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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从军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吖
“清白身子?”他更是不信了,她年岁看着是小,可心智也像足一个姑娘家了,再则女子十二便能嫁人,她又生得这般漂亮,那些士兵岂会放过她?
“这次的借口不足以采信。”他再松手时将她往榻上一抛,那十人大通铺味道不好是其次,只是就怕有士兵突然闯进来若是撞破她的模样……
木兰心中升寒,拢着衣襟卑微跪在榻上乞求大人怜悯:“将军,小的身子肮脏无比,也不知是否染了性病,若是传染给您可怎么办?!”只得再换一计!
真是个机伶的丫头,他就此断定她嘴里没一句真话的!才不过一句话便逼得她由头改了口供,他自然是理由十足:“那批巡逻的士兵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若再磨叽他们可就撞枪口上了!是否染了病我一验便知!”
有得性病那小穴是藏不了的。他一说着便单腿跪了上去,伸手一拽她一条长腿儿,隔着那白袜儿一握她小腿竟觉弹性惊人。这游民的肌肉就是比娇生惯养的姑娘家摸得更有弹性些!
素袍一扯,连条亵裤都没有的下体赤裸暴露间,那长着浅短阴毛的阴阜曝光于男人眼中。
白嫩嫩的一朵小花苞被他撕扯的角度绽放出粉嫩的鲜红色。小穴儿肉瓣确实生得小巧精致,顶端一颗小红豆儿结得饱满俏丽。
很干净的阴部。
木兰眼中噙着泪,又惊又羞又怕地挣扎两条腿儿,最终还是无奈被将军大人看了个彻底!她羞叫:“将军求求你放过民女吧——我不要我不卖身的!即便您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也不能强逼民女的啊!”
他看得满意,移眼盯着她面色冷肃宣布:“可我怀疑你是奸细,你若抵死不从,我便逮你入狱重审!”虽说小龙早已抬头,可若她真是奸细,他自不会为逞兽欲而坏事的。
她读懂他眼中的冷光,他果真是怀疑她是奸细的!于是急急摇头,头上廉价小珠花儿被甩得清脆作响,那雪白的小珍珠配她一张抹了粉的白面皮肤,倒真真是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儿!
他呼吸再一窒,她真是个迷人的女子。
“我不是奸细!我真的只是来这里偷东西而已!不信的话旅团的嬷嬷和姐姐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是吗?那就请她们过来吧。”
她压下心头心虚,“求将军放过我。”
不料他却转而道:“可即便在请她们来之前,我即已交付了银钱,胯间小龙也已昂扬,你若不替我消了火让我带着这副模样去审问,又如何面对世人?”
木兰瞬间一愣,有一种被将军戏耍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其实从未想过要放过她么?!
趁她发呆之际,他一条腿压住她一条腿,单手拽住她两只细手臂儿,她没抹粉的手掌是黝黑粗糙难看的,但平日裹在衣裳下的身子却是雪白的。
这个平民女子身子幼细洁白,称得上是相当不错的小尤物了。
黑袍一撩,他单手解了裤绳提出了小龙,那硕物烫得惊人,只把着它的头便要往小女子的腿心钻去!
木兰惊哭,“将军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还是个清白的姑娘——”
“莫太吱声,你是要让旁人都来偷听你我的床事么?”他压低声音提醒。
木兰一惊,她深知若是士兵回营听着营帐里的动静也不会进来打扰,更有可能会偷窥,她可真不愿被夺了清白身子的同时还被昔日同僚撞见这羞辱的场面!
不由因心惧而咬紧唇瓣,竟是害怕得配合着不再大声声张。
满意这女子的忌惮,男人自是不再怜惜地一挺腰身,龙头瞬间往小花苞里撞去!
疼!
钻心刺骨的疼痛又让木兰仿佛回到初次上阵杀敌被敌人刺中大腿的场景!
那剑入肉钻心的疼,她当时能活下来真是侥幸!





木兰从军记 .好疼呀……将军……求您停下来
“将、将军——”宛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木兰神情痛苦柳眉紧张,把那唇瓣都咬得泛了白。
见女孩疼痛不堪,他自是温柔了两分,安抚道:“张开嘴来深呼吸,这样会减少些疼痛。”
她依言松口张嘴,几个深呼吸间倒也是渐感疼痛淡去。不由紧绷的身子一柔,也使得男人渐感那龙头不再被小肉壁紧夹,令他不能再往里钻入分毫。
待到姑娘缓了劲,男人便一鼓作气一捅到底!少女尖叫的瞬间他抬头来捂了她嘴,耳朵一动,早已听到营账外有人声走动。“莫再吱声,有士兵来了。”
疼痛令木兰眼泪猛淌,又听得有士兵来了,更是惊吓得嗓子眼都提了出来。
终究那士兵往营账门口而来,拓拔焘全身紧绷,一身肃杀之气喝斥一声:“出去!本将军暂时征用此顶营帐,尔等半个时辰后回来!”
