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凔溟
左少棠和肖锋能这么年轻就坐上护法之位与教主的直接维护不无关系。
而当初那魔教教主之所以选中他们二人,也是不想教中的权利都掌握在几位长老手中。
“前教主不爱管庶务,一心扑在练功上,所以需要提拔两个自己人与长老们对峙。”
“这么说来你们应该是那老头的心腹了,怎么他死了你们竟然一点不伤心难道不应该替他报仇吗”殷旭笑看着他们,暗忖如果这二人包藏祸心,那他就得使用老手段了。
当年他将三大魔门收入麾下,也没时间驯服那么多人,便与几个重要头领签订了主仆契约,量他们也不敢背叛自己。
“虽然是心腹,但我们与前教主感情不深,既不是他的弟子也不是他的后人,没有为他报仇的必要。”左少棠说得委婉,肖锋却直接来了一句“早死早超生”
真狠啊,看来这所谓的心腹也只是单纯的利益结合关系。
滕誉回到京都的时候已经入了冬,第一场雪飘飘扬扬地落下,冻僵了远道而来的车队。
城门的守将乍一看到这么多人,还以为是秦王带兵打进来了,吓得赶紧把门关上。
这一动作瞬间起了连锁反应,附近的百姓见状急忙地往回跑,商贩们连东西都不要了,跑得比兔子还快,仅片刻功夫,通往城门的街道上就没了人影。
原本城中的气氛就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扯断这根弦。
一队士兵赶至,刷刷地亮出武器,领头的将军骑在大马上,呵斥道“出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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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将将军,外头来了来了好多人。”
他话刚说完,城门被砰砰地砸响,外头有人喊道“怎么回事青天白日地怎么关城门了快开门”
滕誉望着紧闭的城门眉头皱成了一道川字,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消息,便没有让人报上名号。
不过也不需要他报了,之前那将领登上城楼往下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打头坐在马背上的三皇子,吓得腿都软了,“快快开门是三殿下回来了”
这群蠢货竟然连人都没看清楚就关门,这下子可踢到铁板了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守门的将士齐刷刷跪了一地,“叩见三殿下,殿下千岁”
滕誉策马进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质问“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殿下恕罪”之前反应过度的守卫跪着爬出来,连磕了九个响头,“殿下恕罪,卑职卑职办事不利”
滕誉急着回宫,并没有深究,“好了,都起来吧,下回长点眼睛”
等他带着人走远,地上的人才瘫软下来,有人踹了那守卫一脚,气哼哼地骂道“王小黑,你丫眼瞎了,三殿下都不认识”
“不不是太远了没看清我这不都是被吓的么”那守卫都快哭了,这段日子守城门的士兵一刻不敢懈怠,眼睛瞪的老大,生怕秦王什么时候就带人攻进来了。
他们这作为抗战第一线,自然是最倒霉最危险的,谁也不敢马虎大意。
“去你的,不是说秦王带着人跑到西南去了吗他那点人哪敢直接攻打京都还好三殿下不追究,否则你死定了”
那守卫跪在地上拍拍胸口,“刚才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三殿下真的变好了,真是太仁慈了。”
城中关于三殿下的传言一直没停止过,有好有坏,自从滕誉从徽州赈灾回来后,关于他洗心革面,性情大变的传言就占了主流。
但信的人不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见过现在的三皇子,谁也不信当初那个嚣张跋扈、放纵张狂的会变好。
滕誉连府门都没进就直接去了皇宫,不过在宫门外就被拦下了。
“殿下请下马卸刃”那侍卫说完见滕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心下一颤,连忙补充了一句“陛下有下旨,但凡入宫之人,皆不能骑马带兵器,无人可以例外。”
滕誉跳下马背,将身上的兵刃丢给他,“给本殿下保管好了,丢了唯你是问”
“遵命”那人将滕誉的兵刃抱在怀里,见他要走,高呼“殿下请稍等”
“还要怎样嗯”
“按最新规定,皇子入宫最多只能带四名侍卫,您看”他瞥了一眼滕誉身后呼啦啦的一群人,意思很明显。
因为京中局势不稳,所以进城后韩青没有让侍卫离开,而是一路护送滕誉到皇宫。
