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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如歌岁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有时糊涂
眼见着棍子便落在楚明秋的头上,费斌眼中一喜,不但不退,拼命忍着剧痛,吸引楚明秋的注意,扫帚也冲了过来,连椽子也挣扎着过来。
楚明秋的身体却象泥鳅一样,从棍影中一闪而没,原以为十拿十稳的棍子一下落空,毛豆用力过猛,棍子直击地上,身体踉跄前倾。
楚明秋恼恨他出手狠毒,脚下加了两分劲,毛豆惨叫一声便跪在地上,楚明秋冷哼一声,过去左右开弓,拳拳着肉,毛豆完全没有反抗力,血沫飞溅,“噗!”,一枚牙齿带着血肉飞出,楚明秋似乎还不解恨,一脚猛扇在他脸上,毛豆一声不吭栽倒在地上。
楚明秋根本没理会毛豆,扔下费斌不管,直奔冲过来的扫帚,扫帚吓坏了,他手里依旧举着根棍子,看到毛豆转眼便被打倒,惊恐之极的挥棍打来,楚明秋脸上始终挂着冷笑,不躲不避,举臂上迎,就听嘎巴一声,棍子应声而断。
扫帚惊呆了,以致不知该怎么办,楚明秋也没客气,上去一脚将他踢飞,扫帚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惨叫不断,椽子更是傻了般,手里攥着块石头,不知所措的站在那,楚明秋过去,拍拍他的脸,将石头拿下来扔了,随后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扇在地上。
嗖忽之间,看上去人多势众,气焰高涨的费斌一伙,就象小鸡一样,被楚明秋打翻,他出手的凶狠和准确都是这帮人从未见过的,费斌头上冒汗,恐惧的看着他。
梅雪看到在地上翻滚的扫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毛豆扫帚,心情很是复杂,这些人都是她们大院的,父母都在同一部门工作,毛豆和她妈妈还在同一个办公室。
舒曼傻了样看着楚明秋,她完全无法将那个写出《童年》、《沧海一声笑》的风流才子,与眼前这个煞星般凶狠的人联系在一起。
梅雪和舒曼又几乎同时想起学校传言,曾经横行无忌的军子小安被楚宽远小叔收拾了,当初她们听到传言还不信,现在她们信了。
林晚捂住嘴,现在她明白了,当初为何楚明秋一声跪下,顺子那帮小流氓一声不吭的便跪在那,连丝毫不满都不敢流露。楚明秋在她面前从未发过脾气,不管她是耍赖还是生气,楚明秋都是笑眯眯的,可今天,她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凶狠,毫不留情。





重生之如歌岁月 第290章 怒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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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远,过来!”
梅雪和舒曼以为楚明秋收拾了毛豆扫帚便要轮到骆驼和松鼠,没想到楚明秋却把楚宽远叫过来了,骆驼和松鼠抬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自己这边居然倒下了四个,刚子现在还摇摇晃晃,根本没有战斗力。
俩人奔到费斌身边,楚宽远又负了点伤,忍着痛走到楚明秋身边,楚明秋扫了他一眼:“还行吗?”
“没事。”楚宽远忍痛答道。
“这打架是搏击的街头版,拳台上的搏击有护具,这里没有,”楚明秋淡淡的说:“你老问我打架的技巧,这打架就是直接准确,加上勇气,只要你比他多一口气,你就赢了,宽远,你要记住,不动手便罢了,只要动手了,就要打得他下辈子见了你也不敢动手。”
楚宽远仇恨的盯着费斌他们,从鼻孔轻轻飘出个嗯。熊斌怕了,真的怕了,刚才还气势如虹的七个人,现在趴地上爬不起来的便有四个,刚子毛豆的伤看来不轻。
“今天我们认栽!”费斌冷冷的说,仇恨的盯着楚明秋,好像要将这张脸记下来似的。
“怎么?你要走?”楚明秋同样冷冷的反问道,费斌反问道:“你还要怎样?”
费斌是按照街面上的规矩认栽,照规矩,他认栽了,对方拔份成功,也不该为难他们,可现在碰上的是楚明秋,他不懂街面上的规矩,楚宽远也同样懂得不多。
“你想打便打,想不打了认栽便想走人?”楚明秋淡淡的说:“这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样?”费斌语气依旧强硬。
“要走?可以,跪下,向你伤害的人道歉!”楚明秋眼睛里冒着寒气:“然后自己给自己二十个嘴巴子,打完你们就可以走了。”
费斌眼中冒火,骆驼和松鼠紧张的上前两步,站在费斌身边,楚明秋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今天他依旧没敢用全力,若真的用全力,刚子毛豆扫帚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费斌恐怕也没资格在这叫嚷。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不要太过分!”费斌叫道,松鼠掏出把三棱刺刀,刺刀在阳光下反射着阴冷的寒光:“小子,不是我们怕了你!”
