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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哼这些人敢青天白日拦路行凶,定是有所依仗,你一个个小小的都尉要怎么把凶手绳之于法”
寇仲明满脸通红,跪在地上没有接话。
“好在此次有霍天相助,否则等寇都尉到的时候,只能给本殿收尸了”
“末将失职”
滕誉将人狠狠训了一通,直到把这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训的无地自容才进入正题,“将此事上报朝廷,尸体也记得运回去,交由刑部彻查,本殿可信不过你。”
“是。”
滕誉满意地点点头,他不怕寇仲明不照办,如果他敢瞒下这件事,那就等于坐实了滕毅的罪名。
他整理了下衣裳,吩咐说“走吧,一地的死人,晦气”
殷旭把擦干净的刀丢到寇仲明面前,笑着说“寇都尉,咱们又见面,改日有空咱们再比划比划,呵呵。”
寇仲明咬了下嘴唇,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随时奉陪。”
殷旭凑过去压低声音说“不过啊你可得快点查出来这次的雇主是谁,好帮本少爷传达一句话,就说他养的狗实在太弱了,就这样的水平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寇仲明不明白他这话的深意,心惊肉跳了一阵,直到他走开才敢看向他的后背。
滕誉特地让殷旭上了自己的马车,在外人看来,这是霍七少救了三皇子而得到的格外恩宠。
不过联想霍七少的身份和本事,有这样的待遇也是应该。
韩青把马车重新套好,然后扬鞭驾车而去。
寇仲明哪敢继续让三皇子孤身上路,拨了两百名士兵随行,自己带着剩余的手下打扫战场。
一群小兵们忍着恶心将不完整的尸体搬到一起,心里嘀咕开了那七少爷看着年纪轻轻又瘦瘦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心肠这么狠,到底是霍家人啊。
“都尉大人,这些人都是死于长刀之下,应该就是刚才霍七爷手上的那种。”
寇仲明检查了一遍所有刺客的伤口,发现脑袋搬家的占了一半,且刀法相同,力度相同,干净利落,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而且下手之人不仅功力深厚心性也极为狠辣。
寇仲明狠狠地吸了口凉气,“这位霍家七少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其实,不过是暗卫们从小接受统一的训练,学的是同样的杀人术,用相同的武器,制造出来的伤口才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人所为。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23
车上,滕誉一改刚才愤怒的面孔,挂着淡淡的笑容,“有这几百号人作证,救人一事也就板上钉钉了。”
“你倒有几分急智,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的”
“也不算突然,只是记得他就在附近练兵,才想来个一石二鸟。”
殷旭虚心求教“除了本少爷这只鸟,还有哪一只”
滕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是一比喻,霍七爷何必对号入座”
殷旭瞪了他一眼,“你也说了,不过一比喻,有什么好笑的”鸟类怎么了妖界之王还是鸟类呢,连自己都不敢招惹。
“好好哈哈不笑不笑”滕誉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少年心情总会愉悦起来,他面带笑意地解释“还有一只鸟当然是寇仲明,他可是滕毅的人,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把人弄下来,这柳州,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才好。”
“凭你怎么掌控”
“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滕誉卖了个关子,靠着靠枕把腿伸直,神色轻松。
殷旭用手风扇了扇火炉,让炉子里的火烧的更旺些,他挤到滕誉身边,挨着他躺着,“听说你外祖父就在柳州,你都不去看看他吗”
“你恐怕不知道,小时候父皇没少给我灌输柳家的不是,以至于年幼的那几年我与外祖家的关系很糟,直到现在,明面上依然是冷冷淡淡,要拜访也都是私下里去的。”
殷旭一听这话就明白,这人应该在没露面之前就先去过柳家了。
滕誉“切尸体好玩么”
殷旭“不是你让我切的么”
滕誉“我只是让你提着刀做做样子而已。”