“在外候着,韩青跟本殿进去即可。”
“喏”
滕誉站在那侍卫面前,“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
那侍卫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没有了殿下请进”
“哼徐统领真是越来越会调教人”连个守门的侍卫都这么大胆了。
210 这是打算用完就扔的意思吧
滕誉站在皇帝寝宫外的汉白玉台阶上,望着眼前冷清了许多的宫殿,曾经他有多喜欢这个地方,现在就有多厌恶。
一个面生的太监小跑着出来,冲他行礼道“三殿下,皇上请您进去。”
“你叫什么名字赖总管呢”
那太监把头低下,态度恭敬地回答“赖他在天牢之中,奴才名叫仁富,大家都叫奴才小仁子。”
“嗤。”滕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摇头道“不好听,以后就叫小愣子吧”
“是谢殿下赐名。”
滕誉跟在他身后走进皇帝的寝宫,时隔一段日子,这座寝宫变得让他觉得陌生。
殿里的宫女太监全部是生面孔,滕誉怀疑之前那些不是死了就是被赶走了,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皇帝现在恐怕谁也不信了。
走进内室,一股难闻的药味扑鼻而来,几位太医正规规矩矩地立在床边,皇帝靠在床上正看一份奏折。
见滕誉走进来,皇帝还好心情朝他招手,“誉儿回来了,你送来的东西朕看过了,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咳咳”
滕誉上前几步,担忧地问“父皇身体可好儿臣听说你龙体有恙,便急着回来了,事情办得匆忙,不周全之处请父皇指正。”
“不,你办的很好,至于你拟定的名单朕已经交给吏部,由他们考核确定,你长途跋涉回来,先回去歇着吧。”皇帝客气地说。
滕誉垂下眼帘,知道这样的客气并不是说明皇帝接纳他了,而是意味着他们之间仅剩下这点表面情分了。
“儿臣放心不下。”
“没事了,毒已经解了,只是身体还要养一段时间,明日就能照常上朝了,这几个月来因为朕的身体不适耽搁了不少大事,连你的婚期都还没定”皇帝自顾自地说了很多话,他从来没如此深刻地体会过,生命是短暂的,并且随时可能终结。
滕誉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才强调了一句“父皇,儿臣不会成亲的,除非对象是霍天。”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你还年轻,等过几年你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幼稚,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朕也不勉强,等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再说。”他应付三个儿子已经够累了,少几个孙子出世也没什么。
不过这老三和霍家的关系就不得不防了。
滕誉暗中回答怕是这辈子都通不了了。
“秦王反了,这事你知道吗”
“儿臣路上听说了。”
“嗯,他带着三万人往西南去了,朕已经下旨让你二皇兄带兵去追剿了,你回来了就去兵部任职吧,替朕管好武库司。”
滕誉眉头微微一皱,犹豫着说“这二皇兄也在兵部,儿臣并不懂这些。”
皇帝闹这一出估计是怕滕吉手中兵权过重,才把自己调过去牵制他的吧
“不懂可以学,等你二皇兄回来让他教教你,朕打算让他去工部历练一番,他那性子太急躁,该好好磨磨才行。”
这是打算用完就扔的意思吧滕誉心里为老二默哀了一会儿,点头应下了。
父子俩虚虚实实地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李太医端着药过来说“陛下,该用药了。”滕誉才退到一边。
如今皇帝用的药已经全交给李太医了,尤其在李太医解了他身上的毒以后,他更是把人提到了医正的位置,而先前那位医正大人,彻底坐了冷板凳。
看着皇帝喝下药,滕誉才告退,临走前与李太医交汇了个眼神。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滕誉对此满意的很,走出寝宫后,他小声吩咐韩青“去查查滕毅和云家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这家子安分过了头,太不正常了。”
韩青想了想,汇报说“有件事一直没跟您说。”
“嗯”滕誉停下脚步,侧头看他。
韩青硬着头皮把之前瞒下的事情告诉他,“容妃娘娘上个月生了,是位皇子,因为皇上身体不适,宫里没有大办,云贵妃在背后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正巧被皇上听到了,于是禁了她的足,大皇子则被皇上打发去西北慰劳三军去了。”
