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木兰从军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吖
他目光深沉,将她手中小动作尽收眼帘。她看似心情复杂,想也是,他夺了她清白身子。不过,他负了责,一个游牧之女若能成为他妾那是天大的恩宠,未来他又极可能成为北魏之王,她若一直讨他欢心那便是位高极重的权贵……
将军心思长远,想到此处竟不免有些傲然,他许给她天大的好处她理应好好珍惜的!
青伶将消肿止疼药端了上来,这营中男儿日日操练身子,憋得一身的好精力,时常弄得营中军妓吃不消。这种专治女子下阴之药可是最寻常之物了。
“将军,药我且端上来了。我这便替妹妹擦药。”青伶乖巧伏过来。
拓跋焘阻止了,伸手拿了那药,“我替她擦便是了。”
且不说木兰一惊,就是青伶眼中也掩饰不了的波光闪动!
都知道将军对一个游牧之女一眼欢喜上了,可竟欢喜至此!青伶想着心中又是酸楚……她们两姐妹确实一如朵花所言,连个平民也比不过了——
将军不知青伶心思,木兰是女儿身怎不知,她生性本就聪慧,平日在营中哪不知青伶和朵花两位小夫人对将军的情深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容不进的!如今看一眼青伶的黯然神伤,她便又咬了唇,都说女子争风吃醋的较量可是凶残无比的……将军许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她这种下等兵岂看得少了的——
于是急急道:“我不要你替我上药!你手上全是厚茧,会再次弄伤我的!”
她不看下体也知伤得惨裂,怎愿他那双手粗糙的手弄她?!
将军闻言,倒是举了自己双手,一看每根指关节处的厚茧那真是亮黄得吓人……确实容易伤了她娇嫩的身子骨。
于是心头一柔,把药递还了青伶,“那你替她上药吧。”
话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待将军离开,青伶魂不守舍地端了药坐了过来,“姑娘,我替你擦药吧。”
木兰瞧她那失魂落魄,唯恐她整她,于是自行伸手接了那药,“姐姐,我自己来就是了!”
青伶竟也没有强求,她把药给了她后,便继续魂不守舍坐在鞋榻前,美目幽幽望着那帐布。将军是真喜欢上这女子了……
心口憋得疼痛着实难受!
木兰倒是不再理会青伶的反应,她把药揭了熟练地往自己伤口上抹去,真是疼得她哭爹叫娘的,“明明昨夜没那般疼的……”嘶!她好生奇怪呀。
青伶幽幽来句:“你被将军弄得舒爽的劲头上自然注意不到疼痛了,有何奇怪的。日后伺候将军了,他那物什儿极大,又需求惊人,怕是你一人有得罪受了!”平日里都是她两姐妹伺候着将军,同胞血缘自然是没得争风吃醋的。可日后加个新宠木兰进来……
是她一人伺候着将军呢?还是四人同榻而眠?





木兰从军记 将军护她,却是郎心如铁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令青伶揪心之事。
而木兰也是心神一震,手中擦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眼中噙了泪。倒是给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将军平日都是同时夜御两女此事在营中从不是密事,她付出身子的男人已有侍婢,那倘若她成了他妾,晚上这漫长的夜又是如何相处?
是四人大被同眠——还是她一人先服侍将军?又或之后让两姐妹再服侍他?!
仅是想着那淫靡的画面,便足以让木兰揪心不已——
她此生曾说过只嫁只娶一人的丈夫呀!
手中药瓶滚落,木兰软软地瘫在榻上,任泪水横流……
原以为顺水推舟失了清白身就从了将军便是,可不想将军是注定不会只娶她一人的男人,她怎能一时鬼迷了心智没看清现实呢——
木兰哭泣引来了青伶回头凝视,瞧她哭成了泪人儿,那般伤心,遂冷声问道:“你哭什么?”
都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可哭的?!
木兰泪眼模糊看着青伶。
她哭什么?
哭她被玷污的身子,哭她为了能嫁人欲顺水推舟从了对方!再哭自己曾发下毒誓只嫁不娶妾室的夫君,命运却让她即将违背誓言……
所幸悬崖勒马!她醒悟尚且不迟!
她哭后便痛抹了泪,敢女扮男装入这营中还两年未被发现真相,木兰骨子里就有着平女的韧性所在!她撑起身子,轻唇唇瓣深吸气,对青伶说道:“我也不愿委身于将军的!我此生只嫁一人!而那人定不能三妻四妾!纵然将军毁了我清白,就这样让我从了我也不乐意!如有可能,待到商旅团离去之时我也会跟着离开!”
