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你听到了,我也是被利用了而已,所以你们不用顾忌我打什么歪主意,而且,你也看出来了吧,她哥对她感情很深,既然没留下钱,那肯定就会等风头过了来找她!”
助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项翔说话,耳边尽是沉重的怒气,就在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的时候,项翔说话了,
“你看住这女人,找人的事儿你不用管,我们这边已经有一些线索了,不过要是他哥联系她了,你马上和我联系。”
说着,助理赶紧掏出名片递给虞斯言。
“我们会再找她来配合寻找的。”
虞斯言刀子一样的眼神架在助理脖子上,他不相信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正纳闷儿,助理接着就说了:
“不过我们也有个条件。”
果然,这才比较合情合理么……
虞斯言松弛下紧绷的脸,淡淡地说:
“你说。”
助理职业的一笑,
“协信地产和替天行讨债公司签订终生合约,以后协信3oo万以下的债务,都全权委托给替天行讨债公司,而替天行讨债公司将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之十的价格无条件接单!”
虞斯言眼轮放大,眸子亮得惊人,这是因祸得福么!
助理笑眯眯地说:
“您要是答应我们的条件,现在就可以带着这位女士和公司剩下的三十份咖喱饭离开了,请明天一早七点,准时到公司签约,我将光候您大驾。”
虞斯言盯了助理好几分钟,突然咧嘴一笑,站起来,
“成,不过,记得明儿再给我打包3o份咖喱饭带走!”
助理笑容一僵,
“好的……”
☆、o38 强强联合。
o38强强联合。
回去的路上,虞斯言并无笑容的脸上异彩闪烁,遮不住的喜气,即使没有眉欢眼笑,可微微上扬的眼角是骗不了人的。
坐在副驾驶座的幕初夏虽然还是因为惦记幕清风而神色凝滞,可毕竟自个儿的安全是得到了保证,面色也重新恢复了血气。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虞斯言的侧脸,咬了咬嘴唇,斟酌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扭过身子,朝虞斯言颔道歉:
“虞斯言,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我也不求你的原谅,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明明是我哥犯了事儿,却连累你和你公司这么多人,你别怪晓曦,她……总而言之,真的很抱歉,要是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我全力帮你们。”
虞斯言半晌都没说话,最后余光瞥了一眼幕初夏,冷漠地说:
“我确实有件事儿要你帮忙。”
幕初夏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可虞斯言立马就打算启用她,还是让她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就回过神儿来,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的,又不犯法,我一定尽我全力。”
虞斯言吐出一口浑厚的浊气,声音沉了三分,也更掷地有声,
“我要你看好白晓曦,别再让她进入我的生活了,”他和幕初夏对视了一眼,又快移开,重新看着前方的路,
“你能做到吧!”
幕初夏怔住,这让她如何是好,一边是自己的承诺,一边是自己的好姐妹。
虞斯言觉出她的顾虑,淡然地开口,
“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我和她绝不可能再有什么转机,你如果不看好她,她再上我公司来折腾,我不会再顾念旧情的,这也是为她好。”
幕初夏脸色刷黑,
“都是我,要不是我,你俩就不会闹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晓曦,她也就是着急我,脑子一热……”
虞斯言挺烦磨磨唧唧、圣母一样的女人,幕初夏一絮叨他就心烦,也顾不上一句话出去会有什么效果,就把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别这么矫情行不行,她一肚子坏水儿赖你什么了?!我和她不能在一起,不是因为你哥这事儿找上我,而是因为白晓曦选择了利用我,况且我上次在医院就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我和她再也不可能,你要再磨叨就下车自个儿打车回去好了。”
幕初夏转回身,安静的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路,一脸深思,过了好一会儿,她冷静地说:
“好,我答应你。”
虞斯言什么也没说,表情无波无澜。
遇上早高峰,车子在便秘的马路上缓慢爬行,车内的气氛因为空气的凝滞而沉闷。
幕初夏的目光频频落在虞斯言的脸上,犹豫了十来分钟,她眼神坚定了,严肃又诚恳的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你们公司所有人,从今天起都是我幕初夏的恩人,你更是我的大恩人,所以有些话,我一定要说。”
虞斯言瞥了一眼正经八百的幕初夏,
“说吧。”...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19
小虾米玩儿心机。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掉渣,怔怔地问:
“谁答应你的?可靠吗?”
