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滕誉嘴角一抽,“这种时候”能不能别那么不正经
“我没开玩笑,双修对疗伤最好了。”他现在急需吸收一点滕誉的精气,那对他而言就是固本培元的最好补药。
滕誉抱着他翻个身,轻轻拉开他的衣裳,看着他身上的道道伤痕,忍不住嘀咕“这哪下得去手”
殷旭眼皮抽动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一脚就将滕誉从身上踹了下去,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你是已经老的动不了了么那换我来好了”
身上这点伤实在不算什么,前世伤的再重他也是独自一个人疗伤,现在因为有了这个男人,他反倒变得娇贵起来了。
他可不想被人当做一个易碎品护在手心里。
滕誉嘿嘿一笑,重新扳回自己的主导地位,避开殷旭身上的伤口,将他带入欲望的海洋中。
双修的确是最好的疗伤药,等两人平复喘息,滕誉发现他整个人看起来红润极了,丝毫看不出受了内伤。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些运动后的正常身体特征。
滕誉让他继续躺着休息,自己起床洗漱后,让人送了早膳进来,把人照顾妥当了才去处理公务。
木知府和刘经历还在雅园住着,昨天雅园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也是听到的。
木知府之前听说殷旭失踪的时候还很开心,以为滕誉会把全部精力放在找人上,结果还没高兴半天,人就回来了,也不知道那肖家是怎么办事的。
他在屋里气了一宿,可也改变不了什么,滕誉派出去查证的人陆陆续续地传回消息,当木知府再次见到太阳时,发现周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愤恨和怜悯。
“殿殿下”木知府觉得自己只在屋子里睡了一觉的功夫,整个世界都变了。
“带去衙门。”滕誉没有理会他,他今天穿了一套正式的皇子服,显得越发器宇轩昂,连走路都给人一种虎虎生风的感觉。
木知府眨了眨眼睛,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听滕誉吩咐“派人就把名单上的人全抓了,一个都不许漏”
木知府心下一咯噔,远远地瞧见滕誉甩出一张纸,被身旁的侍卫恭敬的接过去,即使看不清上面的字,他也能猜出那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张上是一个个人名。
木知府还想辩驳,却被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巴,双手被缚,要不是不想抬着这么重一个人,他的双脚肯定也无法幸免。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木知府在心里自我安慰,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他是木家人,木架在江南势力极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滕誉上马前瞥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轻蔑。
而与此同时,京都皇城中,也正上演着一场改变无数人命运的审判。
207 诊脉
“父皇,儿臣不孝”二皇子沉声如雷,跪在御书房的中央,七尺男儿此时硬是逼出了几滴眼泪。
御书房中跪着满满当当的人,唯一坐着的帝王一脸铁青,正伸出一只手给太医诊脉。
“皇儿何罪之有咳咳要不是你,父皇竟然还不知道自己中毒已久,而谋害朕的人竟然是朕最信任的人”皇帝几乎是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眼神死死盯着跪在一旁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精神越来越不振了,整个人躁动不安,总觉得体内藏着一座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发,而且他咳嗽的也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说他身体没有大问题,他都要以为自己得了痨病了。
“如何”皇帝收回目光,问一旁问诊的太医。
“陛下这,恕臣无能,并未能诊断出任何中毒迹象”老太医双腿发软,跪伏在地上。
“滚没用的东西”皇帝一把扫开御案上的笔墨纸砚,指了另外一名太医上来诊脉。
之前那位太医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现在已经贵为太医院医正,也是整个太医院他最信任的人,不过从此刻起,他的信任将不复存在了。
