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阎王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裴礼
“不要叫我爹”靳飞涯勃然大怒,“你入赘顶个屁用难道你还能给咱们雷家生个一男半女不成”
“爹,”雷玉不急不徐地道,“我和阿放打算出去游历天下,增长见闻,估计没有三年五载恐怕不会回来。您和母亲自己保重,孩儿这就拜别了”
“拜别”靳飞涯移动身形,方待阻住他二人去路,不料肚中突如其来一阵绞痛,当下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爹,”雷玉奸笑,“今早那碗清粥的滋味还不错吧”
“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靳飞涯颇为好奇,“居然能瞒过老子”
“自从我五岁那年在您茶里下巴豆被捉住以后,孩儿便愤发图强、殚精竭智,花费了十几年时间终于研制出了这种无色无味、令人防不胜防的特效泻药。”雷玉得意洋洋,“嘿嘿,孩儿总算能够青出于蓝,骗了您这个大神医一回。哈哈哈阿放,”他大大方方地拉起苏放的手,“咱们走吧。”
“好。”苏放兴高采烈地冲着靳飞涯挥了挥手,“多多保重,再见了,爹。”说完,两人运起轻功,眨眼之间已掠出去十七八丈远。
“说了别叫我爹”靳飞涯暴怒,欲待举步去追,却又腹痛难忍,趁着四周无人,赶紧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蹿入了路边一堆茂密的草丛。“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等老子抓到你们,一定打断你们的狗腿”
“哈哈哈哈”清亮的笑声悠悠传来,终至不闻
完
无眠毒手阎王令外一章pei
作者:天使貓貓发表时间:2004070113:39点击:531次修改精华删除置顶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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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大武和小逸在绝心谷内呆得闷了,便抛下正为公务忙得焦头烂额的林副谷主,两人一起悠闲地相伴着上江南一游。
此时正值秋高气爽、桂子飘香的季节,两人惬意地在湖上泛舟一行后便趁着月色登岸漫步,不知不觉来到一白日瞅着霜叶火红景致别样、晚上看来蒙蒙胧胧模模糊糊的枫林深处。
初秋的风吹在身上仍有些暖意,天上的月亮又特别的圆,皎洁的银辉洒在枝叶上形成一片迷迷蒙蒙的景象。所谓“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在这么柔美的月光之下,大武当即决定诱拐小逸一齐配合着来一场幕天席地的激情戏反正夜深林静,也不怕有人看见。
两道人影紧紧地贴靠在一株枫树上相互纠缠,大武的唇舌自小逸白皙优美的颈项处慢慢往下游移,一只手亦悄悄潜入小逸略略散开的衣襟,隔着中衣挑逗地揉捏着少年胸前的突起。小逸喘息加剧,浑身酥软,渐渐站不住脚,伸手一勾,两人登时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枯草地上滚作一团
一阵煞风景的衣袂飘动之声倏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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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背负着一麻袋状物体的黑衣蒙面人疾驰而过,压根没有留意到地上还有四只闪闪发亮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嘿嘿,”大武瞅瞅远去的身影,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原来是个过路的,别管他,俺们继续吧。”
“等一等。”小逸这回已清醒过来,又发现此地实在不太安全,谁知道待会儿还会不会再有第二个“过路的”心急之下便用力推拒起来。“我不要在这里”
“小鬼,”大武龇牙咧嘴地冲着他狞笑,“你敢不从”
“噗呼呼呼呵呵呵”小逸绷了绷,终究没忍住,捂着嘴把头埋进对方凑过来的厚实胸膛内偷偷地闷笑。
一道剑光乍然从林外飞射而至,目标正是趴在小逸身上的大武的脑袋,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叱喝:“淫贼,纳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等这一剑刺过去的时候,地上的两个人早已踪影不见,使剑的青年眨了眨眼,愣愣地瞧着空空如也的地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见鬼了,人呢他转头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面前正站着一个衣冠不整、满面胡渣、脸带刀疤、目露凶光的巨汉,而自己想救的那个少年早被大汉拦在身后,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个衣角都看不见。
