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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希行
“可现在你仕途顺了嘛。”程二夫人提醒道,“这可因为她。”
“那因为皇帝仁慈圣明!要不然,我现在还在御史台蹲着呢。”程二老爷竖眉道。
程二夫人笑了笑不话了。
程七娘对程娇娘如此不喜畏惧,归根结底怕她夺取了父亲的宠爱,其实她何尝不也呢。
这么个神仙弟子女儿,有钱又能挣功劳,要程二老爷把她当菩萨供起来言听计从,本来就个续弦,这样一来这个家里还有她们母子什么地位。
对于这个女子,她真又羡慕又害怕又想亲近又心内厌恶。
“别胡思乱想了,如今已经尘埃落定了,你安排人将去和有关的那些人清楚,免得他们胡言乱语了不该的话,累害了咱们。”程二老爷道。
程二夫人应声,乐滋滋的去看那个锦盒。
到了灯节最后一天,程七娘还没能如愿去街上赏灯,只气的她在家中好一顿闹,但程二夫人忙的脚不沾地,没空理会她。
与此同时程二夫人娘家送来的十个男人女人终于到了,程二夫人如虎添翼,忙忙的分派她们,几个留在身边,几个则打发到店里。
“添人?”
当看到被突然送来的人时,几个店里的掌柜都很惊讶。
“不缺人啊。”
看着婢女依旧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程二夫人的理由却的越来越顺也越来越有底气。
“做戏做全套嘛。”她笑道,“都做个样子,让他们在这里帮个忙打个杂充个场面就行,别把他们当回事。”
现在不当回事,那以后呢?
“半芹姑娘,这,这,真的就换东家了?”吴掌柜问道。
“要不然呢?这次又不外人,内人,咱们内人们闹起来吗?给谁看啊?”婢女道。
“啊,天伦大义,礼法律例摆着…”其他掌柜的叹口气道,“又能如何呢?”
店里的人事就这样看似不经意的被稍微的变动了,而涉及到股份红利的几人也收到了新的文书。
“这..”范江林看着递来的文书,带着几分恼怒拍在几案上,“我就知道肯定有事!”
“那怎么办?”黄氏问道,一脸的忧愤。
范江林闷闷一刻。
怎么办?
这种事程二老爷做的合情合理,他除了找个机会背后狠狠的打程二老爷一顿外,别的真不知道怎么办。
而这打也自然打不得的,闹起来,不禁坏了自己的前途,还要累害妹妹。
范江林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脑袋一下。
这笨脑子一点主意都没有,要老三在就好了。
想到徐茂修,范江林的嗓子不由辣痛,转过身掩饰。
相比于知道些许父女内情的范江林来,李家烟火这边就简单多了。
看着被递来的文书,李大老爷有些恍然又有些惭愧。
“愧疚愧疚,我疏忽了,差点害娘子不孝。”他忙道,一面接过更换好了的文书,一面忙让人把自己家这份找来,当着程二老爷派来的管事的面烧了。
“知道就好,要你家的子孙如此做,你会怎么办?更何况如今我家老爷和娘子又被人盯得紧…….”程二老爷的管事带着不悦道。
“那自然非打断腿不可!”李大老爷斩钉截铁道,一面忙又躬身施礼,“请娘子和老爷千万恕罪。”
一面话一面奉上一个大大的红包。
程二老爷的管事顿时喜笑颜开,收了红包乐滋滋的告辞了。
“可,怎么又放在了她继母的名下呢?”李茂皱眉道。
“别忘了,程二老爷二老爷。”李大老爷道,一面捻须,“二老爷倒不二….还会玩这个把戏….”