梅雪和舒曼有些惊慌,她们没想到他们居然将刀子拿出来了,俩人连声喝止,林晚紧张得不知说什么,捂着嘴巴,两腿发抖,不敢出声。
楚明秋哈哈干笑几声:“我过分?你们这些人,我知道,打得过的时候便耀武扬威,打不过便假装豪气,我呸!不敢玩冲什么汉子!我告诉你们,没门!想打便打,想走便走!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费斌冷笑连连,也掏出了三棱刺刀,骆驼也顺势亮出了三棱刺刀,三把刀亮晃晃的,林晚忽然冲过来拉住楚明秋。
“活土匪,让他们走吧!”
林晚就觉着心怦怦直跳,现在可不是刚才了,楚明秋将手从她怀里抽出来:“海绵宝宝,这是男人的事,你站旁边看着就行了,站远点,别让血溅到身上。”
“你!”林晚生气了,眼泪汪汪的望着楚明秋,可楚明秋不为所动,她堵气似的叫道:“我不管你了!我,.。,我告诉表姐去!”
楚明秋连头发丝都没向那边动一下,依旧盯着费斌,嘴角依旧挂着丝嘲讽,点了点头指着胸口:“有本事,来,朝这儿扎,只要你们扎到这,你们就可以走了。”
费斌傻了,他们胆再大也不敢杀人,他们的父亲就算职务再高,也不敢保杀人犯。街面上的拼杀都是以打为主,最多也就打到医院去,三棱刀插人,也要选准部位的,避免死人。
街面上的规矩,双方真要以命相搏,那就找到没人的地方,城外,河边,到处都有这样的地方,在这些地方拼杀一场,谁完蛋了便就近埋了。
在公开场所杀人,别说他们这些大院子弟,就算街面上的地痞也不会这样干。
费斌想了下,将调转三棱刺刀刀柄:“你若不觉着够劲,那好,你动手。”
说完,将三棱刺刀扔在楚明秋脚下,骆驼松鼠大惊,费斌将他们拦住,费斌毕竟比他们混的时间长,他清楚就以刚才楚明秋表现出的战斗力,就算他们三人齐上也不是对手,除非他们想杀死他,就算杀得了他,要付出多大代价?估计他们也得留下一两个。
“这下有点天桥混混的光棍了。”楚明秋讽刺的说,弯腰将三棱刺刀捡起来,费斌脸色刷白,楚明秋笑嘻嘻过去,走到费斌面前,将刀举起来,手指在上面抚摸:“真是好刀,想必以前喝过不少人血!”
说着,手起刀落,刺刀闪电般扎在费斌大腿上,费斌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血从大腿上飙出,骆驼和松鼠大惊举起刀,费斌伸手拦住他们。
楚明秋神情不变,举起刀,看着刀上的血痕,手指在上面粘了点血丝,仔细看着手指头上的血痕,红色的血液在指尖上聚成珠,楚明秋用舌头点了下,随即吐出去。
“真腥,不好吃。”楚明秋摇头说:“跟我的血一样,都有点腥,不好吃。”
费斌正莫名其妙,楚明秋却又闪电般一刀插在他腿上,费斌再度惨叫一声,楚明秋摇摇头:“一点不象***员,人家党员都是刀斧加身,一声不吭,这才两刀就叫成这样,将来怎么保卫红色江山。”
“你!”骆驼涨红了脸,楚明秋看着他笑了笑,又是一刀插在费斌腿上,费斌疼得浑身发抖,血涌出来,将裤子都打湿了。
这第三刀插过了,楚明秋将三棱刺刀的刀柄擦了擦,扔在费斌面前:“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费斌死盯着他,楚明秋眼都不眨一下,费斌脸上汗珠子直冒,倒吸口凉气,咬牙切齿的说:“告辞,四九城不大,还有机会见面的。”
“行,没有问题,我等你。”楚明秋神情平静,就像老朋友聊天似的,他忽然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我只给你三次机会,前两次,你若输了,就自己插三刀,第三次,咱们晚上到城外的乱坟岗,那安静,没人,也容易处理。”
一股寒气从心底冒起,费斌就觉着象是陷入冰库中。楚明秋冰冷的眼睛中看不到一点温度,笑嘻嘻的说话,笑嘻嘻的玩刀,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从来没见过,他毫不怀疑对方的意思,如果他真敢去,对方就真敢埋。
