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停好车,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大厅,掏出他和项翔的身份证给前台,说:
“开一个标准间,一个大床房。”
拐子提着行李一进来就听见虞斯言这么一句,浑身的疲惫都清空了。
他怔怔地走到虞斯言身边,有些晃神儿。
前台先把标准间的房卡办理了出来,虞斯言转手就递给拐子,
“咱们都两个人住一间,这样儿方便些。”
拐子在意的不是这个,他讷讷道:
“老大,这……你和翔哥住大床房?”
自打从旅游回来,项翔几乎天天都半夜爬上虞斯言的床,虞斯言都习惯了,他无所谓地说:
“开成标准间他也得半夜梦游到我床上来,还不如直接开成大床房呢,床还宽敞点。”
拐子震住,睁大了小眼睛死盯着虞斯言瞧。
“先生,你的大床房好了,押金一共是6oo快。”
前台把房卡和单据一块递过来。
“啥?大床房?老子才不要和这瘸子睡一张床呢!”断背提着行李进来,听见前台的话就开嚷嚷。
拐子一把捂住断背的嘴,瞪了一眼,
“你吼什么吼,标间,走吧!”
断背转眼就震惊的看向虞斯言,‘呜呜’的叫着什么,拐子一脚踢在断背的小腿肚子上,喝道:
“赶紧走!”
项翔最后一个走进来,手里提了三个包,拐子瞧见项翔就一把将断背推进了电梯。
虞斯言正趴在前台签字,项翔提着东西走到他身边,
“东西都带齐了,一会儿是先吃饭还是先睡一觉?”
虞斯言签好字,递给前台妹子,瞅着妹子那祝福又带点遗憾的表情,说:
“姑娘,我不是来和他开房搞基的,你别多想。”
谁知这么一句解释,妹子眼睛更亮了,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多想的。”
虞斯言一反手,把项翔勾到身边,冲前台说: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多想了。”
前台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声嘀咕了一句:
“确实不用多想了。”
虞斯言叹了一口气,放弃和女人交涉,松开手臂,带着项翔上了楼上的房间。
连续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每个人都相当疲惫,虞斯言冲了个澡,瘫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等项翔冲完凉出来,虞斯言趴在床上,四肢摊开,跟晒脱水的蛤蟆似的,只有身后俩团子还坚挺的翘着,其余的地儿都软趴趴的。
项翔裹了条毛巾就躺到虞斯言身边,枕上松软的枕头。冰凉的体温一下就把睡迷糊的虞斯言给招了过来,缠锝死紧。
项翔垂眸看着埋在自个儿胸前的黑脑袋,勾唇一笑。他用右臂环住虞斯言的后腰,腾出左手在床头的裤子里掏出烟来,点上悠哉悠哉的抽了起来。
抱着俊媳妇儿抽口烟,有什么能比这事儿更美?!
项翔稀罕的够下头,冲虞斯言头顶用力‘啵’了一口,音儿还挺响。
虞斯言迷迷糊糊的伸手挠挠头,脸颊贴在项翔的胸上蹭了几下,就接着睡了。
项翔狞笑一声,虞斯言本就是深度睡眠的人,自打旅游回来,那是贴心贴肠的信任他了。只要一睡觉,甭管他怎么折腾都不见得醒,这一个来月他把虞斯言从头到脚都嘬了不下百十来遍,可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睡得香到他想揍一顿。
想到这茬,项翔有点恨,他伸手掰起虞斯言的下巴,虞斯言果然没什么感觉,还微张着嘴打鼾。
他眼色一沉,俯下身含住虞斯言张开的嘴,使劲儿吸吮了几口,估计是眼里的热气让虞斯言不舒坦了,他的头被一把推开,虞斯言咂摸了几下嘴,鼾声转瞬间又起。
项翔直接气笑了,他又爱又恨的用力揉搓了几下虞斯言的身体,虞斯言总算有了转醒的迹象,皱着眉哼唧了起来。
听见虞斯言低沉的不悦,项翔手脚都顿住,心脏瞬间攥紧,赶紧卸了力道。下一秒,他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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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力吧!”