偌大的御书房落针可闻,跪在地上的人根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但也有人暗暗猜测是否是二皇子无中生有。
而且二皇子将矛头直指赖大总管,这可是从小看着陛下长大的太监,也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大家都找不出他背叛的理由。
何况,如果他真要下毒,有的是机会,又怎么会让陛下拖这么久也没毒发身亡呢
赖济全额头顶底,以最卑微的姿势跪着,他看似镇定,实则心里早忐忑不安了。
今日若是没有太医能诊断出陛下中毒还好,他大可以告二皇子诬陷之罪,可若是
不过,他绝不认命这大梁皇宫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拼一拼,总能拼出一条血路的。
一连换了两三个太医,每位太医的结论都是一样的,陛下身体健康,虽然有些疲劳过度、肝火虚旺的迹象,但没有中毒。
若是在以前,皇帝肯定就信了,可是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他中毒了,再联想自己近来的身体,皇帝也确信自己中毒了。
只是这群庸医不知道是被收买了还是水平不够,竟然一个个都查不出来。
第一个给皇帝诊脉的太医站出来问,“敢问二皇子,您信誓旦旦地说皇上中毒了,可知道是什么毒又是何时何地中了的”
二皇子磕了一个头,“父皇,儿臣刚才已经交代了,儿臣也是无意中发现赖总管形迹可疑,竟在冷宫中与秦王偷偷会面,儿臣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中有对您下毒,吓得魂都散了,还未详查就给父皇汇报了,儿臣儿臣怕多耽搁一日,父皇的身体就多遭罪一日。”
皇帝一听自己的心腹竟然和秦王暗中有来往,早气的心肝肺冒烟了。
“陛下,老奴冤枉”赖济全逮着机会喊了声冤枉,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能认罪
皇帝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问过赖济全一句话,他喝了口水,指了指下一位太医,“你来”
众人偷偷抹汗,看来陛下是铁了心要让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诊一次脉,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是不会罢休的。
就如此折腾了半日,就在众人跪得双腿发麻,饥肠漉漉的时候,突然听到正在诊脉的太医“咦”了一声。
众人激动地抬头看去,只见那太医眉头紧锁,松开皇帝的手腕,往前挪了一步,“陛下,还请张开嘴巴让微臣瞧瞧。”
皇帝照做了,焦急地问“如何”
“臣尚不敢肯定,不过确实有些中毒的迹象,请允许微臣取一些血液试试。”
“大胆陛下的龙体岂容你胡乱实验”医正大人言辞激烈地反驳,极力阻止这件事。
在他看来,已经有这么多位太医诊断过,结论也是相近的,绝不可能有错。
而说陛下中毒的人不过是为了迎合陛下的心理,哗众取宠罢了。
“医正大人,您没发现陛下的脉搏虽然平稳,但呼吸却有些急促,舌苔微微发紫,口有恶臭,这在以往是没有的吧”
皇帝眼神一暗,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寒气,“就按你说的做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微臣尽力而为。”
整个御书房候着的人都提心吊胆地看着那名太医的动作,见他取了一小杯的血液,然后不知往里头加了什么东西,血液中发出滋滋的声音,并冒出一阵黑烟,伴随着一股恶臭飘散出来。
“这是”
“故弄玄虚”医正大人冷哼一声,并不认为还有如此验毒的方法。
那太医仔细观察着杯子中的血液,又命人去捉一只兔子或猫来,当场喂了一些血液。
众人以为会见到畜生当场死亡的现象,可是等了半响,那被捉来的猫依然活蹦乱跳的。
“李太医,这又怎么说”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太医没有回答,只是命人去逗弄那只猫,那只猫是宫中贵人养的宠物,被调教的极为灵性乖巧,之前被抱来时连挣扎都没有。
可是现在,当有人善意地逗弄它时,那只猫突然发狂起来,又是抓又是咬,如同一只疯猫。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明白好端端的宠物怎么就发起狂来了。
“陛下,微臣已经有答案了,陛下确实中毒了,只是这种毒太过罕见,对身体的影响太过平和,光靠诊脉是看不出来的。”
“什么毒”皇帝阴沉地问道。