青伶闻言嗤笑,压根不当她话为真,只想她是强撑面子在炫耀。随后撑着床榻站起来,“你若自己上好了药,我便出去了。我事儿忙得很,也不想一直耽搁在你身上。”
那冰冷语气与之前的温婉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所幸木兰一点也不吃惊,把泪水擦干了,又抓了药去抹伤口!她得养好伤,趁早离开!
原本是计划着昨夜找个机会回了营中,可却被将军污了身子不说,还伤了下体无法行走。即便养好伤再回军营,但自己女儿身已与将军打了个照面,即便她乔装也容易一眼会被认出来了!且还会质问为何那么些时日不回营——
木兰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她日后未来该如何是好——
就在花木兰对未来百般迷茫之时,这日头也是过了午,营中飘远的香喷喷米饭与羊肉让众将士饥渴难忍。
朵花怒气冲冲端了羊肉汤和白米饭进来,故作粗鲁地往那小桌上一扔,随后端过来:“起来莫装死了,吃饭了!”
木兰盯着那碗份量十足的羊肉汤和洁白的米饭。她在营中吃的是大白馒头和发黄的老米,一日一餐羊肉再加两个鸡蛋。
伙食倒不算太差了,但也比不得将军营里的精致。
朵花见那木兰一副要死不活的脸,那般粗糙腊黄的脸还身子骨发育得瘦小,到底是哪里入了将军的眼呢?!
她气不过,恨不能在汤里吐口水。
倒是木兰安静地撑起身子去吃午饭,朵花便往旁边的椅上一座,惯有的冷嘲热讽出来:“你能给我说说昨晚你是怎样使计勾引的将军?是不是学了你们那些商妓的手段?一看着男人便先脱了衣裳然后张口去给男人含那物什儿的?将军的物什儿臭还是不臭?他当时可是尚未清洁的呢!肯定有尿味儿吧?你吃着会恶心吗?啊!也不可能会吧!毕竟你这张嘴也不知尝过多少男人没洗过的阳物了!”
朵花的声声嘲讽若是换了养在闺中的女子肯定是泪眼汪汪败下阵来,可早在男人堆里混过的木兰,偶尔连她自己都能学着调戏娘们儿,哪里会怕这些污言秽语的?
只是她不吭声,安静着大口咀嚼食物的模样也是粗鲁的,看着让朵花这些贵族出生的小姐很是不耻。不由又想嘲讽时,却不想适时将军掀了帘子。
那瞬间空气凝置,朵花先侮辱在先自然是作贼心虚的,又知将军惯来耳目清明,远远的都能听到他人交流,一瞬间便吓得起身绞着双手站立难安。
将军冷眼扫了眼朵花,这丫头性格他哪能不知,只淡淡说道:“日后你若不能与她和平共处,我便送你回军妓营去吧。”
朵花瞬间面无血色,双眼泛泪大受震惊地跑了出去!
仅是一晚上认识的一个商妓出生的游女,就不念多年服侍的交情——
果真是如姐姐所言,因着不是自己欢喜的女子方能如此狠心!
朵花一走,木兰眼中神色黯淡。她想的不是被男人保护的得意,反而是朵花照顾将军也有六年了,足足六年,就为一个相处不到十二个时辰的女子而不顾颜面喝斥——
将军真的是郎心如铁之人!
拓跋焘却是不知自己自以为的维护这个女子,本该惹来她的惊天欢喜之心,结果不想换来的更是她眼神清冷看清他本性狠心。真是……只能说这女子心思与一般寻常女子差异太大!
“营中伙食可对你胃口?”他坐了朵花先前坐的那张椅子。可以与她正面相望,对她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
木兰已吃完,营中士兵半刻钟必须吃完饭的规矩让她把白米饭和羊肉汤那是消灭得干干净净,碗里找不到一点残渣。
他倒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常年在军营条件艰苦,他不允许有任何浪费奢侈之风。




木兰从军记 将军误会她欢喜为妾
“自然是极好的。对小的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食物。”
“你是游牧之女,这等食物本该是寻常之心。”
“可这碗大白米饭却是难能吃上一回。且灾荒我也好久不曾吃过肉食了……”木兰敛眸轻叹。
将军只觉今时再与这兰儿相处,她更是条理分明,不像个寻常的游牧之女。许是她那小小的内心里装着令男子也得佩服的智慧?
