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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欢好,好不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章
这一次,她是真蒙了。
“你不必难过,”今日朗轻佻勾起她下巴说,“你师父心爱你,我亦不讨厌你。可惜”他凑近她一点,她可以闻到他身上与师父同样的花香。
“可惜我不能与你行那男女之间天经地义之事。”
今日朗叹息一声,下了床,整理好衣衫。
此时,窗外笼罩在一片烟雾般的蓝色之中,天快亮了。
今日朗问木然呆坐的连送“跟不跟我回中原”
连送僵硬着脖子看着他“我们不是要坐船去百里雪山吗”
今日朗讥诮说“那等无聊的事,只有你师父才会做。我要做的是占领中原武林。你跟,还是不跟”
连送问“跟又怎么样,不跟又怎么样”
今日朗转过身,天光映在他的白衣上,幽异的蓝。
“跟我,保你不死,不跟我,任你自生自灭。”
连送整理好衣衫,走向门边。
今日朗唤住她“连送,你已经没了武功,出去便是死路一条。”
连送惨然一笑“我早已死过一次,不怕了。”
她推开门,早晨寒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回身看到今日朗衣衫单薄,想关心却又不知从何关心,想来想去只说了一句“照顾好我师父。”
“走出门去我就不再是你师父。”今日朗做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挽留。
连送不屑说“你本来就不是我师父。”
出了客栈,她从马上取下自己的剑别在腰间,迎着清晨稀薄的雾气上路了。
行走江湖一
离海边还有很长一段要走。连送一个人背着行礼,心中大为酸涩。几个时辰前她还沉浸在与师父作伴的喜悦中。一晃天地变色,师父不再是师父了。
百里雪山去不成了。她准备调转船头,去傲岸山。
以她看,天下间能解去师父身上魔障的只有蒲衣子了。
没了武功真是不方便,不仅步行速度慢,走了大半日还未出树林,肚子也比之前更容易饿。
她身上只有师父给的珍珠。师父嫌她总不记得带银子,便系了一袋珍珠在她腰带上,又轻便又值钱。可是这会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珍珠也不能当饭吃啊。
为了解决生计问题,她在树林四处转悠找可以吃的果子。似乎看到一棵梨树,她仰着头一步步走过去,半道却撞上另一棵树。
她哎呦一声险些摔倒,抬眼一看,不是树,是个人。
“你”连送认识这个人,可是叫不出名字。
方敬连也是在林中寻些野果,见到连送大吃一惊,这女子虽在关键时刻为他们挡了一刀,但与那今日朗混在一处的,绝非善类。
“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姑娘。”方敬连做出惊喜状。
连送却觉得他硬着面皮扯开的笑有些狰狞。
“昨日多谢姑娘挺身相救。”方敬连对连送抱了抱拳。
连送道“不必客气,大家行走江湖都不容易。”
“不容易不容易,”方敬连笑着,“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后会有期。”
连送纳闷说“挺早的啊。”日头刚到中天而已。
正说话时,方敬连带在身边的一群小子跑了过来。那大弟子韩松落一看到连送便将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挺身到方敬连前面指着连送说“你们红莲教杀了我蜀山掌门,我要与你拼命”
连送心头一跳,让开了几步。
方敬连挡住韩松落道“我说了多少次,保住蜀山传人最重要,争斗打杀之事能免则免,万不可意气用事。”
“对对对。”连送非常赞同方敬连的话。想她当年一人大战武林群雄,魔教教主都要让她几分,现在却连个毛头小子都得惧让,想想真心酸啊。
韩松落说“师叔,你没看她都追上门来了吗,分明就是后悔放了我们,想斩草除根我们下山这些天遇到的还少吗,这些人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变着法儿地欺凌羞辱我们”
