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虞斯言深吸了几口气压住内心的血活,对!老子就是要骂这话!
项翔这一出手,旁边的打手立刻就骂骂咧咧的动手了,外头守着的几个工头也冲了进来。
虞斯言抬眼看着一个个喽啰被项翔一拳一掌的砸出血,满身的热血都在沸腾,男人的血腥在苏醒。
突然,项翔反手用力一甩,把为的大块头男人直接撂到了虞斯言脚边儿。
这一大个动静儿,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虞斯言这边。
虞斯言淡然的脸上扯出血淋淋的狞笑,盯着躺地上甩力眨着眼、甩着头的懵圈男人,伸出脚,布鞋猛地踩上男人的后脑勺,一个脚力狠狠踩下。
男人额头撞地的声音‘哐当’倍儿响,惊醒了愣的众人,一堆人转了个方向就冲向虞斯言。
项翔眼里闪过几道银光,刀!
他挣脱开两个拽着他的人,踏上床,从后双手卡住两个掏刀人的脖后颈,把两个头狠力一撞,再顺势卸下两人的刀,握在手上,一跃身,挡在虞斯言面前,瞬间挥刀,凶猛的力道震掉伸出来的几把明晃晃的刀子。
众人见项翔这身手如此的骇人,提着刀都不再敢硬上。
虞斯言弯下腰,薅住地上那男人的头,把脸仰了起来,问道:
“醒事儿点了么?”
男人额头见血,恶狠狠的瞪着虞斯言。
虞斯言冷笑一声,
“我兄弟脾气可不好,你再不吭声,我怕他又得着急上火的动手。”
男人费劲的瞥向项翔,一眼就对上那阴冷的眸子,顿时一激灵。
虞斯言松开手,抬起身靠到椅背上,玩儿着玉板指说:
“王万才的人,是吧?既然能养你们这么一帮人,那他那儿肯定就有黑工,怎么?打人打习惯了,跟谁都敢动几下手了么。”
为的男人还没忘此行的目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问道:
“听说你们在打听我们老板的消息?”
虞斯言镇定的直视着男人说:
“我要买他的矿!”
“我们老板不卖矿。”
虞斯言轻笑一声,
“卖不卖还轮不到你说,你给王万才捎句话,我就在这儿住着等他。”
为的男人眼神锐利的死盯着虞斯言,额上的血渗进眼里,还有股子现世罗刹的味道。
虞斯言挺悠闲地想:
回去干脆让兄弟们也练练眼力,光是这眼睛一蹬,说不定就能省好多事儿。
男人看了虞斯言许久,然后对手下一挥手,说: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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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斯言在王万才面前站定,莹莹的笑着,他不开口,也不慌乱。比耐心,虞斯言这辈子还只输给过项翔这一个人。
对视许久,王万才刚硬的脸开始显出恼怒。
虞斯言毫无压力的站着,脑子里还在天马行空的想他那俩宝贝儿子,笑容愈灿烂。
可这笑容在王万才看来,那就是威慑。
再过了好一阵儿,王万才阴瑟瑟的开口道:“那天是我的人无礼了,还请二位见谅。”
虞斯言的下马威收到成效,也就见好就收,他轻笑一声,拿着大度的架子说:“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倒是王老板让我俩可是好等啊。”
“前几天我人在外地,听下面的人说虞老板和项老板要和我谈矿的事儿,我就赶紧往回赶了,让二位等久,真是不好意思。”王万才说是不好意思,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
虞斯言微微一挑眉,“既然王老板都查清楚了,那咱们就不用兜圈子了吧,找个地方谈谈?”
王万才侧开身,“矿区的住宿条件太差,二位如果不嫌弃,就请到我那儿去住。”
虞斯言没一口答应,而是扭脸看向了项翔,项翔点点头,虞斯言这才说:“好。”
王万才认真打量起项翔,不过项翔有勇无谋的形象扮得很好,王万才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完全没把项翔当回事儿。
虞斯言和项翔随着王万才前往了后山的矿场,一路上,王万才一边介绍,一边旁敲侧击的问了还挺多。
王万才打一开始最不相信的就是虞斯言所说的可以将所有合法证件都办齐全,可关于这块儿,虞斯言麾下有个吕越在,黑的都能说成白,虞斯言就照搬吕越提前备好的说法,有条有理的捋给了王万才听,最后再搬出项翔和翔飞的关系,一通好说之下,王万才到最后还真是信了个全乎。
虞斯言见王万才疑虑已销,趁机就摆出了诱人的价码——炸药!
