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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我你真不幸 》又名《别再让我遇见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罪加罪
“姐妹我可不想有你这么一个姐姐。”温雪双手环胸,嗤笑道。
“相信我,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温绒拉过一张椅子跨坐在上面,“我们从你偷走我写给付苏的信这件事谈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雪撩起长发,风情万种地坐到床上,“温绒,你是不是傻了,这年头还有谁干写信这种蠢事。”
“是吗。”温小绒森森觉得残存在自己身体里的鸡血正在成几何倍速度增长,她长期以来学会的情绪管理正在逐渐失控,“那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一个姓古的兄弟得意洋洋的说我暗恋他”
“我怎么知道,”温雪翻了个白眼,“觉得被你暗恋还暗暗得意,我看他也是一个白痴。”
“他是不聪明,不然也不会被你三言两语骗到。不要装了,你偷了那封信,你让我白等了一个晚上,你在我和付苏之间设计间隙。”
温雪冷笑“哼,你别太高估自己,你算什么”
温绒没什么表情“我算什么,你比我清楚,而且比我早十年。”
“呦,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好怕哦。”
“你确实应该感到害怕,因为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付苏。”
“没事吧你,都老掉牙的事了,他不会在乎的。”温雪忍不住大笑,双手绞在一起。
温绒盯着她的手,说“那你紧张什么”
温雪立即把手放到身后“我没有。”
“温雪,我很想问你,你到底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究竟做了什么这么让你讨厌就因为付苏喜欢的人是我”
温雪激动地站起来,冲上来喊“闭嘴”
温绒仰起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温雪漂亮的脸上慢慢出现不同寻常的惊慌“从小到大我忍受你的冷嘲热讽,忍耐你娇蛮任性的脾气,不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能一笑了之,哪怕昨天我知道你偷了我的信,破坏了我和付苏之间的关系,我也想,这只不过是你太喜欢他了,情有可原。我一次次的帮你找借口,你以为是为什么”
温雪不屑一顾地说“你懦弱,你不配得到付苏的喜欢。”
“不是懦弱,是良心。”温绒起身,直视她,用力指着她的胸口,像是要戳穿她心脏,“因为我还惦念着你是我妹妹这个事实,我不像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任何手段。哪怕你给我难堪,我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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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说服自己原谅你,可你一再挑战我的极限。”
温雪扭过头“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圣母,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温绒把她的脸掰过来“那你还真不了解你姐姐,你这次真的激怒我了。”
温雪挣扎,但没法摆脱,她瞪着温绒,满不在乎地说“哦,你想怎样”
“我不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真可笑。”
温绒挑起眉,欣赏着她家小妹佯装镇定的表情“笑吧,明天你就笑不出来了,就是因为我太纵容你,你才会变成现在这个不可救药的样子。我会把一切告诉付苏,不说信的事,就拿我刚才听到的说,如果他知道你们其实没有发生关系,他就不用再受到你的控制了。”
虽然只是听到一点,但根据她对温雪的了解,不妨大胆猜测,她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小妹为了得到付苏,不惜设计让他误以为他们有过一个不太美妙却难以抹去的夜晚,再根据她对付苏的了解,他那种认死理的个性一定会自吞苦果。在这个一夜情遍地开花的时代,他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荒唐的行为,往好处想,他会是一个忠贞不二的丈夫,往坏处想,这会是困死他的囚牢,因为他固执地认为责任心是一个男人的一切,所以,温雪很聪明地掐住了他的命门。
温雪听后,愣了一下,随即大力地推开温绒“你敢”