“你干什么”大武杀气腾腾地道幸亏自己闪得快,若是换个人,也许方才就已莫名其妙地成了剑下亡灵。这一剑出手也太卤莽了吧
“淫贼快把秦少爷交出来”英挺的青年一惊之后,定了定神,重又气势凌人地瞪了回去。
“咦”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的小逸闻言大为诧异,好奇地自大武身后探出头去。
好一张沉鱼落雁、如曜日般夺人心魄的容貌天下竟有此等美得惊心动魄、不可方物的男子,难怪这采花贼会见色起意、胆大包天地几次三番亟欲上门偷香窃玉。
“秦、秦少爷,”不知怎地浑身一热,青年突然口吃起来,连带着涨红了一张俊脸。“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脱离这卑鄙下流的淫贼的魔掌”他信誓旦旦、气壮如牛地保证。
“他才不是什么卑鄙下流的淫贼”小逸极不高兴地走上前去,一双亮如星辰的黑眸冷冷地瞪向不知所措的青年。
“可、可是他刚才明明”
“还有,我根本不用你救。”小逸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别以为带着把破剑就可以任意出手伤人”忆及方才的那一幕,他心中就怒火狂燃。
“破、破剑”青年睁大眼睛望了望兀自握在手中明如一泓秋水、由上好精铁所制的利剑,讷讷地道,“可、可是他他对你难道我不应该”
“就算他对我做了什么,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又关你什么事”小逸大声地、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这句话直把大武听得心花怒放,止不住地乐。小鬼就是小鬼,什么时候都率直得可爱果然不愧是俺喜欢的人。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眉开眼笑地揽住小逸的肩,若不是眼前还有个碍事的人,他还真想把刚才进行到一半的事情继续下去。
“你、你们”青年的眼珠子瞪得差点儿没掉到地上,“这、这么说你、你们是两、两情相悦”唉,可惜大好的一朵鲜花竟然插在了牛粪上,真是明珠暗投、日月蒙尘他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面目凶恶、横看竖看都不象好人的大汉一番,再瞧瞧还带着股纯真稚气、年岁尚轻的少年,蓦然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定是你这贼子以花言巧语蒙骗了秦少爷,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花言巧语”大武讪笑,“俺平生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花言巧语。”
“你是谁”小逸蹙眉,“你怎么知道我姓秦我记得我们以前从没见过。”
“我叫单天鹏,是你爹特地请来保护你的。”青年解释,“由于路途遥远,是以今晚才至。我刚到秦府就见秦少爷被一黑衣蒙面人掳走,因此才一路追来”
“单天鹏”大武挑眉,“原来是天山派的踏雪神剑,真是失敬啊。”
“糟了”小逸忽然大叫,他着急地拉着大武问,“天哥,你看现在还能不能追上”
“能。”大武毫不犹豫自信满满地回答。
“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小逸十分怀疑。
“当然了。”大武得意洋洋地道,“俺早觉得那家伙形迹可疑,所以趁他从俺们头上蹿过去的时候安了点儿药粉在他身上。这东西是大师兄发明的,好用得很,俺只要循路跟过去就行了。”
“哦”小逸佩服地望着他,“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你。”
“可是”大武瞧瞧小逸,又瞅瞅兀自虎视眈眈的单天鹏,一脸的不放心。
“没事。”小逸冲他眨了眨眼,踮起脚贴着大武的耳根悄声道,“他应该不是坏人。”
“唔,那俺就去了。”一向很信任小逸眼光的大武点了点头,匆匆留下一句“你可别对他太亲热了”之后,庞大的的身躯立刻凌空飞起,翩若惊鸿、疾如流星般一闪即逝。
“喂,你别想”后面的一个“跑”字硬生生地噎在了喉里,因为单天鹏突然发现,这个自己一心认定的坏到骨子里的土匪兼色狼一旦跑起来,自己就算再多借两条腿只怕也未必能追上。
“单大侠。”小逸彬彬有礼地对着单天鹏拱了拱手。
“不敢。”单天鹏急忙抱拳回礼,“秦少爷,夜色已深,不如就由在下护送你回府吧。”虽然不明白那个土匪为什么会跑,不过现在却是一个把人带回秦府的大好时机。
“回府”小逸笑吟吟地侧首而视,“我家在扬州,离这儿尚有一大段路,就不劳单大侠费心了。”
“扬州”单天鹏被面前灿烂的笑颜耀花了眼,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混混沌沌地问,“你家不是在清河坊一带么”
“单大侠误会了。”小逸娓娓述道,“在下确实姓秦,但并非你想救的那一位秦少爷,先父去年便已过世”
