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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子
“你干什么?”她又惊又怒。?
姜铭恍若未闻,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用力一扯。?“当然是干你希望我干你的事情啊!这不是你所想的吗?”
胸前忽地一凉,樊锦看着已经被扒开的外衣领口,使出全身力气强行撞开他的手,一弯腰从他的禁锢下逃了出来。?
“是想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姜铭看着她逃开,眼底夹杂着一丝疯狂:“别怕,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樊锦却觉得仿佛触碰到毒蛇猛兽,惊骇之余,更有一股浓浓的恶心感,?但是她面对蛋蛋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还需要再印证一件事情……
樊锦放柔了嗓音:“王爷真是心急,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呢!”那娇柔的声音真是可以酥麻死人。
姜铭没想到她竟然会胆大的伸手过来摸他的脸,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子,但自己却并不反感,反而很享受这双软嫩无骨的小手在他脸上移动,一动不动的任她抚摸。
姜铭也算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居然一下就被这个女人撩拨到不行,他大手一拽,樊锦不由自主便似个人偶般一下撞到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揽住了她腰肢,低头问:“现在可准备好伺候本王了?”姜铭想着要是在这竹屋的床上肏干一个女人,不知道那位回来后知道在自己的床上,有一对男女在上面行过敦伦之事的反应会是怎样。想到这姜铭就觉得莫名的兴奋,全身紧绷起来。
樊锦的腰肢被他臂膀揽住,隔了层春衫,肌肤却也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如火一般的热烫。一阵毛骨悚然,从她的腰肢处迅速蔓延开来,蔓延到了她全身的四肢百骸和每一处角落。
樊锦知道自己在玩火,设身在很危险的地方,但是她不能退缩。
俊雅的脸上有没一丝的瑕疵,没有结合处。这是一张真人的脸,樊锦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姜铭低头欲亲吻上去,樊锦猛的撕开他胸前的衣襟,见他胸前并无火焰的胎记。更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瞬间钻心的疼痛让樊锦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他们……他们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樊锦只想快些逃离这里。
从来就没有女人像这样的狂野,使得姜铭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更加收紧了手臂桎梏着她。
她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了,憋住呼吸,奋力去掰他箍住自己腰肢的那只臂膀,男人的臂膀却如同钢筋铁骨铸就,她的力气不但丝毫不起作用,反倒被他嵌住。
他的两边臂膀都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身子紧紧贴住自己,揉蹭着她,低头下来,在她耳畔道:“别动,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想逃吗?”
?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蛋蛋失控“射”樊锦h(他身体一阵颤栗,表情似享受又是懊恼:“姐姐……我没忍住,尿里面了!”)
樊锦为了以防万一在身上藏了一包迷药,她奋力从他臂膀箍抱中挣脱出一只手,咬牙向他撒过去。
姜铭没想到会突发这样的情况,让他始料不及,本能的松开她捂住口鼻后退。
“你到底是谁?”姜铭脸色阴沉,怒意勃发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她全身的汗毛已经一根根竖起,压住尖呼的念头。
姜铭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自己渐渐的软下去。
樊锦见地上迷晕过去的姜铭,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前用力踹了他几脚,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上一世杀了自己还有麟儿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现在在王府内,自己不能冒冒失失的动手杀了他,不然会祸连自己的家人。想必他醒过来也不会声张,对自己名声不好。
樊锦听到外头起了动静,飞快低头,见方才撕扯之间,自己衣襟已经散乱不成样子,这副模样如何能被瞧见?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弄好自己衣襟,立马离开这里。
樊锦慌忙离开后,不知自己遗落了一方锦帕。醒过来后的姜铭手里握着锦帕,看着上面绣着牡丹花旁的锦字,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夕的霾空。
“没人敢这样戏弄本王,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姜铭露出如毒蛇般阴冷的笑容。
樊锦一路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府里,见男子站在长廊上出来迎她,伟岸的身形如同赤松一般挺拔。
这景象让她想起前世,他总是这样独自一人在门外等她,看到她出来抬起头来对她笑,笑的她心神荡漾。?