温雪抬手就要给温绒巴掌,然而温绒轻巧地避过,紧紧架住她的手,温雪还没反应过来,脸上顿时一辣,温绒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将她的脸打偏过去“你看我敢不敢。”看着温雪极度震惊的脸,她冷静地说,“我说过了,你挑战了我的极限。”
温雪捂着脸,似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半天才回过神,声音发抖“付苏不会相信你的,你没有证据。”
“优美就是人证。”
“你觉得优美会帮你”
“或许,我可以让付苏自己问优美,你知道的,优美或许不会主动告诉付苏,但她不擅长撒谎。”
温雪慌了“温绒,你不要逼我。”
狗疯起来就会乱咬人,温绒摇了摇头,无比怜悯地看着她“温雪,现在是谁逼谁,谁先做出这些事的”
“不,你不能告诉他。”温雪忽然揪住温绒的手。
温绒挣开她“为什么不能。你靠这个控制了他十年,你怎么能这么卑鄙,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温雪不齿道“你告诉他又怎样,你都要结婚了,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吗”
听到这句,温绒的小宇宙极限燃烧。
“他以后会跟谁在一起我不管,但他跟你在一起,就永远不会幸福。让开。”
温绒推开温雪,可温雪再次扑上来挡在她面前“你以为,我靠这个就控制了他十年”
温绒睨着她“哦难道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温雪满目充血,含着眼泪,却硬是不肯落下一滴,她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你敢告诉他,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要让你终身后悔。”
温绒笑了“你还真是不择手段,但是,我不怕你。我没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可以任你搓圆捏扁。”
温雪眯起眼,大喊道“我奉劝你不要那么自信,跟我作对,你没有好处。”
温绒低下头,放慢语速,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看来你真的觉得我很好欺负,我也奉劝你好好想想怎么跟付苏解释。”
说完,她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家。
“你们到底怎么了”一直等在门外的温老妈焦急地问。
郑优美也慌忙问道“温绒好像很生气,你们没事吧”
温雪捏着拳,面色狰狞“我要她,生不如死。”
然而,温绒却找不到付苏,他出差了。这种事温绒还是觉得当面谈比较好,但这个节骨眼上找不到人,温小绒很郁闷,本应该是一招连杀的好棋,现在不得不中断,这还真不是常人能忍的。趁着这个空挡,温绒收拾了鸡血的情绪,跑到段如碧家里噼里啪啦丢了几颗炸弹,直接把如碧姑娘从床上轰了下来。
如碧姑娘暴跳如雷,血压和体温直线狂飙“我勒个去td,我就知道付苏喜欢的是你,怎么可能是她我靠,我真想抽死那个贱人”
温绒淡定地递给她一杯水“我已经抽过了。”
如碧姑娘一口水喷在温绒脸上“你终于开窍了好,干得好”
温绒抬手抹了抹脸,叹了口气“碧碧,那天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小绒,你做得很好,你要让温雪知道,她大错特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她有胆量做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你给我记住了,这次绝对不能心软”段如碧拉过温绒的手死命按了按,“哎,可惜你和付苏,活生生错过彼此,你这个小妹,她出生时被人调包了吧,不是你亲妹妹吧,怎么有她这么恶毒的妹妹,做这么缺德的事,不得好死啊。”
温绒沉默了会,低声说“命中注定的吧。”
“那你”
“不管真相到底怎样,我挺失望的。”
“你还是选择林隽”
温绒躺在床上,闭上眼,许久后,轻轻应了声。
日子不快不慢地照着它的速率超前进发,付苏公司的人说他三天后回,于是温绒掰着手指过日子。这几天,林家似乎也有什么大事发生,林子豪请假没来上课,她老爸慌里慌张地打电话问她林隽的近况,非要她去林隽家看看。她去了,但没见到人。林隽的电话没人接,她只好给林鉴非打电话,对方没有往常的热情,例行公事一般说了一堆无可奉告,把温绒搞得莫名其妙。
最后,林鉴非在电话里说“温小姐。”
“是。”
“你知道闻蓝的手是怎么废的吗”
这个话题有点突然,温绒试探道“被林隽废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温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很小心。
“林隽最恨不忠的人。”
“”
“跟他越亲的人,他越在意。你,明白了吗”
温小绒很不明白,但对方已经挂线了。