那声声低吼宛如老虎低咆,顿时惊得营帐外的脚步声凌乱片刻后,终于反应营帐里是将军,哪里还敢跑进来,赶紧得令纷纷跑远了。并还体贴给后来进营的士兵警告:“将军似乎在里头宠幸女子呢!千万别过去!”
那士兵莫名:“将军大人不是不喜欢商妓么?!”
“幸许是和青伶姑娘朵花姑娘换个地方来点情趣呢!”
“屁!肯定是被哪个妖娆商妓给勾得性起!两姑娘还在前方营帐里候着呢!”
“唉哟,将军大人看上的商妓,好想也尝尝她的味儿……”
“别罗嗦了,若是被将军大人耳尖听了去你准有板子吃……赶紧走走走——”
一阵兵荒马乱结束,营帐外再恢复了宁静。
木兰羞得双手捂脸,她可听得真切那些士兵的大嗓门,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了,倒也是情理之中。这军营里吼来吼去习惯了,要不听不清楚。
被他们这番打断,她倒是不再专注于疼痛上,直到压在身上的男人轻抽了那欲龙,痛意再袭来时,才惊得木兰发出哀叫:“好疼呀……将军……求您停下来——”
他捅进来时并未见有膜,但小姑娘的生涩和那惨白的脸一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于是不由信了她是稚儿几分。动作间也不由自主带了几分柔情,腰间轻耸也自然是能缓就缓,“我这物什儿是有些难以伺候,若弄伤了你,你可得担待些许。”
他话说得漂亮但腰身不曾有丝毫缓下来,而是轻抽出后又轻撞进,疼得木兰钻心窝子的疼,两条腿儿必须敞得更开,恨不能自己的穴儿再大些,使他进来时不会让欲龙摩擦得她肉壁火辣得疼!
女子配合本意只是为自己减少皮肉之疼,可却是不知她这样大敞双腿儿自然是使阴道肉壁松缓,也更令男人抽送来得轻松许多。他借着那充沛的水意逐渐地加重了抽送力道,噗噗噗地轻耸声撞得这身下的商妓哼啊啊浪叫个不停。
声音甚是清美。
他倒极是喜欢的。
不由赞许与鼓励:“你且再叫大声些给我听。”配合地腰身再施了重力,使这女子不愿意也得配合地哀哀惨叫,一声且比一声大。
女子素袍下裸露的白花花胴体被雄壮的男人撞得那是不停前后的耸动,一美梳得柔顺的秀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头上两朵珠花儿也都散落在了榻上。
他注意到她小小耳垂间那两颗小珠儿耳环摇来摇去的,衬得她清秀小脸更是清美。
可真是个小尤物儿,这嫩穴儿操起来又紧又湿的,越操越紧还越湿,吸功一流!
男人逐渐意乱情迷沉醉于肉体之欢中,女子举止生涩,全无半点主动取悦男人之意,更是进一步证明她是稚儿的表现!
若是个稚儿,男人自然会在床间多几分耐心与怜惜……
木兰被男人的欲龙捅得声音从痛苦中渐渐转为悦耳的动听,男人欲龙带给女子的疼痛结束后便欢愉。若是她心中百般悲泣,可若是清白身能换来身份不被揭发……即便也是值了!
只是心头甚是难过,悲中从来之时泣声也更甚,理智一回笼发现自己哭得万分令人听得面红耳赤之时,又不由得赶紧抓来衣裳往嘴里一塞!
被强迫失了处子之身已非她情愿,可若还在男人身下纵情享乐便与那些商妓又有何区别了?!
见女子咬了衣裳止了那甜美的泣音,将军心头顿感两分失了兴致,于是故意重重一挺腰身,肥长欲龙撞到她深处痛得她哀叫,瞧她白净脸儿上两抹酡红与虚汗猛冒,他方才觉心头爽快些。且不由加大撞击力道,一掌松了她手腕儿,一掌松了她大腿,两只生满浓茧的虎手箍上她小腰儿,真是小得可怜,堪被他两手圈住。
这厢位置调整好后,他停顿了一下,猛地以极快的速度挺耸腰身不喘气地数十几深撞浅出!刚得了性事的女孩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孟浪地撞击,一瞬间那口齿是连衣裳也咬不住了,双手紧揪身下棉被张嘴哀哀惨叫数十声:“啊啊啊啊啊啊——”




木兰从军记 .将军一操迷了心智
此女子甚美!
