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油炸蝎子被油炸过的蝎子还能动是怎么回事那一只只钳子里夹着的圆球又是怎么回事
“哦,忘了说了,这是本少爷新发明的菜色,将鱼眼和蝎子放在一起,顺便补补眼睛。”
滕誉摸了下肚子,把筷子平稳地放下,“本殿突然觉得不是很饿了,要不等会再吃”
“这怎么可以一日三餐一餐也误不得,吃不完也没关系,现在天气冷,放一放坏不了。”
滕誉心道真要是吃了,恐怕坏掉的就是自己了。
“不用了,咱们家不缺这点粮食,你不必为本殿下节省这个。”
殷旭叹了口气,“外头百姓吃不饱穿不暖,你却如此浪费,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可怎么是好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
“不会有人知道的”滕誉眼疾手快地将一只即将爬出盘子的蝎子捉回盘子里,然后重新盖上,讪讪地说“要不,咱们赏给下人吃”
府里的侍卫小厮们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都吃过了,整个府里就你还没用膳而已。”殷旭面露遗憾,失落地说“既然你如此不领情,那就算了,左右不过是损失了我的一番心意而已。”
滕誉心里斗争了一会儿,最终咬着牙说“要不我随便用点”
殷旭满意地点头,问他“那你想吃哪个”
滕誉举起手,颤颤巍巍地挪动着,最终指向那碗半生不熟的饭,比起其他,至少这个吃不死人。
殷旭立即笑眯眯地将饭碗递过去,看着他跟吃毒药似的将夹生饭塞进嘴里。
吃到一半的时候滕誉后悔了,他应该选择最后一个的,蛇肉烤一烤应该味道不错,如果殷旭没有事先在蛇肉里做手脚的话。
嘴里用力地咀嚼着,腮帮子鼓鼓的,殷旭看的心花怒放,竟然觉得他这样挺可爱的。
等最后一粒米下肚,滕誉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肚子里涨涨的,跟塞了块石头进去似的。
殷旭喊了人进来收拾“残羹”,然后拍了拍滕誉的肩膀,“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府衙走一趟了。”
滕誉嗖的站起来,火急火燎地说“是啊,要走了,於学中该等急了。”
殷旭一把拉住他的手,“好,你去吧,记得回家用午膳,我炖了好东西等你回来。”
“还还炖是什么”滕誉打定主意等会要找个借口留在外面。
“都说以形补形,你昨晚费精费力,当然是该补补我炖了鹿鞭,保准你喝了生龙活虎”
滕誉嘴角抽了抽,讪笑道“呵呵,不用不用,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么不用补也照样生龙活虎的。”
不等殷旭继续掰扯,滕誉朝他做了个揖,腰弯到九十度,恭敬地说“爱妃,那本殿下出门办公事去了。”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已经如同一阵风般刮出了卧室。
133 死的那叫面目全非啊
城中通天阁被烧得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昨夜那场大火惊醒了许多人,很多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火场外围观,要不是火势太大,估计不少人都想闯进去拣点漏。
“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里头竟然也没人知道吗”围观的百姓站在废墟一般的通天阁外,三三两两交谈起来。
“听说是杀人夺财,今早官差从废墟里抬出了十几具尸体呢,死的那叫个面目全非啊。”
“啊真的谁这么厉害竟然连这里都敢抢据说三年前有个神偷看中了这阁里的一个宝贝,结果东西没偷成反而被大卸八块,尸体直接丢出去城外了,从那以后还没人敢打这通天阁的主意。”
“也许是专业的盗匪吧听说徽州往北五十里有个匪寨,里头的人凶神恶煞的,什么坏事都敢干,保不准是他们下山干的。”
“你说的这个匪寨我知道”
话题越来越广,关于通天阁大火的猜测也五花八门,但大部分人都觉得是杀人夺财案。
官府从废墟里清点出的财物也推断出是有谋财,这通天阁可以说是大梁的聚宝盆,一座阁也许比一座城还富有,但官府找出的财物却只是些被烧毁的残渣,金子却一块没找到。
恐怕都被那大盗抢光了,众人暗叹,也不知道是羡慕那贼人的好命还是哀叹这通天阁的损失惨重。
如果殷旭听到这话恐怕得大喊冤枉,他虽然拿了不少东西,但加起来也不到十分之一,加上被他毁掉的,烧掉的,剩下的金子绝对不少。
