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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说完,虞斯言当着王万才的面给项翔打个电话,要项翔回去取走他俩的行李。打完电话,虞斯言朝王万才微微颔,抬脚朝佛前走去。
王万才郁气难舒,抬脚就想踢到花园内的小木椅,可念及这是佛门清净地,他还是将脚生生收了回来。
虞斯言的心情无比雀跃,这就像肉食动物吃了十来天的素,终于等到开荤了一样。
不过戏已经到了尾声,他绝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强忍下内心的躁动,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仪式再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礼,待一切完毕,都已是四个多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天色黑,项翔终于把虞斯言等了出来,看着虞斯言完好无损,他靠在车头上说:
“你要再不出来,我都要冲进去了。”
虞斯言淡淡的看了项翔一眼,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身边的王万才说:
“王老板,咱们有缘再合作。”
王万才说:
“这事儿是我这儿出了问题,害你们白跑一趟,王某人在这儿陪个不是,让我请二位吃个便饭吧。”
虞斯言腹诽:
便饭?用你那些血钱吃饭,老子还不如吃大便泡饭。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在兴义等着呢,我们这就走。”项翔替虞斯言把话说尽。
王万才不好强留,再说这都天黑了,他还得赶紧回去烧符纸,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虞斯言客套了几句,就分道扬镳了。
虞斯言上了车,死死的盯着侧面的后视镜,看着王万才的车快离开,最后连个亮闪闪的车位巴都瞧不见了,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项翔有些好笑的看着虞斯言这如释重担的模样,刚想出言调戏,却迎来虞斯言的一声呐喊。
“啊!!”
虞斯言长啸了一声,要不是关着车窗,估计四周的车辆人流都会把视线汇聚过来。
虞斯言一嗓子嚎完,跟浑身长了虱子一样,毛毛糙糙的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反手丢到车后排,一边拔玉扳指一边说:
“我操,这些天憋死老子了,说一句话就渗得一身鸡皮疙瘩,太他妈累人了。”
项翔用余光扫射着虞斯言暴露出来的身体,喉头滚了滚,
“言言,要不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这样更释放解脱。”
虞斯言又不是傻子,项翔这点黄心思能不知道?!
“别跟老子不正经,我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项翔遗憾的看着虞斯言拿出行李里的运动衫和运动裤,恹恹地说:
“当然办好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勾着笑容拿出行李袋的一个平板,边开机边问:
“你试过没有?”
“我要说试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虞斯言瞥了厚脸皮的项翔一眼,点着屏幕说:
“奖你一坨屎要不要?”
项翔不满地说:
“我拿屎来干什么。”
虞斯言盯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多个监控屏幕,伸手打开车子的小冰箱,掏出一罐啤酒,
“蒸着吃,煮着吃,炸着吃,随便你。”
项翔侧过头,眨巴了一下眼,狞笑道:
“可我舍不得这么残忍的对你。”
虞斯言喝着啤酒呛了一口,瞪着项翔说: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特欠揍,我经常想揍你都是强忍着的。”
项翔冷眸闪光,
“你放心的揍,我不会还手的。”
这话充分激起了虞斯言的好奇心和战斗欲,他灌下一大口啤酒,眯着眼睛说:
“要不咱俩找时间切磋切磋?”
项翔勾起唇,邪肆的一笑,
“你确定?”
虞斯言突然注意力一转,对打斗的事儿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扯了扯项翔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
“就刚才那样儿,你再给我笑一个。”
项翔挑了挑眉,你还成卖笑的了?
刚想拒绝,虞斯言揉了揉他的脸,
“乖,笑一个,也亲你一口。”
项大总裁坚持了两秒,桀骜的自尊心就被糖衣炮弹轰得稀巴烂,偏过头朝虞斯言笑了一下。
笑完就觉得自个儿相当蠢,瞬间黑了脸。
虞斯言烫的拇指搓着项翔的嘴角,瞳孔黑幽幽的亮。
“原先那些傻笑是你装出来的吧?以后别装了,你还是这么笑着比较合适,怪不得原来你一笑老子就想揍你。”
项大总裁阴云密布的心情被拨开云雾,
“那现在的呢?”
