲在苍武怀中的隼:「你的事情我很遗憾,只能说是我看走了眼,本来以为你能讨古艳欢心的,没想到他还是不屑一顾,高傲的可以。
「若是古艳肯罩你,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唉,你别怪我,我也是很无奈的。」
「雪洛伊,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苍武忍不住动怒。
「听不懂呀?我的意思是指……如果今天古艳肯要他,这种事是不可能会发生的,古艳不会坐视不管,我理所当然的也不会将事情晾着,可是古艳不愿意要他,他就成了没价值的东西,变成了我捡进来的垃圾。」
雪洛伊吁口气,露出惋惜的表情:「我本来以为隼很值钱的,没想到却成了连资源回收都不愿意收的垃圾——现在既然那些犯人想要玩垃圾,那刚好还算有点利用价值,让他们玩……何乐而不为?顶多,下次我会叫他们注意一点、温柔就是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听见雪洛伊那番恶毒轻蔑的话语,苍武一股火直往心上冒,他拥紧了怀中的隼,黑眸窜出火苗直瞪着雪洛伊。
「哎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雪洛伊微笑,又说:「听好,我身为馆长,国家和政府赋予我这职务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些王和犯人照顾的好好的,伺候王伺候的服服贴贴不说,那些犯人们我也不能枉顾他们的权益,毕竟很多资源可都还是从他们那里挖来的。
「隼本来是我要献给古艳的猎物,既然古艳不要,那就丢给那些犯人,让他们偶尔尝尝甜头也不错。」
「闭嘴!隼可是个人,不是什么物品和垃圾,怎么能让你们决定要如何对待他?」苍武吼道。
隼听着苍武为自己辩驳,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也同样听到了雪洛伊毒辣的言论,但他却没听进去一个音节。他只是安静的将头埋在苍武的腹部上,听着他逐渐强烈的心跳、在他拥着自己的力道增强时强烈的喜悦、在闻到他身上属于天海的清冷香味时却又强烈的憎恶……独自处在矛盾的自我世界。
「嗯哼,这你可就错了……苍武,你所谓的『人』,是指身处在外界,囿于道德规范和社会礼俗的那些相敬如宾的生物,而隼早在被我选进绝翅馆、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就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人』了。」
雪洛伊扬扬手指。「搞清楚,你们现在站的地方可是绝翅馆,这里和外界有道很深的鸿沟,完全是两个世界。这里是充满犯罪、不道德的污秽天堂,没有所谓的规范可言,少拿外界的礼教和规矩来填塞绝翅馆!」
雪洛伊的一番言论竟堵的苍武说不出话来。
的确,若是拿一般的道德良知和法律规范,现在的这些事情还用得着烦恼解决不了吗?可这里是绝翅馆,原本就是那些国家官员和政客所设置的一个灰色、充斥着无理条文、不道德规范的场所,外界的那些规范g本起不了任何一点作用。
雪洛伊接下来的话,更是戳中了苍武的痛处:「苍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你进绝翅馆那一瞬间,就已经不被当作是你所谓的『人』了,就某方面来看待,你和隼是一样的,只不过不同的是,隼是没人要的垃圾,而你是『天海的宝物』。」
「我……」
就在苍武正准备说些什么时,虚弱的轻柔嗓音从他怀中飘来,却带着诡异的坚定。
「武不是天海的……是我的……」细如蚊蚋的话语从隼的口中逸出。
「哦?这家伙真是好大的胆子,是被打到脑子疯了吗?竟然敢说这种话!」雪洛伊挑了挑眉,暧昧的望向苍武。
苍武对隼的一席话莫名的感到心惊,隼那种呆滞的神情像失了魂似的,让他觉得不安。
一方面是因为隼的j神状况;但一方面是因为……就好像是暴风雨来袭前的那种宁静,让人隐隐约约可以嗅得出即将发生什么异变。
「隼,躺上床去休息,好吗?」苍武轻柔地俯下身安慰道。
这次隼总算是肯听话了,让苍武扶他躺平。
「哎,你这样好吗?苍武……我就不相信天海不介意,看你这几天常常会被他压着而延误工作时间就知道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的**婆吗?你和隼的薪水我可是照付的,无论是你或是隼,能不能早点认认真真的上工,别领了薪水却不做事好不好?米虫!」雪洛叨叨念着。
「雪洛伊,我和你说了隼需要休息!这几天他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也尽量不迟到,请你放过隼!」
「你保证?」雪洛伊挑高了半边的眉尾。
「我保证。」
「那好,这几天你可要多努力些啰!」雪洛伊笑瞇了眼。
「我明白。」
「嗯……既然事情谈完了,我就不多做打扰,让隼休息吧。」雪洛伊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正准备离开,却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什么?」苍武冷了张俊脸。
「我听雅人说,你对隼的这件意外似乎很自责?」
苍武沉默,没有答话。雪洛伊露出了了然于心的微笑。
「这件事,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事情不是因为你的保护不力而发生的,在古艳决定不将隼划入保护范围内时,就已经注定会发生了,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老实说,这件事情这么久之后才发生,这才出乎我意料之外呢。」
雪洛伊挥了挥手指,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雪洛伊的话,让苍武想起了天海曾经说过的:「武,你仔细听好,你能保护隼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我的纵容、为了维护你的自尊而已!这样你明白了吗?」
——可恶,他真是没用!
