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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医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希行
“娘子,那窦七有刘校理撑腰,东家他们如此做,窦七怎么甘心,我听说大京兆府的大牢进入了就是死路一条啊。”李大勺哽咽说道,“娘子,这如何是好啊。”
“是啊娘子,您就别顾着我们了,还是快想想法子救救东家他们吧。”阿宋嫂亦是哭道。
“大牢里。我也没办法,帮不上忙。”程娇娘说道,“自然是做自己能做的,比如疗伤治病。”
帮不上忙?说的这样的干脆?
李大勺和阿宋嫂有些愕然的抬头,看着那个女子走了出去。
“到底,不是亲的…”阿宋嫂喃喃说道。
她又是个官宦家的闺阁娘子,出了事走投无路打点一下折送几个替罪羊回家便是。
“人活着,真是难啊。”李大勺也喃喃说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就雨收天晴。
夜色散去,日出天明,又一日到来。
刘校理放下手里的书卷,形容里多了几分急切。看着进来的詹大夫。
“如何?”他问道。
“大人,大人,神技啊神技啊。”詹大夫眼里布满红丝。神情激动。
“好了?”刘校理问道,难掩几分惊喜。
虽然已经料到不会拿假的来。但他习惯性的从质疑角度考虑。
“好了,一直忙到半夜。今早已经接好了。”亲信在一旁说道。
“果然是接上了?”刘校理又问道,看向詹大夫。
詹大夫重重的点头。
“已经恢复知觉了,虽然养好如初要花些时候,但这条手臂是保住了。”他激动的说道。
对于詹大夫的技术刘校理还是很认可的。
“那这个秘技果然是真的。”他说道。
“是啊是啊。”詹大夫也连连点头。
二人的视线都落在几案上。
那张写有秘技的纸安静的摆放其上。
“不知这起死回生的方技如何?”詹大夫下意识的说道,眼中难掩羡嫉。
“这个,试一试便知。”刘校理说道。
詹大夫抬头看向他。
“大人,牢房里随便提一个来试试,试完了就杀掉,也不会泄露出去。”他说道。
刘校理点点头。
“那就有劳你先去吧。”他说道,一面摆摆手。
詹大夫大喜忙应声是伸手拿起桌上的秘技纸,转身就走。
不过,为啥说你先呢?难道刘校理也要亲自去?
“大人…”他忍不住回头要说话,却有人从身旁贴近他,脖子一凉。
詹大夫的眼瞬时瞪大,伸手握住脖子发出嗬嗬声,亲信松开手,詹大夫便向后倒去,血瞬时染红了席垫。
刘校理起身,一面用旧青帕子掩着口鼻,一面弯身捡起一旁飘落的纸,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詹大夫。
“你也知道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他慢慢说道,“不过你也值了,带着如此秘技去见阎王爷,想必能在阴间混的风生水起,如此也不错。”
詹大夫最后抽动两下,瞪大眼不动了。
“好好的竟然被贼人劫杀了,真是可怜。”刘校理说道,伸手将詹大夫的双眼盖住了,又叹口气,“他可是家里的柱子,他这一走,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到底是咱们家药铺里的大夫,你们要去帮衬一下,别让人欺负了,还有亲族里也要威胁一下,莫让侵吞了他妻儿的家产。”
亲信应声是。
刘校理便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纸抖了抖放入贴身内里,带着惯有的和煦神情迈步出去了。
程娇娘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二字,便收笔。
“今日,徐三郎等人受了二十杖刑。”秦郎君说道。
一旁的婢女脸色很难看。
“秦郎君,三郎君曾经有大疾,这才好了不到一年呢。”她忍不住说道,“只怕再熬磨几次就受不了了。”
秦郎君的视线落在墙上,哪里悬挂着一张纸,写着公正的一字。
婢女抖了抖新写的,将纸也挂过去。
一,二……
两天了……
“那刘校理谨慎,我不敢做的太明显,免得打草惊蛇,所以皮肉伤是不可避免,性命无妨。”秦郎君说道。
“撑过这两天就够了。”程娇娘说道。
如果没有人在其中周旋,这两天里就足够茂源山兄弟们死几回了。
“你是说刘校理信你了?”秦郎君问道。
程娇娘微微一笑,摇头。
“他不是信我。”她说道,“他是信他自己。”
有人说看不懂,这个情节一共埋了三条线,从准备对付刘大人到结束,还是十天左右的时间,因为这几日连续加更,已经不用十天了,这个情节很快就写完了,到时候再连起来看就明白了,我没有凑字乱码,担待担待,稍待稍带。
先更新,三月感言一会儿再写。(未完待续。。)





娇娘医经 三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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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月票榜/角色票榜,赢了,依旧跟前几次一样,惨烈,艰难。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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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写完今天章节的,虽然有时间再多写一些,但心情激荡之下怎么也写不出来,就呆呆地对着电脑一直坐到了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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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两天背后亲爱的你们付出了怎么样的努力、辛苦、还有超乎寻常的投入。书评区里,满屏的打赏,嘉年华主页,满屏的为娇娘拉票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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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值吗?还不如直接把钱给作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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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零点报时声响起,书友群里欢呼雀跃,大家问我此时在做什么,被几个书友猜对了:没错,我这泪点低的人,又在泪流满面了,就像名门结束要争取一下第一做完美结局的那次一样,就像刚上架要开门红的那次一样。
第一从来不是我们的囊中物,赢,每次都是那样的艰难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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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艰难,做什么事都不容易,但不论遇到什么样的险阻与挑战,我们都要内心保持积极向上乐观。孔孟之道,尽心竭力,虽曰未学,子曰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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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既热情又理智。
这本书是关于苦难的和艰难的故事,也是关于不屈和无畏的故事。
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无法想象怎样才能让自己饱含激情保质保量地更新,这个故事,有了你们的帮助才得以延续;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就什么都不是!
