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他的万魂幡虽然威力不大,但对付这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青啸炎气得火冒三丈,“你果然和魔教的人是一伙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救他们比较划算而已,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要和武林盟作对的意思,到时候你们打进魔教总坛说不定我还能帮忙。”
“哼你就不怕遭到整个正道武林的报复”
“呵呵,就你们我看你们还是安分一点好”殷旭哪能被这点小威胁吓到,不说他自己本身就不怕这些人,就凭着他霍家少爷的身份,有人敢动他吗
霍家军可不是吃素的。
双方暂停交战,殷旭一出出口就收回了万魂幡,里头鬼哭狼嚎的声音才终于小了下来。
四人站在出口处,两两对峙,最终还是左少棠先服了软,“没想到会是二位救了我们,大恩不言谢”
“诶,谁说大恩不言谢的”殷旭止住他的话,冷哼道“你以为我们俩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干,为了你们和七大门派结仇”
左少棠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虽然他也不觉得这两人会无缘无故的救他,但能别说的这么直白吗
“那不知二位想我们怎么报答这救命之恩”
“哼”肖锋在一旁冷冷地笑道“八成是想要我的命吧”
“想要你的命还会出手救你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殷旭白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浓重的鄙夷。
滕誉止住这三人的唇枪舌剑,“先离开这里再说吧,难道还要等人追上来吗”
殷旭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是一间房,不用想必然也是魔教的地方。
这里离他们之前去的那院子并不远,从这里还能看到那院子上空冲天的火光,周围的百姓发现火情立即敲锣打鼓的奔走相告,但是真正去救火的并没有几个。
那座院子并不与其他房子相连,邻里关系也一般,大概是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灭火的。
回去的路上,殷旭还很幸灾乐祸的说“看来你们魔教 与火有仇啊,刚烧了通天阁又烧了一座庄园。”
肖锋淡淡地反驳道“那也是你的杰作。”
“以怨报怨,有仇报仇,本少爷能违心救你一命已经是极大的开恩了。”烧一座通天阁算什么,改天回到京都,他连京都的那一座也得烧了。
左少棠拉住还想反击的肖锋,一脸感激地说“是啊,以咱们的关系,霍七少能出手可见胸怀宽广,一定不会与我等小人计较”
他自喻小人,倒是让殷旭脸色好看了点,他果然最讨厌明明是小人还要装作一副君子模样的伪君子。
“计较是不会的,可是救命之恩还是要还的。”殷旭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他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发现这两人其实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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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重,居然到现在还能站得笔直,可见从小到大没少吃苦。
就是这份坚毅,也让殷旭对魔教多了几分赞赏。
154 患难见真情
把他们带到殷府,殷旭先让人请了大夫来给他们治外伤,内伤只能靠他们自己调理了,殷旭是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连他的好药也没送出去一滴。
安排好这些天也亮了,左少棠和肖锋战斗了一夜,又受了重伤,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只是精神上还保持着警惕,看着精神奕奕。
殷旭也没想折磨他们,要不要收他们的命也要以后看心情,所以便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临走前,他叮嘱道“本少爷这座府邸守卫森严,两位可千万别乱跑,否则生死自负。”
左少棠回了他一个假假的微笑,点头同意了,肖锋则一如既往的一张面瘫脸,跟殷旭是他杀父仇人似的。
虽然也差不远了,要知道他和滕誉杀了肖锋手底下几十号人,那些可都是他花费好几年培养起来的手下,死一个少一个。
