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割了十来下,售货员是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拉住虞斯言,一脸痛苦地说:
“先生,您别割了行不?我给您会员价,88折。”
虞斯言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要给他打折的售货员,眨了眨眼,说:
“成。”
他站起身,把手里的东西揣回裤兜,一低头就瞧见一套大小不一的塑料小黄鸭,顿时大眼一亮,
“那个我也要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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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盯着虞斯言的背影说:
“他就没现这俩名字有多重口?!”
自打虞斯言落水那事儿之后,项翔对吕越的态度就稍微好了点,他淡淡地解释道:
“他说这俩鸭子都是蘑菇头,所以才这么叫的。”
萧伟鄙视了吕越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脑子从内到外都灌粪。”
吕越深情地望着萧伟,说:
“你要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
项翔可没功夫陪着这俩人打情骂俏,他问萧伟:
“你哪栋别墅有深浅游泳池?近点的。”
萧伟挑挑眉,“你准备教他游泳啊?”
项翔点点头,“嗯,他想学。”
萧伟倒是很理解,他想了想,说:
“‘美利山’那套,就离你们这儿十来分钟的路,水深到3米。”
项翔点了点头,“今儿晚上就要。”
“行啊,我一会儿给物业说一声,你上他们那儿拿磁卡就成,门锁密码你知道的。”
吕越突然一把拽住萧伟的胳膊,眼泪汪汪地说:
“你怎么能把给我的聘礼随便给其他的人呢,你太伤我心了!”
“……”
萧伟从水里捡起一只塑料鸭子,把鼓囊囊的肚皮对准了吕越的脸,一捏,鸭子“呱叽”一叫,从肚子上的小孔里喷了吕越一脸水。
……
晚上的时候,项翔带着虞斯言和两只鸭子到了萧伟的别墅。
项翔让虞斯言买两条泳裤,虞斯言打死都不干,非要穿他那大红色的辟邪内裤。
项翔没办法,只好也穿着虞斯言给他买的那条灰太狼红内裤下水了。
泳池底是个斜坡,铺着防水防滑的塑胶。
虞斯言拽紧了项翔的胳膊,一步一稳的朝水里走。走一步就停下来歇几口气,短短三米的距离,虞斯言愣是挪了十来分钟。在凉风习习的傍晚,愣是在水里走出一身大汗。
清凉的水刚没过虞斯言的膝盖弯儿,项翔突然说:
“行,今儿就到这儿吧。”
虞斯言茫然的看着项翔,“哈?”
项翔那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是开玩笑,相当的认真严肃。
虞斯言瘪瘪嘴,他内裤都没打湿呢,这是学游泳还是学摸鱼来了!
他瞧着在深水区放肆的俩儿子,呼噜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我没事儿,接着来吧。”
项翔看看自个儿被捏得乌的胳膊,嗤笑一声,
“这事儿急不来,得循序渐进,否则你只能越来越怕水。”
虞斯言挺遗憾地说:
“可我内裤都没打湿,这不白穿了么。”
项翔眼底一抹狡黠,佞笑道:
“你可以不穿,晾着。”
虞斯言瞪着项翔,突然一脚踢向项翔的膝盖弯儿,把人绊倒进水里,可人就是这么作死的,项翔一倒,死拽着项翔的他也跟着倒进了水里。
虽然水深不足半米,但平躺着完全能淹没一个人。
虞斯言惊慌失措的泡在半米不到的水里,四只爪子不停地挥舞扑腾,脑袋仰出水面,大声的叫着,
“啊,项翔,快,救我!”
项翔从水里站起身,拎着虞斯言的裤衩子把人从水里整个提了起来。
虞斯言被提到半空手脚还临空划拉着,语无伦次地骂道:
“哎呀我操……太你妈骇人了!”