虞斯言忙里抽闲的腾出一只手,摸出衣服口袋里的名片,丢在桌上。
吕越捏着名片,边看边自言自语道:
“总裁助理……那就是说,这是协信老总的意思?”
虞斯言闷头吃饭,专心致志。
吕越重重的跌坐回椅子里,眼神儿毫无焦点的愣,讷讷道:
“你他妈这葩神终于撞上一刁神了!强强联合,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o39 毒药。
o39毒药。
项翔要想找一个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就算你是藏在天涯海角的一个石头缝儿里,他也能把你揪出来。
幕清风就是躲在旮旯角不出来,也挡不住项翔黑白两道的地毯式搜索。
一开始不找他,不过是因为项翔想给协信的高层敲敲警钟,这么多年安逸的日子让所有人都懈怠了,这么好的机会,正好可以利用起来把整个公司整顿一把。可如今事关虞斯言,这事儿就另当别论了,一天找不到幕清风,他家孩子就得多shou一天委屈。
就在虞斯言美不滋滋地啃饭的时候,项大总裁的“通缉令”就已经传到了纽约唐人街和总司警署,火搜索立即在地球的另一端连夜展开。
虞斯言和协信签约的第四天,藏身在纽约一家汽车旅馆里的幕清风就被找到了!
“你们可以走了。”虞斯言一接到协信来的消息,第一件事儿就是赶人。
虞斯言突然进门,直愣愣的撂下这么一句话,白晓曦和幕初夏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什么?”
这事儿这么快就了了,虞斯言心情不错,也就有耐心多解释几句,
“幕清风已经被找到了,正在押送回来的飞机上,你们可以从我这儿走了!”
幕初夏又惊又怕地站起身,
“我哥他被找到了?这么快?”
虞斯言耸耸肩,这才是协信的实力,
“你管协信是怎么找到的,反正就是找到了,你现在最好赶紧去找个好点的律师,走走关系,或者是上协信去求求高层,让你哥回来好过点。”
能对利用了自个儿的人提示到这儿,虞斯言都算是有够仗义和宽宏大量的了,可没想到的是,有的人就是得寸进尺。
“咱们哪儿来这么多钱请好律师啊,吕越不就在这儿摆着么,而且要说走关系,现在你都和协信签约了,也算是擦边的一家人,你帮咱们给协信说说呗。”
白晓曦一点不含糊的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冷笑一声,嘲讽的盯着白晓曦,他真没想到,当初看上的那个豪爽女人,本性居然是这么的恬不知耻。
幕初夏听见虞斯言的冷哼,心里一紧,板起脸喝止道:
“晓曦!你还嫌给人家添的麻烦不够多么!”
白晓曦被幕初夏镇住,诺诺的闭上了嘴,幕初夏拽住白晓曦的手腕子,朝虞斯言颔道:
“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这就走,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再登门感谢。”
虞斯言不求任何人的感谢,只求恢复往日的平静,他朝幕初夏摆摆手,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幕初夏点点头,拽着白晓曦大步往外走,走了几步,她顿住,扭头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谢谢你,你也是,别忘了我提醒你的事儿!”
虞斯言睥睨了一眼幕初夏,舔舔虎牙,转身进了吕越的办公室。
“那两尊大佛终于请走了?”吕越似笑非笑的问道。
虞斯言长呼出一口气,
“嗯。”
吕越躺倒在椅背上,夸张的大张开双臂,拥抱天花板,
“神啊,你终于显灵了!”