到这里他打个机灵,目光扫过厅中的人。
“起来,咱们家也该查一查了。”他肃目道,“看看家里的这人的媳妇的嫁妆,这几年都生息多少。”
此言一出,厅中好几人面色变了。
在一个不分家的大家族中,为了保护自己利益不得不耍些手段的多的,自己妻子嫁妆出息自然常见的百试不爽的办法。
程二老爷会这样做,李家的子侄们自然也会,没想到这一纸文书竟然勾起了李大老爷的心思,看来这个年到此就结束了。
厅中其他人的心思李茂并不理会,他以前不做这种事,如今更看不上这些蝇头小利,只看着李大老爷铁青发狠的面容,眉头皱起来。
“二老爷要耍的把戏,二老爷心里清楚,父亲你也清楚,那,程家大老爷心里就不清楚了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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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更





娇娘医经 第五十八章 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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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四郎将手里的书卷扔下来,站起身来,愤愤的踱步。
“少爷,快要考试了,您别慌啊。”书童担忧的道。
“我没慌,我就气不过。”程四郎道。
“少爷,大娘子不要你安心读书,她没事的。”书童道。
程四郎停下脚。
“她有事又能怎么样?”他愤愤道,“心里再难过也不与人罢了,这种事,哪有不难过的!”
“那又怎么办?”书童怯怯道。
啊怎么办?
程四郎又来回踱步。
“反正我一定会作证的,我会替她好好看着,等娇娘出嫁,这些产业他们一分也别想留,要不然,要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他站住脚道。
对,他一定要好好看着,到时候如果他们出尔反尔…
读书,一定要考中功名!到时候替妹妹出头!
程四郎疾步又回几案前坐下,拿起书卷。
书童松口气,才要蹑手蹑脚的走开,见程四郎又猛地坐起身来。
“不行。”他道。
“少爷,又怎么了?”书童无奈的问道。
“我还先要写信告诉父亲。”程四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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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程二夫人急急进来喊道。
看厅堂里没有程二老爷的身影,又忙走进室内。
程二老爷懒散的倚着,由两个小婢捶腿。
程二夫人摆摆手,两个小婢忙退了出去。
“四郎那小子,竟然给江州写信了,一定的这件事。”她跪坐下来道。
程二老爷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又如何?”他问道。
“大房那边知道了,肯看着咱们捞去这好处吗?”程二夫人道。
程二老爷笑了。
“不肯?”他睁开眼,“不肯他又能如何?他敢来抢吗?别忘了名义你我的,但实际上这可她的…..抢占她的嫁妆得的好果子还没吃够吗?”
那倒也,程二夫人松口气复又面色欢喜。
“还老爷想的周全。”她赞道,一面唤外边的小婢进来给程二老爷捶腿捏肩。
程二老爷带着几分得意闭眼,一面哼着小曲一面手抚着膝头打着拍子安享自在。
京中几个店换了东家名字的事毕竟人家的家务事,外人不得而知,且也并无影响,但有心的外人还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程二老爷的动作可真够快的。”高凌波笑道。
“夜长梦多嘛。”幕僚笑道,“这一次这个程娘子可吃了个哑巴亏,有苦也不出了。”
“自食其果。”高凌波道,“谁让她一开始不思虑周全,还大大咧咧的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自狂自大,怨不得别人。”
“况且也怨不得别人。”一个幕僚笑道,“本就天经地义的事。”
“没错,都天经地义的事,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高凌波道,一面坐起身来,“我不在京里,你们要做的要紧事只有两个。”
见他神情肃穆,在座的幕僚以及亲近下属忙都坐正身子聆听。
“第一,借着这次灾情把晋安郡王支派出京。”
“第二,三月之后请立太子。”
幕僚以及下属都恭敬的应声。
“大人,您真要二十三就走啊?”一个下属抬头道,眼中满不舍,“不如立春之后吧,这天寒地冻的赶路,我们这心里实在不好受啊。”
高凌波哈哈笑了。
“让别人心里好受了,我就该不好受了。”他笑道,到这里又一顿,“还有,平王以及宫里的贵妃娘娘你们都要多照看些,要不放心,我还真不放心他们,尤其娘娘。”
正月尚未过完,因为延误灾情致使民乱被贬斥州郡的高凌波果然离开京城了。
走的突然又低调,只有几个近亲挚友相送,一人一车几个仆从。
“可怜?”