总感觉这日子不太平啊。温绒坐在学校的食堂里,扒拉着饭,望着窗外天边飘忽不定的浮云,心中七上八下。她又给林隽打了个电话,然而,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就这样,捱到第三日,温绒直奔付苏家,却被告知他还没回。等到第五日晚上,温绒实在等不下去,给付苏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通了。
温绒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在哪里”
“什么事”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谈。”
付苏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我在酒店,你过来吧。”
温绒一刻不停地赶到付苏下榻的酒店,搞什么,有家不回,反而住酒店。但温绒很快明白了,可能是温雪这几日也在找付苏,还跑到他家门口堵人,他为了躲开她,甚至选了家不起眼的小酒店,温雪一辈子不会住五颗星以下的酒店,所以,她不会往四颗星的酒店下手。想到这,她再一次愤愤地唾弃自己的小妹,一个女人做到她这个份上,真是极品中的限量版了
温绒来之前已经把要说的话打了腹稿,但真的和付苏面对面坐下,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个人像小学生似的,低头坐了会,最后,付苏问道“喝点什么”
“给我杯水好了。”
付苏去给她倒水,她望着他的背影,莫名心酸。
他憔悴了好多,原本俊逸的脸明显消瘦,还显苍白。记忆里,他是一棵没有瑕疵的竹,迎风而韧,苍劲有力,沉默的气质,优异的头脑,以及周身散发出清新冷冽的味道,他总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孤傲感。
在温绒眼里,他是完美的,所以,当他选择温雪的时候,她以为他的选择总是对的。
站在他身旁的,又怎么会是她呢
然而,现在的他,这个她曾经喜欢的人,满身都被尘雾覆盖,抹去了他原本的光华。
温绒有理由相信,温雪的谎言折磨了付苏十年,也折磨了她十年。这是一份枷锁,在时光这份利器面前,变得越来越沉重。
现在,是时候摆脱了。
“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不太喜欢我,因为高三之后你就忽然对我很冷淡。然后,我们四年里几乎没有说过话。”
付苏的神情瞬间僵硬“事情不是那样。”
温绒追问“那是怎样”
付苏垂下眼,盯着手里的杯子“你都知道了什么”
“有一些事吧。但我想听你说,然后我再告诉你我知道的。”
安静了一分钟后,付苏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温绒怔了下“你确定没话跟我说”
付苏蹙起眉“年乔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一些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温绒急道“你到现在还不敢跟我说吗”
付苏冷淡却也有点吃力地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我并不后悔我做的决定。”
“但我已经知道了,你这样沉默,其实是在逃避,更何况这并不是你的错,是小雪”
门口传来敲门声,又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温绒抓狂,她的大脑几乎条件反射地跳出林隽的脸。
然而,门外站着的是林鉴非。
她已经不奇怪林鉴非怎么找到这的了,但她不解的是,他来做什么
林鉴非看看她,又看看付苏,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奉老板之命,请温老师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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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们从梦中醒来,还分不清自己仍然身处梦境还是已经回归现实,美梦固然是梦醒时分最难舍难分,恶梦则在梦醒时分仿若获得拯救。
那一瞬间,温绒分不清,她的梦是美梦还是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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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绒此时很想抓过林隽的脖子把他摇得认不出爹妈,但此人远在天边,她不能就近迁怒于无辜的小助理,于是温绒客气地说“鉴非,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付苏谈,林隽那我会跟他说。”
“不好意思,这可由不得你。”小助理像是被他老板附身,蛮不讲理道,“这件事也很重要,牵扯到温家,林先生要我提醒你一句,你奶奶还呆在医院里。”
“他什么意思”
“这就要你去了才知道。”
