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狠(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幺蛾子大人
说的多好啊,配合的多精彩啊!白木槿都忍不住在内心开始喝彩了,她那一向自诩自幼聆听圣人之言的父亲,竟然也会做戏了,能把假话说的这般情真意切了。果然……6氏母女,就是有法子,能够让白世祖为她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九卿突然鼓起了掌,脸上的带着看了好戏之后的兴奋之情,让原本伤感凝重的氛围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他突然笑着道:“哎……皇兄,臣弟好些年没看过这么好的戏了,真想从此就留在国公府里,这样日子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无趣!”
这话要是别人说,皇上定然会不悦,可是是凤九卿说的,皇上竟然只是轻轻蹙了眉,不痒不痛地道:“九卿啊,这种场合,还是不要玩笑的好,怎么说国公也是爱女心切嘛!”
凤九卿点点头,道:“哎……果真是爱女心切,就连本王都感动了,可惜了,所爱的女儿却不是郡主呢,臣真不知是该为郡主难过,还是该为白二小姐高兴,为难,十分为难啊!”
白世祖一咬牙,愤然道:“王爷,您这话是何意?同样是臣的女儿,臣并没有丝毫偏颇,只是不能任由长女自持身份就任意妄为,怕她将来铸成大错,才会不顾自己的颜面,硬是要皇上来定夺此事的!”
凤九卿笑了一下,才道:“本王也没说你来告状的事儿,你何必激动呢?国公爷,可别心虚啊!”
“谁心虚了?王爷,臣知道你和郡主有些交情,但是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拉偏架,这不是在帮郡主,这是在挑拨我们父女感情,如此可不是君子所为!”白世祖倒是会说话,气愤和恼怒的表情也恰到好处,既不让人觉得他不敬王爷,又不会让人觉得他软弱可欺。
凤九卿又鼓了鼓掌,笑道:“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古人诚不欺我啊!罢了罢了,本王也不多言了,三日前本王接手了这个案子,就已经着手去查了,羽林卫的人果然都是精明强干的,还真是为本王查出来不少东西,国公爷有没有兴趣知道?”
白世祖却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也不慌不忙地道:“既然王爷查到了证据,臣自然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白木槿和凤九卿心里都有些讶异,白世祖的样子太淡定了,再观白云兮和6氏,竟然也是一脸坦然,仿佛一点儿也不惧怕羽林卫查到的东西。
是真的不怕,还是无知者无畏?难道他以为自己做的事儿天衣无缝吗?
皇上却适时开口道:“九卿,既然你有证据为郡主正名,就快些拿出来吧,别卖关子了!”
这事儿弄得皇上也跟着七上八下的,若是平日里多关注着国公府的事儿,也就不至于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捉襟见肘。因为对白家的人都不甚了解,自然辨别不出谁说真话谁说假话了。
这宁国公府虽然挂着国公的爵位在,却俨然成了个虚衔,已经被皇上给忘到了角落里,若不是白木槿突然在百花盛宴大放异彩,又和楚郡王府大闹一场,他至今也不会关注宁国公府的事儿。
只是那些粗浅的了解,并不能帮助皇上做出准确的判断,所以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证据,能够说清楚事实的证据。
凤九卿心中有了疑惑,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白家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是不大可能的。
他手一挥,就由两个羽林卫给他呈上了证据,因为是在皇上面前,所以那羽林卫就直接呈给了太监,由着太监传递给皇上。
皇上拿在手里,只粗略看了一下,就大怒道:“安平郡主,你自己拿去看看!”
说着就大手一挥,连着那呈上证据的托盘一起扫落在地,白木槿无奈只能用膝盖移动到那里,将那些散落在地的纸张一片一片捡起来,然后归整好,动作虽然不快,却仅仅有条,丝毫不见慌乱。
6氏几人却不得不佩服白木槿的镇定,皇上那满面怒容,分明就昭示了白木槿,这绝对是对她不利,会置她于死地的证据,她怎么还能如此坦然呢?这需要多好的修养,才能保持住这份坦荡呢?
白木槿就当着众人的面,细细地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太多的变化,有...
嫡女要狠(全本) 分节阅读_230
布一样。
阿忠朝皇上叩拜完之后,便道:“皇上,就是此人昨晚在羽林卫手里换走证据的,属下和王爷当场擒获,当时在场的人还有好几位,这份就是王爷搜集到的真正的证据!”