“请恕微臣孤陋寡闻,未曾见过,这种毒短期内不会致命,只会渐渐改变人体的阴阳平衡,令人焦躁不安,易怒,多梦,多疑,时间长了,还会导致人体衰弱,精神不振,易伤风感冒。”
就在此时,另一位太医恍然大悟,站出来补充道“若是这样,那微臣似乎听说过这种毒。”
“什么毒”皇帝越发的急切了。
“这种毒应该来自海外,臣也是无意间听来往的商人提过的,相传海外某国的皇室后宫中就喜欢用这种毒药,杀人不见血,还很难被查出来。”
皇帝拍案而起,几步冲到赖济全面前,重重地踹了他一脚,“狗奴才朕如此信任你,你为何要谋害于朕”
赖济全在地上滚了一圈,他没有反抗,而是爬起来跪着挪到皇帝跟前,“陛下,老奴是冤枉的”
“哼,赖总管,您说自己是冤枉的,那请问,你冤枉在哪儿”二皇子得到了太医的肯定答案后,越发自信了。
他一改之前悲伤的情绪,咄咄逼人地问“很多人都知道赖总管与冷宫中的谢太妃有旧,每个月都会去冷宫看她,可是据本宫所知,那位谢太妃与你可是有仇的。”
皇帝眉头一皱,这件事他是知道的,那位谢太妃救过赖济全的命,他一直以为赖济全是为了报恩才频繁去冷宫的。
“陛下,老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哼,那不如就把那位谢太妃叫进来对质”
“殿下,谢太妃娘娘早年就疯了。”赖济全无奈地提醒道。
“疯了怕什么,只要知道你有虐待过她就行了。”
皇帝面色一沉,吩咐道“去将谢太妃带来。”
赖济全眼神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二皇子身上,“殿下,老奴怎么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谢太妃是奴才的救命恩人。”
二皇子哼哼了两声,并没有接话,那告诉他消息的人并没有说到这个,他私下查过也没查出来。
不过不要紧,反正他只要知道这赖济全果真联合秦王谋害皇帝的性命就够了。
赖济全心存一丝侥幸,当年他因为跟在最不受宠的皇子身边,所以并没有对外说那宫女是自己的妹妹,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他妹妹死的低调,恐怕没人知道这段恩怨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秦王那边,万一他被抓了,将自己供出来,可比任何证据都有用。
皇上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208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当谢太妃被人带进来时,皇帝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他还记得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宠妃,与眼前这个疯婆子简直判若两人。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谢太妃疯了,进来后既不行礼也不问安,拼命地往角落里逃。
二皇子见状,将人拉到赖济全跟前,和气地问“太妃娘娘,您认识他吗”
谢太妃
魔尊嫁到 分节阅读_137
乍一看看到赖济全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尖叫一声往外逃,那速度之快简直令人惊叹。
“快拦住他”二皇子笑意满满地吩咐了一句,然后转头对皇帝说“父皇,您也看到了吧,若赖总管真心诚意的报恩十几年,太妃娘娘怎么可能会怕他如此”
“徐统领,带人去将秦王府围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出,令秦王立即进宫”皇帝眼神一瞟,一旁候着的中书舍人立即铺开圣旨,快速地撰写了一份圣旨,写好后摊到皇帝面前给他过目。
皇帝粗略扫了一遍,用了玉玺,然后将圣旨丢给徐统领,“速去”
“是”徐统领发现自己的后背都湿了,他负责陛下的安全,所以有幸能站在这御书房内,听了全过程,只觉得这大梁的天要变了。
徐统领只带了一百号人去秦王府,在他看来,有圣旨在,秦王府自然得乖乖举手投降。
哪知道当他带着人闯进秦王府时,面对的是比他们人数多数倍的兵力,偌大的秦王府宛如一个巨兽张开的嘴,将他们一个个吞噬。
身边的下属一个个倒下,徐统领双目刺红,吼道“叛贼,尔敢抗旨”
三支铁箭朝他面门射过来,一名侍卫推了他一把,一支铁箭穿透他的胸口,“统领快走”
“啊”徐统领怒吼一声,一刀斩断偷袭者的脖子,朝府外冲去。
云锦城的知府衙门内,木知府被粗鲁的按在地上,一张胖脸挤作一团,眼泪鼻涕齐流。
“知府大人”一旁有人惊呼一声,木知府侧头看去,发现不只是他,整个云锦城的官员大半都跪在这儿了。
都说法不责众,木知府不信滕誉敢一下子撤掉这么多官员,否则云锦城必定大乱。
