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也就现在这副样子,他才会对一个凡间的小小门派产生兴趣。
滕誉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刮了下他的鼻子,“你确定你上辈子不是因为眼高于顶才死的”
殷旭斜了他一眼,“我只听说过饿死的,冻死的,被人打死的,什么时候眼高于顶也是死因了”
“当然,太过高傲的人往往容易得罪人,像你这种性格,大概是仇人满天下的,死于仇杀太正常了。”滕誉摇头感慨,好像殷旭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一样。
殷旭摸了下自己的脸,回忆着那不算久远的记忆,当年那道九道天雷轰下来,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根本毫无畏惧。
可谁知道高兴太早了,竟然会被那群老秃驴给摆了一道,成了雷劫下的一缕残魂。
而这死因,也算得上是仇杀了吧
见殷旭不说话,滕誉以为自己猜中了,越发搂紧他,在他后背拍了拍,问“你那仇人可还活在世上”
“没了吧不过也不排除他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的好好的。”修真者得道升天,大家都以为飞升之后是另一个更美好更高的世界,可是谁也没见过,殷旭也不确定那老秃驴到底过得如何。
夜渐深,两人睡了一白天是一点困意也无,于是在床上探讨了两遍双修功法,彼此相互增加了点功力,然后一起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浴。
等这些结束了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个无事可干的男人相互瞪了半天眼,只好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殷旭翻了个身,把一条腿压在滕誉的肚子上,脑袋也靠过去,手里抓着他的一缕头发玩耍。
“你还要不要睡了”滕誉被他揪得头皮发疼,忍不住翻个身将他的双手握在手里。
“不睡啊,你难道还能睡得着”
“再过一会儿就得出门了,养足精神才是要紧。”这次要对付的人是令整个武林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可不敢大意。
“哦。”殷旭把眼睛一闭,整个人滚进他怀里,跟烙饼似的在滕誉身上蹭了几圈,等外表皮的温度暖和起来才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哎,要是以后没有你,这寒冷的冬天可怎么过”
“咱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当然是会一直在一起。”
“哼,等你坐上那位置可就难说了,到时候三宫六院美人挤挤,你每天睡一个也睡不过来。”
“你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滕誉把他的下巴抬起来搁在肩膀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特有的细嫩的肌肤。
殷旭伸出舌头在他指尖舔了舔,目光闪动,“如果你敢,我会一把火烧了你的后宫,然后把里头的男人女人全制成药人,天天围着你转,让你享尽齐人之福”
滕誉眸色渐深,低头吻住他红润的唇,温润的舌尖缠住他还没收回去的舌头,嬉戏起来。
“既然睡不着,不如咱们再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这次咱们不修炼了吧”滕誉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殷旭的亵裤里,另一只手正搓弄着他的耳垂。
只是他话音刚落,殷旭一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腿一伸一蹬,将人踹下床。
滕誉完全没有防备,滚到床下还有些不明所以,躺在铺着厚毛毯的地上,衣襟大开,面色潮红。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殷旭把腿收回来,被子一掀将自己裹住,露出一双澄亮的眸子盯着滕誉,闷闷说“不双修,免谈”
滕誉的脸色由红转黑,他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床上,将他压在被子下,恶狠狠地问“殷旭,你老实告诉本殿下,你是不是为了双修才跟本殿在一起的”
殷旭眨了眨眼睛,暗道一开始还真是这种想法,不过这双修必须是他在上面的修法,而不是现在这种。
滕誉之于他可是极品炉鼎啊,他那会儿可是用多强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没把他给采了。
