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羁
“……”敖嘉沉默了一下。如果这个人是大祭祀派来杀害自己的,他怎么敢这样说自己主人?难道……
“你到底是谁?!”敖嘉又紧张起来。
听到敖嘉这样问,那个声音神一振,像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好听的声音轻笑一声,淡淡地答道:“你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我是蛇祖,是你们供奉的邪神。”
敖嘉笑起来,这个人一定是疯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真的有邪神的存在,那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牟利的谎言罢了。
“你是大祭祀的手下吧。是他派你来杀我的对不对?”敖嘉又问了一遍,话题又回到原点。
蛇祖轻蔑地笑起来,好听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傲慢:“祭祀算是个什么东西,在我们面前,所谓的祭祀不过是些下j的而已。”
敖嘉正想反驳,一留着长长手指甲的手指伸过来,他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勾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冰冷的气息,什么冰冷的东西按在了自己的唇上,好像是……一手指?
蛇祖的声音变得媚h起来:“你只要知道,我是蛇祖,我是你的主人就行了。这么大好的时光,为什么要说那个g巴巴的老头子呢?我们还是做正事要紧。”
这么亲密的口吻让敖嘉觉得有些不祥,他未经人事,一时之前还不得要领。直到一条s冷的舌头t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明白过来下面要发生什么事。
“你……这种事真恶心!你这个变t!”敖嘉努力侧开头,想避开那个s冷s冷的吻,但是脖子上的锁链勒得他实在太紧,他什么也做不到。
“唔……”蛇祖一口一口吻在他的颈窝上,发出一阵迷恋而陶醉的轻哼,“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还有……”他的手一点点向下抚过去,在到他的腰的时候突然勒紧,将敖嘉瘦削却柔韧腰拢在手里,“我最喜欢你的腰了,瘦瘦小小的,好像一折就会断掉一样。”
蛇祖放在敖嘉身上的手带着恶意猛然收紧,巨大的压力让敖嘉不由闷哼出声。于此同时,蛇祖灵巧地轻缠而上,用嘴堵住他的声音。
“唔……”好恶心。
敖嘉觉得有一条s冷的舌头滑进了自己的嘴里,一条分叉的舌头。浓烈的吻j乎让他窒息,他不能相信他就这样吻了他——他被这样的一个怪物亲吻了?这东西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还纠缠得那么紧!?
“放开我!!别这样!你这个怪物!”敖嘉激烈地挣扎起来,挣开托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把头侧向一边猛咳起来。
“怪物……”蛇祖饶有兴味地将敖嘉压在身下,“你说我是怪物?”
敖嘉没有回话,只是狠狠地瞪着那个声音发出的方向。
蛇祖笑起来,长着长长指甲的手在他的脸上的划过:“我也喜欢你的眼睛。”
敖嘉皱起眉,他看得见他?!
像是洞悉了他心里的想法,蛇祖酒一样的声音又悠悠地响起:“我的夜视一向很好……哦,不。其实蛇本不东西是不是?我只要感应得到周围的场景就好了,有没有光线,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
“怪物!”敖嘉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蛇祖的动作随着这两个字僵了一下,心里涌上来一波小小的愤怒。但他只是这么呆了一下,然后又回复平静,只是这平静不同以往,已经有暗流在表面下汹涌。
他的手慢慢往下,划过脖颈,划过膛,划过小腹……一直向下。毫无预兆的,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指狠狠突入敖嘉的身t。
从未接纳过别人的地方被这样凶残地进入,敖嘉全身都觉得不自在。
看着敖嘉一脸难受的表情,蛇祖眯着眼露出一个满足的笑,他一边恶意地在敖嘉的身t里搅动着,一边不住地用语言去激他:“我是怪物么?很遗憾,你们这些纯洁无比正常无比的祭品,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怪物享用而准备的……看,怎么玩都可以……哼呵呵……”
敖嘉被这些侮辱的话气得两眼发黑,血直直地冲向头顶,让他的耳朵也嗡嗡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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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蛇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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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是你
敖嘉被这些侮辱的话气得两眼发黑,血直直地冲向头顶,让他的耳朵也嗡嗡地响。
蛇祖侮辱的话还在继续着:“你以为所谓的试炼是什么?不过是在这个祭台上对着我们这些怪物张开双腿而已,玩不死你,你就是国王,要是不小心玩死了,就是一具尸t而已。对,我是怪物,但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你再正常,你再纯洁,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我这个怪物g到死……”
眼前最后的一丝光明也消失了,敖嘉气得发昏,连手脚也变得冰凉,有那么一会儿,他对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只有满心满心的恨意在身t里蔓延。敖嘉无意识地将自己手里的银刀一次又一次地握紧。他发誓,只要有机会,这种痛苦他敖嘉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他!!总有一天!!
