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美人折腰间(全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祥
“果然贵族子弟最不干净了。”贵族子弟,不养些女人还真是不可能。他们从十五六岁起就有了初尝房中乐事的通房丫头。而看福尔康也有二十三四岁左右的样子,她才不信他清白过。也只有骗骗那种纯情女子了。
“哼,如果紫薇中意他我也不好说什么。万一他要是强求我第一个不答应“紫鸢恶狠狠的捶了桌子,又有些气恼,发泄不出只要气闷闷的坐下。
“混蛋”
“谁混蛋了”
紫鸢拿起茶杯,有力的掷向窗口,“子殊你们怎么都喜欢从窗口进来”
许笙微微侧身,茶杯落地而碎,“紫鸢,你的表字是什么”她以为他会问刚才说的混蛋是谁。“我没有字,我不介意你送我一个。”
只是客气一下,紫鸢并没有当真。许笙不说话,低头玩起了紫鸢的发丝。良久,他说道“我想唤你作吟倾,能否”
吟倾,这是什么含义不过,还满好听的。
“吟倾,能否”
“呵。”紫鸢愉悦的低笑一声,“你都叫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子殊。”
许笙冷情的眸子浮现出高兴的颜色,“吟倾,你让我好找呢”从海宁追到大明湖,再从大明湖一路追到京城,推掉了那么多的生意。这,完全不像自己。
“子殊”
他轻笑一声,双手搂住紫鸢,见她不抵抗了甚是欢喜。“吟倾敢了这么多天的路,有些累了。让我休息会”话刚说完,就打起了瞌睡。
真得好累许笙把头枕在她的肩上,紫鸢见她久不说话,疑惑的转头。长而密的睫毛,狭长的眼睛,就连睡觉时还微上扬的嘴唇。
看来他真得很累。
“子殊,醒着吗”紫鸢怕吵醒他,只得低着声音问道。
“”
“看来真得睡着了,这可苦着我了,呵呵。”紫鸢轻声抱怨到。又调整了姿势让他正舒服些。然后自己也开始浅眠起来。紫鸢本以为自己会难以安睡,没想到不到片刻就睡着了。
本应是睡着的许笙睁开眼,笑开了。轻轻抱起紫鸢,把她轻放在床榻,略有薄茧的手指抚摸她有些苍白的脸。许笙轻笑一声,翻身躺在紫鸢的身侧。
或许是真有困意,许笙看着熟睡的紫鸢,看着看着也便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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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他很恶劣的想知道。
要是吟倾起来,发现自己谁在她的身旁,会是如何的反映是大家闺秀般的以身相许,还是江湖女子的刀剑相向。
好吧,其实自己很恶劣。
好吧
吟倾,我终于抓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走形了
我总觉得其实福尔康并不笨,光看看他总是出主意的那个就知道了。
至于到底要不要给紫薇啧,再说吧。本人还是比较倾向于原著。至于性格嘛肯定有人会变的,但小燕子那个典型的多血质是不可能变的。没了她,哪来的剧情
夜谈皇宫听歌声
“子殊。”
“嗯”
“为什么你睡在我旁边”
“因为你和我都困了。”
“噢。”
紫鸢微抬眼睑,看着明显很开心的某人,“你在开心什么”
“你怎么不闹呢,一般来说,未出阁女子在起床睁眼时看见有男子睡在身侧不都会尖叫之类的”
“你希望我闹”
“不希望。”
“那不就结了。”紫鸢翻身下床,“再说床是用来睡的,只要你我之间清白,他人言论又与我何干。”紫鸢漫不经心伸伸懒腰,看看天气,竟到了中午,真是额外的好眠。
许笙斜躺在床沿,看着整理着衣服的紫鸢。噗嗤的笑了出来,要不是看出她清醒之时急促一闪的心跳声,自己还真会以为她根本不会有害羞这个表情。
紫鸢走到屏风后,“今日我要夜闯皇宫,指望福家兄弟还不如指望自己。”脱掉褶皱的长衫,“我要换衣服了,子殊。难不成你想看着”
“嗯。”
“怎么说我也是黄花大闺女。”紫鸢听他这么说,也无所谓的脱去外衫。她经常疑惑,怎么在这封建的古代就自己这么豪放来着。难道十几年的环境熏陶还不能培养出我那高尚情操么
“子殊,桌子上那套粉蓝旗装给我递进来。”
许笙看着屏风下摇曳的身姿,嘴角无意识的上扬。他递上衣服,柔软细致的触感让人联想到紫鸢穿着时的明眸皓齿。“怎么穿满装了,以前都没见你穿过。”
“我不喜。”
“那今日这是”
紫鸢从屏风后走出来,坐在梳妆台钱打起发髻。“去见福晋,套套关系。”
许笙皱眉“何必如此。”
