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二二得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路漫漫
曹溪臣闷闷的瞪着戴笠仁不说话,越看戴笠仁越不顺眼。
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家伙把所有便宜都占尽了,所有罪却都由他来受了。
“我想怎么补偿都行?”曹溪臣挑眉。
戴笠仁立刻笑着点头,极尽温柔之能事:“当然,只要我能做到的。”
“那你让我上你。”曹溪臣面无表情的说。
“……”戴笠仁的笑容僵在嘴角,半天才咳了一声:“什么?”
“让我上你,我要上你!我到底要看看能不能让你也怀孕!”曹溪臣红了眼似的扑过去,一口咬在戴笠仁脖子上。
“等等……”戴笠仁哭笑不得的接住朝他压下来的大肉球,也不敢太使劲怕伤到胎儿。
“不能等了,我今天就要证明我也是个男人!”曹溪臣立刻将这些日子的压抑郁闷化作动力,跟戴笠仁扭作一团。
“好小溪,咱们先歇歇行吗?这件事咱们得从长计议……”戴笠仁把曹溪臣的双手擒住,安慰的亲吻曹溪臣的脸蛋脖子。
“从长计议个屁!你他妈上我的时候怎么没问我意见从长计议啊?”曹溪臣愤怒:“快把屁股撅起来!”
“好、好,都是我的错,你累不累?我给你倒点水喝?”戴笠仁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让曹溪臣得逞。
曹溪臣火冒三丈,正挣不开戴笠仁的怀抱,想要一口咬下去,突然一个激灵,急忙叫道:“快放开我,我要去尿尿!”
戴笠仁急忙松手,曹溪臣立刻跳下床去扶着小圆肚颠颠的一路小跑去卫生间,啪的碰上门。
“呵呵。”戴笠仁轻笑,觉得被自己喂胖了一点的小溪实在是太可爱了。
怎么办,好想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可是这两天小溪总是抽筋,又怕做那种事太伤身累到了人,唉,好纠结……
正想着,曹溪臣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戴笠仁一愣,伸手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私自打开,想看看是不是耿直又给曹溪臣发来的业务上的问题。
宋云庭:“大哥回来了,今天在院子里碰上。大哥说要你过年回家,他给你打电话的话千万别接!”
卧槽,戴笠仁瞬间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曹溪君这个面瘫男,难道离了弟弟就活不了吗?他自己好几年过年都不回来,凭什么非要让曹溪臣回家过年?
曹溪臣心情多云转晴的从卫生间出来,一看戴笠仁握着他的手机神色肃然,立刻吓了一跳扑过去:“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
戴笠仁手机伸过去:“你自己看。”
“……不会吧?这才2月初怎么就到了?”曹溪臣再次播了一遍宋云庭的声音也抓狂了。
本来想着他哥到家也就该过年了,那时找个借口说票不好买啊时间来不及啊什么的就不回去了,结果大哥这么早就回来抓他,他哪里扛得住一直不接他大哥的电话。
“怎么办?”曹溪臣惊慌失措的团团转。
戴笠仁倒是比曹溪臣冷静许多,沉着道:“没事,你就是不回去你哥也不可能出国去抓你,顶多说你几句罢了。你这几天先不要出门了,以防万一。”
“不出门?小区门口都不能转转?”曹溪臣崩溃。
“这不是怕你哥万一找到这边来吗?忍两天吧。”戴笠仁轻声安慰。
“又是忍?我忍不了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我至于到今天吗?”曹溪臣一下子把怒气全发泄在戴笠仁头上。
戴笠仁沉着脸不说话,他确实有错在先,但是谁知道曹溪臣能怀孕呢?这责任好歹也是一半一半吧?
