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太慌张(情迹三部曲第二部II)》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梦
商淩疲惫地闭了闭眼,甩了甩头,但还是去吃了药,过了半小时喝完粥,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商淩放学回来的时候看到他顿了顿,只两秒就转过了身无声地走了。
商应容也没有多余看他一眼,他不送他去国外,找了管家和佣人照顾他,其它的,商淩也只能自求多福。
他等到半夜,睡了一觉起来,还是没等到关淩,他知道关淩不会来了。
醒来的他在黑夜里静坐了一会,终于还是发了信息问洪星关淩的动静,得到关淩在公司加班的消息,他握着手机直着腰坐了好一会,才长吁了一口气。
幸好,他不是如此地不管他死活。
唐浩涛去挪威那天静悄悄的,再风光的人物现在瘦得也只剩把骨头,病情把他折磨得气势全无,还能见什么人啊。
商应容昨晚高烧一场后,气息也是萎靡的,坐在唐浩涛的身边,饶是他看起来还算健康,也比唐浩涛好不了多少。
关淩是加班好几天了,里里外外的事都经他的手排布,喉咙因说话过多也早说得沙哑,几夜未睡,昨夜还要照顾着商应容的他现在也是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而此时商应容的头就靠在他的肩上,他也没力气计较了。
容广三大头目全都奄奄一息,要是说出去,不知道多少对手要拍手称快,连前面的老司机和老保镖都频频回头看着他们的老板,生怕一个两个三个的全死在了车上,容广大乱。
送了唐浩涛到专机上,关淩要离开的时候,唐浩涛抓了关淩的衣袖,看着关淩,半天憋了句“对不起”。
他本来还想跟关淩说让他可怜下商应容,可看着关淩因熬夜熬得血红的眼,这句自私透顶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他现在做的一切已经是在可怜他唐浩涛,可怜商应容可终归到底,有谁可怜他自己
可能人病了心也容易悲凉,唐浩涛看着再次豁出全身力气来帮他们的关淩,觉得关淩这辈子其实真的够悲惨的,遇上他们一个两个这么会算计的,不懂得感恩的,耗尽一切,其实没得来多少幸福。
飞机起飞的那刻,唐浩涛看着远处车边站着的关淩,和把头虚弱地靠在他肩膀上的商应容,他只能再次喃喃地说了句对不起。
只能对不起了,如果人要是有下辈子,他下辈子一定把商应容拉得离他远远的,不让他因他们的私欲受这么多的苦。
送走唐浩涛,关淩以为自己还要单独撑个三两天,但没想到商应容回去后就工作了起来,精神看起来不佳,但把主要工作都揽过去的人处理起公务来效率不比往常差。
他们手头上有五个他们必须亲自跟进的合约,见商应容一没问题,关淩陆续会见高层,挑出人手出来接手一些事情。
唐浩涛的这一走是不会不再回来了工作了,仅仅只一个月的交接是不够的,关淩只能让唐浩涛的助手们接手一些他们相对能掌握的任务,还要把一些他手头上相对比较重要的子公司管理工作交出去。
而他手上那些相对机密的,关淩不得不说,哪怕是他跟商应容一人分担了一半,但还是相当吃力。
关淩花了一个晚上把要面试的名单发了下去,从今天开始,他就要对国内外容广他指定的具有资格的高层进行面试,原本他是想着边工作边完成面试的,但商应容没给他撂挑子,他也就能比较从容地挑选几个子公司的管理者了。
因为唐浩涛的病情是保密的,这次的面试就算是高层也是要签保密协议,于是他们的进出难免受限制,关淩也只能在他自己安全指数最高的办公室里进行全部的面试,一天下来,进出他办公室的人多了,容广全部高层也动荡了起来,连带的,下面的人也像是被触及了敏感神经一样地像是嗅到了味道,不少人都纷纷往上打探消息。
因关淩再次强势插手容广,阿清的人手完全不够用来控制手头上的局面,只是没半天,洪康带着洪星加入,说这半年里地,他们接受他发布的任务。
阿清以为他们只是看在关淩的面子上说的客气话,只是等洪星帮他把几个不老实的中层给收拾过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可能是真的,这可能是大老板下的命令,让他用他的方式护着他们关总的动作。