项翔没答话,只是垂着眼睛盯着虞斯言的手。
虞斯言走在他前头,爪子前前后后的甩着,他在忍耐,因为想牵上去。
不知是不是夜市这环境太贴近于生活,总之,他有点忍不住。
虞斯言没听见项翔的回话,纳闷儿的停下脚步,回过头,见项翔脸色挺沉,他误以为是这身打扮造成的。
习惯成自然,虞斯言一伸手就揉上了项翔的脸,
“行了,别耸拉着脸,你不是还告诫我吃东西的时候不能心情不好,会消化不良么。”
项翔眼眸一闪,顺手就攥住了虞斯言揉搓他的手,紧握住,拽着人就大步往前走,
“我要吃凉皮。”
虞斯言被拽得踉跄了几步,有些好笑地骂道:
“他妈饿疯了是吧,急什么劲!”
项翔头也不回往前走,卖凉皮的在夜市街的最那头儿,项翔个儿高、视力好,一眼就瞅见了。
走了一段距离,周围人的目光让虞斯言后知后觉了,他抽了抽自己的手,可项翔力气不小,愣是没抽出来,
“项翔,撒手!”
项翔充耳不闻,闷着头往前走。
虞斯言暗骂了一句,跑了两步,冲到项翔身侧,一个反擒拿就把项翔的胳膊给别住,笑得龇牙咧嘴地说:
“还说老子是吃货,我看你谗劲儿也不小么,叫你都听不见。”
项翔弯着腰,也不撒手,只是死死的盯着虞斯言,眼里满满的不甘和怨怼。
虞斯言被项翔这眼神儿搞得有点懵,他收起笑容,
“你到底怎么啦?”
项翔看着虞斯言锁紧的眉心,心情莫名的就糟成了一团,他松开手,慢慢站直,冲着虞斯言摇摇头,接着往前走。
虞斯言看着项翔的背影,愣了几秒,赶紧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项翔的手肘,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大声问:
“你他妈到底怎么了?!还要我怎么教你,给你说了有什么就说,别跟一个闷葫芦似的,谁他妈有功夫和你猜心思啊,又不是娘们儿,你他妈再矫情小心我动手揍你!”
项翔盯着虞斯言看了许久,幽幽地说:
“我妈说过,人多的地方要牵着走,不然会走丢的。”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得虞斯言目瞪口呆。他嘴巴大张着好一会儿都没回过味儿来,匀了半天气儿,他闭上眼抚额道:
“哎呦喂,老子真是服了,还以为你他妈终于涨点儿智商了,咋还这么又蛮又轴又低能的啊!”
项翔面无表情地争辩道:
“我智商和情商都挺高的,真的。”
虞斯言向上蹬了项翔一眼,绷着脸说:
“是,所以俺们这些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太他妈高了。”
说完,他扯住项翔的胳膊,拽着人就往凉皮儿摊子走去。
项翔盯着虞斯言拽着他的手,暗道:就是挺高的。
项翔心满意足的被虞斯言拽着在夜市里溜了两圈,虽然只是抓的胳膊肘,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虞斯言还是不肯在外头走着吃东西,坚持把凉皮儿和冰粉都打包带回了房间。
在夜市,虞斯言没打算买吃的,项翔也故意没提醒。
这回来一开吃,项翔吸溜的声音特大,相当勾人。
虞斯言的馋虫一下子就苏醒了,颠儿颠儿的凑了上来。
“你给我留一口。“虞斯言盯着色泽亮丽的凉皮儿咽了咽口水。
项翔把手里的筷子举到虞斯言面前,
“要吃就赶紧吃,我一会儿就吃没了。“
虞斯言赶紧接过来捅一筷子进嘴里,边吃还边说:
“好咸,冰粉儿给我喝一口。“
项翔就把自个儿的勺子递过去,暗想:是我智商情商高,还是这孩子太低了……
吃完东西,虞斯言舒坦了,他拿过酒店搁在房间卖的扑克牌,撕开包装,
“过来,陪我玩儿几把。”
项翔把吃剩的打包盒丢进垃圾桶,点点头,
“我去洗个手就来。”
新开的牌比较硬,虞斯言洗着牌就飞出去几张,刚好掉进床缝儿。
他把牌丢到床上,走到床缝儿看了看,太窄了,手伸不进去,只能搬床。
“怎么了?”项翔从洗手间出来。
虞斯言推着床头说:
“搭把手,牌掉进去了,把床推开。”
项翔拉住床围,俩人同时用劲儿,床擦着地板被推开了。
隔壁突然这么大的动静儿,靠在床头的拐子立马坐直了,
“断背,把电视关了!”