但是这话却不能说,一说出来他就能想象曹溪臣铁定跟他翻脸,老婆儿子一块跑了。
“要不然我带你出去玩两天?避开你哥好不好?”戴笠仁接着哄。
“……去哪玩?”闷出满身绿毛来的曹溪臣立刻冷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出场~~(^o^)/~
(高干)二二得嗣 第69章 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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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溪臣正处于敏感时期,戴笠仁也不敢带他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出行,开私家车时间长了又怕曹溪臣身体受不了。
一大早,两个人戴着帽子,围着围脖,全副武装的开车驱往郊区。
“我想去海边……”曹溪臣扒着车窗郁郁的说。
戴笠仁无奈一笑,大手一捞将曹溪臣的脑袋掰回来,哄他道:“我舍不得你舟车劳顿,咱们还是就近解决吧。”
曹溪臣知道自己没什么选择,但是北京冬天确实没有太多的怡人景色,滑雪滑冰这类的运动他又不能接触,真是不值得冒险出来一趟。
戴笠仁定了个农家院,两天的行程安排无非就是吃吃吃,野生的蔬菜、现摘的瓜果、散养的土鸡和鸡蛋……
曹溪臣瞥瞥戴笠仁,腹诽戴笠仁就是想把自己喂成一个大胖子。
最近政府正在响应“厉行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的口号,很多企事业单位的年会都不办了,也有一些掩人耳目的从高档的酒楼会所直接转移到了京城外围的农家院。
农家院表面上朴实无华,内里的装潢设备却一点不输星级酒店,标价也分着档次,公家来吃饭也是半点不含糊的该宰则宰。
这个节骨眼上农家院不好定,戴笠仁也是动用了一点私人关系才订到这家口碑不错的小院子。
曹溪臣看着戴笠仁一通张罗,虽然兴致不高,却也不好驳了戴笠仁的面子。
戴笠仁订到了农家院的一个独门的小后院,避开了前院的人来人往,倒也清静安详。
曹溪臣在院子里溜溜达达,看着细碎的阳光洒在大片枯黄的桔梗上,几只肥硕的肉鸡散养在栅栏一侧悠闲啄食。
曹溪臣伸了个懒腰,难得见晴的天空蔚蓝辽远,雪后的空气透着一丝泥土的芬芳,正是难得悠闲的假日时光。
怪不得现在城市人都向往田园生活,无忧无虑的慢节奏确实给每天活在各种各样压力之下的城市人一点喘息的空间。
正想着要是能一直这么自在慵懒的度日也不错,乡土情趣就猛地被电话铃声打扰到。
曹溪臣一凛,铃声正是自己大哥专用的。
他急忙将手机按了静音,放在一旁由它去响,只是再也没心情感受这田园意趣,提心吊胆的总想着刚才那夺魂催命的电话。
戴笠仁去前院点菜怎么还不回来?曹溪臣转了两圈,再拿起手机一看,他哥已经是三个未接,此时还在锲而不舍的打第四个。
曹溪臣心虚无比,实在是熬不过他哥的坚持,立场稍不坚定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哥……”曹溪臣惴惴的叫了一声。
“你在做什么,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曹溪君上来便是审问一般的口气。
“我刚才在……开会,不太方便接电话。”嘤嘤嘤,好吓人啊。
“会开完了?”
“没,我就出来一下,马上还要回去接着谈生意。哥,你有什么要紧事吗?”曹溪臣硬着头皮说。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告诉你我已经回家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曹溪君淡淡道。
“啊,你已经回了啊,今年怎么这么早啊?”曹溪臣佯作不知,跟他哥打哈哈。
“过年必须回家,你的飞机票买好没?”曹溪君根本不理弟弟说了什么。
曹溪臣立刻急了,叫道:“我回不去啊,现在这单子正谈到最关键的地方,好几个跟我差不多的公司都在竞标,我这会儿不跟住了,生意就要丢了。”
“……丢了就丢了,拿到了也不一定就能赚钱不是吗。本来一开始我就反对你做生意,让你考公务员你也不考,你是经商的材料吗?”曹溪君口气不悦。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经商的材料?曹溪臣暗暗咬牙腹诽了一句。
“总之我回不去,我跟爸妈都说过了,他们都同意了。”有你什么事儿啊?
“我不同意,你给我回来!”曹溪君严厉的吼了一句。
“……”曹溪臣一愣,随即也怒了:“你少管我,凭什么你能过年不回家,我就不可以?”
“我是因为政治任务,你能跟我比吗?”
“怎么就……”
“汪汪汪……”正争吵间,一黑一黄两只大狼狗从远处追打着跑过来,在栅栏一侧滚做一团。
适才吃食的几只肉鸡被惊动,纷纷受了惊吓的扇动翅膀咯咯哒哒的四散逃开,鸡毛翻飞。
曹溪臣吓了一跳,注意力被打闹的狗引开了一下,才突然发现电话里没声音了。
“喂?哥?”
“……”曹溪君那端沉默,半晌才缓缓道:“刚刚你那里什么声音?”
