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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非
可叶老七越来越朝着郊区的方向走,终于到了最后,消失在最后一个监控视频范围之内,再没有出现。
警察也爱莫能助,大狮看着我,眼神有些绝望,潜台词是,我无能为力了。
我就想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央求警察,把所有视频都调出来,看看其他地方能不能看到叶老七的踪迹。
警察苦笑着说:“全市几万个监控,你要一个个看,比大海捞针都难,怎么可能?”
我的心一下子掉入了谷底,眼看着我和我的孩子就在同一座城市,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大狮劝我,从长计议。但我却执意正式报警,全面搜索。
大狮安慰我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想一想,那样打草惊蛇未必是好事。深圳的四通八达,交通十分发达。现在你知道叶老七和孩子就在深圳,但叶老七却不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他必定还会留在深圳,你慢慢留意,总会有机会。但你要大张旗鼓地搜寻,他抱着孩子离开了这里,你要想再找到线索,几乎就没可能了!”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和我的孩子擦肩而过。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响了,又是沈莫寒的,还是那个移动号码,我们约定,沈莫寒打这个电话过来,他在电话里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我接起了电话,那一头,沈莫寒却迟迟没有出声。





夜莺 66、众人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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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一直没怎么说话。
我叫了几声,沈莫寒,那头才支支吾吾说了几声。
沈莫寒说:“我感冒了,最近身体不好。你回来吧。”
看来最近沈莫寒的安危没什么大问题,但他为什么又说自己感冒了?是不是对我在暗示着什么。
我说:“我是不会回来的,你自己做的是自己清楚,别以为花言巧语就能骗我。你和如梦这对狗男女,做了苟且的事,这么快就想要我原谅?”
沈莫寒笑了,语气轻松了不少,说:“你要照顾好我儿子。”
“我儿子”三个字,沈莫寒咬的很重,我知道他是在暗指沈一凡。沈一凡是沈莫寒的命.根子,一直以来,他都极其挂念。
我在电话里,告诉沈莫寒:“沈莫寒,你给我听着。孩子在我手里,该照顾的,我会照顾,但别给我耍什么花招。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沈莫寒应该听懂了我的话,“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了!”这句话就是暗示他孩子已经送走了。
沈莫寒笑了,发自肺腑的那种,说:“那就好,孩子在你手里,我放心。既然这样我也告诉你,如梦我给了杜明做老婆,你误会了!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回来吧!”
最后这两句话很值得玩味,如梦给了杜明做老婆,这件事是实情,我也是知道的。至于沈莫寒说,没事你就回来吧。这句话是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只是碍于人在苏家,不方便暴露联通的那个号码,所以在这么给我递话。
沈莫寒最后又说:“叶莺,你别傻了,总有小脾气,别以为我说什么都是骗你的。这次是真的,听话,回来昂!”
沈莫寒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思前想后,总觉得沈莫寒最后那两句话,话里有话,应该是真的。
而且这边,我短期内几乎不可能找到孩子了,本来早就应该回去了,万不得已才耽误了几天。
打定主意,我和大狮作别。临走的时候,大狮再三叮嘱:“我和沈先生是朋友,和你也是朋友。我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对我不要见外,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对大狮再三道谢,挥手作别。大狮安慰我说,叶老七的样子他记得,让我不要太担心,他在深圳,人面很广,平时都会安排人留意的。如果打听到了叶老七的行踪,第一时间告诉我。
大狮对我照顾到这份儿上,我不感动是假的,差点哭出来。
离开大狮,去了车站。
为了更加隐蔽一些,我先从深圳做高铁到佛山,再到东莞,然后从东莞坐飞机到帝都,再从帝都坐飞机回到我们所在的城市。我之所以这么辗转反侧,就是怕从深圳直接坐飞机过去,要是在机场碰见苏家的人,暴露了行踪,坏了大事。
飞机刚刚落地,大狮打电话给我,说唐尧和孩子到了香港,然后通过他安排的人,在码头躲避了几天。今天,已经顺利从码头到了湾仔区,孩子和唐尧都很好,要我放心。
本来唐尧走了好几天,一直没消息,我还有些担心,这下心里的石头才落地了。我以为上了岸,就行动自由了,没想到偷渡过去,上岸以后,还要在码头躲几天。大狮这帮人,做这个还真专业!
