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殷旭大步走进去,挑了个精致的雅座坐下,刚坐下身边就围上了一群女人,个个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霍正权年轻时可是全京都女子的梦中情人,即使现在有儿有女了,也依然是众人最爱慕的对象,烟花之地的女子常常是将他当成神一样崇拜着的。
殷旭有些后悔来这里了,来了他能做什么呢抱着女人调笑嬉戏吗真是无聊透顶了。
他这样的体质,根本连女人都不想碰,现处于女人的包围圈中,阴气十足,让他全身都不舒服。
果然,他还是更喜欢滕誉那样的温度,暖暖的,令人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贴着他。
当然,这么掉价的事情殷旭是不会做的。
“别都围着本少爷,熏死了先来一壶酒,有什么才艺都拿出先来现现,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老鸨咯咯地笑道“哟,这位小爷,咱们招待客人凭的是床上的本事,琴棋书画不过是调剂罢了,您喜欢那一类的,咱们绮梦阁燕瘦环肥应有尽有。”
殷旭扫了一圈,点了一个长相清秀的过来给他斟酒,“好了,开始吧。”
被点到的姑娘乐不颠地跑过去,按习惯就想坐上殷旭的大腿,屁股还没碰上就被殷旭推开,他黑着脸呵斥“好好站着”
剩下的美人儿看他这样就知道这位少爷大概就是来解闷的,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会弹琴的弹琴,会吹箫的吹箫,能跳舞的跳舞,盼望着能被这位霍家的小郎看上。
偶然路过的行人听绮梦阁内琴声靡靡,探头探脑的,“这才刚过完年就热闹起来啦,嘿,这些贵人真够闲的。”
滕誉换了身低调的常服,在绮梦阁外站了一会儿,平日里在门口招揽顾客的姑娘现在一个也看不到了,里头传来阵阵笑闹声。
滕誉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他转身进了对面的酒楼,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下,死死盯着绮梦阁的大门。
韩森挥手让小二上茶,站在他身后担忧地问“殿下,咱们不进去么”
“进去做什么和他一起嫖么”滕誉冷哼一声,“本殿倒要看看,他能在里头呆多久”
韩森打了个寒颤,深深为七少爷默哀。
华灯初上,蝴蝶巷的客人多了起来,绮梦阁也陆陆续续地进了些客人,里头的喧闹声反而小了些。
滕誉让人上酒,一杯一杯地喝着,喝到最后也没喝出个味道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绮梦阁里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还有砸桌砸椅的声音,连带着男人的怒骂声和女人的惊叫声。
韩森见滕誉眉头一蹙,赶紧给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看看情况。
那侍卫去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飞奔着回来,“殿下,霍七爷在里头被几个男人围攻呢。”
滕誉手一顿,冷冷地问“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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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
那侍卫瞥了韩森一眼,见他对自己点头,忙又说“七爷好像喝了不少酒,那几个男人似乎认得他,骂得很难听。”
“那就让他们再骂会儿,正好给他醒醒脑”滕誉咬牙切齿地说,沉默了一会儿又交待“你去盯着,别让他闹出人命来就行,断胳膊断腿的就别管了。”
“是。”那侍卫急匆匆而去,他觉得自己领会了殿下的真实心意,殿下一定是让他帮七少爷揍人,顺便掌控一下揍人的力度。
殷旭今天出来一个侍卫也没带,滕誉原本打算给他安排几个暗卫,又想到这人身上秘密多,应该不会喜欢有人暗中跟着。
而且滕誉对他有一股莫名的信心,真要有麻烦找上他,那倒霉的一定是对方。
那侍卫急吼吼地冲进绮梦阁,正准备大展身手,就被眼前的情景震呆了。
只见偌大的厅堂里一片狼藉,桌椅碎了一地,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挤在最角落里,抱成一团,而那几个找事儿的男人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
整个大堂里唯一一个把完好无损的椅子上坐着他要找的人,那人脚下踩着一个青年,面色悠然地问“还玩么”
那侍卫看这情景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了,他才刚走开一会儿,没想到七少爷竟然已经搞定了,难怪殿下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他跨过地面上的障碍物走到殷旭身边,低着头问“七少爷,这里乱糟糟的,您要不先离开,属下来善后吧”
