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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直到闭眼前,他还觉得自己这样的死法是值得的,总比身首异处来得强。
“不好殿下,犯人咬舌自尽了”压制他的两名侍卫一脸懊悔地汇报。
滕誉不在意地摆摆手,“死就死了吧,反正只是一条小鱼虾。”
他环顾一圈,笑着说“折腾了半夜大家都累了,都回去吧。”
一辆马车被拉到滕誉身边,他握着殷旭的手上了马车,掀起车帘冲木知府说“木大人,不是本殿不讲情面,实在是时间紧迫,三天时间有限,您可得抓紧啊。”
“是是,下官定然不负众望”
“那就好”滕誉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帘子,隔绝了外头形形色色的目光。
196 真是异于常人的爱好
一把揽过殷旭,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对方抬头瞥了他一眼,就乖乖地靠着他不动了。
今夜这一出闹的估计很多人都睡不着了,刚才知府衙门前窥视围观的人可不少,也不知道木知府三天后会找谁当替罪羊。
这个人还不能是个小角色,还得把证据补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129
足,有够他头疼的了。
还想插手盐务上的事情,哼,真是白日做梦
“你是打算让他们狗咬狗”靠在他肩膀上的人突然出声问。
滕誉拍了拍他的胳膊,调整了一下姿势,“是啊,先看看姓木的会怎么动作,反正证据咱们已经掌握在手里了,不怕扳不倒他,先利用他闹一闹。”
“那封书信”
“当然是假的,不过足以以假乱真了,不过我没想到他那个得力管家死的那么干脆,还挺有魄力的。”
殷旭心道今天不死明天也得死,与其死在全城百姓唾弃的目光下,还不如自我了断。
他们大概知道,滕誉这人也许不会随便发难,但一旦他说出口的话必然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的。
他要一个小管家死,还有人敢来求情不成
这根本就是一个必死的局。
“明天咱们出海吧,都安排好了,咱们出去躲躲清闲,让他们闹去。”
殷旭轻笑一声“好啊,可别闹大了兜不住就好。”
“放心,我安排好了,该煽风的时候煽风,该加油的时候加油,该灭火的时候也会有人灭火的。”他总要让局势朝着他计划的方向走,就算有点误差,也要在可控的范围内。
回到雅园,天都已经快亮了,滕誉让殷旭回房休息,自己和属下商议事情,计划是有了,但要一步步落实总要有精细的安排。
直到天色大亮,滕誉才从书房走出来,发现殷旭不知道是刚起还是根本没睡,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
殷旭的身体不算很强壮,清清瘦瘦,才十四岁的少年个头还没有完全长高,只到他的下巴,可一招一式却凌厉非常,等闲者不敢靠近。
滕誉站着看了会儿,然后兴致大起,趁着他一个侧身后仰,从背后偷袭了他。
殷旭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身体轻巧的往后一退,避过了滕誉的攻击,他眉头一挑,重新摆了一个起始式,朝滕誉勾了勾手指。
“哈哈来”滕誉大喝一声,一拳破空砸向殷旭的面门,对方脑袋一偏,用手掌接下了这一拳。
拳掌相接,一股强劲的力量从连接处反弹回来,两人迅速后退,垂下发麻的胳膊。
场面有些安静,那些还没走的侍卫纷纷围在一旁观看。
三皇子府的侍卫很多都见识过这两位的拳脚功夫,可是新加入的那三百五十个人却没这个机会。
他们往日也听说不少霍七少如何如何强,但没有切身体会,还以为是流言夸大其词了。
只是刚才那一招,有眼力的人都看出不寻常,地上留下几个深深的脚印,两人身边的花草树木倒了一大片,可见其功力深厚。
“谁会赢”有人小声地问身边的人。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被滕誉信任且予以重任的头领,倒是不怕拿两位主子调侃。
“我赌七少赢,他老人家能以一人之力抵御千军万马,三皇子岂是他的对手”
“笨蛋,那指的是阵法,你看七少现在有布阵么光靠拳脚功夫,我觉得还是三殿下更胜一筹,毕竟他年长啊。”
殷旭那张脸实在太嫩了,还只是个刚冒尖的少年,没见过他出手的人根本想象不到他的厉害。
