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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新番外:后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淋
我们两个,是半斤对八两,我不说你,你也别说我。况且,四哥在你那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呢不然我们来交易一下,把他给我一个月,如何
你做梦。
乔澈对这毫无余地的拒绝并不意外,只耸耸肩,看著段衡把男人裹得严实地抱起来,带了出去。
虽然夜还很长,但这温泉酒店的休假之行显然已经提早结束了。乔四被洗得干净,在床上躺著。
关于此次事件,段衡一直没对著他发表什么言论,但显得很难过。乔四都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半夜醒来,还看见青年坐在床边上,依旧在独自难过著。
见他突然醒来,青年便问怎么了四爷,睡不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四摇一摇头,半眯著眼。
青年突然说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
乔四将头歪在枕头上,有些疲惫地你觉得对我来说有差别么
他不是会为性事发狂的人。这东西在他生命里,诚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要从意义上来讲,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即便跟尊严扯上关系的时候,也未必就比其他事情更有份量。
莋爱就跟人要吃饭一样,能做主的时候,就按自己的喜好,吃自己想吃的。落魄了,被人摆布的时候,人家往你嘴里塞什么就是什么。
混他们这道上的,折腾人的办法那是花样百出,多歹毒的都有。而遭人奸淫,跟被抽得遍体开花,程度上没太大差别。
他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模模糊糊的,眼看要呼之欲出了,却又没法真正想起来,一时困扰。
青年低著头他会伤到你,我不会了。我要对你好的。
他这么说,乔四神色也还是木然的,只转了话题不管怎么说,你对付不了他,处处受制就是了。
我不是对付不了,只是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说,四爷还记得任宁远吗
就是打伤了你的那夥人。出事以後本想把他们清理干净,结果是比预想的要麻烦──他们竟然和容家有来往,还能请得动容家的人,而且野心很不小。一时半会除不掉他们,反倒惹火上身,这些日子出的事,都是他们闹的。
如果容家要动真格,硬拼下来我们亏是难免要吃。几桩谈妥的生意近来都没能做成。虽然後来另找了卖家,损失是明摆著的,总是这样下去对我们就不太好。
任宁远那些人能耐有限,但有他们在盯著,我和乔澈就不能在台面上翻脸,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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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让人渔翁得利。
乔四也不知是要怒,还是要笑,过了一会儿才说在我手上天下太平,到你们这里就鸡飞蛋打。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守著这烂摊子,继续窝里反吧。
段衡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阵才咬一咬嘴唇其实守著也没多大意思。就算容家不插手,帮里这两年也是大不如前。我是没什么好留恋的。
乔四看向他,受到冒犯地微眯了眼睛你说什么
不是四爷你经营得不好,只是月满则亏,本来就不稀奇的。
看著乔四的脸色,青年像是犹豫了一下,才又开口四爷,其实帮里之前那种做派,已经太老旧,在现在的环境里,不再能那么吃得开了。不改是不行的。
而且,虽然你是把饼做大了,可吃的人也太多了。尸位素餐的元老多得很,个个都不肯退,又彼此相护,我查过账目,表面看著光鲜,底下都烂了。这些蛀虫越养越不是办法,但里头已经不好了,要整治起来,得花大力气,又会伤到元气。
加上现在沾了甩不掉的东西,我是觉得段衡顿了顿,不要也罢。
乔四看著他,青年也回望著,还是乔四先开了口你什么意思