“唔!!嗯!!”被人活活撕裂般的痛苦让敖嘉清醒过来。在进入的刹那,蛇祖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舒f……
蛇祖被取悦了,完全的,在这样快乐之下,他的声音也软起来。蛇祖俯,亲吻着敖嘉满是汗的脸颊:“你真。突然有点舍不得弄死你了。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身为妖族,又是邪神的蛇祖,是不能与人类j合的。它的身上带的腐尸毒,是无论怎么修炼也去不掉的。人妖有别,短暂的相处尚能让人毙命,更别说与人j合了:“你不是想知道之前的祭品是怎么死的么?他们就是这样死的。”
三万八千年,蛇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整整一夜,带着破釜沉舟、破罐破摔的心情,他不知足地一次又一次地压榨自己身下年轻的身t。虽然可惜,虽然不舍,但反正无论自己怎么小心,这个祭品都要死,这样好的感觉只有一次、只有一夜,为什么要克制呢?为什么不再疯狂一点呢?血顺着敖嘉的大腿不断地从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滴落下来……
“好想把你吞下去。”这个祭品是他见过最好最好最好的,没有之一。蛇祖发现自己是那么喜欢敖嘉身上的味道,那么喜欢他的声音,那么喜欢他身t的每一个地方……
天空渐渐变成瑰丽的紫红se,清晨的第一缕y光终于穿透厚厚的云层在黑se的土地上。
“结束了。”蛇祖闭着眼,恋恋不舍地从敖嘉的身t里撤出。蛇窟里满是血和yu望的味道。
蛇祖睁开眼,慢慢把手伸向敖嘉的口,浅se的唇角微微勾起:“让我摘下你的心脏做一点留念吧。”
长长的指甲像一把锐利的刀,划破了敖嘉口的肤,就在蛇祖要用力挖出他的心脏的时候,一点极轻微的震动声从他的指尖传上来。
“……”
蛇祖不由吃惊地瞪大眼。这个人还活着?这个人居然还活着!虽然心脏的跳动如一只蝴蝶的振翅那么轻微,但的确在破碎地跳动着。
用力地撕开敖嘉口的衣f,蛇祖发现,敖嘉身上的肤温润如玉,没有出现代表着腐尸毒的金黑se花纹。
“怎么会这样?”蛇祖喃喃自语,为什么他没有中腐尸毒?
日光愈盛,强烈的y光肆无忌惮地打在蛇祖的身上。感觉到y光的温度,蛇祖厌恶地抬头瞪了一眼天上的太y,“该死,三万用八千年了,这太y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
他没有多想,抱起敖嘉就消失在了蛇窟的深处。
“如你们所见,这个年轻人还是没能消受得起降在他身上的运气。对此我表示非常的遗憾,我只能说,这是这年轻人的损失,是一个家庭的损失,更是我整个巫宗国的损失。由于他本身品德的缺陷,蛇祖没有选中他,让我们奏起巫宗国的清乐,来表示对这个年轻的沉痛哀悼。”
大祭祀坐在缀满了金玉的车辇上,一遍遍地练习着自己的演讲,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更沉痛一点。
侍从们已经换上了素白的丧f,一脸麻木地沿着山路向前走。
“如你们所见……”大祭祀轻舒长袖,一脸沉痛地从车上一步步走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没能消受得起降在他身上的运气……”大祭祀酝酿了下感情,正准备继续他的演说,却见前面的一排人都停下来了,每一个人都带着震惊盯着蛇窟里。
“出什么事了?”大祭祀心里涌上一阵名为不安的情绪。他快速地拔开拦在前面的人群,像一匹饿狼一样扑进蛇窟。
蛇窟里满是欢ai与血的味道。要是以前,他们一进门就可以看见祭品凄惨的死状,但这回,除了六个献祭nv子的尸t之外,洞窟里什么也没有。
敖嘉去哪里了?