断背不明所以的关了电视,隔壁床的吱呀声瞬间明显。
“老,老大他们这是啥动静儿啊!”
拐子翻身下床,走到墙边儿,耳朵贴着听了听。
隔壁的虞斯言和项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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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着项翔的后脑勺,说:
“不要,我宁可你扮成装逼的二世祖,也不能让你扮成这样儿虚情假意的伪善人。”
项翔心里一沉,问:
“为什么。“
虞斯言笑道:
“你丫就是一傻了吧唧替人卖命的老黄牛,要突然变成一肚子坏水儿的假君子,我看着就膈应,而且你不是不要变秃子么。”
项翔心里翻江倒海,曾经的胸有成竹变成了如今的心惊胆战。
他不是落魄贵公子,他也不是老实巴交任人欺负的二愣子,更不是什么忠厚的老黄牛,他就是虞斯言嘴里那伪善的人,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是虞斯言最厌恶的一类人。
而这些,虞斯言将来一定,也必须要知道……
“言言,我不是什么纯良的人,我的黑暗面是你想不到的。”
虞斯言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哼一声,
“你会黑我吗?”
项翔说:
“绝无可能。”
虞斯言痞笑道:
“那不就得了,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眼里你就这样儿了。”
他笑着向前倾身,薅了几把项翔的头,
“乖,别挣扎!穿着你这身儿好好干活吧!”
项翔笑了一声,透过挡风玻璃,眼神深邃的望着前方的未知路。
几个小时后,俩人到了兴仁的采矿区,先找了个山下的旅店放下行李,然后就上外头的小店开始打探消息。
矿区尽是黑灰,就连山下的公路都被染成了黑色,黑得亮。
周围没什么大的阔气的店面,都是些小店,却也是虞斯言所需要的。
虞斯言慢慢的沿着路边走着,静静的观察每家店里的情况,嘴里还小声地教着项翔,
“咱们要问东西,那就得找个机灵点的店老板,这种小馆子,都是给工头开的,工人才舍不得上这儿吃饭喝酒,哪家生意好,哪家消息就多。要看生意好不好,就看堆着的空酒瓶子多不多。”
项翔冲着一家店扬了扬下巴,虞斯言微微一摇头,
“不行,这老板不是机灵,是精明,精明的人不会走口风,你得找那种向钱看的。”
正说着,虞斯言顿住了脚,盯着面前的小馆子看了看。
这时候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小馆子都没什么人,店老板几乎都是坐在门口招揽生意。虞斯言和项翔这一身打扮,早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此刻一停步,这家老板娘就像捡钱了一样高兴的迎了上来,笑得比夏日的阳光还炫目,
“两位吃点什么啊?快进来坐,外头热着呢。”
虞斯言朝项翔使了个眼色,迈进店里。
老板娘赶紧朝内屋里喊到:
“栓子,赶紧上凉茶,来客人了!”
虞斯言和项翔选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老板娘拿过抹布,把本就干净的桌子再擦了一遍,然后又转身把门口的塑料帘子放了下来,热情地说:
“这儿就是灰大,过一车就飞一层黑土。”
虞斯言让项翔点了几个小菜。
见没点酒水,老板娘笑问:
“两位喝点什么?啤酒?”
虞斯言很入状态的淡笑了一笑,笑得半老徐娘的老板娘都红了脸,
“酒水就不必了,吃完了还要办事。”
项翔头一次听虞斯言这么雅淡文质说一句话,顿时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虞斯言在桌子底下用脚后跟死命碾压了几下项翔的脚尖儿,然后就埋下头开始挽袖子。
老板娘看着虞斯言手腕儿上的一串串佛珠,眼珠里转了转,问道:
“两位这是来开煤的?”