要知道,黑矿就算有关系,那也顶多就是个能开采,所需的炸药可不好弄,如果是小矿,那还好说,自已私下整点就成,可王万才这矿场不小,炸药的需求量也大,那就需要购买大量的黑道炸药,价格相当不菲不说,还容易惹事儿。
而虞斯言开出的条件就是,王万才低价卖他一个产量可观的矿洞,他可以将合法炸药转手卖给王万才,不但有票据不怕上头的人来查,而且价格还比黑道炸药低很多。
王万才斟酌着,没有立马答应虞斯言。
虞斯言也不着急,要是王万才一口答应,那才奇了怪了,再说……他本就是演出戏,难不成还真买矿!
车到了矿场,王万才说:“二位跟我先来看看吧,卖矿的事儿且让我想想,核算以后我会尽快给二位一个答复。”
虞斯言笑道:“不急,我俩也得先看看你的矿才能谈其他。如果真好,咱们还能再商量。”
从车上一下来,虞斯言就看见竖立着的一个井架,绞车在转动,吊起一罐罐煤矸石,装在平车里推到山崖边一车车倒下,瞧着样子,规模就挺大。
项翔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扭头望向远处的一口废井。
虞斯言问:“怎么了?”
王万才也看向了项翔。
项翔贴着虞斯言的耳朵,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这儿的矿产量应该不错,那边的废井下面正在建设大型煤仓和皮带运输暗道,可以把生产的煤都存在井下,需要时突击出井装车运走。”
项翔这话一出,王万才脸色刷黑,这么机密的事儿,他的手下都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虞斯言瞅着王万才那惊骇的表情,心里不禁扬起一抹骄傲,他轻笑着说:“王老板别介意,他这人属牛的,比较接地气,脚一踩在哪块儿地就知道地底下在捣鼓什么。”
王万才黑着脸,心想:这人是谛听么……
见王万才脸色并无好转,项翔冷哼一声,语带轻蔑地说:“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吓成这样儿么,像谁有功夫去举报你似的。”
有人唱黑脸就有人唱红脸,项翔话音刚落,虞斯言就笑着说:“王老板别生他的气,属牛的,就一犊子脾气。”
项翔扭过头,眼神幽怨的瞅着虞斯言。
这小可怜的眼神差点没让虞斯言爆笑,他伸手揉揉项翔的脸,说:“行了,大热天,火气这么大,也不嫌热。”
项翔的桀骜在虞斯言的一摸一揉下就散去,温顺得像只大猫。
王万才盯着俩人,眯了眯眼,原来是这种关系……
第131章 被罚站的小孩儿
高高的井架上红旗飘飘,偌大的煤罐上上下下,塞满煤块的传输带正在高运转,旁边的工人忙忙碌碌,连老板来了,也只是瞟一眼,根本没闲下来的功夫。
看了王万才最大的三口井,虞斯言说:“现在风声这么紧,你大早上就干着,不得招些臭虫来?我在这儿买个洞,三天两头有检查的来可不成。”
王万才像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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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背着人高马大的项翔走在凉风习习的山林间,一路走一路骂,走到林子入口的时候,撞见了来寻他们的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虞斯言背着项翔从昏暗的小道儿里走出来,“这……这是怎么了?”
虞斯言累得要死,假笑都笑不出来了,他面无表情地说:“他怕屎壳郎,刚撞见一只,这就瘫了。”
项翔趴在虞斯言的肩头上说:“我没有。”
虞斯言没好气的歪头一瞪,切齿道:“是,你没有。”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一个人说:“您歇会儿吧,让我来。”
说着就要去扶起项翔,虞斯言背着人躲闪了一下,说:“不用了,我背他回去,麻烦你们去找点屎,人屎,牛粪,羊疙瘩,什么都成,给他弄一盆,他守着屎盆子看会儿就好了。”
“……”
于是,项大总裁就这么端着一盆儿屎,在房门口站了大半宿。
第132章 沾血
虞斯言是被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给熏醒的,他迷离的睁开眼,“你跟哪儿弄得一身香的,呛死个人了!”
