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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这时我才发现,这片树林非常阴森,尽管枝叶稀疏,月光可以大片大片地照下来,光线并不暗,可是,却依然给人一种阴森感,我略感诧异地仔细打量四周,发现树林中不远处,有着一些稀疏的荒坟,看来,这里曾经是一块坟地。
我并不怕坟地。我相信鬼只存在于那些做过亏心事的活人的心里。小时候,奶奶告诉过我,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也许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喜欢意淫美女,喜欢打飞机,但是,我肯定是个善良的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甚至也没做过太亏心的事情,所以,我历来是不怕走夜路的。包括此刻,在这貌似旧坟地的稀疏树林里,我也并没感到恐慌,相比之下,我甚至觉得那女孩刚才突然睁开的眼睛,更让我畏惧一些。
我打开车前门,回到车里,沉默地从副驾驶座旁的找到一卷卫生纸,擦了擦手,重新打燃汽车,开出了这片树林。不久,就到了影视学院大门边。
女孩一直沉默无语,临下车时,掏给我1张百元钞票,而后略有点踉跄地下了车。
我开回了租屋所在的院子,将车停好,已经凌晨四点了,我躺在床上,来风城之后第一次碾转反侧,很久都睡不着。我有些庆幸自己当时没敢“吃这只醉鸡”,倒不仅仅因为后来发现她神志居然清醒,我有个直觉——那时我如果真的要进入她,她或许会装醉默许。
那么,我为什么会庆幸没做什么呢?因为,我庆幸的是,没有和这个眼神如此寒冷的女子发生任何纠葛。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异常的冷漠光芒,尽管那丝光芒一闪而过,通常不会被人注意到。
之后的那些天,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女孩子。我的内心感受很复杂,既并不喜欢她,却又隐约渴望再见到她。我依然每天在影视学院门口摆野出租车,希望她偶然会再来搭我的车,甚至仅仅希望在路上再看到她。可是,整整一周,我都没再见到过她,以至于我偶尔以为那也夜晚只是幻觉。
我还时常反思自己那晚的再度怯场,究竟是为什么我当时要从她奶子上挪开自己的手呢?其实那时,我除了怕自己彻底堕落,怕隔天万一被告发为强j犯,还因为我在风城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我不希望惹任何麻烦。这个麻烦除了是被告发,还包括自己万一爱上她。我怕我爱上这样的女子。
如果我是风城本地人,在这里人脉宽广,那我很可能什么都不管了,毕竟,她的身体如同一个男人的天然陷阱,具有着令人坠落的强大引力。
但我却不得不谨慎,因为在风城,我可谓人生地不熟,除了确实认识镇派出所的大刘,来这里之前,真是一个人也不认识。





校花与野出租 5 是世界欺骗了我,还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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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是世界欺骗了我,还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
我是从成都来的。成都,这座堕落而美好的城市,它因堕落而美好,又因美好而堕落。我是多么地爱那座城,我有那么多最美好因此也最悲伤的日子,都存放在那里。
但是,我已经打算把美好和悲伤的都全部忘记。在风城,我偶尔还是会记起成都一些无聊的、琐碎的、尴尬的、紊乱的片段,有趣或者无趣的都成,只要不悲伤。
我在成都的日子,比较丰富多彩。21岁那年,我从成都野鸡大学的中文系专科毕业后,幸运地混进当地电视台,当了个临时工。一次,大明星张艾婷主演的《你欠我一个吻》在电视台做“演员、观众现场交流会”,我就站在张艾婷三米之外,给编导打下手。我将张艾婷白嫩的脖子看了个仔仔细细,发觉与其他许多女演员不同,她是真人比电视上的扮相更好看。她的脖子像白天鹅一样漂亮,我看着看着,觉得全身发软,一处发硬,于是悄悄溜到电视台的卫生间里,打起了飞机。
等我打完飞机,回到直播室,编导很恼火,因为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见了。我本来就是栏目组聘请的临时工而已,连合同都没有,编导一句话,就把我炒了鱿鱼。
因为打飞机而失去了一份外人看来不错的工作,我可能是全世界打飞机的男人里,最倒霉的一个了。
由于我学历只是大专,在本科生成堆,硕士生狗一样满街走的今天,作为专科生,找个工作确实不易,于是,我在成都春熙路和九眼桥卖过“打口碟”,在天桥上卖过假“名表”,最后,还学着写歌词,实不相瞒,若干个成都网络歌手所唱情歌,居然就是区区在下所写,不过,歌词卖给他们后,变成了他们的原创歌曲了。