从机场出来,上了机场巴士,翻开唐尧临走之前录制的视频,两个孩子都在熟睡中。尤其苏念之,非常可爱。熟睡中嘴唇还不停地蠕动,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
到了市区,我打了好几辆车,奇怪的是,出租车听说我要去赌场那片地方,说什么都不走。
那里属于郊区,平时去的车子本来就比较少,起初我以为是正常情况,出租车司机害怕返程的时候空车回来不划算。可连着打了七八辆车,哪怕是我出双倍的价钱,都没有人去。
这下搞的我心里七上八下,拦着一辆出租车司机,我先上车,关了车门。司机踩了一脚油门,问我:“去哪儿?”
我试探着说;“南郊!”
没想到出租车司机一脚刹车,把车停住了,在后视镜里对我说:“真对不起,那个地方我去不了。”
我觉得邪门儿了,这都拦了快十辆车了,怎么一个都不去?要不是那里是郊区,地铁都不通,我才不要打车呢。
“我掏双倍的车费,师傅,你别担心,不会让你返程是空趟,拉不到客人赔钱的。”我装作不在意地说,但心里很嘀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南郊是一个正在规划中的新区,周围一些民用的楼盘价格比较低,卖出去一些,都是投资用的,晚上基本就是鬼城。商住房子,基本闲置。当时沈莫寒选了那里,一是人烟稀少,管制比较松。除了苏家和蒋三爷在闹市区占尽了地盘,没他的份儿之外,还有就是看中了那里房子的租金便宜。
新区嘛,总有一天人气会起来的。
可平时即便出租车师傅要价高一点,还是有人去的。今天真是邪门儿了。
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锁,意思是要赶我下去。
我心里不由地来气了,问:“你凭什么拒载我?小心我投诉你!”
司机楞了一下,说:“不是拒载啊,我车子没油了,那里太远,去不了。”
这明显是借口,我看了看仪表盘,司机知道自己撒谎骗不了我,竟然翻脸了,说:“你这人傻啊?非要去南郊做什么?今天你就是投诉我,我也不去!”
这家伙恼羞成怒,竟然下车,打开车门,生拉硬扯地把我拽了出来。
当然没心情投诉他了,但我心里发毛。总觉得没人去南郊,似乎和我们赌场有关。
又拦了一辆车,这次我学聪明了,上车之后我不说南郊。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南关。
南关算是市中心的边缘地带,离南郊不远,但是还有些距离。
这次司机犹豫了一下,再没说什么,拉着我就往南关走。
到了南关,我要求司机再往郊区方向开一点,最好带我到南郊。可司机说什么都不走,僵持了半天,见我一直坚持,司机没办法了。索性熄火说:“我不要你钱了,白拉你一趟,但是南郊不去。”
我问原因,他死活也不说。
我是真没办法了,从南关到南郊,少说有五六站地,我要是走过去,得一两个小时。但即便走,也要走过去。
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给云姐打电话,无法接通。
再打,不在服务区。
给小童打、给东子打、甚至给如梦打。所有人的电话要么不在服务区,就是无法接通。我临走的时候,赌场是交给蒋三爷照料的,蒋三爷应该也在赌场里,但是打他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我又打了赌场前台的座机,还是这样,没有人接听。
这次我真的慌了,越走越快,脚底下都打起了血泡。赌场莫非出了什么事儿?或者赌场的那些人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个人都联系不到。
还有啊,我在深圳的时候,云姐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可是我当时再汇过去的时候,就没有人接听了。只是当时我觉得很正常,可能信号不好,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终于快走到赌场了。我又想起了一个人,真武。
我拨了真武的电话,这次终于拨通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可算是能联系到一个人了。
接通了电话,我焦急地问:“真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电话都打不通?”