这算是进步阿清脑海闪过这句话后又觉得这种进步要是没有更好,因为不是出事,关总一直在过着他要的日子,而不是又得打破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再次劳累到如今不能合眼的地步。
可能关总真是欠了商总好几辈子,这辈子是用来还的。
一星期后,关淩这天实在撑不住了,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让阿清把车开到何暖阳家,在他们家狠狠睡了一天一夜才从床上爬起。
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都是一口一碗稀饭,连喝了三碗,才觉得缓了点气过来。
何暖阳冷着张脸在一边不说话,关淩也不说话,埋头吃完,准备出门的时候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动了何暖阳,让他拿着刀把自己给砍了。
他出了门,发现阿清的车上坐了面色不太好,但不至于太难看的商应容。
“公事忙完了”关淩纳闷,同时手里接过阿清递给他的文件。
“嗯,差不多,今天是高层会议,我会主持,你回家再休息会。”
“嗯。”关淩点头,但没把话当回事。
“姜航带商淩等会来找你,你陪他们玩一会,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商应容说到这,前面阿清也回过头说,“姜局前天还打电话来说姜航打你电话打不通,关总,你今天还是回去吧。”
商应容这时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文件翻阅,关淩也就不说什么了,闭目养神了起来。
姜航带商淩过来玩了一会,姜虎也来了,接关淩他们去打高尔夫,到了后,何暖阳也在。
中途关淩连进了几杆,当时只有他们两人在,姜虎跟另外两个友人在和小朋友们玩,何暖阳就重重踩了关淩好几脚,踩得关淩当场扔了球杆在草地抱着腿跳脚,狼狈不堪。
可就算是这样,何暖阳也没出够气,在晚饭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搭理关淩,哪怕关淩给他夹菜讨好他。
吃完饭一群人出门的时候,发现商应容竟然站在门口,看到他们还笑了笑,还在众人疑惑的眼睛里淡然地说“我过来接关淩和商淩。”
他说完,和姜航站在关淩面前的商淩的小身体陡地僵了僵,关淩垂下的眼睛恰好看到了他的小背影,他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牵起了商淩的手,对旁边姜虎说“我送商淩回去,下次约了时间提前告诉我一声。”
走了两步,又硬着头皮看向何暖阳,看过去时,他头皮都发麻了,因为何暖阳已经走到了商应容的面前,这时正板着脸一字一句地问商应容“姓商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关淩和商淩上了车,看了一会电脑里的文件后,车打开了,商应容上了车。
关淩顿了顿,没让司机开车,对商应容温和地说“你和商淩回去吧,我和暖阳回去。”
只是他准备下车去,手被商应容抓住了。
关淩不声不响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商应容眼神就完全黯淡了下来,手也松开了,关淩没理会,径直下了车。
还好,何暖阳没走,还在停车场里的他那辆车旁,见到向也走来的关淩,何大帅哥讽刺地挑起嘴角“怎么,不上赶着去了”
关淩知道他生气,所以也不解释,只是走到他身边,静静地陪嘴里含着根烟但没抽的老友站着。
过了好一会,何暖阳把头靠在了关淩的肩上,吐了一口长气,他对关淩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们忙一辈子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什么头破血流也不在乎,好像有些事情是完全没办法控制的,是不是”
关淩拍拍他的背,淡淡地说“是,所以只能走着瞧,看着办,不过,人活一辈子,如果可以,还是要善待自己,有些事情也没必要那么执着。”
“你的意思是你后悔了”何暖阳看着这个一生都是勇往直前的老友有些怔忡。
