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至于首富之子为何会被人暗害半夜丢到乱葬岗,就不得不说说这首富家的故事了。
魏家是徽州最大的商户,名下产业无数,到了魏子安祖父这一代,更是拿下了皇商的名号,风光无限。
魏子安是长子嫡孙,正常来说,魏家的产业将来会传给他父亲,等他父亲百年之后再传给他。
可惜他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纨绔,只懂挥霍不知进取,所以魏当家便想将家业直接传给大孙子。
可这么一来就有人不同意了,魏子安有三个叔叔,个个在家业里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比起他父亲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可惜全是庶出,没有资格继承家业。
魏老太爷在世时还能约束他们,细心培养自己的嫡孙,可是他一过世,那三个叔叔便联合起来将魏子安扫地出门,不过魏子安也不是吃素的,避过了好几次的阴谋诡计,还在商号里立下威名,收服了不少管事。
他那三位叔叔见形势不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雇人绑架了魏子安的父亲,并且要求他亲自去交赎金,等魏子安带着银票赴约时,便让人将他父子俩一同杀了。
魏子安明知此去凶险,但孝比天大,不去也得去,只是选了两个忠心的护卫偷偷在他后面跟着。
可惜他叔叔们雇的绑匪是江湖上有名的恶棍,虽然在殷旭手里撑不了几招,但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比魏家的护卫强多了,这才使魏子安他们几乎全军覆没。
好在魏子安命大,吊住了一口气,又遇上了殷旭,否则他现在早成了乱葬岗里的一抹幽魂了。
“首富啊那是不是很有钱”殷旭舔着嘴唇,两眼发光地问。
“自然,最富不过商人,魏家的生意做了上百年,家底丰厚得很,不比本殿下少。”
殷旭眼珠子转了转,拍案道“这魏子安的三个叔叔雇凶杀人,是死罪,咱们救人救到底,顺便帮他把仇报了吧”
“你救得人,你决定就好。”
“救命之恩也大于天,我如果要点报酬也不过分吧”
“当然,钱财乃身外之物,如果命都没有了钱再多有什么用还喂了白眼狼,所以你要多少报酬都不过分。”
殷旭点头,笑呵呵地说“看来本少爷很得上天眷顾啊,这辈子唯一救得两个人都是非富即贵,真乃幸事啊”
085 坦白
眼见两人愉快地决定了魏家的事情,幕僚们对殷旭这个三殿下新宠有了更新的认识。
外人只道三殿下为了新宠驱尽后院,打杀下人,由着他胡闹,却不知道这个新宠对三皇子府的意义有多大。
如果三殿下的每个侍妾男宠都能有这般作用,他们不介意三殿下多收几个。
等事情谈完,滕誉让人护送付景之回去,要想瞒过云家的眼线,不下点功夫可不行。
眨眼间书房内只剩了滕誉和殷旭,两个刚刚表过心意的人相处起来比以前更加随性了。
“皇帝把你召进宫说什么了”殷旭靠在滕誉身上问。
“老二出师不利,他大概是想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
“嗯二皇子就这样被刷下来了”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经此一事,他发觉光凭老二根本不是云家的对手,起不到他想要的效果,所以才不得已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那二皇子那件事解决了怎么处置的”
“没处置,定了个方案,只等着消息传回罗秋国,让他们国主决定。”说起这事儿,滕誉忍不住感慨“滕吉这次也不亏,上了人家的大公主,还可以娶人家的二公主,估计这会儿滕毅正在府里吐血呢。”
殷旭嘴角一筹,深深觉得这什么罗秋国,真是被欺负到骨子里了。
滕誉看出他的不屑,解释“小国就是如此,能和大梁联姻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出嫁的是大公主还是小公主根本没人在意,不过人毕竟是死在大梁境内,又是因为皇子犯的过错,所以赔偿是肯定的。
父亲刚把滕吉拉上来,不可能现在就把人撵下去,所以为了他也会尽可能地满足罗秋国的要求,现在他老人家对云家一脉更忌惮了,滕毅真是不学乖,这次又得不偿失了。”
滕誉说完假装同情地叹了口气。
殷旭扯了扯他的下巴,“别幸灾乐祸了,这里头可有我的功劳”
“你的功劳”滕誉露出个疑惑的眼神。
殷旭翘着腿,吊着他的胃口反倒问“已经有证据证明是大皇子布的局了”
“嗯,我让人把线索偷偷告诉给刑部,不用十足的证据,只要有一点指向滕毅就够了你看,皇帝只看到一点苗头,就迫不及待的把罪名安在他身上了等等,先说说你的功劳在哪”
殷旭沉默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总不能说他往那两人体内放了魔气,他们会干坏事是因为心魔作祟吧
“咳,昨晚在路上碰见他们的时候,我给他们俩下了心理暗示,当时还不确定有没有用,没想到结果挺让人满意的。”
“心理暗示那是什么”滕誉表示不解。