原来误会在这儿,连送想了想,反守为攻说“你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一副心地单纯的样子,怎么想法这么阴暗。我既然让教主放了你们,就不曾想过再来追杀。姑娘我可是光明磊落的很。”
“你们教主凭什么听你的”
“这”
这韩松落年龄虽不大,却心思细密不好对付。连送把要出口的话在心中转了转以免出错,韩松落抓住这短暂时机呛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怎么骗过我们还趁我们没防备的时候动手。既然出尔反尔,就别找什么借口了。动手吧”
连送摆出不屑一顾地架势,握着剑,双手背到身后。
“你可知我是谁”她问。
“我管你是谁”韩松落举着剑等待她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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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连经验老道,听了连送的话不免多想了想,似有所悟,叫道“等等。”
韩松落满心疑惑,但看连送一直不出招,便警觉着缓缓落下手臂。
方敬连说“虽然我们之前从未踏足蜀山以外的地方,但对于江湖大事也有听说。当年今日朗在筑望崖成魔,为的是他的女弟子连送。而我们这几日行走江湖听了不少传闻,据说那本已葬身崖底的连送复生了,并且回到了今日朗身边。前几日,有人亲眼见到她去了灵岩山庄,一夕之间,灵岩山庄的人全部葬身在她手中。”
“你是说”韩松落猛的回头看连送。
方敬连接着说道“我还听说那连送是个俊秀的女子,身长五尺,身材玲珑,唇红齿白咳咳,总之是个貌美的姑娘,并且喜穿男子衣饰,特别是白衣。”
连送低头看自己,为了跟师父上路方便,她这几天都穿着束身的白袍。虽然江湖人士多爱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不过说她貌美她倒是挺高兴的。
韩松落看了看面对要杀她的人还能美滋滋的毫无惧意的连送,心想若不是妖女怎能这么镇定自若顿时,他对她忌惮了几分。
连送原本还怕说出自己身份之后,他们会更要杀她,毕竟她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未想他们竟惧怕着她。她突然想到,他们根本不知道她被费了武功。心中顿生一计,她壮着胆子说“我本不想报出我的名号,既然你说了,我就不瞒你们了。没错,我就是五年前筑望崖上大战群雄,五年后依然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连送。”
她瞥一眼韩松落“还想跟我打吗”
方敬连抢先说“误会误会。以姑娘在江湖上的地位,定然不会跟我们计较。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方敬连连连赔礼,连送也顺着梯子下,摆手说“无妨,年轻小辈见识少,不知者无罪。我受我师父的命令要去办事,先走一步。”
连送恋恋不舍地看一眼树上的梨子,抱着剑沉着地从蜀山派面前溜走。
总算这回有惊无险,怕节外生枝,她一步未停走了许久,原以为要半天才走得出的林子,不到一个时辰就走到头了。她靠在一棵树上休息,远处的涛声一浪一浪的像是打在她脚边。
“姑娘。”
她听到一声唤,抬头见到一个青衣华服的男子,身材瘦小,留着两撇胡子。容貌普通,但极为眼熟。
“兄台何事”她问。
“在下江才郎,是在海上走货的商人,今天约好与朋友在此提货,但是我记不清是哪条船了。”江才郎展开手中的书信道,“这是朋友寄来的信,上面提到了船的样式,我患有眼疾,看不清上面的字,劳烦姑娘帮我看一看好吗”
“当然可以。”连送说。
江才郎递上书信,在连送看的时候,忽然将信纸捂上她的口鼻。
那信纸上摸了浓烈的迷药,连送挣扎时吸了几口,慢慢瘫软下去。
江才郎得意一笑,扛起连送。
连送假装被迷晕,趁江才郎不留意,在他后腰狠击一圈。江才郎惨叫一声,将她摔在地上。
连送认出他的惨叫声,正是昨晚偷袭她的采花贼。
她指他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强抢民女”
江才郎捂着腰说“臭丫头,敢打我,今天抢的就是你”
