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二宝
项翔走到虞斯言面前,低头盯着虞斯言那胸前的刀疤,垂下的眼皮挡住眼睛里异样的色泽,
“怎么伤的?”
伸出手摸向疤痕。
虞斯言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一退,躲开项翔的手,右手五指张开,盖在项翔的脸上,往后推了一把。
“废话多,赶紧冲澡去!”
项翔顺着虞斯言的力道往办公室里退了两步,站定。
“我没换的衣服。”
虞斯言绕过项翔,领着他进到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也就是他的窝,
“要什么衣服,热不死你!我给你找条短裤,你去洗你的澡!”
项翔边走边看了看虞斯言的办公室,进到休息室他再快把这个小房间看了一遍,然后倍儿“听话”的进了角落里的淋浴间。
房间里的大风扇吱吱嘎嘎的响着,窗外的夏虫嗡嗡的叫。
虞斯言点上一盘儿驱蚊檀香搁到窗口,从柜子里再掏出一条沙滩裤,搁到床头柜上,朝着淋浴间的项翔喊了一声:
“裤子给你搁床头,我先睡了啊。”
项翔应了一声。
檀香一熏,虞斯言困得有些睁不开眼,挨到枕头就迷迷糊糊的了。
项翔冲了几分钟就湿漉漉的从淋浴间走出来,一瞧,虞斯言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虞斯言身子都没转过来,反手朝着床头一指,迷瞪瞪地说:
“这儿……裤子。”
项翔浑身滴水的走到床头,提起那大花花夏威夷风格的短裤看了看,瞳孔一缩,沉声道:
“你没给我裤衩。”
虞斯言闭着眼睛皱起了眉,不耐烦地指着墙边的衣柜说:
“真他妈事儿,衣柜下面的第一个抽屉,自个儿找。”
项翔打开抽屉,一眼就瞅见了虞斯言那条大红色的辟邪裤衩子,他拎着大红内裤睁大了眼,又是一顿闷笑。
再翻看了一会儿,项翔关了抽屉站起身,
“你的小了点,我不能穿。”
虞斯言终于把眼睛撬开了一丝缝儿,刮了眼光溜溜的项翔,又重新闭上,低声骂了一句:
“大象鼻子。”
项翔承受得甘之如饴,美滋滋的把短裤套上,睡到了虞斯言身边。
床体下陷,微弱的震动猛地将虞斯言的眼皮子震开,
“你给老子下去,睡沙!”
回答他的居然是项翔沉睡的轻鼾。
“你别给老子装啊!”虞斯言推了项翔一把。
这么凉?!
虞斯言表情一滞,下一瞬就羡慕嫉妒恨的瞪了一眼体质偏凉的项翔。
项翔翻了个身,蹭蹭床单,睡得死沉死沉的,一点没装睡的模样。
虞斯言瘪瘪嘴,我说呢,不是醉了么,结果一点醉了的表象都没有,敢情儿在这儿呢!
吐出一口气,虞斯言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算了,全当躺了一尸体吧!
债主悍夫 o68 起早办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项翔七点准时睁开了眼,他定定的瞅着近在咫尺的虞斯言,用眼睛缓慢勾勒起那柔软了的面部线条。
还没细细品上几分钟,虞斯言紧阖的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就滚动了几下,项翔勾起一抹坏笑,缓慢的阖上眼皮,把头朝虞斯言凑近了点,几乎面贴面的距离。
几秒后,虞斯言松松鼻梁,睁开惺忪的睡眼,
“我操!”
裂开一条缝儿的眼睛猛然睁到最大,虞斯言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坐在床沿儿捂着心脏大口的喘气儿,惊得脸色都有点白。
项翔象征性的睁开眼,淡淡地瞅了虞斯言一眼,动了动身,平趴到虞斯言刚才的位置上,闭上眼继续睡。
虞斯言咽了一口唾沫,终于记忆回笼。
他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的朝项翔的小腹踢了一脚,不轻不重的,
“给老子起来了!还睡!”