殷旭转身跨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看着我的眼睛。”
滕誉毫不迟疑地和他对视,他喜欢殷旭的眼睛,这双眸子有时候清澈的像一汪清泉,有时候又深沉的像座深渊。
他在殷旭身上看到了很多矛盾的地方,整个人就像一团迷雾,把自己隔绝在外。
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迷雾之中,四周是看不清楚的雾气,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怎么回事他刚才不是在书房吗
他还记得自己在和幕僚议事,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滕誉稳住心神,抬起脚朝着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发现四周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没有,仿佛自己脱离了尘世。
他正想开口喊人,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他耳中,“知道我是谁吗”
“霍天。”他想也不想地回答,可是说完后又疑惑了,霍天是谁为什么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根本想不起来对方的音容相貌
可是明明应该是很熟悉的人才对,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甚至有心悸的感觉。
“不,记住了,本座的名字叫殷旭”那道声音如此回答。
滕誉心跳加快,总觉得有什么他应该把握住的东西正从记忆里流失,他猛地一闭眼,狠狠地咬住嘴唇。
“啪”一只手用力捏住殷旭的手腕,随后滕誉睁开眼睛,略有些木然地问“殷旭”
殷旭惊讶了,他明明给滕誉下了暗示,按理说他不可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这句话才对啊。
“殷旭你的名字叫殷旭你到底是谁”滕誉将人拖到胸前,紧紧地把人抱着,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殷旭惊讶过后很快就恢复镇定了,他弯起唇角,用自由的那只手摸上滕誉的脸颊,“我即是霍天,霍天即是我,这并没有错,只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个属于他上辈子的名字。
“你的定力 很不错,竟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本来还想诈你几个问题的,可惜了。”殷旭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
滕誉的思维逐渐清晰,刚才发生的事情也很快想起来了,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眼睛死死盯着殷旭,“这就是心理暗示”
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摄魂之术,能控制人的精神,中了招的人完全没有自己的思维,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最可怕的是,事后还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他刚才的感觉和这不太像,至少他记得刚才殷旭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好像达不到让人听从吩咐的程度。”
“那是因为我没对你下重手,这种事情对身体有损伤,不宜乱测。”
滕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想,他应该派人去查查江湖上那个魔教的底,看看到底还有多少旁门左道是他不知道的。
“你不是想知道那本焰阳决是怎么来的吗”殷旭眨眨眼,“就是靠这种方法从霍一龙嘴里得来的。”
滕誉默了半响,良久才嘴唇发干地说“你真厉害”
殷旭给了他一点时间让他消化这件事情,他没打算把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告诉他,过去的就过去了,说了也没有意义。
而且修真界对于凡人来说太过匪夷所思,是凡人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的清楚的。
“难怪你说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不过霍一龙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当然,我对他可不会这么温柔,用的是最残酷的手段,他不仅不记得这件事,而且这辈子武功都不可能进步了。”
“那真是活该,他好像是欺负你最多的一个,也该让他尝尝被人当废物的滋味。”