入行五年,我今天才敢揉揉眼,战战兢兢的确信,我真的拥有了一大笔财富,那就是你们,亲爱的书友们。
鞠躬感谢。四月争取保持双更。
本期特别鸣谢:盟主三月,12,豆豆,小熊,炎骑士、爱抠脚的汉子、胖使、新野物雨、樱桃,笑笑,元元,莲子,卿儿以及家属,木桩,妍,还有副版。(未完待续。。)




娇娘医经 第五十七章 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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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郎在院子里看着竹笕,听得衣衫摩挲以及拐杖顿响,他转头看去,见程娇娘与秦郎君走出书房。om
“那余下的事,就有劳你了。”程娇娘说道,略施礼。
秦郎君还礼。
“某必当全力以赴。”他郑重说道。
拐杖声声响,秦郎君走下来,周六郎看了程娇娘一眼,见她始终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便转身也走开了。
一车一马并行在街上。
秦郎君喜言爱笑,以往这个时候,必定正说的热闹,但此时他们已经走出去好一段,始终沉默。
周六郎再一次看向秦郎君。
秦十三手拄着头若有所思。
“喂,你要怎么做?”周六郎问道。
秦郎君回过神看着他一笑。
“听她的。”他说道。
我都没有被邀请进屋,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周六郎哼了声。
“她,说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说…”秦郎君看着他一笑,“不让告诉你。”
周六郎面色陡然大变,看着秦郎君将马鞭一甩,马儿受惊嘶鸣一声狂奔而去。
秦郎君喂了两声,看着周六郎远去了。
“开个玩笑。”他说道,有些失笑,“以前不常这样吗?怎么突然急了?”
他说罢又叹口气,摇摇头,又回头看了眼来的方向。
“早说过的,可怜啊可怜,何必啊何必。”他说道。
周六郎径直进了家门,甩下缰绳给小厮闷头就走。
“六郎!”
妇人喝声传来。
周六郎站住脚,抬头见母亲站在自己院门口,满面怒气,在她身旁几个兄弟姐妹也同样面色不悦。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周夫人流泪骂道,“你去哪里了?”
周六郎移开视线。
“我,我和十三有些事….”他闷声说道。
话没说完就被周夫人喝断。
“给我打这个不孝子!”她伸手指着喝道。
一旁侍立的几个小厮迟疑一下,抱着棍棒过来了。
周六郎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
“六公子,对不住了。”小厮们说道,举起棍棒就打过来。
左右两个小厮分别打在周六郎后背上。
“没吃饭吗?”周夫人喝道。
两个小厮吓的一抖,将手中的棍棒重重的打过去。
周六郎要紧牙站稳身子。
“如今家中危难,你父亲急而未归。”
伴着小厮们的棍杖,周夫人一声的喝道。
“……你兄长四处奔波,你姊妹在家日日念经拜佛,你呢?你在做什么?”
周夫人越说越气,甩开仆妇丫头,自己上前夺过棒子重重的打过去。
“…你跑去见那个女人!一天天的长在她那里!还撒谎骗我!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亏你父亲还如此疼你…”
周夫人一面打一面再忍不住流泪哭。
周六郎一动不动任凭打着。此时看周夫人如此。神情有些悲戚。他猛地跪下,抱住了周夫人的腿。
“母亲,都是孩儿的错!”他喊道。
没错都是他的错。
当初意气风发站到了程家的门前,原以为不经意的一见。无所谓的一问,结果招惹了如此的麻烦。
眼前浮现初见时那女子从厅堂里抬眼看过来的形容。
真是可笑,可笑啊。
如果当初多看一眼….