“秦少爷,”单天鹏脸色骤沉,“即使你要编故事,也不该如此胡说八道诅咒自己的父亲。”他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令尊千里迢迢请单某前来帮着阻止你与咳情、情人会面,虽然过于独断专行,本意却是为了能让你悬崖勒马,他只是不想让唯一的儿子受某个一脸横肉的江洋大盗的骗”
“你说谁是一脸横肉的江洋大盗”一开始只想着解释清楚的小逸愈听愈气,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怒目而视。“在我看来,天哥比你俊多了”
真是毫不留情的迎头痛击。单大侠眼前一黑,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省过神后苦笑连连,怪不得人们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又说“爱情是盲目的”今日他单某人总算是领教到了。堂堂一位玉树临风、英俊挺拔、风度翩翩的大侠在秦大少爷的眼里居然愣是及不上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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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恶、面带长疤、走在路上都能吓哭小孩的土匪。
正当单大侠百感交集、感慨万千的时候,枫林之外传来一片嘈杂的人语以及脚步之声,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十几个手执火把的家丁簇拥着一位五十上下、肥头大耳、脸上的皱纹和下巴上的肥肉几乎一样多的员外模样的人一涌而入。
“单、单大侠,”那员外一见单天鹏登时大喜过望,急不可待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来,瞧那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和滚桶似的身材,赶那么多路还真难为了他。“我呼呼敝、敝人的犬、犬子”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秦老爷,”单天鹏一见倒觉来得正好,别人的家务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家处理比较妥当,也省得自己被那个不可教的孺子气得头痛欲裂。“您看,秦少爷就在那儿。”他顺手一指。
大家的目光全随着这一指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霎时,枫林中一片寂静,偶尔还传出一两声吞口水的声音。
“他、他”半晌,秦员外指指小逸,又指指单天鹏,激动得全身颤抖。
“秦老爷,”单天鹏赶紧上前关心地道,“您可千万别开心过度了,得小心保重身体啊。还有,您也不必太感激我了,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呸”秦员外暴跳如雷地喷了单大侠一脸的唾沫星子,“这个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他大吼,“我儿子长这样吗我家桑儿比他漂亮多了”
此言一出,单天鹏自然大惊失色,如冰水灌顶;小逸却是好奇心起,甚想一睹那位“秦少爷”的庐山真面目;至于那些个家丁们则是个个表情怪异,似笑非笑,每一张脸均涨得通红。
“原来”单天鹏抹着脸沮丧地道,“我真的搞错人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小逸叹气,“谁教你不信”
“呜呜呜我的儿啊”那边,秦员外已经扯开嗓子哭了个惊天动地、日月无光,“呜呜呜我的宝贝桑儿爹没用啊竟然替你找了这么个保镖呜呜呜这下怎么办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爹我也不活了啊呜呜呜呜”
“请员外放心,”小逸上前道,“令公子不会有事的。”
“呜呜”秦员外一边凄凄惨惨地哭泣一边抽噎着道,“这位小哥你不用安慰我了呜呜我的桑儿啊”
“是真的。”小逸正色道,“我的朋友去追那个采花贼了,他一定会把令公子救出淫贼的手掌。”
“真真的”秦员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涕泪,半信半疑地道。
“当然。”小逸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中充满了信任与自豪。“不信你问他。”他伸手点了点单天鹏。
“是吗”秦员外乜着眼问。
“没错。”单天鹏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他朋友的武功比在下高出甚多,要擒一个采花贼应该不在话下。”
“老爷,”一旁一个四十左右、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满面陪笑地道,“既然如此,您不妨再稍待一会儿,可千万别哭伤了身子。”
“但是”秦员外一副放心不下的担忧神情,“我家桑儿可是江南第一美男子如今落在采花贼手中会不会”
