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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嫡女谋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恒君者

    该说能在这京城避免风头是不容易,可政治的谋划、算计,这真不是这其他人能够所熟悉的。

    不过数十日的围剿堵截,仅是将曾浩等人追的狼狈不堪,一会时躲躲藏藏,一会是不敢曲面相争,如今在人数配置上落后了李熠三个度,况且这边还有郭廷等人增幅。

    一得到消息,汉中还有益州那边表示快马加鞭,派人过来,想要将云珏接回去,可以是这实在是太过于伤势严重,经医师的商榷,云珏不宜乱动,应当静养,此时留在剑南是最方便不过了,因此被迫云珏在剑南这边的边城住了下来,李熠将原来云珏所住下的屋子给了他们,自己将人全部撤出,留给郭廷派来的人,这些人代替原来的兵士,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成了一个全新的军营。

    为首的将领是韩良,他还是来了,在众多汉中的将领中,其他人都有自己的要塞要驻守,走不开又有许多的可能性,剩下的云珏猜测也只韩良这么稳妥的性子会被郭侠派过来。稳妥沉重,最合适不过。

    而且云珏在这里住下,韩良的性子也不那么容易跟人起冲突,这里成了云珏的秘密花园,世外桃源,没有云珏的命令,怕是李熠也不会闯进来,在这里带着与世无争、静思生活,没有那些烦恼的事情,云真心感觉挺不错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乱(6)
    但是人依旧活在世俗中,又怎么可能真正的远离尘嚣,短时间曾浩无人援兵,宋伟闽竟然都等不到征兵的到来,他在全力在剑南厮杀,但无奈计谋早已失败,后方硝烟正气,折言、蒋东万一是对宋伟闽扎手,宋伟闽遭遇两面夹击,洛阳失守,折言入主洛阳,宋伟闽无奈向西撤下,但无奈后面后虎狼追赶,而且他的手下逐日减少,很快他在路途上清理路线的斥候都很难凑出来。

    基本上,折言和李熠是率先斩杀斥候,先让敌方没了眼睛,更是方便一招招耗死对方。

    其次剑南派来的增兵是一日日与日俱增,可就是不知怎么的,曾浩不知道走哪一步,他的军队现已经是军心溃散,人员散漫,大多是都已经往外逃了,也不知是东西乱跑,运气那么差没遇上;还是两边之间有了隔阂,有阻力。

    但对于如何会剑南道的事情,也是苦恼迟迟没有方式得出,而此前被他搭配出去的,不仅是他的心腹,也是他为他最后的棋子,曾浩猜测这宋伟闽必然是无法在外河北、洛阳带下去,往天下局势图一走,便知自己无路可走,无论是去哪都是无尽的深渊,等到再有一部分,再往后拖,他更是越来越虚弱,被折言所杀是必然的结果。

    因此他邀请宋伟闽到黔中。这里他的实力根基还在,又有宋伟闽的增援,即可在艰难的攻势下保全,宋伟闽又可有个安身之所。到那时,两人合谋作战,比能够有一丝尚存之喘息的例会

    想着之后倒是得走一步、看一步,如今朝堂风云变动,指不定下一刻便会化成漫天暴风雨,席卷而来,不留一丝情面。

    而且还有个好消息,剑南边界和辽东传来的消息,过完冬天,春天即将到来最近羌人和匈奴又都在蠢蠢欲动、整顿军务,在边关屡次试探,匈奴在辽东和西北左上方位置,虽说里剑南道距离远,可此次两边同时又开始异动,有外力支撑,简直是给了曾浩,宋伟闽天大的优势,这样有些地方就不不敢随意乱动,李熠和辽东必须重新规划这其中的分布情况。

    虽说西北有玉门关拿到天然屏障阻挡,但安家自然是放弃,早已后退的他们当初折家被人算计,败了被攻城失陷,现如今安家只蜷缩在拢西东侧,没了玉门关的天然屏障,他们那什么去抵御又一次匈奴的大军,那么匈奴便可越过玉门关,直取北地,再南下将安家逼得一腿再退。

    到时候,安家还如何去反击,不同于剑南视野还算开阔,真要是让人过了这里的边界,到处都是大山大河,一不留神、顺滑着,人久躲进了高山森林背后,又是快要到他的老地方,到时候想要击退或是粉碎敌人,就是一间难事。

    安家在西北经营这么些年,虽然没有辽东家大业大,但不过此次只带了一小部分,大部队应该还在做斗争,又一直盯着西北,早知道当初安老将军就是死在那里,安家不怕出什么幺蛾子,他必然是想要夺回安家之前失去的土地,一雪前耻。