滕誉命人将搜集到的证据一份一份地念出来,从官职最小的开始,每念完一份,他便依情节严重予以定罪。
一枚枚令牌砸下来,跪在堂上的官员面如死灰,那些被判了抄家灭罪、秋后问斩的更是当场晕了过去。
“殿下,下官不服”木知府痛哭流涕地喊道。
“哦为何不服”
木知府一看有戏,忙止住了眼泪,高声说“殿下,您奉旨查案是没错,但证据应该上传大理寺,由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三司会审,殿下并无决策权。”
“就这些”
“是是。”木知府见滕誉面色如常,忙继续说“殿下只是皇上特赐的钦差,圣旨中并未赋予您判案决断的权利,您今日的所作所为,是越权犯上,藐视皇权”
一块黑色的木头砸向木知府的脑袋,只听他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倒在地上,刚才那临时聚起来的气焰一下子全熄了。
众人回头看着那木块飞来的方向,见滕誉正冷笑地盯着满头是血的木知府,“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真以为木家有那个能耐救你不成”
衙门外被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几乎全城的人都在等结果,自从唐建的事情曝光后,百姓们对官府就有一种不信任感。
他们当年有多崇敬唐大人,如今就有多失望,而且这种失望并不是针对一个人,可是整个官府。
滕誉自然知道审判权归朝廷,按正常流程,罪犯押解归京,证据上达天听,案件重审,最后做出判决,没有三个月根本不可能完成。
可他不想节外生枝,跪在当下的这些人哪个没有背景朝廷上被他们投喂多年的高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满门问斩抄家灭族
从他接手这案子开始,他就没想过要按正常流程走,越权又如何犯上又如何现如今还有谁会在意这个整个朝廷的官员恐怕都自顾不暇了。
滕誉命人将案件的来龙去脉整理清楚,连带着判决一同送往京都,不仅如此,他连接任的人员名单都列出来了,也不知道皇帝看到这些会作何感想。
“还有个肖家,去把肖当家请来吧。”滕誉手上的证据指向的不仅仅是这大堂上的十几名官员,那些捞的少的、临时转投他门下的、他觉得还有用的则逃过了一劫。
滕誉本事再大,胆子再大也不敢一下子斩了云锦城的所有官员,那就不是越权而是造反了。
在衙门等候了半刻,被派出去的侍卫急匆匆地跑进来,“启禀殿下,肖家肖家下人全都死了,而肖家主子全都跑了”
众人哗然,一时没想到肖家也在三皇子的逮捕令中,二是没想到肖家的反应这么快,竟然全都跑了,而且这家人竟然如此狠辣。
“跑了去各处城门问问,往哪个方向跑了,给本殿追回来”滕誉从来没小看过肖家,他带这么多人来可不单单是为了查案的。
可是直到入夜,肖家人依旧没有找到,他们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府里的下人当天被下了药,全死绝了,被带走的只有肖家的心腹。
连滕誉都不得不承认这家人够狠,几百条人命说杀就杀了,看来肖家是打算背水一战了。
当天夜里,还有一则惊天动地的消息传入云锦城秦王反了。
滕誉得到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只是想到跑掉的肖家,心里有些不痛快,他绝对不想看到肖家的巨额财富落入秦王手中。
“查到秦王的秘密驻地在哪了吗”秦王这些年绝对没少招兵买马,可是却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藏得真够深的。
韩青说“只查出了一处,在京郊相国寺附近,那里原本是个小村子,可是属下查到那村子的村民在近五年全部换了一批,有近五千人。”
“把消息透露给朝廷,这批人不能留。”滕誉比秦王反也是因为这个对手太强大了,秦王的智谋和心性绝对不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能比的。
这样的敌人藏在暗处始终是个威胁,不如趁着他们兄弟三人还没彻底闹翻,先集合力量除去他。
“是另外,属下查到通天教的肖护法是肖家人。”
“肖锋他在哪”
“在咱们离京南下时他与左护法也离开了三皇子府,去向不定。”
“通天教虽然是江湖组织,但也不可小觑,当初那场刺杀可是令本殿记忆犹新啊。”滕誉沉思了片刻,还是没有分出人手去对付通天教。
如今皇帝没了生命危险,肯定会全力围剿秦王一脉,通天教必然首当其冲,不劳他费心。
不过他显然省心的太早了,刚和韩青商量完事情,出门就见殷旭带着肖锋和左少棠走进来。
滕誉目光一滞,勾着唇角问“二位竟然追到云锦城来了,真是叫本殿下欢喜。”
肖锋面无表情地别过头不说话,左少棠哈哈一笑,行礼后“殿下,这就证明咱们是有缘人,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滕誉讥笑,他堂堂的皇子要与魔教叛徒成一家人这是何道理