夜莺 67、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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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在电话那头,压低了声音说:“你联系过他们了?”
我说:“是的,我都快走到赌场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正是撞了鬼了。出租车没有一个人愿意来这里,我打车到了南关,然后一路走过来的。”
真武那边有些急了,说:“你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我一边走,一边说:“我回来怎么了?还谁让我回来的,你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真武大叫一声:“我不在赌场,哎呀,坏了!你在哪儿?站着别动,千万别动。”
我看了看四周的建筑物,报了一个位置。
真武电话那头传来了奔跑的声音,说:“你千万别动了,找个隐蔽的地方,就地藏起来,我马上来接你。”
我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真武电话就挂了。
预想过我回来以后,赌场的种种情况,但真的是打破头都想不到会有这么诡异。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按照真武说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好在天也黑了,黑灯瞎火的,找个地方藏身不难。过了没多久,大概十来分钟,看见一个人影到处乱瞅。看那样子,应该就是真武。他找了我半天,或许是没找到我,我看他拨打手机,接着我电话响了。
我接了电话,告诉了他我的地方。真武很谨慎,左右看看无人,这才疾步走过来。
见到我,真武二话不说,就拉我走。我正要开口问什么,去被他拦住了。
真武脚步很快,低声说:“别说那么多,这里很危险,赶紧先跟我走!”
这人平时不苟言笑,忽然这么惊恐,想必不是空穴来风。我越接近赌场,心里越不安稳,总觉得这里的空气怪怪的,气氛不对劲。更要命的是,这周围连个鬼都没有。
想再多问两句,真武却不答话,一直拉着我,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小区。
小区是新建的,房子卖的不怎么样,零零星星有几家住户,但整个小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工地。人际稀少,楼房基本全是空置,小区里面大多数房子还在装潢,满地都是建筑垃圾。偶尔传来装潢时电锯或者电钻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到了小区里面真武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还责备我说:“谁让你招呼都不打,就回来的?”
我纳闷儿了,说:“我给谁打招呼去?办完事,不就要回来吗?不回来,我去哪儿啊?”
“孩子们都安顿好了?”真武问。
我有些警觉,这次孩子藏身的地方,这边只有我和沈莫寒知道。加上大狮和唐尧,也不过四个人知道。真武现在这么反常,忽然问到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不想让真武多心,只是“嗯”了一声。
真武和我一别,有好几天了,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住在这里?
真武见我对孩子的踪迹只字不提,回头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带着我,走进了临街的一处单元楼。
这破楼连电梯都没有,楼道里漆黑一片,我觉得比外面还恐怖。
跟着真武往上爬,楼层还很高,爬到七八楼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虽说我不太觉得真武就是内鬼,但是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他回来很久了,怎么不去赌场,却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我犹豫,真武停下脚步,看着气喘吁吁的我,问:“你不敢跟着我上去啊?”