滕誉怔了怔,“哦,又快入冬了,西北那边怕是又要不安分了。”
滕誉没有问为什么容妃能顺利生下儿子,皇帝现在对云贵妃感情淡了许多,对她诸多防备,云贵妃找不到机会下手也正常。
滕毅去西北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路途遥远,等他回来大概都要过年了。
这座皇城越发的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根本不值得人留恋。
“是的,霍元帅也已经启程前往西北了,随行的还有霍家大少。”
说起霍家,滕誉不免想到霍一刀,“把霍一刀盯紧了,霍家暂时不容有失。”
皇帝没有派霍家去追剿秦王,除了觉得大材小用外恐怕也是顾忌到西北的形势,从某些方面来讲,他父皇还是个好皇帝的。
“属下明白。”
回到三皇子府,滕誉刚下马就见汪仁跑了过来,笔直地站在他面前,麦色的肌肤泛着一点健康的红光,一双大眼睛透着喜色。
“长高了。”滕誉揉了揉他的发顶,相信再过几年,这个孩子也能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汪仁脸蛋更红了,羞涩地笑笑,然后看了看滕誉的背后,“师父没回来吗”
“他啊给你抢位子去了。”
汪仁不明所以,但也没多问,跟着滕誉进门,给他说自己这段时间的练功成果。
成了殷旭的徒弟后,殷旭也没教他魔功,因为他的体质并非最佳,达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反正他记得的功法成千上万,其中不乏正道的秘籍,总能给他找到一部合适的。
汪仁这段时间也就背背心法,每天除了打坐吐纳外再练练拳脚,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再也不复之前那黑瘦如柴的模样了。
汪仁在府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地问,两位正主不在家,他的话几乎没人不听,当然,这与韩森宠溺他也有关系。
韩森大概是觉得滕誉这辈子不太可能有自己的小孩了,所以对汪仁格外上心,俨然把他当成小主子对待。
下人们有样学样,加上汪仁确实可爱,也没有坏脾气,因此这小子的日子过得如鱼得水。
屁颠屁颠地跟着滕誉进屋,汪仁主动伺候滕誉沐浴更衣,还给端茶倒水,每个动作都做得极其自然,堪比专业小厮。
滕誉倒是没想到两个月不见,他还学会这些,而且明显比以前进步了,估计平时没少看少练。
“你以后可以不用做些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汪仁咬咬嘴唇,小声说“我喜欢。”
滕誉耸耸肩,“那随你,你师父看到肯定会很高兴,他一直盼着你能成个合格的小厮。”大概徒弟什么的,在殷旭眼里和贴身小厮也没多大的差别。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在于小厮他可以不用传授他武艺。
滕誉用了饭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边少了一个人,总觉得浑身不得劲。
“来人。”
韩森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热水和帕子,一边伺候一边说“殿下,有消息传来,二皇子追上秦王的大部队了。”
“哦打起来了吗”
“未曾,二皇子带去的人虽然多,但秦王显然早有预谋,路上设置了不少陷阱,双方并未正面交锋。”
“嗯,那就按计划行事,让我那好二哥吃点苦头。”二皇子唯一值得称颂的就是他带兵打仗的本事了,因为这,他在军中有不低的名声,而滕誉要做的,则是将他这点名声击碎。
皇位之争,历来是不能手软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滕誉在十岁那年就确定了这个目标,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211 你这老头真烦人
云锦城往西走上三天三夜,即可抵达素州的边界栖霞山,而这里也被附近的百姓称之为“鬼山”。
相传,但凡进入鬼山的人,要么出来后记忆全无,变成傻子,要么一辈子被困在山中走不出来,时间久了,这里也成了附近村落的禁地。
“教主小心脚下,进山的路不好走。”左少棠领着殷旭进入一个山洞,开启了一条通道的开关。
这个被江湖人寻找了数十年的地方确实足够隐蔽,而且以殷旭的眼光来看,栖霞山风水很好,像极了有灵脉的地方。
跟着左少棠走了三个时辰的山路,殷旭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们进进出出都搞得这么麻烦”难怪那魔教老头不经常出现在江湖上,换成他出趟门要走这么远的路,他宁愿在家窝着。