时下的流行歌曲是标准的盒饭式快餐,有路数可套,无非是叙述一个模糊的爱情故事,中间务必夹杂诸如“悲伤”、“忧郁”、“想你”、“吻你”这样的元素化词语,最后再来点升华,搞点小哲理,假如是主旋律,则再爱一把国,就ok了。对于如此路数,我很快驾轻就熟,最狂野的一个晚上,我居然写了16首情歌,其中10首都卖了出去,当然,价格很低。靠这个,想要富裕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我却通过这条路子,进了成都野骏马影视文化传播公司。
野骏马影视文化传播公司,其实就是个凡和影视表演歌曲动漫乃至模特经纪沾边的业务,就一律都做的野鸡公司。一点也谈不上专业,公司实力也很弱,没什么资金,总共也只有6个员工。但老总会吹,能把死的吹成活的,还特会坑蒙拐骗,尤其会骗小姑娘。
老总把公司的每个员工,一个掰成两个来使唤。为了节约开支,他甚至不舍得请一个固定秘书。而是让我这个“歌曲策划”偶尔兼任他的秘书。
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我陪我们老总,到成都当地一家影视学院,去为一部垃圾电视剧挑选女配角,别以为我们这野鸡公司有实力拍电视剧,哪怕是垃圾的,也拍不了,但老总很乐于去给那些剧组找演员,其实就是猎头或者中介。
当时成都那家影视学院,还没出多少大腕,不象后来,连着出了几个央视和湖南卫视的名主持人,就一下子自抬身价,不再轻易搭理一般人了。在那年,这学院还没出什么名人,对每个来挑演员的剧组或影视公司或者哪怕是中介,都特别热情。一个院务办的教师,热情地将我们带到表演班的练功房,让我们随便挑。
到了练功房,我一眼就看中了一个女孩,她太美了,而且看起来很纯真,真是让我眼睛一亮啊。老总说:“小雷,你觉得哪个好?”。
我说,“就那个”,冲着女孩指了指。
我们走过每有扇命运之门的时候,自己往往都是浑然不觉的;我们时常还会无意之中给别人打开命运之门,谁也不知道那门后等待着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提醒老总,他或许就不会挑那个女孩,那么在两天后,她或许就不会在他的办公室大班桌上打开双腿。
那个中午,老板让我通知她来公司确定角色。区区一个配角啊,却有那么多漂亮女孩争抢。潜规则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老板那紧闭的房门,那垂下的厚厚窗帘,那压抑的声息,那事后她离开时脸上未退的潮红……每一个细节都在说明着一切。
我在外面写字间的一角,悄悄看着她从老板办公室走出来,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
女孩刚走,老板喊我进去,他指了指大班桌,说,“你看。”
“没什么啊。”我说。
“再仔细看看。”
定睛一看,桌面上一个正渐渐消褪的臀部的痕迹,如同一个丰硕的苹果,它由淡淡的汗和体液形成一个模糊的轮廓,中间有一些更潮湿的液体。
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以及对女孩莫名的歉疚,或许还夹杂着对老板的嫉妒,总之,一种复杂的感情袭击了我,使我艰于呼吸。
老板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唉,愣着什么呀,那有抹布,帮我顺手擦了吧,这也就乐一下,过了就过了。”
我说:“你自己擦。”
“怎么了你?瞧你这脸色,你喜欢她?那还不好办,让给你得了。”老板似乎有些意外,“这样,你把它擦了,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擦,”我坚持说,“你自己擦,或者喊清洁工来擦。”
“我给你一个专科生那么高的工资,让你擦这么点东西怎么了?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请你顺手擦了,你这样,今儿个还非得给我擦了。”
其实,我的工资并不高,只是2000多而已,但老板认为很高了。另外,我虽然只是专科,但他自己,却是伪造的假硕士文凭。
我倔强地看他一眼,说:“我不会擦的。”
“不擦就走人。”
“走人就走人。”我说,冲出门,砰地一声将门带上。出去之后,我一个人走在成都熟悉的大街上,忽然泪水夺眶而出,不是为再次失业,而是为了那个女孩子。
我是想,女孩,你看起来那么纯真,可是,你为了演电视剧,你为了这飘渺的机会,竟然那么轻易地脱了你的裤子。
其实,她压根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她代表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但多年之后,我或许只能说,其实是我自己的眼睛欺骗了我。




校花与野出租 6 世界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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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世界乐园
那个女孩早已经消逝在我的生命中,我再没有见过她。我们的一生,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但大多数都只是互为路人。
然而,我即便对她感到过失望,却依然在心里对她充满温情,女孩,你过得好吗?
