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野出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立刚
说完,他迅速挂了电话。
我环顾四周,见展览室里,有两个保安。我赶紧走过去。按电话里的要求说了话。
我本以为我的要求很荒诞,博物馆里一个普通游客,忽然自称要见副馆长,我想,通常保安都会把你当神经病对待。
没想到,就在我刚说完话,保安之间联络的手持对讲机,就已经传出声音,“通知,通知,慕容副馆长紧急通知,如有雷姓游客要求工作人员送行去其办公室,立即请三至五名保安人员迅速送行。”如此,反复了好几遍。
我面前的那个保安,打量着我,说:“您姓雷?”
我赶忙说:“是的,我叫雷小军,你门可以看我身份证。”
“不必看了,我们马上送您过去。”保安说,一边用对讲机,让附近再来两名保安。我在四名保安的陪同中,安全地向慕容康副馆长的办公室走去。
那两个农民模样的人,一看之后,明白事情有变,迅速地消失了。
我一进办公室,慕容康副馆长本来是坐着的,见我进来,立即站了起来,满脸堆笑,很客气地对我说:“雷先生,鄙馆不知道您光临,招待不周,很是抱歉啊。”
我一直当惯了社会边缘的小人物,几乎从没和科级以上的干部打过多少交道,副馆长想必是个副处级干部吧,对我如此善待,简直令我有点受宠若惊。
慕容副馆长又说:“本来啊,我要亲自给您当向导,陪您游览的,但是,电话里说,务必保证您的安全,所以,咱们就只能坐在我这办公室里了,这里最安全嘛。您要看杂志报纸,都随意,我这就亲自给您泡茶去。”
我连忙站起来,说:“这怎么敢当,千万不可,千万不可。”
但慕容副馆长已经不容我客气,非常热情地去泡茶了。
我实在不喜欢被别人如此高看,一边喝茶,一边如坐针毡。好在仅仅过了大约六七分钟,就有五名牛比我还高的黑衣彪形大汉来了。
我已经是1米8,他们五个,每个都起码比我高5厘米,并且非常强壮,一看就是接受过长期体能训练的。再次令我诧异的是,他们对我,非常恭敬,簇拥着我,将我护送到了孔庙大门口,而门口,一辆没挂牌照的越野车,已经在等着我了!
我心里不禁一惊,电话里那个威严的中年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校花与野出租 38 世界上最贵的披肩——沙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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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世界上最贵的披肩——沙图什越野车悄然无声地开出了曲阜,向北而去。
我一看,越来越不对劲,心里有些紧张,赶紧说:“你们这是要离开曲阜吗?”
我旁边的黑衣大汉,友好地说:“是的,但你不必有任何担心,我们绝对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我看了看,凭直觉,相信了他。可是,一想到我买的火车票,我还是有点心急,说:“但你们到底去哪,还是应该告诉我啊,而且,我晚上11点要去兖州赶火车,能及时把我送过去吗?”
领头的黑衣人说:“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至于晚上能不能及时赶回去,这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但我相信,即使错过了那趟车,也一定有人能让你更安全地顺利回去,请雷先生相信我们,绝对是善意的。”
我听他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安静下来,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汽车一路向北,开了三个多小时,我一看路边的地名,已经进入了济南境内。
在还没到济南市区的时候,汽车拐向了东方,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建筑物前。那几个黑衣大汉,十分礼貌地陪着我,走进了建筑物一楼的一间房子。