殷旭抬头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认出他没有,他一脚将脚下的青年踢到墙根里,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也好。”
那侍卫急忙忙地补充一句“主子在对面的酒楼里,正等着您过去呢。”
殷旭“哦”了一声,昂首挺胸地往外走,从他的背影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殷旭突然回头,“哦,忘记付钱了,明日带着账单去三皇子府要钱,就说是本少爷吩咐的。”
一听是三皇子府上的人,老鸨哪敢真上门要钱,哆嗦地说“您慢走。”
他一走,那侍卫把地上躺着的青年全都叠在一起,朝老鸨勾了勾手指,“派个龟公去这些人府上通知一声,让他们来认领,顺便把他们的恶行好好交代一番。”
“是是”
“至于这里摔坏的桌椅,你们应该知道找谁赔吧”
“知道知道。”老鸨陪着笑脸走过来,头发上的珠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半,略有些狼狈。
“那就好。”侍卫蹲下身上一个个拍拍那些叠加起来的伤号,“各位最好把嘴巴闭紧一些,否则三殿下一定很乐意帮你们洗洗嘴。”
殷旭走出大门狠狠地吸了口冷气,这才觉得被堵了一个时辰的鼻子通畅了。
080 让你欺负爷
他抬头望着对面的酒楼,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二楼窗边的男人,对方正俯视着他,神色淡漠。
殷旭胸口那股憋着的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散了,也许是刚才在里头打了一架,也许是看到滕誉坐在这里等他。
他提气跃上二楼,双手挂在窗棱上,整个人在半空中晃荡,只露着一颗脑袋看着滕誉。
“在等我”殷旭一开口便喷出一嘴酒气,滕誉收回目光,盯着自己的酒杯不说话。
“在等我”殷旭又问了一遍。
“如果不是,那我走了。”殷旭说完手一松就想跳下去。
滕誉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提,将人从窗户外拉进来,两人身体贴着身体,鼻息混合着鼻息,连酒气都相互交融起来。
殷旭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原本不喜欢凡人的酒水的,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喝得停不下来,好像还有点晕。
滕誉闻着他身上酒味和脂粉味交融的味道,特别想把人从窗户再扔出去。
“走还想去哪再去找女人过夜吗”滕誉搂紧他的身体冷声问。
“嘿嘿,当然不,要找也应该是找男人啊,最好是像你这样的。”殷旭拍了拍他的胸口,忍不住把手从他的衣襟处伸进去。
滕誉任由他动作,盯着他因为喝酒而发红的脸颊,低声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是不是谁都可以”
“胡扯本座的眼界可高了,你们这些凡人连给本座提鞋都不配”
“我也不配”滕誉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勉勉强强吧。”殷旭拍开他的手,一头靠在他的胸口上。
听到这个答案滕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愤怒,他堂堂皇子竟然还只是勉勉强强的程度,眼界确实高。
“走吧。”人等到了,滕誉对酒也失去了兴趣,抱着昏昏欲睡的殷旭下楼。
来的时候他们直接骑马,滕誉看着已经不想动弹的殷旭,想着要不要让人弄个马车或者轿子来。
殷旭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微微睁开一点眼睛,正好与一张严肃的马脸正对着,他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喊了声“骑马”
滕誉这下也不用纠结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翻身坐到他身后,用披风将他紧紧地裹着,嘱咐道“抱紧我,别掉下去了。”
殷旭对此的反应是直接用两条腿重重踢了下马腹,“驾”不等滕誉反应,骏马便如疾驰的风窜了出去。
他忙用一只手握紧缰绳,另一只手钻进披风里重重捏了下殷旭一把,“胡闹”
殷旭低声地笑起来,靠在滕誉身上享受他的体温。
绮梦阁和三皇子府离得挺远的,滕誉抱着人走过了好几条大街,再次将他和霍家七少爷的流言证实了一把。
“哟,三皇弟,好雅兴啊”迎面而来的一队人将滕誉拦了下来。
“二皇兄不也是”滕誉扫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人,发现大部分是各国来的使节,以及部分朝廷新贵,看来这阵子滕吉的日子过的挺惬意。