我希望你幸福,尽管你从来不曾知道我是谁;尽管我们属于两个世界;尽管老天对我并不算好,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戏弄我;尽管在深夜里我曾独自哭泣,感叹人生的起伏,命运的不公……甚至,尽管我的祝福并不能让你收到。
但是,我依然希望你幸福。
对于每一个女人,我天生有着水一样的善良柔情。怪不得大刘说,“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石榴群下。”
死就死吧,谁能不死呢?我无所谓。
离开“野骏马”后,我像杂草一样在成都生活在社会边缘。
我先后当过代课教师、搬运工、出租车司机,股民,甚至经营过一个小旅馆,开过服装小店……我用所有的方式,在底层艰辛地谋生。
我目睹了许多社会边缘的悲欢离合,目睹了许多底层的艰辛,这些艰辛渐渐磨平了我的锐气,使我逐渐倾向于颓废。
从离开野骏马公司时的23岁,到我去风城时的29岁,这6年里,所有人都在进步,惟独我仿佛一直在退步。这么多年来,每当我回顾自己的路,就会发现我似乎在逆潮流而动,与大多数人的前进之路背道而驰,这使我越来越像一颗砂粒那样渺小。
20出头的那份年少轻狂,早已经被雨打风吹去。一个29岁的男人,终于渐渐认命,终于渐渐承认自己只是一粒尘埃,我究竟是应该庆幸,还是该长歌当哭?
前几年,我经常玩一个游戏——魔兽世界,在游戏里,我结识了一个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玩了四年游戏,渐渐成了交心的好兄弟,我知道了他姓刘,是遥远的风城郊县小镇派出所的一个普通警察,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我觉得这与我毫无关系,因为成都离风城实在太远。
离30岁而立之年还有5个月的时候,我决定离开成都。去哪里呢?我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只是想到别出去。
恰好大刘在网络上说:“你实在不知道想到哪里,就到风城来吧,我们这个镇,叫做马栏镇,虽然很小,但镇里有个美女成堆的影视学院,你不是最喜欢美女吗?那就来这里住个一年半载吧。”
我想想有道理,于是就来了这里。
来了之后,我有两个感觉。一是,马栏镇比我想象的离城区还远,而且是丘林地区,比较荒凉。那里圈了不少地作为开发区或商住区,尤其是影视学院北侧与东侧的大片土地,都已经被开发商买了,将原先的村民迁了出去,却又还来不及修什么房子,因此大片大片的丘林土地荒芜着,长满了高高的茅草,和错落的树林。说实话,有时候我想,在这样开阔的荒地里,如果埋一具尸体,估计一两年,都未必会被人发现。
另一个感觉,则是,影视学院比我想象中还大,还更美女如云。这个风城影视学院,坐落在风城郊县三星县马栏镇的“世界乐园”旧址。所谓“世界乐园”,其实就是一个规模甚大的人造景点。
上世纪90年代初期,“世界乐园”刚刚建造好的时候,曾经有过了一段特别火爆的时期。自从深圳的“中华之窗”生意兴隆以来,全国各地就兴起了大搞人造景点的热潮,风城也同样如此,修了个“世界乐园”,起初倒也确实游人如织,然而,国人做生意喜欢简单拷贝,很快,更多的人造景点像雨后的蘑菇一样冒出来,于是,游人被分流,人气渐渐清淡,到了90年代后期,许多人出国直接看真实的国外建筑风貌,谁还看这种山寨品呢?于是,游客越来越少,最后则是门前冷落鞍马稀,难以为续,惟有关门大吉。
1999年,“世界乐园”还不起银行贷款,破产倒闭了,风城影视学院的主要出资方之一,是原来“世界乐园”的债权方,于是接收了这个面积一千亩的人造景点,稍做改造,就变作了一所大学。
“世界乐园”由于占地面积很大,为了地价便宜,自然是在远郊区域修的这个景点。改造成影视学院的校园后,其实风格还十分独特,有点迪士尼乐园的感觉,学艺术的学生普遍思维浪漫,不循常规,多数学生,都还挺喜欢校园建筑风格,唯一抱怨的,只是距离风城市区太远。
来到马栏镇后,大刘带着我,到影视学院里面逛了逛,我惊异地发现,当初的“世界乐园广场”,被改造为学生露天体育场;乐园主楼则变成了教学楼,乐园宾馆则成了教师宿舍楼……这年头,教育成了一种产业,而且是十分景气的产业,教育终于取得了比人造景点更高的地位,也算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总的说来还是值得庆贺的。