虞斯言表情深沉,一脸苦思的坐着没说话。
吕越耍宝没得到掌声和吐槽,纳闷儿地瞅向虞斯言,一眼就瞧出这男人有心事儿,
“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儿?”
虞斯言摇摇头,顿了许久才张开嘴,再酝酿了好一会儿,说道:
“你说,我是不是该试试女人?”
吕越头顶的八卦小天线‘哔哔哔哔’一阵狂响,俩眼珠子瞬间开了一千瓦的灯泡,亮得晃眼,
“你终于想通了?”
虞斯言蔑视地别了一眼这八婆的老男人,
“我不能一直这么着吧!”
吕越笑得又贱又奸,
“咦,你这是打算抛弃你的右手女神了?!”
虞斯言冷下脸,狠厉的眼刀劈在吕越头顶。
吕越一点不怕头上的刀子落下来,双手拖花一样拖着下巴,眨巴着大眼得瑟道: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找女人还是出主意啊?”
虞斯言一皱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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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站起身,朝项绯一扬下巴,
“走。”
……
顶层办公室的房门敲响,萧伟盯着投影,目不转睛的点点头,门口站着的手下立马打开房门,来人走到萧伟身边,凑到萧伟耳边说了几句,递上一平板。
萧伟轻笑,低头看着平板上的照片笑道:
“小绯逮住猎物了,啧,眼光果然不错,这身材长相,不过就是野了点……”
项翔放下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外衣,迈开长腿,
“照顾好他。”
萧伟有点没反应过来,扭着身子冲项翔的背影吼道:
“你这就走了?好歹也看看你弟的初夜长啥样儿么!”
项翔没有片刻停留,径自消失在门口。
“啧,项绯这孩子摊上你这亲哥真是命苦!”
……
虞斯言凌云壮志、大气磅礴的说上就上,可真进了房间,他心里又有点打鼓了。
他还不够醉……
项绯也着急,他可是男人,男神一看就没沾过男人,要是被拒绝,他这辈子的成人之夜未免也太凄凉了!
“那个……要不咱们一起喝点?”项绯试探的提议道。
这正中虞斯言的下怀,
“好。”
项绯走到房间的吧台前,瞅着一排排酒,心里盘算着,一定得灌醉了!
虞斯言盯着项绯的倩影,暗道:一定得拿烈酒啊!
俩人不谋而合,最终,项绯拿着一瓶龙舌兰坐回沙前。
虞斯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
项翔坐着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不知怎么,心里莫名的余悸,车子逐渐驶离俱乐部门口,他的不安也越来越大,逼得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虞斯言买这艳红的大皮卡果然是买对了,太他妈打眼了!
“停车!”项翔沉声低喝。
司机赶集刹住脚。
项翔打下窗户,深邃的目光集中在那一抹红上。
“眼光果然不错,这身材长相,不过就是野了点……”
萧伟的话在他大脑里回旋,一个不妙的猜测在脑子里炸开。
项翔掏出电话,猛地打开门,飞朝俱乐部疾走,心跳震得他耳边嗡嗡直响,
“项绯在哪个房间?”
“萧然阁,出事儿了?”
“把那男人的照片给我。”
挂了电话,项翔一路快走,萧然阁比较偏,通往的回廊绕弯儿特多,他忍不住骂道:
“搞尼玛这么多弯儿干什么!”
这话不知是骂这路还是骂自己。
手机叮当一响,项翔拿起一看,瞬间双目赤红,毫不顾形象的飞奔而去。
……
项绯拍了拍虞斯言的脸,见人眼皮子紧阖,呼吸沉,终于长舒出一口气,还好作弊了,不然醉倒的绝对是自己!
他一把扯掉假,费力的把虞斯言半拖半扛的弄上床,盯着虞斯言沉睡的俊脸欣赏了一会儿,项绯快的脱掉衣服,把手伸向了虞斯言的外套。
……
突然,房门猛地打开,撕裂了一室的旖旎。
项绯惊得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怒,耳边震耳欲聋的一声低吼,
“出去!”