不由更是对她满意,“你虽说卸了妆面色不好,不及昨夜清俊的一半,不过脑子仍旧是灵光的。”
“倘若昨夜小的没有化妆,将军是否还会心动小的脸?”
“许是不会。”他答得自然,“男子自然更喜浓妆艳抹的女子,你这张脸与那黑夜一般黑,又生得那般瘦小前不凸后不翘的,只会当你是小童兵。”
“早知如此……我昨夜便不该化妆了……”木兰幽幽低叹。昨日她之所以化妆就是怕这原脸会被营中同胞认出,特意修好了眉上了白面,唇涂了红脂,任自己妆点得百般美丽寻不得原样。
却不想将军便看上了妆后的自己……
心头一抹苦涩,怪谁?只是怪老天捉弄人,只怪将军竟出现在她营帐附近!
“你在后悔?我剥了你身子看皮肤白皙,即便你不上妆待这颜面养白了也是极美的。你不必对自己容颜感到失望。”
他当她是自卑素容么?!
木兰轻咬唇瓣,不欲辩解,他若误会便误会吧。只是不想和他再说什么,便要把小桌给搬走,想着自己拢了被子裹成一团睡一觉养养伤。
将军见她吃力自然是起身替她把小桌给腾开来,她道了个谢字,便又自然的拢了被褥欲裹成球,令他不免好奇:“你平日睡觉都爱团缩么?”
“不爱。只是夜里危险,团缩着安心些。”她是女儿身,整日与那些男子睡一起,虽说都是半大不小的童兵,可到底也是男女有别。有些士兵夜里手脚不干净,爱乱摸他人,若她被摸到胯下没个小弟弟,不得引人疑心了?
他许她一个安心:“到了我这里,你无须再团成球了。”
木兰心神一怔,随后才幽然问道:“我听将军与那两位姐姐的意思,将军是要留我在营中么?”
“我不留你,你要去何方?随商旅团当商妓么?然后有一日死在这大漠里或男儿胯下?”
她声音充满苦涩与认命。“自然是……留在将军身边最妥。”
男儿身的花木南回不得军营,女儿身的花木兰又不能从了商妓的身份,唯一的出路除了跟着将军还能去哪?!
“那便是了。”他瞧出她眼中的凄楚,只当她是感伤,还再承诺道:“跟着我,我给你许个妾,然后替你寻找亲人。”
她再次一怔,“将军要纳我为妾?!”她只当他是许的一个未来不一定能成功的诺言,不想他现下便已经起意了!
“你可开心?”他喜欢她,这女子昨夜一见,拽她起身她回头那刻目中的惊恐与面上的清俊就像一把刀一样扎进他心脏处——
何为一见钟情?
拓拔焘活了二十三年,这是头次对个女子有这样的心跳失常!
昨夜像个急色鬼一样侵了她身子心里头存的竟是先占有她,男人占有了女子,便能让她一心一意服侍着他。他打的一手好算盘。
后她昏厥带回来,他盯着她看了半宿没睡。
那时她仍带着妆,他便细盯她妆后精致的眉眼,发现她是难得的美人儿,年数尚幼,若待几年她花开成熟又该是如何惊艳众生?!
此等清丽之女子,眉眼间有汉人的柔又有胡人的大气血统!