曹溪臣心里猛地一突,瞬间吓出一脑门冷汗:“没、没啊,有什么声音?”
“有狗叫。”曹溪君肯定的说。
“……”曹溪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筋快速转道:“没有啊,你听错了吧?”
“呜汪汪汪汪……”两只狗就像专程跟他对着干似的特意一通狂吠,似乎要拆穿他的谎言。
曹溪臣傻了,赶紧捂着电话往屋子里跑,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曹溪君沉默片刻,再次肯定道:“是狗叫没错,你在哪里谈生意旁边这么响的狗叫声?”
“庄、庄园里!”曹溪臣突然见有种看开了的感觉,就说谎了怎么着,就算没有逻辑发现他在说谎尼玛也逮不到人!
“我在法国南部乡下酒庄,这里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我暂时不会回去,就这样吧,再见!”曹溪臣扔了电话,一头扑进被子里不想再动了。
曹溪君听着电话里嘟嘟的长音,原本冰封的脸色便更加罩了一层寒霜,眉头紧紧的凝在一处。
龚世平一进茶馆,就看到曹溪君一副若有所思的肃穆表情,立刻缩回门边掏出手机从缝隙中咔咔一通偷拍。
一旁的服务员看到,用一种惊恐的神色盯着他,正要过来阻止,龚世平已经恢复了正常神色,指着曹溪君冲服务员笑道:“我们是朋友,别误会,逗着玩呢。”
服务员嘴角抽搐,引着龚世平到座位上。
“大君哥,怎么这么巧呢?”龚世平本就不大的眼睛一笑就彻底没了。
曹溪君淡淡抬眼,一看龚世平不请自座也没有阻止,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然后将目光放向窗外。
龚世平自讨了一个没趣,挠挠脸只得继续干笑道:“回来几天了?听说你这次打算往回调啊,调回来好啊,沈阳那里太艰苦了。”
“……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曹溪君瞥了他一眼。
龚世平一愣,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屁股黏在座椅上就是不动:“你不是也没约人吗?咱俩叙叙旧呗。”
“我喝茶不喜欢别人打扰,况且我不记得咱俩有什么值得叙旧的。”曹溪君一记直球,然后抬手招来服务员准备结账。
龚世平急忙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急道:“别啊,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好歹也是一块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啊。”
曹溪君凌厉的目光扫过龚世平抓着他的手,龚世平立刻如芒在背,讪讪的将手抽了回去,干笑道:“我这不就是许久不见,十分想念嘛。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曹溪君眯眼,漆黑的瞳仁笔直的望向龚世平,龚世平心里一突,突然间被曹溪君凌厉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尴尬的将目光移到曹溪君修长的手指上。
“你最近跟臣臣联系的多吗?”曹溪君突然开口。
龚世平一愣,想也不想就点头道:“多啊,你弟只要有事开口找我,我都两肋插刀给办了。”
只要能和曹溪君说上话,管他是什么内容啊,一律应下来就对了。
龚世平打定主意,小眼睛就又眯了起来:“我也有个弟,真是知道当哥哥的辛苦。弟弟要是不省心,不比养个儿子轻松多少。”
曹溪君不耐的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打断龚世平絮絮叨叨的废话。
刚才给曹溪臣的电话令他不安,原因说不上来,只是有种哪里不对的怪异感。
曹溪臣虽然有些被娇惯出来的小脾气,但一直以来都算是听话的孩子,不能想象他竟然会如此顶撞自己。
更何况曹溪臣从来不是什么野心家,为了事业不顾女友和家里也不太符合曹溪臣开公司玩票的性质。
电话里曹溪臣声音慌张,回答的极不自然,怎么回想都觉得像是有事刻意在瞒着他。
“最近臣臣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曹溪君问。
“不对劲?”龚世平转了转眼珠,不明白曹溪君怎么突然这么关注起弟弟来。
但是若在此时回答个不字,恐怕曹溪君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会起身离开,龚世平心里紧张起来,赶紧挖空心思想这段时间跟曹溪臣有关的点点滴滴。
“哦,有啊!”龚世平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了:“前段时间你弟拜托我找人揍过一个农民工。”
此话一出,曹溪君的脸色立刻雪上加霜,温度直接能冻死人。
龚世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干嘛要说他助纣为虐的缺德事啊,要找也要找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在曹溪君面前说啊!