恐怕不是有人在殷旭后头捡了漏就是通天阁里当时还有活口,卷着钱财跑了。
滕誉站在一排焦黑的尸体前沉思,他还没来得及从殷旭口中得知这件事,所以与所有人一样,正猜测着那位贼人是谁。
“殿下,您看这事这通天阁势力强大,若是追查起来,下官可不好交代。”
“那就把凶手抓住好了。”滕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这能在短短的一炷香内杀十数人,怕是哪个武功高强的汪洋大盗,想要捉拿恐怕不容易。”
官府里的衙役虽然多,但武功平平,真要对上武林高手,只有受死的份。
不过於学中知道三皇子身边肯定不缺少武功高强的护卫,若是能让他出手帮忙,这件案子才好办一些。
滕誉好笑地看着一脸期待的於知府,“於大人,您该知道,本殿下是奉命来赈灾的可不是来查案的”
“是是”於学中擦了把冷汗,“是下官糊涂了。”如果真让三皇子插手徽州的案子,传到京都,还不知道会被编排成什么样呢。
“不过你放心,只要用得上本殿的地方,你可以私下开口,咱们暗中进行就好了。”滕誉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於学中大喜,拱手道“那下官就先谢过殿下了。”
“不用客气,你做,咱们先说说这灾后重建的事情,既然来了,本殿下总不能半途而废。”
这几日天气回暖,各地的雪都停了,渐渐开始融化,虽然照样冷,可至少让灾民们看到了希望。
只要一开春,田里的庄稼种起来,倒塌的房屋能修的修,不能修的重建,待过两三个月就不愁饿死冻死了。
於学中从案桌上捧了一叠厚厚的资料过来,里头有各地受灾的情况以及死亡名单,这场灾难,他徽州死了大几百人,少数是被压死的,多数是被冻死的。
尤其是前几天的那场雪,死亡人数占了一半。
滕誉曾委婉地告诉他,那件事是有人冲着他做下的,引得这位耿直的知府大人愤慨不已,更是隐隐有向滕誉效忠的意思。
暗中支持滕誉的官员不算多,但也不少,只是几乎都处于暗处,甚至有些站在云家身边的官员私底下是滕誉的死忠。
这些年,他明面上浑浑噩噩地过,私底下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但被他收拢的这部分官员有些是被钱财收买,有些是被美人所惑,有些是被他许诺的高官厚禄吸引,真正是被他人格魅力征服的十个手指都数的出来。
“本殿打算三日后将赈灾银发下去,每人先补贴一点救济金,受灾严重的待官府核实后再按情况派发,你派人将他们受灾程度分个三六五等来,咱们的银子肯定是先紧着严重的。”
於学中想了想,觉得这样的做法不错,虽然执行起来很难做到每家每户都查明实情,但比一股脑儿把钱分出去强。
“马上就开春了,官府也要先把春种的种子备齐,今年的种子就免费给农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忍耐几个月,也就好过了。”
“您放心,这些早都准备好了,这雪这么一下,今年的收成应该差不了。”於知府面上带了一丝轻松的笑意。
滕誉又和他讨论了一些灾后安置的问题,他的政见还有些稚嫩,有些点子并不实用,但於学中却对他很满意,这要有这份心,何愁三殿下将来做不了一个明君
于是乎,於学中在讨论中将自己多年的经验一一道出,要管理一个州府可不是光靠纸上谈兵就行的,经验尤为重要。
滕誉暗中学了不少治国大策,可论起实践,未必能比得过这些干了十几年的一方大员。
两人相谈甚欢,连午饭都只简单的吃几口就放下了,等滕誉意识到时候不早该回家时,外头的天都黑了。
滕誉暗道糟糕,昨夜刚把某人吃到嘴里,今天就消失了一整天殷旭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躲着他吧
想到早上的那顿精彩绝伦的早餐,滕誉胃里翻滚起来,笑着握住於知府的手说“於大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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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咱们不如先用膳”
吃饱了再回去,万一真有什么后招自己也有力气应付不是
“那敢情好,今日不如就尝尝拙荆的手艺,下官让人将七少爷一同请来吧”
滕誉笑容更大了,点头称赞“还是於大人想得周到。”在别人家里,殷旭应该不敢乱来了吧
滕誉的笑容一直维持到殷旭的到来,可惜对方自进门后眼神就没往这儿撇过。
等到殷旭送上一个不明材质的笔洗,就连於学中也顾不上滕誉的心情了。