说着就从袖口里拿出来那份被人换走的证据,递了上去。白世祖等人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片,看着地上已经抖成筛子的人,他们的心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皇上仔细看了那些证据,和刚刚呈上来的简直就背道而驰。这上面也同样是那些管事的供词,上面陈述了6氏如何侵吞宁国公元夫人的财产,吞了多少,甚至连账目都清清楚楚地罗列了出来。还有一份当年元夫人的嫁妆单子,并且说明了现在又少了哪些嫁妆,里面还有御赐之物。
第二份也是那黑匣子的来历,却不是白木槿身边的人,这木也不是近来采购的,而是老国公去世之前就已经买下了,与老国公的棺木底料相同,也就是说,这些小匣子是用老国公留下的底料打造的。
而打造的工匠,所见到的人却不是白木槿或者她的丫头,而是老国公夫人身边的人。皇上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愤怒。
他看着白世祖,冷笑道:“宁国公,看来昔日是朕小看了你啊,论智谋,论杀伐决断,你不比老国公爷差多少,这样的计谋都能想得出来,堪称天元的栋梁之才,一直在工部,委屈你了!”
白世祖冷汗连连,若皇上这番话不是在此时说,而是在别的什么时机说,他一定会兴奋地连饭也吃不下,可是现在却是害怕的几乎要跪地求饶了!
可是他知道不行,那份证据既然已经拿出来了,他就不能不出最后的杀手锏了,因为此事已经不能善了,不是白木槿死,就是他死!
他凉薄地看了一眼白木槿,心道,都是你逼得,九泉之下,见了你母亲,可千万别叫屈,哪有为人子女者,如此逼迫自己的父亲?坑害自己的亲人的?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为父心狠!
白世祖直直地跪下去,并没有认错,而是坚决地道:“皇上,此事是不是真的,光凭死物可无法证明,王爷先后拿出两种证据,若是臣没有猜错,这份肯定是为郡主洗脱嫌疑的,前后反差如此大,难道皇上还能信吗?”
皇上怒极反笑,道:“你真是好机变,依你看,什么才能作为证据呢?朕应该信什么呢?”
“信人,臣可以请出曾经打理亡妻嫁妆的管事,让他当堂对峙,还可以请出一人,证明郡主的确陷害了舅老爷家的女儿,坏了她的清白,又断送了人家的姻缘,最后将罪过推给了小女白云兮!”
白世祖仿佛并不怕皇上不相信自己,对自己要提出的证人倒是信心十足的样子。
皇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让白世祖额头的汗又多了一层,不过比起这点儿害怕来,他更担心的是脖子上这颗脑袋。
皇上道:“你的意思是宣王在欺骗朕,故意要陷害你吗?”
白世祖赶紧低头,道:“微臣不敢,只是……宣王殿下似乎和郡主颇有交情,他又前后两次提供的证据不同,恐怕……恐怕难以服众!”
凤九卿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咧咧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仿佛是一头雄狮正在逗弄自己的猎物一般,随时准备扑过去将白世祖撕成血淋淋的肉片一样。
白世祖吓得哆嗦了一下,觉得实在摸不清这位王爷的脾气,明明平日里像个纨绔子弟,偶尔有彬彬有礼,脸上挂着令人眼晕的笑容,可是骨子里似乎又狡猾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凤九卿又恢复了常态,道:“皇兄,既然人家不肯相信咱们羽林卫搜集到的证据,又不相信本王亲自抓到的贼,那就让国公爷自个儿好好地证明一番吧!”
章节目录 第295章 证人朱常荣
皇上冷哼了一声,道:“宁国公竟然敢藐视亲王,此一罪朕先给你记下了,待堂审结束,你自去领三十廷杖!”
白世祖张口结舌地看着皇上,怎么他什么都还没做就要受廷杖了?三十下,那可不是好受的,尤其是他这种教养了几十年的人。
这倒还在其次,自古刑不上大夫,可皇上竟然要打他,这才是让他难以忍受的。以后这宁国公的脸还能往哪里搁呢?
他本想说些什么来弥补,可是却听得凤九卿闲闲地道:“宁国公,久不面圣,这点儿规矩竟也忘了?还不谢恩!”
白世祖心里恨透了凤九卿,可是却不敢不跪,低下头,朝皇上谢道:“臣谢主隆恩!”