项翔眉头紧皱地瞅着虞斯言那裤衩子,居然质量这么好……
虞斯言被提着,眼皮子底下还是一滩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踢打着四肢,突然一脚踩上项翔的腹肌,抓住项翔的胳膊,一个翻身就爬到了项翔的背上。
项翔下意识的就松了手,这一松,虞斯言顺着背就骑到了项翔的肩膀上。
虞斯言强有力的双腿像锁喉一样,瞬间把项翔的脖子紧紧缠住,同时,两条裹覆着腱子肉的手臂牢牢的抱住了项翔的头,这猛的一下差点没把项翔箍岔了气儿。
项翔呼吸不顺的喝道:
“你给我下来!”
虞斯言非但没下来,反而把项翔抱得更紧了,
“我不,老吓人了,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项翔气儿都喘不上来了,
“您这安静,得让我安静过去了!”
虞斯言终于后知后觉的送了点力道。
项翔刚轻咳了两声,虞斯言忽地就薅住他的头,把他的脸仰了起来,顿时又呛了一口口水。
虞斯言低着头,挺关切的问:
“你没事儿吧。”
项翔定定的看着虞斯言,突然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他猛地一转身,架着虞斯言往深水区走去。
虞斯言登时眼珠子瞪大,大声喊道:
“不!不!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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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上我这儿来?”
吕越摇摇头,
“他也就是个做生意的,有钱没权,况且地界儿在贵州,他关系网在那儿估计都不牢靠,再说了,他就是想买杀刀都不知道往谁的脖子上架。”
虞斯言把烟头丢地上,用人字拖碾成了纸片,吐出一口青烟说: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让他儿子干什么记者,上次那地沟油的记者死了好歹还有个尸体,他这儿子可是进黑煤矿摸底,那么多煤洞,鬼知道他现在躺在那个坑。”
吕越圆眼一眯,眼梢吊起,痞笑着说:
“鬼找不到,你虞斯言还能找不到了?”
虞斯言仰起头看着项翔,佞笑着问:
“觉得怎么样?”
项翔垂眸沉思了好一会儿,虞斯言也不催他,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项翔弯腰在虞斯言的裤兜里掏出烟盒,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几口之后,幽幽地说:
“告诉他,5oo万,咱们负责把他儿子的尸体带回来。”
虞斯言大笑了几声,朝吕越一扬下巴,
“就这么告诉他,3oo万,咱们替他找到这命债的债主,再还他个公道,5oo万,那就捎上他儿子的尸体。”
吕越看虞斯言接得这么爽快,反而心里有些担心了,
“老大,这可是黑煤,里面的人肯定私藏着家伙呢,而且他们既然敢要了一个记者的命,那原本就肯定已经沾过血了,走那条道儿的都是亡命徒,我劝你还是别找尸体了,就为了2oo万,把自个儿的命悬着,不值当啊!”
虞斯言抬眼看向抽着烟的项翔,烟雾掩盖下,项翔的脸有些虚无,那深邃的眼神挡在白烟之后更让人看不透了……
他盯着项翔刀削一样的轮廓,一时间居然看得有点傻。
“有我在,不会让他出事儿的。”项翔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虞斯言猛地一回神儿,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下,扭回头对吕越说:
“你就按我说的给他说吧,这都不是大事儿,真的大事儿是……”
说到这儿,虞斯言脸色沉了沉,语气有些凝重地说:
“最关键的是,我和项翔这一走,你们能照顾好大蘑菇和小蘑菇吗!”