坐了冷板凳的三皇子在一旁摇头叹气,另一边的魔尊大人已经用他上千年的知识和於知府天南地北的聊开了。
魔尊大人文学虽然不行,但他知道很多有趣的事情,尤其是天文地理方面,把好学的於知府唬的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霍七少竟然文武双全,难的是您才刚满十四岁,真不知道您师承何人。”於学中感慨道。
殷旭的师傅一直是众人感兴趣的秘密,可惜没人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就连霍家也没能查出来。
不过越是这样,大家倒也越是相信那人是个世外高人。
既然是世外高人,又岂是能随意就被查到的
其实这件事往深了查也站不住脚,但除了这个没人能解释霍七少突然文武双全的原因。
一切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必然存在着令人敬仰或畏惧的理由。
殷旭微红着脸,略微羞涩地回答“倒不是在下不愿意说,而是当初当着师傅的面发过毒誓,不管是谁都不能透露他的消息。”
於学中连忙摆手,“七少别误会,在下也只是纯粹的好奇,既然您答应过,自然该信守承诺的。”
滕誉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盯着殷旭那羞涩的表情眼睛都看直了,他没想到殷旭还能装出这么一副稚嫩的模样,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殷旭抽空回瞪了滕誉一眼,那一眼让滕誉浑身发凉,忙起身说“不知这饭菜什么时候能好,本殿饿了。”
这回轮到於学中不好意思了,“是下官的不是,聊得起劲都忘了时间来人,快去让夫人传膳。”
等饭菜上桌,滕誉才明白为什么於学中敢叫他尝尝於夫人的手艺,要不是之前尝过这府里厨子的手艺,他都要以为是某个大厨做出来的菜肴了。
就连殷旭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多吃了点肉,“尊夫人手艺极佳,於大人好口福”
於学中多喝了两杯酒,脸色有些发红,笑得开怀满足,嘴里谦虚道“不敢不敢,她也就这点本事。”
滕誉看不惯他那副自豪的模样,一只手搭在殷旭肩上,大声说“将来本殿下一定会找个全天下最好的夫人谁都比不上”
殷旭将肩膀上的手抖下去,冷哼一声“那你快去找啊”
於学中是知道两人关系的,但之前一直都以为殷旭是男宠之类的角色,即使在知道他是霍家的七少爷后,也不认为这二人之间有真感情。
不过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接触的多了,自然也看出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外人想的那般龌蹉,相反,他们感情好得很。
不仅如此,三皇子殿下反而更像是被吃的死死的那一个,通常霍七少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变色。
於学中原本还有心劝诫他们一番,这一条路何其艰难,将来若是闹翻了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甚至可能变成皇家与霍家关系恶化的导火索。
不过现在,他确实说不出任何要他们分开的话。
若是天底下的爱好男风的男人都是如此,那与平常夫妻有何区别呢
他们不是一对相互倾心的有情人罢了。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时辰,等滕誉和殷旭从知府衙门后院出来,夜已过二更,宵禁早开始了。
不过有衙门的人亲自护送,宵禁自然是不存在的。
路过通天阁时,殷旭还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殷旭向来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报仇的机会。
“好端端的通天阁竟然被烧了,早知如此不如让咱们捷足先登选些好东西回来。”滕誉摇头感慨。
殷旭眉头挑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只含糊地说“你喜欢什么,改日我送你好了。”
滕誉以为他是原谅自己了,开心地笑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他说着抱着殷旭的腰就想去亲他的脸颊,前前后后跟着的侍卫和衙役只好仰头望天,视而不见。
不过滕誉这一吻并没有亲下去,因为他和殷旭同时感觉到了有人在偷窥,那眼神说不出的冷肃,带着一股杀意。