“我要见我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琳琅环佩姨催得紧,福晋与令妃相识,又是把家姐送入宫中的人。怎么说,都得巴结她。福尔康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谈的是什么。所以,他不会让我和紫薇见面。”
他侧头看去,只见她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他看得痴了,竟有些嫉妒那个劳什子的福晋。“打扮得如此,我会嫉妒的。”
紫鸢抿嘴一笑,“那我真是荣幸。”
她说完,轻轻拉开房门。“我去了,你随意。”
这样子的话语,总会让人浮想联翩。许笙站了又坐,坐了再站。来来回回几次,最后破窗而出。他气恼了,得找人发泄一下,至少得找人揍一顿才行。
顺便问下,未来妻姐的情况。
紫鸢其实想得不错,福尔康进宫以后并没有与紫薇提及关于她任何一句话。话说福尔康先去了景阳宫见了五阿哥,说起了紫薇姐姐的事情。五阿哥思索片刻就让他自己拿主意。
申时下午三点,几人又进了漱芳斋。似乎成了习惯,每日这个时候漱芳斋都会备好茶点。福尔康满心欢喜,想着紫薇俏丽的容颜就情不自禁的加快脚步。
可今日,三人刚走进漱芳斋,依旧是吵吵闹闹的热闹模样。几人相视一眼,笑出了声。五阿哥永琪高声喊道“小燕子”
“永琪永琪”
紫薇就在小燕子的后面,看见尔康温婉一笑。福尔康心下便觉得,如此美好的女子,当衬是自己。
夜。
皓月当空,清风微吹。
紫鸢一身蓝衣,倚在房梁之上。而底下,是姐姐的歌声。
她听见紫薇唱得凄婉,泪光满目。
她还记得,这首歌是雨荷为了乾隆而写的。初创当时,夜夜弹奏,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弹着弹着,便哭得泣不成声,哭得病情险些加重。要不是紫鸢发了脾气砸了琴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紫鸢听着听着,更是气恼。
“是人是鬼哪个不要命的,半夜三更在外叹什么气上次没抓到你,现在还敢来”本是打着瞌睡的红衣女子突然大声呵斥起来,动又如脱兔,一下子便打开了房门,轮起拳头就攻他面门。
紫鸢暗自摇摇头,对这女子的功夫无话可说。三流,或许连三流都算不上
那红衣女子被那中年男子一个反擒拿手牢牢的压住。
“你,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敢惹你姑奶奶,你是不要命了”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安生,另一只空着的手不停的向后甩,那模样,着实好笑。
那中年男子微微皱眉,却满口的宠溺“连朕的名字也要抱上来吗”
紫鸢在房梁上听着这不怒自威又极是稳重低沉的嗓音,心下便明白了九分,这应该就是娘临死前都惦记的某人了。心里更是讥笑,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活该被人骗。
红衣女子想便是传说中可爱活泼的小燕子了。
小燕子转过身,一脸惊慌,“皇阿玛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乾隆拍拍两袖,然后笑道“朕是哪条道上的,你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是从门外那条道上来的”小燕子露着两颗虎牙,磨枪打诨的说道,“外面天冷着呢,皇阿玛还是进屋里吧,屋里可暖和了”
“哈哈”乾隆大笑两声,“就依你”
小燕子搀扶着乾隆走进屋里,讨论着是人是鬼是神的歪理。紫鸢眯起眼,凑近一看。这男子还果真是乾隆,那张和自己八九模样相同的脸,死也不会认错。
紫鸢自个儿想着,回过神看见紫薇拿着一盏茶缓缓的走进乾隆。她知道她现在很开心,这么多月不见,姐姐似乎圆润了许多。
紫薇嘴唇微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皇上,这是西湖的碧螺春。听说皇上南巡时,最爱喝碧螺春了。奴婢见漱芳斋有这种茶叶,就给您留下了。奴婢已经将外面叶子的部分摘了,只留下最嫩的叶心一片。皇上,您试试看”
乾隆听着似乎额外的高兴,接过茶杯小抿一口,赞赏道“好茶”
紫薇听罢,嘴角更是上扬。轻甩手帕屈膝,接着轻移莲步弹起了曲子。