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该带走的我已经准备过了,把空架子留给乔澈,然後我们
在他的眼光下,青年竟像是脸红了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再也不被这些东西打扰了,只有我们
如果你肯的话
段衡最後在他身边睡著了,规规矩矩地只搂著他,乖乖的,没进一步的动作。乔四在那有力坚实的怀里也睡得甚暖和,一觉便直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对著一张年轻的熟睡的脸。他看著犹在睡梦中的青年,挺拔的鼻梁,垂在额上的乱发,睫毛很长很长,薄薄的嘴唇放松著。
晨光里有些微的凉意,而他能感觉到青年呼出来的,一点一点的,温暖的鼻息。
曾经这就是他想要的。
因为那一场预计之外的,过于粗鲁的强制xg爱,乔四又病倒了。身上有了伤口就令他虚弱,接下去几天只躺在家里,让乔博日夜服侍著,而段衡继续忙里忙外。
这天段衡从外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外头正下著大雨,虽然有人撑伞,进屋的时候肩膀还是湿了大片。
乔四正在客厅里坐著,没什么表情,鸹噪的鹦鹉已经提去别的房间了,除此之外还有个不速之客,正悠然自得地喝他的二道茶。
段衡带著鞋底的水迹径自踩著地毯大步过去。
乔澈,我们有约在先,你这样不请自来又算什么
客人笑道别这么无情嘛,我只是喝了你一点茶水呀。这几天呢,我是一直想,四哥在你这里也呆了有一阵子了,实在是该换地方了吧
段衡皱起眉你这就是不打算守信用了
话不是这么说。那时候提议拿场子来抵,也只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有明确答应过你。
段衡倒也干脆你要是不满意,那家酒吧可以再划给你。再不然,看中哪个你自己挑。
乔澈又一笑说得倒是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几个场子都被捣乱得厉害,小鬼难缠,生意不好做,这种赔钱货搂在手里有什么用你当然尽往我手里塞了。
被人捣乱也只是暂时的,又不是真做不下去,你何必这么沈不住气。
乔澈只摆摆手不用说了,反正别拿这些东西糊弄我。手头摊子太多了谁也顾不过来,现在不景气,手里握著现钱的人才是最大。
这样吧,四哥在你这里这么久,什么进展也没有,不如交给我试试。你别担心,钱真的问出来了,我也不吃独食的,到时候我会记得留你一份。
段衡冷冷道你这就太强人所难了。四爷早就说过,没那笔钱。
没钱又没人,为难的人是我吧既然真没那个钱,那我也不勉强,你把人给我抵债,这总行了吧
他说得客气又合情理,段衡也只是斩钉截铁这个没得谈。
乔澈倒不以为然有没有得谈,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啊。而後又转向乔四,嘴角微挑道四哥,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嗯
乔四精神疲乏,抬起眼皮看著他,并不做声。
对视数秒,乔澈扬扬眉毛真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忍心拆散你们。只不过没有让某人独占所有好处,我却什么都没有的道理吧。好歹我也是你弟弟,还比不过一个外人
没得到回应,乔澈今日倒是出奇的耐心这样好了,四哥,你考虑赎自己吗而後竖起手指比了一下你们想办法凑出这个数目给我,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以後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
段衡喝住他乔澈
乔澈笑一笑,又说不管怎么说,是钱还是人,什么时候给,今天你都得给我句准话,不能让我无限期等著是不是
喝完最後一杯茶,乔澈相当真诚地你们好好考虑,慢慢商量,有结果了再叫我。我先随便逛逛,你们就别费神招呼我了。而後便施施然离座,看外面湖上生烟的雨景去了。
余下的二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段衡低声道有点凉了,我先送你上楼吧。
乔四被抱回了房间,稍後佣人便把轮椅送上来。段衡让他在椅子里坐著,给他腿上盖了毯子乔澈说的那些,你别在意。
乔四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才倦倦地问道你那天说的,还能办得妥吗
青年慢了一拍才说我能处理的,四爷你放心。
是吗