“我怎么没听过三殿下还有这么好的身手一般藏得越深的人越厉害,我也赌三殿下赢”
几个小将领争吵了一阵,后知后觉地发现其余人牙根没参与他们的讨论,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
有人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什么情况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那人神秘兮兮地笑笑,“别问,看完就知道了,别急着下注。”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打斗总有输有赢,二者选一,难道还有其他情况不成不过这样的疑惑并没有维持太久,场中央的二人酣战半个时辰后终于收手了,身上都挂了点彩,不过并未分出胜负。
“平手真的假的”别是三皇子故意让步的吧
有人哈哈大笑一声,一巴掌拍在那人肩膀上,“别瞎猜了,这两位爷比武从来没有过输赢,你没看我们都不下注么每回都是平局,没什么可赌的。”
军中的男人都崇拜强者,皇帝送来的这些侍卫虽然都被殷旭暂时收服了,但他们心里未必没有忧虑,没有轻视之心。
武将和文官本质上的不同,要收服他们往往靠一个拳头就够了。
如今殷旭展示出了超强的战斗力,看得这些新加入的侍卫热血沸腾,恨不得亲自上场领教一番。
而他们回去后是怎么和其余侍卫吹嘘炫耀的,殷旭不知道,只是等他出海回来后,发现这些人看他的眼神由衷的不一样了,当然,这是后话。
天很快就大亮了,殷旭和滕誉回房沐浴后一起用了早膳,然后让人套了马车直接赶往码头。
云桥码头有一段专门用于载客的民用码头,此时正是一天当中最繁忙的时辰,船只进进出出,风帆林立,号角声此起彼伏。
蔚蓝的海面上飘浮着一艘艘或精致或粗糙的船只,旅客脚步匆匆,船夫笑容满面,沿途有各式各样的小商贩,向路人兜售商品。
殷旭发现,即便是这样的小摊子上,也能看到一些海外的东西,而且价格还不贵,可见现在海上商贸还是很便捷的。
滕誉一路问了价格,看到顺眼的东西都要拿起来瞧瞧,别看他贵为皇子,认识的东西未必就比这里的小商贩多。
殷旭看着平日沉稳有余的男人跟六岁孩童似的流连在各种小摊子上,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抹微笑。
那些小商贩见滕誉气质华贵,衣着光鲜,身后还有成群的护卫,早把他当肥羊,要价都是翻倍的涨,把自己的东西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
不过他们显然打错算盘了,滕誉可不是个不懂民生的纨绔子弟,半条街走下来,他已经能分别出那些东西是真那些东西是假,价格是否合理,入手的几样东西还都物美价廉。
“公子,来看看我家的首饰,挑一只回去给尊夫人,保准她满意”一个小青年大老远就冲滕誉喊道。
滕誉循声看去,就见一个木板搭建的摊子上铺着红绸,上头摆着不少首饰和摆件,远看还确实挺漂亮的。
滕誉打趣地看着殷旭,问“夫人,要挑一只戴戴么”
殷旭白了他一眼,先他一步走到那摊子前,低头摆弄着摊子上的摆件。
“嘿,这位小公子,可曾定亲了挑一只钗子回去送给心上人,保准她对您死心塌地,这些可都是正宗的海外货,在咱们大梁绝对找不到同样的。”
殷旭抬头看他,眉头皱了皱,嫌弃道“你真聒噪”
“啊哈,那个您自个看,自个挑”
滕誉笑着走过来,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从他手中拿走了一个木雕。
“这是象”滕誉问,他只在书籍记载中见过描述,原来是长这样。
“对对,公子真有见识,咱们大梁人很少有认识象的,在海外,象是他们最喜欢最尊重的物种,摆个象雕在家里,意味着吉祥如意,讨个好彩头。”
殷旭没见过这种生物,长鼻子大耳朵粗壮腿,只觉得格外有意思。
“有活物卖么”他问。
“这公子想买活的象”小摊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废话,本少爷难道还真买个小小的木雕回去摆着”殷旭嫌弃地撇嘴。
“呵呵,这小的就帮不上忙了,不过小人的叔公常年走船,倒是可以帮您留意一下,不过这种东西在大梁不好活,只有靠南边才养的起来,您真要啊”
那小摊主虽然很想赚这份钱,不过要运一只象进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让它活着上岸就更难了。