不过,那种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依然令每一个参观者不胜唏嘘。只见那些90年代初修的山寨版世界著名景点,经过十多二十年的光阴,有的黑鸦鸦的,爬满了爬山虎,有的已经成了危楼,封死了大门,不许学生们进去。尤其是模仿欧洲哥特式建筑的两座尖尖的阁楼,大门早就封闭,一到夜间,如同夜半歌声里闹鬼的楼,十分阴森。走过的时候,大刘对我说,他们派出所,到这里处理过两次学生自杀事件,都是死在那两幢楼里。
记得当时我就问大刘:“既然如此,干吗不把这种时限这么久的老建筑拆掉呢?“
大刘回答:“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乐园’的产权,一直存在争议,当时‘世界乐园’破产的时候,资不抵债,产权很乱,牵扯到好几家,目前影视学院也只是租用‘世界乐园’,而并没完全的所有权,所以,这些旧楼,校方无权拆除,只能任它们保留着。不过,校方在原来‘世界乐园’的区域外,又买了相连着的200亩土地,修了教学楼和学生宿舍,不过,近年扩招后,新修的学生宿舍不够住了,于是又分了大批学生到原先‘世界乐园’的老房子里住,稍微改造了几幢模仿欧洲古堡的山寨建筑,当学生宿舍了。”
“哦,那倒很有趣啊,那些十八九岁的学生,肯定喜欢住到‘欧洲古堡’里啦。”我说,“假设是我,我都可能宁可住山寨古堡,也不住新修的鸽子笼一样的学生宿舍呢。”
恰好此时,大刘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然后对说:“所里喊我紧急回去一趟,这样,你这两天暂时住旅馆,然后如果真打算在这里长住,就早点租间房子,安顿好后,我再慢慢跟你聊。”说着,急匆匆地先走了。




校花与野出租 7 尖顶阁楼下的诡异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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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尖顶阁楼下的诡异男生
大刘走后,我看了看时间,正是中午一点,初夏的太阳明晃晃地挂在空中,在地上给我印下一个很短很短的影子。在这陌生的城市,又只有影子陪着我了。因为无聊,也因为对影视学院好奇,我独自继续在校园里漫步着。
渐渐地我又走回校园深处,只见两幢高高的哥特式尖顶阁楼,掩映在一大片茂盛的树林中。走近之后,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即使正午,这里也显得有些阴郁。四周的人非常少,甚至可以说,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我转过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一点轻微的声音,我回头看去,只见二三十米开外,一个瘦瘦的男生,像纸片一样,从尖顶阁楼后面的灌木丛里走出来,头发略微有些凌乱,似乎发梢还粘着些什么,但毕竟隔了二三十米的样子,所以我看不太清楚粘着些什么。
他的眼睛很亮,是他相貌上唯一令我印象深刻的东西。一见到有人,他看见我,没和我对视,而是一缩脑袋,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稍微有些诧异,因为他刚从灌木丛里出来时,原本是正对着我这方向走的,而见到有人,却拐了个方向。
“莫非他刚才在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勾当?”这令我有些好奇,我立即联想起自己在成都野鸡大学读书时,我们学校某些僻静处的灌木丛里,都偶尔可以看到用过的避孕套,虽然有校工每天打扫,但在清晨,校工还没上班时,是时不时可以见到的。有些学生小情侣,会缩在灌木丛里东搞西搞,由于灌木丛里难免有些灰尘之类,因此头发上往往沾上一些灰尘什么的。
“难道,他刚才也……”我心里想,我好奇地向他背影看去,只见他走得稍远了些,背影显得比正面还瘦,个头大约有170左右,并不很矮,但因为太瘦,因此依然显得像纸片儿一样。他穿着一身短袖衣裤,手里拧着一个包,包里有点鼓鼓囊囊的,但显然并不沉重,因为他走得很轻捷。