大祭祀觉得自己的头好疼。
“这次……这次的尸t呢?”侍从们已经开始窃窃s语。
“之前那么多次,都有尸t,可是这回除了一点血之外什么也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蛇祖大人选中了这个祭品?”
“可是人去哪里了?要是选上了也要让他回来登基啊……”
“我的神啊,这么多年,总算出了一个正正经经的国王啦,蛇祖之前谁也没有选,这回突然选中了,看来这个人一定可以给我们巫宗国带来无上的福泽啊。”
“国主万安……国主万安……”
欢呼声一开始还是小小的,后来越来越响,越来越嘹亮。
给敖嘉递刀的小侍nv见状,在人群中笑着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逃掉了啊。
“闭嘴!给我我闭嘴!!你们乱说什么。蛇祖大人没有选中这个祭品!它不会选中任何……”大祭祀被这些沸腾的声音点燃了心里的怒火,忍不住尖声嚎叫起来,叫到一半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默默地闭上嘴。
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人群里的欢呼声还是浩浩荡荡地在山谷里回荡。
大祭祀闪烁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慢慢低下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不相信……他决不相信!
处于极度爆怒状态的大祭祀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他猛地回过头,正好看到小侍nv嘴边还回荡着一抹笑意。
小侍nv觉得背上有些发冷,她一抬头,发现大祭祀正盯着自己,猛地把脸都吓白了,畏畏缩缩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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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蛇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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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血
平平静静五百年,终于出岔子了么?
大祭祀坐在一张狐垫子上,一边温暖着自己冰凉的指尖一边在心里反复地回味这件事。
敖嘉是死了?还是逃了?如果是逃了,他是怎么逃过蛇祖的?那个男人这么强大,没有理由会让敖嘉这样一个小牲畜这么轻松的就脱身才是。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敖嘉逃了,他会回来?还是远远地逃开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来,做祭品的人都死得gg脆脆,为什么一轮到敖嘉就……
大祭祀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黑暗。
不管怎么说,这回可真是玩大了。现在巫宗国里j乎人人都在谈论失踪的祭品的事,j乎人人都对敖嘉充满了信心,j乎人人都在等着敖嘉回来继承王位,成为巫宗国新的国主,由他带领着他们走向光明的未来。
这些,大祭祀都不在乎。
最重要的是,j乎人人都在跟自己唱反调!该死!这j天处理国事都叫他束手束脚的。朝里的“保皇党”们渐渐地抬头,一夜之间,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都不管用了!
无论他做什么,那群吃得脑满肠肥的j人们都说同一句话:“等等,祭祀大人,这事还是等国主回来,由他定夺吧。”
!他才是巫宗国的主人!敖嘉永远都回不来!回不来!
大祭祀多想在朝堂上把这句话吼出来,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巫宗国的国运的所在。可是不行,他是德高望重的祭祀大人,他是万事以大局为重,万事以巫宗国为重,以国主为重的祭祀的大人!明明已经厌烦到极点了,还要在人前惺惺作态。自从毒死那个老不死的国主以后,五百年来,他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人叫来了?”怒气在大祭祀的眉宇间一闪而过,他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磕在桌边。
早在边上战战兢兢立了好久的侍卫这才抖着胆子上前回他:“回祭祀大人,人早就带来了,只是您在神游,不敢惊扰。”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叫进来!”大祭祀抖抖袖子,把自己的领口捋直,收好自己的情绪,回到平时威严的形象上。
小侍nv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得面如土se,一进门,她就惶惶不安地跪在地上,怕得连头也不敢抬。
“不要害怕。”大祭祀磨着自己的手指,在小侍nv的边上转了一圈,“敖嘉在哪里?”
原来是这件事。小侍nv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只要她不说,大祭祀是不会知道那些事的。尽管如此,她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抖得好厉害。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话说囫囵:“大……大祭祀……我不知道。我一个小小的侍nv,怎,怎么会知道陛下的下落。”
大祭祀笑起来,甚至连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在笑。他伸出自己枯瘦的手,按在小侍nv的天灵盖上:“不要害怕,实话,我们的陛下,他在哪里?”