费斌什么话也不敢再说,让骆驼和松鼠扶起毛豆和扫帚,让缓过来的椽子扶着刚子,自己撕下衬衣将腿包扎起来,看看脚下的刀,他没有去捡,七个人就这样一瘸一拐的搀扶着朝后门方向走去。
那个方向人少。
等他们背影一消失,楚明秋神情一下轻松下来,差点便软到在地上。刚才他表现得非常强硬,可心里却非常紧张,全靠一股气在那撑着。他打过架,打过不少架,可要论伤害对手最厉害的,在此之前也就是军子小安,其他的,只要对方服软,也就轻轻放过。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见血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第一次,要说不紧张,那也太假了。可他知道,他必须这样作。
军子小安不过是学生调皮,顶破天也就是拔份,可这几个不一样,这几个象是在街面上混的,如果,你不够狠,不能让他们害怕,那下次他们还会找来,下次下次还会来,事情便越闹越大,倒不如这样第一次便让他害怕,让他以后提起你便害怕,那以后的麻烦就多了。
他相信,这家伙再也不敢来找他,他已经成功在他心里刻上恐惧。
可毕竟是第一次见血,危险一消失,压力卸去,楚明秋就像卸去千斤重担似的,感觉有些脱力,他走到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楚宽远默默的看着他,也跟着过来,俩人就这样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也不说。
“你没事吧?”林晚跑过来,她刚才发了通脾气,可还是没走,提心吊胆的躲在一边,此刻见那些人走了,便连忙跑过来。
楚明秋勉强冲她笑笑,摇摇头,林晚有些担心:“真没事?”
楚明秋点点头,他现在有些明白了,当年一部电视剧中,有个士兵杀人后,精神都快崩溃了,当时他不懂,现在他明白了,刚才他把杀人说得那样轻松,那样冷漠,可真要让他杀人,他敢吗?
他不敢!
就算见到别人的血,都感到紧张。
“活土匪,干嘛要跟人打架,我妈妈说打架不好!打架的都是坏孩子。”林晚眼眶有点红。
“海绵宝宝,你妈妈说的也不错,正常情况下不该打架,可有些时候,该打还得打,”楚明秋叹口气说:“海绵宝宝,你的性子太软弱,你得坚强点。”
林晚似懂非懂,不过,看到楚明秋疲惫的样子,她乖巧的没有说话。舒曼在旁边听到暗暗称奇,她不由再次打量楚明秋。
“你真是楚宽远的小叔?”舒曼在旁边低声问道,楚明秋没说话,连笑都懒得笑一下,舒曼似乎还不死心:“大海航行靠舵手,童年,歌声与微笑,沧海一声笑,都是你写的。”
“是呀,是他写的。”林晚在旁边有些奇怪,这有什么奇怪的,唉,对了,这沧海一声笑是什么?
舒曼又看看楚明秋,她实在无法将写出那豪迈风流,委婉清新的作曲人,与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疲惫的,凶狠的,血腥的小男孩联系到一起。
看到费斌凄惨而归,梅雪心花怒放,从此这家伙再也不会来纠缠她了。今天的事也是因她而起,她们三人在这遇上费斌,费斌再次上前纠缠,楚宽远阻拦,费斌便借故殴打,楚宽远亦然不惧,孤身相抗,那气慨就像一臂擎天的董存瑞,勇堵敌人枪眼的黄继光,让她芳心摇曳。
“还疼吗?”梅雪拿出手绢给楚宽远擦擦额头的尘土,又轻轻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
楚宽远看了楚明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身子:“没事了,真没事了。”随后又连忙给楚明秋介绍:“小叔,这是梅雪,她是舒曼。都,.,都是我同学。”
“看出来了,”楚明秋笑了下促狭的眨眨眼睛:“怎么样?伤着没有?”