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虽然我与他连一毛关系也没有,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掂着脚,向他刚才走出来的灌木丛走去,那些灌木比较高,大约有1米6左右,显然很长时间已经没怎么修剪,长得很密。我从地上拣起一根树枝,一来可以用来刨开灌木,二来可以用来防身,万一……不过,灌木丛后面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女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大片的茂密杂草,而杂草再过去,则又是一大茂盛的灌木,但是,虽然是白天,我还是不想多事,好奇心也是有限度的,毕竟我也是29岁的人了,懂得适可而止。我回过身,离开了那一带。
经过学院食堂的时候,我看到开水房附近有个广告栏,于是上前看了看,发现不少出租房子的小广告,有的是“求合租”,有的是“房东出租(特意申明无中介费)”,还有的则是“日内短租钟点房”,尽管五花八门,却大多都是打着“浅草小区”多少多少幢。看来,影视学院附近最主要的居住小区,应该就是这“浅草小区”了。
我想着,反正要租房,我没多少行李,自己租一套房子太浪费了,而与人合租,自然是与学生合租更安全一些,毕竟学生比社会上的人单纯,而如果,能和女学生和租,再如果,万一合租的女学生很漂亮……那么……然后……这么一想,我不禁陡然那来了精神,赶紧掏出手机,按照那些小广告留下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影视学院里面有好几处卖电话卡的小店,刚才大刘陪我在学院里逛的时候,已经建议我买了风城本地的电话卡,这样打电话就便宜许多。此刻,我掏出电话,给四个“求合租”的小广告打了电话,其中一个是男生接的,我立马就把他排除了。另三个都是女生接的。我与她们分别约好,下午去看房子。
我心里的小算盘是,下午看看那三个女生各自的合租房子,哪套房子里的美女多,我就在哪套房子里租住!既然有三套,那么肯定能遇到美女,一想到这,我不禁内心欢呼雀跃,开心不已。
打完电话,我急于去见那些美女,赶忙就走出了影视学院。在大门口一问“浅草小区”,这里的人都知道。原来,在影视学院一带,唯一的商品房小区,就只有这“浅草小区”,所以,多数学生如果想在校外租住,基本上都住在“浅草小区”。但它的缺点是离着影视学院的大门有接近2公里左右的路程。
那时我刚来,对这一片还非常不熟悉,于是打了个三轮,让他拉我去“浅草小区”。三轮起初是顺着影视学院外的那条热闹而杂乱的小街而行,小街大约有800来米,出了街道,是一个涵洞。涵洞比较宽,大约可以让两辆汽车相错而行。涵洞上方,是一条高速公路。
“上头这条高速路,是通到哪儿的啊?”我问拉三轮的中年车夫。
“是从风城到马城的,再过去,终点是星宿湖边的牛城。”三轮车夫用浓浓的风城郊区口音普通话回答我。好在说慢点还是能听得懂。
星宿湖是很大的一个湖,风景优美,牛城是这个省的第二大城市,是星宿湖畔的一座著名旅游城市。原来,这座不起眼的涵洞上方,居然就是许多去星宿湖旅行的驴友们,经常在网络上提起的‘风马牛高速公路’。为什么他们会时常提起这条高速路呢?我依稀记得好象是说,这条路有点像“百慕大三角”那样,司机开在这条路上容易头昏,还发生过两三次汽车神秘地在进了高速公路,却一直没有开出高速公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过,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我觉得肯定是一些故弄玄虚之徒,茶余饭后嚼舌头。
三轮车出了涵洞,路就变成了一条乡村水泥路,不宽,大约最多4米的宽度,两辆汽车要错车,司机需要点技术才行。路两边是小块的农田和大块的荒地,荒地上长满杂草,有一小段还有个乱坟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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