虞斯言笑了笑,没吱声。
项翔口气挺大地说:
“就是来看看,有瞧上的矿洞就买来弄弄。”
老板娘顿时将虞斯言和项翔归于了大老娘一列,热情度瞬间高涨,
“你们来我们这儿就是来着了,保准有你们瞧得上的。”
项翔哼笑了一声,但单手拖着下巴,跟坐不住一样一条腿不停的抖着,脸上满是不屑,毛毛糙糙地说:
“我们可是跑了好些地儿了,哪儿的矿都看过,你他妈这话老子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虞斯言淡然的笑容下掩盖着汹涌的心潮。
操!这老黄犊子没露出来的‘黑暗面’也踏太他妈震撼了!
债主悍夫 127 诱敌。
虞斯言不得不自愧不如,项翔的演技居然已经是出神入化的境界。
不可一世的表情,吊儿郎当的做派,每一句话都渗透出傲慢和无知,话头话尾那上挑的音色恰到好处,时不时蔑视的冷哼再配上煞人的白眼儿,将这一身的打扮完全利用了起来,让出色的外表都挡不住地痞无赖的形象深入人心。
老板娘是油滑的人,撞见项翔这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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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比任何人都请楚,好点的玩意儿都是从他这儿出去的,那些供次货的小团伙也在他的信息网中,时刻监控。
“我觉得不至于。越是开矿的,供货的越不会给,因为都走一帮蛮子,太容易出事儿,一旦闹大了,供货的就跑不掉,除非后台硬得撑起半边天,但显然王万才还不到那程度,吕越查出来,不是仅仅和市里几个大企业家有点关系而已么。”
虞斯言点点头,眉头却没解开,
“确实是,但就怕他私造土枪,用霰弹也能死人的。”
项翔一愣,这点他倒没考虑到。
他眼眸一沉,心想:早知道还是该派人查个透的。
“嘶……我现你对私火的门路倒是很清楚么。”虞斯言突然问了一句。
债主悍夫 128 爆浆。
虞斯言这一句问得项翔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来接,可虞斯言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倒是帮了项翔一把。
“哦,对了,你的黑暗面,是吧!嗯,我懂了。”虞斯言调侃地自说自话,还伸手拍了拍项翔的头顶。
项翔攥紧的心头松了一下,但忧心又更重了一层,时间相处越久,虞斯言越深入了解他,一切谎言似乎都快到了不攻自破的边缘。
虞斯言的估计没有错,在俩人主导了一番好戏过后,他们在查王万才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当虞斯言和项翔几个小时后到旅店外的小卖铺买烟的时候,那店主的表情让虞斯言笑了。项翔不过是把手伸进包里掏一张钱,店主那绷紧灰的面容却让人觉得这是要掏出把手枪。
虞斯言缓缓的眨动着眼皮,心下觉得有些好笑却并没在意,他扭头和项翔莞尔一笑,朝俩人的土豪宝马走去。
项翔开着车,载着虞斯言上了矿区,满路尘土飞扬,几乎无法呼吸,车窗不得不关了起来,空调也打上了。
虞斯言顾自点上烟,自个儿嘬了两口后就转手塞进了项翔的嘴里,这已经成了习惯。
项翔抿了抿烟嘴儿,能尝出虞斯言嘴里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把烟滚到嘴角,眯起眼睛叼着,
“咱们是直接上王万才那儿还是上别地儿瞎晃悠几圈再去?”
虞斯言又点上一根烟,
“一直开到山头。”
项翔加了,用余光一扫虞斯言的脸,道:
“你累了,歇会儿吧,晚上还得招待客人。”
长途的跋涉、烘热的天气再加上费心的演戏,虞斯言确实有些倦意了,不过这大戏还没真正开始,他歇不得,
“还不是时候,我抽两口烟就好了。”
不过是坐车,又是青天白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拿来眯会儿不正好?项翔张口还想坚持。
可虞斯言先他一步出了声:
“后面有车子在跟,别让人跟丢了。”
项翔全身心注意力都在虞斯言身上,竟没现后面的尾巴,他瞄了一眼后视镜,暗叹了一口气,又把车放慢了些。
车子没停留的一路开上了矿山顶,项翔找了个宽敞的地儿把车停了下来。
这山头上除了偶尔从后山开过来的大货车,小轿车是彻底看不见了,人影儿更是没有,后面跟踪的人估计是担心暴露,没有再跟上来。
虞斯言率先下了车,走到山崖边儿,戴著墨镜往下俯瞰。
项翔跟着走上前来,虞斯言回头看了项翔一眼,说:
“太阳毒,你穿这么多,你还是回车上去吧。”
项翔不肯,
“不碍事儿,我都还没出汗。”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说不出的嫉妒。
透过墨镜的缝隙,项翔清楚的看见虞斯言翻动的眼白,有些笑地问:
“咱们上这儿来看什么?”