我装作擦汗,没回话。到处瞅瞅,这就是个鬼楼,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真武要有什么歹心,在这个地方,杀了我,我喊破喉咙也没用。
真武不容我分说,拉着我就往上走。
又走了几层,到了最高层。这里破天荒有一间房子是装潢好的。
真武带我进去,里面还有几个人。
这些人我都见过,看见他们,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几个人全是之前跟着唐尧一起保护苏念之和沈一凡的,那天杨帆和豪哥跑了。我和唐尧带着孩子去了深圳,真武半途带着这几个人回来了。
可是回来这么久,这几个人竟然全都没去赌场,却躲在这个地方。
那几个人向我问好,都叫我嫂子。我六神无主,嘴里答应着,却总觉得出了什么事。
真武走到窗户跟前,这里楼层高,打开窗户,视野很好,窗户正好对着我们赌场的方向。
真武说,我们回来后,发现赌场回不去了。苏晴带着人,把赌场围的水泄不通。要不是蒋三爷在里面,他们趁着沈先生不在,早就把赌场给占了。苏晴切断了赌场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弄了几辆移动信号干扰车,把手机信号全都切断了,电话座机的线也剪短了。就差把赌场的水电都给断了。
怪不得我打他们手机和座机都无人接听呢,原来是这样。云姐那次给我打电话,应该当时还有通信,我再回过去,就没人接了,想必一定是被苏晴给断了通信。
真武接着说,两方人,交手了几次,千凌羽被苏晴这边的人给控制了。
这人我记得,就是好那个留学回来的心理学和数学博士,是蒋三爷赌场的混爷,当初就是他击垮了杜明的心理防线,不战而胜,让杜明倒戈,跟了沈莫寒。
真武说,千凌羽在他们手里。但豪哥一起的那个独眼龙却被蒋三爷给扣了。起初,苏晴过于轻敌,带着人冲进赌场,结果蒋三爷那边也有几个硬手,几个回合下来,就把苏晴他们打出来了,独眼龙被抓了。
然后苏晴就把赌场围了,不让人靠近,我们的人靠近就抓起来。要是不相关的人靠近,就一顿毒打,这些天好几个送客人的出租车过来,不明就里,就被苏晴的手下把车砸了。
怪不得出租车听到南郊都不敢来,原来苏晴这么狠!
我问,现在怎么办?
真武从窗户,看着赌场。赌场里灯火通明,看上去蒋三爷坐镇,气势不错。
真武分析说,沈先生还在苏家,应该不知道赌场的情况。而赌场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现在咱们的人都被困住了,全在赌场里面,我回来后,发现情况不对,险些也被他们抓了。
然后就在这里找到一个地理位置不错的民房,租过来,先观察着,看有没有其他机会。
我问真武,你有什么办法破局。
真武摇摇头,一脸的苦笑。说,刚才你回来,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短期内不会回来,要是你再落到苏晴手里,那就麻烦大了。
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我问其他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这些家伙,平时都习惯了打打杀杀,有一多半儿人摇头叹气,没有注意。还有几个人,一拍大.腿,就要杀进去。我看和他们也是白商量,索性再没说话。
真武问我,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了想,也的确没办法。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和赌场里面的人取得联系。就凭我们这几个人,根本不是苏晴他们的对手。
百无聊赖,我翻看着手机。看到了唐尧当初发给我的视频,忽然一个点子涌上了我的心头。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我问真武,有没有办法联系到蒋以娴?
真武点点头,说,其实蒋以娴也知道情况,蒋三爷在里面困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目前也是束手无策。
我说,有个办法,我要见到蒋以娴和她商量一下。
真武也没好主意,见我坚决,点点头,说,明天试试吧,我带你去见蒋以娴!




夜莺 68、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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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所有人都憋在民房里。没人出去,吃饭都叫的外卖。
屋子里饮料瓶子,烟盒都出都是,这几个男人想必是在这里待的太久了,都没怎么出去。白天无所事事,我心里很着急,总是隔着窗户往赌场看。
隐隐约约能看见,赌场那边似乎清场了。周围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西服,人迹罕至,赌场那栋楼有点儿像拆迁的钉子户,孤零零地杵在那里。
之前赌场的采购储备,里面的人衣食住行暂时还不是问题,可时间久了也不行。现在沈莫寒在苏家,群龙无首,赌场被围着,我们进不去,必须赶紧想办法破局。
我催促真武联系蒋以娴,他告诉我,一早就联系了,但现在不是见面的时候。蒋以娴那边人都准备好了,只等时机成熟。我问真武,怎么还不去见蒋以娴。
真武指着窗外的那些人说,大白天的,怕暴露了,还没见到蒋以娴,咱们先被人家抓走,太冒险了。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大约吃完饭的时候,真武吩咐其他人时刻注意赌场那边的动静,他带着我去找蒋以娴。真武估计,现在是晚饭换班儿的时候,对方会放松警惕,趁着这个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和蒋以娴会面。
蒋以娴到底是多年的老江湖了,父亲被围了好几天,一直很淡定。见到我们,还寒暄了半天,品了几口茶,就是不开腔。我都急了,好像赌场里面困的是我老子。
我说,咱们现在得合计合计,里面的人估计撑不了多久了,蒋三爷得尽快救出来。这边解围了,沈莫寒才有可能回来。
蒋以娴看着我,嘴角上扬,竟然还笑的出来,反问我说,该怎么办?