项翔不耐烦的哼唧了几句,抓过虞斯言的枕...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36
刘叔数落我没给你打扮好。”
项翔耳朵倍儿尖,立马听出这‘刘叔’和虞斯言关系不一般,顿时态度一转,冲着刘叔柔和的一笑,
“没有的事儿,老大要是不给我这衣服,我就得裸奔了。”
看见刘叔端面,项翔立马起身迎上前,接过刘叔手里的碗,
“我来吧。”
然后把面端到虞斯言面前。
刘叔特鄙视的看着虞斯言说:
“瞅瞅,你在我这儿吃了十来年的面,就没见你搭过手的,光知道等吃!”
项翔眉梢一动,问道:
“刘叔认识老大十多年了?”
刘叔爱责的瞥了虞斯言一眼,
“可不是,这臭小子可是吃我的面长大的。”
项翔眼波流转,声音上扬的吐出一个字儿:
“哦……”
第69章 辟邪红!
别看刘叔这儿一小工棚,早上来吃面的人可不少,刘叔本打算和虞斯言唠唠,可都抽不出空来。
虞斯言一声不吭的埋头吃面,吃得飞快。
项翔默不作声的暗中观察着虞斯言的一举一动。
这是他和虞斯言吃的第三顿饭了,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虞斯言吃得这么认真,都可以说是一丝不苟了。
虞斯言还是老样子,把牛肉和蛋留到最后才吃。
“我这儿……”
项翔刚开口,虞斯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虞斯言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喝了一口热汤,把自个儿烫得火急火燎的,再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对,是我,渝qnboo7,是吗?那谢谢了啊,我现在有急事儿,走不开,我下午再过去吧,嗯,好,谢谢啊。”
项翔问:
“公安局?”
虞斯言对着谢谢的碗扬了一下下巴,示意项翔赶紧吃。
“交警支队,让我去认车。”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钱,把整数8oo捋出来都给了项翔,自个儿只留了三十多块搁兜里。
“你一会儿给刘叔2oo,剩下的自个儿拿着,吃碗面就回去,把房子的事儿处理了,然后直接到公司,吕越在呢。”
项翔夹起一撮面,吹了吹热气,
“你就不怕我跑了?”
虞斯言狞笑着拿起搁在一边儿的锦旗挥了挥,
“那我就得再制一面锦旗送给刑警大队了。”
项翔吞下面条,戏虐道:
“我这一身加上这八百,还不到一千,人家不受理。”
虞斯言拿着锦旗站起身,邪魅狂狷的笑道:
“你别忘了,你的指纹还在我方向盘上呢。”
项翔盯着虞斯言的背影,宠溺的勾起嘴角。
“刘叔,我先走了啊,还有事儿呢。”虞斯言头也不回的离开小棚子。
刘叔够着头望着虞斯言走出小巷子,知道看不见人了才缩回脑袋,扭过来问项翔:
“这还有事儿呢?”
虞斯言走了,项翔也没必要多留,他照着虞斯言的模子,把面吃了个底儿朝天,随意的擦擦嘴,站起身走到刘叔面前,递上2oo块,替虞斯言把违法逃匿的事儿瞒了下来。
“老大的事儿我不清楚,这是老大吩咐给您的2oo块钱,您收好。”
刘叔一拧眉,推开项翔的手,背过身自顾自的煮起了面,
“拿走,你告诉他,别回回来都一百块吃一碗面的,我这儿又不是黑店!”
项翔也不硬塞,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
“你要是不收,老大估计得饿我好几天。”
换成别人,这话说出来,刘叔怎么都不可能相信,但项翔这话说得很明确、很肯定,惹得刘叔不得不回头瞅项翔一眼。
“真的。”项翔和刘叔一对视上,不紧不慢的木着脸烘托情感。
刘叔虎着脸叨叨:
“不给你吃就自个儿吃。”
项翔的话倍儿直接,
“我没钱。”
刘叔眉毛倒竖,
“吃饭的钱都没有?你跟着他做事儿,他能不给你工资?”