“倒也不是,进山出山都有捷径,但那里有人看守,这条路更安全。”左少棠回头笑了笑,指着远处说“您看,翻过那座山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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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那座山
听到这话的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去,山峰高耸入云,封顶积雪皑皑,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这姓左的真的没有坑他们吗
“咱们一个教主加两个护法,还有三百多部下,还用得着怕几个守卫”殷旭一把揪住左少棠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最好别给本少爷搞花样”
左少棠云淡风轻地笑着,“属下怎敢这条路虽然难走了些,但确实是最安全的。”
殷旭不与他多废话,命令道“换一条别拿本少爷当傻子。”他又不是没瞧见这只狐狸在偷笑。
左少棠抚了抚衣领上的褶皱,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他想报复是不成了。
这片山脉承载了他和肖锋的许多回忆,也是他们幼时的战场,所以他对这里熟悉得很。
原本他是想带殷旭走一条最难走最累的路,算是补偿下自己当初被俘的心灵创伤,而且他有句话没说谎,这条路确实是最安全的。
“既然教主发话了,属下不得不从。”左少棠用剑劈开一处灌木丛,露出一面山壁,他挖开一棵古树的树皮,将一枚圆形玉佩嵌入,只见山壁缓缓打开了一扇门,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走吧,这是一条秘密通道,知道的人很少。”左少棠点了火把,带人走进那条密道,肖锋负责断后,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冰冷。
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这条密道后,很多回忆涌现出来。
当年,他们在这群山中厮杀求生,有一回他受了伤,是左少棠发现了这条密道,把他藏在密道中,才给了他三天的喘息时间。
事后他们对这条密道摸索了几遍,发现这条密道是数百年前留下的,而且教中没人知道,两人默契的将这事埋在心底,谁也没告诉。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少棠停下脚步,“到了,这边的出口是在总坛的后山,往前一百米便是魔教的万蛇窟,呵呵,各位待会儿最好别乱看。”
殷旭眼睛一亮,“万蛇窟,听着很不错的样子。”
左少棠嘴角一抽,脸色的笑容有些僵,“教主可以亲自去试试,想必您会喜欢的。”
殷旭耸肩,“本少爷只喜欢看别人在里头垂死挣扎的样子,希望你没这个机会。”
“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的好。”左少棠心道以后一定离那鬼地方远远的。
他最后叮嘱了一句“出去后跟紧我的脚步,这后山陷阱多,死了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然后打开了密道的出口。
阳光侵入,众人闭了闭眼才适应这样的亮度,殷旭打头走出去,站在洞口处观察着四周。
他们此刻站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俯瞰而下,四面环山,下方是个盆地,一圈一圈的建筑拱卫着正中央宫殿一般的建筑,俨然一个小镇子的规模。
沿着四面的山峰,有一排排的竹舍,左少棠介绍说“那是教中长老的住处。”
殷旭没有问为什么以长老的地位没有住在宫殿里而要住在竹屋中,出了密道,一行人也不掩藏自己的行踪了,光明正大的下山。
“我教中弟子数千,有一半都分散在各地,而这总坛之中有至少两成的人掌握在长老手中。”也就是说,他近两成的人将成为他们的阻碍。
“长老有几位”
“五位,不过他们也不全都有野心,端看你如何让他们信服了。”
殷旭瞥了他一眼,又发现了他深藏的幸灾乐祸,这人大概是抱着看戏的心情带他进来的吧
不过,哪有看戏不买门票的道理殷旭眼底笑意闪过,带着人下山。
没走多久就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正要呼叫示警就被左少棠一个隔空点穴定在当场。
