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末回
“也罢,老是接你夫人来晋王府也容易落人闲话──皇上可是警告过我要顾及皇族颜面呢。”
他一听,阴暗的双眼终于绽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他再次向他跪拜“小侯谢过晋王。”
他冷笑“别谢我太早,我话没说完呢。我今天难得雅兴,你就这样把你夫人接回去不就坏了我的兴致了吗你要让她回去也不是不可,但是,你要留下。”
他就像宣判了他的死刑,脸色青惨的他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之中的绝望与他出来时,郑国夫人的眼神好像──
他对他们而言,是不是残忍如修罗
他挑了挑眉,再次道“好好想吧,违命侯李重光,是你,还是你夫人”
他死一般的沉默,呆滞地一直坐在地板上。
他则一直看着脸色难看的他,耐性十足地等着他做出决定。
过了好一阵子,当他终于慢慢站起来时,他知道,他已经决定好了。
期待着半躺在椅子上,他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只是看了一眼他,他便低下了头,幽声道“让我夫人回去吧。”
他知道自己在等的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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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回答,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回答让他的心沈了些。
点点头,他道“我现在就命人把你夫人送回去。”
接下来的一切,顺利得很安静,当他派出来的人回答告诉他郑国夫人已经送出晋王府时,一直坐在客厅里的李重光一张脸,不知是喜是惧。
他走到他面前,告诉他,走吧。
而后,他率先走出了客厅之中,往自己的寝室走去,他不用回头,便知道他一定会跟在他身后,因为他逃无可逃,只能认命。
回到寝室时,屋中的一切都与他离开前的一样,转头看着在门外踌躇的人,他开口叫他进来。
他咬咬唇,虽是万般不愿,还是进来了。
“刚刚你夫人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坐着。”他突然说道,让他进来的脚步停顿了片刻。
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他朝他走去,把他吓了一跳,而他却是越过他走向敞开的大门,霍地把门关紧上锁。
转过头时,他看到瞪着眼睛恐惧地一点点往后退的他。
他轻笑“那是床的方向──哦,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一听,转头一看,果然如此,立刻转换方向准备朝另一边跑去,洞悉到他的念头,他快步走近他,一把就捉住了企图逃跑的他。
“你已经不是做出了选择为什么还要逃,你认为你逃得掉吗”
拽住他瘦得似乎没有一点肉的手臂,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然后他沈声一字一句打碎他眼中的所有希望。
就这样拽着他拖往床的方向,而后把他甩到了宽大柔软的床上。
“既然你已经选择代替你夫人留下,今夜,你就好好陪我吧。”
他盯着倒在床上,狼狈怯弱,不断往里头缩的男子,他冷哼着褪下了外衣,然后朝床上的人靠近。
下雨了,这是夏天的第一场雨,不是很大,密密麻麻地雨滴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清脆地啪啪声,然后顺着瓦片如同一条一条的水帘子落在地上,再由地面上溅起,就是一朵举世无双的水花了。
他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切,只是从窗外看到了雨珠,然后想象了这一切。
夏天的第一场雨,湿润了整个地面,由窗外吹进的风有些冷,他不由缩起了身体,抱紧了怀中的人。
他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不管睡了还是醒着,他都这么的安静,如若不是特意,谁都不会发现他。