    又不是人人都有那幕后主使的想法,这一路上,还算熟悉,指着路线地图上交错横纵的点,眼底有些沉重看向李熠,剑南道对可就不只是羌人和夜朗,怕是要被三面夹击,腹背受敌,曾浩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必然会朝着剑南绷紧,他已然没有了退路,不是在这生,就是在这死,作为曾经的老邻居,曾浩一斤不想再经历那样一个逃亡的日子,实在是太耻辱、太不堪的岁月。。。

    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便是曾浩直取黔中后,并不和李熠正面相抗,而是直接向南边进发,向岭南和剑南的交界处进攻,直击边城,近来剑南和岭南交恶,李熠和折言已不像当年那般,如今早已是撕破脸,两边的交界处虽没有直接打起来,但却是混乱无序,他乐趁虚而入,但弊端也是十分的明显,承受两边的怒火和挤压,他成了两边的制衡,也成了两边隔开利益交界的中心店,无论是谁想要发起进攻,必然想一想自己在这个中间的位置,剑南道必然是其中之一,折言现在可谓是风头正紧。

    他不仅是拥有岭南、浙西等地,现在更是占据洛阳、长江等地,如此看来折言的土地十分广阔,跃然成为第一,但这样也可知他面对的地方势力也是巨大的,西侧他需要防备着李熠,而后向南又是蛮夷之地,等到左侧倭寇早已是在江西、江南等地肆虐,如今这临海的地界已然沉沦。

    他们倭寇往前直接是跟着折言这边相对,如今折言学过长江,深入洛阳,这一下下,可谓是四面受敌,如今宋伟闽朝着黔中而去,深处洛阳这个河北的中心点,蒋东已经是和折言隔空相对,再往前一步,两军便是要开战,而后两侧,折言还需要面对世家大族的质疑。

    而河北往内,往下,荆南、淮南、山东、宣武、湖南、湖北等地接壤,一连串的侵扰慌乱将成为折言接下来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事情,或是一个不小心,折言今日的举动便是化整为无。

    包括接下来的人员调动、人手安排,城池的数量明显和有才者的将官不相匹配。他要从哪调人过来稳定时局。

    话语明显怀疑的态度云珏听进耳中无奈的摇摇头,这么直白的、天真的话简直让世人开始对折言看的十分透彻,周围的人都在观望,再等,等到折言无力的是一拥而上、分而食之,吃的透透的。

    说罢,老来处事周全也像是被眼前这个的局势有着语气平稳,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分析撇头看向四周,他们的人和折言的人相对比,然后更是不顾当下的情况、跟两边的军兵商量了起来,确实是说的有道理。

    真动起手来,折言武力或是在三年内无法对洛阳等地牢牢掌控,那么折言必将是独木难支,相差甚远,洛阳河北看似是迎来了短暂的合一,折言简单地将洛阳周围地界拿下,但实际上对着即将面对大敌蒋东,自是两边混战,到那个时候真正是折言的问题。

    后一句像是神棍忽悠人说的话一样,本以为小姐是为了摆是为了将来汉中的一杯羹,折言实力不容小觑,若是真是分了心,确实有可乘之机。北地辽东蒋家牢牢把控,虽然他们有异地的胡人和西边的匈奴地界,现在是被人所做好又连着右边的蛮荒凄冷之地,如今他们南下,兵至河北线,势力依旧强劲,相信等在再稳定一二,另外或许再走更多可靠的时机,也许会立刻跟折言开战,他们不会等到折言再一次增强实力,必此时占领洛阳城,想必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如今大夏的腹地,以洛阳为界分割四方,东边以为主已经攻占洛阳城,不过和昌北夹在中间,郭家在江南道地界,夹在中间,实在是难受。那么再往西大夏往里的腹地,便是陈群、湖南、汉中这样这些的混战,不可避免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彼此的吞并融合是必然的趋势,分必合合必分。

    云珏虽然现在身处剑南边城,但心还是还是在汉中,一边注视着当今局势,一边让人向汉中传信一直让郭侠一直盯着陈群等人。

    她不在汉中、在剑南养伤的消息一出,便是给了人可趁之机,刘典、陈群怕是已然备下计策,这可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机会,进来汉中已经是成了这周围最好的圈地,例如蒋东等人不会给折言在强大的机会,陈群……也不想再让汉中强大,给自己来日添烦,一下,云珏便能猜测到,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紧着,必须关注。

    湖南元嘉安排妥当,可惜多年众人未曾荒废政事,贪权腐朽、随波逐流、今混乱的局面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世道残酷,天道冷血,无数人死亡的道理告诉我们,乱世将至,各地的军队、节度使、草寇流民对食物、地盘、实力仍有人欺负、打压下去,绝不是死那么简单。”