紫鸢摆了个姿势,苦笑起来。这个有着小聪明的姐姐,真是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乾隆在大明湖畔还有一段露水姻缘。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得不想起,那个早已红颜枯骨的夏雨荷。紫鸢从来都知道,其实娘亲最爱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能诗能文的紫薇。一曲终是了,乾隆沉思片刻。“这曲子是谁教你的”
“是我、不,是奴婢的娘教我的。”
“你娘现在何处怎么把你送进宫来当差。”乾隆又说道,“你也不必太过拘束了,怪不得小燕子也总是我啊我的。”
紫薇顿了顿,面露哀色“我娘去世了”
“真是能诗能文的女子啊只是歌词太过苍凉了。”乾隆有些惋惜,“这歌词是谁写的”
“这是我娘,为我爹而写的。”
“喔你爹怎么样了。”
“我爹我爹在很久很久以前,为了前程,离开了我娘。一去就没了消息。”
乾隆自认风流却不下流,从来就没有这么不负责任过。这样想着,有些对那一走了之的男子有些唾弃。“原来是这样那歌词斟也听得不清楚,是怎么样的几句话。”
“让奴婢给你写下来如何”
“对啊,你写了一手的好字”
紫鸢在上头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么一出戏,不动声色。又看见紫薇拿着张纸给了乾隆。乾隆感叹“原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那你爹最后回去了吗”
紫薇苦笑道“没有,一点都没有。连娘将死之前,都没有见过他。”
“可惜啊可惜怪不得古人有云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年少夫妻最禁不得离别。要不是有了轻言的离别,就没有一生的等待了。”乾隆很是感慨,如此痴情的女子啊
紫鸢眼睛发涩,他明明知道禁不得离别的承诺还偏偏给了她承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罪加一等。
低下又是一番谈论,小燕子激动着多什么这种女人是不是太傻了,只得同情吗之类的话,又说了就知道等等等,自己的幸福都不知道争取的话。让紫鸢听了差点动了气息。
这个小燕子,真是太过口无遮拦了。娘亲也是她可以乱说的吗
“男子也有不得已苦衷的地方,男儿通常志在四方,受不了拘束。所以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啊。”乾隆留下这句话,见气氛有些僵硬。又说道“朕有些饿了。”
“那皇阿玛就在这吃些吧,刚才紫薇叫厨房煮了小米粥呢”
“那甚好啊”
众人又是嘻嘻哈哈的去了前厅。紫鸢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下了房梁。眼色复杂的瞅着漆黑的夜幕。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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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紫鸢这个角色塑造的是不是太随便了
夜谈皇宫于歌声续
众人又是嘻嘻哈哈的去了前厅。紫鸢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下梁。眼色复杂的瞅着漆黑的夜幕。
手指微微拨动了琴弦,如泉水击玉,又如夏婵泣鸣,呜呜咽咽波动人心弦。紫鸢似笑非笑,嘴角带着一丝悲凉,“子殊,在这做什么看笑话么”
“吟倾又有什么笑话可让我看的。”
许笙堂而皇之的渡进房门,叹气道“太过逞强的女子并不讨人喜欢。”
“我并没有逞强。”
许笙掰开紫鸢紧捏的手,“都掐红了”
紫鸢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抽回手笑道“他们所说的与我何干,子殊。我不喜他人把将我调查那般清楚,你也不行。”她承认乾隆的无情无义伤到了她,可是更伤的是,乾隆的句句推辞。
“子殊,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百般抗拒”
“为什么”