“你是鲜卑族与汉人的混血?”他由她口音来断。
“是。与将军也是同族。”
“那便能成为我的妾。”只要不是柔然,一切皆好说。
木兰垂眼,不想在自己的事上多过交流,“将军,小的想睡了。”
“你要赶我走么?”他看出她浑身带刺儿,对昨夜辱了她身子一事还并未释然。
“没有。只是小的睡觉了,没人与将军聊天,将军也是枯燥得很。”
“你若睡了,我便在外帐办公,并不枯燥。”他也知她眼下有困乏之意,并不强留,“好好养伤,你下体有些许的撕裂,是我鲁莽没能给你更多柔情,以这伤口没得三四天好不了的。”早知她这般穴小,他该温柔些,操伤了她憋的反而是他了。
女子初经人事还想不到男人那物什的好来,她只是见他仍未动,于是便把自己裹进被窝里,那被子是被她四角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让人半点都进不去。这样裹成一个球只露一颗脑袋后,如此别扭的睡觉姿式她竟还能睡着——
拓跋焘想的却是,这女子受难的这几月里来该是如何的艰苦才养成的习惯——不由心头再升怜惜。
木兰说睡便睡,闭上眼不过数个呼吸后便沉沉睡去。
拓跋焘身形未移,静坐于榻前再次凝望女子。他决议纳她为妾,就在刚才与她交谈后他下了决定。此女甚好,值得他妾一位。
他眼下也没有丝毫的悔意,可见是欢喜极了她……
见女子睡颜恬静,他不由伸出手去抚摸她脸颊,摸到那刚修剪过的眉毛,许是才进了营中才精心打扮的痕迹。
女子鼻眼一皱,脸蛋扭了扭来排斥。




木兰从军记 .侍婢含龙身,将军狎玩木兰胸前小乳
他方才想起,他手中浓茧太多,纵然她一脸饱经风霜也仍旧是个少女,脸上还残留着婴儿肥。莫伤了她。
拓拔焘收回了手。
他是武将,这一手的茧留着使利器才挥得顺手,若是剥了,便不是好事。
“虽说是粗糙,可你也只能受着了。”他淡淡宣告,然后把她的棉被再一次扯动,却见女子睡熟了也有本能反应死死压着。
一如昨夜。
他要给她上药或清洗身子只能上点儿迷药……
拓拔焘熟练掏出药往女子鼻间一放,任她呼吸进那迷药,片刻后她神色看着一柔就知效力起了作用。
拓拔焘此时再扯她棉被,便十足地轻松自在。
随后女子裹素衣的瘦小身子渐渐显露,但他怕冷着她了,便只先掀了她胸口一角,扯了那系带剥露出那胸前的肌肤。一对娇小俏嫩的小肉包子袒露,肉包子顶点一粒鲜红的樱桃甚是诱人。
拓拔焘看得呼吸一窒,胯间小龙再抬头。
他喜欢极了这种滋味儿,近在眼前却得不到只能苦苦压抑的疼痛是前所未有过的,因此反而格外的珍惜这种感觉。
习武之人尤其是这军营中日夜操练的将士哪个不是欲望惊人,枯燥的高强度演习让他们积攒比普通男儿数倍的欲望!
将军不是第一个重欲的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夜御两女的本领到底营中还没几个人比得过。
“青伶。”
帐外脚步声随将军下令,青伶掀了帘子进来。很容易便瞧出将军大人欲望上了头。“你过来替我消消火。”
青伶立即眉眼乖顺过去。她伏跪于将军膝前,掀了他将袍,扯了那裤绳儿,露出那雄伟的小龙。
于昨夜黑看不清的小龙不同,白日里的龙身简直是恐怖的女子儿臂粗大小!怪不得能伤了那木兰在床上养伤数天!
那小龙在女子白嫩手心里受着温柔爱抚,青伶是张嘴便从龙头上含下去,她口技甚好,妹妹穴紧,两姐妹配合得天衣无缝。
被含了小龙的将军此刻眼也不眨地盯着木兰,他极喜这女子,手心不时用厚茧拨弄女子乳头,不曾几个搓揉间便已让那乳儿硬挺充血。
他日后会教她他手中这浓茧在床事上能带给她别样的快慰。
“兰儿……”被含得小龙要喷浊精之时,将军忍不住低语,他仅是玩弄着她一对小乳儿便快活得要死,他想若再操她小穴又是怎样地销魂……他如此迫不及待想调教她如青伶一般主动含弄他小龙。
青伶乖巧吞下将军喷射的浊精后,又替他将小龙舔得干干净净的,正欲提裙坐上来,知将军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人。
可人刚有动作,便被将军抬手阻了,他替床上的人儿拢好了衣襟穿好系带,“我要享受这疼痛的滋味儿。”
青伶一怔。
将军要主动憋欲?!
不及她多想,他已起身,“好好照顾她。要是她受了委屈,我会把你们姐妹一道送回军妓营里。”
青伶目光凄楚,将军这真的是负心汉啊!有了新欢半点不念旧情人的好来!
“是,青伶会把她如主子一样伺候着的。”
她一说,他倒是想起了,“你确实要待她如主子一般。因为我决议纳她为妾室了。”
青伶这下真的是身子一软,全身无力!
妾啊!
她们姐妹俩多年尽心服侍也奢求不到的东西,这样一个女子不到十二个时辰便已经轻易得到了——
恨啊!怨呐——
将军——将军好狠的心呀!