而且那么大块头的东西,这位少爷真的会喜欢真是异于常人的爱好
殷旭对这些完全没概念,正想点头就被滕誉制止了,他随手拿了两个木雕,丢下一块碎银,拉着殷旭走了。
看着殷旭茫然的眼神,滕誉不自在地说“那东西咱家没地方养,等回京了要运回去也困难,保不准就死在路上了,怪可惜的。”
“”这算哪门子解释殷旭瞥了下嘴,“不买也行,本少爷要见到活的”
滕誉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心里一阵嘀咕是不是该找个时间把人带到南疆走一圈
197 出海
滕誉让人准备的是 一艘两层的官船,在一众小船中格外显目,旅客们总会下意识地往那艘船上扫两眼。
这云桥码头有专门的官用区域,一般官船都不会出现在这边,所以大家都很好奇,是哪位大人如此亲民了。
等看着滕誉一行人先后上了那艘船,围观的群众才开始八卦这群人的来历。
滕誉和殷旭来云锦城的日子不长,也没有经常出现在大街上,等那艘船扬帆了,也没人猜到他们的身份。
殷旭站在船头吹着海风,日头太烈晒的人并不舒服,不过以他的体质,倒也没觉得很热。
滕誉端着一盘冰镇的梨走过来,插了一块喂进他嘴里,说“这南方的天气真够热的,这都入秋了,一点秋意都没有。”
“那也比北方一入秋就冷的要死好。”殷旭可是听说了,安县这会儿都下雪了,看来他当初离开那儿的决定是正确的。
在京都时,老管家曾念叨了几次想回去,老人家对那个安静偏僻的庄园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殷旭见他年纪大了,又对原主有养育之恩,于是派了几个人送他回安县,让他在那儿安度晚年。
至于他之前的小厮武胜,则依旧留在京都的珍宝阁里,现在已经是账房的一把好手了,那小子学武学的一般般,算账倒是学得快。
作为和原主一起长大的孩子,殷旭对他的信任比别人多一些,打算先让他在外学学为人处世,过几年再接到身边培养。
“今年冬天如果没什么大事,咱们就去南郊的温泉庄子过。”滕誉甚是怀念边泡温泉边耍流氓的日子。
“对本少爷来说,即使天塌下来也不算大事。”殷旭揶揄道,以目前的形势,宫里即将有一场大变,皇子之间,皇子与亲王间,都将面临着一场激烈的争斗。
这种情况,哪还会有大事发生呢简直天天都得提高警惕好不好
“那是自然,天塌下来也有本殿这个高个子顶着,你这个矮瓜当然没事。”
“你说谁矮瓜”殷旭怒目而视,显然对这个词极为不满。
滕誉大笑着比划了个斜线,“看看,你看本殿下的角度是这样的还不够矮么”
“哼,欺负本少爷年纪小么有种再等两年比比”殷旭坚信自己的个子还会长,霍家就没有矮个子,甚至个个都比他长得强壮,就连当上文官的霍一刀也一点不瘦弱,他肯定自己也会往那个方向长的。
滕誉往他嘴里又塞了一块冰梨,打击道“也许你肖母。”
“你又怎么知道本少爷的生母高矮你见过”
“总有人见过,你的资料还在书房藏着呢,不信可以回去看看。”滕誉知道霍天生下没多久生母就病逝了,作为后来鸠占鹊巢的殷旭,就更不可能见过那位早逝的母亲了。
不过殷旭对此兴趣不大,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他一定会替原主好好孝顺她,但既然她已经不在世上了,就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了。
两人将一盘梨分食完毕,盘子里的碎冰早融化成了水,顺着滕誉的指缝滴下来。
他把盘子递给下人,接过帕子把手擦干,然后用冰凉的指尖戳了戳殷旭的面颊,“这里这么热,你到底还要站到什么时候”
“嫌热你可以进去,本少爷又没叫你站在这儿。”
滕誉抱着他摇了摇,“难得出来放松一下,你就让本殿独自一人在船舱里生蘑菇”
太残忍了吧
殷旭嘴角弯了弯,“那难的出来一趟,你就打算让咱们两个一起在船舱里生蘑菇看看海景也不错啊。”
在修真界,大海也是有的,只是海域是最危险的地方,海里有各种强大的物种,寻常船只根本没法在海面上安全行驶。
而修真者在海上也要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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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哪会有他现在这种安逸轻松的心情去欣赏海景