两人顺着那感觉看过去,只看到一片漆黑,以及散发着焦味的废墟。
两人对视一眼,表情立即严肃起来,如果他们没猜错,这人应该是通天教的,只是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
滕誉凑到殷旭耳边压低说“这通天阁被烧,通天教的损失惨重,恐怕近日会有一批人来。”至于来干什么,也不言而喻了。
直到前一刻,滕誉也不知道这通天阁的事与殷旭有关,不过当他看到殷旭脸上那微妙的表情后,就隐隐有了猜测。
殷旭立即就明白滕誉的意思,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来得正好,本少爷正愁找不到他们呢”
两人拉开一点距离,相视一笑,倒是真和解了一般。
134 暗流涌动
很多正道门派都在找通天教的总部,可历经多年也没有结果,这一点连滕誉都不得不承认,通天教的保密性做得足够到位。
通天阁和通天教名称这么相似,起初也有很多人将二者联系在一起,可是很多门派明察暗访,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通天阁明面上上的东家是南方首富之家肖家,背地里最大靠山是掌管宗人府的秦王。
这二者不管从哪个看都与魔教扯不上关系,反倒是去找通天阁麻烦的门派全都遭到了十倍报复。
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敢上通天阁闹事,而且每座通天阁都配备了齐全的守卫,一般人想闹事也没那本事。
殷旭一边听着滕誉介绍通天阁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一边回想着昨夜见到的那个吹笛人,能镇守一座通天阁,那人的身份应该不低。
而且还是个善于用药的奇人,早知道就留他多活几天了。
“这秦王是何人肖家又是什么底细”殷旭问。
“秦王是本殿的叔叔,乃先帝最小的一个儿子,当年父皇登基时他还小所以留了一条命,封了秦王。
原本父皇是要按惯例将他打发去封地的,可是秦王以自己不懂政务为由拒绝了,宁愿在京都当个逍遥无所事事的王爷。
这也正合了父皇的心意,所以就让他进宗人府挂了个左宗人的官职,后来老一辈的宗人令去世后,便由他接手。
宗人府主管皇家之事,职位高,手中的权力却不多,正适合给亲王们养老,所以皇帝也就任由他去了。
至于肖家,乃南方首富,最早由漕运发家,黑白两道都有生意,后来发展海上经商,赚得盆满钵丰,前些年,肖家不知道走了谁的关系,拿下了十年的盐引,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想不富都难。”
“难怪通天阁能有那么多海外的稀罕物卖。”殷旭舔了下嘴唇,感叹道“这肖家似乎比魏家有钱啊。”
滕誉大笑起来,摸着他的脑袋打趣道“魏家算什么放在江南,也只能是二流的富贵人家,不过魏家也有魏家的优势,这徽州的铁矿就掌握在他们手中。”
铁矿乃兵器之根本,盐引乃民生之根本,论赚钱当然是后者,但前者也是当权者最重视的资源之一。
“那这通天阁与这两家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岂不是说明秦王与魔教是一伙的”
滕誉遗憾地摇头,“具体的关系我也不清楚,能查出来的只是秦王曾暗地里出力帮通天阁解决过麻烦,是不是靠山还不好说,但肖家应该和通天阁有密切关系,通天阁的各大管事都是出自肖家。”
“会不会这通天阁当真与通天教没有关联”想想也不对,滕誉曾经说过,通天阁暗地里也有接杀手生意,正常的商人家,应该不会特意培养出一批杀手用来做生意吧
“不会,通天阁的杀手就是出自魔教,这点毫无疑问,以我看来,也许两家是合作关系,也不排除肖家用银子养着魔教那群人,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打手,肖家花再多钱也值得。”
殷旭想了想,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切都还没有证据,滕誉也只是推测而已。
说话间两人进了家门,韩青迎面走过来,领着他们进屋后汇报说“殿下,您让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哦结果如何”
“如您所料,不止云家参与了,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只是属下未能查出是谁出的手。”
之前各地同时爆发灾情,明明只是一场小雪却死了几百人,刚好又在中毒事件后,因此滕誉认定这事是冲着他来的。