楚宽远脸色通红摇摇头:“没有,就一点皮外伤。”
歇了会,楚明秋感觉好多了,他站起来拍拍身上,他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像楚宽远那样狼狈:“行了,自己注意点,我就回去了,邓姐她们恐怕都着急了。”
“表姐肯定也着急了。”林晚在旁边叫道,楚明秋拉着她的手准备走,楚宽远连忙叫道:“小叔,你还是小心点,这家伙看样子还不服气。”
“放心吧,”楚明秋头也不回的说:“他要有胆,便会捡起那柄刀,宽远,放心吧,就算许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来挑衅了。”
楚明秋说着拉着林晚的手便走了,楚宽远扭头看看地上的三棱刺刀,三棱刺刀上依旧血迹,灰白地面上,那滩血迹是如此醒目,楚明秋过去捡起那柄刀,用手绢将刀上血迹擦干净,又仔细看了看,刀刃不锋利,刀尖却是锋锐,三棱刺刀本是军队之物,可现在却是燕京街面上顽主的主要武器,这种武器最厉害的不是它的刀刃,而是它锋利的刺。
楚宽远伸脚扫了些泥灰将那滩血迹掩盖住,将三棱刺刀收进书包里,再把已经撕破的夹克衫脱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开衫毛衣。
“楚宽远,你这小叔可真厉害,就那么几下,费斌就怂了。”梅雪乐呵呵的。舒曼却有些不解,这费斌平时看上去挺横的,就象那滚刀肉,荤素不忌,软硬不吃,可今天便偏偏服软了,而且还是向一个小孩服软,这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无法相信。
“费斌算什么,我这小叔五岁习武,现在已经七年了。”楚宽远摇头说,说实话如果不是费斌仗着人多,就算他也不一定输给他,不过当费斌拿出刺刀时,他还是吃惊不小,他做梦都没想到费斌一伙居然藏得有刀。
可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费斌亮出了刀,却没有动刀的勇气,这让他对费斌非常鄙夷,这样的家伙居然还在大院里混得风生水起,这些大院的还真tmd熊包,这要换他,那怕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楚宽远收拾停当后,也不敢在这久留,倒不是害怕费斌回来,而是想得这费斌要是在回去的路上被条子给逮着,这家伙骨头是软的。




重生之如歌岁月 第291章 楚宽远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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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出,三人也没心思参加下午的活动,而且肚子也饿了,楚宽远早就想好了,出来后便带着两女直奔老莫。梅雪来老莫的时间次数不少,舒曼却很少来,这里的物价不便宜,特别是这个时期。
楚宽远一心展示豪气,上来便要了几个招牌菜,牛排,罗宋汤,奶油面包,意大利面条等一大堆食品,还点了瓶红酒。
即便梅雪来过多次,也从未要过这么多东西,舒曼更是惊讶,楚宽远看着她们的表情,心中异常满足,三人边吃边聊,楚宽远这才明白,这舒曼为和有才女之名,这女孩爱好音乐,读书特多,她也跟楚明秋一样,写过两首歌,可惜的是没有被音乐周刊采纳,除了她自己唱以外,没有其他人唱过。
“唉,你写的那两首歌叫什么,什么时候唱来听听。”楚宽远对音乐懂得不多,京剧倒是能哼几句。
“我可没你小叔写得好。”舒曼先诚实的谦虚了下,梅雪在旁边笑道:“当然了,我哥听了首《沧海一声笑》都喜欢得不得了。”
梅雪家里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孩子,其实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在安徽老家,当年她父亲在那打游击时留下的,她的亲生母亲是在抗战中和她父亲成亲的。
“她写的两首歌,一首叫春风笑,一首叫火热的青春。”梅雪说着便轻轻哼起来:“
三月大地春回暖,
坡上野花香,
草儿青青牛羊笑,牧笛声声扬。
.。。”
楚宽远含笑听着,他不会作曲,不过他的文字功底还是挺深,听了梅雪念完后便说:“我对音乐了解不多,我觉着这歌词挺美,这编辑应该是有眼无珠吧。”
“楚宽远,听说你的文学也挺好,中学时作文还上过中学生报,是不是?”梅雪美目流盼,笑嘻嘻的说:“要不你也作首诗,让舒曼也瞧瞧,省得他老说咱们附一中的男生没诗人。”
“我,我那行呢。”楚宽远连连摇头,初中时,他的作文很好,老师推荐上了中学生报,可也就那么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他也想过写诗,可没试多久便被楚明书发现了,楚明书毫不客气的给他撕了,告诉他写诗没什么出息。