“你可知道我是谁”她想故技重施。
江才郎却是个急性子的,听也不听便道“我管你是谁,只要是妙龄少女,我就要”
她无计可施,只能跑,边跑边喊“救命啊”
好死不死,她又撞上方敬连。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躲到方敬连身后说“救救我。”
方敬连想连送武功高强,怎么会要人来救,以为她在玩什么把戏,一时没有动作。
江才郎看出方敬连没有救她的意思,笑道“你们几个过路的,我不同你们计较,让开走你们的路吧。”
“别走”连送紧紧抓住方敬连后衣襟说,“他是采花大盗,他要抓我。”
方敬连说“姑娘你武功高强,什么样的采花大盗能采到您身上。别拿我们开玩笑了。”
江才郎听到,笑得脖子都直了说“她武功高强哈哈,别惹老子发笑了,她气息短促内力全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你们这些人也配带着剑在江湖上行走”
方敬连惊讶转身,以目光探寻真相。连送只能点头说“我是没有武功。这事说来话长,我绝无恶意。可是这个叫江才郎的,他有恶意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恩将仇报”
连送话还未说完,江才郎一剑刺过来,方敬连若不躲的快,一只耳朵就被连累没了。
方敬连见江才郎确实手段卑鄙面目可憎,便拔出剑与他对抗。
连送冒着被鄙夷的危险躲在一群小孩子身后观战。
方敬连武功平平,眼看着不是江才郎的对手,他趁个空隙朝身后喊“七星阵”
连送身前的小孩子呼啦一声冲出去摆开阵势。
七星阵讲究快,变换犹如天上星辰,轮换转动连绵不绝。别看年纪小,耍起武功来一个个都不含糊。滚车轮似的专打要害。
但江才郎应付自如,七星阵只是把他缠住,打他的要害并不能直接伤及他。
“打他后背,他的要害在大椎穴。”连送说。
方敬连听了,飞出一掌把江才郎打得凌空飞出,后背撞在一棵树上,竟将那树懒腰折断了。连送微微诧异,方敬连虽招式平平,内力却不容小觑。
“师叔,我去杀了他。”韩松落自告奋勇。
方敬连同意。
连送却不同意说“哎,你们不是没盘缠吗。附近的镇上在悬赏捉拿这个采花大盗,你们把他绑到镇子上还能换些银子。”
方敬连显然对这个提议很动心“多谢姑娘指教。”
连送说“不用客气,也算是报答你们对我的相救之恩。”
方敬连看了看树林,面有难色道“只是不知从此地去镇子怎么走”
连送说“绕过这片林子,往东南方向走上几里地就到了。就是路途远了些。咦,你们赶路的时候没有路过那镇子吗”
方敬连脸红了红说“因为遇到姑娘与那魔是因为遇到姑娘师徒,我们武功不济心有忌惮,便绕了路走。”
连送不好意思起来,想这方敬连诚实又谨慎,倒是个不错的人。
方敬连命韩松落带上两个弟子将江才郎押送去镇子。
看着他们走远。方敬连问连送“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连送说“到这岸边当然是要坐船了,我要往南去。你呢”
“我”
方敬连对连送还未完全信任,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
连送已打定主意与他们同行。她没武功,这一路上多不太平,虽然她也不是完全信任方敬连,但目前也没有比方敬连更值得信任的人。
连送说“还未请教尊驾姓名。”
方敬连说“在下姓方,名敬连。”
连送笑着叫了一声方大侠,道“虽然蜀山派一直隐居世外不同咱们道上走的接触,但我也知道蜀山是名门正派,定然不会与魔教为舞。不瞒你说,我今日如此落魄正是因为我不齿魔教暴行要与他们决裂,教主废了我武功后便把我逐出红莲教。世事艰难,我一个没武功的女子在江湖如何自处,唯有坐船回老家,去投奔老家的亲戚了。”
方敬连脸上逐渐流露敬佩之色,拱手说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实在令在下惭愧。不过,一个女子孤身上路有危险,咱们都是走江湖的,就不必拘那些小节了。你若不弃,就与我们同行吧。”
正中下怀,连送说“好好好。正好我们能相互照应,又能省些盘缠,太好了。对了,我要去宁州府,你呢”
方敬连惊喜说“我们也是。我们与姑娘太有缘了。”