“这个老爷尽管放心。”管家赶紧摸了摸鼻子,又清了清嗓门,“我老高以身家性命担保,少爷他一定会在被采花贼骚扰之前就能安然脱险。”
“但是”秦员外依然愁眉不展,“即使这位小哥的朋友当真非常厉害,能将桑儿安全救出可万一他也对桑儿动了邪念,来个见色起意”
“天哥才不是这种人”小逸怒道,“何况他已经有”他顿了顿,接下去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是啊,”老高一本正经地说,“老爷您只管放一千一万个心,这位公子的朋友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对咱们少爷存什么企图的。”
话音才落,随着一阵窸窣之声,一个身背麻袋的黑衣人喘着气掠过此地,猛然被林中的热闹景象吓了一大跳,双手一震,麻袋顿时落地,只见从里面滚出一个圆圆胖胖白白肥肥的东西。小逸定睛一瞧,才发现这居然是个全身圆滚滚、眼睛鼻子挤成一堆、跟肉包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人一见秦员外,立马咧开嘴嚎啕大哭起来,秦员外喜出望外地叫了一声“桑儿”,便兴奋地冲上前去一把搂住,父子俩抱头痛哭,泪流成河,哭声震天。
单天鹏和小逸皆瞧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江南第一美男子”啊,今天还真是大开了眼界。
“小鬼,”一人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小逸身侧,似笑非笑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将嘴贴在恋人耳边轻声诉说,“俺刚追上那个倒霉的采花贼,就见她正万分懊恼地把这位少爷重新打包往回送过来,所以俺就跟在她身后一起回来了。想必是见了这么大一个包子,倒足了胃口吧”他嘻笑着道,“一个女人背着那么沉的东西,也难怪她会累得直喘粗气了。”
“为什么女人也喜欢做采花贼呢”小逸不解地问。借着明亮的火光望去,不难看出方才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之际未能看清的部分黑衣人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果然是个玲珑的女子。
“欲求不满呗。”大武耸着肩满不在乎地道,“否则怎么连肉包子也拿来充数看来现在这一行也不怎么景气呢。”
“你才欲求不满呢”正斜倚着一株枫树休憩的黑衣女子闻言勃然大怒,“我只是想看看此地远近闻名的江南第一美男子的真面目,谁知道他长成这副德行啊”
“小师妹”听见这清脆而又略带娇柔的语音,单天鹏不由脱口惊呼,“几个月前你离家出走,师父他老人家日日忧心如焚,食不知味,夜不安枕,你快点跟我回去吧。”他苦口婆心地说。
“大师兄你真罗唆”黑衣女子扯下脸上的蒙面巾,露出一张桃花芙蓉般清丽的面庞,不耐地道,“等我看遍了天下的美男子之后自然便会回去,你替我带个口信给爹,让他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单天鹏张口结舌,“你就是为了看美男子才、才”
“是啊。”天山派掌门“风雷剑侠”聂动天唯一的掌珠聂飞凤嘟着嘴道,“江南有个无人不知的美男子,便是这秦府的少爷秦桑。听人说他自小体弱多病、足不出户,因此我就亲自到秦府一探究竟。谁知这老头死活不让我见他儿子,”她指了指正在给自己儿子抹眼泪的秦员外,忿忿道,“他还骂我是妖女,我一气之下”
“所以你才留函说什么深夜探花,害得人家时时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单天鹏终于恍然大悟。
“哼,”聂飞凤整了整凌乱的发丝,颇为不满地道,“我原本打算好好欣赏一番就把人给送回去的,哪料到他长得那么丑怪不得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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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了,居然胖成这样,我看他连路都走不动”
“你你你你说什么”这回轮到秦员外雷霆暴怒,“我家桑儿是整个江南不,是全天下最最漂亮、最最乖巧的孩子你、你这妖女竟敢说他丑我、我我我跟你拼了”说着,他努力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可惜的是,在扑上去之前秦老员外便因为激动过度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老高见状,不慌不忙地冲着身后的家丁挥了挥手,大家上前抬的抬、扶的扶,用力将晕倒的秦员外和哭哭啼啼的秦少爷一并搬着缓缓退出了林子。临去前老高还留了几句话:“小姑娘,流言害人呐。”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地眨了眨眼,“实不相瞒,这江南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本来就是从敝府老爷口中传出去的,没想到还真有人信”他一边摇头念叨,一边踱着方步悠悠闲闲地迈出了枫林。