他的体温令他眷恋,不会火热,如同温温柔柔的春天的阳光,带着一缕淡淡的香,虽然他说这是他夫人身上的香味,但嗅着嗅着,发觉他身上的香更清逸,很舒服的味道。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他这样抱着他迎接着早晨的太阳,似乎已经到了数不清的地步,但心中那份期待没有减少反而浓烈了。
他也已经习惯了吧
由一开始的畏怯与抗拒,到如此的默默承受与认命,每次被他叫来,都会用黑得无光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服从于他的任何一个命令。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他察觉了,心念转了一下,他唱起曾经听谁唱过的一首诗,仍然是他的,只是随意地唱了几句,却让怀中的人僵住身子。
他慢慢由他怀中坐了起来,目光幽黯地看着他。
他住了口,静静地凝视着他。
背光而坐的他,身体裹上了一层金边,神圣般地没有实感。
他很瘦,他一直这么觉得,也很飘渺,让他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感,仿佛不经意之间,他就会消失于天地间──
他移开了望着他的眼睛,想走下床,却被他拉了回去。
“不急。”他把他压在身下,低声道,“雨停了再回去。”
一只手捧着他不及他手掌大的脸庞,深深地凝望一眼,从他眼中,他望到的只有无止境深湛沈寂的黑暗。
他低下头,吻着他早已经痕迹累累的身体,手没有停闲地抬起他瘦得几乎没有重量的腿,不用去看,他坚硬而火热的部分准确地挺进了他湿润柔软的体内。
他咬着唇,脸撇向一边,看起来很难过。
应该是这样,他深邃的眼睛盯着额头上冒出了几颗冷汗的他,昨夜已经索求了他一夜,那个充满他的米青液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再微弱的刺激都能引起他的痛苦,遑论他野蛮的入侵呢。
跟女人上床,她们如果露出这样的脸,他会作假地哄个几句,但对他,他就是不想这么做,只想着在他身体中释放尽体内的激狂。
于是,没有言语,目光稍嫌冷漠的他盯住痛苦的他,于他体内冲撞起来。
他柔软火热的体内,因为充满他的体液的关系,变得格外的滑腻,轻易就容纳了他狂妄而肿涨的欲望,给予他更深层次的快感。
不知道不过多久,他注意到他已经痛得陷入了半昏迷当中,只想更深占据他的心情泯灭了他才涌上心头的怜惜,退出他后,他帮他翻个身,让他背对他后抬起他无力的腰,再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他仍然没有任何声音,两只手垂放在脸的两侧的手用力地抓住了零乱的床单,然而,在他开始激烈而狂妄的插动时,他的手渐渐无力,最后松开了床单。
他知道他已经昏过去了,以他令人吃惊的毅力忍了又忍之后。
他没有放开他,仍然在他体内驰骋,直至欲望得到尽情的发泄。
有些疲惫,呼吸也乱了起来,他趴在他柔软的身上安静的休息,片刻之后,他转过昏迷的他濡湿的脸,凝望了一阵子后,他把唇轻轻贴到他被自己咬破的唇上。
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样的行为,一切只因,他想这么做。
过了不久,他寝室的门口被人轻轻敲了敲,他不自禁地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晋王,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你先准备洗澡水吧,早膳等一下我再吃。”
“是。”
确认门外的人已经离开,他才慢悠悠地撑起身体,离开他走下床。
为自己披上一件衣服,正想离开,又想起什么,他走了回来为昏睡的人盖好被子。
记得,他很容易生病的──
还是注意一下为好,要是他生病了──他,会少很多乐趣。
“晋王骁勇善战,足智多谋,臣等认为让晋王去是再合适不过。”
坐在议事厅的一旁,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惊回神,然后才发觉他居然在议会的时候分神
敛了敛神看着其它人,发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咳了两声。
“王弟你觉得怎样。朕觉得兵部尚书的建议不错。目前整个朝廷上下,你是最适合带兵讨伐外敌的人选,并且,若是你以堂堂晋王的身份前去的话,也会带给前方将士不少士气。”
他低头思忖了下,而后抬头对皇上说道“臣弟一直在等为朝廷立功的机会,免得很多人说我这个晋王当得不堂不正。”
