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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阎王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裴礼
“免了,”雷玉微笑着摆了摆手,“你们刚才做得很好。”
“谢谷主。”王大富和张小立齐齐咧开了嘴。
“呼”阮千风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林灏长长吐出一口气,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这回少主算是拜对了师父。
“小玉儿,”苏放指了指彻底软倒在地、已经瘫成两坨泥的人,“这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这个嘛”雷玉随手掏出一锭金子,不怀好意地瞥向那个冒充苏放的高大男子,“这位兄台,你方才的表演非常精彩,在下很想再次欣赏一遍。如果你能用手把这锭金子也穿上五个洞,那么敝人定当恭送二位安然离开。不过,”他语气一转,“万一这上面少了几个洞,那你就得赔我几根手指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我我我”在对方明如秋水、冷如寒冰的眼神下,“放哥”犹如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浑身抖个不停。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在一旁边玩边听的水融停下了动作,走上前歪着头困惑地道,“我师父说这个很简单的。”
“对啊,”石莫飞也深感奇怪,“你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再做一次不就行了”
“徒弟,”苏放笑嘻嘻地从“放哥”的身上搜出那锭带有五个孔的金子递给了石莫飞,“你好好瞧瞧。”
“我明白了。”石莫飞观察了一会儿,仰首道,“这些洞全都是一样大小的。”
“莫哥哥,”水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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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了“放哥”表演时落在地上的五根指状金条,“这些也是一样大小的。”
“一个人的手指多少总有粗细之分,”雷玉哂笑,“又怎么可能每个都同样大小”
“融融,你看。”石莫飞将水融捡回来的金条分别插入洞中,登时,一只金光闪闪、完整无缺的元宝重又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好玩。”水融好奇地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指轻轻地戳了几下。
“做得不错。”苏放接过石莫飞手中的元宝细细察看,“若非靠得极近,否则还真看不出上面的接口。”
“所以才能使人上当。”雷玉淡淡道,“他们只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引开大家的注意即可,”他斜目睨向“放哥”,“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
“你叫什么名字”苏放问道,“是做什么的”
“小小的名名叫马、马二顺是是淮安东头大、大街上耍把戏的”
“你呢”雷玉冷冷地注视着一声不吭、只顾着打颤的秀气男子。
“人、人家我我叫潘、潘文是是淮安的一个戏、戏班子里唱青衣的”
难怪众人恍然大悟。
雷玉面色却更沉,他板着脸道:“你们是淮安人”
“是、是的”
“唔”雷玉沉吟半晌,“是谁叫你们来演这出戏的”
“就、就是方才那六个逃、逃走的人”潘文断断续续地道,“昨、昨天晚上他们偷偷领我们进城”
“你们下榻何处”
“不、不知道他、他们用马车载我们过去还蒙住了我们的眼睛直到今天中午他们才把我们载到街上要、要我们上、上这儿来”
“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绝心谷和朝暮楼的规矩吗”小张愤然,“居然敢来胆大包天地冒名顶替”
“因为他们给了我们一人一百两金子”马二顺低着头说。
“一人一百两金子出手倒真大方。”苏放摇头叹息,“看样子,你们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啊,”雷玉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通常也就没什么存在的价值”
“我、我知道”潘文忽然大叫道,“人、人家我、我想起来了那六个人里面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特别低沉”