两人相视一笑,滕誉被他的笑脸晃了一下心神,不由自主的往他脸上亲了过去。
趁殷旭还没回神,他又在他嘴角上啃了一口,这才把人放开,一本正经地问“你这些本事都从哪学来的”
殷旭摸了下湿漉漉的嘴角,“如果我说是自学成才的你信吗”
“一个人可以在一个月内学会这么多东西吗”滕誉反问,从情报上看,殷旭变化最大的就是躺在家里养伤的那一个月,因为他足不出户,所以那一个月的信息很少。
也就是从那之后,这人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身材瘦了,还莫名其妙的从一个废材变成能文能武的全才,从一个自卑的胖子变成一个自信过头的美少年。
细细数上他那些诡异的本事,滕誉实在没法用“自学成才”来安慰自己。
“也许是受神仙点化了呢在我昏迷的时候,感觉有人出现救了我,给我吃了粒仙丹,然后我就全好了,而且经脉也通了,大概是我资质太好,习武的速度特别快,不信你摸摸”殷旭将手腕伸到滕誉面前,让他把脉。
上次滕誉探他脉的时候他是特意做过手脚的,这一次,他可以敞开大门让他查个明白。
滕誉显然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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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回事,所以一脸疑惑地搭上他的手腕,这一次,他进入殷旭体内的内力并没有受到阻拦,顺顺利利地探了进去,只是在抵达殷旭丹田的时候,那股内力突然被吸了进去,他的感知也中断了。
滕誉露出个不解的神色,准备继续查探就被殷旭甩开手。
“好了,咱们体质相克,小心把你吸成人干”殷旭可是花了好大得劲才控制住吸收内力的欲望。
滕誉脑海里浮现出在渠县暗巷里见过的一幕,当时他发现滕毅的暗卫正追着一个人影,等他跟过去的时候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可没过多久,再定睛一看,巷子里倒着一具尸体。
他至今都记得那具尸体诡异的模样,明明前一刻还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死的时候却是垂暮的老人,活像全身的生气被抽干一样。
如果当时那个暗卫正在跟踪的人就是殷旭,那似乎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后来会在龙安寺里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
“最后一个问题,当初在渠县,你是否去过龙安寺的地下室”
“你怎么知道”殷旭瞪着眼睛惊讶地问,他当时贴着隐身符,即使和滕誉交手的那一瞬间也确定自己没有暴露身份。
滕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闻出来的。”
殷旭讪讪一笑,偷偷瞄着滕誉的脸色,见他问这话的时候没有生气才敢说“去过”
“还真是你”滕誉苦笑着摇头,虽然他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但听到殷旭亲口承认,感觉还是很震惊的。
“你去那里做什么你见到了什么”殷旭的双手虚扶着殷旭的腰,神情紧张。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其实那个阵法挺好的,只是不够完善,施法的人也不够强大,否则”他摇摇头,没把后面半句说出来,总不能告诉他否则柳皇后还是重生有望的吧
这句话对滕誉来说太残忍了。
“那都是用人命填出来的,见到那个阴暗血腥的地下室时,我对莫寒山的做法并不赞同哦,莫寒山就是那个穿着黑袈裟的老和尚。”
殷旭说“我知道,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滕誉“”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再额外问一个问题,你可答可不答,你是否修炼了一门隐身的功法”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用的是隐身符,符咒的一种,下次我画几张你试试,绝对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必备良品”
滕誉大感稀奇,这一番谈话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多神奇古怪的东西。
“本殿下一直以为自己学识渊博,没想到竟是井底之蛙。”滕誉感慨道。
殷旭嘿嘿一笑,并不解释,如果让滕誉知道这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恐怕他这个井底之蛙更加失落了。