真武这时候大概讲了讲这几天观察赌场,那边的具体情况,分析说,现在两边儿基本都僵持着,沈先生在苏家应该还算安全。赌场这边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苏家现在紧张的,还是孩子,他们之前派杨帆和豪哥去抢孩子,没成功,不然现在沈先生和蒋三爷他们肯定凶多吉少了。
真武分析,按常理,没抢到孩子,他们早该扯了。可这么大阵仗,估计也下不来台。而且他们现在还心不甘,可能还在到处找孩子。所以有了这些持.久战的想法,先把赌场围起来,僵持着,等那边孩子的下落。
蒋以娴听得举重若轻,中间还插话,吩咐手下人,搭理了几件场子里的事情。最后听真武讲完了,这才慢慢悠悠地说,蒋三爷那里,绝对安全。邵彪在那里,我放一百个心。
说起邵彪,我想起来了。就是我离开赌场那天,蒋三爷带来那个满脸横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人,我心里就害怕,那人长得跟屠夫似得,看谁都恶狠狠的,好像分分钟就能把人撕碎。
蒋以娴说,邵彪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以为了我父亲豁出性命,有他在,安危倒是问题不大。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必须摸清苏家的心理底牌,然后咱们在和他们对峙。
怪不得蒋三爷被围了好几天,蒋以娴却纹丝不动,原来把注压.在邵彪身上。
蒋以娴好像看到了我的心思,说,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乱,越乱越出错。我要是把这边的兄弟都调过去和苏家对峙,他们调虎离山,再派人把我的场子砸了,怎么办?苏家那母女俩,阴着呢。
这么一说,倒是很有道理,也是提醒我了。要是我,肯定慌了,赶紧把人调过去先救人再说。回头人家真把我场子砸了,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看我神色阴晴不定,蒋以娴盯着我,问,你怎么没跟着沈莫寒去苏家?你们可是形影不离啊。
那话说的怪怪的,并不是吃醋,倒像是一种调侃。我心里没谱,总觉得蒋以娴言谈举止之间,有些奇怪。她男朋友被苏晴勾搭过,听说还上过床,那件事是蒋以娴的奇耻大辱。最要命的是,蒋以娴的男人出.轨上了苏晴的床,这件事还发生在苏万山弄死了她哥哥之后。两件事的打击,让蒋以娴有些冷漠,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看得很淡。
尤其看不惯男女之间的感情,准确地说,是不相信男女之间的感情。苏万山弄死了蒋以娴的哥哥,苏晴睡了蒋以娴的男人,这两件事彻底撕裂苏家和蒋家的平衡局面,从此两家刀戈相见。
我捉摸着现在蒋以娴就是这个心态,多年来,也没听说她再有过男人,倒是坊间传出一些流言蜚语,她需要的时候,就找几个男人来过瘾,但不想苏晴对阿维那样有感情,蒋以娴对待那些男人,一样的冷酷,不会付出丝毫的感情。
蒋以娴一开口,我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她说,看来你和沈莫寒也就那么回事儿,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啊,也就在床上才有感情。
这话我听了别扭,反驳说,不是这样,这些天沈莫寒去了苏家,我们信任蒋三爷,把赌场交给了蒋三爷。我自己去了其他地方,有一些重要的事去做。
真武也对我帮腔,说,是这样的,要不是沈太太处理的果断及时,这次苏念之和沈先生的亲生子就被苏家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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