皇上没理他,倒是凤九卿先开口道:“国公爷刚刚不是要举证吗?那个什么管事不见也罢,既然是你们白家的奴才,说的话可听可不听!”
“王爷难道以为臣找人做假供吗?”白世祖可憋了一肚子火呢。
凤九卿挑眉,笑道:“不是以为,是肯定!”
白世祖真的恨到牙痒,可是说话的人是他得罪不起的,只能忍气吞声,对皇上道:“请皇上为臣做主!”
皇上摆摆手,道:“一个奴才,哪有资格面圣?况且宣王说的有道理,毕竟是你家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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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镇定地跪在那里,仿佛听不到一样。
凤九卿看了一眼朱常荣,眼里有着冷意,却摇头笑道:“朱少爷,啧啧……今日的戏,不如三日前的好,要不要再来一遍?”
朱常荣低下头,咕哝道:“臣不知王爷是何意!”
皇上低沉着声音,问道:“朱常荣,在朕面前,若有丝毫欺瞒,就算你姐姐哭干了眼泪,这次也饶不了你!”
朱常荣不敢再说什么,只低着头,道:“臣不敢!”
凤九卿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郡主的?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作证?”
“臣……臣是在虎威将军府的宴会上见到郡主的,当时……当时除了郡主的侍女,并无其他人在场!”朱常荣回道。
凤九卿点点头,道:“虎威将军府的宴会,嗯……那当时郡主和你说过些什么?”
“倒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向臣示好,听那意思应该是要和臣结交!”朱常荣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
凤九卿的手指忍不住弹了起来,又问道:“那当日吃了哪些菜,饮的什么酒,郡主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戴的什么头饰?”
朱常荣仔细想了一下,才道:“吃的菜有许多,但臣最喜欢的是清蒸鲈鱼和金玉豆腐,饮的酒是竹叶青,郡主当日应该穿了一件青色的服饰,头上戴着两朵镶了珍珠的花!”
章节目录 第296章 九皇叔计高一筹
凤九卿鼓了鼓掌,赞道:“这宴会想来日子也不短了,朱大少的记性可真是令本王佩服,连郡主头上的珠花都看的一清二楚呢!”
皇上的眼睛微眯,射出一道冷芒,就算再糊涂的人也该知道,这种细节过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还记得?除非这是朱常荣早就预备好要回答的词儿。
“我……臣是因为惊艳于郡主的美貌,所以着意记下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朱常荣忍不住辩解道,反正皇上也知道他素来是个好色之徒,应该不会多怀疑。
凤九卿又问道:“原来如此,那你可记得昨个儿你在怡香楼见到的花魁青烟姑娘,她头上戴了什么花?”
朱常荣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自己和人约见在怡香楼的事儿,也被凤九卿知道了,这件事太可怕了,明明那么秘密,他怎么会知道的?
来不及细想,他只能高声否认道:“臣并未去过怡香楼,想来王爷是记错了!”
“是吗?阿忠,把昨个儿羽林卫的探子画的东西给朱大少看看!”凤九卿看着朱常荣的眼神,带着凛冽的寒意,却偏偏挂着和善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慎人!
阿忠依言,将几张画了人像的纸放在了朱常荣面前,那上面赫然是他和那神秘人会面的样子,连衣服的花样,身上佩戴的荷包和玉都分毫不差。最可怕的是,那桌子上的酒菜都画的栩栩如生。
“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朱常荣吓得几乎要落荒而逃了,如果凤九卿连这个都能查到,那必然知道自己和那神秘人说了什么。可是当时房里,分明就他和那个人,连叫的花魁青烟都悄悄地支开了。
凤九卿嘿然一笑,道:“若是朱少爷记不得了,咱们可以让青烟姑娘亲自来证实一下嘛!”
朱常荣颓然地倒在了地上,白世祖和6氏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早在之前宣王就派人盯上了朱常荣,那么白云兮去见朱常荣的事儿,想来他也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宣王一直都没有提,到底憋着什么阴谋?白世祖和6氏都觉得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了。
朱常荣好容易才稳住了心神,赶紧道:“就算我去了怡香楼,叫了青烟作陪,那也不代表臣刚刚说的话是谎话!”
凤九卿点点头,赞同地道:“本王也没说你刚刚说的话就是假话啊,朱少爷何必紧张呢?”