殷旭“不来个逼真的现场演出,他们不信咋办”
滕誉“也对,不过你最好先去安慰一下后面那两人。”
武胜“”我家善良的少爷一去不复返了。
管家“”果然近墨者黑,少爷都被三殿下带坏了。
、049 拿人手软
滕誉挪动了一下身体,让殷旭躺的更舒服些,这辆马车是安县车马行买的,因为时间紧迫没来得及修改,因此两个人并排躺着也就把位置挤满了。
明明隔着厚厚的衣物,滕誉还是能感觉到胳膊挨着的地方有一股热流传过来,而鼻尖里充斥的是熟悉的香味,令人心神晃荡。
“霍天”
殷旭半响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刚知道的时候可曾怨过恨过”
殷旭仔细回忆了一下,“很小的时候吧,只是那会儿根本不知道霍家代表的是什么,因此也没什么可怨恨的,记得小时候一直都是把管家当父亲的。”
直到三年前,霍天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要说怨恨也是有的,可更多的竟然是对亲情的渴望。
殷旭表示无法理解,修真之人寿命漫长,有些老妖怪活了几千年,儿孙都不知道积累多少代了,数量庞大,资质好的还可能格外关照一下,否则怕是连人都不认识。
而且修真之人很少通过正常方式孕育子女,多是用心尖血和育灵果培育灵婴,有些魔修甚至专门培育灵婴用于练功,亲情还不如师徒之情。
“那你这一身功法是谁所授这天下当真有无需内力的上乘功法”
“秘密。”殷旭撇嘴,谁说他没内力的只是他体内的魔气与这个世界所练的内功不同而已,大惊小怪。
滕誉虽然好奇的很,但殷旭不说,他也没辙,不过,他总有一天会让他心甘情愿的说出来的。
“咱们之后半个月就得坐这个去京都”殷旭敲了敲马车的木板,暗叹如果他的那件上品灵船还在就好了,千里之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有本殿在,哪能让你吃苦等到了下一个州县,咱们换好的。”
滕誉这话说的极其暧昧,可是说话的人没有暧昧心思,听话的人更不懂风月,于是殷旭很自然地接口“那就好,否则别怪本少爷中途拆伙”
之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到了下一个州府,滕誉果然换了两辆又大又舒适的马车,还是知府大人无偿赞助的,其奢华程度不亚于滕誉之前的八抬大轿。
滕誉亮出身份行走,身后又跟着两百名士兵,每到一处都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跪地迎接,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露,还有收不完的礼。
走了一路,滕誉就把殷旭“救命恩人”的身份宣扬了一路,因此殷旭也没少拿好处,荷包越来越鼓。
各府各县官的员几乎是欢天喜地地将三皇子迎进来,又灰头苦脸地把人送走,一个个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过年,更有耿直的官员上奏朝廷,将三皇子所过之处比喻为蝗虫过境,可见其贪婪的程度。
“啪”承宣殿内,德昌帝砸碎了一枚盘龙镇纸,冷脸问跪在下面的官员“柳州石碑一事还未查清”
“未曾。”大理寺卿将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颤抖着,丝毫不敢抬头。
“那三皇子遭袭之事可查清了”
“未曾。”大理寺卿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心一横说“臣办事不利,请皇上赐罪”
有人站出来说“皇上,那石碑臣等检验过,确实乃远古之物,上面的字也不是新刻上去的,也许真是上天的警示。”
也有人站出来为霍家辩解“皇上,霍元帅劳苦功高,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忠心耿耿,又岂会是那等叛逆之徒大梁之兴,止于霍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德昌帝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拍案道“这话还用你说朕难道是那无德昏君不成”
“皇上英明。”群臣歌颂一声,纷纷低下头。
那嫁祸之人定的好计谋,石碑一出,短短几日内上面的八字箴言便传的人尽皆知,信者有,不信者也有,但不管是真是假,霍家这次都是名声大损了。
好在霍家人最近都闭门不出,否则这朝堂还不被霍元帅给掀了
“袁尚闵,朕再给你十日时间,若是还无法查明真相,你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
大理寺卿浑身血液都发冷了,咬着嘴唇应诺“臣遵旨”