不过究其根本,他们之间的仇恨也无法说谁的更大些。
滕誉和殷旭进房后,让人抬了两大浴桶的热水,先沐浴一番才躺到床上。
滕誉有心问问他最后放出来的那个是什么,虽然隔得远,但那种压抑的感觉他也有,他敢肯定,当时左少棠和肖锋的脸色都有些惊异。
殷旭自发的在他身上找好位置,眼睛一闭,咕哝一句“看戏都看得这么累,不值。”然后就睡了。
滕誉摸了摸他的长发,嘴角带着一点温馨的弧度,他发现自从和这人一起后,即使做再荒唐的事情也能接受了。
他的生活也似乎从以往单调的模式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只是不知道坐镇宫中的那人看到他们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心情。
他的周围一直有宫里的密探,记得小时候他身边还有四个暗卫,按皇帝的说法是保护他的。
可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这四个暗卫恐怕还承担着监督的职能。
所以有一次,他故意让自己陷入危境,故意让自己受了伤,皇子受伤,身边的人自然都得担一个保护不力的罪名。
那四个暗卫也就被换了。
那时的他还没有太缜密的心思,只想着把皇帝给他的人都换了,却忘了,换了这一批,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人补充过来。
后来慢慢才学乖学聪明了,懂得一点一点地破坏他身边的监视网,懂得伪装自己迷惑身边的人,懂得在这些人的眼皮底下偷偷建立自己的势力。
刚开始确实是难的,难的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被皇帝发现。
他当时是把皇帝当仇人,最恨的也莫过于那段时间了,到现在,他所想的也不过是能为母后报仇,替她讨回公道而已。
如果没有最初的那十年恩宠,他想他的恨意不会这么深,人只有从云端跌下来才能感受到那切肤的痛苦。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滕誉低头一看,见他的双手又往自己里衣钻,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自己身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人常年身上都是凉的,夏天也许抱着会很舒服,但冬天可真是够折磨人的。
他运起内力,让自己全身暖和起来,听到某人睡梦中舒服的叹了口气,自己也跟着舒服起来。
不管前路如何,有这个人在身边,还是个如此神奇的少年,有何可惧的呢
这一觉睡到黄昏才起来,滕誉刚睁开眼就听到一声惊讶的叫声,“咦”
他循着声音看去,见殷旭裹着厚厚的披风站在窗口,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
“怎么了”他出声问,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殷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小花盆走过来,举到滕誉面前,“看,居然发芽了。”
滕誉想了半天才知道这棵刚冒芽的东西是什么,随机还想到当时殷旭跟他开玩笑的话,面无表情地说“也就刚发芽而已,要等长大开花结果远着呢。”
殷旭推算了一下整个人心都凉了,他怎么把这点忘了,育灵果百年一结,就算现在发芽,等结果的时候他早是一抔黄土了。
笑意僵在嘴角,殷旭手一甩,将花盆稳稳地送回窗台,耷拉着脑袋说“是啊,看来是没希望了。”
滕誉捏了捏他的脸颊,“等回宫就派人去找,天下虽然大,但只要有心,还是能找到的。”
殷旭想,那还真的不好说,万一全天下只有这一棵,而这棵树刚好就结完果了呢百年啊百年,足够他和滕誉来个轮回了。
不过没期待就没失望,这件事还是别告诉滕誉的好。
殷旭上辈子对后代没有一点兴趣,他根本不想身边多出一个人来分担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阻碍他飞升的道路。
现在没了这条道,他便开始期待起来了,试想一下,有一个长得和他或者滕誉相像的小鬼,会哭会笑,看着他长大,应该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滕誉看他自娱自乐,忍不住拍了他一下,“想什么想得这么开心”
“有吗没有啊”殷旭回过神来,刚才的幻想都破灭了,哪还有什么开心
“起吧,先去看看那两个小魔头,咱们最好先一步到魔教总坛,别被武林盟抢先了。”
殷旭兴致勃勃地将滕誉拉起来,还亲自给他穿衣服,只是这位从来没伺候人的动起手来,还真是惨不忍睹。
在第三次把滕誉的衣带系错了后,滕誉忍不住拂开他的手,“还是我来吧。”