这一刻樊锦心里顿时百转千回。双目酸涩无比,眼泪忽然如同决堤的水,迅速涌出了眼眶。
长廊的距离不远,却让她步伐沉重,樊锦奋力的奔向他,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一把抱住了她,眼眸之中忽然现出了一丝奇异的神色,稍纵即逝。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她抬头也望着他。
“姐姐你怎么哭了?”他的手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前世这个男人的手,抚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也给她足够的宠爱,他们之间还有麟儿。这一世一切都在发生改变,知道死过的滋味,尤其珍惜活着,她不要悲剧再重来一遍。
蛋蛋皱了皱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他都等了半天了。?
“你在等我?”樊锦凝视着他。
“你出去的时候都说了会早点回来。”蛋蛋不高兴的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边走边道:“我差点等你都等的睡着了。”?
樊锦搂着他的脖子道:“那你怎么不睡?”?
蛋蛋将她抱进屋,放在椅子里道:“我睡了谁等你回来?”?
樊锦靠在椅子上全身很放松,她不知为何有些感动,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真乖……”?现在的他傻里傻气的,但十分可爱。
他的眼神又亮又温柔,看的樊锦心头软了软,她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拉低他,娇唇覆在那冰冷的薄唇上。
“抱紧我……”樊锦在他身上寻求着温暖。
蛋蛋望着她,那烛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莹莹生辉,真好看,“姐姐是被人欺负了吗?”?
樊锦愣了愣,睫毛眨了眨,就听他轻轻道:“等我好了,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傻子!”樊锦笑了一声,“先顾好你自己吧。”?
蛋蛋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头一阵阵的痛,有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涌出来。现在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甜香,头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他凑了过来,顺势伸舌,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呼地一下,樊锦半边脸都热了起来,慌忙往后仰去,椅背隔着她退无可退。
眼见他的脸越压越低,额头处都能感觉到他的阵阵温热鼻息了,急忙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急促道:“蛋蛋,你想干嘛?”
“……”他眨了下眼,目光留恋在她的双唇上,露出一种属于男人自带的缠绵与多情,“你的嘴巴好甜。”
虽说刚刚是她情不自禁的主动,但是现在真的是被他闹得成了大红脸,发出几声含含糊糊奶猫般的娇哼声:“……你还想吃吗?”
自从有了上次亲呢过后,两人之间就只差那一层窗户纸了。
见她如今的娇样,呆傻的蛋蛋也能遵循男性的本能热血涌动之下,俯身便扑了过去,张嘴含住她那撩人的红唇一阵吮吻,只觉满口香腻滑肉,愈发不可收拾。
她本就被压靠着椅背,身上又一个男人的叠加,椅子重心本就往后倒,立刻失去平衡,前头一对椅脚便离地抬起,等发觉不对时,已是控制不住去势,砰的一声,连带椅,往后仰翻过去。
樊锦仰面倒地上,身上还压着个,好在后脑和背部有他一双臂膀及时垫护着,倒没摔疼,只被吓住了,被他抱着,地上翻了个身,姿势便换成她上,他下。
“姐姐摔疼了没?”他眼里满是担心的看着她。
樊锦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发现这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自己正趴他身上,小腹下处便似被一剑鞘顶住。
蛋蛋箍紧了樊锦摁自己身上不放,拉扯之间,一只手不自觉地便摸到她臀上捏她的肉,只觉又弹又绵,忍不住加大手劲,引发她一声惊呼,脑海里掠过几天前洗澡的那一幕,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了,顺手抓住她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拉着便强行往自己那早硬得铁杵的地儿去,一把摁了上去,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它可喜欢你了,不信,你摸摸……”