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外头传言此事与大皇子有关,事情越查到后面,所有证据也都指向大皇子,可这种证据让他怎么拿出来难道要说大皇子故意设计陷害霍元帅吗恐怕他证据还没拿出来,人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再说他原本就是大皇子的拥护者,这种明显对大皇子不利的证据他捂着还来不及更不会公诸于众。
至于三皇子遇袭一事就更不好说了,这种事牵扯到皇帝的家事,该怎么判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
德昌帝揉了下额头,烦躁地说“这些日子朕天天都能看到弹劾三皇子的奏折,说他骄奢淫逸的有,说他仗势欺人的有,说他收刮财物的更多,爱卿们觉得该如何处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皇子一脉的官员眼神闪烁,少数拥护三皇子的官员则继续低头沉默。
半响,一个穿着紫袍的官员站了出来,“皇上,三皇子乃龙子龙孙,生活奢侈些也是应该的,殿下身份尊贵,在京都人人敬仰,定是在外头受了委屈,否则为何要仗势欺人至于收刮财物,听闻三殿下府上的库房一再扩建,想必是不缺银钱的,又岂会去收刮钱财”
拥护三皇子的官员们暗暗骂了一句“老贼”这话明面上是在为三皇子开罪,实际上却坐定了三皇子骄奢淫逸仗势欺人的名声。
而且还特意点出三皇子府库房扩建的事,岂不是故意提醒皇上,您每次赏赐的东西太多了
“皇上,臣觉得右相的话在理,三殿下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出远门,路上还遭遇惊吓,有些地方难免疏忽,这些地方官员小题大做,着实可恨。”
“哦按理你们的说法,三皇子非但无过,朕还应该惩罚那些上奏的官员了”德昌帝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大殿上陆陆续续地传出“皇上圣明”的称颂。
唯有三皇子一党的官员而观鼻鼻观心地站着,既不出面澄清也不附合,在此之前,三皇子曾交代过,无论朝上如何议论他的事,他们都不可妄自出头,只要竖起耳朵听就好。
德昌帝握紧拳头,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官员,心里怒火更胜。
这就是他栽培出来的好官员,他还没死呢,一个个就向着大皇子了,虽然他确实是把大皇子当继承人培养,百年之后也会把这位置传给他,可他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柳州石碑的事原本是做到他心坎里的,此事一出,他即使夺不了霍家的兵权也能让霍家碍于谣言不敢有大动作。
可三儿子被刺杀一事发生后,他就不得不深思了,大儿子做这些事情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说前者是和他一样的目的,那后者呢现在就想除了血脉兄弟,下一步是不是就想除了自己了
转眼大儿子已经二十几岁了,而自己还未到不惑之年,不出意外再活二三十年也是可以的,有野心的皇子哪等得了这么长的时间
皇子逼宫篡位这种事自古有之,不怪德昌帝多想,他觉得是自己这些年太过重视滕毅,让他翅膀硬了,胆子大了,心也大了。
不仅是他,云家这些年势力壮大的也太快了,当年为了牵制柳家他才大力提拔云家人,现在柳家倒了,云家却又成了他另一个心头大患。
德昌帝喜欢云贵妃没错,喜欢大儿子也没错,可是却不会任由他们算计自己的宝座。
看来他是时候培养一下另外两个儿子了,有他们牵制着,也能让滕毅和云家稍微收敛些。
“赖济全,传朕口谕,命三皇子五日内回京,眼看就要过年了,在路上拖拖拉拉的成何体统”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太监弓着腰走出来,拂尘一甩,答应道“诺。”
滕誉把刚收到的礼盒往殷旭面前一推,大方地说“老规矩,你先挑。”
殷旭也不和他客气,招了武胜和管家过来一起挑东西,他知道这些东西滕誉从没看在眼里,给自己也八成带了拉拢的心思。
不得不说这招很管用,至少他们主仆三人已经认定了滕誉这个合伙人,当然,合伙人只是殷旭自己界定的,武胜和管家完全是把滕誉当成主子的主子来对待。
殷旭打开礼盒,入目的是一套金光讪讪,打造精美的金冠,中间镶嵌着一块椭圆形的翡翠玉石,看着就富贵逼人。
只是这金冠太过花哨,美则美矣却不怎么实用,真要有人戴出去,恐怕还得费尽心思保住自己的脑袋。
殷旭丈量了下盒子的深度,发现礼盒不止一层,拿掉第一层后,第二层摆着一些零散的小玩意儿,有玉佩,有猫眼石,甚至有女人佩戴的首饰。零零碎碎的装了满满一层。
他把所有玉属性的东西都挑了出来,一一把玩鉴定,最后把其中两枚没什么灵气的玉扣赏给了武胜和管家,剩余的全都拢到自己面前。
管家和武胜面色羞愧,小声提醒他“少爷,差不多就得了。”
每每看到他们主子像捡白菜似的捡玉石,管家和武胜都汗颜不已,生怕他被三殿下嫌弃。