小侍nv的嘴唇都发白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搓自己的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不知道,我只是个侍nv,为什么问我?”
大祭祀的笑容笑更盛,冰冷的话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我知道是你放走他的。现在,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我没有。”小侍nv颤着声回答。
大祭祀按在小侍nv天灵盖上的手突然收紧,小侍nv忍不住痛哼出声。再开口,微笑的大祭祀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狰狞:“你这个下j的,非要b我说出来么?阿婕林,你说,那个时候你看见了什么?!”
“是,祭祀大人。”一个t形略显臃肿的nv人带着一脸欣喜的表情上前一步,“那个时候我正在站在窗外,她以为没有人看见,但其实我把每一细节都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她给了那个祭品一把他可以在祭祀大典的时候逃跑。”
“唔……”小侍nv痛苦地把自己的嘴住,眼泪顺着她漂亮的脸颊流下来,“祭祀大人,我知道错了,是我给他的刀,是我让他逃跑的。但他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祭祀大人饶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祭祀冷冷地盯着她,抓着她的头发把她那张满是泪的脸对准自己,“不,你知道他在哪里。告诉我。”
小侍nv只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不停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给了他那把刀,真的只给了他那把刀。”
“你不知道?”大祭祀皱起眉,喃喃自语。然后眼珠一转,放开小侍nv,和颜悦se地道:“好吧,我的孩子,你是个善良的nv孩子。我相信,无论是谁,看到那么无助的敖嘉,都会想要帮助他。你做的一切都是源于你善良的内心,这不是你的错,我原谅你。”
小侍nv顶着一头的乱发,听大祭祀这样说才稍稍放心了。她chouchou答答地道:“谢谢祭祀大人。”
大祭祀长长叹一口气,在小房间里走了j步,最后慢慢地停在张供桌上。他看着供桌上那鎏金的杯子,慢腾腾地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侍nv松了一口气,混在一队侍从里向外走。
“阿丽娜,你等一下。”大祭祀把那鎏金的杯子捧到手里,虔诚异常。
小侍nv阿丽娜迟疑了一下,又害怕起来,但又不敢违抗大祭祀的命令,只好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哆嗦。
“你是一个善良的nv孩子。你可以这样不计个人安危地帮助敖嘉,我想,你一定也会帮我一个小忙吧。”大祭祀见阿丽娜露出不安的神se,笑了笑,掐着手指甲比了一下,“只是一个小忙罢了,你不要太紧张。”
“能,能为大祭祀效劳是阿丽娜的福份。”小侍nv把肩膀缩起来,她还是有点害怕,“大祭祀需要阿丽娜做什么?”
“啊,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忙而已。”大祭祀鹰一样的眼睛眯起来,“想让你替我跟蛇祖传个信。”
大祭祀的话音未落,一把闪着毒银光的匕首已如毒蛇一样缠上阿丽娜的脖子,阿丽娜甚至连一个惊诧的表情都没来得露出,热血就已经喷涌而出。
“只是一个小忙罢了。”大祭祀一脸轻蔑地用手里的杯子接住那滚烫的血。
嘴里念着古老的咒语,大祭祀将自己枯枝般的手指伸进血里疾速搅动起来,空气中出现一个黑se金瞳的霸气男人——当然是幻影。
“汝不知s窥神明是死罪么?”酒一样香醇的声音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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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蛇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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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契约
蛇祖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把敖嘉带回来的。这个人居然不怕自己的身上的腐尸毒!自己身上的腐尸毒位列三界三大奇毒之首,不同的人中毒之后会引发不同的症状,这些症状因个人的t质而异。他可以说,在这三万多年来,被自己毒死的人不计其数,但他们的死状千奇百怪,从来没有重复过。今天这个人是这样死的,明天那个人是那样死的,就是因为腐尸毒具有这样的创新和随机,三界之中本没有人能研制出解y。
蛇祖一向对自己身上的这一大杀器相当自信,可是这个美味的祭品却让他的自信土崩瓦解。在与自己那样亲近之后,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甚至比一般人脆弱的凡人居然还活着!