“哥哥..”
那廊下含笑听到这个称呼的就不是那个什么徐三郎什么郎的一群人,而是他吧..
“虽然说起来很牵强,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丝牵强的相助,她也要涌泉相报,这样的人怜悯,多愁善感。”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如果不是当初…
帮她的人就不会是那些毫无干系的外人,而他这个堂堂正正的表哥却像个傻子似的旁观……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他们一家应该和气融融。
她看病也好。办食肆也好,一起有商有量,有戒有备。
父亲也不会无知无觉的被人视为仇家,视为仇家也没什么,只是正面迎敌,总好过没有丝毫防备莫名其妙的背后受击。
都是他的错!
“母亲,你打吧,都是我的错。”周六郎喊道。
周夫人恨恨的将棍棒击打他几下,一来没了力气,二来看儿子如此也心软,最终扔下棍棒,掩面大哭。
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围过来,女子们都啜泣,男子们也神情沉重。
一时间家里哭声一片,吓得外边的仆妇丫头们战战。
老爷出事的事已经瞒不住了,但家中主子们都说没事,关系也打点好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莫非不只是降职?还可能更严重的后果?
周六郎等几个兄弟很快也醒过神,忙让大家停止哭泣进了屋子。
“六郎,你这次真是做的过了。”兄长们沉脸说道。
丫头们捧上热毛巾,待大小娘子们净面。
“就是,那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这个时候,你还只顾着她!”周小娘子尖声说道,将热毛巾扔下。
丫头们忙捡起来,鱼贯退出去,不过相比于进来时心里都轻松几分,原来不是周老爷的事,而是周六郎的事,还是因为女人的事。
不过相比于屋子里这些人的气愤,下人们倒很平静。
六公子天天往程娘子那里跑,上边的人不知道,下人可都是知道的。
看着丫头们出去,兄长们对周小娘子赞许的点点头。
“六郎,你看妹妹都比你懂事。”他们说道,“家中有我们,不用你奔走,但是,你也不能让大家闹心啊。”
周六郎自进来后一直坐着不说话。
“六郎,你还年轻,这天下的好女子多得是,你何必就为了她迷了心窍!”周夫人说道,抬手又要拭泪。
“我没有为了她迷了心窍。”周六郎闷声说道。
“那你天天的找她去做什么?”周夫人喝问道。
屋中兄弟姐妹都看向他。
周六郎抬起头动了动嘴唇。
“为了父亲。”他低声说道。
“你说啥?”坐的近的姊妹听到了,更为气愤,竖眉坐直身子,“亏你说得出口!要不是那个傻子,咱们家也不会这么霉运连连!你还去找她,还嫌咱们家霉运不多吗?”
“她不是傻子。”周六郎说道。
何止不是傻子,还是把所有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上的人。
“母亲,你看他。”小娘子们喊道。
“行了,这件事别说了。”周夫人喝道,“你父亲的事要紧!”
“是啊。”几个兄长也点头,面带忧色叹口气,“此时看来上面倒不似开始那般咄咄逼人,说情的口气也放软了,不像一开始那样谈都不能谈了。”
那女人说了,此时是最轻松的时候….
周六郎低下头。
“……是啊,不过说不定人家在私下做手脚呢,我们可不得不防。”
说到这里,他们看到周六郎笑了笑。
这小子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如今没心没肺的,真的被女人迷的都糊涂了?