“嗯,后悔,但后悔没什么用,”关淩笑了笑,温和且平静地说“所以只能接受,只能走着瞧,看着办,都已经不想挣扎。”
“他说他爱你了,只爱你一个人的爱,没有谁比你重要。”何暖阳有些好笑地挑起嘴角。
“嗯,那又如何”关淩也淡淡地笑了,“我已没有感觉。但他运气好,老天爷都要帮他,没办法的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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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太慌张第一百章完结
连续两个月超负荷的工作後,关凌也能正常上下班了。
这两个月天天对著商应容,商应容倒没什麽多余的动作,关凌多少对商应容有了点好感──总算没做多余的事让他厌恶,要知道一个一天到晚被工作压著的人是没多少耐性的,商应容要是惹他烦,他都不介意大费周章把办公室搬离八楼。
关凌正常上下班之後就忙著调养身体,两个小朋友也因为上学了,而他工作忙,最近也不常来他这。
听说秦天天把他们带得挺好的。
商凌最近是天天跟著姜航,关凌也跟姜虎打了招呼,只要姜航不厌烦,就让商凌多跟他处处。
这段时间关凌也不是没受过诱惑,范以绵就打来好几次电话约他吃饭,关凌知道後面会有上床之类的余兴节目,但答应了一次,饭才刚刚吃,却发现商应容派人跟踪他後,为免麻烦,他只能连生理需求都得克制著点。
他都低调了这麽久,可没想陪商应容疯。
下半年的时候,商应容天天早上来他家接他上班,关凌拒绝了几次,商应容也还是照样来。
有天关凌
《爱太慌张(情迹三部曲第二部II)》 分节阅读_99
在别人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现在的过的日子居然跟以前的商应容差不多,工作为主,不见光的情人那偶尔呆一晚,而身边还有个赶不走的人。
岁月真可怕,因果在循环。
不管关凌怎麽保密,他那秘密小情人还是被商应容知道了,阿清跟他说小情人答应离开的那天早上,关凌摸著额头倚著沙发背无奈地笑了好一会,这商总还真是自己不打算找人就算了,事到如今,他的还是要管著。
关凌也知道商应容大概意图,无非是两人处久了大概还能处到床上去。
可关凌再将就也没觉得他需要将就到那个份,他也不能随便找人就打个一炮,所以干脆约束起了欲望,禁起了欲。
反正他也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一两星期解决一次也就够了。
於是人被赶走,他也老神在在,也没找商应容来兴师问罪那套,在公事上依旧跟商应容合作无间,至於其它,他也基本熟视无睹,哪怕一天里至少有大半天商应容都忤在他的面前他也能尽量自在。
当然,商应容伤不伤心,难不难过,关凌觉得这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他已经尽量对商应容客气了,给不了再多。
这年大年三十的早上,关凌正要出门去何家,发现已经年迈的管家站在他家门口,不等关凌疑惑,他就先开了口,恭敬地弯下了腰,说“先生,小少爷病了,他还说想请您回家和他过年。”
关凌沈默了好一会,商凌这一个月来天天给他送的小盆栽就放在院子的小廊上,现在都已经码成了长长的一道风景,他撇过头看了那道风景好一会,才转头对管家淡淡地说“那就走吧。”
到了商家,商凌确实是发烧到要送医院的地步了,可商凌的手紧抓著被子不放,直到关凌过来无声地抱起他,他才松开了身下的被单。
带著小孩到了医院,打上点滴,医生把关凌叫到一边,很担忧地说“商凌心思太重了,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
“会出什麽事”关凌冷静地问。
商应容这时也站到了他的身边,平静地看著医生。
医生看著两个冷静自若的男人,好一会哑口无言,心里觉得小孩怎麽这麽倒霉生在这种家庭环境里,嘴里却温和地建议,“减少他的心理负担吧,他心里事太多了,有什麽事,作为家长的还是帮他解决下。”
“你是怎麽想的”医生走後,关凌看向商应容,冰冷地问“他是你儿子,用他来束缚我,你就这麽舍得”