“对、对了”马二顺急急补充,“还有一个人好象左手不,右手腕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对对对”潘文一迭声地道,“就是他替我们解开蒙眼巾的”
“此话当真”雷玉挑眉。
“真、真的、千真万确”马二顺指天咒地,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他们只说让我们帮个小忙到时候场面也许会有些混乱我们就可以趁机溜走谁知道唉”他哭丧着脸长叹一声。
“二顺哥”潘文委委屈屈地擦了擦眼角。
“潘老弟”马二顺闻声殷切相望。
他二人眼泪汪汪地凝视着彼此,那同病相怜之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一时之间,悲从中来,所有堵在心头的恐惧、苦闷、悲愁一古脑儿地全面爆发,汇成了一片哀哀切切、凄凄惶惶的哭声自由自在。
“呜呜呜”潘文绞着一条花手绢哭得抽抽噎噎,总算还是细水长流、文文静静。
“哇哇哇”马二顺却是长江之水天上来,嚎啕大呼、捶胸顿足、一泄千里,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叫一个“惨”啊唬得旁观众人纷纷走避,掩耳闭口自由自在。
“师父,”水融瞧着面前水流成河的人,悄声道,“他是不是因为你要他赔手指才哭得那么伤心啊”他想了想,不由自主地皱起了一张小脸,“真的要他赔吗手指断了一定会很疼的。”
此言一出,哭声如雷。
“咳,”雷玉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好吧,今天师父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们一回。”
说也奇怪,才一句话的功夫,倾盆大雨已转为绵绵细雨。
“喂,听到了吧”苏放悠悠然地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走如果等咱们改变了主意”
一语未毕,地上的两个要死不活的人早已生龙活虎、连蹦带蹿、一溜烟地奔下楼去,瞅那架势,说是“动如脱兔”亦不为过自由自在。
“你们的手指本谷主就暂且记下了,”雷玉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扬声道,“下次见面,连本带利一起还吧。”
砰、咣咕噜噜噜听这声音,显然是有人中途失足滚下楼去了。
“哎呀”水融攀上一边的扶手,探出大半个圆滚滚的身子吃惊望着楼下。
“小心”石莫飞上前牢牢抱住水融的腰,自己却也忍不住跟着往外探出头去。
“少主”两个孩子飘飘荡荡、半悬半挂在空中的姿态直把阮千风和林灏吓得魂飞魄散,两人齐齐拔足狂奔,使劲向前一捞用力过猛的后果令四个人在楼梯口跌成一团,水融的手肘撞上了林灏的胸,林灏的左脚踩上了阮千风的右脚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尘埃落定,石莫飞静静地坐在仰面躺倒的阮千风的肚子上,看看楼下,又瞧瞧身边同样做了水融垫背的林灏,喃喃道:“真可怜”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徐州城外,密林深处。
四个蒙面人。
二人弯腰躬身,服饰一红一蓝。
二人负手而立,衣衫一青一黑。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站得笔挺、个子高挑、瘦瘦长长的黑衣蒙面人不悦地道,“连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启禀庄主,”声音低沉的红衣蒙面人垂首惶恐地道,“这件事本来是很顺利的,可是谁知道半途跑出了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属下等这才会失手”
“哦”黑衣蒙面人显然对前面的“庄主”二字甚感满意,语气当下缓和了不少,“你们可知那两个搅局的家伙究竟是何来路”
“属下只知其中一人的暗器功夫相当了得,另一人的指功更是出神入化,听说好象是碎心指。”
“碎心指”身材壮硕、虎背熊腰的青衣蒙面人骤吃一惊,“难道会是苏放”
“属下不知。”一直默不作声的蓝衣蒙面人弯着腰恭敬地道,“属下只听到那个发暗器的人称呼他为阿放。”
“如此说来,”黑衣蒙面人目光闪动,“另一个暗器功夫相当了得的人定是雷玉了”
“这个他自称谷主,但是属下尚不能确定。”红衣蒙面人迟疑地道,“看外表倒是一点儿也不象,不过他们的武功的确是深不可测”
“唔”黑衣蒙面人沉吟半晌,“立刻派人将这两个人的身份彻查清楚。还有,别再在徐州城内下手,这儿毕竟是阮千风和林灏的地盘,此次事机败露,他们定有所觉。一切等那两个小鬼离开徐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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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是。”