只见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正等着我,正如预料那般,他的面容和他的声音一样威严。
这个威严的神秘中年男人,和气地对我笑了笑,说:“我就是和你通电话的那个人。
接着,他没做更多的自我介绍,而是问起了我遇到那两个农夫的细节,对于他俩老是看我的围巾,甚至其中一个农夫还给我那围巾照了张像,颇感兴趣。
“可以看看你那围巾吗?”中年男人问。
“当然可以。”我虽然还不完全分得清楚他的身份,但想,区区一块围巾,要看就看,谁在乎。
我将围巾掏出来,中年男人接过去,凑近仔细看了看,又反复抚摩了一阵,而后,对我说:“雷先生,严格说来这不是围巾,而是一块披肩,是世界上最贵的一种披肩,叫做沙图什。”
而后,他依然用不急不慢的声音,告诉了我关于沙图什的更全面的信息:
沙图什,发音来自于波斯语,“沙”这个音意为皇帝,“图什”的音意思则是羊绒,“沙图什”也就意为“羊绒之王”。
目前,“沙图什”在全球不少公开的台面上,并不允许买卖,但在许多华贵的角落,都有着沙图什的交易商,上等质地的“沙图什”黑市价在25万到30万港币一条。有个瑞士商人走私了537条,卖掉了500条,获利300万瑞士法郎。
西方时尚界评价“沙图什”为装饰类衣物中的“极品”,因为沙图什如此朴素和简单,又是如此能轻易地被鉴赏家的双眼捕捉住。
神秘而昂贵的“沙图什”,历史十分悠久,几百年前,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就把“沙图什”视为在贵族家庭里上等装饰品和收藏品。在印度北部,“沙图什”是最好的嫁妆,母亲们从女儿一出生就开始攒钱,以期到女儿出嫁时能为她买一条披肩。
18世纪中叶,“沙图什”披肩开始流入欧洲,拿破仑曾将一条“沙图什”送给他的情妇约瑟芬,约瑟芬对这种精美,轻柔的披肩十分珍爱,竟一下子又订购了许多。
近几十年来,“沙图什”逐渐在欧美市场成为时尚,不仅在豪门大行其道,连中产阶级也以拥有一条“沙图什”为荣。“沙图什”往往在高档时装店甚至珠宝店半公开地出售,成了财富和身分的象征,质量上等的可达到四万美圆一条,比相同重量的黄金还贵。
但这种极品披肩到底是用甚么原料制成的,却一直是个谜。经营“沙图什”的商人一直声称,原料来自西藏喜马拉雅山的野山羊、家山羊,甚至一种鸟,即西伯利亚鹅的羽绒。他们说,在换毛季节,动物的毛蹭在它们出没的灌木丛上或岩石上,然后由当地人极艰苦地从这些地方一点点收集起来。这些故事使“沙图什”蒙上一层神秘色彩,对消费者产生了很强的吸引力。
很少有消费者知道“沙图什”的真正来源,而这个秘密,也是“沙图什”不能太公开交易的原因所在。
一些克什米尔商人,在几十年前,透露了“沙图什”的秘密——kashmirgovernmentartsemporium曾经公布过一张用词华丽的广告传单——“神话般的‘沙图什’和帕什米那披肩”。传单上说,“沙图什”披肩来自“一种稀有的生活在喜马垃雅野地里的藏羚羊。它住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原上,忍受着冬季零下40摄氏度的寒冷。为了帮助它抵御严寒,上帝赐与它独特的毛皮——沙图什……沙图什不仅仅是一件披肩,它更是代代相传的宝物”。
这些传单,时至今日还在全球奢侈品市场里,被富豪和显要人物们传阅着。
利用现代绒发鉴定技术,经过在欧洲、美国以及印度进行的实验,并从几百条“沙图什”上取样品进行鉴定,结果都确定无疑地表明,这种绒只来自一个物种——藏羚羊。而采集这种绒的唯一办法是先把藏羚羊杀死,因为由于藏羚羊的栖息习惯,当夏季换绒时,在任何靠近人类居住的地区都很难发现它们,用搜拣地上落下的绒毛这种方法进行收集,是不可能的。
藏羚羊是青藏高原独有的动物,分布范围以羌塘为中心,南至拉萨以北,北至昆仑山,东到青海西南部,西抵中印边界。在夏季,偶尔有少量种群进入印度最东北部的草坡。
由于长期适应高寒的恶劣气候,藏羚羊绒又细又柔,保暖性极强,传说把鸽子蛋包在藏羚羊绒披肩里,就可以孵出小鸽子来。藏羚羊绒披肩又轻又软,可以从戒指中穿过,因此又被称为“戒指披肩”。正是藏羚羊绒这种与众不同的特性,导致了无数偷猎者捕杀藏羚羊,这个物种数量急剧减少,以至濒临灭绝。
羌塘高原曾是藏羚羊的乐园,它们的种群数量曾象非洲大草原的野生动物群一样壮观。1903年,最早进入西藏的一位英国人诺林上校描述了他所目睹的藏羚羊迁徒的情景:“从我脚边到目力所及的地方,成千上万只藏羚羊源源不断地涌向西方……我估计不会少于1.5万只或2万只。”
