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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不过和其他人不一样,吕越没这么正襟危坐、如坐针毡,反而很闲适。
他把办公室里的笔记本抱到一楼,和一大堆人坐在一块儿,然后把笔记本的音量开到最大,往面前的办公桌上一放,晃着脚、闭着眼听歌了。
笔记本深情万种地唱着许慧欣的《七月七日晴》,歌词听得一大群大老爷们儿直咽口水。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我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覆盖你来的那条街……”
虞斯言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破开,如狼似虎般冲出一身影,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兽化的虞斯言只穿了一条大海滩裤,瞬间飙到笔记本面前,一个直冲拳,笔记本的屏幕生生穿透了……
肉眼可见的银紫色电流在虞斯言的小臂上围成个手镯,不停的滋滋直响,冒起的灰烟把虞斯言狰狞的脸都衬托成了睚眦之容。
“都没事儿干了,是吧!”
一声闷吼,所有人都震得一抖,立马儿坐得跟军姿一样。
吕越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大蒲扇,双手虔诚的握着扇柄,‘呼呼’地给虞斯言扇着风,谄媚地说:
“老大,协信最后的那个单子在你那儿呢,我们这不是都等着你下命令么。”
虞斯言这暴脾气,一嘴就下了决断,
“就他那玩意儿,老子看是最好整的,直接冲到他那儿把钱给老子揍出来!”
拐子试探的小声说:
“老大,这……要不要再商量商量?毕竟是难度系数1o。o呢!”
虞斯言虎目一瞪,
“那玩意儿叫项什么来着?老子看着他这姓就不舒坦!”
拐子埋下头,小声的念叨了一句:
“那姓其实和虞不是挺般配的么。”
“你说什么?!”虞斯言嗓子眼儿都喷火。
拐子赶紧摇摇头,紧闭上嘴。
虞斯言瞅着大家伙噤若寒蝉的模样,总算压了压火气,语气还算平稳的说:
“我看了,欠债的远宏公司是翔飞集团名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公司法人代表项翔从2oo2年开始接手,这些年一直没有盈利,去年却突然向翔飞申请了一笔投资项目款,这笔款子是由集团以借贷的方式拨下去的,结果这项目亏损严重,把整个远宏都拖垮了,就这种货色,典型的欠揍!”
吕越扇扇子的动作一顿,
“我记得那项翔才29吧,2oo2年,那他是才满18啊!”
虞斯言厌烦地说:
“18就成了一败家子!”
众人,“……”
“翔飞不过是顾念旧情,这玩意儿居然蹬鼻子上脸了,这钱拖了一年多都不还不说,自个儿还住在郊区小别墅,一栋房子就几百万,还有几百万的车,这他妈就是典型的癞子么!甭担心,这种混人最好收拾,他也不敢报警,你们爽快的上就是!”
众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征求了一下虞老大的意见,
“老大,揍到啥程度啊?”
虞斯言想到那姓心里莫名的就一股子火,他磨着尖牙说:
“就照着二师兄那模子给我整!”
☆、o45 夏天遇上狗。
o45夏天遇上狗。
项翔打一开始就是算好了日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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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浆翻腾得更加凶猛煞人了……
小雨持续了半个小时还没停,项翔也没个人影儿,断背打下车窗,感受了一下车外闷热的潮气,顿时脸都皱在了一起,赶紧打电话给吕越。
“吕哥,渝中区下雨了吗?”
吕越语气轻快,相当愉悦,
“下了啊!”
“大雨?”断背听着吕越开心的声音,燃生一股希望。
不过下一瞬就被吕越从幸福的悬崖边儿上一脚踢了下去,
“没有啊,袅袅荦荦的绵绵细雨。”
断背抬起的肩膀顿时和嘴角一起耷拉下去,有气无力地问:
“吕哥,老大现在在干嘛呢?”
吕越吧唧着嘴,吸溜的水声‘滋滋’直响,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兜着下巴说:
“嘿嘿,老大在劈西瓜,就等着你们回来吃呢!”
断背耷拉的肩膀又抬了起来,眼睛忽地闪出光泽,
“老大心情挺好?”