脚步稍稍的移动了一步,苍武低头一看,却发现沉睡中的隼竟然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角。他咬住下唇,重重的叹了口气。
「唔……啊。」
苍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金发的美丽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张到极限,挺着腰,将自己勃发的x器一吋一吋的深深钉入他的体内。
夜晚的工作才刚刚结束,一进到天海的牢房,又被他挟带着略微chu暴的气势拖上床,然后是强硬的掠夺、爱抚、接吻和激烈的肢体交缠。
天海望着苍武那张极度隐忍的刚毅脸孔,蹙拢的眉心、湿润而疲惫的双眼、泛着红潮的麦色肌肤以及阖拢红肿的双唇,?住他j实的腰身,忍不住将自己更加的嵌入他的体内。
天海知道苍武最近正在和他闹脾气,倔强的,即使被他刻意在床上、以极为磨人的方式对待、玩弄、耗尽他的体力,也不肯向他低头,执拗的仍旧每天前往探视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
一味的进入、索取、舔弄着苍武身体的敏感处,但天海却不去碰苍武微微勃发的x器,也不许苍武自己去解放,那是另外一种惩罚、表达他内心不满的方式,这几天下来都是如此。
苍武会将脸埋在双掌间、枕头里、被单内,努力的不让天海看见自己隐忍的痛苦,但却总会被天海强硬的扳正脸,用那双如大海般蔚蓝的眸子注视。
用力的将苍武的腰杆往下一按,天海俯身,伴随着满足的低喃,金色的发丝由他肩上垂落,几绺金丝沾上了苍武汗湿的额鬓。
粘稠的湿热触感在体内迸发,苍武忍不住颤栗,后x微微的收缩着让体内的热度退出。
「今晚……够了吧?」苍武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撇过头去。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开口求饶。
天海静静地凝视着苍武,苍武虽然又恢复成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但脸上激情后的红晕显而易见,完全掩盖不住情欲的气味。
伸出手,天海用手指细细的抹过苍武的双眼皮,最近总觉得他的双眼皮特别浓重,疲惫感消除不去的郁结在脸上。
「累了吗?」天海亲吻着苍武的眼角。
「呼……老实说,很累。」苍武翻过身子,技巧地避过了天海的亲吻。
说实话,他总对天海的亲吻感到不好意思,有种羞耻感,心脏会跳跃过快、脸会发热的感觉太过陌生,他不习惯。
「那就别再固执的跟我闹别扭下去,这样下去吃亏的只有你。」
「天海……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是在劝你。」
苍武重重的叹了口气,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良久,他才开口:「隼自从那件事之后,他的j神状况一直很差,饭也不吃,只有我去的时候偶尔才会进食。」
「你想说什么?」
「不管你说什么、雪洛伊说什么,我还是认为,这件事我对隼有亏欠,现在隼他需要我,我必须给予帮助,那是弥补。」
「武……我认为想找架吵的是你。」
「我没有要跟你吵架!」苍武坐起身子,不悦又无奈地瞪向天海。
「听着,武……我问你,你能给他多少帮助呢?」天海冷冷的回瞪苍武:「你不可能永无止尽的一直给下去吧?那些人对隼的暴行既然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就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有了开头就停不下来了。
「现在他们的胆子已经养大了,即使你在那些人也不会管你,古艳也说不了什么。
「你和隼不同,你有我的保护、隼没有任何人的保护。下次这种事情再发生,他们虽然不会动你,但你很可能会被架到一旁,亲眼目睹这种恶毒卑劣的景象完整的重现在自己面前。」
苍武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
的确,天海所说的,极有可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实。
「武,你g本忍受不了这种情形发生的。」天海捧住苍武的脸,用指腹轻划着他的脸:「我要你别接近隼,不只是因为我的忌妒或我对隼的憎恶,再这样和隼牵扯下去,你只会更加疲累,你受不了的。」
苍武和天海对视的黑瞳中,透露了深深的无奈。
「可是,我已经无法丢下隼了……」
「武,别把自己逼到绝路,我不想对你生气。」天海的语气和脸色都冷了下来。
苍武凝视着这样的天海——和他从前相处的十几年所陌生的、看不见的真正的他。
疼痛又带着麻痒的恼人不适从后庭隐隐的传上、骨头咯咯的酸疼感、肌r伸展过度的紧绷感一下子占据了苍武的所有思绪,那全都是天海在他身上造成的感觉。
……还有心脏里的紧揪感。
「真正把我逼到绝路的,其实是你不是吗?天海……」苍武露出了苦笑。
天海顿了顿,唇角那随后拉出的弧度不带笑意:「啊,我都忘了,对不起,因为我实在太自私了。」
那双湛蓝的眸子内隐隐约约的透露了一丝悲伤,苍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无论如何,那都让他心脏猛地揪了一下,疼痛不堪。
隼躺在病床上,瞪着夜晚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他想了很多很多事情,苍武的容貌、苍武的身体、苍武身上的味道、苍武的声音……
身上的疼痛和后庭还都隐隐作疼着,男人们对隼所做的事情他都清楚的历历在目,但隼从来不愿去回想那令他血y为之逆流、连汗毛都会为之倒竖、令他呕吐晕眩的景象——所以他决定全心全意的想着苍武,来逃避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只要想着苍武心情就会放松、身体就会愉悦。
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中,隼甚至能看到苍武光裸着身子坐在自己身上的幻影,那时隼会微笑,兴奋的用手抚慰自己,幻想苍武含着他的x器的模样,然后达到高潮。
夜晚,隼总是做着这些事情,直到自己疲惫不堪,然后带着笑容入眠。
——因为明天一早又能看到真真实实的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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