她好不容易等到付苏回来,决定在这个晚上跟他促膝长谈,把问题摊开来讲清楚。她知道付苏心里有一个结,他需要有人帮他解开,但他更需要自己面对,而不是一再逃避。可是的可是,她才刚引出话题,林隽就半路杀出,
这男人果然用gs把她锁定了。
温绒把事态的轻重排了排,还是说“我现在没空。”
林鉴非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温老师,我现在只要一个电话,你奶奶就会被赶出医院。”
温绒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不是开玩笑的。”
“你走吧。”
温绒惊讶地回头,付苏站在她身后,视线越过她,没有焦点似的“你要说什么,我大概知道,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好回应的。我跟你见面,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她完全不理解付苏这种自杀行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长着颗石头脑袋呢。
温绒有点回不过神,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你都知道温雪做的一切就这样,你还要跟她在一起”
付苏慢慢把目光落到她脸上,又匆匆掠过,似是怕多看一眼,就再也藏不住心事“我和她的事,我会处理。”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她那么对你,如果不是她,我们”
付苏突然打断她“我们也不可能有什么。温绒,抱歉。”
这句话像是个魔咒,瞬间击中了温绒,她被人掐住喉咙一般,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鉴非在她身后适时说道“温老师,可以走了吗”
温绒深一步浅一步地跟着林鉴非出了酒店,有点找不着方向,她仍没法把自己从刚才的震惊中抽出来。付苏竟然都知道,多么不可思议的结果,她等了那么多天,忍耐再忍耐,就是为了能跟他面对面把话说清楚,让他看清温雪的真面目,可她还没把话说完,他却告诉她,他早就知晓温雪暗地里做的手脚,欺骗再欺骗,面对一再的欺骗,他选择了沉默
付苏不是个软弱的男人,但他的行为让人匪夷所思,连她都无法忍受温雪的行径,他却能忍耐十年。
这是何等强韧的毅力,而这种自愿被虐的精神力,真是非常人所有。
林鉴非偏过头,看着一脸愁容的温绒说“温老师,你在想什么”
温绒叹气“男人,一个比一个难懂。”
“温老师,我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
“一会见到老板,顺着他一点。”
她还不够顺着他吗但看林鉴非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他心情不好”
“跟你说件事。”林鉴非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扯到其他地方,“你知道林隽在林家的地位很微妙吧。”
温绒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当年,林岩的父亲是入赘林家,兄弟俩是同母异父。林隽和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好,他是林涟不忠的证据,林家是个大家,林莲出轨的事令林家蒙羞。林隽一出生,林莲先是欺瞒家里人,但很快败露,老太爷发现林隽是私生子,于是他立刻被送到外面抚养,直到十五岁才被允许再次进入本家,然后一直在林岩的阴影下生活了十年。这期间,林莲是最以他为耻的人,明明是她自己的错,却要归咎于孩子。”
车子一个拐弯,眼看就要到林隽家了。
“我们外人可能都无法理解他的成长历程,但有一点可以明确,不忠和欺骗是我老板的大忌,尤其对方是女人。”
林鉴非说完,车子也刚好停下。
“温老师,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够平安地进去,平安地出来。”
林鉴非这番不着调的话立刻起了效果,在温绒眼里,林隽家瞬间变成了大魔窟。
“多谢,我想我会直着进去,直着出来。”
温绒下车后,林鉴非就走了,她站在门前,心中纳闷,很显然林鉴非在给她暗示,可她想来想去,只抓出一个可能性重点她是一个不忠的iar。温绒自问清白,跟她那个无耻小妹相比,她真是一朵绝世纯洁的白玉兰。可她并不觉得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她问心无愧。
于是,她大无畏地按下门铃。
按照以前,林隽会亲自出来开门,今天他却只是远程遥控打开了门锁。
温绒抬头吸了口气,望到夜空中悬在暮色里的圆月,凝神看了会,愣是看出丝阴森的味道。电视里,狼人出没时,总是有这么颗圆溜溜的月亮做背景,美得过于恐怖,不是祥兆。
迷信,温绒唾弃自己,赶紧收回视线。
林家大亮,温绒自己换了鞋,在一楼绕了圈,没看到林隽。她走上二楼,林子豪的房门紧闭,前面林隽的书房似乎有隐隐的乐声。