皇帝嗯了声,问道。
拭泪的贵妃一个机灵。
“哪里可怜,想一想那些因灾流落的民众,那才可怜呢。”她愤愤道,“亏得他还有些心,没搞的离京还欢天喜地敲锣打鼓的相送。”
皇帝笑了。
“都不知民间久居高位的缘故。”他又摇头感叹道。
“啊,这次好好的让他出去见识见识。”贵妃道,“也好知道民间疾苦,知道陛下的不易。”
皇帝再次笑了。
“瞧你的,倒不像亲人,仇人了。”他道,“你就舍得?”
“陛下,正因为亲人,臣妾才更为恼恨呢。”贵妃道,“他臣妾的亲人,臣妾一心指着他给长脸添光,结果出了这等事,丢的他的脸面,也臣妾,还有陛下的脸面,人家私下会陛下纵容,要陛下任人唯亲等等,平白无故的受连累,臣妾恨死了。”
皇帝笑着又叹口气。
“但愿他能知道朕的苦心。”他道。
看着皇帝的笑脸,贵妃心内几分得意,想到高凌波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自己不要替他求情,难道以为自己个傻子吗?
什么时候该什么话,难道她这么多年白活了?
这里皇帝又问平王来过没。
“没,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贵妃道,“让人请了几次,都忙,还反过来怨臣妾,臣妾不守规矩,肆意召他进宫,臣妾一气之下,不管他了。”
皇帝哈哈笑了。
“这孩子刻板了些。”他道,“不过守规矩些也没什么不好。”
那些不守规矩的陛下可要多个心眼。
贵妃心里道,当然嘴上不能出来的,不过想必皇帝心中自有计较。
“陛下要多教教他。”她笑着道。
“那自然。”皇帝笑道。
见皇帝高兴,贵妃便冲一旁的宫女递个眼色。
“陛下,娘娘,晚膳准备好了。”那宫女忙近前道。
皇帝点点头才要话,门外有宫女急匆匆进来。
“陛下,安妃身子不舒服,召太医,请陛下过去瞧瞧。”宫女道。
贵妃闻言色变,再看皇帝果然一刻不停的站起来。
“怎么好好的又不舒服了?”他皱眉道,一面吩咐摆驾。
看着一众人急匆匆而去,知道今晚皇帝不会回来了,贵妃气的将金盏扫落地上。
“整日拿这个当手段,小心一言成谶。”她道。
“娘娘,太医已经安妃这个皇子。”宫女低声道。
贵妃哼了声。
“皇子怎么了?”她道,“本宫当初也皇子,那时候皇后还掌管后宫呢,本宫难道这样闹过?”
“安妃怎么能跟娘娘比。”宫女忙道。
贵妃哼了声。
宫女左右看了看。
“有什么什么,鬼鬼祟祟的。”贵妃瞪眼道。
“娘娘,不过,有人安妃这次的皇子怀的不凡。”宫女低声道。
贵妃嗤声笑了。
“皇子,龙胎,自然不凡。”她道,“又不民间凡妇,在宫里还搞这个把戏,真….”
“娘娘,据安妃怀胎时梦到太白星入怀。”宫女低声道。
太白星入怀….
贵妃坐直身子,将手中的金盏拍在几案上。
“啊呸!”她柳眉倒竖,“她可真敢!”
而在另一边,安妃屈身跪下来,杏眼含泪,伸手拉着皇帝的衣袖。
“陛下,真不臣妾的。”她哽咽道,“臣妾从来没过这样的话,臣妾自恨身子弱,怀个龙胎也这样三天两头的不便,以至于人后流言….”
“身子弱有什么流言!”皇帝皱眉道,看着梨花带雨的安妃,再看已经隐约粗壮起来的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起来吧。”
安妃哭着道谢起身。
“臣妾太娇气了,所以才有人在背后笑臣妾金贵,臣妾的怀的孩子金贵,才有此等流言,陛下,臣妾可不敢当的。”她抽抽嗒嗒道。
其实…又有什么不敢当的…
难道朕的血脉还不能个星宿下凡吗?