段衡这回犹豫了一下,终究老实道暂时是不能有大动作,乔澈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这段时间盯得特别紧。
我本来想再拖他一些时间,多点周旋的余地,但他找上门来,这就难了。要想不惊动他,还是得给他一点他要的东西,把他打发了再说。
看著沈默中的男人的苍白脸色,青年蹲跪在他面前四爷你不用为这个操心,我来想办法就好。
一定能有办法的,你别担心,反复宽慰著,青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眉间又亲了一下,不要心烦了,我们来想点开心的吧。
我想过了,离开这里以後,我们就到暖和的,又有水的地方买一块地。不要那么多闲杂人等,佣人够就好了,你要是喜欢热闹,就多养点猫啊狗啊鸟啊什么的。但不可以养人哦。
巴厘岛的别墅你觉得怎么样有温泉,景色也好,又不受人打扰。你要怎么休息都成,每天想泡几次就泡几次,我不拍戏了,也有很多很多的时间陪你。要是吃不惯那边的东西,我还可以练厨艺,煲汤给你喝。
青年又亲吻了他,这回是嘴唇我会养你的。
乔四在这亲吻里,像是叹了口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伸手摸了他的头。
你起来吧。
青年站起身,像是有些疑问四爷
而乔四已经推动轮椅,往门口去了。
乔四去的是书房,这里的东西早该被人翻过千百遍了,因此也无悬念可言。乔四从墙上的暗层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的时候,青年脸上也没有什么惊讶或者欢喜的神色,只陪著他。
这个你们之前应该是拿出来看过了,乔四示意青年双手接过,小心拿好,别蹭坏了。还好你们没乱丢这里的东西。
段衡接了,拿在手里,看著里面虽然真材实料,但并无稀奇之处的旧款首饰这个,是四爷要给我的礼物吗
几根链子你用得上就拿去吧,工艺也一般,就金子还成,干脆化了再重新打件好的。
青年笑道我不化它们,会留著的。
乔四歇了一歇,才取了笔和纸,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又把手上那个玉石戒指摘下来。戴的时间久了,花了些力气才取得下。
乔博知道的不多,你问他也没有用。不过给他看这上面写的,他会知道该带你去哪里,该找什么人。到了那边,他们见到乔博,还有我的信物,自然会替你做事。
青年张大眼睛看著他。
你把这盒子给他们,他们看得懂,会带你去取出那些钱的。
段衡像是有些惊讶,声音都因为某种情绪而略微发抖了四爷。
乔四折腾了这么一阵,就显得累了,略微一喘,才说拿著钱回来,它能帮你解决乔澈的问题。
段衡没再说什么,只推著他出了书房,走道上有个人站著。见他们走近,那人拍了拍手,笑道真厉害。
乔四猛然停下来,看著他。而身後的青年也站定了,居然没有出声。
乔澈又说怎么,段衡,难道你没告诉他,这里到处都装了监视器吗
青年脸色在灯光里显得青白对不起,四爷。
第十四章
乔澈把手插进口袋里,心情显然十分愉快既然四哥做事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不拖拉了,走吧。
段衡没回应他,而先朝乔四弯下腰四爷
乔四倒也不激动,只面无表情地坐著,与其说他没有火气,不如说是连热气也没有。
四爷,我没有要骗你,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心的。
青年说得真切,而乔四已经显得平和冷淡,眼睛不再看他,耳朵自然也是一样。
乔澈笑道段衡,你要哄他,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哄得成的。不如先赶紧把正经事做了。夜长梦多,你可别弄得功亏一篑。
青年安静了两秒,而後说四爷,你要等我回来。
那两人连夜走了,带走乔博和一批人。乔四留在自己房间里,外面有人看守著,他略微有动静,就有人以端茶送水之名进来一趟。
到这地步他们对他的防范也没有放松,这点他也不意外。他知道他们即便得手,也不会如乔澈所说的那样,真的作为交换还他一个自由身。
但乔澈他们也不会立刻将他处理掉,对于能活过今晚这一点,他完全不担心。
他并不是全无用处。乔澈和段衡坐了上位,虽然地位已无法动摇,但不服的人毕竟还是有,其中包括一批他才使唤得动的人。
今时不同往日,乔澈他们没法拿出他当年大开杀戒清除异己,血洗帮派的魄力来。当年他是乔家正统的继承人,剿清叛党,师出有名,没人敢有异议。而乔澈他们不一样。
何况现在的世态,一旦内讧之後元气大伤,是再也没有当年那种环境能让他们迅速恢复实力,又不被外人趁火打劫的。
所以他们暂时还是需要他的存在,来安抚某些人,也让某些人找不到公然声讨的名义。牢牢把他捏在手心里,对外又有个乔四因病退位的说辞,他们的接任便显得名正言顺,至少场面上过得去,能免去不必要的内讧。