紫鸢又波动了琴弦,轻细的琴声断断续续低吟着,良久她苦笑道“我的母亲你也是知道的,曾经和当今乾隆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后因为种种原因他有在离开给了她一个承诺。自从母亲生下我们姐妹俩,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她等了一辈子哭了一辈子又怨了一辈子,最后也不过是黄土一杯。呵,因情这一字所受的苦我看了十几年也看够了,也看怕了。刚才皇上也说过男儿通常志在四方,受不了拘束。所以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瞧,连天子都这么说了,我又哪敢真心相待天子当以表率的不是吗”
“我不会负你。”许笙垂下眼帘,轻轻拥她入怀,低沉的说道“我并没有对你开过任何一句玩笑话,娶你为妻是我一生最想要的礼物。你总说不明白为什么执着于你”
“呵,对啊为什么执着于我天底下的女子只要你一挥手马上蜂拥而至,燕瘦环肥艳丽温婉贤德活泼的比比皆是。”紫鸢说的很轻松,就好像明天是个好天气一样的轻松。
许笙微微叹气,“我只说最后一次,因为你是我需执着一生的人。没有任何的理由,汉人不是有首诗么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就是这种的回首,不然那日在大道之上我也不会背你回竹屋了。”
那日的阳光,真是迷晕了他的眼。
细细想来,或许就是在那日,她不知不觉慢慢地进入了他的心房。
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因为所以。
就是只有她才可以,让此生无悔。
紫鸢能听见外室的朗朗笑声,似是想到了什么殷红了脸颊,她摇摇头“我不值得。”
“夏紫鸢,你又在害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紫鸢自嘲道,“或许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也说不定。”
外室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片刻又响起了落棋子的石击声。紫鸢轻声嗤笑“女儿家的归宿总是要找人嫁的,我再害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是我可以反驳的。这个时代,容不下第二个惊世骇俗的人。”
烛光微动,衬映着她嫣红的脸颊。许笙忍下一亲芳泽的冲动,紧握紫鸢冰凉的手“天下人的眼光又与我何干,你是我见过最让我动心的女子。吟倾”
紫鸢轻拍他的手背,不愿再多说这个话题,抽身道“这里怎么说也是皇宫,我先走一步。你自己也小心些。”
她轻点掠出,一下子便上了房顶,又是几个点地,已经消失不见。
紫鸢出了皇宫,心下就有些烦躁,在酒肆大醉了一场后,三更就回了福大学士府,还没睡多久,就又被吵醒了。整理了翻后打开们,一看是那个叫做香凝的丫鬟。
“夏姑娘,你怎么了双眼通红的。”
“昨个儿想是着了凉,不知香凝姐姐来,有何要事”
“福晋约姑娘一时辰后在花房叙叙旧。”香凝细声细语道“姑娘与昨日那套衣服着实合身,福晋就命奴婢带了些新装来给姑娘瞧瞧,看上眼的说便是了。”她挥挥手,后面陆陆续续的走进几个小丫鬟,每个丫鬟的手中都托着一个盘,盘里还有不同颜色的满装。
“这个不用了吧。”紫鸢头痛的很,一是酒喝多的缘故,二就是这些太过艳丽的着装。见香凝岿然不动的神色,有点寄人篱下不得不为之的无奈感,她想,等福尔康和自己说自家姐姐的消息了再走也不迟。这河还没过,桥还没到拆的时候呢。“就那件淡蓝的吧。”
“是。那奴婢告退了。”
香凝放下盘子,合上了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紫鸢翻腾了几下,就再也不看一眼的拿起粗盐洗牙去了,呃当然还有清香花沫子。洗洗漱漱,再整整妆容,一个时辰也就过去了。
跟着一小丫鬟来到花房,就看见福晋端坐在那儿,优雅的品着香茶。她微微作福,“福晋午安,福晋的脸色真是越来越红润了。”
福晋喝好一口茶,微抬眼睑,稍后便惊讶的赞叹道“夏姑娘穿这套衣服果真是好看,紫薇那时候也选了这件衣服呢。你们姐妹俩呀,真是各有千秋呢”
“呵呵,谢谢福晋夸奖。紫鸢便是再好看,也是比不上福晋您的。”
福晋微笑不语,轻拉过紫鸢的手坐下,“最近宫里查的严实,尔康的班又是排得满满的。和紫薇见面的事儿呀,千万别急着,等过了这档子,保证夏姑娘见着紫薇。”
她话是说得好听,但紫鸢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紫鸢轻轻的低笑几声,似乎是很愉悦,“福晋真是个大好人。”她说的是福晋,然后才是大好人。可明显有人是理解错了。福晋说道“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是令妃帮的忙。”