吕越顿了几秒,轻柔的笑声无比渗人,皮笑肉不笑地扯着脸皮子,一字一顿地说:
“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清楚呢?老大在劈-西-瓜!徒手叫‘劈’,用刀那叫‘砍’!”
断背哽住,无言以对。
吕越猛地收起不正经,压低了声音,厉声疾语道:
“你们动手要快,一定不能出差错,千万、绝对、肯定、万万不能再招他生气,尽快把这单子了了,明白吗?!你是没瞧见他一掌碎一生瓜那德行,老子恨不得这西瓜农药过量,直接送进医院呆几天才安生,我……”
断背突然打断吕越,
“吕哥,我不和你说了,那姓项的来了!”
电话挂得爽快干脆,吕越都怀疑断背是不是故意的,他正想念叨一下他坚守在火山第一线的苦楚呢,那神龙见不见尾的项翔就出现了!
“怎么了?”虞斯言屐着人字拖,赤膊着上身,端着俩盘子碎西瓜,啪嗒、啪嗒地走向吕越。
吕越眼明手快,一把提过身侧的大电风扇,对准虞斯言射‘风来炮’。
“没事儿,断背打电话来,说那姓项的出现了,他们立马儿动手。”
虞斯言听了这话,阴沉的脸色没有一丝好转,他把托盘放到吕越面前,
“冻冰箱。”
然后随手拉了把椅子,大分开两条长腿,俯下身,双肘压在两膝上,直愣愣地盯着飞旋转的扇叶,眼波荡出深沉的波纹。
吕越瞥了虞斯言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
“怎么了?”
虞斯言把视线转移到吕越脸上,大风吹开他额前散落的刘海,露出坚挺饱满的天庭,突出的五官刚味儿十足,
“不知道,心里有点沉,总感觉有事儿要生。”
这就是个地雷,吕越可不敢随便撩拨火星子,
“不会的,断背他们九个人还能抵不过一个人?!再说了,那别墅不但地段偏,还是个独栋,又不是小区,连个保安都没有,周围更没什么人,那姓项的如果不想被打残了,就肯定会答应还钱。”
虞斯言阴着脸没说话。
吕越偷偷瘪了瘪嘴,再次扬起谄笑,
“你就是这天儿闷了点,直接影响心情罢了。你等等,我给你冻了自制的冰棍儿,白开水晾凉了做的,无污染,无添加剂,还没加糖,我这就给你拿去。”
虞斯言斜睨了一眼吕越快上楼的背影,忽然抻手,凌空一抓。
手心展开,一肥蚊子被捏成了肉酱,掌心中央一滩红艳艳的血。
“啧!”
看着血迹快蒸干,虞斯言浓黑的剑眉一拧,起身就上了楼。
走到办公室门口,虞斯言正好和举着根儿大冰棍儿的吕越打了个照面。
“唉?我给你拿来了。”吕越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虞斯言低下头,就着吕越的手,一口把整根粗长的冰棍含进嘴里,槽牙一下就将整根儿冰柱子碾碎,门牙咬着塑料棒把冰渣子一口气全撸进了嘴里。
吕越怔怔地瞅着手里光秃秃的棍子,他可是买的最大号儿的模具啊!
半分钟不到,休息室的淋浴间里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吕越回过神儿,木然讷讷了一句:
“口活儿真好……”
事实证明,野兽的直觉出奇的准确。
虞斯言和吕越在公司一直等到大中午12点,没收到任何一个人的回信儿。
“给断背打电话。”虞斯言黑亮的眼睛沉得像是一潭死水。
吕越用公司的座机给断背打了个电话,响了老半天,没人接。
“再打!”虞斯言的声音都冷了。
这架势,让嘻嘻哈哈的吕越都绷紧了一根儿弦。
再打,还是没人接。
这次不用虞斯言说,吕越挨个儿的打了过去,连换了班的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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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们挨个儿送回家,我去拐子那儿瞅瞅。”
吕越对虞斯言这暴脾气完全不放心,
“别介,我还是和你一块儿吧,他们那车再塞一人儿太费劲了,我也担心拐子呢,而且断背这不是没事儿么,扛得住吧,断背?”