项翔才睡了三个多小时,眼皮子重得不想睁开,大半夜被虞斯言放进屋,满身屎臭,虞斯言一脚就把他踢进了浴室,可他洗过之后,一沾床,虞斯言狗鼻子抖两下就又把他踢下了床。
他只能再洗一次,就这么来来回回洗了好几趟,虞斯言终于不嫌他臭了,可沐浴液用了大半瓶,这味儿能不熏人么。
虞斯言瞅着项翔是不想起了,他翻身下了床,可刚走一步就被扯住了裤衩。
“去哪儿啊?”项翔闭着眼问。
虞斯言把项翔的手拍掉,一边进浴室一边说:“我冲个澡去院子里随便溜溜,你好好睡着,晚点还有正事儿要办。”
项翔不放心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捏捏眉心,说:“我跟你一块儿去。”
虞斯言从浴室里伸出一只手,把裤衩丢到沙上,说:“你接着睡,我就是在屋子周围转转,咱俩一块儿反而碍事儿,睡吧,养足精神。”
项翔想了想,闭上眼倒头睡了。
虞斯言麻利的收拾好就下了楼,这时候才不过6点不到,客厅里只有一个人,其余三个估计都回屋睡觉去了。
听见虞斯言下楼的动静儿,躺在沙上的人把翘在扶手上的脚放下,说道:“虞老板,这么早啊,我让厨房做早饭去。”
虞斯言轻笑着说:“习惯了,我朋友还睡着,一会儿吃早餐的时候别叫他,我晨练回来给他拿上去。”
王万才的手下似乎挺放心虞斯言和项翔在这房子周围乱逛的,只是朝虞斯言笑着点点头,一点没要跟着的意思。
虞斯言背着手在院子里围着房子慢悠悠的走了两圈,然后就站在主卧的窗户底下开始打太极。
动急急应,动缓缓随,虞斯言轻灵圆活,刚柔并济的摆着一招一式,转头、侧身,每个动作看似心无旁骛,可余光和心思却都集中在了观察四周上。
太极柔中带刚,两个小时下来,虞斯言比划得满头大汗,肚子咕噜噜的叫。
他运气收势,然后站定,绵长的深呼吸了几口之后,抬脚回了房子里。
早饭是早就备好了,虞斯言一回来,守在大厅的人赶紧迎上来说:“虞老板回来啦,赶紧吃早饭吧,都已经晾凉了。”
吃饭是最让虞斯言痛苦的,为了这假身份,每餐他都吃不饱不说,光是这慢慢悠悠的节奏就能逼死他。
手下把早餐都端了上来,有些讨好的和虞斯言套起了近乎,“你们大老板好像都挺喜好打太极的,我也听人说了,这玩意儿对身体好,是吧?”
虞斯言眼眸沉了沉,似笑非笑地说:“每天坚持,对身体确实有大好处。”
男人还想接着说什么,不过虞斯言已经夹起一个包子慢慢吃了起来,不想被打扰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男人挺识时务,客套了几句就又回了客厅去。
虞斯言一边吃一边琢磨,这房子难不成安着监控?看来得把人支开……
稍微吃了一点,刚两分饱,虞斯言赶紧停住了嘴,让那手下拿了个托盘,然后盛了他本来的饭量的项翔的那份儿。
看见虞斯言拿了这么多,男人有些惊异,虞斯言不慌不忙地解释:“我朋友胃口好。”
这男人愣了一下,伸手就要接过虞斯言的托盘,帮他送上去,可虞斯言莫名的不太想让别人瞅见项翔瘫在床上那怂样儿,也就推辞了。
回到房间,项翔睡得倍儿安静,呼吸都微不可查。
虞斯言放下托盘,盯着项翔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轻哼了一声,也就睡着了能消停点。
磨磨蹭蹭半把个小时,虞斯言还是把床上的项翔给揪了起来,“睡得差不多就行了,中午回来再睡。”
项翔其实早醒了,不过虞斯言那刮毛边儿的眼神儿总打在他身上,他也就舍不得起。
他哼唧几声,突然抱住虞斯言的腰,脑袋从虞斯言的衣摆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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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又倒在虞斯言肩颈里,这次还完全把脸压在了虞斯言的脖子上,挤着虞斯言的大动脉,对着衣领喷出热气。
“让我靠会儿,头晕。”
刚消灭的毒火轰然炸开,烧得虞斯言血脉膨胀,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厨房走去。
“你中暑而已,回屋洗个凉水澡,我给你拿点夏枯草泡的水,你喝了就好了。”
项翔看着虞斯言慌乱的脚步,勾起唇,戏谑道:
“你自己泡的?上火了?”