居然还活着!
那个时候的蛇祖又是惊又是怒,心里还有一丝丝那么奇怪的感觉在蠢蠢yu动。他才不相信有人会不怕自己的腐尸毒。当年厉神是如何的风光,杀得三界无光,惹得诸神逃散,还不是死在了他的腐尸毒之下,他不相信这个小小的凡人会比厉神还厉害。
蛇祖伏在床前,盯着敖嘉的侧脸发呆,这个祭品有点不同寻常。盯着盯着,蛇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好好地看过敖嘉的样子。
献祭的时候,他是完全闭着眼的,一切都由自己的神识来探知,因为那样会让他的快感强烈好j倍。所以他对敖嘉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那瘦瘦窄窄,却韧十足的腰,其次是他微凉的肤。
敖嘉已经完全昏了过去,一个昏过去的人当然不会反抗。所以他难得乖顺地就让蛇祖抚开了他额前的乱发。
明明在昏睡,但敖嘉紧紧拧在一起的眉似乎还在表达他的厌恶,蛇祖笑笑,用手一点点划过他的脸,从眉头开始,划过他长长的睫ao,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略略有些凉薄的唇……“好年轻的脸。“蛇祖不由在心里感叹。这个时候的敖嘉给蛇祖的感觉完全不同,蛇窟里的他是脆弱的,无力的,但现在,敖嘉给他的印象是坚强的,不f输的,要强的。
“可怜死了。”蛇祖冷笑起来,“再要强又怎么样?还不是一颗狮子的心安在了兔子上?眼高手低。”他凑近敖嘉的脸,在他额头上轻吻一口,“是兔子就不要做狮子的梦了,乖乖给我吃才是正道。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杀你了。”
蛇窟的一夜给蛇祖的回忆太美好了。他开始盘算,如果这个人真的不怕自己的毒,是不是说自己可以把他圈养起来,等自己有需求时再……
噗,不能再想下去了。蛇祖觉得自己有些血脉贲胀了。不管敖嘉还在昏睡,他大力地将敖嘉的腰拢在手里,克制不住地玩弄起来。
玩j天再吃掉吧,尽管他很想知道这个人的心脏是什么味道。
蛇祖的动作一点点过火。就在他压抑不住要把敖嘉压下再来j次的时候,背后突然出现一个符文组的气流旋涡。
蛇祖金se的瞳孔一暗,心里炽热的yu望让他脾气一下子暴躁起来,他烦躁地将敖嘉扯在怀里:“,汝不知s窥神明……是死罪么。”蛇祖忍了好久才没把“ooxx”这j个字说出来。
气流里出现大祭祀皱巴巴的脸。身踞高位数百年,大祭祀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谄媚过了,这时突然要跟人低声下气地说话,还很是不习惯。他脸上松弛的肌抖了两抖,好不容易做出一个生y的表情:“你还记得我们的契约么?”
虽然大祭祀的表情已经近似于谄媚了,当语气还是一贯发号施令时的语气。这种语气立马让蛇祖四周的空气温度掉了j度。
“你是在质问本尊么?”蛇祖那个什么的兴致被人搅h了,心情正在爆发与不爆发的零界点徘徊,被大祭祀这样的语气一激,立马就被点爆了。他金se的瞳孔一缩,冷哼一声,又冷地把自己话重复一遍,“你是在质问本尊么?”
大祭祀身上一冷,气势掉了一半,好在想到自己是和蛇祖签过的契约的,底气又足起来:“敖嘉是在你那么?”
“……”蛇祖斜一眼正软在自己怀里的人,算是默认了。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大祭祀也怒了,反正他和蛇祖是签过约的,蛇祖不能伤他的命,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把自己的怒火发泄了出来:“我们不是说好的么?!我每十年提供一个男子的y元供你修炼,你则保我荣华与长生。你知道不知道巫宗国已经闹翻天了?!现在他们都在说这个失踪了的祭品。我现在严重的人心不稳!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思没有杀掉这个祭品,但我希望他现在就死!现在就死!”
“哼!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蛇祖当场就怒了。大祭祀只觉得一阵风从眼前的幻象里吹出来,冷得针扎一样,一时间胆子又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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