殷旭松开手,看看他自己熟练地系好衣带,穿上外衣,系好腰带,“你自小身边就不缺人伺候,怎么会做这些”
堂堂三皇子,怎么也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滕誉想到一些事情,嘴角笑了笑,自嘲道“那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想,如果哪天我失宠了,被贬为庶民了,或者被流放三千里了,那我该怎么办,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学了很多恩,生活的技能。”
那时候,他跟着了魔似的,看到什么都想学,文的武的,生活的,国事上的,就连农耕经商的道道也学了不少。
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哪天累了,他就离宫出走,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买下几亩地,盖一栋房子,安心做个饿不死冻不死的平民百姓。
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种想法真是幼稚得可怕。
皇帝能不能放过他不好说,但是滕毅是定然不会由着他安然地活在这世上的,如果他登基的话。
殷旭了然地点头,“这很好,以后咱们房里也不用下人了,就你包了吧。”
滕誉嘴角一抽,撇下他走出房门。
殷旭追了上去,拉着他去了左少棠他们的屋子,为了方便看守,他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里头自然也只有一张床。
殷旭走进去的时候,左少棠正在给肖锋换药,两人上半身都光着,身上伤口纵横交错,难为他们一路走来都没吭一声。
左少棠抬头瞥了来人一眼,笑着说;“早就听闻三皇子和霍七少情比金坚,真是令人羡慕。”
殷旭搬了把椅子坐到他们二人面前,翘起腿敲着桌子,盯着肖锋身上的某处刀伤,打趣道“你们也不错啊,患难见真情”
左少棠手下一顿,接着哈哈大笑“七少爷真会开玩笑,我们乃同门师兄弟,即使不患难,也有真真的师兄弟之情。”
他暗暗瞄了一眼肖锋的脸色,见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连自己认识他二十几年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是么我看右护法未必是这么想的吧”这两人的关系有些让人摸不透,说他们关系好吧,有时候却相互冷漠得很,说不好吧,有时候又默契的很。
就像现在,殷旭就觉得他们之间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情,虽然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温情着实硬朗了些,一点也不柔和。
肖锋没有回答,只是拉起衣服,盖住满是伤痕的身体。
他身上的伤痕很多,只有小部分是昨晚造成的,可见他经过的生死和磨难,这样的人,对自己是最残忍的,心也最硬。
“不知七少爷现在可否告知报恩的条件是什么了”左少棠开门见山的问。
155 可别把自己玩进去
“很简单,一句话,带我们去魔教总坛”殷旭伸出一根手指头说。
“”左少棠和肖锋的表情都很诧异,尤其是肖锋,大概是很少露出过这么明显的表情,整张脸看起来生动多了。
左少棠惊讶后很快就把心思动起来了,猜测着这两位去魔教的动机。
“你们二位也想攻打魔教”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笑话,以我们的身份怎么会做这么掉价的事情不过想必你也知道,如今你们魔教不仅是正道武林人人喊打,朝廷也下了逮捕令的。”殷旭指了指肖锋说“就这位,可是通缉令上的榜首啊,呵呵”
左少棠看着他的冷笑心里有些发毛,明明只是个面白身娇的少年,虽然手段层出不穷,可也不至于让自己这个老江湖害怕吧
他强自镇定,咳嗽了两声说“那通缉令上的人戴着面具,想必是抓不到人的。”
“以前确实,但现在你们已经在我手掌心里了,戴不戴面具都不管用。”
“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我们告诉你是谁想买皇帝的命,你放了我们”
“想得真美这事儿不用交易你们也得开口,而且我对皇帝的命不感兴趣,我只对魔教教主感兴趣”
殷旭手里旋转着一个茶杯,显得漫不经心。
可是左少棠和肖锋却觉得有一股威压朝他们身上砸下来,两人身上本就有重伤,顶受不住顿时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左少棠还好,能屈能伸,顺势就坐到地上去了,肖锋却高昂着头颅,目光坚忍,一只手颤动地撑在膝盖上。