虞斯言喉头滚了滚,应付的‘嗯’了一声,拐进了后厨。
项翔盯着虞斯言消失的拐角,别有深意的一笑,抬脚朝楼上走去。
虞斯言接过厨房阿姨递过来的水壶,有种想立马灌下的冲动,可他还没忘现在是什么处境。
握着有些冰凉的壶身,他尽量地平复着内心的躁动,他不解,更有些惶恐,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身边还有个吕越,男人和男人的事儿他不是不懂,可他一直都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突然对男人……
而且,这人还是项翔……
想着木楞无知、全心全意信任他的项翔,虞斯言充斥着罪恶感和自我的厌恶。
端着水壶站在房门口,虞斯言咽了咽口水,拧开门锁进去。
项翔还在浴室冲着凉,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虞斯言松了一口气,至少拿点时间让他冷静一下。
他拿起水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大口地灌着苦涩地冰水,瞬间的冰凉让他清醒了一下,只是库存22年,还没销货,身体积压的有些到了极限吧,而且最近都没时间那什么……
刚给自己找好理由,调整好心态,项翔就一炮把他还未夯实的地基给轰了。
项翔赤身裸体地从浴室大摇大摆走出来,浑身滴着水,边走边拿毛巾擦着头。
“我去看了,有个贴着禁令的矿还不错,不过就是……”
话说一半,一条裤衩就砸到了他脸上。
虞斯言厉声喝道:
“穿上再说!”
项翔挡在裤衩下的脸勾起瞬间的奸笑,但他伸手拿下脸上的布料,却又是一脸刚正不阿。
“这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看过。”
虞斯言别开头,抓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儿点上,然后顾自走到了窗前,望着远处说:
“你接着说。”
项翔一手抓着裤衩,一手拎着水壶,一边朝虞斯言慢慢走去,一边对着壶嘴灌着水,空隙间还不忘说一点儿正事。
“那矿死过一个工人,按他们的说法,是被洞里瓦斯泄露给熏死的。”
虞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远方。
“那就好,下午咱们出去玩儿会,别跟这儿闲呆着。”
项翔无所谓地说:
“好啊,反正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虞斯言咬咬牙,低斥道:
“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
项翔一脸莫名其妙地瞅了虞斯言几眼,然后把手里的水壶递到虞斯言面前,
“拿一下,我穿裤子。”
终于穿上了……
虞斯言明显表情一松,侧身接过水壶。
项翔对着虞斯言粲齿一笑,单纯又爽朗,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勾起的嘴角像是铺着层金粉,闪亮的虞斯言眼都睁不开了。
项翔一笑而过,弯腰就套上了裤衩,动作干脆利落,渗透出纯粹和无邪。
虞斯言突然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面前的项翔就象是一朵白莲花,而他就像一坨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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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可这到底是骂谁,他也不知道。
项翔很快穿好衣服,跟在虞斯言身侧往楼下餐厅走去,看着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样耷拉着肩膀,他坏笑一下,然后无比关切地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额头,焦心的问:
“你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的厉害,要不下午下山去买点药?”