虞斯言的眼神变得炽热,他捏住项翔的下颚,勾着身,侧头含住那两片薄唇,舌头伸进口腔搅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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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你说什么?”
虞斯言虎着脸喝道:
“可就这最合适啊!”
项翔的嘴唇抿紧了,眼神儿也冷得掉渣。
断背这臭嘴在关键时刻总喷粪,
“那,要不叫大嫂?”
这称呼让虞斯言都倒抽一口凉气,果然,项翔浑身杀气都飙出来了。
拐子干笑了几声,鼓起勇气说:
“傍家儿吧”
虞斯言打了个响指,
“这个好!”
项翔对这个称呼还是相当不满,一脸的风雨欲来,虞斯言用房卡打开门,把一身黑气的项翔拽了进去,然后对拐子和断背说:
“你俩回房等等,我们这儿收拾好咱们就去吃饭。”
门一关,虞斯言就把项翔推进了浴室,
“赶紧的,脱了。”
项翔满心的怒火被虞斯言这最后俩字儿给瞬间扑灭了,二话不说就脱光光。
虞斯言对项翔现在是毫无心理压力,原本以为是朵白莲花,他是一滩淤泥,结果这犊子就是一坨屎,比他还臭还烂,这还有屁个负罪感啊!满满都是优越感!
虞斯言脱了衣服,捡起项翔脱下来的刀片,大摇大摆的走到项翔面前,就俩字儿:
“洗头!”
项翔一把抱住虞斯言。两具身体碾压摩擦,他低下头沙哑的诱惑道:
“言言……”
虞斯言面不改色,晃了晃手里的刀片,
“老子还饿着呢,立马洗!把你剃了老子还得干饭去!”
项翔恨恨的瞥了一眼明晃晃的银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松开虞斯言,拧开了水龙头。
就着洗液,虞斯言充分挥着刀工,刀起刀落,最后用水冲去茬和泡沫,就露出了有些微微红的大光头。
当项翔盯着锃光瓦亮的脑门儿再次出现时,拐子和断背又一次看傻了。
断背惊叹道:
“老大,要不你也给我整一个吧,老霸气了。”
虞斯言直言不讳,
“可别了,这型一般人驾驭不了,我都不敢尝试,就你那脸,你剃成秃子整个一营养不良还打了激素的大头娃娃。”
断背被打击得浑身肌肉都松弛了。
项翔抹了一把头,有点刺手,
“你就为了给我剃毛儿回来的?”
虞斯言点点头,
“是啊,我的人顶着那型跟我出去,我嫌丢人。”
项翔听得肝儿又疼又甜,跟得了糖尿病似的。
虞斯言看着项翔绷着的脸,上手揉了揉,贴着项翔的耳根子说:
“行了,别耷拉着脸,吃完了回去补偿你。”
项翔暗淡的眼珠子瞬间贼亮。
第143章 这是要逆天了!
虞斯言这几天是饿大了,除了火锅其他什么都不吃。
已经夜深,好点的地儿都关了门,只有些小店还是熬夜赚辛苦钱。
虞斯言钻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店面,连个包间都没有,只有五十来坪的大厅,稀稀落落坐着几桌人。
“就这儿吧,挺干净的。”他对味道不挑剔,只要不太脏乱就成。
小店的价儿很低,一份儿上好的牛肉才3o,小素菜几乎都是五块,虞斯言一口气点了三百多块的,想到项翔喜欢吃素,还特地要了鸳鸯锅。
等开吃了,他简直像是在工地上搬了一天砖的苦劳力,说是狼吞虎咽都有点欠火候。
项翔现虞斯言属于身份代入型的人,前一天他还是兄弟的时候,虞斯言吃饭都不等他,今天成了傍家儿,虞斯言饿得眼冒绿光都还不停给他涮菜。
想着两个多月来苦心孤诣的伺候虞斯言吃喝拉撒,项翔有点苦尽甘来的感觉,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虞斯言的‘特殊照顾’。
虞斯言吃了一会儿,不那么饿了,这才慢下度,嘴巴抽出空和拐子说了起来,
“这单生意要是不出意外,应该这两天就能结了,我那有些金器和玉扳指,等回去以后,你和断背那去卖了。”
拐子说:
“老大,别卖了吧,说不定以后还得用,而且这些玩意都有收藏价值,可以升值的。”
虞斯言瞥了一眼身边儿吃相斯文的项翔,他不能直说看着那些玩意儿就会想起项翔那傻逼的造型,然后膈应得慌吧,
“我让你们拿去卖就拿去卖,有什么好收藏的。”
项翔对这些话题一点不关心,碗里的菜吃没了,他就伸手把空碗举到虞斯言面前。
虞斯言垂眼瞅着下巴跟前的空碗,好笑的看着项翔说:
“大光头,要饭呐?”