虞斯言转着手腕儿上的佛珠,笑容中带著狠厉地说:
“什么也不看,不过是带着后面那些娃子们上山来溜溜。”
他沿着公路慢慢踱步,走了十来米,就远远望见了后山王万才的矿场,一目望去,不算废了的,大大小小也有十来个矿洞,确实规模不小。
项翔盯着那一个个黑洞,问:
“尸体到底在哪儿,你心里有数吗?”
虞斯言定定的眺望着,反问:
“如果你是王万才,你想弄死个人,又没这么大本事只手遮天,要杀人脱罪,你会怎么做?”
项翔想不出,若他想要一个人的命,不会这么费劲,更不会留下任何马脚。
“矿!”虞斯言说。
“这么多矿洞,他王万才只需把人丢进一个平时都没人会去的废洞里,连绑手绑脚都不用,直接让人饿死在里面就成,等人死了,再炸了矿,就说是瓦斯爆炸,这样人死了,尸体也找不到了,还不碍着他什么事儿,就算日后尸体被现,他完全可以说人是自己掉下去的,他全然不知。”
项翔问:
“那意思就是说咱们只用找到他最近炸了的废洞,然...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82
致了项翔的不悦,项翔一个大步迈上前,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虞斯言一把摁住项翔的手臂,轻拍了几下,当做安抚。
他朝一堆人笑眯眯的朗声说道:
“几位有事儿找,那就进屋再谈吧。”
虞斯言的演技也是毫不逊色,明明就一直暴脾气,却将阴恻侧的笑面虎演绎到了极致。
这几个人互换了个眼神,给虞斯言和项翔让开了路,也不再往里走,只是守在楼梯口。
虞斯言抬脚走出一步,项翔却还钉在原地,阴嗖嗖的眸子睥睨着眼前几人,暗火燃得挺旺。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这木头!
在工头没出言挑衅之前,虞斯言一把拽住项翔的胳膊,
“好了,跟我来。”
项翔咬了咬腮帮子,最后棱了几人一眼,随着虞斯言进了房间。
果然,房里还有十来个人,明显是养着的打手。为的男人正斜歪歪的靠在虞斯言的床上抽着烟,全是土的鞋直接搭上被褥,剩下有几个人扎堆的坐在项翔床上,满地的瓜子花生皮,满屋子酒气。
见虞斯言和项翔一推门进来,目光顿时汇聚。
虞斯言把手背到身后,面上笑客未退半分,两个铁拳头却攥了个死紧。
项翔瞄到虞斯言突白的指关节,暗忖:洁癖的死穴才是最容易爆的。
“哟,你们回来啦!”为的男人像是见熟人一样打了个招呼。
虞斯言黑眸闪动,慢悠悠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像是看猴子耍戏一样瞅着这帮子人。
项翔站着琢磨了一会儿,反正现在他办的是地痞爆户,就算是耍横也不碍事儿的吧!
为的男人躺着没动,倒是有个跟班朝虞斯言走了过来,项翔一个闪人挡在虞斯言面前,横甩一腿,刹那间就把走上来的跟班踢飞砸到墙上。
气氛一下就爆开,坐在项翔床上的打手立马就要冲上来,却被为的男子厉声喝止住。
虞斯言心里说不出的快意,为了遮掩眼中的兴奋,他埋下头,认真的转着手上的玉板指,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为的男人话没说完就被项翔整个人提了起来。
“谁他妈准你坐老子床的,你他妈脚往哪儿搁呢,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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