商应容应该知道,只要他这个当父亲的好好对待商凌,给商凌所要的,商凌不是非他不可,可商应容表现得好像那个没有了关凌就什麽没了,这不是逼得商凌把手伸到他这来吗
他是商应容他自己要的继承人啊,关凌是真想不明白,他能对他疯子一样的母亲和妹妹那麽宽容,怎麽就这麽对商凌
就因为商凌是他一手带大的吗
只要有关於他的任何一切,商应容就这麽狠得下心吗
关凌并没有想听到商应容的回答,所以问完就转身进了病房。
大年初一,商凌清醒了过来,关凌喂他喝了几口水,跟商凌平静地说“你以後别跟你爸爸一样。”
说完,他也不管小孩怎麽想的,他上了病床,把商凌抱到了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既然他是真的不心疼你,那我心疼你,你并不是多余的,只是你不是我生出来的,你是商家的人,我才不要你,要不你再坏我都会要你,不过以前的事就当过去了,现在你如果想当我儿子,那就当吧。”
他轻抚著商凌的背把这段话说出後,商凌在他怀里无声地哭,把关凌身上的毛衣都渗透了,湿了他的胸口。
而关凌在心里无声地长长叹了口气,他并不想跟商应容凑和过日子,也并不想为了商凌就这样束手就范,可是,他生命的轨迹就是在这些人身上了,他也不可能离得了容广,只要没死,他就会在周围不停地兜著圈子,来来去去的兜著圈子,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承担起这些说来其实可笑,又并不是他的责任。
因他当初的执念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就当全是他的错了吧,没人想承担结果,那就他来承担。
怎麽看,他这辈子也不会变得更好了。
商凌在医院呆到初三,关凌带了他回去,给他洗了澡,煮了粥,还带他去看了姜航。
小孩子的心思再狠再多,也终归是小孩子,关凌看到他带著浅笑亲吻姜航的脸,脸上有著种很久没在他脸上出现的快乐。
关凌沈默地看著,他也扯了扯嘴角。
他在姜航的游乐室里沈默地看著两个小孩的相处,没看到姜虎在门边也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姜虎没有进去,看了一会,提脚走了。
只是走到走廊尽头那时,他无声地吐了口气。
可能人生就是这样,人从生下来开始,被人桎梏,自己也受桎梏,人生快要走到尽头,都不知道是自己被人耽误了,还是自己耽误了人。
姜虎想,当初关凌要是没来找他,就不会再有後头的这些事,哪怕当时关凌回头,他现在也能远走高飞。
一步错,以後的步步都是牢笼,现在关凌明知被关住,他也逃不开了。
这就是人的宿命,他们一起困在这个局里,有人欢喜有人忧,还有人,心怕是成了一滩无动於衷的死水,日复一日地过著日子,说不出悲喜。
关凌没有完全搬去和商应容那里住,偶尔会在那里住一两晚,他下午会去学校接姜航和商凌,送商凌到家,和他吃完饭,要是晚了,他就在这边住下。
他在这幢房子里有了个间他的客房,他的保镖们也有属於他们的房间,像是他真的就住了这里一般。
商凌的气色慢慢好了起来,甚至会主动牵姜航的手,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跟在姜航的後面,不再容易像惊弓之鸟一样把全身都绷得紧紧地出现在人的视线里。
又是一年的开春,似乎大家都慢慢好了起来,何家父母的身体不错,姜家的也不错,商凌的也不错,在关凌觉得日子无非是这样的时候,商应容却又大病了一场。
那天他下午在接了两小孩准备先把姜航送回去的途中,接到洪康电话,说商应容在会议上昏倒了过去。
关凌听说送到了医院就挂了电话,不露声色地把姜航送到了家,然後才带著商凌到了医院。
到医院看著病床上的商应容,关凌才发现这一年间,他竟然没有好好看过商应容一眼,这时才发现商应容老了这麽多。
以前那个就算冷著一张脸,就算不用说出一个字就可能让人觉得天下唯他独尊的男人现在衰弱地躺在床上,颓废让他看起来苍老了近十岁。
医生说商应容安眠药是不能再碰了,再碰就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挽救的影响,同时还要配合抑郁症的治疗,要是不顾危险再这样下去,病人撑不到两年会崩溃。
关凌这才想起这一两年,商应容跟他说话很少,看来不是识趣的原因,怕是根本就是不愿意说。