朱常荣结结巴巴地道:“臣……臣……没有……没有紧张!”
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笑眯眯的宣王殿下看起来像活阎王呢?那眼神瞅得他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没有着落。
“白二小姐,你手里的帕子就别光顾着擦眼泪了,也借给你父亲和朱大少用用,看看他们这汗流的,啧啧……这还没入夏呢!”凤九卿笑嘻嘻地道。
旁观的羽林卫都跟着窃笑起来,他们头儿可真损,姑娘家的帕子能随便借给外人用嘛?
白云兮听了也顾不得擦泪了,扁了扁嘴十分委屈,也不说话,就红着眼睛,看起来委屈极了,好像凤九卿怎么欺负她了一样。
朱常荣看了也心疼了,壮着胆子对凤九卿道:“王爷,您还是不要拿白二小姐开玩笑了,这有损人家的名节!”
凤九卿挑眉,问道:“你不是对白二小姐无意吗?干嘛这么紧张她?”
“那……那是之前,就算臣对白二小姐无意,那也不能因此就希望她损了名节啊!”朱常荣脑子倒也不是很笨。
白木槿看了一眼朱常荣,问道:“依着朱少爷的意思,现在是对舍妹有意咯?”
“我……这个与郡主无关!”朱常荣...
嫡女要狠(全本) 分节阅读_232
br/> 白云兮摇摇头,她好想大声地喊出来,让6娇娇不要听信白木槿的鬼话,可是现在当着皇上的面,她何来勇气?
6娇娇又向皇上一福,道:“臣女要说的事情就是,朱常荣在说谎。他不是被安平郡主约去的云水阁,而是被我和我的表妹白云兮,一起骗去的。臣女与安平郡主有些过结,臣女一直不忿她,所以想要利用朱常荣来陷害她,只是……却没成想,被白云兮利用了,她和朱常荣另有协议,让他祸害了我的清誉,不得不嫁给他,却又故意悔婚,为的就是让臣女身败名裂!”
“不……不是的,娇娇表姐,你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你一定是被人骗了,你不要相信他们!”白云兮痛心疾地扑到了6娇娇的脚下,声泪俱下地劝道。
6娇娇轻轻闪到了一边,眼里是残忍的笑意,道:“兮儿,我自问待你不薄,可是你为了要夺得我父亲全力支持,竟然要置我于死地,那天朱常荣并没有碰我,他把我打晕了,可是……我却迷糊中听到他喊了你的名字,手里还握着你的玉佩,你一定想不到,我会记起来吧?”
白云兮一直无助地摇头,眼泪流的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可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利用朱常荣来害白木槿,可白木槿竟然找上了6娇娇。
6娇娇接着道:“皇上,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愿遭天打雷劈,臣女知道自己被朱常荣祸害,也算是罪有应得,所以不敢乞求皇上能给我公道,但是……白云兮她竟然利用我,来害自己的姐姐,这份狠毒,真令臣女望尘莫及。可是我已经被逼着要嫁给朱常荣了,她竟然还不放过我,连我最后的退路也不留,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对6娇娇的话已经信了八九分,她可是连自己害人的事儿都说出来了,若是故意陷害白云兮,干嘛要说对自己不利的话。
6娇娇这席话说的倒是自己的心声,的确没有半分作假的意思,她虽然恨极了白木槿,但是对于一向信赖有加的白云兮竟然也在自己背后捅刀子这件事,让她恨到了心寒。
白云兮也顾不得哭了,只好对着皇上辩解起来:“皇上,请你不要相信表姐的胡话,她一定是被人利用了,才会胡言乱语的,我们表姐妹素来亲厚,从来都不曾红过脸,臣女怎么会害她呢?”
6娇娇笑了笑,脸上尽是讽刺之意,道:“我就是太相信你的姐妹情深了,才会着了你的道儿,你又不喜欢朱常荣,为什么连这门亲事都要破坏?你是不是怕我嫁给他之后,就会知道你的诡计了?”
“不是我……我……我从来都没要你嫁给朱常荣,也不希望你被退亲,你是我的亲表姐啊,咱们自幼一起长大,怎么会害你,怎么会害你呢?”白云兮声嘶力竭地喊道,脸色涨得通红。
6娇娇惨然一笑,道:“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舍得害,我这个表姐到底是隔了一层的,算得了什么?白木槿对你也不薄,你们母女是怎么回报她的,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对我这个挡了你路的表姐,除掉了又有什么了不得?”