樊锦双颊艳赤如同滴血,呼吸细碎,一副羞恼无助模样,引得蛋蛋喘息更加急促,强行带着她便上下揉蹭,虽隔层布料,却还是清晰感觉到了她那只小手摩挲自己时的消魂快感,下腹一阵突突颤栗。
“姐姐,下面胀死了……”蛋蛋毫无章法隔着亵裤胡乱的顶撞她,樊锦被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得生疼。
“疼……你别乱撞!”樊锦用力一把抓住他的棒身,蛋蛋头皮顿时发麻,那滋味又爽又痛。
又闻到了丝淡淡的甜香味,心神一荡,再也忍不住,那手便探了过去,碰到她胸口衣襟,隔着那层薄软衣料,捏了上去。掌心立刻生出酥人的绵软肉团触感。像小孩对新鲜事物般好奇,忍不住又一道托住两团,收掌挤压,肚兜里的两团乳儿便被这强横之力挤作了一堆高高地耸起中间那道沟儿被挤得愈发显眼。
“姐姐这软软的可以吃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的询问。
这一切仿佛回到前世一般,让樊锦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是如何肆意驰骋的,不由自主的放软了身子,要把自己交给他。
随了这肆意的动作将她的乳儿扭结成一团,叫她生生地透不出气儿,雪白的齿咬住莹润欲滴的唇瓣:“抱我到床上去!”樊锦指挥着他,想必现在只能靠她的引导,他才能懂得如何去做。
她忽然轻叫一声,整个人猛的被他抱起丢在了床榻之上,乌黑藻发凌乱铺满一枕。
反观蛋蛋脸色潮红,目光中的兴奋之意更是浓烈。真是这猴急样跟前世一个德行,这方面跟傻不傻真心关系不大。
樊锦吞咽了咽口水道,“脱衣服!”盯着他几乎是急躁地脱去了绊羁住他的衣物,脱衣服的动作真是越忙越乱,越乱手脚越交缠在一起,脱个衣服就那么费劲。
“别动,我来吧!”说完樊锦一层层的拨开他的外衫、内里、亵裤直到他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眼前。
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肌肉纹理,胸前的火焰胎记彰显着特别,胯间的那一大坨傲视群雄。樊锦抚上团火焰细细的摩挲,并在那印记是烙下一吻。
薄软的衣衫从她肩头无声地滑落。她的身子立刻沐浴在了洁白的月光下,仿佛最耀眼的宝石,灼痛了他的眼睛。他僵硬地立着,一动不动。
她让在他俯身压在自己上面,仰头温柔地亲上了他的唇,用她柔软而饱满的娇乳去蹭他热得像火一样的胸膛,手攀附在了他的颈间,将他紧紧地缠住……
“姐姐……”
他梦呓般地低低叫了一声。
他埋头于她的身体上,动作有些粗鲁,无论是舔咬还是手掌的揉捏,都让樊锦觉到些痛楚不适,偏又被惹得心慌肤烧,脸颊也染上一层霏霏红粉色。
樊锦闭上了眼睛,睫翼微微地颤动。她有些恐惧,但她已经准备好了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只是很快,她发现了他急切而鲁莽地探路,不得入门,甚至一次次的冲撞弄疼了她娇嫩的肌肤。
樊锦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她前世经历过,那时他对她很温柔,顾着她的疼配着合她放慢速度慢慢的适应,但是这次不同的他完全不懂,胡乱的顶撞她,只能就这么死扛着,她肯定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赶紧用力并住腿,伸手环住他脖子,带了丝哭腔求道:“你慢着些好不好?我怕疼……”
樊锦分足勾住了他宽厚的腰身,有些颤抖地伸手握住了他滚烫的龙根,闭上眼睛将它引到了她的幽境之地。
她的手纤软,柔若无骨,和她的肌肤一样,沁出如玉的温凉。被这样的手引着,叫嚣的巨物终于寻到了迸发的出口,他低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往里面钻。
樊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根本没办法理会他,小脸扭曲在一起,咬紧牙关。
狠狠的撞在她的穴口上,整个甬道被巨大的龙根撑得满满的彷佛要被撕裂的时候,疼痛与不适让穴内的壁肉拼命的挤压着龙根,想要把它挤出去,却不知这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当龙根终于退出去的时候,再猛的抽送进来,那种疼潜移默化的转变成了难耐的瘙痒让樊锦又恨不得被这巨龙狠狠贯穿。
他急促的呼吸声愈发地沉重与浑浊,一阵蚀骨消魂的登天畅快。“姐姐,夹得好紧……好舒服!”