“反正那两个小鬼迟早会去扬州,”青衣蒙面人露出一丝狞笑,“你们这一路上可要好生招待二位小少爷,务必生擒活捉。”
“请阁主放心,”蓝衣蒙面人谄媚地道,“属下定当尽心竭力,鞠躬尽瘁。”
“我还不是阁主。老胡,你如此称呼,我可担待不起。”青衣蒙面人语气虽淡,眼神中却难掩窃喜,显见得内心十分受用。
“嘿嘿,”黑衣蒙面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还谦虚什么只要过了三月廿五,你就是荻花阁的阁主,而我”
“你也将会登上追日山庄庄主的宝座。到时候白道的天下就尽在你我二人的手掌之中”青衣蒙面人阴阴地拖长了语声,两人视线相对,同时大笑。
“哈哈哈哈哈”
宁静的树林中霎时响起了一片难听的聒噪之声。
望九阁。
亥时。
繁星点点,夜色深沉。
两条人影鬼鬼祟祟地从各自的房中溜了出来,蹑手蹑足地摸向后院的某间厢房。两人一东一西绕至厢房门口,蓦然发现对面有人,借着月色抬头一瞧,不约而同地失声惊呼:“是你”说完,又同时捂住了嘴巴。
“嘿嘿,”等了一会儿,见厢房中并无动静,阮千风方始干笑一声,“奇怪,三更半夜,林舵主不在自己房里好生安歇,偷偷摸摸地上这儿来干什么”
“原来你也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啊,”林灏不客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那你又贼头贼脑地想来干嘛”
“我嘿嘿,”阮千风眼珠一转,“我是特地过来瞧瞧咱们少主究竟睡没睡好。”他斜睨着林灏,“我看你才是形迹可疑,分明心中有鬼”
“哼。只许你来探望少主,就不许我来吗”林灏理直气壮地反问,“我也很关心我们的少主,难道想来探望一下也不行”
“行,当然行。”厢房的门无风自开,一个悦耳动听的优雅语声从房内悠悠传来,“都进来吧,小心别吵醒了你们的少主。”
阮、林二人面面相觑,你瞪瞪我,我瞪瞪你,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计可施地迈步踏入了室内。
厢房分隔成内外两间,里屋一片漆黑,外屋则燃起了一盏不算很亮的灯,但已足够让人瞧清楚室内的摆设。房间十分宽敞,墙角安置着一对前朝的巨型古董花瓶;墙上除了几幅字画,别无它物;房中仅摆着一床、一桌、四把椅子,显得非常整洁素雅。
苏放站在门口,笑嘻嘻地瞅着深夜来访的不速之客;雷玉一手提着灯,一手对他二人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以目示意二人跟着自己进入里间。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两个孩子睡得正酣,水融胖嘟嘟的小手松松地捉着石莫飞的衣服,石莫飞的一只手臂搭着水融的肩,两人脸贴脸、头碰头,面上还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好可爱,看得阮千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口水。
“出去吧。”轻轻地替熟睡中的孩子掖了掖被角,雷玉领着两个趁着茫茫夜色、特地摸黑过来探望自己少主的忠心部属回到了屋外。
“他们睡得可好”苏放半倚半坐在一把宽大的檀木椅上,懒洋洋地问。
“很、很好。”林灏左右瞧瞧,有些不自在地回答。
“既然二位已经探望过你们的少主了,那就请回吧。”雷玉静静地将手上的灯安放在桌子上,很干脆地道。
“这个”阮千风吞吞吐吐地道,“其实”
“雷谷主,”林灏嗫嚅着,“在下”
“你们究竟想说什么”雷玉挑眉。
“咳咳”阮千风看了看一旁的林灏,站立不安。
“呃”林灏用眼角瞄了瞄阮千风,欲言又止。
“我来猜一下吧。”苏放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不急不徐地道,“你们深夜至此,可是想来谈今天酒楼上出手偷袭的那六个人的事”
“正是。”阮、林二人对视一眼,点头承认。,“可是我不想让这家伙旁听”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彼此斗鸡似地瞪着,谁也不肯后退半步。
“我明白。”雷玉表示深深的理解,他同情地道,“帮中出现了叛逆者这么不光彩的事,自然不能让他人知晓。”
“您怎么知道”阮、林二人乍吃一惊,而后瞠目结舌地互相对望,目光中充满着不可置信,良久才省过神,张大了嘴指着对方,“你也是”
“果然如此。”苏放满意地颔首,“光看你们中午的神色,咱们便已猜出了七七八八,如今看来,的确没错。”
“唉,”阮千风叹了口气,颓然道,“二位真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
“是啊,”林灏跟着叹道,“什么都逃不过二位的眼睛”
“承蒙夸奖。”雷玉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在苏放身边,笑靥如花。“我们很想听听你们的高见,大家不妨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