也能理解,二皇子以前在军队就有基础,现在又得皇上重用,不少中立的朝臣都开始偏向他。
毕竟大皇子一派人看重的是云家派系,没有靠山的朝臣即使投靠他也得不到重用,还不如赌上身价性命,押宝在二皇子身上。
这段时日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对大皇子不满,而开始栽培二皇子了,在接触过二皇子后,发现这人并不如传言那么有勇无谋,仔细一算,胜算也不小。
“哈哈,我们正打算去城外的三里屯遛马,三皇弟不如一起”
“没兴趣”滕誉冷淡的拒绝。
二皇子往他怀里瞥了一眼,只能看到半个后脑勺,不过看发型也知道是个男的。
他暧昧地笑笑,“好吧,为兄明白了,那就不打扰三皇弟的好事了。”
“等一下,久闻三殿下的大名,此次来大梁还未曾好好交流过,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三殿下一游”
出声的是西域某个小国的使者,穿着臃肿的长衫,裹着面巾,说着磕磕巴巴的大梁语,双目有神地看着滕誉。
滕誉挑了下眉,重新打量了那人一眼,“抱歉,本殿下还有要事,恕不奉陪”
“这难道就是大梁的待客之道吗”对方明显不高兴了,连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滕誉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说“有我大梁的二皇子作陪还不够就是你们国主来了也是这种待遇,别真把自己当个人物”
“你”
“三皇弟,不可无理”二皇子虎下脸训道“父皇再三嘱咐要为兄善待各国使节,你这话岂不是有意挑拨我们两国关系”
“照二皇兄的意思,我不陪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某国使节,两国就要打起来了那可好,让他们派兵试试。”滕誉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样,把大梁的官员气的够呛。
一些年轻的官员只听说过的、三皇子有多糊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话大家心里想想就好,如何当着人家使节的面说出来呢
还真是被宠坏了啊
不过还轮不到他们来教育三殿下,只能安抚那名被激怒的某小国使节。
殷旭被吵得不耐烦,从披风里钻出来,一股冷风打在身上,让他精神了不少。
“怎么还不走”他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滕誉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留下一句“祝各位玩的尽兴。”就带着人走了。
两相交错之际,殷旭瞥了一眼对方人马,闭上眼睛,一丝丝魔气从他的掌心溢出,随后钻入了二皇子和那名使节体内。
自从除夕宴有了意外之喜后,他这两天抽空钻研了下如何用魔气控制人心,发现这是个很好的作弊器,只要他想,可以用魔气引发人内心的贪欲、情欲、物欲、将他们内心的欲望放大无数倍。
到了三皇子府,滕誉抱着人进了浴澜池,直接把人丢进水里,自己站在池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殷旭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呛了一口热水,还好这池水是流动的,否则让他喝下自己和滕誉的洗澡水,有够恶心的。
他身上穿了不少衣物,此时被水一泡,重重地挂在身上,见滕誉已经脱光了下水,他随手扯下外衣丢到他头上,趁着他看不见的时机游过去将人压进水中。
“哼让你欺负爷”殷旭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下,听着对方的咳嗽声才放手。
正善心大发地把滕誉脑袋上的衣服拿开,对方却先他一步抱住他的腰,将他也压进水里,甚至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殷旭憋着气在水下挣扎,奈何对方抱的太紧,力气也比他大,半响也没被他挣脱开。
直到他这口气憋得面红耳赤,滕誉才突然压下脑袋,吻住他的唇,往他嘴里度了一口气。
憋得火辣辣的胸口被这一口新鲜的空气滋润的又恢复了正常,他搂住滕誉的脖子,贪婪地吸取他的气息。
直到两人在水下都受不住了才一起破水而出,急促地喘息着。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同时笑出了声。
滕誉按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红艳的双唇上重重一咬,“还敢不敢去青楼了”
“敢啊,哪天不痛快了再去,有免费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在青楼那种地方发生冲突,实在是太正常了,而以殷旭现在的身份,在京都还真没什么人不敢揍得。
“以后不痛快就去北苑,那里有的是人等着你去训练。”
“主意不错,打残了你别心疼就行。”
“万一你被打残了,本殿才真正的会心疼。”