后来才知道,姐夫甘河因为写诗惹了大麻烦,被遣送回原籍,姐姐也楚芸也跟着过去了。他理解父亲的担忧,从此再没写过诗了。
“别谦虚嘛,”舒曼又加了一把火:“其实,梅雪也挺喜欢诗歌的。”
现在傻子都看得出来,楚宽远对梅雪有意思。舒曼这把火烧得恰到好处,点燃了楚宽远的好胜之心,他想了想便说:“我以前也对诗歌感兴趣,后来父亲希望我学工科。嗯,这样吧,我念一首以前写的。”
“好啊!好啊!”舒曼拍手叫道,梅雪微微皱眉,她有些担心楚宽远写不好,徒惹人笑。
“以前念了首歌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读过后,顿时心向往之,我便试着写了首,名字叫《我向往》。”楚宽远好像在回忆:“
我向往,奔驰的骏马,还有那悠扬的马头琴;
我向往,白云下的蒙古包,还有那**的马奶酒;
粗矿的汉子,唱着粗矿的歌谣;
娇柔的姑娘,跳着梦幻的舞蹈;
马蹄在草原奔驰,
青草随蹄声摇曳。
我向往,苍穹之下的辽阔;
我向往,青青草边的小河;
生命的源头,
就在那无尽的天路;
古老的马鞍,
载乘着梦想的追逐..。”
楚宽远越念声音越低,眼中悄然蒙上一层薄雾,舒曼梅雪听着禁不住有些痴了,楚宽远摇头勉强笑了下:“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良久,舒曼才叹口气:“你该学文科的,干嘛学理科呢,不该听你爸的。”
梅雪舒曼都是文科生,楚宽远是理科班的。楚宽远笑了下,没有再解释,梅雪和舒曼叹息了一阵,梅雪拍拍肚子,心满意足;舒曼看着桌上还剩下的食物,有些心疼。
楚宽远看出她的遗憾,便笑着从书包里面拿出个纸袋:“不会浪费的,晚上咱们接着来。”
“你早有准备啊!”梅雪笑着将桌上剩下的面包蛋糕全装进去了,这个时期,没有人会浪费粮食,即便有钱,浪费了,也不会有人称赞你,只会说你傻。
“跟我小叔学的,他每次上饭店吃饭,都带饭盒,吃不完的全装回去。”楚宽远倒是不隐瞒,舒曼更加惊奇,服务员过来算账,楚宽远一下就花了三百多。
楚宽远付账后,三人一块回去,走到门口,正好碰上军子和小安进来,俩人走在前面,胡自强走在后面,全是他们装甲兵大院的人。
“呵,楚宽远,怎么请两位佳人吃饭,也不叫上俺们,该不会是怕俺们横刀夺爱吧。”军子怪模怪样的叫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着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请客的地步。”楚宽远不冷不热的说道。
军子眉毛一扬笑道:“哟,看你那小心眼,不就是打过几次吗,我也被你小叔打过,这也算扯平了,你看,我就比你慷慨,你不请我,我请你。”
楚宽远反唇相讥:“瞧你这虚伪劲,明明看见我们刚吃完,还来请客,要不然这样,你把这次我们吃饭的钱付了,就算你请了一次客,我领情。”
军子一下被将住了,也不好再开口,小安在旁边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上前,指着楚宽远额头:“哟,我说楚家小少爷,怎么挂花了,该不是花了眼,撞电线杆子上了吧。”
“哪里,哪里,咱不是胆小吗,刚才听狗叫,心慌,结果就撞电线杆子上了。”楚明秋面无表情的说。
这下不但将小安,也把军子扫进去了;军子小安忽然发现,这楚明秋怎么变得能言善辩了,以前没发现他有这项本事,看了看旁边的舒曼梅雪,难不成是这两女生的缘故。
就在这军子小安要进一步时,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哎,哎,别堵在门口呀,还让不让人过道呀。”
军子小安又看了楚宽远一眼,俩人进去了,胡自强走到楚宽远面前,张嘴欲言,随后又啥话也没说扭头便走,等他们走了,楚宽远才看见郭兰扶着邓军进来。
这郭兰没注意他们,边走还在跟邓军说着:“上次眉子在这请客,我可告诉你,待会得使劲吃,甭心疼,眉子可说过,这家伙可比她有钱多了。”
楚宽远叹口气,这燕京这样大,可怎么总能撞上。果然,一大群姑娘过去后,楚明秋耷拉着脑袋,拉着林晚走在最后。
“小叔。”楚宽远叫到,楚明秋抬头看他一眼,叹口气说:“唉,咱们楚家人今天流年不利,活该破财,唉,你也出血了吧。”
舒曼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林晚有些不满:“不就是请我和我表姐吗,就那么不愿意呀。”
“那有不愿意的,海绵宝宝,林大小姐,你表姐是不是太多了点。”楚明秋叹道,梅雪和舒曼强忍着笑,她们俩有些纳闷,这楚明秋和林晚究竟是什么关系,说是普通朋友吧,不象,说是男女朋友,好像也不太像,这也忒小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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