但如今,藏羚羊数量急剧下降,已经很少有数目超过2000只的羚羊群。据估计目前我国藏羚羊的总数约为7.5万至10万只,其中约5万只分布在西藏,约2.5万只在青海。
早在1979年,《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简称cites)已将藏羚羊收入,并列入附录1,意味着销售和购买藏羚羊绒都是非法的,将被处以10万美圆的罚款,或判1年监禁。拯救藏羚羊被视为《公约》的十大难题之一。
根据中国法律,藏羚羊是一级保护动物,与大熊猫等同。猎杀3只藏羚羊就是刑事特大案。
尽管如此,在巨大的经济利益刺激下,盗猎和走私藏羚羊皮毛,仍在继续。从1980年左右开始,国际时装界对藏羚羊绒的需求,使藏羚羊绒的价格急剧上升。1992年,藏羚羊绒在印度市场的价格达每公斤1115美圆,到1996年就已达到最高每公斤1715美圆。相比之下,家羊绒的价格只有每公斤43到86美圆。这样不可思议的高额利润,驱使盗猎者大量捕杀藏羚羊。
从80年代中后期开始,大量偷猎者涌入青藏高原无人区,最多时达10万余人。从1992年起,逐渐发展为黑社会性质的大规模盗猎团伙。这些亡命之徒,极为疯狂,残忍,高度组织化,装备相当精良,既有越野车,也有大卡车。武器多为小口径步枪,也有冲锋枪和改装的半自动步枪,经常一次带几千发甚至上万发子弹。一次进山,少则猎杀几百头,多则上千头藏羚羊。遇到国家的野生动物护卫队,这些黑社会组织甚至会主动出击,将无数动物保护者,杀害在无人区。
其中,专门从事这一猎杀活动的最大的黑帮,人称“14k帮”,杀害了上百万只藏羚羊,杀死了上百名警察和动物保护者,血债累累。近几年,“14k”突然销声匿迹,核心成员全部人间蒸发,但是,各种蛛丝马迹表明,他们依然控制着藏羚羊偷猎和皮毛走私贸易。
最后,中年男人对我说:“我和你的朋友大刘,属于一个专门负责侦破这一巨型黑帮的特别行动组,这次,你无意中陷身其中,但却起到了引蛇出洞的作用。你仔细想一想,这次你来曲阜,有哪些人知道?——这样,他们才可能安排人跟踪你啊,那两个扮做农夫模样的,肯定是被派来跟踪你的,起初,他们不确定你是否知道“沙图什”的秘密,所以一直没对你下手,但你后来把“沙图什”当围巾戴着,所以……”
说到这里,我也一下子明白了。我顿时感觉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冰窟。同时,我头脑里一个个名字飞过——掐指算去,那些知道我要来曲阜的,都是哪几个人呢?
校花与野出租 39 比克格勃更隐秘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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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比克格勃更隐秘的组织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知道我来曲阜的人,还真是不少。
首先,简艾自然知道;
其次,我忽然想起,当我和简艾回到她那房间,在我不死心地敲着焦韵的门时,我们谈到过火车什么时候开的问题,那么,由于那套房子装修简单,房门上都有细微的缝隙,房间之间是很不隔音的,所以,如果当时纸片男在房子里,那么,他听了那么久,肯定也就知道我要去曲阜了。
再次,我忽然灵光一闪——万一当时,焦韵一直屏息静气,躲在她那间房子里,那么,她自然也都听到了。她那房间的门缝,凡是透光的,都被她塞上了纸,并从门内部用纸糊了一遍,据说是为了防止被纸片男透窥。所以当时,我看不见她房内,只能凭借侧耳倾听来断定她没在。但随着事情越来越复杂,对她我也就越来越怀疑,以前只把她当成一个学生,而如今却明白并非那么简单,所以,那时她刻意不发出声音来,完全是可能的。
另外,我还突然想起,出发那天,我赶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时,换那件厚型的防寒服时,我隔壁那东北女孩,正好要出门,她见我穿这么厚的衣服,好奇地半开玩笑问道:“哟,你这是要去我们东北吧?”