项翔点点头,
“包吃包住,不包工资。”
刘叔张大了双眼,气得长筷子在锅沿儿上一敲,
“什么?!个龟儿子的,他啥时候当土匪了!”
项翔及时止住刘叔的怒火,
“您误会了,是我自己提出来不要工资的,我负责给老大做饭,平时跟着他干点事儿,他让我跟他一块儿吃,一块儿住公司,我吃穿住行都是他花钱,我没其他什么开销,拿钱来也没用,有用的时候老大会给我的。”
说着,项翔拿着剩下的6oo给刘叔展示了一下。
刘叔有点不解又有些不忍,
“你这孩子……啧,那你没饭吃到我这儿来吃!”...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37
吧。”
虞斯言瞅着被汗水打湿了烟盒的软玉溪,想了想,也没再强给,拿起锦旗说:
“那我这俩口袋就放你这儿一下,我出来的时候再跟你这儿拿。”
“行,你赶紧去吧,我给你看着。”
虞斯言拿着锦旗找到了中午值班的交警办公室,一进去,里面强大的冷气让他瞬间就凉快了,可沉闷的空气又让他心里紧。
“什么事儿?”办公室里就一个人,其余的估计都吃饭去了。
虞斯言关上门,大步走过去,把锦旗展开,递上前,
“我来认车的,渝qnboo7。”
值班的交警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一瞅就是一板一眼的人,虞斯言预感得有点麻烦了,这人就是昨儿晚上拿着东西下车来检查的那家伙。
这交警确实是个不通人情的硬骨头,结果锦旗没瞅一眼,就放到了一边,也没让虞斯言坐下,顾自起身去另一张桌子上拿了一文件夹再折返回来,边翻边说:
“先别忙,把事儿弄清楚咱们再说其他的。红色福特皮卡,印着‘替天行讨债公司’字样是吧,什么时候被盗的?”
虞斯言丝毫不心虚,自个儿主动把另一张办公桌前的椅子搬了过来,立马坐下,看向办公桌上的名字牌,
“不知道,昨儿晚上我公司所有人在两路那边儿聚会,喝多了就把车搁在那儿了,今儿早上手下去一看,说是车没了,我就报警了。”
交警张嘴要接着问,虞斯言演起戏也是一把好手,果断没给这人开口的机会,
“冯警官是吧,我的车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吗?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我车上还搁着点钱呢!”
这一听就是真丢了车的主,冯招娣也认真的回答道:
“车子没什么问题,就是车锁被撬了,我们在车上只找到几条烟,并没有现什么财物。”
虞斯言皱起眉,脸色阴沉,不过这阴沉是因为空气太闷罢了。
“我驾驶座下面你们看了么?我用塑料口袋包着点钱,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但也不过只有四五千的样子。”
冯招娣摇摇头,
“我们检查得很仔细,看来是被盗了。”
有些问题是逃避不了的,虞斯言成功把冯招娣绕进了自己的弯儿里,那就不怕谈正事儿,
“我一直没想明白,我这车被盗了,怎么会让我上交警支队来领?不应该是刑警管么?”
冯招娣解释道:
“你这车就是我拦下的,当时我和我搭档正在巡逻,碰巧遇到,准备抽查一下,没想到他熄火就跑了。”
虞斯言急问:
“偷车的人呢?”
冯招娣表情有点不自在,
“没抓到,我们已经尽力追了,但是你也知道,你这车的性能摆在这儿呢。”
虞斯言一脸严正,
“不是有监控么。”
冯招娣义愤填膺地说:
“这一定是个惯犯,对路面交通太熟悉了,他偷车以后一直是绕的弯路,专挑没摄像头的道儿开,而且他在挡风玻璃上铺了一层反射膜,摄像头摄到都看不见车里面是什么情况。”
虞斯言装懵,
“反射膜?”
冯招娣点点头,
“对,从监控上看确实是有一层反射膜,可是我们检查的时候并没有现,应该是他逃走的时候拿走了。”
虞斯言腹诽,老子亲手改装的车,能让你们瞅出来了?!