“嗯,令妃娘娘也是一个好人。”
之后,两人都低笑起来。
紫鸢笑的是空口说白话,而福晋笑得是紫鸢那可以个紫薇媲美的单纯。
两人又是喝着花茶又是说着女人家那些打扮的事,不知不觉已到正中午。紫鸢见福晋有些犯困,便道“紫鸢也有些乏了,能否去休息一会儿最近几天身子不大舒服”
“那也是好的夏姑娘要多注意休息,等等我让厨房给你炖些红枣木耳。”
紫鸢又再次做了做福,缓缓告退。
回到屋内,她拍拍僵硬的脸蛋,这个温和柔弱的表情还真不适合自己,果然不管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很累的。还有这套衣服,真是繁琐极了。紫鸢看着也恼,三下五除二的换上舒坦的长衫。
不过,聊了将近两个时辰也不是白费的。女人家多舌,总归在丈夫耳边知道些什么。又因为令妃的关系,这福晋对宫闱之事又知道甚多。而且从谈话中可以听出,这福家绝对是令妃哪一派系的。而令妃之所以会帮忙,大多是想以紫薇和小燕子的特别来取得乾隆的欢喜从而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而那个小燕子,从福晋的口中可以看出绝对没有紫薇信中所说的小燕子单纯率真。
呵,真是越想越复杂的关系。
唔还是别想了罢,头总归还是有些晕的。刚才的那些花茶的香气,也真是扑鼻难为她也喝下了两大蛊。
作者有话要说煽情是王道啊煽情才是真理
好吧太过煽情了争取写些宫斗嗯虽然我不会写
还有,我这里感谢晴倾天下这本书,看了之后我就想到了怎么把紫薇和尔康分开
嘿嘿
长矛指向谁
紫鸢看着底下焦灼的几人,耐心十足。心里不禁耻笑,都到了这,福尔康还不告诉我姐姐的状况。这么能忍,这个福尔康的心思还真得挺多。
一连五日,她都潜进皇宫。漱芳斋并不难找,这地方离皇帝寝宫近,可见她们得宠的程度。
小燕子是个挺精神的女孩子,一双大眼黑溜溜的,圆圆的脸蛋,让人看了也是欢喜。这时却是满脸的焦急。紫鸢听的很仔细,从他们的口中也知道了紫薇因为招了皇后的嫉妒被私自扣压。
小燕子和五阿哥说是找乾隆帮忙,而福尔泰与福尔康却用了千百种理由说时机的不对。
坤宁宫位于乾清宫的北面,只要找着乾清宫,坤宁宫也不远了。紫鸢嘲笑般的勾起嘴角,潜出了御书房。靠他们,只怕自家姐姐早已离死不远了。
果然,面阔九开间,重檐庑殿顶。即使在夜晚,坤宁宫也是与乾清宫可睥睨的。紫鸢再放轻了些脚步,不多时就把坤宁宫翻找了遍。清冷的空气,忽明忽暗的烛光,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怨气,怪不得这个皇后不得宠,这里与漱芳斋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打算进皇后内室查看的时候,由远及近的听到两三人的脚步声。
紫鸢心里一转,跃上了房梁。刚在门口的时候绕过了两武功不错的侍卫,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那个紫薇,还在抵抗”
“回皇后娘娘,是的。”
紫鸢仔细辨听,原来第一道带着硬气的话语是皇后的,僵硬的,没有丝毫的软声细语。她眯起眼,打量起这个皇后。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看出这个皇后的女强人气息。
皇后骄傲的抬着头,“容嬷嬷,再进去瞧瞧。”
“是,娘娘。”
紫鸢眼睛一闪,顿时觉得有戏。
皇后和那个叫做容嬷嬷的人又谈了几句,又转进了内室。紫鸢无意识的勾起嘴角,运起无息步离他们三步开外。看她们进了一间房,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不见有人出来。
紫鸢淡定了,大概又是一炷香的时间,就只见皇后一人出来。
紫鸢贴近门,就听到里面几个严厉的声音,叫嚷着死丫头你招不招还有就是连连几声的惨叫声这是紫薇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冷笑一声,敢欺负她的人,就等着被拆骨头吧
她张手正要砍晕门口的两个是为,还未做什么就听见几声踏着青瓦的脚步声从房顶传出。紫鸢忙退后,就看到一黑影一个鹞子翻身。或许是惊动太大,门口两侍卫对视一眼,就与三黑衣人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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