“六郎,你笑什么笑?”他们不悦的说道。
周六郎再次笑了笑。
“不用担心。”他说道。
“什么?”兄长们不解问道。
不用担心,不管私下做什么手脚,都不用在意,因为有人只要做一件事就足够了。
那就是面对挡路的屏障,直接掀翻干掉。
而正在做这件事的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傻子。
“没什么。”周六郎说道,垂下头。
夜色降下来时,秦郎君坐在父亲的书房里已经看了好些时候书了。
另一边一个中年男子也坐着看书,宫灯下他相貌俊雅,虽然年岁已长,但相貌气度依旧过人。
这便是秦十三的父亲,承议郎秦安,其母乃平阳公主,他却并没有靠着这份荫荣做一个安享富贵的荫补官,而是科举中了进士,才学出色,如今随侍天子,遣天章阁侍讲、同修起居注。
秦侍讲放下书卷,揉了揉酸涩的眼,目光落在儿子身上。
“你这几日忙什么?”他开口问道,“前日你去史馆找我了?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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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有双倍粉红哦,大家留一留不急着投,关键时刻再战。




娇娘医经 第五十八章 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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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父亲的问话,秦郎君放下书一笑。om
“没处去了,就去父亲那里看看有什么热闹可听不。”他说道。
“是打听我这里的热闹,还是政事堂的热闹?”秦侍讲问道。
“倒是瞒不过父亲。”秦郎君笑道,“周六的父亲最近出点事,我帮忙打听一下。”
儿子与周家六郎交好,秦侍讲自然知道,虽然一直奉行子孙事,长者不过问,但他还是私下留意几分。
“这件事我知道,有人控他当年对亳州军库案定罪不当所以降职待查。”他说道,“这个案子我看了,的确是他定罪不当,被罚是不可避免了。”
秦郎君点点头。
“是,父亲我知道。”他说道,一面拿过拐杖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这个儿子就是这样,一向明事理,不该说的情就不说。
秦侍讲点点头。
“不过其罪倒也不至于太重,如今西贼不稳,连吃败仗,陛下正在气头上,等过一段再周旋便好一些。”他又说道,算是给儿子一个安慰。
秦郎君果然高兴的点头再次谢过父亲。
“哦对了父亲。”他走到门口又似乎想到什么,回头问道,“吏部侍郎要选人了?”
秦侍讲微微皱眉。
他所在的史馆厅与中书门下政事堂很近,故他这里的小吏是除了政事堂吏员外消息最灵通的。
估计儿子在那里听到小吏们嘀嘀咕咕传递什么小道消息了。
“陈绍拟升任政事堂左右仆射,吏部侍郎便会空缺,大概也许吧,尚未定。”秦侍讲随意说道。
“那倒是个辛劳差事。”秦郎君亦是随意说道,不再多谈告退了。
秦郎君刚推出去,秦夫人过来了。
“十三找你说情?”她直接问道。
秦侍讲笑着摇头。
“你儿子还没你说的直接。”他笑道。
秦夫人也笑了。
“他那小心思弯弯绕绕的,别理会。”她说道,“难得他有个玩的好的人,周家的事你多少看着点,能说句话就说句话。”
“只是这话现在委实不能说。越说越是火上浇油,御史台那边正磨刀霍霍。”秦侍讲说道,又摇头,“也是他倒霉,怎么偏偏这时候被翻出这旧年的公案了。”
“不会闹太大吧?”秦夫人有些惊讶,她可没料到真的如此严重。
“看运气吧。”秦侍讲说道。
竟然要靠听天命了,秦夫人一向含笑的面上浮现几分忧色。
“怪不得十三这几日在外奔波呢,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往那些地方去呢。”她说道。
那些?是哪些?
秦侍讲询问。
“我也没具体问,好似去了京兆府之类的地方吧。”秦夫人随口说道。
乱托关系,秦侍讲摇头。不过儿子一向有分寸又聪慧。不用担心。
夫妻二人说些家事丢开不再理会了。
晨光微亮时。刘校理伸手重重的拍打了窦七的胳膊一下。
窦七发出一声惨叫。
“不错,不错。”
刘校理点点头带着几分满意的笑收回手直起身子。
“能痛就说明还好。”
“爷爷,这还好啊,我太惨了。”窦七委屈说道。一面再次恨恨咬牙,“那几个人在牢里打死了没?”
“昨日一顿好大,竟然好身板扛下来了……”掌柜的忙说道。
“京兆府大牢的杀人棒下竟然能活命?”刘校理插话微微皱眉问道。
“大人不知,这几人乃是军汉,一身好功夫,就是在太平居经营食肆,也日日熬炼筋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掌柜的说道,“不过也不怕。他们到底是躺下了,躺下容易起来就难……”
刘校理释然,点了点头。
“…最多让他们再多活两日。”掌柜的眉飞色舞的接着对窦七说道。
“这么快死了,岂不是浪费。”刘校理再次打断他说道。
窦七和掌柜的都一愣。
“爷爷,你的意思是要留着他们?”窦七喊道。一脸不可置信,“那些混蛋留着做什么?死了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早晚的事,急什么。”刘校理打断他说道,“就知道图一时痛快,除了痛快还有什么?”
除了痛快,还有什么?
窦七瞪眼问道。
当然还有实在的利益,这个蠢货。
刘校理正点走进公厅,不出意料,他又是最早的一个,这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
等天色大亮,其他的官员小吏也都先后而来,作为吏部司主事他的公务并不繁忙,但刘校理却不似其他那些吏员偷奸耍滑,而是认真的查看昨日处理过的公事,再认真的询问今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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