项翔面无表情地说:
“肉。”
虞斯言笑得肩膀微震,从自个儿碗里夹了一片牛肉给项翔,项翔一声不吭的转回身,夹起肉细嚼慢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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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
虞斯言扯开笑容,一口印上刺眼的血红,含着唇片子说:
“真乖,我会好好赏你的。”
第144章 老毒物和小毒物。
折腾到凌晨,俩人战火方歇,床上一片狼藉,可困意逼得虞斯言这洁癖都懒得再动弹一下,抱着项翔就阖上了眼皮子。
睡了没一会儿,床头上的手机就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虞斯言不耐烦的往项翔怀里拱了拱,拧着眉哼唧了几声,项翔抱着虞斯言滚了一圈,反手抓起床头的手机,撬开眼皮看了一眼。
“谁啊?”虞斯言嗓音嘶哑的问道。
“吕越。”
虞斯言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过电话接了起来,紧张地问:
“搞砸了?”
“什么?什么搞砸了?”吕越疑惑道。
虞斯言沉吟片刻,直接挂了电话,关了机,倒在项翔胸膛上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早上虞斯言再打开手机的时候,满屏全是短信提示,提示音响了整整十来分钟,条条还都显示着同一个号码。
他搓了搓放纵后浮松的脸,等手机终于消停过后打了过去。
吕越像是专门守着电话一样,待机铃音刚起了个头儿,对面就接了起来。
“虞斯言,我谢你八辈儿祖宗!”
这句话就算不是咬牙切齿,而是平铺直叙地说,那也是骂人的话,但吕越是兴高采烈地说的,感激之情从那抖动的颤音儿就能听出一二。
虞斯言抖了抖鼻翼,他才懒得管吕越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既然要谢他,那他就接着,
“不用谢得这么历史悠久,谢在当下就成。”
“你说!刀山火海我都为你横冲直撞!”
虞斯言咂摸了一下嘴,这人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慷慨激昂到这地步。
他试着提了个离谱的要求,
“我和项翔这段时间都累了,要不,你坐火车来兴义,替我俩开开车?”
吕越这小肚鸡肠的人,居然特爽快的一口应了下来。
“成啊,那我现在就出。”
接着,虞斯言就听见对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行行行,打住吧,你昨儿晚上吃什么了,食物中毒啊!抽得这么厉害。”
吕越突然开始傻笑,那笑声比蜡笔小新见到泳装美女还猥琐,虞斯言顿时浑身一抖,把身边儿项翔的眼睛都震开了。
“虞斯言,你真是我福星啊!昨晚上有俩女的又是给我短信又是打电话的,特别热乎,我一问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儿!”
听着吕越感激涕零的话,虞斯言纳闷儿了,
“你这是转性了?突然开始喜好女人了?那萧伟咋办?”
“谁喜欢女人了!我对萧伟痴心一片的好吧,山无棱天地合,打死不和我家小伟绝!”
虞斯言揉了揉太阳穴,
“……那你这么喜兴干嘛!”