说完后,他别有深意地斜视着对面一直上奏皇帝撤他晋王之位的几位大臣。
注意到他的挑衅目光,几位大臣纷纷低下头。
“那好,朕就赐王弟统军大帅一职,即日带十万大兵前去边疆与护国军会合,共同讨伐欲谋入侵大宋的蛮夷”
皇上龙心大悦,一指点将,拨出十万军兵给予早就欲谋不轨的晋王,看在其它大臣眼里,是叹息地摇头。
晋王一脸刚正地坐座位上站了起来跪到皇帝面前“臣等一定竭力为大宋效劳”
“好,好”
高高在上的帝君抿唇微笑,满意地望着龙眉虎目,仪表堂堂,文武全才的自己的亲弟弟。
有这样的人为他效力,是他的荣幸,是国之荣幸
他带兵出征了,离开前突然想见见一个人,那个风般不真实的人。
但终于没有见他,他知道这次出征花不了多少时间,快则半年,长则一两年,与护国军会师,一举剿灭蛮夷外敌,他就可以回京城了,到时,想什么时候见他都可以。
他把那块暖玉带在了身边,一直觉得暖玉像他,会把这块玉带在身边的真正理由,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就是他想这么做。
率领十万军兵浩浩荡荡地出发,日夜兼程,不到十几日就到达了目的地。
毕竟他曾经屡次带兵征战,这一次他果然如同很多人所料,漂漂亮亮地赢了这场不算是很艰难,却比预期的长了一点的战争。
战争的时间会长,是因为没想到入侵的蛮夷也颇具实力,光与他们周旋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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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时间。
于是等他带兵回京城时,已经是来年的秋天。
这次的胜仗,举国欢腾,皇上对他更为赞赏,赏赐他金银财宝,良田府邸,若不是爵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一定会再加封予他。
然,当日殿上皇上问他,想要什么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已经一年多不见了的人。
他还好吗这么想着,贴近着胸口的暖玉热得滚烫了肌肤。
他低着头,铿锵有力地道“臣等只是竭力为皇上,为大宋效力”
话虽不由心,却只能这么说。
庆功宴结束的那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已经是深夜,半醉的他找来人,告诉他“把违命侯给本王叫来,本王要跟他这个故人叙叙旧。”
“违命侯不在。”回来后的人这么告诉他时,着实让他愣了下。
“不在去哪里了”
“皇宫。”
“皇宫”
“是,听人说已经在皇宫呆了两天了,庆功会那天就去了,一直没回府。”
犹如被人由头上狠狠浇了一盆冷水,他清醒起来,记起了皇宫里某个人一直对他的虎视眈眈,记起了他身上某种令人情不自禁的安静──
“给本王备马,本王要进宫”
气急败坏地嚷着,有些灰暗的心里不由在祈祷,一切,希望都还来得及。
路上,他一直在思忖,他凭什么身分前去就算去了,又有什么理由带他回来
最后,是他为什么要去
是啊,为什么要去
那个男人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不过是逢场作戏,鱼水之欢而已
抬起头,于清冷夜中眺望不远处戒备森严的宫门,他拉紧马绳,掉头回去。
铁蹄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重有力的声音,来着没心思注意,去时竟是如此震荡人的心。
一声接一声,如同直接击打在他的胸口,一声比一声,更是沉重。
双手握紧,他用力吸进了一口冷空气,再次掉马,猛烈的动作让他的坐骑在寂静的夜里发出长长的嘶啸。
他策马朝宫门狂奔,一路上大喊道“本王要进宫,快快开门让路”
没人敢拦,他如过无人之境,就这样进入了戒备森严的皇宫内苑。
“晋王,您找皇上,皇上歇息了──”
“违命侯他、他──”
曾经也居住在皇宫之中的他熟悉准确地朝皇帝的寝宫走去,一路上,众多的宫女内侍紧张地紧紧跟随他,害怕他会突然闯进寝宫,却不敢阻拦。
“他在哪里”
看到身旁的人吞吞吐吐,他等下了脚步,冷冷盯住他们。
“他、他在──”
“晋王,您来了。”这时,一旁传来内侍总管王继恩的声音,当他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时,王公公正对他身后的一帮宫女内侍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是,王公公。”