“呵,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本座不动手也收拾得了他们”
殷旭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滕誉,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滕誉收紧手臂,神色莫名。
“是江山还是美人”殷旭继续问。
“如果我说二者皆要呢”
殷旭顿了一下,转过身背靠着他,往自己身上浇了一瓢水,“凡人都是如此贪心么若是我说你只能二者选一呢”
“这不是贪心,而是信心,我有信心二者兼得,既然都能得到,我为何要放弃一个”
“因为有我在,你只能选一个若是你想娶妻生子,这江山就必然是我的,若你要江山,这辈子就注定无妻无子,你会选哪个”
二者选一,你更看重的是什么呢殷旭从未像现在这般期待过一个答案。
081 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
滕誉将他扳过身来,让他看着自己,笑着问“还记恨着我下午的话吧”
“什么话不记得了。”殷旭当然不会承认。
滕誉叹了口气,“我承认以前确实是没深入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一直未娶,也不曾为哪个女人动心,但潜意识里也把娶妻生子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也没什么,又不是只有你会娶。”殷旭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滕誉加重手下的力度,用力抓着殷旭的肩膀,“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你刚才的问题我依然回答二者皆要,江山是我的,美人也是我的只是这个美人恐怕生不出儿子,这可怎么好呵呵”
滕誉倾身在殷旭脖颈上咬了一口,“美人儿你说呢”
殷旭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严肃的问“你可知道你说了什么”在他面前许下诺言的人,可是没有反悔的机会的。
“当然,我清醒得很,倒是你,醉了没”
殷旭也不知道自己醉了没,脑子是有些晕的,不过意识绝对清醒,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滕誉说过的每句话。
他有些新奇的感受,两辈子从未有过的感受,全身的血液经脉都要沸腾起来的感觉。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独特的感受中时,听到滕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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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什么”
“你是否同我一样愿意放弃娶妻生子的正常人生活,与我携手共度余生”
这已经是最直接的表白了,殷旭心想这男人的转变会不会太快了点
他观察着滕誉的神色,连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没放过,在确定他不是信口开河也不是虚情假意后,那种新奇的感受更加鲜明了。
“怎么不说话”滕誉原本的自信被殷旭的沉默击破了,他突然不是那么确定起来,殷旭还小,也许还不懂情爱,他说的这些对方真的懂么
“我本来就不打算娶妻生子。”在他两辈子的经历里,就没动过娶妻生子的念头。
滕誉听了这话并没有特别高兴,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哦,刚才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只是诈你的,就算你想娶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绝对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活到跟你成亲”
对于殷旭赤裸裸的威胁,滕誉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地笑起来,“醋劲真大”
滕誉对上殷旭那清亮的眸子,明明里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却觉得自己已深陷泥藻中,而且自甘沉没。
“真没想到,本殿下会栽在一个少年身上。”他喃喃自语,对于今夜发生的这一切还有些恍惚之感。
他把胳膊伸到殷旭嘴边,让他咬一口。
殷旭白了他一眼,拍下他的胳膊,倾身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直到那铁锈的味道混入唾液中才松开。
“疼吗”
“咝疼”这一口咬得有点狠,确实是疼