滕誉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好好消化了这些事情,等回过神来再看殷旭时,就越发觉得这个少年神秘奇妙,一种捡到宝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将人重重压在桌子上,胡乱亲吻着他的脸颊,嘴里喃喃着“宝贝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殷旭被他亲得满脸口水,不满地叫嚣“下去快下去你当自己属狗的么别乱舔”
086 不知道是福是祸
魏子安怔怔地看着霍家七少爷那一张一合的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事儿如果换成那个名声同样不好的三殿下来说,他也许还能更能接受些,这位小少爷才十四岁吧,他真不是糊弄自己玩的
“您您的意思是要帮我夺回家业”魏子安嘴巴发干,心跳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说了半天你就听懂了这句”殷旭“哐当”一声放下茶杯,“不是说你自小聪慧,少年老成么怎么奈何桥上走了一遭就变蠢了”
魏子安张了张嘴巴,“啊”了一声,点头道“少爷说的对,子安也觉得自己变愚蠢了。”如果在以前,有人坐在他面前说要帮他收拾那三位叔叔,助他取得家业,他一定觉得对方是疯了,可是说话的人是这位,他就不太能确定对方的动机了。
“你那三位叔叔现在闹得厉害,少了你这个对手他们也没见得捞到多少好处,再这么闹下去,魏家迟早完蛋”
魏子安苦笑,“您说得对,一个家族可以内斗,但如果是无止境的内斗,那必然走向灭亡,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想报仇了不想夺回家业了”
“不”怎么可能会不想报仇如果不是自己命大,现在他已经和父亲一样魂归黄泉了。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使是亲叔叔,也逃脱不了
魏子安深深吸了口气,问“您要我做些什么”
“暂时不需要,你只要记得你这条命是我救的就行将来我要你报恩时,你可别推三阻四。”殷旭瞥了他一眼,眼底有浓浓的警告。
魏子安还没见过哪个人挟恩以报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过他也说的也没错,救命之恩确实足以让他倾尽所有去报答。
魏家有的就是银子了,虽然魏子安不觉得殷旭会缺钱,但除了这个他想不出来对方还能图什么。
他心下计较一番,点点头,“好,只要七少爷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无论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在所不辞”
“嗤,我要你上到山下油锅做什么就你这破身子,不好好养个三年五载,连打架都不行。”殷旭不是没有更好的药,也不是没有适合他的养身功法,可是救过他一次已经足够了,没必要为了他花费更大的力气。
“滕誉会拨几个人给你用,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们去办,你那三个叔叔要怎么处置也随你,总之,三个月后,我要听到魏家家主定下来的消息。”
“三个月足够了,我手头上有不少他们以前的罪证,只需要再搜集到他们杀人的证据,他们的命也就到头了。”
“你想怎么做我不管,有需要用到三皇子府威名的地方也别客气,如果能让人知道你依附三皇子就更好了。”
魏子安以为殷旭是想给三皇子造势,魏家不敢说是棵大树,但也枝繁叶茂,产业丰富,皇子们的斗争离不开银子,这事情并不难理解。
也就是说,以后魏家都会被贴上三皇子的标签了,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魏子安打量了一眼他的小救命恩人,决定还是相信他,毕竟连他都愿意追随三皇子,那位皇子殿下应该不会太差。
“是,那我明日启程回徽州。”魏子安做了个揖,心底升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
魏家的产业遍布大梁,但徽州才是他们的大本营,魏子安这次回去,首要的就是拿下徽州的控制权。
殷旭说完这件事,便让人在屋里摆膳,说来他还是第一次在松涛阁用膳,原本给他准备的院子,他倒是一次都没住过。
几个下人抬着食盒进来,恭恭敬敬地把东西摆好,道了万福就退下去了,动作行云流水,神色认真拘谨。
自从这府里开始整顿,以前见到的那些爱嚼舌根的,偷奸耍滑的奴才基本上都肃清了,即使还有这样的,也都乖乖的夹起尾巴做事,生怕下一个失踪的是自己。
府里有人统计过,三皇子府这一个月来莫名失踪的人口达到了三十五个,有时候一觉醒来,就发现身边睡着的人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人心惶惶了一阵,大家提起霍七爷无不脚底冒冷气,比起这位煞星,三殿下偶尔的责罚算个毛啊。
“你说真的是七少爷做的我今儿又在院子里碰到他了,他还冲我笑了呢,怎么可能会是大家说的那个样子”洗衣房内,两个婆子凑到一起咬耳根。
“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他乖乖顺顺的模样,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