“你看,前边是不是来了几艘船”殷旭指着远处问。
他视力极佳,即使是滕誉也比不上他,滕誉给侍卫提了个醒,然后注视着那个方向,果然不用多久,他也看到了几个小黑点。
“等他们靠近就知道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刚从其他国家回来的”
“也可能是出海捕鱼的渔船。”
殷旭又看了会儿,摇头,“看着不像,船很大,不像之前在码头见过的渔船。”
滕誉吩咐侍卫“船再快点,朝那个方向开,你们顺便去把侍卫服换了。”
殷旭听到这话,疑惑地问“你这是要做什么咱们这船一看就是官船。”换了衣服不也是一样
滕誉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滕誉的这个等会儿确实没等多久,双方相向行驶,很快就遇上了。
而此时,滕誉等人也才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船只确实不是渔船,看着像载货的大货船。
滕誉挥了下手,立即有人站到船头最高处,朝对方喊“对面的朋友,你们这是从哪儿来可有好东西”
对方还未回家就先升起了一面旗帜,滕誉笑了下,“原来是肖家的商队。”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殷旭仔细辨认了下旗帜上的字,可惜他并不认识。
滕誉正想嘲弄他一番,就想到这位爷不是正常人,连大梁的文字也只能认个八九成,又怎么能指望他会认识几百年前的文字呢。
“敢问各位是哪个府上的”对面的船只上,有人喊道。
负责喊话的侍卫之前得到滕誉的嘱咐,这会儿直接回答说“我们是知府大人的亲戚,我家少爷与木大人是表兄弟,正好来云锦城游玩,便借了船出海看看。”
对方一听他们是知府大人家的,立即靠拢了过来,他们的船一看就是官船,这是做不了假的,所以对方也没怀疑。
两艘船对接,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踩着木板走过来,“不知哪位是表少爷”
滕誉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你们船从哪里来都带了什么货回来”
那管事也不笨,只看穿着气质也能判断出这个青年是主子。
“回表少爷的话,这次我们去的地方更远了些,那里有几个部落,我们用布匹茶叶换了许多宝石回来,您是否要看看,有喜欢的小的就自作主张送给您了。”
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滕誉当然愿意看看,他出海看风景是一个目的,还有就是想看看出海的船是怎么个走法。
虽然大梁与海外诸国相隔甚远,大海就是天然的屏障,可是难保将来对方不会通过这条通道攻进来。
大梁没有一只能在海上作战的军队,沿海的海岸线又长,万一敌人悄悄潜入,他们很难及时应对。
一个个箱子被抬出来摆在甲板上,那管事亲自打开了两个箱子,只见箱子里凌乱地放着各色宝石,这些宝石未经过人工雕琢,散发着一种纯天然的美。
滕誉一眼就看中了一颗绿色的宝石,看到这颗石头他好端端的就想到了殷旭,至于为什么殷旭在他眼里会和一颗绿色的石头相似,他也不知道。
那管事很有眼力劲,从几个箱子里都挑出了类似的宝石,“这种石头还未命名,是在一座海岛上发现的,只用了几袋大米换的,表少爷喜欢尽管拿去。”
滕誉看中了一块巴掌长的细长石头,通体碧绿,想想可以拿回去给殷旭打磨出一根簪子,于是欣然接受了。
那管事挺会来事,拉着其他几位跟过来的侍卫去挑,“几位大哥也来看看,一人挑一块,这点主我还是做的了的。”
滕誉听到这话不由得多看了那管事几眼,只觉得这人过于热情与慷慨了。
难道姓木的和肖家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
亦或者,这艘船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不想被自己发现的
198 黑灯瞎火的
因是在海上相遇,双方也没停留太久,滕誉知道这群人回去后一定会打听自己的身份,到时候身份暴露是必然的,所以下手毫不手软,搬了一箱子宝石回去。
不仅如此,他还偷偷安排了人摸上那艘船,反正这里离码头也就半天的路程,不怕被人发现。
总要摸清这艘船有什么古怪。