吕越绷紧的身体顿时一垮,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虞斯言,起身如风一样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虞斯言目送吕越出了门,慢慢的收回目光,转头眨巴着大眼问项翔,
“你说咱们要不要告诉他,他坐了一屁股鸭屎。”
项翔黑眸子打着深旋儿,一边抽着烟一边伸手揉了两把虞斯言的脸蛋子,皱着眉头撂下一句:
“改天吧。”
说完就一个人站到窗边抽烟了,虞斯言叫了好几声,他都没答应。
第121章 生日
只要沾上钱,吕越磨磨唧唧的动作一向都会很快。
8月22号,狮子座的最后一天,吕越把合同签好了。
追血债的已经付了一半的定金,要求虞斯言立马上手办事儿,可吕越却私自把合同扣了下来。
因为,这天是虞斯言的生日。
作为最后的狮子座,虞斯言就像是末代的帝王,有着亡国失家的辛酸痛楚。每一次生日的到来,就是让那些快要淡忘的记忆重新鲜活,再一次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所以,虞斯言不过生日……
虞斯言的生日,公司上下恐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还都是些大老粗,对生日什么的,完全没有概念。也就吕越每年都记得这么一天,还年年绞尽脑汁儿编理由,让公司所有人在这一天来一次聚会。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并没什么,其实也就是给虞斯言过生日了。
早上签完了合同,吕越就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公司,在一楼排成了两排。
虞斯言笑呵呵的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望着底下的人,问吕越:
“你这是准备让我点兵点将了?”
“哪儿都他妈都有你的事儿。”吕越小声骂了一句,然后对楼下的人说:
“都收拾好了么?”
楼下的人声音高低不齐地回答道:
“好嘞。”
吕越一挥爪子,令道:
“出!”
虞斯言茫然地张着嘴看着弟兄们三三俩俩的往外走,
“这,这是干嘛去?难不成全上啊!这又不是打群架。”
吕越别了虞斯言一眼,
“我昨儿就贴的通知你没瞅见?”
“你贴哪儿了?我没看见啊!”
吕越镇定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提出一个大包,边下楼边说:
“就在您那《育儿手册》旁边!”
虞斯言抬起身准备去看看,项翔拎着俩包和一个水桶就从他房里出来了,拽着他的胳膊就大步下楼,
“走吧,都收拾好了。”
“喂喂喂,你们没搞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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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残了。”
虞斯言黑洞洞的眼珠子散着绿光,定定的盯着项翔的眼睛说:
“那你来试试。”
项翔果断闭上了眼睛。
虞斯言刮了项翔几眼,然后抬眼看着黑漆漆的帐篷顶。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一切都宁静了,只剩下催人入眠的虫鸣。
虞斯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马上要过12点了。
他摁灭屏幕,转头看了看已经睡熟的项翔,小声说了一句;
“其实今儿我生日。”
项翔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虞斯言深长的叹了一口气,拉上薄毯闭上了眼。
睡了一会儿,项翔钻进虞斯言的被窝,拱进虞斯言的怀里,像是下意识的说了一个字儿:
“冷。”
虞斯言习惯性的收缩手臂,把身体冰凉的项翔报紧。
第122章 准备行装=口=
生日过后,虞斯言就开始正儿八经的开始干活儿了。
追血债可不比一般的债,这是吊着命的事儿。就如同孔子所说,在你决定要报复之前,你要先挖好两个坟墓。
虞斯言有最坏的打算,但他不会蠢到屁颠屁颠儿的自掘坟墓。
充分的准备和完善的背景调查是必须的,要想达到目的全身而退,万全的计策更是少不了。
调查这种事儿,虞斯言和吕越俩人向来是一个走暗面,一个走明面。
吕越负责调查这煤老板的官商关系网,虞斯言就学么了几个“黑耗子”,上兴义先摸底儿。
准备工作一直持续到八月底,吕越和虞斯言的信息终于汇总。
项翔和虞斯言就手头的资料商量了一整天,拟出了几个方案。
在一切准备就绪以后,虞斯言查了查出行的黄道吉日和吉时,把出的日子定在了9月2号,早晨8点4o分出。
出前一天,虞斯言带着项翔到了解放碑。
第一站,老凤祥!
项翔瞅着金灿灿的店面,有种不好的预感。
“咱们来这儿干嘛?”