后来两人的关系发展成这样,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这种明显屈辱的体位,也不惦记滕誉的后庭花了,而是担心自己被惦记着。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接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他哪敢给滕誉采补的机会。
殷旭听他这么问,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是又怎样”
滕誉面皮一僵,然后默默地躺到一边,摊着手脚说“那你为了双修可真够拼的,竟然连自己都能奉献出来,本殿下得了便宜也就不卖乖了,你以后若是还有这种好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本殿下。”
殷旭把被子一抖,罩在滕誉的脸上,捂住他的口鼻,阴测测地说“以后不如下辈子吧”
滕誉双腿抽搐了几下,然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甚至连胸口的起伏都停了。
殷旭摸了摸他的胸口,发现连心跳都没了,忙把被子丢开,两只手扳住滕誉的身体翻了个身。
他贼笑了一声,一直巴掌在滕誉的后背慢慢滑下去,到达双丘时用力捏了一把,“哼哼,既然没气了,那就别浪费了,让本座吃个够本好了”
待他的手指马上要进入滕誉的后庭时,滕誉突然一个鱼打挺,一跳跳了好高。
“诈尸吗”殷旭竖着一根手指头问。
滕誉先摇摇头,然后盯着他的手指头看了很久,不紧不慢地把衣服披上,然后转而盯着殷旭,“应该我问,你打算奸尸吗”
殷旭耸耸肩,理直气壮地回答“是啊,你这一身都是宝,本少爷不仅要奸尸,奸完还要分尸,一口一口吃下去”
滕誉嘴角抽搐的严重,忍不住将人扑倒用力压着,“好吧,既然你有这么想法,那本殿就成全你一次,本殿决定做个风流鬼,死在你肚皮上,来吧”
殷旭眨眼间的功夫就被剥了个精光,露在外面的腿还有些凉意,他还想将人踹下床,可是发现自己的腿也被滕誉压着了。
“等等”见滕誉立马就要提枪上阵,殷旭大喝一声,“不准动”
滕誉真的停下动作,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殷旭。
殷旭挥拳一拳头砸在他鼻梁上,趁滕誉没回过神来又点了他的穴,然后将人踢到床铺的里侧。
“行了,乖乖睡吧”他点的是睡穴,保准滕誉这一睡没有两个时辰起不来。
于是等第二日韩青进来喊人起床时,就看到他家主子姿势僵硬地躺在床上,腰上勉强搭了一床被子,其余地方皆是光溜溜的。
而在他身边,殷旭正拿着一根鸟毛刮着滕誉的小腿,然后韩青便能看到,他家主子的小腿小幅度的抽搐着,显然忍得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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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韩青赶紧出来维护主子的尊严,也想提醒殷旭到底谁才是正主。
主子竟然也随着他胡闹,实在是宠太过了
滕誉的眼珠子还是会动的,可惜他的身体不受他支配了,只能任由殷旭摆布。
他朝韩青的位置呶了呶嘴巴,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穴道,好歹是在下属面前,也要给他留点面子不是
殷旭打了个哈欠,越俎代庖地问“什么要事你说吧,他听得到。”
韩青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相告“主子,武林盟内讧了,他们昨夜丢了不少弟子,现在各自怀疑有人故意趁这机会杀人”
“哦那事实真相呢”殷旭饶有兴致地问。
韩青偷偷瞅了滕誉一眼,见他正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在沉思还是在恼羞成怒。
“真相是,昨夜城里似乎来个武功极高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暗卫只捕捉到了一点影子,并没有抓到人,而且对方轻功极高,连跟踪都跟不下去,但是暗卫瞅见的时候都说那人身上应该有背着东西。”
殷旭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一掌拍向滕誉的胸口,解了滕誉的穴,兴奋地说道“看来咱们不需要跑一趟了”
157 另有图谋
一大早,殷旭和滕誉还没出门的时候於知府就上门了,连官服都没换,脚步匆匆。
“殿下这群江湖草莽真是太胡闹了”於学中行完礼便急切地诉苦。
“於大人别急,坐下慢慢说。”滕誉让人给於学中上茶水点心,他这个时间过来恐怕是连早饭都没用。
“哎”於学中坐在下首,叹了口气,“今晨寅时三刻,有一群江湖人士敲响了衙门外的鸣冤鼓,本官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他们竟然要本官出动所有人去帮他们寻人”
殷旭在一旁搭腔“有人报失踪,官府帮忙寻人也是应该啊。”