以前他们怎么没发现少爷这么爱财呢也不对,看他独钟爱于玉石,对其他宝贝不屑一顾的样子,也许只是个人爱好
殷旭找了个布袋子把桌上的玉石统统扫进去,袋子口随手一扎,便丢进管家怀里,“替本少爷收好。”
滕誉慢悠悠地喝着茶水,对他的行为不予评价,大概是殷旭挑东西的样子太随意,根本看不出一点贪财的样子,所以并不令人讨厌。
殷旭眼珠子转了转,指着第一层放着的金冠问“这玩意儿你应该是不会戴的吧”
滕誉以为他喜欢,摇摇头,“你要尽管拿去。”
殷旭把那金冠拿到手上抛了抛,撇嘴道“不要,金灿灿的丑死了,我只要正中间的这颗石头。”
说着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24
他直接用手把那颗翡翠扣了下来,剩余的金冠则随手丢在一边。
滕誉眼睛抽了抽,这金冠他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多宝阁金大师的手笔,在整个大梁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竟然有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破坏了这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你是有多喜欢石头”这一路下来,只要和玉能沾边的东西都被殷旭挑走了,即使他自己不要也都赏给了下人,竟然没给滕誉留下一个边边角角。
“喜欢也谈不上,只是看不上那些黄白之物,还是石头好看。”在殷旭眼中,金银完全是死物,根本没有价值。
曾经滕誉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座金佛摆在一起让殷旭选,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千万不要以为魔尊大人是客气才不选贵的,而是在他看来,银票可以买东西,金佛除了看没有一点用处。
哦,魔尊大人到现在还不知道金子也是流通货币,不过就算知道大概还是会选前者,因为银票方便携带。
殷旭把剩余的东西推到滕誉面前,哥俩好地拍拍滕誉的肩膀,“放心,拿人手软,本少爷不会让你亏本的。”
滕誉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笑着让韩森收好,他一眼就看出这礼盒还有第三层,应该是放银票之类的,不过既然对方没发现,他也不打算明说。
、050 不会也是正常的
“过了这个州府,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不用五日就能抵达京都,到了京都可就没有现在这种逍遥日子了。”滕誉感慨道,似是舍不得这样的好日子。
他们这一路走走停停,原本半个月就能到的路程拖了二十天,吃好喝好还有礼收,自然是逍遥的。
不过滕誉如此高调也不全是为了敛财,而是他发现霍天某些方面太单纯,想让他提前见识一下官场的阴暗。
回想多日前两人的那场对话,滕誉至今还没缓过劲来。
记得当时两人正说到朝中的形势,他便随口问了一句“你觉得做官之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对方答“升官发财啊否则为什么全天下人都挤破了脑袋想做官”
这答案倒也没错,于是他又问“你觉得为官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手握大权如果连权利都把握不了,那这个官做了也没意思。”
好吧,也对,“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官才是成功的”
“风风光光的升职,偷偷摸摸的发财。”滕誉汗颜,这答案若是让朝中那些文臣听了,霍天非得被唾沫淹死不可。
“那如何辨别一个官是好是坏”
“听话的官就是好官,不听话的官再好也没用。”
“那如果上位者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而有些官却依然按照对的方法去做,那也算是没用的官吗”
“既然是上位者,那么错误的决定也必须是正确的,否则人人都以为自己是对的,岂不乱套了”殷旭当时还有句话没说,既然是上位者,那谁敢说他做的决定是错的
“那遇到不听话的怎么办”
“杀了,不听话的人留着干嘛”
“那如果你入仕为官,下属的官员不听话的都杀了吗”难道他给自己招了个铁血盟友
“看心情,想杀就杀,不想杀就让他变成听话的不就好了”其实,魔尊大人最喜欢的就是傀儡,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懂得遵命行事,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滕誉暗暗腹诽好吧,原来不是铁血,而是冷血。