“怎么,连本护法都不认识了”左少棠走过去拍拍那人的脑袋,极其温柔地说“别怕,他们不是外人。”说完解了那人的穴道。
“左护法,您回来了就好了,教中快大乱了。”
“怎么了”
“先前教主闭关,众人都不以为意,可是前天有位长老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非要说教主不在教中,已经过世了,之后几位长老闯入禁地,果真没看到教主的身影。”
“哦,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啊。”左少棠不甚在意地笑笑,然后露出一抹哀伤的表情,“教主他确实不在了,临终前,他老人家将教主之位传给了霍天。”
那弟子随着左少棠的指示看到了殷旭脸上的不信任根本不加掩饰,不过这件事没有他置喙的余地,教主之位,也不是他一个小喽啰能肖想的。
现在教中弟子都在暗中站队,成者,也许能一跃而上,败者,则死无葬身之地。
教中支持左右护法的弟子不少,眼前这位便是其中之一。
“再跟本护法说说情况,几位长老可有动作了”
“有的,长老们决定明日在广场举行比武,胜者接任教主之位。”
殷旭的表情有些怪异,“也就是说,没人打算要派人去找找你们的前教主么”这些人的心可真大啊。
那弟子低下头,有些不敢与殷旭直视,“是的。”
殷旭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早知道他就留那老头一命了,让他回来看看自己众叛亲离的场面。
“比武啊,本少爷喜欢。”
一行人下了山就被包围了,这处隐蔽的 总坛突然来了这么多外人,谁都不会往好处想。
“左右护法”有人惊喜地叫出声。
左少棠和肖锋走上前,大声说“教主已逝,命我二人将他骨灰带回总坛安葬,并定下了新教主人选。”
左少棠将殷旭引上前,“众位,还不快过来拜见新教主”
人群中稀稀拉拉地走出几个人,行礼后站到左少棠和肖锋的身后。
殷旭瞥了左少棠一眼,意思是怎么就这么几个人
左少棠朝他挤挤眼,无声地说稍安勿躁。
“哼笑话,就凭你们二人空口无凭,就想把这教主之位定了”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头走到人前,一身黑衣裹着那细瘦的身躯,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
不过他一出场,原本喧闹的场面立即安静下来,可见身份之高。
殷旭掏出教主令牌
,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这也叫空口无凭吗”
令牌一出,又有不少人心中动摇了,只是碍于大长老在场不敢有所动作。
“谁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该不是左右护法送的吧”
“老头,这话你自个信吗他们要是有这令牌,怎么会送给我这个无名小辈自己当教主不就好了。”殷旭送了他一枚讽刺的笑容。
众人信以为然,纷纷低下头。
“无名小辈我看不尽然吧”大长老扫过殷旭身后的几百号人,眼神暗了暗,“一个无名小辈会有这么多人追随吗”
“我这是自谦的说辞,你何必咬文嚼字你这老头真烦人你管我什么身份,反正从今以后我就是教主了。”
“依我看,教主必定是你们三人害死的。”
殷旭忍无可忍,身影一闪,一掌拍向大长老。
教众们只见一道虚影冲过来,还来不及示警就看到大长老扯了一位弟子挡在身前。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众人耳中,令人心生畏惧。
尘埃落定,一句枯骨掉落在地上,大长老速退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殷旭。
“这武功你们眼熟吗”殷旭双手背后,气定神闲地问。
众人点头,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
殷旭一脸诚恳地说“老教主觉得我是个学武天才,临终前将本门秘法传授于我现在,还有人有疑问的吗”
殷旭露的这一手完全将人震住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呼啦啦地跪倒一片,“参见教主,教主洪福齐天”
212 什么特殊癖好
殷旭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上,身后分别站着左少棠和肖锋,这画面让后来进来的四位长老都愣了愣。
殷旭本人长相和年纪都难以服众,但他身上的气质却能让人忽略掉这些,乍一眼,几位长老只觉得他本该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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