於学中擦了下脑门上的汗,无奈地说;“七少是不知道,这些人平日里嚣张至极,从来不配合官府的行动,想打人就打人,想杀人就杀人,平日咱们抓不到人就算了,现在他们送上门来哪还有不抓人反而帮忙的道理”
“也对,那於大人在烦恼什么不帮就回绝好了。”怎么这於学中一脸哭丧的表情。
“哪有如此简单”於学中苦笑“本官开始也是拒绝的,可谁知他们转眼就抓了本官的妻儿,严明不帮忙就要他们陪葬”
“啪”滕誉一掌拍碎了手边的茶杯,沉下脸,“竟然如此大胆你拿着本殿的私信去找程颐,就以这群江湖人士丧心病狂敢掳劫官员家眷为由,让他出兵,堂堂国土之上,竟然敢如此猖狂”
滕誉当即让人送来笔墨来,写了一封简单明了的信,盖上自己的私章,朝外喊了一个侍卫进来,交代他拿去给程颐。
於学中悄悄吐了口气,他来找滕誉当然是希望他帮忙救人的,以知府衙门衙役的身手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可是他没权利因为私事让都司的指挥使出兵。
“可是如此会不会给殿下带来麻烦”於学中担心这事传回京都,滕誉会被对手攻讦。
这涉及兵权的地方总是多是非,所以於学中在徽州多年也没有和都司的人走得太近,虽然他上门求救对方可能会帮忙,但肯定没有三皇子下令来得快。
“这也没什么,发生这种事难道他程颐敢置之不理吗难道朝廷上有人敢说不宜派兵吗”滕誉挥手让人带着信快马加鞭的送去都司,然后让於学中跟自己一起用早餐。
於学中哪吃得下,自己的妻儿还不知生死,想想就烦闷得很,于是喝了两口粥就放下了。
滕誉也见他这样,便让他先回去等消息,从都司调兵过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到的。
好在那程颐不是云家的人,想必不会在这事上刁难他们,不过如果是云家的人就更好了,这么好的机会,好好利用绝对能把徽州的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等人走后,殷旭坐到滕誉对面,撑着脑袋看他,“你刚才的反应有点过激啊”
滕誉夹了一个汤包塞进他嘴里,淡淡地说“本殿是关心下属”
“是么”殷旭咀嚼着香喷喷的汤包,脸上带着怀疑,“我总觉得你另有图谋”
滕誉冲他勾起唇角,“等着看好了,你不是怀疑那魔教的老头跑到徽州来了吗就靠咱们这点人大海捞针太慢了,有军队出马,想将徽州挖地三尺都容易。”
殷旭暗道果然,滕誉关心下属是没错,可是这么热心帮忙还真是罕见,可怜那於学中被他感动的热泪盈眶。
左少棠吃完早饭就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裳,月牙白的直缀,显得他更加出尘俊逸。
他在房中走来走去,时不时朝院子里张望,惹得肖锋一脚将椅子勾起来砸向他。
“喂,你干嘛”左少棠躲过他的攻击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走来走去的做什么看着眼烦”
左少棠白了他一眼,再次走到门口,先是望了望天色,小声嘀咕道“这都过了辰时了,难道他们还没起床”
他回头问肖锋“喂,你说他们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结果想到教主武功盖世,所以退缩了”
“我哪儿知道那岂不是更好,你不用背叛教主了”
“怎么是我是我们才对”左少棠走到他身边坐下,笑着说“你以为你能撇清责任不过我倒是真希望他们去,不管是输是赢,对咱们都没坏处”
肖锋瞥了他一眼,不予搭理。
“我是说真的”左少棠将椅子挪了挪,与肖锋膝盖顶着膝盖,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发现,不仅是江湖上频繁有人失踪,就是咱们教中也有不少人失踪了。”
肖锋很久没回总部了,听到这话皱起眉头,“有这事你怀疑”
左少棠点点头,“虽然对外是说那些人被教主派出去有任务,可你知道,教主这些年几乎不管事,好端端的越过我们派人出去并不合理,而且我私下派人去查过,根本没发现那些人的踪迹。”
“那你是在担心什么”
左少棠难得露出一丝苦笑来,“上一次见到教主是在三个月前,当时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像走火入魔一样,我是担心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会轮到我们”
“他不会除非他真的疯了”肖锋斩钉截铁地说。
“是啊,除非他疯了可是他如果真的疯了呢”
肖锋的面色也凝重起来,魔教的教主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和左少棠自小被收养,被传授武艺,因为天赋了得,进步神速被教主列为重点培养对象。
后来他们一个进了杀手组织,一个成了魔教的管家,历尽千辛万苦才得到护法之位,而上一任的左右护法是怎么死的他一直记在心里。
“那你是想让三皇子和霍天去和教主对抗你想让他们杀了教主”
左少棠搭上肖锋的手,垂着头说“我不知道他们对上了谁会赢,不管是谁对我们都没坏处,也不会让我们的处境更糟。”
肖锋微愣,盯着手背上覆着的那只手,突然间像被烫到似的把手收回来。