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必然是云家,而从他们找到的证人来看,云鹤然确实插手了。
不过滕誉却不认为云家能一次性出动那么多人不被发觉,云家可是他的重点监视对象,这么大的动作如果他都没事先得到消息,那他的人也该换了。
所以他推测应该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其中。
“不用查了,既然他们出手了,那肯定不会没有后招,咱们等着就是。”
殷旭听到这,突然提醒道“会不会和通天教有关上次他们想要我们的命没要成,也许怀恨在心了。”
“哈哈,如果只是为了刺杀没成功,他们不会怀恨在心的,如果是他们,除非是咱们身上还有他们惦记的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释然的神色。
如果说他们身上除了性命有什么是对方想要的,那一定是那天他们展露出来的功法了。
滕誉的焰阳决,殷旭的魔功,无论哪一个拿出去都能引起轰动。
滕誉原以为对方会将这件事宣扬出去,让世人知道三皇子竟然会霍家绝学的事情,可是对方没这么做,那就说明,对方同样觊觎着这门功法。
“看来他们是想来夺宝的。”
殷旭耸耸肩,将角落里的布袋子拖出来,袋子口一扯,哗啦啦的倒出一地金光闪闪的宝贝。
“那就让他们来好了,他们敢抢我的,我就敢抢他们的,通天阁可不止徽州一处有”
殷旭叉腰站在一堆奇珍异宝之间,高扬的下巴带着骄傲的弧度,说不出的嚣张。
滕誉目瞪口呆地看着散落一地的好东西,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殷旭豪迈的行为惊到了。
他当然不是稀罕这些东西,三皇子府里好东西多的是,他只是惊讶,殷旭竟然就这样用麻袋把东西装回来了。
而且他昨天晚上是看到这袋子的,可谁能想到这么普通的袋子里头装着成千上万两的赃物。
“通天阁的火是你烧得”滕誉终于能光明正大的问了。
殷旭点头,一脸嘚瑟。
“那通天阁里的人也都是你杀的”
殷旭继续点头,张扬地说“一个老毒物带着一群药人,在祖宗我面前不堪一击。”
这话滕誉信,因为殷旭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竟然都没受伤,可见应付的游刃有余。
“那除了这些其他的东西呢金子啊什么的,不是说都被抢了么”那么大一个通天阁,总不至于连块金子都没有吧。
“那通天阁烧的什么都不剩了,大伙儿都在猜测那贼人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殷旭眉头一挑,扯着嘴角说“本少爷是那么不挑剔的人么这里随便一个都是一堆金子,本少爷才不稀罕而且,我就这么一个普通的袋子,能装得下整个通天阁的金子才怪”
他开始怀念前世的储物袋了,如果能给他一个,昨天晚上通天阁里什么都别想漏下。
不过居然有人在他后面进了通天阁,还搬走了大量的财物,想必是趁着火势不大的时候冲进去的,就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他杀人放火。
看到也不要紧,什么都烧光了还能拿出证据来不成
没有人证物证,官府怎么可能会和霍家的少爷过不去。
滕誉蹲下来,一件一件地拨拉地上的好东西,有金贵的翡翠摆件,刻着骏马奔腾,看颜色和质地恐怕还是帝王绿的;有罕见的自鸣钟,小小的一个,看着就精致,林林总总,也有好几十件。
也亏殷旭力气大,否则即使宝贝摆在眼前也背不回来。
滕誉让韩青将这些东西摆上多宝架,这座府邸刚买下来,除了家具其他什么都没有,有了这些东西,顿时把档次提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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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徽州城内的某个宅院里,肖锋摘下面具走进内室,拧开一幅画后面的开关,走进密室中。
这里是通天教的分舵,对外只是一对老年夫妻的住所,院子不大,宅子很旧,长久以来也没人怀疑过。
灯火通明的密室中,十几个黑衣人正在打坐练功,听到脚步声同时睁开眼睛。
见是肖锋走进来,众人齐齐起身行礼,“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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