“我不信,七少爷那样的俊俏少年还会发脾气”
“你可真傻,那些爱发脾气的主子们有哪个长得丑的我听说啊,有一次柴房的长工不小心进了景阁苑,不到一刻钟就被人从里面抬出来了,听说那会儿三殿下不在家,那院子里就只有那位少爷了。”
“啊,死了人了是七少爷亲自动手杀的么”
“这谁知道不过有人说那长工临死前叫得可惨烈了,死后尸体直接被拖去烧了,连尸骨都未留下,大家都说是因为死相太难看,吓着人了。”
“那那也可能是那长工犯了错吧”
“不知道,反正对外是说那些人冲撞了三殿下的新宠,他一个下人,怎么死法还不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情”
“那倒是,咱们以后小心些避着七少爷就行了,以前咱们在后院做活一直安安分分的,应该不至于招惹到他。”
随着府里的失踪人口逐渐加多,下人们一个个精神紧绷,尽量离正房远远地,大气都不敢出,做事干活卖力了许多倍。
大家多多少少都抱有这样的心里,只要不去触某人的眉头,应该就没事了吧
其实不止三皇子府,其余两个皇子府内近期也发生了失踪案件,一般都是护卫之类的,都是出门后一直没回来,怎么找也找不着,恰巧两位皇子最近都没心情的很,也就没人敢把这事往上报。
这天夜里,殷旭照常和滕誉在练功房打坐,他的魔功这段时间以缓慢的进度提升着,这让他很不满。
他的修炼之路一直是顺畅的,记得刚成为魔修的那段日子,他的功力可谓是一日千里,速度之快让他自己都得意万分。
可是现在,他却是连最简单的万魔归心都修炼的这么慢,怎能不憋屈
“怎么了练功不顺”滕誉睁开眼睛,对着正唉声叹气的人问。
殷旭点点头,“这里的练功环境太差,不利于我的修炼。”
“那你需要什么样的练功环境”滕誉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因为他还清晰地记得那个在乱葬岗中修炼的少年。
殷旭瞥了他一眼,“死人越多的地方越好。”
“”滕誉摇头苦笑,果然如此,“之前给你的地图没吗我以为你这些日子半夜出去就是去那里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出去打野食了。”殷旭耸耸肩,“可惜啊,食物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差劲了。”
滕誉陡然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窜上来,呵呵地讪笑着,并不接话,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所谓的食物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了,你什么时候把焰阳决的后两层给我”
“怎么你现在就需要了练到哪了”殷旭站起身走过去,把滕誉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
似乎在不经意间,这个男人已经长的越发刚毅了,难道是练焰阳决的效果么
滕誉伸出两根手指,颇为得意地说“第二层,据说霍家有史以来最快突破第一层的天才用了两年时间,而我,才半个月而已”
这样的速度如果让霍家人知道的除了冷笑还是冷笑,他们一定会想说谎也应该有个限度,当他们的家传绝学是路边捡来的垃圾么
殷旭点点头,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这不功法被他修改过,已经是最适合修炼的了,只要不是女人,不是像他这样的体质,随便谁都能在半年内突破第一层。
不过,能有滕誉这样速度的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
只能说这部功法实在太适合他了。
殷旭退后一步,朝他说“你尽力发一招出来试试,记得配合那套拳谱,我看看威力有多大。”
滕誉眉眼轻笑,起身拍了拍衣摆,也朝后退了几步,“你要亲自接招么”
殷旭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别那么多废话,快动手”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滕誉已经动了,他双脚微张,腰臀下沉,蹲着马步,心里默念着功法,将八成的力量凝聚在他的右手上。
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响动,殷旭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猛烈的热浪以及危险的气息。
他右手在身前画了个圈,将魔气凝聚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然后等着这一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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