    云珏自己在心中想到:“眼下,曾浩和宋伟闽必将联手,她打算去给曾浩再添一脚,曾浩能想到的,云珏自然也会猜测,她先认为曾浩在黔中会早个地方要好好的修养,而后宋伟闽的走向就跟耐人寻味了,他如今计谋失败,无论走向何处,都势必会引起蒋东和折言的围攻,猜不准曾浩会去哪……”

    还是猜,宋伟闽必然是在河北待不下去,上下左右、东西南北,黔中是他最后的底线,那么从洛阳往黔中的路只有走荆南和宣武两道,荆南不好走,而且之后还是要经过宣武或是汉中,算下来,云珏自己也会选择走宣武……

    那个地方,云珏可是想了很久,走汉中拿着军令,这一会儿,云珏心中就已经是想好一计……



第三百四十章 乱(7)
    她现在拿不到肖丹,找不到曾浩,还不能拿宋伟闽先弄弄,其余的曾夫人的表亲做了刘典的宠妾,所以曾浩也有小概率会走荆南,不过这里面兜兜转转那么就很有意思了。

    而且很明显的,曾浩近来马匹、粮食、人手……连这些东西,都不够几个人,可见也是自顾不暇,若他现在得不到援助,腾不出手,云珏可要给他一份大礼,不仅仅是后院起火,曾浩说不定要落到跟宋伟闽一样的局面。

    ——

    看着四周的人头数,宋伟闽心底还是轻叹了一声“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天意弃苍生,这已经是让他当极限了实力也是一日日消散,就轻兵带来的四百人,

    若不是人数上慢慢耗,他根本没有信心,再看了眼眼前放进局势图,回想近来的事情,折言入洛阳,而自己被迫流亡,身边还有为淮南的兵,湖南靠洛阳和淮南较近,大大小小的冲突也有,但刀口舔血的日子肯定是没有他在洛阳的生活厉害,他的一番心血都付之东流。

    心底回想“为何……为何要如此……老天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已经是如此的努力,但为何还是要败、要亡!”身边一开始都是挑选的,并不是说人人都是心腹。

    那些可真是在个折言、夜狼人对持下磨练出来的好手,严谨威势的名,在回想“没了人给他打掩护,折言可不会放过这么好机会,他跟自己是谈天仇恨,而且不是回去,便会有机会给禀报去了,相信这么大的利益别人也不会干看着,不来分一口。”

    他心中在这个时候真是在悔恨“不该让赵聪来做,他就是个废物。”只知道听从那些无用之人的谗言,不认真为政,从这里人走并不过是一些罪臣,他也敢重用,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果不其然,他去死了,死的惨,死的好。

    宋伟闽将头望向前方,黑夜弥漫,等到天一亮,他便让人将自己扶到屋外,各军士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出发,瞧着和之前的人差不多,这些都是连忙半天就弄好了,悄咪咪的,之前曾浩给他来信了。

    信中曾浩阐述“他知晓如今的场景,期盼自己能够前往黔中,能够跟他一起在黔中立稳脚跟,黔中有他多年的根基,相信若是两人,比将是可行的”,一个方案宋伟闽自己其实是有意向的,云若是能够悄无声息地在洛阳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于他,是个最好的选择。事实是,如今的局面确实是如众人所见,他,宋伟闽已然没有在洛阳的立足之地,若再往后面脱,他必死。

    一想到这,宋伟闽,苦笑一声,“连曾浩这人,都看出了自己的窘迫现状,天下谁没有看出来……”真是讽刺,他宋伟闽戎马一生,最后被自己的自作聪明给弄死,这真是可笑。

    他的神情恍惚,回想当初还在浙西,刚刚拿下岭南的得意之时,那时哪里有人敢自己对自己,呼风唤雨、坐霸西南,连如今的剑南都要让自己三分,想当初若有人反抗,最好的也才是就地处决。

    荣威明会派人去看着人在手到死亡到来的那一刻,有的时候自己会亲往,他就是喜欢看那些人哭诉、大嚎、恐惧、求饶直至闭嘴,看押死后一起送走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能看到一出亲子之间的苦情戏码。

    这不是绝对的,如今他现在被人追杀,如同丧家之犬,汪汪乱叫都无人在意,这是何等的凄凉,何等的悲旷,曾浩现在护不了他、自然也摆弄不了他,他去黔中看看,感觉希望也不大,可是说不去,这最后的一点希望都将消亡,必死之局在这件事上也有他到底该何去何从。

    不,宋伟闽眼神突然亮了一下,然后又重新暗淡,他在心中想到“宁愿死,也不坐以待毙。”