项翔在虞斯言的腰眼上拱了几下,然后坐了起来。
“小伟这两天正和我闹别扭呢,我就故意把电话丢在他车里了,本来想昨儿晚上借着拿手机的名义去摸黑搞点事儿,结果我还没去呢,他倒是自个儿来了。你是不知道啊,他那脸黑得,进门儿就把手机砸我脸上了,我现在半边脸还肿着呢。”
说完,吕越又傻笑了几声。
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蜂腰,滚烫的早安吻重重的压在虞斯言的唇上,虞斯言把手机丢到一边,任凭手机那边的‘老年人’自个儿一个劲儿叨叨,伸手勾住项翔的脖子,将吻加深。
深吻过后,项翔恋恋不舍的浅啄了数下,最后还是在虞斯言的推搡下翻身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虞斯言黑幽幽的眸子契在项翔那线条诱人的背影上,伸手从床头摸了根儿烟烧起来,吞吐了一口烟雾,这才重新拿起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老同志还在诉说着这段时间和萧伟的心酸战斗历程,虞斯言深吸了一口烟,说:
“你丫就接着欠虐吧,行了,我给你说点正事。”
吕越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说吧,我听着呢。”
虞斯言舔了舔尖牙,斟酌了一会儿,挺严肃地说:
“吕越,我喜欢上男人了。”
吕越佯装惊讶的咋呼了一声,
“什么?!”
虞斯言把电话拿远了一点,接着说:
“我还啃了窝边草。”
吕越叫骂起来:
“你果然对断背下手了!”
“……”
这装得也太过了……
虞斯言拿着电话瞧着,在吕越沉痛的谴责中深思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冷森森地冒了一句:
“你该不会是和项翔合起伙的吧!”
吕越叫声顿消,
“项翔?你啃的是项翔?你也太重口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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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已经一天多没休息了,脑仁都疼,再加上吐得有点头晕,这一趟,就直接睡过去了。
项翔守着笔记本,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虞斯言的鼾声,他瞅着虞斯言的睡脸轻笑了一下,傻小子,就这点能耐还替人讨血债。
几个手下将车开到了某处,停了下来,然后又是一阵儿跪拜,对着尸体说了不少好话,这才一齐搬动了尸体,拿着工具下了车。
项翔不慌不忙的打了个电话给拐子,
“他们的车现在停在什么位置?”
拐子说:
“是矿山的南面。”
这不是废话么!
这要是项翔自己的手下,他绝对立马开掉永不录用,可这是虞斯言的兄弟,他就爱屋及乌吧。
“你把显示的坐标给我。”
得了坐标,项翔在网上查了查,这儿有一个矿区的煤渣倾倒口。
整个抛尸不到十分钟,这些手下就慌慌张张的又回来了。
车子迅启动,逃也似的飞奔。
项翔打了个哈欠,伸手无聊的揉着虞斯言的大腚解闷。虞斯言3o来个小时没睡觉,而他是快38小时没合眼了,这没心没肺的,居然睡得这么香……
想着想着,项翔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些,抓揉得手心儿里的肉都挤变了形。
估计是疼了,虞斯言皱起眉头,不耐的呻吟起来,睡梦中反手扇了一巴掌,项翔眼明手快,在这一掌落到他手背上的时候赶紧撤了回来。
“啪!”
虞斯言响亮的给了自己桃心肉一巴掌,顿时浑身一抖,眼皮子裂开,自个儿把自个儿抽醒了。
趁着虞斯言还在迷糊,项翔先下手为强,
“你这是做了什么‘黄’粱美梦呢,这么色,这么重口,睡着了还玩儿得这么起劲儿。”
机灵点的说一句‘老子打蚊子呢’,这也就过去了,可虞斯言是个用不来假话的人,愣是摸了摸头,傻不愣登地说:
“我也不记得了,怎么会这么兴奋呢?”
他自个儿摸了两下嫩肉,自言自语道:
“嘶……火辣辣的疼,使了这么大劲儿啊!”
项翔强忍下爆笑,摸了摸这两天没修理的胡茬,说:
“说不定你是在自我鞭策呢,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我家木头都还没睡呢,我怎么能一个人就睡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凑到电脑屏幕前,
“他们现在干嘛了?”