将军虎眼微眯,汉人男子独有的俊柔五官生在他身上也没失了该有的英气。厚唇一抿,呼吸喘如牛,他喜操弄这女子,不曾想商妓中也有这般好容颜青稚身段的尤物儿。此女子定然也是初入这行,若真是被他开了苞儿,又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日后留在身边随侍也并无不妥……
木兰是不知将军碰了她身后有了负责之心,只边哭叫着欢愉与难过。失了女儿身从此不再清白连个嫁人的资格也没了,本就已经女儿乔装打扮化为男儿身耽搁了原有的婚事,如今还把这最珍贵的清白身给弄丢了!
只怕日后有幸活命返乡,留给她的余生也不过就是孤独终老了……
何以自己这般命苦?
木兰心头万般悲泣也是放任自己纵声哭泣。
而拓跋焘却是误会她被自己小龙操弄得愈发受不了才那般难受,不由缓下动作,虎手改移轻捧她颊面,拭去她眼泪,真是哭得梨花带泪的可人儿,令他心头百般怜惜。“莫哭了,知你是个稚儿,我且对你再温柔些。”
“你能拔出来么……”木兰边哭边求。
“我这雄物没能让你满意?”
“它捅我太疼了!”纵然有些许的快感,可他一动作稍快点便只有火辣的疼,她如何消受得住?
“倒是为难你这般年数受我这根雄物了。”言语间少不得自豪,他每夜小龙御两女方才满足,纵是身经百战的两侍婢也时常被弄得小穴红肿破裂,由她这般青稚的丫头来受确实是苦了她。
将军心头豪气渐生,“我若查明你不是奸细,便把你留在营中可好?”他自以为许下女子决计不会拒绝的诱惑,“若是日后服侍得我好了,便许你一个妾可行?”
这般恩宠,即便是服侍他数年的青伶朵花也没得这般赏赐的!
不想木兰一听,含泪的眼中惧意大起,“将、将军——啊呀呀呀——”本是理应拒绝,可男人仗着她断不可能拒绝他竟自顾自地又卖力挺耸了腰身,那小龙撞得她肉壁丝丝泛疼之际,酥酥麻麻的快慰感也是窜了出来!
将军意乱情迷之时,不由俯耳在她耳边低语:“小女子,你是何许人家的女儿……”
木兰心头再惧,何许人家……
不由目中含泪眼神飘渺……
忆往昔。
花氏木兰生为贫女,家中五十岁高龄老父,十三岁幼龄长弟。一日朝廷征兵,将她幼弟征为童兵。老父不忍幼子丧命毅然奔赴战场,木兰先斩后奏呈了折子乔装为男儿身代弟出征……
“侄女,这欺军之罪,断不可被任何人发现,否则便是灭门之灾啊!”叔父苦口警示。
“木兰死也会以男儿身死在战场上!”她割血发誓。
就此远离故土来到了这血腥艰苦的军营……
“将、将军……”木兰喘气渐弱,莫大的快感袭上她全身,她有一种仿若要死去的感觉,不由伸了手去抓了将军那粗壮的胳膊,指腹深深地陷入纠结的肌肉里。
“你可是要美到了?”他自是明白女子高潮的容颜与反应。她额上香汗大颗滴落,晕染了那面上的白粉,透出那小麦色的肌底来。左右都在证明着她生活饱经风霜之苦。
男人匀速保持撞击,腰身健壮得令女人惊叹地好腰力,“你可是叫什么名字?”
木兰意乱情迷之际低低地吐讷:“木……木兰……”
“木兰?可是叫木兰?”他听得不甚清楚,再三询问确认,表情一柔再柔,“再说一次你的闺名?”