皇帝不由闪过一个念头。
不过这话可不能。
“好了,你管不得别人,还管不得自己宫里的人吗?”皇帝道,伸手拍着安妃,“先把你身边的人管好,外边的传言自然自灭。”
安妃点点头。
“陛下不生臣妾的气。”她娇滴滴道。
皇帝哈哈笑了。
“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意味深长笑道,伸手抚上安妃的腹部,“朕的血脉,本就金贵!”
“臣妾也觉得呢。”安妃闻言笑道,一面也抚着腹部,“这个孩子真难伺候,总折腾臣妾。”
皇帝哈哈笑了。
安妃又吩咐传膳,席间的高兴,又喂皇帝吃了两杯酒,正热闹着,门外有内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陛下,陛下,有急报。”他道,一面躬身将手中的印有中书急报印章的文书递上来。
这时候的急报?
“哪里的?”皇帝问道。
“茂平路的。”内侍低头道。
茂平!
皇帝心中微沉,已经察觉没有好事,迟疑一下还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不由面色一僵,接着身子一晃,整个人竟然摇摇欲坠。
“陛下!”安妃大惊失色伸手相扶。
两边的宫女内侍也都涌上来。
皇帝强自坐定,一面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一面张口要话。
却见口一张,一口血喷了出来。
尖叫声划破了宫城的夜空。




娇娘医经 第五十九章 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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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末的冬夜随着御街上急促的马车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这次谁?”
宫门前有几双眼窥视着过去的马车低声道。
“….平王的车驾…”
“…..适才陈相公的车驾已经过去了….”
这边低低的话,那边又有马车疾驰而来,但这一次却被拦在宫门外。
“郡王,没有圣谕,夜晚不得入宫。”皇城禁军神情木然道。
四周的视线落在掀起车帘四周灯火照耀下的年轻郡王面容上。
“庆王总可以吧?”晋安郡王道,指着身后的庆王。
庆王显然被从睡梦中拉起来了,此时在车中又睡着了。
禁军还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的迟疑。
“你们好大胆,庆王怎么不能入宫?”晋安郡王竖眉喝道。
“殿下,庆王可以入宫,但殿下您不能。”一个禁军首领慢慢道,“如果庆王非要入宫,那请殿下下车等候。”
“庆王怎么能自己入宫?”晋安郡王车驾边的内侍尖声喊道。
回答他的只有森严的似乎更多了的禁军。
皇帝出事的时候,宫城也最严禁的时候。
晋安郡王看着层层的宫门,冬夜里其内黑压压的一片,最终叹口气放下车帘。
马车调转车头疾驰而去了。
“我现在想出去走一走。”
马车里晋安郡王忽地道,打破了车内的沉闷窒息。
“殿下,现在可不能。”内侍低声道,看着晋安郡王伸手掀起车帘看向窗外。
“嗯,我知道不能,只一。”晋安郡王道。
事情太突然了!
怎么会突然病了!
有疾驰的马蹄声从后而来,晋安郡王抚着车帘子的手不由僵硬。
“平安无事。”
窗外轻轻飘过这么一句话,让晋安郡王微微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
“其实,我就知道没事。”他忽地又道。
内侍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因为宫内没有请程娘子。”晋安郡王道。
所以不必死之症…
内侍扯了扯嘴角。
“殿下,这真不笑的时候。”他苦着脸道。
晋安郡王笑了笑收正神情。
“这一次,虽然晚了些,还能有消息传出来,但下一次呢?”他忽地慢慢道。
“下一次也能,我们的人手足够。”内侍低声道。
“可,就算知道消息,我们也进不去。”晋安郡王低声道。
啊,这就搬出来的后果,那破旧的沉闷的让人压抑的皇宫,在的时候很想逃离,但真的一旦离开,再想进去就比登天还难。
他吐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车内安睡的庆王。
“殿下,别怕。”内侍又低声道,“没事了。”
别怕…
晋安郡王不由笑了笑,原来他害怕了。
的,当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真害怕了。
尤其被挡在宫门的那一刻。
这一次没事了,但下一次呢?谁又能敢保证呢?