一张桌子。
四个人。
“实不相瞒,”憋了半天终于决定一吐为快的阮千风面带忧色,“今天中午那两个意图掳劫少主的为首者,其中一人的身形动作与敝庄淮安分坛的坛主子母拐黎尚非常相似。而且,恰如潘文所说,他的声音亦是十分低沉,是以,在下怀疑”
“你怀疑他便是黎尚”苏放一针见血地道。
“不错。”沉默了片刻,阮千风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你呢”雷玉斜眸瞟向一语不发的林灏。
“说来也真巧,”林灏神色凝重,“那另一个为首者倒与敝阁淮安分舵的舵主霹雳掌胡开泉有几分相象。听马二顺说其中一人右手腕上有一红色胎记,正与胡开泉的特征相符。”
“如此说来,”雷玉抬了抬秀气的眉毛,“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胡开泉了”
“是的。”林灏略带苦闷地道。
“唔”苏放思忖道,“如果这个猜测是正确的,那么,追日山庄的黎尚为什么要跟算得上是竞争对手的荻花阁的胡开泉联手掳劫自己的少主呢”
“这个猜测应该没错,”雷玉眸中精光一闪,“至于掳劫本门少主的罪名并不是一个区区分部的主事者便能担待得起的,他们二人背后定然另有黑手。”
“敝人也是这么想的,”阮千风频频点头,“光凭黎尚一个人,他还没那个胆子。”
“是啊,”林灏不屑地道,“胡开泉那家伙最厉害的便是一张嘴皮子,成天只知溜须拍马、奉迎谄媚,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打死他也不敢动少主的主意。”
“他们这一次失手,必会卷土重来,”阮千风的两粒绿豆眼不停地转来转去,“目前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将少主安全送至庄主身边。”
“还有,”林灏补充道,“少主遇袭的事也急需向阁主禀报。”
“我知道了,”苏放瞅了瞅对面四道满含期望的目光,心内已是有数。“你们是想拜托我们带莫飞和融融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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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面见你们的庄主和阁主吧”
“反正咱们本来就跟融融他们约好要一起上扬州,”雷玉笑着道,“顺便去拜访一下石庄主和水阁主倒也不错。阿放,你觉得呢”
“小玉儿,”苏放嬉皮笑脸地耸了耸肩,“你说了算,我没意见。”
“多谢二位,在下感激不尽。”还没等雷玉把白眼送到苏放跟前,阮千风和林灏已欣喜若狂地起身恭恭敬敬地对着他们长揖了一礼。
“二位放心,”苏放保证,“我们绝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少一根汗毛。至于黎尚与胡开泉的事,”他眼光一溜,“小玉儿,你应该有把握吧”
“当然。”雷玉肯定地答。
“什么”阮、林二人在一旁却听得一头雾水。
“我在击中他们手腕的钢针上下了一种药,”雷玉慢条斯理地解释,“半月之内,中针者身上会带有一股独特的气味,只要在路经淮安的时候去确认一下,是真是假立刻水落石出。”
原来如此阮、林二人恍然大悟。
“那此事就有劳雷谷主费心。”阮千风甚为有礼地道。
“这个简单。”雷玉一口允诺,他眼波流转、轻颦浅笑,“在下倒是有一件事想麻烦二位。”
“雷谷主请讲,敝人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美人如玉,吐气如兰阮千风偷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抢着表示自己的决心。
“咱们此去扬州事关重大,不如兵分两路,一明一暗为好。”雷玉一本正经地提议。
“雷谷主说得是。”林灏颇为赞同。
“阿放和我携同莫飞、融融循大道引开他们的注意,”雷玉笑得不怀好意,“你们两个就一起暗渡陈仓,先行赶到扬州去通风报信,如何”
“一起”阮千风控制不住地惨嚎一声,不敢置信。
“我和他”林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黎尚和胡开泉可以联手,你们为什么不行”雷玉霎时脸色一变,面沉似水。
“这”阮、林二人唬了一跳,面面相觑。
“是啊,”苏放跟着帮腔,“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人一向水火不容,这次干脆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出奇才能制胜嘛。”
“倒也是”阮千风和林灏再次对望一眼,勉勉强强地应承。
“那就这么办。”雷玉一锤定音,“明天一早我们就带着孩子们先走,至于你们只要不引人怀疑,随便你们要扮成兄弟、姊妹、父子、母女什么都行。”他用力把两个已经石化的人推出门外,“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吧。”