吕越朝断背使了个眼色。
断背和吕越对了一个眼儿,立马撤开视线,生怕虞斯言瞧出什么。他一个劲儿的点头说:
“扛得住,扛得住,那车就是一七座儿的,塞九个人真是费劲,而且哥儿几个还伤着呢,太挤了可不成。”
虞斯言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演戏能瞧不出来?
他大步迈开,说话间就走出五米,
“吕越,你打车回公司,车费报公司账上。”
这一蛮横,吕越的猜测就成了肯定,他快跑几步,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一脸紧张,
“你要干嘛?!你看见大家这都伤了,那项翔以一挡十,不费吹灰之力,你再去就是多加一个伤患,既然事儿都这样了,咱们就得从长计议!”
虞斯言避重就轻,很有侧重点的说了一句大实话:
“我去看拐子。”
吕越挑起眉,
“那我和你一块儿去。”
虞斯言板着脸抿了抿嘴唇,绕弯子的谎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他憋了一绷子就冒出一句:
“你知道我的脾气,要是你还认我这老大,就撒手,回公司去。”
吕越表情一滞,表情更加坚定,
“就是因为认你才不准你去!就算是你想替兄弟们出气,也得想个好策略再去啊,这么难对付的人,你不能硬拼吧!”
“就是,老大,你先别去了,咱们回公司商量商量再去也不迟啊。”其他人也纷纷站到吕越一边,你一嘴我一嘴的劝了起来。
天儿这么大,虞斯言晒得都快冒烟儿了,这帮子人还磨磨唧唧、唧唧索索个没完,虞斯言不多的耐心值迅耗光,
“够了,都给我闭嘴!”
一声低啸带着暗藏的怒火和不耐,七嘴八舌的杂音顿止。
他俯视着坚持的吕越,深沉黑亮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的和吕越对视着,视线交汇,双方僵持了数分钟,吕越腮帮子咬了咬,面上闪过一抹无奈,慢慢地松开了手,最后干脆一把甩开,扭头边走边喝道:
“走,甭搭理他,让他死去!”
虞斯言也挺果断,一点儿不在意吕越了脾气,面无表情的转身就朝自个儿的大红车跨去。
8个老爷们儿焦心地瞅瞅虞斯言的背影,又纠结地瞄瞄吕越冒着寒气的后脑勺,站在原地,左右为脑的不知该咋办好。
吕越突然尖利地一吼:
“走啊!还杵在门口干啥?他就是要吃屎你们也挡不住!”
吕越带着一堆人开着车往南走,虞斯言顾自开着车往北飚。
车上,吕越靛青着一张铁板脸,方向盘甩得像是在拧某人的脖子。
断背斟酌了好一会儿,总算整理好了语言,
“吕哥,你别生老大的气,老大今儿不 亲自去一趟心里肯定不好受,而且他要的是一对一,这样才能……算了,吕哥你是文化人儿,我们这种人的想法儿你是不会明白的。”
吕越一点就爆,骂道:
“你他妈啥意思?老子不带把儿咋地?!我不明白我能让他走了?!”
断背脑子一抽,脱口而出,
“是老大让你走啊?”
吕越阴测测地瞥向断背,阴柔的脸上闪出难得一见的厉光,
“你信不信老子带着你们一车从桥上栽进江里去!”
断背立刻别开脸,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车子开过大桥,吕越的呼吸愈急促,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结,他突然把车靠边,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得去看看。”
“这,这不合适啊,吕哥,真的,老大就是打输了,那也是出了气了,但要是你掺一脚进去,甭说这脸面跌得更低,还白挨打了!”
吕越虎着脸骂道:
“你他妈看见他挨打了咋地?谁干掉谁还不知道呢!我不去我安不了心,我不会插手的,我就远远的一边儿看着,他要是受伤了,我也好及时送他去医院啊!我自己有分寸的,你管好这堆人就成,把他们全送回家啊!”