那时,我始终不愿意相信饶青真会失踪,尽管理智上偶有怀疑,但情感上却一直不愿往这方面想,同时也无法预料到后来会触及“沙图什”的秘密,因此,我当时很实实在在地回答说,“不是去你们东北,是去山东曲阜。”既然如此,也就是说,张帅应该也知道了;
如果必须严格计算的话,大刘自然也得算一个了;
最后一个是老葵,我下车后,在他调头临走前,因为感动,告诉了他,我要去曲阜……
所以,这么推算下来,基本上我到风城后,发生的交往稍微多些的人,全都知道了我要去曲阜。
这些人,多数是我在风城所信任的人,一想到正是在这些人中间,有人要差点谋害我,我不禁心潮起伏。
甚至,我突然头脑里一紧——我可不能太大意,这个中年人,自称他和大刘属于专门负责侦破巨型黑帮的特别行动组,按说应该是公安或国安,可是,他们既没穿警服,也没亮证件,万一他们也是骗子,那又怎么办?
虽然,在感情上,我不愿意对大刘有丝毫怀疑。可是,目前的形势,却令我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如果他们是坏分子,故意来套我的话,甚至放长线钓大鱼,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所以,我告戒自己,不能把什么话都告诉给这中年人听。
我决定试探一下他们的身份,装做很随意地问:“你们到底属于国安,还是公安啊?”
“我们既不是国安,也不是公安。”中年人微微抬起头,依然不紧不慢地说,“其实,每个大国,都有它不为人知的负责国家安全的秘密组织,大家都只知道美国有‘中央情报局’,却不知道美国还有比‘中央情报局’更为机密的‘最后的防线’;大家都知道前苏联有‘克格勃’组织,却不知道前苏联还有更隐秘的‘隆日纳’组织,同理,在我们国家,也有一道类似美国的‘最后的防线’、前苏联的‘隆日纳’……那样的负责国家安全的绝密机构,我和大刘,都属其中。”
接着,他目光内敛,温和地看了看我,说:“出于组织纪律,我不能给你看我的任何证件,你只能凭着你的直觉,决定信任我或者怀疑我,但你可以对我暂时保持着戒心,这没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自从你脖子上戴着了那条‘沙图什’,你就已经身不由己地被‘14k帮’盯上,如果你今晚坐那趟火车回去,很可能你路上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已经帮你订了票,让你坐飞机回风城……”
“您……是打算让我当您们的内线……?”我疑惑地问。心里决定不了淌不淌这浑水,我依然有些怀疑他们,但是,就算我相信他们是国家安全方面的最机密组织,可我一直只是生活在社会边缘的一个小人物,喜欢自由自在,我从不想当英雄,也不愿意被道德绑架,我爱国,但只意味着我绝对不会叛国,而并不意味着我要在任何时候,无条件地被国家当作一个螺丝钉征用。
“目前你根本没打入他们内部,而且你接触了‘沙图什’,他们估计已经全面地调查了你,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打入他们内部了,所以也你也就不成其为内线。”中年人淡淡地说。
“那……您们要把我当什么?……难道当诱饵不成?”我问。
“呃,诱饵?”中年人微微一笑,说,“你自己主动带上了‘沙图什’,他们以后肯定会对你有所行动,这完全是你自己的行为导致的,不是我们把你当诱饵吧?相反,我们以后会在暗中保护你,目前,我们虽然也需要你,但其实是你更需要我们的保护。”
我被他这么一说,倒也哑口无言。
“好了,我还有大量更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马上会有人送你去玉泉森信宾馆,你在那里睡一夜,明天早上自己去机场,那一伙尾追你的人,肯定目前是找不到你的了。你即使独自坐飞机回去,也很安全。”中年人温和地与我握手,说道,“以后,你回风城后,遇到麻烦,可以立即跟大刘联系,他会告诉你一个他另外的24小时接收的电话号码。在极其特殊情况下,你也可以继续跟我联系,依然打这次你打过的那号码。”
从神情、言辞上看,这个中年人,在他所谓的那个秘密机构里,应该有很高地位,他的不怒自威,让旁人有一种本能地遵从的的心理。纵然是我历来性格叛逆,在他强大气场下,也感到憋不过气来,见他话语有送客之意,我如临获大赫般起立,双手握住他伸过来的一只手,而后告辞出门。
随即,另一辆车,将我送到了济南市中心的玉泉森信宾馆。房间已经给我开好。机票也很快就给我送来。
“明天早上,你在玉泉森信宾馆门口坐‘机场大巴’,就直接可以到机场了,济南很多人赶‘机场大巴’都是在玉泉森信门口。你一切放心,会很安全的。”护送我的那个黑衣人临别时说。
“我……晚上可以在泉城广场四处转转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玉泉森信宾馆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济南市中心的泉城广场,我这是第一次来济南,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可不想一晚上都缩在宾馆房间里。