白云兮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6娇娇到底有多傻才能说出这种话,她容不下白木槿,是为了什么,那是根本利益的冲突,有白木槿在,她白云兮一直就是个嫡次女,且是一个庶女继室所出,身份上差了太多。
将来有好人家,也会紧着白木槿挑,国公的爵位也会落在白木槿的弟弟头上,她和轩弟两个就是陪衬品,这才不除不快。
但是6娇娇不一样,她是真拿6娇娇当自己姐妹看的,因为二舅舅和母亲有共同的目标和利益,这比血缘关系更可靠。
二舅舅聪明了一世,养了一双白痴一样的儿女,简直是家门不幸。
白云兮无奈地摇摇头,接着道:“皇上,臣女不愿意和表姐撕破脸,也就不多解释了,臣女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孰是孰非,圣上定有明断!”
“圣上自然有明断,白二小姐倒是不必担忧,本王这里还有几幅画,你要不要看看?”凤九卿笑得十分亲切,像个慈眉善目的大好人。
白云兮最害怕的事情来了,凤九卿定然是知道了她和朱常荣私下里见面的事儿,果然,当阿忠将那几幅她和朱常荣在一起,或亲密低语,或暗自垂泪,或执手相看的画面展示出来的时候,白云兮眼里充斥着血光。
“王爷,您就算要害我,也不必用如此手段,您这是在毁我名声,逼我以死全名节!”白云兮愤然道,除了怒她想不到别的法子了。
凤九卿丝毫不以为意,仍然言笑晏晏,道:“前日,未时……同样是在怡香楼,相信白二小姐的记性不至于这么差,您那天可是从后门进去的?嗯,进门的时候想必踩到了一样东西,红漆是不是?那双鞋子,想来还在二小姐的房里!”
凤九卿的话就如一把把刀子,割在了白云兮和白氏夫妇的心头上,让他们既惊又惧,因为安排这件事的一再保证,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所以选择怡香楼,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朱常荣出入怡香楼,比进自己家还要平常,自然不会引起别...
嫡女要狠(全本) 分节阅读_233
魂不附体,皇上沉着嗓子,显然已经生气了:“不必多说了,证据确凿,分明是白世祖伙同朱常荣,设计陷害安平郡主,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为女儿做主,你的女儿难道就那位哭哭啼啼的小女儿吗?”
“白世祖啊白世祖,你枉为人父,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就能陷害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机关算尽,不给她一条活路?从始至终,安平郡主可有说过你一句不是?她甘愿为了你的话,舍弃自己的性命,你这做父亲的心到底是石头长的吗?”
皇上也恨透了白世祖这样的人,白老爷子辛辛苦苦为他打下的家业,临了就是看着儿子不堪大用,想要保他一世太平,不仅为他求娶了6家女,还主动献出兵权,为的就是让宁国公府淡出人们的视线,让他做个富贵闲人。
可是这个混账东西,妻子尸骨未寒,就娶了小姨子,还不把元夫人一双儿女放在心上,真个混账至极。
他无双表妹一生最宠爱的就是那个女儿,却偏偏死的那么早,这厮竟然不知悔过,还一而再地触怒自己的岳母,分明是自寻死路。
白世祖已经都成了风中残叶,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木槿从头到尾不辩解一句话,都能让他苦心谋划,一败涂地。
现在圣上都对他动了怒,这条命还能保全吗?他倒不是后悔自己的所为,只觉得不该听信别人的话,废了这么大的劲儿,反而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说不定一家子都要毁在自己手里了。
白世祖立马伏地哭道:“求皇上开恩啊,臣也是逼不得已,被人利用了而已。臣也不想害自己的骨肉,可是……可是郡主她在国公府里一人独大,将父母长辈都不放在眼里,竟然逼迫自己的母亲还债,这眼看期限就要到了,臣不能看着妻子被她送入大牢,才出此下策!”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凤九卿只给了他八个字。
白世祖却抗辩道:“可是臣的内子,到底也是她的长辈,对她也有抚养之恩,难道被她逼到这个地步,她就没有错吗?为人子女者,怎么能如此忤逆不孝,要不是她被封了郡主,怎敢如此任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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