“是啊是啊。”连送笑着,心想着宁州府是傲岸山的地界,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韩松落去镇上一时半会回不来。连送先行租了一条船,叫方敬连在船上等着。
方敬连显然已信任连送,两人闲聊了几个时辰,他把蜀山的事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与连送听。
蜀山与玄宗门同宗,蜀山先祖通天文地理玄妙之术,他算到蜀山百年之内必有一劫,而那劫祸正是从山外而来。为了避劫,先祖命蜀山弟子百年之内绝对不能下山。怎知,十年前,一位师兄偷跑下山,游玩了几日便回来了,没有人发现。过了几年,这弟子继承了蜀山掌门。继位那日,有女人杀上山来,称是掌门的结发妻子要带他下山。掌门不同意,这女子像是早知他不会同意,绝望之下在他面前自尽了。掌门当时正在修炼蜀山秘传的神功,已到紧要关头,受了此女的刺激忽然狂性大发,蜀山被他杀死大半,整个山头几乎被夷为平地。
剩下蜀山的弟子们无力在山里维持生计,只能下山重新寻找安身之所。虽然蜀山败了,但剩余的弟子没有灰心,决心要重振蜀山派。蜀山顺位的掌门继承人是邵克进。这邵克进为人吝啬又贪婪,他们狠吃了他不少苦。
“先前师侄韩松落为了掌门之死对姑娘多有得罪,还请姑娘不要怪罪。因为再怎么说邵克进也是我们的掌门,况且也只有他才有资质修炼天外飞仙。”
“天外飞仙”
“呃”
方敬连好容易有机会倾吐过往,一不留神就说多了。他自掩了嘴,转了话题说“天都黑了,松落怎么还不回来。”
连送知道他一时失言,也不多问,道“我从镇上到此处用了快两个时辰,他脚力快,一来一回估计不到三个时辰。快了。”
她说完,韩松落便带着师弟们回来了。
行走江湖二
天色已晚,他们决定在船上住一宿,天亮了再行船。因人多,他们租了一条客船。连送住的船舱与方敬连他们隔一个门子。
白天还不觉得什么,夜晚一到,对师父的思念向连送压过来。她睡不着,便开窗看星星。隔壁方敬连他们也没睡。她听到他们在谈心。
韩松落说“为什么要和那个妖女同行,她和魔教有瓜葛,万一陷害我们怎么办”
方敬连把连送告诉她的那一套说辞说给了韩松落。韩松落还是不放心,说道“她会不会是为了秘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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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已经试探过了。当我提到天外飞仙时,她目光平平,只是有些好奇,像是不知天外飞仙为何物。”
“这便好。”
另一个少年插进来道“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啊,一个大姑娘跟我们同行,要被人说笑的。”
方敬连笑了起来“佳定,人家姑娘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倒不好意思了。江湖不是蜀山,复杂的很,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事都会遇到。便是与女子单独同行,在江湖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走江湖的,得适应各种情况才能立足。”
那少年又说“我还盼着早晚能回蜀山呢。蜀山的星星比这儿亮多了。”
几个人无声了。过了一会儿,像是都睡着了。又隔了一会儿,窗户推开。韩松落倚在窗边望着天上。
连送也挨着窗,一转头便看到隔壁的韩松落。这小子年纪不大,却总带着成熟严肃的面孔,现在一眨不眨地望着星星,倒露出孩子气来。
韩松落低头也看见了她。脸上的孩子气来不及掩饰,尴尬中有几分羞涩。
“还没睡啊。”连送问。
海风把她脑后散开的辫子吹到脸颊边,让她的脸显出几分温柔。韩松落微微失神,随即意识到自己在盯着人家的脸看,二话不说合上窗。
“这小子好像很讨厌我。”连送嘀咕。
清晨,连送被一阵击剑的声音吵醒。她恍恍惚惚想,难道又有什么人来侵犯他们了,真不太平。
走出船舱,原来是蜀山那群小的在练剑。
方敬连看到她说“姑娘早啊。”
她说“早。”
“姐姐早”
一个清脆童声从右边传来。连送顺声看过去,最小的那位小师弟正蹲着扎马步。