“那你们怎么把我车找到的?”
“他把车开到一个小道儿上,弃车逃了。”
虞斯言可了劲儿的绕冯招娣,
“逃了?他又熟悉路又有什么反射膜的,你们也没追上他,他居然不要车跑了?”
冯招娣按着虞斯言步步深诱,居然自个儿捋出一逻辑了,
“他不跑还能怎么样,我们前后追击,就算后面没追上,前面还有关卡等着他呢,他敢不弃车么。”
虞斯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说,你们没抓到人,还一点线索都没有?”
冯招娣说:
“抓偷车贼什么的就不是我们交警的管辖范围了,你要问只能问刑警的人,这案子在我们这儿定性为偷车,我们就会转给刑警那边,但你只丢了这么点钱,我估计也只能是备案,抓到么,够呛的!”
虞斯言装模作样的沉默了一会儿,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开口道:
“那你能不能尽快给我办手续,我这儿还等着车急用,下午还有事儿要办。”
说着,虞斯言掏出驾驶证、身份证。
冯招娣一把摁住虞斯言的手,说:
“唉,你先别慌,我这儿还得调查清楚才行。”
虞斯言不耐烦了,火冲地大声说:
“还得调查什么啊!”
冯招娣也没生气,解释说:
“这是流程...
债主悍夫 分节阅读_38
他什么都查不到。”
“可是这样会引起他的怀疑……”
项翔脚下不停,冷眼斜瞥向助理,助理立刻颔道:
“是,我马上去办。”
靠近的士,助理快跑了几步,替项翔拉开车门,把行李放了进去。
项翔站在车边对助理说:
“还有门前那条懒狗,给我拉去军犬训练基地,给我把那身肥肉去了。”
“是……”
……
虞斯言整整和冯招娣这费事儿的男人耗了快俩小时,终于办完了所有手续,走完了所有流程,耐心都磨光了。
“谢谢你的锦旗啊,其实你不用这么隆重,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临到虞斯言要走了,冯招娣才说起锦旗的事儿。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要是让他重新选择,他宁可托关系、欠人情,也不想和这冯嬷嬷交流这么久。
冯招娣给虞斯言一纸条。
“这是开的证明,你去后院把这个交给看车的,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虞斯言点点头,接过纸条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再留。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关,把趴在冯招娣办公桌上呼呼大睡的冯欢给吵醒了。
抹了一把嘴边的哈喇子,冯欢转着脑袋看了一周办公室,这时候已经坐了几个上班的交警了,可这些人都不是她要找的。
“哥,那人呢?”
冯招娣一边把文件归档一边说:
“走了呀,你既然睡醒了,那也赶紧走吧,我这儿上班呢。”
冯欢赶紧从背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形象,再拿出把小梳子把翘起来的头捋顺。
冯招娣瞅了冯欢一眼,
“行了,就别臭美了,走哪儿不都一假小子。”
冯欢瞪了他亲哥一眼,但眼珠子一转,表情立马变了。
“唉,哥,你觉得刚才那人咋样?”
她凑到冯招娣耳边,贼笑着问。
冯招娣瞪大了眼,
“他可是讨债的!”
“这有什么呀,这不过是一个职业,和他人格无关,我昨儿和他说过两句,挺好玩儿一人。”
“好玩儿?这是能玩儿的事儿啊,我不同意啊!”
冯欢鄙视了冯招娣一眼,
“我的事儿要你同意干什么,我不过是问问你而已,切。”
不是一路人,说不到一块儿去,冯欢背上包就快步往外走。
冯招娣相当着急,追上去拽住冯欢说:
“你小心我告诉咱妈啊!”
冯欢朝冯招娣吐了吐舌头,
“我能嫁出去咱妈就笑了,这人开着讨债公司,也算个土豪,这事儿要是真成了,咱妈睡着了都能笑醒!”