花木兰却是突然醒神,不敢再声张自己闺名,但又见将军纠缠不休,只得应付地说:“兰儿……小的叫兰儿……”
“兰儿?”他终于知晓她闺名,面上喜色一现,腰间再发用力一沉,数十个抽送将小女子送入仙境之中,“我日后便叫你兰儿了!嗯!哼……”也是精关不再严守浓精狂射。
木兰入了仙境只觉大脑空白,十数个呼吸后渐渐醒神又觉全身绵软肌肉毫无劲力,就仿佛是被下了迷药般抓不着支撑点。
所幸也仅仅只是片刻,精气神注四四肢,她重新获得了气力。
将军喷射一回,丝毫不见疲软地直起身子,胯间小龙并未有疲软之势。他还能再战三五回也不在话下。
只是榻上那被操弄得绵软如水的女子此刻面色苍白眼神虚弱,好似他若再操她一回定然会断了性命。
舍不得。
他摘了袍子往她身上一裹,抱她起来说道:“我带你回营帐。”
听得他要带她走,木兰惊惧更甚,只是那双腿间小穴隐隐生疼,着实是被将军的小龙捅过伤得不轻,她无力反抗……
随后将军把她从头捂得严实抱回了自己的营帐。




木兰从军记 将军欢喜欲留她在营
木兰幽然醒来,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耳际听得那争议声。
木兰想撑起身子,却是觉得下体宛如被剑割伤了般疼痛难忍,让她不敢移动分毫。只是安静地趴伏于床上偷听着。
那一帘之外是外帐,将军议事办公所在。
似乎聚了好些人。
“将军,属下认为您若喜欢她,多宠她几日倒是无妨。二来也便于监视,留在身边有个什么举动倒是能及早发现。”
木兰听出那是庞副将领的声音。
她不由轻咬唇瓣,这群人是在商议她的去向么?
朵花很是不快跺脚气道:“明明就是将军被那小狐媚子迷了心智!故意一套说词,什么奸细,我看是将军找的借口!”
庞副将领假装轻咳,将军一瞪,沉声一句:“朵花,放肆了!”
朵花才惊觉自己又心直口快说错话了!可她也是真真恼极的:“我和姐姐服侍您身边多年,自然是知您性子的!您昨晚大半夜的回来亲自替她上药的,可不就是怜香惜玉么!”
“朵花!”将军终于恼了。“好了,此时休要再提了。就此决议,将她先暂且留下来严加看管。”
木兰在内堂听得不知怎地心头生了百般滋味。她昨晚被将军要了清白身子,虽说这辈子嫁人是无望的,但若将军要负起责任,于她一介贫民又这等身份已经是天大的恩宠……就此顺水推舟嫁了将军那也是女人万般的荣耀……
木兰自然也是小女儿家,虽说过去不曾对将军有过非分之想,但昨夜之后,再到今时听了这席话……她也会心生一丝奢侈……将军待她似乎有情意,若就此跟着将军落个名分也好过孤老终生吧……?!
可惜不待木兰心头美滋几分,那外帐里还有一人,“妹妹,你且莫再多说惹恼将军了。将军的意思青伶听出来了。将军是一石二鸟之策。倘若那女子真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倒正好留身侧监视。倘若不是,她若得将军欢喜,也多个人来一同服侍将军。自是美事一桩。”
“青伶夫人说得极是。属下也是听出来了的。”庞副将惯会拍马屁,转头又道:“那么将军,倘若到时这女子真是奸细,属下斗胆一问要个您的承诺。”
“我便以五马分尸以儆效尤!”铿锵有力的宣示。
内堂里还沉浸于面臊的木兰,被这句话给敲碎了美梦,一夕间便惨白了面颊!瞳中波光闪动,唇瓣紧咬,粗糙双手不由紧紧拽住衣裳……
五马分尸……
别人许是没见过,这在军营中却是极为严酷的刑法。倘若她是奸细,以五马分尸为死法——
将军郎心如铁啊!
木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心头酸涩,她才堪堪作了个美梦,不成想梦还未过半晌,便已梦碎。
她这声呼吸自然是引得屋外耳聪目明的将军注意,面色一肃,向青伶下了吩咐:“且进去看看她是否是醒了。”
“青伶这就去。”那青伶立即扯了妹妹的手朝内帐走去。
木兰假意刚醒,一脸惨白和眼中泛泪,她轻嘶着:“好疼……我那里疼有……”借以来掩饰她刚才听了他们的谈话。
青伶走过来,那是个温柔贤美的女子。人刚一看,便笑容浮现:“妹妹自然是疼的。这下体伤口撕裂了,数个时辰前给你上了药。现在该是药力消失又泛疼的时辰了。”
身后一位俏丽姑娘臭着一张脸子,正眼也不给一个地抬着下巴:“娇气!看她身上那么多伤,也不是个有钱千金的命,浪什么浪呀!”