乔四吃过药,便上床去了。他对于这一切很是习惯。药效令他在一段时间之後,终于得到了睡眠。
他在梦里又看到了段衡。
青年从门外进来,还是微微笑的,到了床边就坐下,摸了他的头。
我回来了啊,四爷。
只不过我又得走了。
我是舍不得你的。
但是
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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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青年没来得及和他说完话,就凭空消失了。
乔四睁开眼,房门已然大开,室外涌进来的空气带给他一丝寒意。
裹紧被子他才坐起来,看著这名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对方被雨淋得精湿,虽然高大俊美的模样还在,但身上脏了好几处,脸颊还有血迹,很显得狼狈。
乔四没出声,只靠在床头看著来人,对方大口大口喘著气,脸色苍白,一时屋里只有急促呼吸的声音。
他死了。
乔四看著他。
段衡死了。
乔四只是默然。
你知道了乔澈顿了顿,
你料得到
任宁远他们的消息,果然是从你这里来的。
你在考验我们乔澈停了一下,摇摇头,哈了一声,不对,就算我不说那些话刺激你,结果也是一样,是吧
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段衡去送死。还是搭上我。只可惜我命大。
乔四坐著,在男人渐渐扭曲起来的面容之前,既无喜悦,也无惊慌。
我料不到你,居然和任宁远联手。你真不是一般的不拘小节
为了报复我们,你不惜引外人来灭我们,你是不是疯了
裹在被子里的男人苍白瘦削,但神色冷静,并没有半分疯了的样子。
乔澈瞪著他,渐渐的,像是笑起来,那声音听著又怪异,在愤恨里竟然像是真的有不少愉悦的成分。
四哥,有你的。
你够狠,乔澈又像赞赏,又有些发抖似的,声音也温柔了,你比我疯得更厉害。
这么一番下来,乔澈倒像是冷静了,在屋里走了一走,脱去身上的湿外套,让人拿了毛巾和热茶来,把自己弄得暖和了,这才在乔四床边坐下。
四哥,你是不是觉得,这次你赢了
乔四并不看他,只瞧著窗外面,走神似的。
没错。虽然我还有命在,但是段衡死了,你起码报了一半仇。你很高兴,是吗
乔澈歇了一歇,又柔声说你知道吗,四哥,从我能听得懂别人在说什么开始,她们就在教我,一定要想尽办法让你痛苦,越痛越好,能让你痛不欲生最好。每次让你觉得痛苦,我是有多高兴。
四哥。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那笔钱,无论如何也要从你嘴里撬出来,但段衡是真心喜欢你的。
乔四终于转过头来,看著他。
乔澈已将自己擦干了,嘴唇上那因为寒冷而生的青白色还未褪去,而视线相交,他也便笑了一下。
这么一会儿功夫,方才他那死里逃生的狼狈和恼怒已经收拾了起来,看著乔四的眼神回到居高临下的怜悯。
意外和惊险也不会让他露丑。处理偶尔的失态,就像用餐巾擦去嘴角的油渍一样利落,很快姿态就干净又好看。这是乔家人的特质。
他们毕竟是兄弟。
而他的亲弟弟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下去驱寒,而後才把手放进长裤口袋里,在床沿坐了,以比他高的视线俯视他。
你已经料到了,段衡从一开始就在跟我合作。只不过呢,也不都是你猜测的那样。我们各有所图。我的心思,不用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至于段衡,他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
对著男人略微皱眉的反应,乔澈回报以怜惜的温柔口吻怎么,这会很奇怪吗
四哥,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目中无人,多薄情呢。
你的眼睛是长在天上的。你眼里从来只有愿意看得见的那几个人,
其他人一个个都不过是符号。不管他们有过什么功劳,跟你有过什么交情,一转头,你就连他们的脸都记不住。
乔四回想著自己身边的人。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在这需要回忆的时候,居然真的大多没有明确的面目,仅留一个供他分辨的特征;他千般疼惜万般宠爱过的那些孩子,样貌也竟然都是模糊的。