虞斯言听着鼓动耳膜的心跳声,只想说,砒霜来二斤。
无力地扒拉开项翔的手,虞斯言深深地看了项翔一眼,说:
“应该是闲的,下午咱俩出去动动。”
项翔笑地纯良,虞斯言再一次被这俊朗的笑容刺痛的大脑中枢。
慢条斯理地吃完饭,虞斯言和项翔冲那四个手下借了两套宽敞的衣裤,踩着凉拖鞋就准备出门了。
这就正晒得最厉害的时候,那四个手下给两人推荐了一条小道,从树林子里穿过去,后面有片松树林,凉快得很。
虞斯言眼珠子一转,想起早上在后厨门后看到有辆二八大踹,他心血来潮,跟后厨的做饭阿姨借了来,载着项翔就上了路。
这种9o年代的玩意项翔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坐车后座这种小文艺的事儿,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嗤之以鼻,没想到快三十岁了,虞斯言一声唤,他还搭的屁颠屁颠的。
他自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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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儿?”
虞斯言忍下想撂电话的冲动,沉声问道:
“我让你安排的人到位了吧?”
“早就在兴仁等着了。”
“王万才有个被封了的矿,死过人,你赶紧查查那人长什么样儿,把照片给他们过去,今儿晚就干活!”
“没问题,我知道现在王万才现在住在哪儿,放心吧,完事儿了我再联系你。”
虞斯言说完事儿就赶紧挂了电话,生怕再听见什么扎耳朵的东西。
刚松了一口气,他立马现有两道视线打在他身上,直往肉里盯。
“你死盯着我瞅什么!”虞斯言瞪着项翔喝道。
项翔转回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路,给虞斯言摆出半张刚毅稳重的脸,满怀忧心地说:
“你今天有些不正常。”
虞斯言凝噎,眨了几下眼,他嘟囔一声:
“有什么不正常的。”
只要不是工作上的做戏,虞斯言终究是个撒不成谎的人,而未经人事的他,撞上这种事儿,更是让他的口舌愈笨拙。
项翔对虞斯言这种初犊子没尝过人间美味的状态相当满意,让他感觉虞斯言从头梢到脚指甲盖儿全是他项翔一个人的。
一想到虞斯言不为人知的性感只属于他一个人,那深藏体内的妖冶之花不知会开出怎样感人的姿态,项翔那天生冰冷的血液都上来了温度。
两人各怀心思地到了寺庙,一挨上工作,虞斯言的所有私心私情都撂到了一边儿,专心干活儿起来。
他找到寺庙的主持,说他要买个矿,但是矿上死过人,要办一场驱魂度的法事。
项翔终于明白虞斯言这是要干什么了,哪儿是什么求神拜佛,明摆着是要装神弄鬼!
虞斯言花了三万块钱,搞了好大个阵仗。
和尚们排成两排念着经文,佛前燃着香火,主持念念有词,不停地往火堆里抛洒各种符纸。一个小时后,住持给了他三黄三白六条符纸,还有一壶佛前积水,让他拿到事地去,告诉佛祖到底是哪儿出了事儿,和尚们将念经三日,请佛来收冤魂。
虞斯言虔诚的在佛前拜了拜,然后领着项翔又快返回了矿区。
他没通知任何人,就直接和项翔去了王万才的矿场。
矿场的工头们之前见过虞斯言和项翔的,虽然没王万才那几个手下跟着,可他们也不敢拦,不过见他俩要私自看矿,工头们就开始找理由纠缠,试图拖延时间。
虞斯言知道这些工头肯定会立马通知那几个人过来,所以时间不能耽误。他给项翔使了个眼色,项翔拿出脾气一阵怒骂,工头们不敢得罪老板的贵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跟着两人去看矿。
项翔领着虞斯言到了那口封了的洞口前,当着跟上来的几个工头的面,把符纸烧了,佛水扫了一圈,然后他闭上眼默念了些让人听不懂的经文,这才进了洞。
第135章 闹鬼了。
进洞看看,那就是走个过场,虞斯言装模做样的对里面瞅了瞅,又询问了工头好些关于矿产和纯度的事儿,使劲儿的消磨着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虞斯言觉得差不多了,拽上项翔出了洞,刚出洞口就撞上了那四个匆匆赶来的人。
虞斯言心里冷哼,动作还真是快呢,看来是生怕这厂子里的那些脏事儿被瞧出端倪。
“虞老板,你们来矿上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自己来多危险,你看你们连个头盔都没戴。”
说着,另一个人就转头对着工头呵斥起来,一唱一和,搭配得还不错。
项翔冷眸一瞪。
“怎么,我们到哪儿还得跟你们报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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