项翔看着床上的虞斯言,面目狰狞可怖,堪比怒神,眼眶欲裂。
项绯从没见过项翔这么大的火,一时间愣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项翔腮帮子紧咬,几步跨到床前,不待项绯说什么,一个手刀直接劈晕过去。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项翔抓起被子裹住项绯,抱了出去。
萧伟走到门口就见项翔抱着晕了的项绯走出来,顿时脸色一沉,
“出了什么事儿?”
项翔挡住萧伟的视线,把手里的项绯塞到萧伟手里,
“把他带到其他房间!”
萧伟赶紧接住项绯,再一抬头,面前的房门迅被砸上。
项翔脚下的步子狠的蹂躏着羊毛地毯,生生擦出火苗星子。
他脱掉西装外套,一把扯开领带,跨到床边,将床单猛地撩起,把虞斯言裹了个严严实实,用领带扎实的把人捆成一大粽子,只露出一个喘气儿的头来。
虞斯言喝得太急,醉得很死,茧子一般的束缚感让他难shou的拧眉哼唧了几声。
项翔没有因为虞斯言的拧眉而消去怒火,他卡住虞斯言的下颚,眸子里闪出暴虐,
“你敢找女人!”
回答他的只有虞斯言哈出的阵阵酒气。
项翔闻着浓浓的酒香,跟着醉了。
他盯着虞斯言腥红的舌头,眼波荡漾,忽地猛俯下头,一口含住弹性的唇肉。
项翔双手捧住虞斯言的头,来回揉搓着脸颊,不停地换着角度啃噬。
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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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后遗症在下一瞬就显露出来,太阳穴突突的胀痛,脑子直感觉要爆炸了一样。
郁积的闷胀扭曲了他的五官,虞斯言挤着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怎么回公司了?
满身的酒气和甩不掉的头疼激起他的回忆。
他不是要和那女人上床的吗?然后……他喝醉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裤子都还依偎在他身上,可这他妈也依偎得太紧了吧,一瞅就不是他游牧名族般的穿衣模式。
粗鲁地扯开汗湿的外套,浑身郁结终于缓解了一点。
其他的都搁一边儿,先把这身臭汗解决了才是王道。
虞斯言翻身就准备去淋浴间冲个澡,可这一挪,疼得他龇牙咧嘴、挤眉弄眼。
“嘶……”
他身形一顿,屁股怎么火烧火燎的疼?!
虞斯言从床上站起来,脱下运动裤,拉开裤衩,扭头一瞧,啥都没有啊!
项翔这一嘴,正好咬在虞斯言自个儿看不见的位置,除非扒开屁股缝儿,否则你甭想瞧见那花花来。
虞斯言一小洁癖,他绷了绷臀肌,感shou到伤口的位置,挺犹豫要不要往那私密的位置上手摸一把。
天降福星,虞斯言正犹豫不决呢,吕越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就进来了。
“嘿,您终于醒了啊,我这粥都热了三趟了!”
虞斯言也不避讳,直接把湿透的外裤脱了下来,
“我怎么在这儿?”
吕越把粥碗儿重重的撂在床头柜上,怨念地数落道: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好不容易才找来张卡,想好好玩玩,全被你这犊子给毁了。”
虞斯言抬起头,拧起眉,完全忽视了吕越的重点,
“其他人呢?都没玩儿好?”
吕越恨不得冲上去‘啪啪’俩巴掌,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他们玩儿得挺好,现在都搁家里睡回笼觉呢,只有老子啥都没玩儿成!”
虞斯言打阴的脸色顿时一片晴朗,不咸不淡地问:
“哦,你把我送回来的?”
气到极点也就释然了,吕越深呼吸一口,粲然一笑,
“是我把您送回来的,我敢不把您送回来么?!要不是我见你半天不回来,出去找你,你他妈就被人丢出大门口了!”
虞斯言一愣,
“什么?!”