“肖家近几日没动作么”殷旭可还记得那四女一男的绝色呢,要不是滕誉没把人放在眼里,现在估计就是五具红粉骷髅了。
“没有,估计是得了信,暂时按兵不动,不过也按捺不了多久了。”
肖家河木家不同,肖家是正经的商户,私盐带来巨大的利润,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陡然让他天天吃糠咽菜,能习惯才怪。
“那就让他们折腾去吧,咱们出海是散心的,别提公事了。”
滕誉有些无辜,暗道这明明是你先问的,不过他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好啊,不提这些事,难得出趟海,总要领略下大海的无垠风情。”
殷旭望了一眼无边的大海,蔚蓝的颜色与天空遥相辉映,确实是难得的美景,而且此时风平浪静,海面波光粼粼,海鸟盘旋海面,啼鸣声声,让人心情宽广舒畅了许多。
殷旭让人在甲板上铺了一层席子,顶上挂着一把大伞,悠然自得地睡起午觉。
滕誉也挤了进去,抱着天然的冰块也舒服的闭上眼睛。
不过殷旭没撑多久就把人踢开了,“热,自个睡去。”
滕誉自然不依,让人搬了两桶冰放在身边,继续挨上去,“这样舒服,你拿我当暖炉的时候我也没把你推开是吧”
他们的体质一冷一热,正好是最绝佳的搭配,滕誉真是为自己的眼光叹服。
殷旭斜了他一眼没有反驳,只是祭出自己的万魂幡,刹那间,整艘船的上空都阴暗了下来,阴风阵阵,酷热感瞬间就消散了。
不过这绝对不是正常的阴凉感,不少侍卫都认出那面小旗子是当初霍七少在宫里建阵用的,再一联想当时的情况,一个个戒备地看着身边的同伴,生怕昔日好友突然发难,一刀子下来自己可就完蛋了。
滕誉对这面小旗子好奇已久,从他第一次在徽州城外的乱葬岗见到过后,就一直想知道它的作用。
他对这面破布一样的旗子竟然能有如此奇效,一直不能适应,而且不知为何,他对这小东西总有莫名的抵触心理。
殷旭闭着眼睛不咸不淡地说“别紧张,本少爷又没叫他们出来作怪,只是降降温而已。”
他们谁啊一时间,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那面小旗子,生怕会跳出个怪物来。
殷旭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呵呵笑了一声,并不打算解释。
众人紧张了一阵子,见自己和身边的人都没有异样这才放心,只不过接下来的行程就显得安静多了,这阴沉沉的感觉可真不适合放松心情啊。
不过这也让殷旭睡了一场好觉,等他一觉醒来,天色竟然已经昏暗下来了。
他收了万魂幡,夕阳的余晖洒落下来,微微有些暖却不燥热,还伴随着一股海风,腥味重却也扫清了众人心头的阴霾。
不少人都悄悄呼出一口浊气,再看向殷旭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敬畏。
滕誉坐起身,和殷旭并肩眺望着即将消失在海平面上的夕阳,感慨道“海上夕阳壮丽,果然如此,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殷旭见过比这壮丽百倍千倍的景象,但大概心境不一样,只觉得此时的美景确实撩人心弦。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湿意,殷旭一转头就对上滕誉那张过分俊美的脸,鼻尖抵着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他嘴角扬起一道弧度,笑问道“做什么”
滕誉盯着他的双眼,用鼻尖蹭了蹭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真好,天宽地广,你却在我身边。”
殷旭的笑容一滞,一把将人推开,“这么煽情的话就别说了,腻耳。”
“心不腻就好。”滕誉抱着人哈哈大笑,要不是顾忌着还有外人在,绝对第一时间将人扑倒。
“晚上让人下海捞些海货吃。”
“这不用特意交代,咱们带的食物不够,不吃这些他们只能喝海风了”
待天色还有些光亮,船上的侍卫们纷纷脱了衣裤跳进海里。
别说,这次为了两位主子的安全考虑,带的都是水性好的侍卫,一如水如鱼儿般流畅,没一会儿就有海鱼大虾被抛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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