“你们要知道,本少爷现在坐这里是给你们机会,如果你们不想说的话,那我可就换一种方式了。”
“咳咳”左少棠抹掉嘴角的血迹,依然笑着问“那霍七少好歹告诉我们去魔教的意图,背叛教主可是生不如死的下场,比死恐怖多了。”
“意图我没说吗”殷旭眨了下眼睛,说“我只是想去会会所谓的武林第一人,顺便参观一下被武林人士畏惧的龙潭虎穴,如果风景好,我就在那常住了。”
左少棠眼皮抽了抽,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二位确实身手了得,比我们强多了,可是要和教主比的话,恐怕”
他实在很想敲醒这个少年,你吃饱了撑的去和大魔头比试谁的武功高做什么你堂堂一个大元帅的儿子,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出动,魔教算个屁啊,到底哪来的这份闲心
“恐怕什么”殷旭眯起眼睛,盯着他的眼睛。
“没什么,在下的意思是,教主武功盖世,世上鲜有对手,七少爷也非一般人,也许这天底下只有你能与之一搏至于魔教总坛的方位,若是在下说了,七少爷可否真的放过我们二人”
左少棠把目光投向滕誉,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相信的话,他宁愿相信这位皇子殿下,这霍家七少爷实在太阴了些。
滕誉从头到尾都没管这事,殷旭说想去魔教看看,好,那就去吧,至于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和谁打架,那都不是自己要考虑的问题。
他这次纯粹是当帮手的。
“言而有信本少爷还是会的。”前提是他觉得有这个必要的时候,殷旭心里补充了一句。
左少棠状似松了口气,“那好,只要二位能保证我俩的安全,这件事我答应”
“你敢”肖锋一把揪住左少棠的衣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左少棠任由他揪住,人被带前一步,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教主近来不是一直在找好的补品么说不定他老人家还会重赏于我呢。”
殷旭听出了点名堂,将他二人分开,把左少棠拉了起来,将他推到椅子上,“来,好好说说,你们那什么教主练的是什么功”
殷旭当然是看不上这凡间的功法的,不过以他现在的体质,太高深的也用不上,如果魔教中真有这么一部好用又实用的功法,他不介意借来看看。
“具体的在下也不知,只知道是一本历代教主代代相传的秘籍,不传外人,前期修炼的速度极快,但最后三层却难如登天,据说练到后面需要不断的吸食高手的内力,否则修炼者将会因为内力枯竭而死。”
“教主大概是已经进入最后三层了,所以才有武林盟倾巢出动这回事。”
殷旭听着并不觉得这功法有多稀奇,魔功中能吸收灵气为己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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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他自己就会,如果只是这样,就不值得他惦记了。
不过他还是要去看看那教主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那些人是你们抓去的”殷旭的目光在左少棠和肖锋身上扫了一圈,这二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拐卖人口的。
果然,左少棠摇头道“不是,教主有一支属于自己的亲卫队,人数虽不多,却个个是好手,他们神出鬼没,在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人带进去的。”
“你们教中倒是泾渭分明的很。”殷旭冷嘲热讽道“每个人手底下都有自己的私兵,这可是乱教之本。”
这魔教,教主有自己的亲卫队,右护法有自己的专属杀手队伍,左护法看情况也有自己的私人队伍,万一哪天谁不服谁打起来,啧啧不要太激烈哦。
左少棠没有发表意见,只是一脸恭敬地说“是教主仁慈”
殷旭也能察觉到这教主是个不太管事的主,否则也不能弄出两个功高震主的下属来。
“那你们二位好好养伤,明日咱们就出发,一起去会会那位仁慈的教主”殷旭交代完起身就往外走,也不给左少棠他们拖延的时间。
屋子里,左少棠苦笑地锤了锤肖锋,“这位少爷真是一点也不仁慈,也不看看咱们受了多重的伤”
肖锋推开他,冷着脸讲“你真要带他进去他们俩可不是好糊弄的,可别把自己玩进去”
“你太高看我了,就我现在这样连他们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哪能玩出什么花样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把他们带去见教主没什么不好,说不定真能给教主添两个上好的补品。”