断背拉住要下车的吕越,凝视了几秒,忽地扭头对后面的几个人大喝一声:
“兄弟们,咱们和那姓项的拼了,妈的,咱们的气儿不能劳烦老大去替咱们出,你们说是不是!”
后面正生闷气儿的一帮糙爷们儿顿时热血。
吕越赶紧打压这股阴暗之火,
“行了行了,你们刚还深明大义的劝我呢,现在又自个儿闹上了!”
“吕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拐子,老大说他要去看拐子就肯定得去,我让拐子把他多留一会儿,咱们趁这时间先老大一步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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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面无波澜地望进虞斯言的眼睛。
坦然的对视虞斯言从没输过,可偏偏这次对上项翔,他心里咯噔一下。
不辩解,不叫嚣,安静的环境再加上凉爽通风的主卧,这让项翔成功将虞斯言的火气再降一级。
项翔的沉静稳重带动出虞斯言的理智,虞斯言这才把视线移到了项翔脸上、身上。
项翔半个小时以前还皮好肉好的,可现在,那刀削一般的脸上上了各种颜色。嘴角紫红一片,还开了裂,结着干涸的血块,左脸颊一块明显的红肿突起。短袖暴露出来的手臂上零散的缠着一条条青紫的条状血印,一看就是钢管敲砸出来的。
自家兄弟十好几个,没一个有这么惨,最严重的也就是拐子,还在扭打的时候别了脚,把旧疾惹了。
项翔妥妥的自残了一把,一个多余的字儿都没说,就这么完完全全的将虞斯言的火气给拿下了!
“这是我的人打的?”虞斯言冷声问道。
项翔拿着一份文件走到茶几边儿的沙坐下,也没回答虞斯言的问题,云淡风轻地说:
“过来坐,你是给协信要债的吧,那咱们把事儿解决了。”
虞斯言理智回笼,但他亲自出马的主要目的在哪儿他还是记得清楚的,
“其他事儿对我而言都是小事儿,咱们得先把今儿打人的事儿摸清了,否则没这么好说话的。”
项翔盯着虞斯言看了几秒,呼出一口气,把文件放到茶几上,一口气把事儿说完:
“我刚一回来,你的人突然就冲上来了,我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他们直接就动手,我一个大活人,不可能等着被打吧?我觉得我已经足够忍让了,你们把我的房子搞成这样,还动手打人,我为了不伤到他们,也只是扭了他们的筋腱,让他们没法儿动手而已,还留了一个人送他们去医院。可是你的人走了一波又来一波,还是一句话不说,拿着钢管鞭子就上,我也还是没伤他们,放他们走了,你要是觉得我过分了,你现在也可以动手,我奉陪。”
虞斯言护短,可也讲道理,项翔这么几句话一说,反而把他逼到了尴尬的境地,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这里面有误会,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说还钱的事儿吧。”
虞斯言坐到项翔的侧面,项翔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虞斯言,开门见山地说:
“我早就找好了买家,只要房子和车子卖了,就刚好能还完。”
虞斯言从文件里抬起头,纳闷儿道:
“那你为什么还非得等我找上门儿来才还?”
项翔直言不讳,
“因为我没有找到工作,房子车子一没了,我就没有地方住,我必须找到一个包住的工作,不然我没法儿还钱。”
虞斯言能体谅项翔这种情况,但是欠钱的有几个没苦处,要是对每个人都端出圣母之心,他的生意就没法儿做了,
“工作的事儿是你的事儿,我只是来要你还钱的,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你在这个时间里找个工作,把钱还了。”
项翔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已经找了好几份工作,可是没几天都被辞退了。”
虞斯言有点不信了,依照他看人的眼光,项翔绝对百分百的工作狂,老板有了他就好比握了个宝器,难道是长期处于高位、难以适应突然的身份变化?