众人皆施礼弯腰后,才匆匆退下,不到片刻,就只剩下了他与王继恩。
“晋王。”王公公有礼的欠了欠身,才道,“您这次深夜到来,不知有何事”
他顿了一下,说道“听闻违命侯已经在宫中呆了好几天,我想问问,他在皇宫里都干什么了”
王公公先是一笑,才恭声答道“晋王,违命侯在宫中不过是陪皇上下下棋,吟吟诗,或是品些美酒”
“倒还真是惬意啊”他冷哼一声,负手而立,口气冷漠,却放心了不少。
“前几天,的确是这样。”谁知道,王公公话中有话。
“什么意思”他双目一凛,道。
“前两天,您还未回到京城时,皇上的确在与违命侯对饮谈天,然,到二更天时,屋中传来了争执、器皿破碎声。卑职想进屋去察看,却被皇上制止了,而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没人知道了,只是,连着两天,都没人见过违命侯走出屋外。”
听到这些话,他的心跌至谷底,他发觉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那黑暗的,阴霾的心情如此陌生与令他难受。
“不过昨天,皇上叫了人把澡盆抬起了寝宫中,出来后,这些人说,整个寝宫零乱且到处,都充满着一种情事后才有的味道──”
“他现在在哪”他已经听不下去了,一张脸接近扭曲的狰狞着,不止费了多大的劲,他才没有让双手狠狠地撞击墙壁,让自己失控。
为什么会这样连他都不明白。
听到这些事情,他的心,他整个人都陷入无止境的黑暗中,快要疯狂起来。
“在皇上的寝宫中──”
王公公的话尚未说完,他人已经向前走去。
“晋王,皇上此刻也在”他接下来的话只能够让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而已。
“晋王,您请三思啊”王继恩跑到他面前,跪了下来,“您此刻前去只会惹恼皇上,结果完全不会改变”
“那我就应该让我最──”心突然冷下来。最什么他愣了,他原本想说什么
“晋王,此刻,只能忍,别让一时的冲动坏了你的大计啊”
“大计”是啊,他不是还要夺皇位吗他全身一阵无力地后退一步,但在刚才,他气得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
“晋王,现在只能忍,想想,您若成功了,不止一个人,整个天下都是您的”
天下,天下伸出手,所谓的天下居然如此不真实,一直的追求比不上一个在眼前的人。
但是王继恩的话说对了,只能忍,忍到一切都属于他的时候,他才能得到他。
秋风清冽,吹摆路边杨柳,日渐清明,云雾散去,心仍低迷。
庄严宫门外,他一直驻留,等候不知会不会出现的人。
当守得满心失落,正欲上马回程,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一辆朴实不起眼的马车驶了出来。
他飞奔而去,惊起驾车的人拉紧缰绳,马儿一阵嘶叫,马车惊动,他不理睬,翻身跳上马车,帘子揭开一看,受惊的人儿正慌张缩在角落里。
“晋晋王”驾车的人认出了他,惊疑不定地唤道。
他回过身,吩咐道“驾车回晋王府。”
“可、可是皇上吩咐一定要把违命侯送回他府上”
“你听令就是,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是。”
已经稳定下来的马车继续前行,他放下帘子走进车中,无视车里的人苍白的脸色。
他来到他面前,静静凝望他疲惫慌张的脸,他伸出手,眼前的人儿睁着深黑的眼睛惊恐地望着他,身体瑟缩着。
难诉心中苦闷的心情,他咽下涌至喉咙发酸的气息,伸出的手把他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身体在他怀中僵硬,他却不言不语,就这样一直抱着他,一
要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般,紧紧抱着。
回到自己的府上,他命人准备洗澡水,不顾他的抵抗褪尽他身上的衣,当他纤瘦无力的身体赤裎在他眼前,他的眼因他身体上遍布的晴色痕迹阴冷深沈。
他把他丢进澡盆中,把他的身子每一寸皮肤都细心的擦拭。
他由一开始的不安反抗,到后来的慢慢沈静,默默看着他为自己擦洗身体。
无意中对上他幽深死寂的眼睛,他窥见了他眼底的苦痛与鄙夷。
他似乎在说,有用吗即使洗了,那些加诸在身体上的污辱,就可以去掉了吗