他睁大了眼,盯着他眼前这具即使是黑暗的夜里也能发光的莹润躯体。
她好美……像天上的仙女,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都甘之如饴。
他卖力的抽动,两人私处紧密的贴合,精壮的背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额头上滚烫的汗跌落了下来,打在了樊锦光洁的额头,溅逸了开来。
樊锦感觉到他一阵陡然密集发力,腰背僵直,知道他终于要到了,夹住他的腰身,迎接他的爆发。
他身体一阵颤栗,表情似享受又是懊恼:“姐姐……我没忍住,尿里面了!”
樊锦反应过来后,笑得花枝乱颤,掐着他的脸肉,“傻子!”
半夜里,她觉得冷蜷着身子缩了缩,有人就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又暖又结实,那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双世宠妻:真假夫君之诡情(高H) .姜昀回归,是福是祸(h)樊锦无还手之力,就只能娇喘着,任他恣意掠夺。
樊锦要跟随母亲回外祖父家给外祖父过寿,自然不方便带蛋蛋一同去,答应好他五日便回来。
五日不见如隔三载一般,樊锦回来后兴冲冲的要去见蛋蛋,想着临走时蛋蛋拉着自己的衣袖依依不舍极其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猫,当真心里难受。
昏暗的屋里,月光洒进来照出一道修长优雅的身影,在黑夜里美到阴怖。樊锦刚想开口唤他,感觉他周身撒发出冷冽的气息,不对劲的氛围让樊锦腿脚有点发抖,步步后退。
“蛋……蛋蛋……”樊锦试图唤他一声。
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剑尖泛着青光贴在她细滑的脸颊上慢慢滑落到她白皙的颈脖处,仿佛轻轻一刺即刻要了她的命。
男人持着厉剑,半眯着凤眼审视着她:“姑娘胆子倒是不小。”
樊锦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间,自己心脏忽然一凉。
那种语气,有些陌生,却又熟悉得令人战栗。
樊锦绷紧着身子,后背岑岑透着冷汗,凉嗖嗖的。?她看了眼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因为她在他的一双眼眸里,仿佛看到了……
沉静、冷淡、无情。
他亦是前世他,亦不是前世的他……
大家的命运轨迹都在发生着变化。
“你可不可以把剑拿开,听我解释!”樊锦鼓起勇气推开抵在喉咙上的剑,她还不想死。
看样子他应该是恢复记忆了,只是不清楚他是不是还记得她曾经对他做过种种不堪的事情。
他收回厉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解释的。
樊锦抬起头来,微微仰着小下巴,正视他,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发颤,用寻常的语气说:“我叫樊锦,当时你受伤了是我把你从山里救回的,然后给你看病,养着你……”避重就轻的讲了这些。
“哦?这样说起来姑娘岂不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他挑起眼尾,带出一抹笑,
他明明是在笑的,樊锦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恢复记忆,她本该喜悦的。可是她怔怔望着他,陷入另一种惊惧里。她整个身子紧绷着,双肩微微发颤。纵使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冷静,冷静……
樊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表情。原则上是这样的,只是省略了当初自己想弄死他的想法和睡了他的事实。
他以一种近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的暧昧姿势,垂下脸在她耳边温温柔柔地含笑道:“锦儿姑娘好像也失忆?”他抬起另一只手搭在樊锦的腰侧,摸了摸。
女人的腰真细真软……
樊锦闻言,瞬间一僵,神色复杂地咬住唇,几乎将自己唇咬出血来。
“我累了,宽衣!”他懒洋洋地拖长了腔调。抬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柔荑搁在自己的领口上,垂下眸子幽幽地看着她,眸子里笼着深浓的雾气。
“啊?这是我的闺房。”樊锦黑白分明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顿时慌了起来。他该不会想……
“有区别吗?”他不紧不慢地说,语气中带着强硬让人不容拒绝。
?“没有没有!”樊锦连忙否认,“你想住多久都行的!”
他穿着中衣躺下,樊锦在床边坐得腰背挺直,可是她开始犯困了,却又不敢睡。她只能这样安静地、端庄地坐在这里。
他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倒下来。樊锦一惊,整个身子栽进他怀里去。
这一切只是为吓吓她,在自己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不仅捉弄他还胆子大到勾引他。
感觉到身后他的气息微重,他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也在逐渐变得滚烫。樊锦觉察出不对劲来,她想要转身,他却在她身后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樊锦试着想起身:“蛋……蛋!”