虞斯言指了指柜台前的高脚座,对项翔说:
“去,坐下,把脖子伸直喽。”
项翔站着没动,一高一低两张俊脸对视了许久,虞斯言不忍的瘪瘪嘴,很是体谅的拍拍项翔的肩膀,说:
“能忍是福,咱们都是干事业的人,凡事要学着忍耐点,说实话,我也不想的。”
说着他扯住项翔的胳膊,把人硬拉到了柜台前。
售货小姐笑脸盈盈的说:
“两位先生想看点什么呀?今天公司刚对金价做了调整,很划算的,才……”
虞斯言抬起一只手,止住售货小姐的絮叨,说:
“行了,我们赶时间,你别说了,也别冲我俩笑了,你越笑我心情越糟。”
售货小姐笑容抽了抽,挂起的嘴角都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虞斯言低下头,透过防弹玻璃晃了一眼,立马指着柜子里又粗又圆的金项链说:
“把那狗链子拿出来。”
旁边一正拿着金项链细看的男人顿时朝虞斯言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虞斯言和项翔同时转过头,两双黑亮阴沉的眸子淡淡的给男人回视了过去,男人凶恶的表情一滞,赶紧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项链。
售货小姐一边拿着钥匙打开柜锁,一边问:
“您想看看哪一款?”
虞斯言压根儿就不想看,一脸膈应的说:
“要条最粗的、亮得晃眼的、大老远就能一眼瞅见的,最好是能让人一瞅就觉得是最傻逼的。”
“……”
售货小姐无语的走到橱窗前,取下打版的男士项链,用盘子乘到虞斯言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这一款,您值得拥有。”
虞斯言提起来颠了颠,然后对项翔一扬下巴,令道:
“脖子亮出来。”
项翔幽幽地开口:
“我宁可把头砍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伸手摸摸项翔的耳垂,哄到:
“乖啊,忍忍,一会儿带你吃鸡公煲。”
售货小姐瞬间心神荡漾,看虞斯言和项翔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虞斯言够着头,笨手笨脚的给项链给项翔带上,然后托着下巴后退几步看了看,认真的摇摇头,
“嗯,俗,俗到爆了!”
项翔的心情相当复杂,虞斯言给他带上项链的一刻,他不得不说心潮澎湃的,可……热血翻涌的背后总觉着有股淡淡的忧桑。
虞斯言退到不能再退了,于是靠着身后的玻璃柜对项翔说:
“站起来,走远点,让我看看。”
项翔别开头。
虞斯言说:
“听话啊,还有好东西要置办呢,咱们今儿晚上得早点睡,明儿是咱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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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一大堆符纸,替佛祖上了袈衣,花钱作了场大法,足足弄了两个多小时。
临到走,他求了俩保命符,买了几串价格不菲的念珠和手钏,这才顶着炎炎夏日往回走。
捣鼓到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了,俩人午饭都还没吃,虞斯言大汗出了一身,脱水得相当打蔫儿。
项翔体温低,越饿越精神,他从后视镜里娄了一眼后面大岔开腿眯觉的虞斯言,问道:
“要不咱们先找个地儿吃饭?”
虞斯言闭着眼脱力的拉长了音儿说:
“不行,吃了就困大的,咱们还得去个地儿。”
“去哪儿?”
虞斯言撬开眼皮,费劲巴拉的仰起头,透过挡风玻璃看了一眼前面的路,说:
“去九龙坡,黄角坪。“
项翔也不问到底要干嘛去,只是一踩油门,说:
“嗯,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路途有点距离,虞斯言在各种急转之下睡得还算安稳。
到了黄角坪,没让项翔叫,虞斯言自个儿就醒了。
他让项翔把车开到一个小区门口,然后带着人就进了一栋楼。
很明显,虞斯言这是事先联系好人的,他们刚进电梯就有人等着了。
虞斯言报出一组数字,那等着的人就低声说:
“十二楼有个垃圾箱。”
虞斯言和项翔在十二楼下了电梯,拐进安全通道,从黑色垃圾箱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儿。虞斯言摸了摸,然后就领着项翔走楼梯又下了楼,来去不到5分钟。
虞斯言精神高度集中,万分谨慎,项翔也就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说,俩人直接又回到车上。
虞斯言坐上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小心的环视了一圈周围,说;
“赶紧开车走,回公司。“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虞斯言还紧盯着侧面的后视镜,观察车后的情况。
眼瞅着就要到公司了,虞斯言终于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长吐出一口热气,
“操,真他妈饿啊!”