“小师妹,”瞧瞧远去的人影,单天鹏忍着笑道,“背着那么重的物品跑了大半夜,你累了吧”
“唉,一切全是假的”聂飞凤叹了口气,“我本来还准备去看看扬州引月派的秦心逸长得如何,这下什么劲都没了。”她悻悻道,“谁知道他那武林第一美男子的名头是不是也是自封的”
“对啊,道听途说焉可轻信”单天鹏趁机劝道,“说不定那位秦公子比这位秦桑少爷更要可怕千百倍。小师妹,我看你还是别白跑了,不如跟大师兄一齐回天山如何”
“嗯,”聂飞凤甚觉有理,点头道,“我再也不要上当受骗了。”
“喂,”这些话小逸听了只觉好笑,大武却是气愤难耐如果有人当着你面将你的心上人贬得一文不值,是个人他就得生气。“你们别太过分”他拉着小逸走上前去,气势如虹地道,“小鬼,让这丫头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武林第一美男子。”
“天哥”没奈何地瞪了身后的大个子一眼,小逸转身不情不愿地冲着聂飞凤抱了抱拳,“在下秦心逸。”
“哇”借着皎洁的月色,聂飞凤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树影下的少年的脸,登时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完完全全地怔住了。
“原来”单天鹏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方才真是对不住,得罪之处,还望二位多多海涵。”
“没关系,”小逸抢着道,“只要下一次单大侠在出剑之前先搞清楚对象就行了。”
这小子还真会记恨。
“我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卤莽了。”单天鹏苦笑,“既然这位是秦少侠,那么阁下定是绝心谷的长空三击武笑天武副谷主了”他望向长得凶神恶煞般的巨汉有关武笑天和秦心逸的事自己也早有耳闻,只是一向以为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足采信,没料想
“不敢,”大武客气地拱手道,“在下正是武笑天。”
“哎呀”呆愣半晌的聂大小姐一回过神就蹦到了小逸的面前,“秦少侠,你长得真好,我从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了果然是名副其实,绝非浪得虚名哇”凑近一瞧,她大为感叹,“你的皮肤真好,能不能让我摸一下”说着说着,亢奋莫名、激动万分的聂大小姐伸出纤纤玉指便往少年的脸上摸去。
大武急忙一个移形换位,牢牢地替小逸挡住了聂大小姐的“魔爪”。聂小姐正兴高采烈地伸过手去,冷不防眼前陡然换上了一张面带刀疤、眼神凶猛、煞气凌人的脸,当下唬得怪叫一声,连退三步。
“鬼、鬼啊”
“麻烦你看清楚了再说。”大武没好气地对着聂大小姐翻了翻白眼,“小丫头,俺告诉你,”他指着小逸道,“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俺的,你看可以,想碰免谈”
“你”定下神后的聂飞凤来来回回地扫视了大武和小逸十几遍,嘴里喃喃道,“这么说江湖流言也有可信之处大师兄,”她突然大叫,一时间信心倍增,“我决定不回去了我还要去看看朝暮楼的莫敢、俞骏飞,绝心谷的林亭轩,还有荻花阁的水落心和追日山庄的石天青据说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嘿嘿,如果能让我偶然遇见绝心谷失踪多时的雷谷主那就更妙了”说话间,她已翻身跃出六七丈远,顺势往林中一钻,溜得比兔子还快。
措手不及的单天鹏慌忙提气随后一路急追:“小师妹,你别乱跑喂,等等我”
“小鬼。”当林中静得只剩下轻悄的风声,大武抬臂温柔地把正笑得欢的小逸揽入了怀里,慢慢地俯下头去。
“喂,你刚才说谁是你的啊”小逸想想心有不甘地低声嘟囔了一句,倒是没有拒绝对方贴上来的唇。
“这个你就别计较了,”趁着接吻的空隙,大武懒洋洋地道,“反正俺也一样是你的嘛”
“唔”小逸满意地承受着恋人唇舌的挑逗,呼吸渐渐急促,双腿渐渐发软,脑子也渐渐变得不太好使。“嗯”大武瞅准时机,轻轻一带,两人又一次倒在了柔软的枯草地上
“嗖”,一条黑影由远及近,“呼”地一下越过二人的头顶。
“他妈的”不一会儿,林中响起一阵咬牙切齿、穷凶极恶的叫骂之声,“搞什么鬼这儿是官道吗一个晚上路过那么多人,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一点儿隐私都没有”随之而起的,是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
完
劫镖
毒手外一篇
话说某一天,大武在绝心谷内指点小逸练功的时候,那一招“风动影移”小逸怎么使也达不到大武的要求,来来回回演练了数十遍后,灰心丧气的大武终于宣告放弃。本来这也没什么,坏就坏在他不该一时说溜了嘴,脱口一句:“笨啊”这话一出口,惹得原本心情就极端不爽、万分懊丧的小逸立马发作,当场恼羞成怒、火冒三丈地掷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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