“嘘!我叫姜昀。”他埋首在她颈脖处呼出自己的名字。
她许久不吭声,一动不动。
原来他的名字叫姜昀……
他手掌贴在樊锦的前腹,用力一捞,将怀中樊锦的身子更紧密地贴在怀中。她感觉到一个僵硬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娇臀,樊锦怔了怔,隐约明白了什么。
“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姜昀冷笑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拍了拍她的脸,她的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男子特有的麝香,微热而撩人。
姜昀将下巴搭在樊锦的发顶,懒洋洋地说:“而且你都被我看光了。你的身体,你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樊锦被气得肺都炸了。
“我睡觉的姿势不太好,怕吵到你,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吧!”樊锦拧着眉,漂亮的五官揪起来。
姜昀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拉,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抱在了怀里,在她头顶冷梆梆地说:“啰嗦,睡觉。”
许久过后……
“姐姐……。”他睡着了阖着眼,轻蹭了下她胸口软处,声音幽柔喑哑地轻哝。
“嗯?”樊锦见他闭了眼,呼吸均匀。
“姐姐的身子好软,睡起来很舒服。”他轻哝了一句,又往她怀里轻蹭了蹭。
什么情况?难道他又傻了……
不带这样吓人的……
这几日来,姜昀都白天出去,晚上才回来,不知道他做些什么,樊锦也不敢太好奇,只是每天晚上他都必须抱着她才能入睡。
直到有一天晚上,樊锦在躺椅上看书,姜昀推开房门,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她上前扶他一把,她手刚揽到姜昀腰间,猛地发现一些不对。
手上好像有些……滑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姜昀的身上飘到樊锦的鼻尖。
她脸色一变。两个人脸对脸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让她能够清晰看见姜昀毫无血色的嘴唇略显煞白。
姜昀目光直视着她,只飘然吐出两个字:“我没事。”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眸中清冷。
姜昀从怀里摸出一瓶药粉丢给樊锦示意她帮伤药。他脱开带血的玄色上衣入目皆是男子身躯性感遒劲到精致的线条。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一动不动紧绷着,任由樊锦上药。
樊锦动作也艰难,触手肌肤如玉生温又似火炭撩人,好不容易把药给抹匀了,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昏黄的灯光下,姜昀目不转睛地看着樊锦,刚刚她的手指在自己腰间游走,那冰凉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脊背上莫名地酥麻。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加的诚实——他想要她。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点不客气地近乎凶猛地扫荡过她唇间每一寸轻软,直吻得两人气喘呼呼,他才狠狠地抱住她,用薄唇抵在她唇瓣柔嫩的黏膜上暧昧地轻道:“再勾我一次!锦儿……”
再听见男人唤她一声锦儿,仿佛隔离好久……好久……
他手指掠过衣衫,轻轻地抚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撩人。
姜昀清洌冰凉的气息,在这一刻和他近乎炽烈狠辣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恣意动情起来,竟是让人消受不起。
樊锦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他的舌尖掠过唇里每一寸隐秘和柔软,噬咬的生疼。
唇齿间的温存,带了兽一般的凶猛。她抵在床柱上,脊背都被床柱磨顶得生疼才没腿软成一滩泥。樊锦无还手之力,就只能娇喘着,任他恣意掠夺。
“那晚动情的你,我很喜欢!”?姜昀声音轻轻,好似蕴含着千言万语,抬手撑在床柱上,压低了脸,与她眼对着眼,鼻尖摩挲她的鼻尖。
“别动,你又流血了!”樊锦脸涨得红扑扑的,看向他腰际,见那里经刚才一番腾挪折腾,裹住伤处的布条又已被血染红。真是不顾自己死活,有点不高兴的扭身便背转过去。
姜昀现在只想消受美人恩,渗这点血哪里还在话下。忍住胯下一阵血潮涌动,她越不肯,他便越想要了,脑中那念头澎湃不止,将她手一拉,按到自己腿间那肿胀上,引着一只柔荑握住上下抚摩,顿时轻飘欲仙,忍不住贴到她耳畔,喘息着道:“这点伤死不了,但是这里胀痛的会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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