“当然可以,你甚至可以自己去看看市区里的泉水,济南是泉城嘛。”他说,“我们一路过来,路上有多处眼线,盯着是否有人跟踪,可以肯定地说,所有跟踪者都已经被甩掉了。”说完,他友好地拍了拍我肩膀,大踏步离开了,身姿步伐,让我联想起电视里见过的那种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军人。
玉泉森信那一带,是济南最繁华的区域,物价比较贵,我走了好一程,才找到另一条街上的一家看起来估计便宜些的小餐馆,吃了份鲁菜风格的“爆炒花蛤”,菜价是15元,还算合理。山东是个三面环海的省份,海鲜繁多,花蛤是山东每家餐馆到处可见的一种贱价海鲜,如果是在成都或者风城,估计价格要贵很多吧。我吃着花蛤,感到生活很满足,唯一令我伤悲的是饶青,但我又抱着一线希望,想,她未必是死了吧,或许,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躲到了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一想到饶青说不定还活着,我忽然就感到心情明亮了许多,于是散步着,穿过泉城广场,问着路,走过两个街口,来到济南免费对市民开放的泉水溪流边。那是市区内一条小溪,溪水几乎都来自地下的泉水,在部分灯光很强的地方,清澈的水流下,甚至可以看到水底的泉眼,那些泉眼脉脉地喷薄着,让我感到生命的活力,我再次想起了饶青,泪水不可自抑,我真切地想——
我并不奢望能和她相好,甚至我不奢望她爱过我,我只要她还活着,在这个未必美好的世界上依然安好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
校花与野出租 40 世界屋脊上,有一座城市叫斯里那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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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世界屋脊上,有一座城市叫斯里那加玉泉森信是济南一个老牌的四星级酒店,地理位置很好,不过建筑时间较久,已经显得颇为陈旧,整个装修风格也略显落伍。但是,它的一个优势,是去机场方便,大巴直接从宾馆门口开往济南遥墙机场。
晚上10点,我回到了玉泉森信,进了自己那间客房,洗漱之后,趟在这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房间,感觉无比复杂。这短短的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清晨我在兖州,上午则到了曲阜乡下饶青的家,中午稍过一点还在孔庙,下午则来到了济南,晚上还去看了全国闻名的泉水,而此刻则躺在一个想都没想到会来的四星级宾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离奇,但真的发生时,却又每一步都那么顺理成章。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世间是否真的有一种东西,叫做命运。
而更令我仿佛头脑里掀起风暴的是,居然有这样一种神奇而昂贵的披肩,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我真是从未听说过“沙图什”这三个字。虽然,通过各类媒体,我早知道藏羚羊不断被偷猎,可从来没有任何人告诉我,那些人为什么要偷猎藏羚羊,想不到,目标竟在于它们特殊的绒毛;
我还没有想到,就为了盗猎这特殊的绒毛,会出现诸如“14k帮”这样的真正黑帮。所有的黑帮,都是被利益捆绑在一起而成,而那利益,有的是毒品,有的是毒,还有的是黄,我却从没想到,这利益链还能是建立在残忍地猎杀动物,用濒临灭绝动物的是尸骸,垒起他们染血的温床;
当然,同时我也没有想到,会有神秘的组织机构,深深地隐藏在公众的见闻只外……美国的“最后的防线”机构,我曾有耳闻,但我可怜的想象力,的确没能想到每一个大国,都会有那种相似的防线……
以上所有这些,的确超出了我日常的经验,它们如此集中地在一天之内,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闯入了我的世界。令我感到一种亢奋的晕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也就是11月22日一大早,我就从玉泉森信门口坐上大巴,去了机场。
济南遥墙机场,坐落在济南市中心以外30公里处,跟风城机场的偏僻程度相若。虽然,在风城影视学院旁,我经常仰望着低空里的飞机打飞机,可是,在此之前,我还真没坐过飞机。如同养蚕的人却穿不上绫罗绸缎,我这个每天看飞机的人,却长期没坐过飞机,好在,这一天,一切终于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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