可将军已不顾她百般委屈,断然离去了。




木兰从军记 青伶原是双面人
将军的衣裳都是由青伶朵花清洗的,这厢朵花恶恨恨地在那搓着将军的衣裳。青伶手里捧着一套女子装束过来,“将军让我给姑娘送一套新衣去。”
“这哪里有什么新衣裳?!”朵花皱眉,“你手上捧的莫不是我上月买的那套吧?!”
青伶轻点了个头:“总不能用我们的旧衣,将军会不满的。”
“那是我花了三两银子才买的!商旅团三个月才来一次,我就这么宝贵的一套,不行!决计不给她穿!”不顾手上的皂液,一把夺过自己的衣裳。
朵花像护崽子一样护在心口。她们姐妹俩先后被将军警告惹不得那瘟神,又不想看着她生闷气,只得先暂时躲了!不想朵花自认如此委屈求全了连自己舍不得的新衣都要给她夺了去,哪里能不恨!“她现在也下不得床来,拉屎拉尿都在床上用不着新衣!去那些军妓里买一套旧衣给她便行!”
“朵花。”青伶叹气。
“不洗了!”朵花使了性子抱了衣往营帐里去,看她着实气得不轻。
青伶幽幽一叹,但面上却并无苦恼,反而有丝丝满意。由着任性的朵花去怨恨那女子,这样一来她自己也出了气,二来将军也只当是妹妹不识大体……
青伶嘴角一勾,冷笑一声,转身去了军妓营。
**
军妓营里这几天冷清了不少,不过军妓们倒是开心极了,毕竟不用日日服侍着那些臭士兵,小穴得以休养几日,那些姑娘们可是个个脸上都开了花儿的。
青伶是将军的侍婢,平时整个营里谁不私下尊一声“夫人”的,如今来了军妓营,自然是板起了脸端了夫人的架子。
那些肮脏的军妓们个个灰头土脸的,不说受到非人折磨,但也好不了哪儿去了。
“你们谁有新衣的,将军大人那位新宠兰儿需得两身新衣裳,我拿钱给你们买。”
军妓们相视一眼,便有一位姑娘冷笑:“怕是我们这些军妓的衣裳会污了那位姑娘的身子吧!”
“你们有是没有?!”青伶从腰间取下了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甩,清丽的面容一厉:“少跟我抬杠!今天我就憋了一肚子气没处使的,你们想挨鞭子直说!”
“自然是有的!”军妓们马上乖乖地赶紧去柜里翻新衣来。
营中军妓是免费伺候士兵的苦命活,连外头的娼妓和商妓都比不得。姑娘们能得些体己物一是军中统一发放,二则便是哄得一些将士掏银钱给她们买。
所以两身衣裳对这些军妓们而言那也是极为珍贵的。
青伶挑了两身精致漂亮些的,付了钱,警告她们一声:“莫说出去这位夫人身上的衣裳是从你们这来的!否则若给将军知晓了怎么死的可就怨不得我了!”
待得青伶一走,那群军妓们且围了过来,不屑地你一言我一语:“这平日里青伶和朵花作威作福惯了!如今将军有了新宠,且看她们两姐妹那争风吃醋的嘴脸就大快人心的!你们说那新宠斗得过她们么?!”
这青伶和朵花表面待将军温顺,可私底下却是个心狠手辣的!表面看朵花性格更为暴躁为人不易相处,但青伶私下里也与妹妹相差无二,只是比妹妹手段更高明些罢了。
军妓们经常被两姐妹欺负得苦不堪言,她们若落难自然是头一个落井下石的!
“将军昨儿个不宣布了纳了那姑娘为了妾么!这两死丫头气得两日都食不下饭了!你们说胜率有多大?!”
“依我看啊,肯定是那小妾得赢!人不过才被将军操了一回就纳为妾了!想也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妙人儿了!”
“对对对!说得极是!”
“最好啊!是把这两姐妹弄回军妓营里,且让她们以后再作威作福!”
**
青伶温顺地把两套新衣给送了来时,木兰还缩在床榻上。青伶便略有些疑惑了,这女子这两日来一直躺着养伤也就罢了,可看着很怕见人似的。外帐多少将领想一睹将军唯一的妾室风范,那是望眼欲穿的!
这般殊荣榻上女子是不知,青伶和朵花却是极其憎恨。可青伶面上不显山露水才让将军由她来服侍新上任的夫人。
1234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