乔四用力想了一阵,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性情凉薄,他想回忆起一点什么来为自己辩驳。然而在回头细想的时候才发现,不止一个手下为他挡过子弹,而他连那些人的名字也未曾记过。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乔澈笑笑,段衡那时候能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不在你眼前的时候,你恐怕都不记得他鼻子长在哪里。
我跟他说,我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得到过你的心的人。能被你留意到的方法,只有我知道。他如果想接近你,我可以帮他,但他需要偶尔帮我一点小忙。
他当然答应了,然後一切都很顺利。他很快就成了你身边的大红人,比我预想的更成功。按照约定,他也给了我一些我要的消息。
不过你别误会。我跟他打听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看起来不过是能帮我自己捞些油水罢了。真正要紧的东西,他那时候还不会肯告诉我,乔澈顿了一顿,笑道,只不过他不知道,我从不同的地方都能打听得到消息,加上他给的,我就能把完整的情报拼出来。他等于给了我钥匙。
所以我把他说成是功劳最大的合作夥伴,也不算错吧你觉得呢
当然,很快他也开始怀疑我了,那时候我还真有些担心呢,乔澈把手指放在下巴上,微微一笑,他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做这样的动作倒也不显做作,幸好你听话,真的把他送给了我。
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有机会拉拢他。这都是托你的福啊,四哥。
乔澈的口气毫无预兆地又变得尖刻你看看你自己,疑心重,心狠手辣,喜怒无常,有谁还能受得了你呢他会考虑和我合作,把你从位子上拖下来,真是再明智不过。
当然,你也别把他想得那么识大体,他不出卖我也是因为他有顾忌,以你的性子,要是那时候就让你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还能饶得了他吗
不过,我是不知道後来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差一点他就洗手不干了。功亏一篑,这可怎么行乔澈又倒了杯茶,笑一笑,还好我逼得你先动了手,他才总算没坏我的事。
对著男人的神色,乔澈笑道怎么你想不起来了不然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那个磁碟怎么还能有机会到得了你手里
喝了两杯茶,乔澈说话的兴致似乎也过去了,伸手把乔四下巴抬起来,捏著略带轻蔑地一端详,而後才道你说,你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愿意拿那些地盘换你。你真值得了那么多吗
连装监视器的要求,他也答应了。他为了把你带回来,肯做那么多事,你是不是要觉得很高兴哦,我忘了说,你卧室里头没装,他是不是很贴心呢
有人肯这么花心思对你,你一定很感动吧只可惜呢,乔澈啧啧有声,摇一摇头,
他已经死了。
临走之前,乔澈又说四哥,可怜你这辈子都没人喜欢。唯一一个肯要你的人,你杀了他。
乔四睡在床上,屋里已经关了灯,他就在这片黑暗里。
想起来,段衡是很聪明的孩子,又懂事。
他总觉得段衡和这圈子里所有成功的人都一样,头脑清醒,目的明确,不在没价值的人身上白费功夫,不在无意义的喜好上浪费时间。
见过无数人为段衡著迷,没见过段衡恋爱。他觉得那孩子该是个很有自制力的,目的明确,对感情没有期许的人,就和他一样。他们都是活得清醒,都是有面具的。
只不过段衡的面具是演技,他是权势。
权势是他最好的,也是必须的装饰。像那些怕卸下浓妆的美人一样,他也无法放下自己的包袱。
虽然都知道,那个会爱上自己疲惫沧桑的素颜的人才是真爱,但谁也不敢冒那样的险。他在那浓妆後面看著段衡,他觉得那么完美的,只会是假面。
原来那并不是。
醒来的时候,乔四在不甚清明的恍惚里感觉到有人在梳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很是温柔,像是他所熟悉的,青年的手指。
四爷。
乔四蓦然睁开眼,虚幻里的人影已经消散了,停在他枕头上的是那只蓝眼巴丹。
鹦鹉什么也不知道,只甜蜜地四爷,四爷。
乔四起了床,漱过口,擦过脸,佣人来帮他从楼上转移到楼下,没有了段衡,这道程序就显得有点难度,结果硬是两个人把他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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