项翔脸不红心不跳,用平淡无奇的言语一语击中虞斯言的心窝子,
“老板说我说话太直了,客户、同事沟通无力。”
虞斯言的心脏猛地一震,差点就握爪了。
项翔一点不含糊,接着捅刀子,
“而且说我太护短,我小组的成员和其他组有纠纷,我都会偏向于自己的人。”
虞斯言蠕动了几下嘴唇。
项翔一句一句说的相当到位,
“最关键的是,老板觉得我是个闷葫芦,平时不吭气儿,一旦憋到极限就会大爆炸,我武力值又高,老板担心员工人命安全。”
虞斯言仿佛看到年幼的自个儿……
项翔看着差不多了,沉闷的吐出一口气,
“我是真的想找个工作的,就算不拿薪水,包吃包住也成,”
沉稳,理智,冷静,真性情,护短儿,纯爷们儿,武力值飙高,不要薪水,包吃包住?!
“你说三天,确实有点紧,不过我还可以去试试专人厨师,我做饭还可以,只是没考厨师资格证,要不我……”
“你会做饭?!”虞斯言打断项翔的话,眼珠子都亮了。
项翔对上虞斯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赶紧别开眼,按捺住翻腾的血液,淡淡地说:
“恩,还成。”
这种冷性子的人说‘还成’,那就是相当可以的!
果真,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没有什么比吃更重要了……
“好,你上我公司上班去!明儿就可以去。”
项翔故作深沉,
“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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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斯言麻木地看着远处抱成一团的人和狗说:
“那狗不是你养的么?”
项翔说:
“那条松狮是中午的时候自己跑这儿来的,这山里没几栋房子,我怕它走失了才拴在这里的,等它的主人来找它而已,我问的是你牵来的那条叫什么名字。”
虞斯言斜睨了一眼项翔,再瞥了一眼吕越,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浊气,有些无力的沉声说:
“他不是狗,他就是一猴子,你以后就知道了,你叫他吕逗儿逼就成。”
这时候,玩乐中的大松狮估计是闻见了虞斯言的气味,忽地把大头扭了过来,募地就开始咆哮开了。
吕越反应极快,翻身就把大松狮压在了身下,厉声吼道:
“你再叫,你个王八犊子的,你再嚷嚷信不信老子削了你丫的狗头!”
骂完,吕越抬起头,一脸的刚正不阿、义薄云天,
“老大,你赶紧走,有我呢!”
虞斯言,“……”
项翔瞥了一眼吕越,勾着虞斯言的脖子,甩开长腿,
“走吧,老大,不想看就别看了。”
虞斯言从吕越身上移开眼,跟上项翔的步伐,磨着后槽牙说:
“你放心,公司里其他人都是三国的桃园兄弟,老子也就只碰上了这么一个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
☆、o52 直肠子。
o52直肠子。
吕越把大松狮重新拴回石墩上,小跑到虞斯言车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屁股都翘到半空了才现座位上坐着个项翔,赶紧撤回美臀。
撩起眼皮,视线交汇,吕越顿时心里毛儿。
这项翔从照片上看就渗人得紧,真人版更是给人阴沉沉的感觉。
俗话说,看人看眼。
可从项翔那无欲无惧、坦坦荡荡的眸子看来,这人却又是个挺刚性正派的人。
整个人就像是个矛盾体,亦邪亦正,让人摸不清楚。
“干嘛呢,不就是个座位么,你就坐一次后排能长痔疮啊!赶紧上来,赶着吃饭呢。”
虞斯言冷冰冰、直愣愣一句话打断吕越的深究。
听到虞斯言的话,项翔瞳仁儿缩了缩。
吕越瘪瘪嘴,白了虞斯言一眼,上了后排。
虞斯言开着车往山下走,
“大象,你平时都上哪儿吃啊?”
吕越眼眶瞪大,震惊地盯着虞斯言的后脑勺。
大象?这是在叫项翔?这才多大会儿时间啊,就哥俩好到这份儿上了!兄弟们的大仇呢?来的时候顶着的三味真火呢?说好的医药费、车马费呢!
吕越把视线‘嗖’的一下转移到项翔的耳根子上,他眯起眼睛,带刀片的目光像是要把项翔后脖子上的汗毛给刮掉一层。
哼,甭管你他妈是铁扇公主还是冰川龙王,看老子把你原型逼出来!
项翔对后面二次元的刀光剑影完全没兴趣,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虞斯言的称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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