“那个……哦,宋云庭生日时,你弟好像和戴笠仁闹翻了,后来宋云庭也跟戴笠仁闹翻了,之后好像又和好了,和好了之后感觉比以前更亲密了。”
曹溪君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沉吟道:“戴笠仁吗……”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想想大舅哥肿么逮人~哈哈……
三月日更的好累= =但素我达成了!虽然我很想双更一下庆祝我首次如此勤劳的更文~但素,我实在是码不动了,请允许我在四月一号愚人节请假一天……orz后面哪天再补吧~
好需要休息啊~~~~(>_<)~~~~
(高干)二二得嗣 第70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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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详细的情况告诉我。”曹溪君向前倾了倾身体,似乎对这个话题极感兴趣。
曹溪君鲜有如此专注注视龚世平的时候,龚世平不觉受宠若惊,忘了东南西北的笑道:“要不然咱俩换个地儿……”,却被曹溪君凌厉的眼刀一射,立刻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搜肠刮肚的把七零八落的记忆捡回来,又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将两个人翻脸时的情景一番描述,最后总结道:“好像是经济纠纷来着。”
曹溪君凝眉静静听着,末了深深地望了龚世平一眼,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
龚世平还花痴的盯着曹溪君优雅冷然的俊脸流口水,曹溪君已经起身告辞。
龚世平一惊,急忙拍出几张钞票扔在桌子上,急吼吼的跟上曹溪君挽留道:“怎么这就走了?我好不容易堵上你……不,遇上你,你看从咱俩上次见面这都隔了半年多了,好歹再多坐会儿啊。”
曹溪君冷冷瞥他一眼,接着将视线放远,不耐道:“我还有事,你自便吧。”
龚世平一身痞子气就是不敢对着曹溪君使出来,只憋得抓耳挠腮,最后点头哈腰的问:“那你什么时候不忙啊?你是想吃粤菜还是想吃湘菜啊?我请客啊。”
曹溪臣冰冷的神色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但是龚世平还是从那淡然的神色间眼尖的发现了一点不悦,只好讪讪的闭嘴,干巴巴的往曹溪君身边一戳。
一辆军a车牌的车辆驶来在两人面前停住,曹溪君躬身上车,身体跨进一半却突然顿住。
龚世平眼睛瞬间亮了,看着曹溪君转身再次面对他站定,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曹溪君淡淡的用眼扫了下龚世平,从头到脚也只用了不到一秒:“我不忙的时候再联系你。顺便说……你现在的发型比较适合你。”
“……”龚世平傻了,目送着曹溪君坐上车子扬长而去还是没从震撼中缓过神来。
刚才曹溪君是不是夸他来着?是夸他了吧!卧槽,这必须包个红包给他的发型设计师啊!老子的春天终于来了!
“呀吼!”龚世平欢呼一声,暗暗的握拳一挥。
戴笠仁驱车开回自家小区,副驾驶座位上放着曹溪臣近期最爱的樱桃起司碎核桃蛋糕。
他看了一眼那精致的小盒子,微微一笑,将车开进车库里。
周末两天本来想和曹溪臣找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好好地自在两天,虽然北京周边的风景说桃源勉强了点,但是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再平淡的背景就都会骤然转变成仙境。
只是曹溪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无论他说什么都只是嗯嗯啊啊的应着。
就连做-爱做的事都感觉情绪不对,几次挑逗都没得逞,最后就是相拥亲昵,根本没能做到最后。
戴笠仁很伤神,这么搞下去他的身体堪忧啊。
本来周末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出门玩就是想要哄曹溪臣开心,然后顺水推舟……
毕竟曹溪臣有孕在身,脾气相当暴躁,他不能时时想着自己痛快,谁知道哪一天触到了孕夫的逆鳞,搞得之后都没得做就更麻烦了。
曹溪臣跟他同居一月有余,只做过一次全套的,再这样天天抱着他的小宝贝睡下去,他一定会憋出问题的!
原想着这个周末曹溪臣一开心肯定就中了,谁知道竟然再次失败。
戴笠仁当然不甘心,曹溪臣一早情绪还挺高昂的,他出去点了顿饭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是令人费解。
等曹溪臣睡熟之后,戴笠仁偷偷查了查曹溪臣的手机。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曹溪臣多了一条通话记录。
“君。”戴笠仁一看显示出的名字就了然了,果然又是这个丧门星坏他的好事!