气氛有些微妙,左少棠干咳一声,“我不信你没有一点想法,你这么积极的跟踪他们,调查他们,肯定不会只是想看看他们都做什么吧还是说,你看上他们其中的一个了”
肖锋利眼一瞪,“你开什么玩笑至于我跟踪他们做什么,不关你事”
左少棠耸耸肩,“随便你。”
两人一时相望无言,左少棠心里还记挂着刚才的事,脸上的笑意也没了,只不过他也不再走来走去了。
等到了中午,下人来送饭,左少棠拉着那送饭的小厮问“你们主子呢”
那小厮只管把饭菜留下,并不回答,转身就要走。
左少棠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住,往他手心里塞了块随身携带的玉佩,“要不你去给在下传个话,问问两位爷什么时候启程。”
那小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玉佩收了起来,出声说“两位爷都出门去了。”
左少棠嘴角抽了下,揪着那小厮的衣领将玉佩抢了回来,然后把人推出门。
他一连贯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等那小厮在门外醒悟过来,才愤愤地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
这府里干杂活的下人全是当地临时找的,有的甚至不知道两位主子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不会有太好的规矩。
肖锋见不得他这副没脸没皮的模样,扭头不看他。
左少棠也没心思和他玩了,躺到床上唉声叹气,看来他之前的计划是没机会进行了。
殷旭和滕誉确实出门了,他们刚得到消息,那疑似魔教教主的人出现了,而且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武林盟的聚集地里。
他俩到的时候那座被当做临时据点的私娼馆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地上躺了不少尸体,死相恐怖。
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转身进了旁边的茶楼,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站着。
大概是那边动静太大,茶楼里的客人全跑了,就连掌柜和小二也战战兢兢地躲在雅间里不敢出来。
滕誉见位置不够高,拉着殷旭跳上了屋顶,两人坐在屋顶上眺望着隔壁的战况。
一眼望去,那原本还算精致的院子只剩下残垣断壁,花草树木尽毁,隔得这么远也能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
院子中,两道身影正激烈地缠斗着,他们出招的速度太快,人影变换,看不真切,但滕誉和殷旭还是认出了其中一个是武林盟的盟主青啸炎。
“这姓青的武功不错,昨天还好没有正面交手,否则也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滕誉点点头,能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没有两把刷子当然不行,不过光靠他一个人绝对不是魔教教主的对手。
“看清了吗”
“看清了也没用,咱们又不认识。”
“早知道应该把左少棠带来。”殷旭仔细辨认着另一个人的相貌,发现对方移动的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只知道是个身材不高的老头,头发斑白,衣着邋遢,一点也没有教主的风范。
“别是认错了吧”殷旭很怀疑。
“不会,江湖上还没听说过哪个人可以让青啸炎打得如此被动,而且还是在被围攻的时候。而且你看他用的招式,确实都不太像正道的路数。”
这一点殷旭也看出来了,他比滕誉更了解魔功,这老头用的功夫有些诡异,出招又快又狠,可偏偏后劲有些不足,有种没有完全打出去的感觉。
形势瞬息万变,渐渐又有几个掌门加入围攻的队伍中,一座破败的院子在这些高手对招下变得更加狼藉不堪。
“咦那老头要败了”殷旭惊讶地看着被一掌挥退的魔教教主,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失手。
不过下一刻,他却见那老头抓过一旁一个青年弟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手抓进他的胸口,掏出血淋淋的心脏往嘴里塞。
“”滕誉和殷旭看的头皮发麻,再也不怀疑这老头的身份了。
“原来魔教是挺丧心病狂的。”滕誉感慨了一句,看家里的那两个俘虏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也成了这副模样。
殷旭虽然有些被恶心到,但并不觉得如何夸张,“你是没见过更丧心病狂的。”当年,那些为了修炼而不择手段的魔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那边武林盟的各大佬们也被吓了一跳,然后其中一个掌门长啸一声,高呼道“魔头,纳命来”