砰。
厢房的门无情地合上,震醒了两尊懵懵懂懂的石像。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摸了摸鼻子,再瞧了瞧关上的门,只得一步三摇、垂头丧气而又无可奈何地挪回前院去了。
“噗哧。”两人前脚才走,厢房里的美人便忍不住地笑了开来,“什么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出奇才能制胜说得好听,你不就想耍着他们玩吗”
“难道你不是”苏放回以心照不宣的坏笑,伸臂一把揽住恋人的腰,勾下纤细柔美的颈项,凑上自己的唇
“还是算了。”在双方的嘴唇相距仅仅一指宽的时候,雷玉突然拍开了苏放的手,懒洋洋地直起腰。
“为什么”苏放嘟囔一声,不满地道,“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雷玉侧目瞪他一眼,“别教坏了小孩子。”他转头冲着里间慢吞吞地道,“既然醒了就出来吧。”
“嘿嘿嘿师父”两颗圆圆的脑袋从门后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两双黑黝黝、灵动而调皮的眼睛眨个不停。
“嘿嘿嘿”雷玉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也太小瞧你们的师父了吧躺在床上偷听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躲起来偷看你们说,这回该怎么罚你们”
“雷叔叔,”石莫飞涨红了脸,急着上前辩解,“我们没有偷看”
“是吗”雷玉斜斜地挑起了一道眉。
“真的真的”水融拉着雷玉的衣角,一迭声地道,“师父,我们真的没想偷看你们亲嘴。”
“是啊,”石莫飞接着道,“我们刚想出来,就看到你们要亲嘴,所以”他好奇地问,“师父,两个男人也可以亲嘴吗我听别人说,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你是我的师父,师父这么做,应该没错吧”
“咳徒弟,”苏放咳嗽一声,正色道,“也许有很多人会说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在你雷叔叔和你师父的眼里,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哦,”石莫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做什么都没关系。师父,我说得对不对”
“呃这个差不多吧”苏放苦笑。
“师父,”水融抬起红扑扑的脸蛋,高兴地道,“那我和莫哥哥也可以亲嘴了”
“咳咳咳咳不”雷玉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全呛在了喉咙里慌得苏放赶紧上前替他抚背顺气,“不行。”他一口否定。
“为什么”水融委屈地道,“我很喜欢莫哥哥啊”
“我也很喜欢融融。”石莫飞跟着表态。
“莫飞、融融,”雷玉望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语重心长地教诲,“亲嘴可不只是互相喜欢就行的呃那还需要一种特殊的感觉”
“什么特殊的感觉要怎么样才会有呢”
“对啊,为什么你们可以亲嘴,我们就不行”
“”
面对着两个好奇宝宝的一连串追问,苏放和雷玉疲于招架,不由自主地兴起了一股无语问苍天的深深的挫败感。最后,还是由苏放端出师父的架子,板着脸凶巴巴地道:“总之,你们两个不许亲嘴,也不许再提亲嘴的事。至于为什么,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现在你们两个马上给我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赶路,难道你们不想去扬州了吗”
“苏叔叔好凶哦,”水融拍了拍胸口,小小声地嘀咕,“融融害怕。”
“别怕。”石莫飞模仿着方才苏放给雷玉抚背的样子,一边轻轻地拍抚着水融的背,一边安慰道,“我师父他只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生气的。”
“小子,”苏放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当下横眉立目地道,“再不上床,我就要打你的屁股了。”
“知道了。”石莫飞淘气地送了苏放一个大大的鬼脸,牵着水融的手迅速地爬上大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喂,”苏放欲哭无泪,“那不是你们的床”
“我们今天想跟师父一起睡。”水融得意洋洋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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