吕越斜眼瞅着虞斯言,尖酸刻薄地说:
“你行啊,会所里的女人你都敢乱招惹。”
虞斯言就更不懂了,
“她……她不是那啥,工作人员么。”
吕越气不打一处来,
“工作人员和世家小姐的气质能一样啊,我看你真是喝得可以,眼屎都盖满眼白了!”
虞斯言摸了摸鼻头,
“那不是高级会所么,我觉得气质一定差不了。”
吕越伸出手指头在虞斯言脑门儿上一戳,
“也不可能高级到那程度去!”
虞斯言蠕动了几下嘴唇,清咳了几声,视线都不好意思投到吕越身上,
“那个……我和她,那什么……”
吕越直接给气笑了,
“那什么?你还打算生点哪什么啊?要不是在事情生之前,人家家里头及时赶到,把人带走了,你以为你这一醉还能醒过来啊!”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儿喝得太多,连那女人的脸都不记清了,醉了以后生过什么,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意思……什么都没生?”
吕越一脸肉疼,
“白瞎老子这么些钱。”
虞斯言呆愣了好一会儿,继而自嘲的一笑,摆摆手,
“算了,我跟那种地儿就没缘,找女人这种事儿就此打住吧。”
吕越顿时一脸不忍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豪气地一挥手,
“你那啥脸啊,丑死了,行了啊,唉,对了,你给我看看,我这儿是怎么了?”
说着,虞斯言背过身,一把拽掉自个儿的裤衩,撅起屁股,掰开臀缝对着吕越。
吕越被眼前的景象杀了个措手不及,顿时老脸一臊,爆红成一片,赶紧别开脸,嚷嚷道:
“你他妈干啥玩意儿呢,玩儿变态啊!”
虞斯言强扭着脖颈,倍儿认真地说:
“都是男人,这有个什么啊!我这儿挺疼的,可能是在哪儿磕了,但是我自个儿看不见啊!我这儿又没镜子。”
吕越脸冲着墙壁吼道:
“你恶不恶心。”
虞斯言还想早点洗去这一身的粘稠呢,不耐烦地说:
“你别娘们儿似的矫情行不行,老子又不是上厕所不擦腚!”
被“娘们儿”这名词一击,吕越勉强地瞥了一眼,就一眼,爆红的脸刷白。
...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22
节。
早上六点就开始跟蒸锅上灶一样,一直闷蒸到夜间12点,有时候更是连蒸小半月,分分钟不停歇。
要说男人嘛,夏天就脱了呗,热了就下水呗,闷了就整啤酒加西瓜呗。
可到了虞斯言这儿,样样行不通!
虞斯言是典型的火体,三月就短袖的人,这七月还得套着短袖,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可他没法儿啊,你说脱吧,他天天还得追债,扮演各种角色,胸前的刀疤让他连个v领体恤或者跨梁背心都不能穿;你说太热shou不了就下水啊,可搁虞斯言这儿也不成,他怕水,连躺浴缸里泡凉水都不成;你让他整点啤酒加西瓜吧,虞斯言也不,人家的理由是啤酒和西瓜整多了胀肚子还憋尿,追债的时候会饿不说,还容易尿频尿急尿不尽。
你说再不济,有冷气和冰棍么。
但虞斯言就有这么奇葩,冷气说空气不流通——闷!冰棍说掺了化学有机物——毒!
所以打农历小暑那天一开始,一直持续到秋分,替天行讨债公司就进入了一年一度的恶魔降世时期。
这段时期,虞斯言隐藏着的暴脾气是一点就着,堪比上层的朝天椒,摸一下都辣手!
老祖宗对世间万物的观测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准确度,和如今不靠谱的天气预报完全是两码事儿。
七月七日,农历小暑,重庆如先人预料的一般,准确无误的突然暴热开了!
大清早就35度8。
一公司的人手心脚心都抓紧了,一个个都赶在6点虞斯言起床之前到了公司,连吕越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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