木兰闻得这番难堪的话,再联想着将军先前的绝情,一时低头咬紧唇瓣不敢吭声。那模样儿真真像被人欺负了似的委屈。
将军悄无声息掀了内帐进来,瞧得榻上新宠那模样儿,自然是心头怜惜,随后也对朵花有些恼:“朵花,去拿些药来。”
将军一来,青伶马上拉过争风吃醋的妹妹,机伶地福身:“我这就去给兰儿妹妹端药来!”拽了妹子又出了帐。
朵花一出帐便甩开了姐姐的手,纵然生得俏丽可为个男人争风吃醋的面目也是格外可怕的。“将军果真是被那小浪蹄子给迷上了!昔日我们姐妹侍宠伤得再重将军可曾给我们亲自擦药的!”
青伶闻得也是眼神一黯,可她不若妹妹心直口快爱得罪人,性情温婉中劝道:“莫吃味了。将军喜欢谁那是他的事儿。我们尽着本分就好了!再说,即便是流民也比我们这种罪女有身份得多了。”
“姐姐你日日把‘罪女’挂在嘴上提醒着我们要恪守本份!”朵花愤愤不平:“凭什么?!本就是罪女在军中也不得人尊敬了,难道一个商妓出生的死丫头也要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服!千百个不服气!”
“那又能如何?”青伶认命的语气:“我们一日为罪女,终身便不能再荣华富贵。纵然再得将军怜惜,也落不到个妾的名份……将军昨夜还说了,若这女子乖顺,他夺了她清白身便负责娶她为妾……你瞧,这是多大的荣耀!”
说完也是心头苦涩。
朵花咬唇眼神凶狠,“所以我说将军大人偏心!”
“那不是将军偏心,只是他欢喜上那小姑娘而已。”
“哼!将军也说欢喜我们的!”朵花傲慢:“只因我们是罪女再欢喜也落不得一个妾位!但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风光成为贵族的夫人!”
青伶却是心头叹息,想成为贵族的夫人,除非她们不再是北魏的子民!




木兰从军记 若跟了将军,是四人同眠?
将军待人离开后,开门见山问道:“刚才的话,你且是听到了?”
“什么话?”木兰因羞愤而装傻充愣,他一句“五马分尸”伤了这心情刚硬之女的心!又不是她故意去勾引他的,明明便是他强要了她身子,所有人却都指责她是心怀不诡的奸细——
木兰太冤,冤得心头百般委屈,她不是那般不要脸的女子,将军即便是皇帝之子她也从没那个非分之想的!她们莫要再看轻她了!
“你不知道?”他沉目细察她面色,见她委屈地抿唇低首,身子骨一缩一缩的,便换了话题问:“你是冷么?”
“不是的。是疼,那里疼。”她声音低低细细的,透着压抑的疼。
“且先再忍忍,青伶很快会拿药过来。”
他撩袍往旁一坐,挨着她坐。
木兰面色苍白抬头,她因常年军旅生涯,卸了妆的面容腊黄皮肤裂口,实在是减了一半那清丽之姿。
不过他知这副容貌只需好吃好喝供养一段时日待那腊黄干裂褪去,自然会一如她大衣内那雪玉肌肤一样完美。
“将军大人,我可能回自己的帐篷里呆着?这里我呆不习惯……”
“我说过要留你在身边的,倘若我查明你不是奸细。”
“那您可查出真相了?”
“商旅团的老板和嬷嬷都说你是在军营外十五里捡到的。你且告诉我,你出现在那里干什么?”
二十里地都是军营的监守重地范围,周围早无人烟,一个带有胡人血统的女子突然出现在那深夜,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木兰自然垂眸:“河儿谟部荒灾,我是从那里逃难而来的。”
最近确实是有好些流民扎营在二十里地外,她说词并无不妥。“那你家人呢?”
“流散了……”她轻咬唇瓣,面色透着凄楚,“将军是不知对贫民而言,灾荒让他们妻离子散是多么凄惨之事……”
“我替你寻找家人。”
她头一抬,目露震惊:“您为何待我这样好?!”很是不解,她仅是一个“商妓”身份而已。
“商旅团的人证实你不是商妓,我自然是夺了你清白之身,对你负责也是理应之事。”他昨夜抱她回来之后,便见她下体血流不止,起初以为是他小龙捅伤了她。后发现还极有可能是她初夜的处子之血导致。
她双手轻揪棉被,将军大人的床具那真是营中最好之物,她躺着绵软摸着也跟踩着云朵似的,虽说她也没摸过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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