“若是你的上峰阻碍了你的官道,也直接杀了”
“既然是上峰,那他的权利一定比我大,一个不能为我所控制的人,是我想杀就杀得掉的吗这种时候应该步步为营,等有必胜把握了再下手,否则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想当年他为了杀阴魔老怪,可是忍了十年之久,更是用十年的时间来布局,潜移默化地改变身边人的思想。
滕誉听到这里略微有些欣慰,毕竟对方还知道要步步为营,不算太鲁莽。
可是这样一个棱角分明不懂掩饰,或者说懒得掩饰的人,绝对不是纵横官场的料子。
“要我说,要做就要做站的最高的那个,我助你登基,你予我权利,待入京后,你我立字为据,省得将来你过河拆桥。”
“”滕誉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还能立据为证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结党营私吗
不过他还是同意了,因为这样就不用担心对方中途拆伙了不是吗
大概是一直没办法摸清殷旭的底,滕誉对他一直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这个人太随性,做事全凭喜好,他还真怕哪天一觉醒来,对方就不辞而别了。
滕誉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独独看中这个还未弱冠的少年,他府上幕僚不少,功力深厚的暗卫更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关注到这种地步的。
“总算快到了,这一路颠簸的本少爷都快散架了,日后你登基,第一件事记得把官道修一修,也算造福百姓了。”
殷旭第一次见识到凡人出远门的难处,速度慢不说,还得承受一路的舟车劳顿,颠簸的都快散架了,他再次体会到做凡人的难处。
“修路一事年年在做,只是这修路的银子经过层层剥削到地方总算所剩无几,各地官府多半是草草应付了事,效果不佳。”
殷旭同情地看着他,感慨“那一定是你父皇太仁慈了”
滕誉没办法跟他解释这深奥的治国之道,因为到最后被顶的无话可说的人一定是自己,他让韩森收好桌上的礼盒,起身说“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辰时启程。”
“好吧,记得让厨房弄点点心带上,我发现晚上有一道凤梨酥味道还不错。”
滕誉扬起唇角,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说“我早交代下去了,装了一整盒子,足够你一路吃到京都。”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室走,韩森几人也习惯了两位主子同吃同睡的事情,而且跟了这一路,他们也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其实纯洁的很,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颠鸾倒凤的事情。
这让管家大大松了口气,他把殷旭当成自己的孩子,绝对不想看到他走上歪路。
反倒是韩大总管有些焦躁,他以为三殿下是喜欢这个少年的,否则向来不喜欢与人碰触的三殿下哪能接受和人同吃同睡这么久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下手呢
难道是不会韩总管觉得自己真相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滕誉在房事方面的干净,男人女人一个都没碰过,就连当初皇帝送的引导房事的大宫女也被他悄悄处理了,不会也是正常的。
韩森顿时觉得自己这皇子府的总管做的太不尽职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照顾到,如果皇后娘娘还在世,殿下这会儿都该娶妻生子了。
于是,韩总管一回到京都后就找来了“销魂蚀骨秘籍”、“龙阳十八式”等等宝典,准备给三殿下好好开开蒙,至于皇子殿下看到这些东西作何感想,就是后面的事了。
殷旭“偷偷摸摸一个人躲在书房看什么”
滕誉“论语啊,你看”某只大大方方地将封面露给他看。
殷旭“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看这个”
滕誉“活到老学到老”某只一本正经地回答。
殷旭“是么那我也看看。”
一番抢夺后,魔尊大人略胜一筹,展开一看,顿时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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