那声音之大,其中的愤怒与恨意满满地传开来。
殷旭猜测,刚才死的那个一定是这位掌门的爱徒,或者是亲儿子之类的。
他这边刚猜测完,就见那老头丢开手里的尸体,脚下一蹬,翻身冲进了另一堆年轻弟子中,随手抓住一个,朝墙外逃去。
“师弟”
“晟儿”
青啸炎大惊,忙马不停蹄地追上去,怒吼道“魔头,本座与你势不两立”
很快,这边的院子就空了大半,留下几个重伤的弟子在原地休息,滕誉和殷旭见那於学中已经带人来了,便也朝那魔教教主追去。
158 拜我为师吧
青晟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他趴在这老魔头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起落来回颠簸,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他一声不敢吭,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和这老魔头比,他就是路边脆弱的小草,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捏碎你。
他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祈祷他老爹能带着人来救他。
“砰”青晟被重重甩在地上,他忍着痛手脚并用的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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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是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老魔头,发现他脸色苍白,双目赤红,手脚都不停的抖动着。
他忙后退几步, 找了个不太显眼的角落窝着,这魔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万一发起疯来把自己的心脏也挖出来吃了,那死的也太惨了。
看着对方嘴角挂着的血迹和碎渣,青晟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念叨着自己老爹怎么还不来
刚念叨完,外头就传来了他老爹中气十足的声音“魔头,出来快把老夫的儿子交出来”
青晟忍不住捂住眼睛,腹诽“老爹诶,您不说我是您儿子说不定我还有条活路,这下子不是摆明了让对方有机可趁么”
他偷偷瞥了一眼那魔头的反应,发现对方竟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涣散,表情呆滞,像是突然灵魂离体,诡异得很。
他咬咬牙,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底往外挪,心里默念着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眼见马上就能碰到门槛了,青晟心里一喜,加快速度往外爬,只是在他最后一脚即将挪出去时,一股钻心的痛楚从脚踝上传来。
他蓦然回头,就见那老魔头一张褶皱横生的老脸正贴在自己,眼神空洞,却因为那赤红的眼珠显得骇人。
“唔”他捂住脚踝上的血洞,心跳加速,勉强撑出一个笑脸说“教主大人,在下只是想去给您倒杯水来。”
他的脚竟然被对方的一根手指戳出一个血洞来,青晟吓得魂不附体,就怕他下一刻会把指尖对准自己的脑袋。
殷旭和滕誉追上来的时候发现,整个武林盟也就三个人比他们快一步到了,而其余人不知道是还在后头追还是半路跑了。
他瞅了眼不远处的破庙,不敢相信堂堂魔教的教主竟然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落脚。
“他是一个人来徽州的”殷旭压低声音问滕誉。
“暂时没发现有人跟着,见他刚才那模样,恐怕神智已经不清楚了,也许是自己跑出来的也不一定。”
“那咱们绕到后面去看看”
滕誉没有反对,两人绕过气得跳脚的武林盟主,选了一条小路绕到那破庙的后方。
这破庙前头看起来还算可以,后头却空荡荡的,连堵墙都没有,所以两人藏身在草堆中也将里头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那青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破碗,正蹲在屋檐下捧着碗接水,那虔诚的姿势仿佛不是在接水也是在祈福。
而破庙的另一边,那老头坐在地上盯着青晟,在殷旭看来,他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烤乳猪,正思索着从哪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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