马车摇摇晃晃在夜色里而去。
皇帝出事的消息夜里很快就传遍了,多少人家的灯火接连亮起,无数的视线围绕着宫城。
所幸天亮的时候,传来了好消息,皇帝无碍,朝会照常进行,由平王主持。
这个朝会进行的了无趣味,所有人只关心皇帝怎么样,还好留在宫中一夜的陈绍以及其他几位重臣缓步而出。
“喜怒交加,气血不顺所致,并无大碍。”陈绍道。
然后又有太医局的人站出来解一番,到了下午,得了允许一些臣子可以进内见皇帝,看着坐在龙椅上正由内侍喂药的皇帝,大家的心才安了几分。
“你们看看吧,昨晚送来的急报。”皇帝道。
声音清晰,思路流畅,在场的臣子们终于心落地了。
视线看向几案上,那里摆着的就把皇帝气的吐血晕过去的急报。
“茂平路又有三路民众反,且汇合一起,自立为王,攻占卢江城,卢江县令死守不退,抱官印焚宅合家十八口老小守节而亡。”
“原来如此。”
而此时位于一间驿站里的高凌波也正看完手中的抄录的急报道,摇摇头。
“陛下果真没事了?”他又问道。
“,当时陛下还亲口将这份急报复述了一遍。”随从道。
高凌波闻言笑了。
这自然皇帝在向臣子们表明他身体无碍。
“这叫什么事啊!”他道,将急报扔在几案上,“回去告诉那些人,下次悠着点,人家报个急报,把我赶出京城能捞个有功于国的美名,他们报个急报,差点把皇帝吓死,那就罪大恶极了。”
亲随应声。
“也真没想到会这样..”他低头道,想起来又想笑又有些后怕。
谁知道皇帝这么不经吓啊。
这么不经吓?
高凌波神情一顿。
“太医怎么?”他忽的问道。
“太医喜怒交加气血不顺所致,这一口血吐出来也就没事了,不吐出来反而要糟呢。”亲随道,罢又点点头,“已经确认过了。”
高凌波哦了声,伸手捻须沉吟一刻。
“大人,您现在还要回去吗?”亲随问道。
“不。”高凌波抬手道,“我不仅不回去,还要赶快的赶路到望州去。”
亲随应声,转身要走。
“还有,告诉他们借着这次灾情的事,将晋安郡王赶出京城之后,其他的事都要放一放,最要紧的请立太子。”高凌波又嘱咐道。
亲随应声。
出了正月,皇帝已经正常上朝了,以至于大家都忘了那夜的惊吓,急火攻心吐血倒也常见的,不过民乱反叛的事并没有随之消散。
反而越来越烈。
“….这都赈灾不力,才给了民乱的可趁之机….”
朝堂上的争吵也越来越激烈。
皇帝伸手按着额头。
他们的他都懂,大家都懂,都明白,赈灾不力,民乱煽动,都有,但现在不这个的时候,怎么办呢?
“….查茂平路赈灾不力之罪。”
“…平叛…”
“…谁人去?”
朝堂上争论不已,一个声音突然亮响。
“陛下,臣愿意去。”
这个声音有些年轻,大家循声望去,便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出来,对着皇帝躬身施礼。
“晋安?”皇帝有些惊讶,皱眉,“你添什么乱?”
“陛下,臣不添乱,臣愿意前去。”晋安郡王大声道,“臣知道臣年轻,当不起重任,臣也不敢自拦重任,臣只想,待陛下择定赈灾之文臣,平乱之武将,臣愿意代陛下同去抚慰民众,震慑叛贼。”
这样啊,历代都有过皇帝或者太子御驾亲征的例子,如果此时真有皇族前去茂平路的话,对深处灾情中的百姓来,倒真一个抚慰,而对那些叛乱之民的确也一个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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