冯招娣想着家里那位爱女如命的老太后,有点无语,不过事关亲妹,他怎么都不能不管,
“有钱又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有钱人没有咱平头老百姓的幸福。”
冯欢扯开冯招娣的手,一溜烟就跑了,边跑还边大声说: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幸福?你又没有有钱过!”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大笑不止,冯招娣青这一张脸大声说:
“有什么好笑的,咱们一个薪资水平!”
第72章 爸爸去哪儿了?
冯欢着着急急的跑下楼,没想到一出办公大楼的门就瞅见了开着车的虞斯言。
见冯欢出来,虞斯言对着她一招手,
“上车。”
冯欢抿着嘴笑了笑,绕过车头,伸手拉副驾驶座的车门,可一拉才知道,锁着。
“后面。”
虞斯言盯着前面的路,若有若无的实现扫向冯欢,话语中带着漠然。
冯欢瘪瘪嘴,也没矫情,拉开后座的车门就坐了进去。
虞斯言什么也没多说,动了车。
开到大门口的时候,虞斯言刹了一脚,跟置物箱里拿出一包烟,下车到岗亭拿走了自个儿搁下的塑料口袋,将没开封的烟硬塞给门岗才作数。
车子重新上路,开出交警支队好一段距离,虞斯言依旧稳坐着,缄口不言,最后还是冯欢先坐不住了,
“哎,你这是要把我拐哪儿去啊?”
虞斯言看了后视镜一眼,单刀直入,
“说你的要求。”
“啊?”
冯欢没明白虞斯言的意思。
“我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儿饼,就算是真掉了,那也是用来砸死人的,所以,你帮我就有你的意图,说吧,要我做什么?”
冯欢楞了一下,
“你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真情在?不相信有无所求的好人么?你的世界观也太黑暗了。”
虞斯言有什么说什么,
“所有事儿都是有付出才有收获,那些真心帮人的人无非也是用帮助别人来实现自我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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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我再给你接去。”
虞斯言真想一棒子敲死这男人,可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行了,赶紧进去吧,晒死了。”
一进门,吕越举着一自制冰棍凑到虞斯言面前,谄笑道:
“老大,热不热,来来来,吹吹风。”
断背立马把风扇对准了虞斯言。
虞斯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你们怎么全在这儿?昨儿都没喝多?”
断背要接话,拐子赶紧用手肘顶了断背一下,笑着抢答:
“是吕律师叫我们来的。”
吕越别了鸡贼的拐子一眼,然后举着冰棍站到虞斯言身侧,弯下腰说:
“老大,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咱们这一忙,从四月就一直忙到七月了,中间都没歇几天,你看现在重庆天这么热,按照经验来说,这俩月业务也挺少,我想说,要不咱们趁这个机会全公司出去避暑旅游吧。”
虞斯言爽快得不行,
“成。”
吕越心下一喜,
“可是老大你也知道,咱们公司的钱,能给兄弟们的都了,公司能拿出来的流动资金并不多,我大概算了算,估计有点缺……”
他欲言又止,有些为难地看着虞斯言。
虞斯言纳闷儿了,
“协信的单子赚了不少,除去中间的人情费、材料费和车马费,至少也赚了几百万,怎么会没钱?”
这话换一个人说,估计怎么都会让人误会是不信任,可这是虞斯言,没人会往这头想。
“协信的单子在人情费上花了不少,公司还要存点备用资金,抠出旅游的钱,剩下能的钱我都给兄弟们了。”
虞斯言挠挠头,
“成吧,你说咱们去哪儿?”
吕越说:
“还没定呢,这不等你拍板儿么,协信这一大单确实也赚了不少,为了庆祝,我盘算着咱们出国玩儿一趟,要不……”
话没说完,虞斯言精神一震,一点不开玩笑地建议道:
“南极怎么样?”
吕越表情一僵,一字一顿地说:
“拉斯维加斯!”
世界大赌城!
虞斯言当即就黑了脸,喝道:
“不行!绝对不行!”
大伙正暗自兴奋,却没想虞斯言忽然就炸了庙,皆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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