    之后,转念一想,这其他人不管有没有想要来掺一脚,能活到现在的人很少有傻子,若只是想来搅混水的,很可能容易将自己搭进去,侥幸心理已经对他不成立,到黔中确保万一,没有一个万全之策,让他如何安心。

    ……黔中,一想到这,宋伟闽就忍不住的想到曾浩这个人,值得长久的考量可以和现在的折言或是曹奎一般,有些事情即使有明显的证据,他为何要如此做的动机,宋伟闽依然是猜不准,有些消息值得推敲,但他并不想先入为主,以他现在这个情况最忌讳的便是先入为主,但猜测的想法还是很值得推敲。

    灯火名亮,屋外却漆黑无比,宋伟闽将手中的油封朝着左手边一靠,眼前顿时明亮起来,手指按照地图上的环境情况和对周围的地势顺势而动,沿着洛阳城外、背靠山体的深山老林,若是想要按照曾浩的想法尽快接近黔中,最快的脚程也需要将近十天多,对于他如今举步维艰、进退维谷的情况来说,实在是困难。

    另一边他手指划过宣武或是岭南这一地带,眼花缭绕,他想到这两个地方心中简直是充满痛苦。

    ——

    城外镇上人影萧条,无事的人不允许在街道上乱走动,若是不小心被抓住、被误认为是什么人会被宋伟闽的亲兵当场斩杀,这里是宋伟闽逃离洛阳后,在远离洛阳五十里的隐蔽村庄里,这是宋伟闽早就找好了的地方,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这里也是宋伟闽屯兵的主要地方,分成三个部分,一部分是从洛阳行来的、一部分在原先在这里的军营,还有一部分是他从底层人民中提拔上来的,围靠四周较近县城的驻地,此次所是去黔中,怕曾浩玩什么花样,他必须想好,既要保护自身安全、又要防止有人趁其不在驻地的时候偷袭。

    折言是突然发难,之前某些日子,突然从长江之北传消息过来,忽然一连串的县城的门接连告破,如同发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突发紧急,一下子洛阳、京城四周的驻地兵被调走了一大部分,要前往前线抵住折言的攻势,此时自己还是淮南,正在商讨剑南之事,兵力调走了一部分给了剑南,给了曾浩对剑南施压,如今计谋已破,宋伟闽本来是想要收回来的,可一下子兵力根本调转不过来,防守的卫兵瞬间成了纸包皮,很容易被人一捅就捅破了,宋伟闽芜郡可以挡住,那里有天险,又是他的心腹驻守,按正常的兵力来说,宋伟闽认为是根本没有问题,可以抵挡住折言的攻势。

    谁曾想……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成
    他心腹被杀,从长江一路北上的地界、驻城,尽开大门,毫无抵抗的投降,如同方面他从浙西一路北上一样,说服各路打开城门,兵不血刃,占据洛阳城,如今折言用他当年的法子,是打算狠狠地打自己的脸。

    真是荒谬,宋伟闽被自己当年自己想出来的法子给绊倒了,这些墙头草,当初就该一把刀将他们都杀光的。

    宋伟闽在心底记恨不断,这样导致宋伟闽无兵可阻碍折言所向披靡的气势,无奈他只能又如当初离开浙西的狼狈模样,再一次离开京城,这一次可没什么时间给他准备,他只拿上了重要的财务、粮草和兵马,连他自己的夫人都没来得及赶上带有,这真是可笑至极。

    近来他先派了一批斥候前往黔中,打探打探消息,有的便是宣武,可这一来二去的时间,就像是有去无回、像是销声匿迹一般消失在了黔中的周围,没有一人返回汇报,这是什么情况,一下便让宋伟闽警惕起来,而损失的人手也是让宋伟闽心疼不已。

    他现在已经不是家大业大的人,消耗不起,任何都要精打细算。

    他要出兵,必须得认真打探,如今石沉大海,他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想让他死的人可不止一点点,在明晚之前得明白是谁封锁了消息,又是谁将这给包围起来。

    宋伟闽是野心大,有时候双眼会被蒙蔽,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是个聪明人,恰恰相反,就因为他是个聪明人,所以才会要擦清楚,好歹也早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上。

    吩咐下去,让众将官前往大帐议事,宋伟闽将曾浩的提议和近来斥候被杀的消息说给众人听,话一刚出,底下的人就开始商讨谈论,窃窃私语,随后有一年纪较长,应当是武将出身的长者,说道“这怕是有诈明显是不想让我们走或者是走出洛阳,我们仅有的兵力已经是到了承受军队围攻的底线,眼下这个情况再派了几波人去,全都杳无音讯,不知道情况下,我们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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