她走近,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古典交响乐,抬手敲了敲门,过了会,房里安静了。温绒推门而入,这是她第一次走进林隽的书房,跟想象中不太一样,比起林子豪大得吓人的卧室,这里显然小很多,被顶天立地的书柜包围,满满的书目冲眼看去很有视觉冲击。
温绒稍稍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到书桌后,靠在椅子上,斜着头看她的林隽。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柔和的橘色灯光下,林隽的脸却没染上丝毫温柔的颜色,反而泛着幽幽的冷光。
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他,这一眼,温绒看出了几许紧张。
她尽量表现得自然“什么事找我这么急,不能电话说吗”
温绒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林隽没笑,不论是温柔、虚伪、淡漠,他的表情不变的是微笑,可从她进门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笑。这种感觉怪怪的,于是,她开始东拉西扯“子豪在家吗还是已经睡了”
林隽慢慢从书桌后面走出来“已经睡了。”
他越走越近,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压力,温绒耸耸肩“额,你这么晚让鉴非把我叫到这里来,有事吗”
林隽坐了个请坐的手势,温绒在沙发上坐下,面前有一杯茶,她看了看林隽,林隽点点头,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捧在手里,又问他“不会是叫我喝茶来的吧”
“长话短说。”林隽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纸,放在温绒眼前晃了晃,“还认识这是什么吗”
温绒定睛看了会,随即认出这竟是她当初写给付苏的那封信“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林隽随手把信交给温绒“很惊讶吗,不用那么惊讶,一会还有很多事值得你惊讶。”
温绒捏着信,心头突突跳了起来“这封信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嗯,我知道。”林隽不紧不慢地又拿出一份文件。
温绒接过来看了看,是一份任命书,林隽正式成为林氏企业董事长,日期是昨天。
“你变成董事长了”温绒惊讶道。
林隽5年前隐退,撒手不管林家的事,但林岩依旧忌惮他,唯恐他会反扑,没想到真的成真。
“从5年前,我就在部署,为的就是今天。”林隽指了指董事长这三个字,“出其不备,一举歼灭,让对方再无反抗的可能。”
“”温绒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林隽跟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5年前我忍辱负重,林岩靠着叔伯一辈给我施压,逼我离开。那个时候,我没有十足的胜算,所以我退出。然而,我的好兄弟,最讨厌我的是他,最了解我的也是他,在你之前,他把闻蓝送到我身边,很可惜,没有成功,闻蓝已被我收为己用对付他。现在,他又把你安排到我身边。”
温绒越听越心惊“我不懂跟你在说什么。”
“闻蓝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林隽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感情。
把林隽的话前后联系,温绒渐渐了解到他的意思,但这简直可笑,她猛地站起来“不要搞错了,你最初的相亲对象是温雪,是你一定要跟我结婚的。”
林隽低下头,状似深情地凝望着她,却用一句话直接捣碎了温绒的镇定“我的大哥自作聪明的以为我喜欢的是一个类型的女人,温雪只是一个障眼法,目标从最开始就是你。”
闻蓝对她说,我们很像,我们很像
林隽一步步靠近,温绒步步后退,后背撞在书柜上,骨骼清晰地疼痛刺激着温绒的神经。
“我怎能浪费他的好意,自然是要笑纳。”
这个男人把她禁锢在小小的一方圈地,她抬头仰望他英俊又阴沉的脸,呼吸变得困难“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林岩要对你做什么”
林隽俯,贴着她的耳朵“他的那点把戏,我都看腻了。”
温绒怔怔地僵直着身体,从指间到发梢,都因为他的话,瞬间麻木。
“所以说,什么订婚,结婚,都是假的”
林隽抬手,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短发“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我那是在给你机会,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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