项翔俯下身,用可以刮黄瓜丝的下巴搓着虞斯言的脸颊,笑道:
“回去给王万才报告的路上呢。”
虞斯言硬朗的脸蛋子都被项翔磨得绯红,他推开项翔的二皮脸,摸了摸烫的皮肉,
“尸体藏哪儿了?”
项翔把记下的坐标告诉了虞斯言,虞斯言伸了个懒腰,盯着屏幕疲惫地说:
“再开快点啊!就等你们王老板一句话,我就能睡觉了啊!”
项翔向虞斯言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儿。
虞斯言瘪瘪嘴,从项翔身后将人揽住,下巴抵着光秃秃的头顶,双臂搁在项翔的两个肩头上,双手垂下,贱兮兮的探进敞开的领口里,拉长了声音说:
“是,是我和我家大木头就能睡觉了。”
项翔满意的笑了几声,侧过脸蹭了几下虞斯言的小胳膊,深吸了一鼻子气,说:
“言言,你身上好香。”
虞斯言翻了个白眼儿,
“六神牌香水,你也来点儿?”
说着他拿过驱蚊水对着项翔的脖子喷了两下。
项翔故意满脸陶醉的说:
“现在咱俩身上都是一个味儿了。”
虞斯言龇牙咧嘴,一脸的嫌恶,
“你他妈和吕越是一个幼儿园毕业的吧,从根儿上就没对!”
项翔轻咬上虞斯言的胳膊。
虞斯言由着项翔随便咬,就这点牙口,跟挠痒痒差不多,就当给项翔磨牙了。
“哎,你看,到了!”
项翔眼珠子滑到眼角,没兴趣的刮了屏幕一眼,然后专心啃起了虞斯言的胳膊肉。
王万才询问手下尸体有没有处理好,手下将一项一项的细节通通说了出来。王万才听完以后点了点头,再提醒了几个手下几句,然后就将人驱出了房内。
虞斯言用力的按下空格键,持续了一整天的录音和录影终于结束。
他将文件保存好,然后立马到了吕越的邮箱,看着上传进度逐渐趋于百分之百,他赶紧打了个电话,通知吕越接收。
处理好一切,虞斯言有种大获全胜的快感,他张开双臂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木头,赶紧把电脑关了,再给拐子打个电话……”
话没说完,虞老大的舌头就罢工了,他微张着嘴,哼哧哼哧的睡了起来。
项翔叹了一口气,闹了半天,这孩子还是不等他...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95
> 他接起电话,东西已经处理好了,
“到网上,多找点水军,一定得第一时间把点击撑起来,记得别留痕迹。”
挂了电话,吕越扭头就走。
萧伟心里不太舒坦的将人喝住,
“等等。”
吕越顿住脚,扭回头,面无表情的盯着萧伟。
在萧伟的心里,吕越永远都是笑着的,除了虞斯言落水那次,这还是他第二次见吕越没了笑容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找不到话,他生硬地说:
“钥匙!”
照吕越的性子,这钥匙是不会还给他的,所以他以为这是句废话。
可吕越低头就从包里掏出了门钥匙,转手轻放到了柜子上,一声不吭的开门走了。
萧伟盯着那把明晃晃的钥匙,脸皮子绷紧了些。
抱着萧伟能追出来的丁点期待,吕越走得很慢,他自己也知道,这希望有多渺茫,不过还是不知廉耻的想试试。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萧伟和女人出双入对了,每一次的女人还都不一样,可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视觉效果有着天壤之别,这回,真的有点扛不住呢。
拖沓的走到小区门口,他回头望了一眼安静的小区柏油路,一个鬼影儿都看不见。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到公路边儿,拦下一辆出租车,丢盔弃甲的逃了。
吕越上刘叔那儿吃了两大碗牛肉面,撑得胃疼,于是又买了点胃药,一边朝公司走,一边就着唾沫把药咽了。
可吐沫太少,胶囊粘在了喉咙管上,慢慢的化开,里面的药粉苦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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