他垂下眼睛,不敢看这样的他,心中,那份阴暗冰冷的心情漫延到整个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现在,他只明白了一件事,他的生活中,已经有什么事情在慢慢改变。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听到他被别的男人污辱的时候把他抱在怀中的时候第一次占有他的时候还是,觉得那块暖玉像他的时候
他仍然没有说过一个字,他们,就在这宁静得心酸的气氛沉默着。
洗完后,他为他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把他放到床上,拥着他静静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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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他们或许在这个宁静的气氛中都睡着了。
气氛很宁静,他们都很累了,他守在宫门外守了一夜,而他
醒来,是因为梦中听到有谁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好听的声音,好听的句子,怡人的气氛
于是醒了,不知不觉间,醒了。
醒了才知道,是他坐在床边轻轻吟着动听的诗句,他假装仍在睡,静静聆听。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他由床上坐起,轻轻抱住了他,问“前几段没听到,再吟一次听听。”
他顿了下,才复吟道“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诗名是什么”
“江南,望江南。”他远望窗外,幽幽答道。
“江南”他低语喃喃,“我只去过一两次,印象不深,只记得堤岸边成排的杨柳,还有那烟雨蒙蒙中不真实的美景。”
“一切是梦,梦醒皆不在。”他低下头,虚无般的细语。
看着他怀中的他,他不由收紧双手,他不真实的声音,让他整个人都不真实,仿佛下一刻,就不复存在。
“我从不寄情于梦。”他说,“不管是什么事情,动手去做比做梦实际。并且,还会成功,不管是什么事。”
不仅是那个他曾经以为高不可攀的人,还是至高无上的皇位,或是他。
这次用来做背景曲的曲子叫梦曲。
非常宁静,又夹杂淡淡的哀伤的曲子,我个人非常喜欢觉得与此文很配
话说得漂亮,但在得到前,他仍然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
他纵然得以权倾朝野,独对一人无可奈何。
于是,当数日后,他再次被召进宫时,他唯能做的,仅是袖手旁观。
就在皇宫之外,他下朝离开皇宫,他被传召进宫。
他拦住了马车,他从车中揭开帘子看他,他无言,他默默望着他。
终究,他让了步。
马车开始向前行,在马车中望着他的他眼睛露出了一丝急切、害怕、不安──
他只能看,眼睁睁地看。
趴在车窗上,在进入宫门前,他慌乱的张开口,想说什么──也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知道,他想开口求他救他,或许是带他走,但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他,不过是一个降臣的违命侯
没有身份,没有理由,纵然不想,也只能无奈,只能臣服。
他看着他认命地放下了帘子,就这样,随着车子的前行,进入了那幽幽宫廷。
他伫立在原地,好久好久,凝视着戒备森严,庄严壮观的宫门。
──直到有人唤他。
第二天,皇上不早朝,听闻此消息,他举到唇边的酒杯停下,目光阴鸷。
一口饮尽的烈酒灼辣着喉咙,在肠子中翻腾,人到三分醉,心开始不宁静。
手中杯在地上破碎,他站起来快步奔出外面。
“备马备马本王要进宫”
下人慌慌乱乱地从命,他走出王府外时,他的坐骑已经在外头等候。
策马在街道上狂奔,哪怕惊住了路人。
衣冠不整,神情暴戾的晋王出现在宫门外,无人敢拦,大开的宫门,他策马如过无人之境。
借着酒意,他要硬闯皇帝寝宫,众人纷纷上来拦,却通通被甩开。
晋王,皇上还在歇息──
晋王,皇上会震怒
晋王,请三思啊──
“三思个屁”他旋身一手把一帮人甩开几个,暴吼的声音震住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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