戴笠仁这辈子最讨厌的人莫过于曹溪君,而他相信在曹溪君的黑名单里,他的大名也一定最闪亮的挂在头一排。
他和曹溪君是一届,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班,直到曹溪君大学志愿报了军校,而他报了警校,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两看相厌的孽缘。
最初两个人的过节也不过只是简单的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罢了。
戴笠仁看不惯曹溪君从小就一副眼高于顶的死人脸,小小年纪就装b装的令他蛋疼。
而曹溪君看不惯戴笠仁的原因戴笠仁不得而知,戴笠仁也很释然,因为这面瘫能看的顺眼的人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存在。
但是随着曹溪臣的出生,曹溪臣的成长,戴笠仁对曹溪君的竞争心渐渐地越扬越高。
他是独生子女,就是盼着有这么一个可爱水灵、乖巧听话的弟弟,但是曹溪君有了曹溪臣,却还不知珍惜。
他从来没见过曹溪君对曹溪臣笑,像个称职的大哥那样哄过他,逗过他,反而板着脸教育的时候居多,对曹溪臣指手画脚,不许他做这个,不许他做那个。
单纯不顺眼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曹溪臣那么可爱的小小一只,曹溪君怎么能狠得下心教训他。
那个冷血动物不会疼弟弟,他来疼。
曹溪臣从他哥身上无法得到的宠爱,他来尽全力的都补给他。
但是曹溪君并不喜欢他接近曹溪臣,在他从单纯的想要个弟弟到爱上这个“弟弟”的期间,曹溪君一直明里暗里的跟他对着干。
他要带着曹溪臣出去踢球,曹溪君就抓着人在家里复习功课。
他给曹溪臣买了什么好吃好喝,曹溪君就淡淡的看一眼说吃这些垃圾没营养。
甚至他第一次给曹溪臣带了本小黄书,还特地包上了书皮,上书“马列主义”四个大字,照样让曹溪君从书架上一排书里给搜了出来。
尼玛什么样的人会主动去翻“马列主义”啊!
曹溪臣渐渐地变得跟他比较亲密后,曹溪君在家时甚至不欢迎他进入曹溪臣的房间。
于是戴笠仁和曹溪君两看生厌的程度到达了最高峰。
不但要抢曹溪臣,曹溪君甚至跟他抢一切能抢的东西。
他若是当了班长,曹溪君就必然是团支书,他若是当了学生会主席,曹溪君就必然拿个市三好当当。
连课余练得散打都是一个班,戴笠仁和曹溪君对练输赢各半。
真正到了上场比赛的时候,前一晚戴笠仁却在曹溪臣家吃坏了肚子,让曹溪君拿了个第一回家。
以后曹溪君急流勇退,不再参赛,戴笠仁再拿多少个冠军回家都觉得义愤填膺。
戴笠仁至今仍阴暗的想,定是那小人害怕他赢过他,特地给他吃了坏东西。
拎着小巧的蛋糕盒,戴笠仁绕过转角便看到楼前不远停了辆悍马,颜色款型都有些眼熟。
“……”戴笠仁眯眼,冷笑了一声。
真他妈阴魂不散,那股在胸中郁结多年的闷气窜上来,戴笠仁只想冲过去对那人吼一声:“你他妈算哪根葱啊!”
正伫立在瑟瑟寒风之中,悍马车门悠然打开,戴笠仁看着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顶级帅哥从车上下来,身形挺拔的犹如一棵寒松。
“……”还能再装b一点吗?电线杆子都没你站得直!戴笠仁心肌梗塞。
曹溪君肃然的看向不远处一身警服大衣的戴笠仁,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屑的神色。
都说警察就是高级流氓,啧啧,看看那歪歪扭扭的站姿,真是名副其实。
曹溪君仰头,率先迈出一步朝着戴笠仁走去。
戴笠仁嘴角一抽,也沉了口气,拿出自己最帅的姿态迎了上去。
两人走到近处,四目相对,火花四射,连身高都不分伯仲。
戴笠仁死死盯着曹溪君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数秒,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搭上了曹溪君的肩膀,大力的拍了拍,同时伸出右手拉过曹溪君的右手有力的交握,亲切笑道:“哥们,你怎么回来啦?真是好久不见,在沈阳呆的够苦的吧?这次回来是不是要转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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