“那不就行了。”殷旭没想到他这么幼稚,把他推到一边,自己拿着布巾擦洗身体。
滕誉靠在池边看着他的动作,伸脚踢了踢他的腰,“擦完帮本殿下也擦擦。”
脚下滑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他往前一勾,将人勾到身边,夺过他手上的布巾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殷旭趴到池边,露出白皙的后背对着他,“动作快点。”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再不洗皮都要泡掉下来了。
滕誉以往连擦背都有人代劳,自然不可能擦得多舒服,力度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被殷旭白了好几眼。
可他也甘之如饴,将殷旭上上下下都擦洗了一遍,就连对方刚发育的某处也没法放过,甚至很开怀地说“好像长大了些。”
“废话”男人这个年纪原本就正在发育,会长大不是正常的吗他往滕誉腿间瞄了一眼,撇撇嘴。
“可惜还是嫩得很。”滕誉色眯眯地看了会儿,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明明两人不是第一次共浴,怎么突然间他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呢
他给自己胡乱擦了擦,然后就拉着殷旭起身,屏风上有侍女备好的衣物,两人穿上后一前一后走出浴室。
浴澜池和景阁苑也是相连的,两人走进院子的时候韩森已经让人把卧室暖好了,韩大总管看着嘴唇又破了的主子和脖子上带着牙印的七少爷,暗暗叹了口气。
怎么每回都得搞得如此激烈呢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
“七少爷,刚才您的下人过来找过您,说是您救得那个青年有事跟您商量,让您明日抽空见他一见。”
“知道了。”殷旭本来也只是想磨一磨他的耐性,能忍到今天,看来这人的定性不错。
“就是上次在徽州救得那个”滕誉差点把这个人忘了,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呢。
殷旭点点头,“嗯,我要个安静一点的院子,你府里哪里合适”
滕誉用内力帮他烘干头发,“说错了,这是你的府邸不是我的,所以你爱用哪个院子就用哪个院子,有人的赶走就行了。”
“正好,我看后院的东西南北院就很不错,除了北苑,其余的明日全赶走,如果你想养着也行,去外头置个院子安置他们吧。”殷旭发号施令说。
“好,反正那些人也没什么用处了,让韩森明日每人发点钱打发了。”
韩森目瞪口呆地听着他们这个决定,“殿下,这不可。”
“有何不可”殷旭先一步问。
“您也知道,这批人打发了,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送进来,既然如此,何不让他们安安分分地待着,平日里他们也不会出后院。”
“人家要送,你就非要收吗要是哪天谁家的女儿养不下去了,全丢给滕誉,他也要帮忙养着吗”
“这这些不过是官场的正常往来,殿下也没少送美人出去啊。”
“那正好,把后院的那些都送走吧,能省下好大一笔钱呢,以后没有本少爷的允许,不准收人进来。”
韩森看着滕誉,等着他反驳,这个要求实在太过了,一个皇子府若是后院是空的像话吗
滕誉朝韩森点了个头,拿梳子替殷旭将长发梳直,看着镜中面白唇红的少爷,低头说“真想这样帮你梳一辈子的头发。”
“好啊,我准了”殷旭在镜中和他对视,嘴角微扬。
韩森看着这二人的互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之前两人也亲密,可是却不像现在这样,周身萦绕着腻死人的氛围。
他已经能预见这三皇子府将来真正做主的人会是谁了,殿下喜欢谁他都支持,可如此纵容霍七少也真的好吗
见韩森还没走,殷旭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决定不服,“韩总管,现在这三皇子府已经归入本少爷名下,本少爷爱让谁住就让谁住,想让谁滚谁就得滚,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好。”
“”韩森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按理说,一个被家族遗弃的庶子,又是在乡野长大,即使不自卑也不至于嚣张到这种程度吧
连三殿下都不反对,他一个奴才自然也是无话可说的。
“那老奴明日就让人安排。”
“你尽管把责任往本少爷身上推,善妒也好,心胸狭窄也罢,总之要让朝廷上下都知道,有本少爷在一天,就别想往三殿下身边塞人”
“七少爷,您这么做不是明摆着给皇上制造赐婚的机会吗皇上就算不想给殿下找个强有力的兵家,也一定不会纵容他专宠一个男人的。”
“放心,总有人乐意看着你家殿下成为断袖的。”殷旭自信满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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