“你可真敢想,他们一个是皇子皇孙,一个是霍家的儿子。”肖锋打击道。
左少棠“哟呵”了一声,惊奇地问“原来你知道啊,那你上回还敢刺杀他二人那雇主到底许诺了你什么,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的目标开始并不是他们。”肖锋不想解释,撑着桌子站起来,挪到床上坐下,开始闭目打坐。
左少棠没意思的撇撇嘴,也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现实在他侧脸上盯了半天,才闭上眼睛。
滕誉出门后便让韩青筛选了一批忠心可靠的暗卫明日随行,闯魔教老巢非同一般,如果栽在里头,可就一辈子爬不起来了。
韩青这边选好了人,正巧收到了一份飞鹰传书,他拿着信筒急匆匆地敲开滕誉的房门,等里头传来声音后才敢进去。
自从这家里多了一位主子,他们这些人每回进屋前都得小心谨慎,生怕撞破了两位主子的好事。
败坏了主子的兴致是小,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也不知道主子会不会吃醋。
“何事”
“京中来信。”
滕誉正提笔作画,难得的好心情在看过信的内容后又破灭了。
殷旭趴在他肩膀上把信的内容看完,仔细看了两遍才知道滕誉的脸色为什么变差了。
原来他之前图谋的那个转运盐使的位置被人占了。
“这人是谁”殷旭指着信中的人名问。
“原都察院的左副都御使,正三品。”
“那岂不是降级了”殷旭记得滕誉说过,这转运盐使的位置也是三品的,而且是从三品。
“这转运盐使可是肥差,和得罪人的都察院比其实算是明降暗升了。”
“那他是哪一方的人”
“这人之前并不冒尖,需让人查清楚才知道。”
站在一旁的韩青意会,施了一礼便出去安排了。
156 行了,乖乖睡吧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个位置还要吗”
“自然是要的,按原先的计划,之前那位转运盐使会在一个月后被参奏贪污受贿,贩卖私盐从中牟利,等他下来了,我自有办法让皇帝注意到於学中。”
殷旭把那张信又看了一遍,他的政治觉悟不够高,但脑子灵活得很,这信的内容只是交代了开头和结尾,中间的过程全都省略了。
滕誉要想把原先的转运盐使拉下马,不可能没有一点动作,这个位置又向来是皇帝最看重的也是最谨慎的,肯定安插了不少亲信,如果被他察觉有人要对那人下手,估计会来一招“先下手为强”。
“不排除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查出那人有问题,想换掉他,都察院的人多数都清高耿直,是个合适的替代人选,可惜,这样的人在江南是玩不转的。”
殷旭不这么认为,“这人如果没有一点本事,皇帝也不会让他,你也太低估你父皇的眼光了。”
“不是我低估,而是我觉得这道旨意下的有些莫名其妙,不像是他一贯的风格,我甚至怀疑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把我引出来。”
“嗯怎么说”
“他在圣旨上并没有给原先那转运盐使定罪,甚至将他平调至京都,换去的这一位平日里不冒尖,很是低调,这样的人要么是故意装的低调,要么是真的没什么本事。”
“如果是前者,那皇帝应该会给他铺路,看看他接下来的动作就知道了,如果是后者,说明此人只是皇帝推出来的试金石。”
“试金石为何不用原先的那位不是更能将幕后之人引出来”
“那不一样,前一任转运盐使已经满身污点,洗都洗不干净了,到时候万一被利用,牵动的关系网就大了去了。”
殷旭理解地点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想保住这个秘密,我们干脆提前将这消息放开,浑水才好摸鱼。”
殷旭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倒是一点都不遗余力的给你家老头子制造麻烦真不孝”
“等哪天本殿下孝顺了,母后该哭着从棺材里爬出来了。”滕誉冷笑一声,想起了他那位死于非命的母亲,突然问“当初莫叔用的邪术就是来自魔教吧”
“你都说是邪术了,自然是只有魔教才弄得出来。”殷旭一副与荣有焉的自豪感。
滕誉眯了下眼睛,勒住殷旭的腰将人拖到怀里抱紧,“你怎么这么了解难道你是魔教教主转世”
殷旭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也不客气地回搂着他的脖子,“那个小小的教主之位,昔年本座哪看的上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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