看到小孩子就欢喜,她笑着说“真用功啊。你叫什么”
“我叫小七。”
小七正说着话,肚子咕咕响了两声,忙闭上嘴,面颊红红的。
“没吃早饭吗。”连送问。
小七说“吃了,馒头。”
“又是馒头啊。等着,我去给你们做鱼汤。”
连送跑到船尾,驼背的船家正在烧炉子。她借了船家的鱼竿,一会儿便吊上几条大鱼。杀了鱼煮上鱼塘汤,前面练武的小兄弟们闻到鱼汤的香味都不自觉向船尾望过来。
鱼汤开了,连送唤他们来吃。
方敬连犹豫了一下,心疼弟子们连日来都没有油水下肚,便也不推辞了。
日头高照,他们一个人捧着一只碗,吃的额头直冒汗。几个弟子避忌她是个女的,都坐得离她远远,只有小七一人挨着她。她掏出手帕给小七擦汗说“别急,慢慢吃,小心别被刺着。”
她刚说完,小七就咳嗽起来。她赶忙去拿了醋,倒一小碟让小七喝。小七喝完醋,酸的脸直纠,小嘴撅着,嘴巴上沾着鱼汤和醋。她被他样子逗笑,拿手帕擦了擦他的嘴。
其他人看着连送和小七,都心酸起来。他们大多无父无母,或是很小就死了爹娘,一个人漂泊无依,只因有些练武的资质便上了蜀山。蜀山都是男的,个个心硬的很,他们鲜少体会到母亲的好处。如今来了个连送,比他们年纪大,又爱笑又温柔,接触了这段时间,不禁对她生了些微的依恋之情。
“船家,还有多久到宁州啊”连送问。
船家收拾着碗筷说“还有三天。”
“我来洗吧。”
连送起身拿碗的时候,旁边的小七忽然歪过身子,手里的碗筷落在甲板上。
“怎么了小七”她扶起小七,耳边又接二连三听到碗碎的声音。
“你、你下毒”韩松落恨恨望着连送,他全身无力,手指都直不起来。
连送只说一句“不是我。”她抱住小七退到方敬连身边,警惕地看着船家说,“敢问阁下,这些人跟你有什么仇”
驼背的船家取下头上的蓑冒,从衣服下面取出一团棉布,原来是个瘦巴巴的中年人。
“恶大通”方敬连无奈道,“又是你。”
恶大通是江南一代有名的恶人。为了在江湖中称大,他四处寻找武林奇功修炼。听说蜀山派从那鬼打墙似的蜀山上下来,他便一路跟随,找了蜀山派不少麻烦。
前几次有武功高强的邵克进在,他没得逞。
这一次却不同以往了。
恶大通嘿嘿笑着说“你要怪就怪那红莲教主,要不是他杀了邵克进,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得逞。要不是他费了这丫头的武功,我也没胆子直接下毒。”
连送讶然“你都知道”
恶大通洋洋得意地亮出兵器说“我已经在这岸边守了你们两天什么都听到了。今天终于等到你们上钩呢。方敬连,把天外飞仙的秘籍交出来吧,不然我就用这铁锥把你戳成筛子。”
“你等资质根本练不了天外飞仙的武功。”方敬连好声好气地哄道,“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教你一套七修剑法”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七修剑法是你们拿来强身健体的三脚猫武功,我才不稀罕学。”
“你听我讲,这七修剑法虽然招式简单,但学起来”方敬连想辩解些什么。
恶大通又呸了一声说“别给老子啰嗦,你交是不交。要是你交了,我就放你们一马。要是不交,我把你这些徒弟们一个一个杀光。”
在他说话时,连送捏了把小七的屁股。小七啊地叫出来。
恶大通双眼一横,大步过去,一把抓住小七说“就拿你小子开刀。”
“小七”众人惊叫。
连送看准时机,在恶大通转身之时,冲起来抱住他的腰。
恶大通用手肘击中连送肩窝,再一挥手,铁锥划破连送手臂,鲜血直流。
“你没中毒”恶大通问。
连送捂着手臂忍痛说“我得高人相救,吃了奇药,身上百毒不侵。”
恶大通笑笑“就算没中毒,你也杀不了我,你太不自量力了。”
连送也笑笑“我根本就没想杀你,只是借你的铁锥一用。”
忽然,她捏开方敬连下颚,将手臂上汩汩流出的血滴入他口中。
方敬连不知她用意,只顾瞪大眼睛看她,被迫着吞下去一口血。虽是血,却没有腥味,反而有一股清香,不一会儿,他手脚都热起来,滞重感也消失。
“你做什么”恶大通问。
连送不语。
方敬连用目光询问她“你的血能解毒”
连送点头说“我也是最近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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