现在的情况是唐浩涛活不了几年,看样子商应容也要跟著去了──难道结果就是他带著商凌长大,等他长大後再接班
关凌想想也觉得这结果也挺可怕的,他不讨厌商凌,也会继续教育他下去,但再如何,事实摆在面前的是商凌并不是不爱商应容,相反,这孩子是极度崇拜商应容,那种感情可能跟商应容对他父亲的一样,而他再好,商凌到最後都难免因他的袖手旁观而憎恨他。
孩子啊关凌觉得当初商应容把商凌交给他带的这著棋下得真是又狠又准,才会在几年後,他不得不为这个不是他的孩子一次次妥协。
商应容回家後,关凌和他睡在了同一个床上,药也是他安排著给商应容吃的,两个人也共用一个书房,一张大书桌处理公事。
偶尔,关凌也和商应容出去散散步,也会一起见见朋友。
商应容身体好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夏天,这个夏天的一个晚上,他们喝了点酒,就这麽在事隔很久後,再次上了床。
上了床後,商应容把脸埋在他胸口很久,关凌一直都没有说话,看著天花板的脸孔也平静无波。
其实哪还有什麽感情,不过就是要把日子过下去罢了。
上了床之後,商应容的亦步亦趋就更紧了,关凌上个厕所他都要跟著,尽管跟著的步缓显得从容,但也影响不了其惊弓之鸟的本质。
关凌对此基本没有感觉,只要商应容别成晚睡不著,能按时锻炼身体就好。
他现在其实也接纳了商应容的再次靠近,商应容练散打,打球时他也会跟著去,也见到了商应容的不少朋友。
说实话,关凌以前是跟商应容的这些圈子是保持距离的,最开始是商应容根本不带他,後来是他保持著距离,所以跟商应容的这些没什麽身家的朋友大概见过几面,但都不太熟
跟著商应容和他们接触几次,也发现商应容交的这些练武的和打球的这些朋友为人其实都很不错,也看得出来,他们也很欣赏和尊重商应容。
因著他不来,商应容也根本不来,关凌不得不次次都陪商应容到他朋友的武馆锻炼身体,次数多了,商应容的朋友和他说话的次数多了,免了不少场面话,也常跟关凌说点真话。
关凌这也才知道,在他们眼里,他也是有点高高在上的,武馆的老板,也就是老野就跟关凌说,“好几次星期天下午他都不能来,说要陪你加班,我说哪有那麽多工作,身体最重要,让他带著你一起来,我们这人这麽好,你肯定喜欢的嘛可每次他都回答忙,久了觉得你可能是真不喜欢我们这种地方。”
关凌微笑听著,左右看了看充满著阳刚气的武馆,点头回他道“我倒是喜欢。”
“这不,你现在来了,多好,我看你也没不喜欢”老野很爽朗,话很多,说起商应容不少事。
说商应容话少,但酒量不错,眼光也很高,很多人喜欢他都没用,他每次都要按时回家
老野可能不知道商总私底下的那些“风流韵事”,把商总夸得非常正面忠情,口水横飞地在商应容眼他弟子对打的时候,在边上和他认为人也不错的容广关总把他知道的商应容的那点事全说了。
关总认真微笑听著,他温和又优雅,看起来又年轻,商应容的这些朋友觉得他们真的很配。
尤其跟他们吃过两次饭,看著商应容连杯酒都要关凌点过头之後,更是瞎起哄地说商总是个怕他的人,言辞间都觉得商应容和关凌的感情好得不得了,觉得关凌果然是那个一直痴恋商总的痴心人,而商总就是那个为他精诚所致,从而金石为开的好丈夫。
在外人眼里,他们不再觉得商总的白头很刺眼,也探究不出关凌微笑表面下的真实意味,都觉得他们是非常般配的一对,跟别的人说起来时,他们敬佩有之,羡慕更是也有一些。
关凌当然不会打破别人的认为,要是他跟商应容真的能一刀两断,他还会表现得真实一点──但现在就算了吧,他连商应容都容忍下了,这些别人口里虚幻的场面话,哪怕别人当著他的面说了,他也会让微笑显得谦逊一点,把场面弄得好看一些。
关凌无动於衷,商应容也不再试探。
他们已经不就感情这个话题说一字半句,哪怕有几个别人说他们说得天花乱坠。
关凌觉得这种关系还是挺轻松的,可能人无丝毫妄念,也彻底对所谓个人自由也没有任何指望,把这些都丢了,都放开了,真正无欲一身轻。
夏天过去,很快就进入深秋,而在挪威的唐浩涛在一个晚上悄无声息地死了,医生都说还可以多撑两年的人却在睡梦中断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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