左少棠说完也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托大,解释说“如今七少爷成了本教教主,是左某的主子,您与七少是一家人,这关系自然就近了。”
“嗯”滕誉诧异地看向殷旭,等着他解释。
殷旭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得意之色,“昨天遇上了那魔教老头,非得与我比试,结果他输了,输的心服口服,所以临死前就把教主之位传给本少爷了。”
肖锋和左少棠嘴角抽了抽,根本不信他的说辞,不过那枚代表教主传承的令牌确实在他手中。
二人愿意奉他为主,并不是因为他杀了上任教主,也不是因为他手持教主令牌,而是殷旭这个人有资格成为他们效忠的对象。
209 殿下真是太仁慈了
“以后请教本少爷霍教主”
滕誉爱极了殷旭的这幅小模样,要不是有外人在场,恨不得把人扑倒亲两口。
“咳”滕誉揉了揉他的脑袋,“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就别乱跑,肖家人失踪了,我怕他们狗急跳墙,会对你不利。”
殷旭刚才在外头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整个云锦城因为这事都沸腾了,一门三四百具尸体被抬出来,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人敢往肖家门前经过了。
“肖护法可知道肖家去哪了”滕誉盯着肖锋问。
肖锋回视了他一眼,眼底并没有太浓烈的情绪,只是淡淡地回答“不知。”
滕誉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怀疑,只是强调一句“肖家必死无疑,若是你与肖家是一路的,便趁早自戕吧。”
“肖家是肖家,我是我”肖锋从来不觉得自己和肖家有什么关系,连小时候照顾自己的那位奶娘也被放弃了,肖家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牵挂了。
“那就好。”滕誉把殷旭拉到身边,“我准备明日回京,你还有没有要交代的”
“这么快京都那”殷旭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件事了。
滕誉点点头,“秦王反了,现在皇城内一片紧张,我们得尽快回去。”这才像一个担心父皇的好儿子该做的。
左少棠和肖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教主,您必须随属下回魔教总坛。”
“在哪”
左少棠瞥了滕誉一眼,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滕誉被他这态度气笑了,“这有什么好保密的他知道了不就等于本殿下知道了”再说了,他知道了又能怎样
殷旭斜了他一眼,“那可未必,以后那里就是本少爷的秘密据点了,不能告诉你。”
“你说什么”滕誉眉头一皱,显然对这样的答案很不满意,“你以为不说本殿下就找不到”
“现在你能找到,等我设好护山大阵后,你就算找到了也只能干瞪眼。”殷旭前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几个小阵法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的布阵水平只能勉强挤进末流。
来到这个世界后,才发现自己最值得骄傲的就是没把那末流的技术忘了,反倒是他前世最引以为豪的功法、灵器宝器全都没了用处。
左少棠和肖锋在京都时也听闻过殷旭布阵的本事,虽然没亲眼见过,但看他那自信的样子,显然不是一般的阵法。
如此,他们支持殷旭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教中那些老头想反对也得掂量掂量了。
休息了一夜,翌日一大早,滕誉和殷旭就分兵两路离开了云锦城,雅园因为被木知府送给了他们,所以滕誉也留了几个人看守。
殷旭带走了自己的三百五十名侍卫,此去魔教总坛,势必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一路上,左少棠都在耐心地讲述教中的情况,包括有多少人,多少钱,多少分舵,又有多少人是应该注意的。
魔教中的内斗比任何一个门派都严重,以往有教主镇压着,这些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相互使绊,相互诋毁的事情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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