项翔说:
“我回去就做饭。”
虞斯言淡淡的瞥了项翔一眼,虽然项翔的手艺让他嘴馋,不过看着项翔额上的一层薄汗,他还是说:
“算了吧,我等不及了,还是叫外卖。”
说着他拿出手机给外卖打了过去,订好了餐。
项翔瞥了一眼虞斯言的新手机,说:
“你记得外卖的电话?”
虞斯言颇为自豪的谦虚道:
“也就几家店的。”
项翔问:
“那你记得我的电话号码吗?”
虞斯言表情一滞,别开了眼,无声胜有声。
项翔浑身气息顿变,一股子幽怨的酸味儿。
虞斯言死撑了一会儿,憋不住的转过脸,虎着脸教育道:
“不过就是个电话号码,至于吗?!”
项翔脸色并无好转,怎么不至于,这简直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他项翔连盘菜都不如!
虞斯言见文的不行,只好上武的,
“那你能记得我号码啊?!”
项翔一溜嘴就说了出来,完了还扭脸朝虞斯言抛去个谴责的眼神。
虞斯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无可奈何地说:
“行了行了,我回去吃饱了没事儿就背!老子背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这总行了吧,赶紧把你那烂皮子脸收起来,老子看着就堵心。”
项翔说:
“你记性挺好的,应该一两分钟就记下来了。”
……
不过事实证明,虞斯言这大脑是天生励志!对无任何目的地记东西,大脑就是不吸收。
吃完饭躺床上拿起手机,刚背了两遍人就打呼噜了。
项翔从淋浴间走出来,听见鼾声,脚下一顿,他斜靠在淋浴间的门沿儿上,眉目含笑的看着虞斯言七仰八叉的模样。
大蘑菇和小蘑菇一前一后的从他脚边走过,颠儿着翘翘的小屁股朝虞斯言的床头走去,最后蹲在虞斯言的拖鞋边儿,挤在一块儿交颈而寐。
项翔闷笑了几声,肩膀微震。
这俩儿子长得挺快,已经褪去奶黄色的雏毛儿,长出了油润羽毛,个头儿也大了些,连小蘑菇都要用两手才能捧住了。
儿子们逐渐长成型,项翔终于得到了大蘑菇比小蘑菇大如此多的原因,明明是只鹅嘛!
可虞斯言既然选择自欺欺人,那他也就没必要捅穿。
站直了身子,他缓缓踱步到床边,轻手轻脚的抽出虞斯言手里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打开电风扇,睡到了虞斯言身边。
俩人一觉睡到了八九点才起来收拾行李。
带的东西并不需要很多,但关键的东西一个都不能少。
虞斯言这时候才把那个塑料袋拿了出来。
他盘腿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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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特凉快。”
项翔从碗里抬起脸,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神淡到看不出人任何情绪色彩,
“我不要秃子。”
虞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项翔这模样太呆萌了,跟大蘑菇似的,他眼波一荡,可劲儿的用双手揉搓着项翔的脸说:
“好,咱不要秃子。”
旁边站着的拐子和断背浑身一激灵,被虞斯言吓得。俩人互换了个眼神儿,从对方眼里得到的信息让彼此心里都了毛。
老大这是……
……
……
八点四十,虞斯言踩着吉时准时出了,从重庆到贵州兴义大概要花9个小时,四个人轮流开着车,中途只在服务站歇了两次,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了兴义市。
刚下高路,虞斯言就把车开进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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