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要狠(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幺蛾子大人
凤九卿冷笑一下,问道:“国公爷是在责怪皇上吗?郡主可是皇上下旨封的!”
白世祖现自己竟然又中了凤九卿的计,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这种关键时候,竟然被人抓了话柄。
他立刻求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臣只是希望家宅安宁,不因为一个女儿,而使得白家上下都人心惶惶的。四十五万两银子啊,她竟然逼着内子四十五日内还清,这岂不是要逼她母亲的性命吗?”
皇上吃惊不已,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的夫人竟然侵吞了郡主四十五万两银子?”
“不是郡主的,那是……那是亡妻的嫁妆,既然亡妻人已经不在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内子虽然有错,但也不必为了钱财而闹得家破人亡吧?臣实在是不忿郡主所为,这简直就不是为人子女者应道做的事儿,这是大逆不道!”
白世祖说的义愤填膺,好像白木槿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人神共愤一样。
白木槿听了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原来白世祖的想法是这样的,她不知是该说什么好了,这个人的逻辑,非常人所能理解,所以她就连和他争辩,也觉得没有必要了。对牛弹琴,牛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皇上张口结舌地看着白世祖,四十五万两,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天元地大物博,可是国库一年的收入才多少,不到一千万两。那可是国库的收入啊,这6氏胃口也太大了,竟然生生吞了人家四十五万两银子。
可是最好气的是这个白世祖,他竟然觉得这都是小事儿,不应该讨要这“身外之物”,皇上觉得,当年自己要是不争皇位,如今也不过是个王爷,恐怕也不敢说自己不在乎这“身外之物”。
身为皇上,就更知道银子的重要性了,不管小到一个家,还是大到一国,没有银子,寸步难行,他身为一国之君,都常常为了银子烦恼。要不是有个会赚钱的弟弟,恐怕经常要捉襟见肘的。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凤九卿,心道,有他在天元应该是不怕没银子用的。不过再富裕也不能不在乎这么庞大的一笔银子吧?
他摇了摇头,道:“白世祖啊白世祖,你要朕说你什么好呢?四十五万两,对你来说,恐怕没有多少概念吧?”
“且不说这银子的数目,那可是你元夫人的嫁妆,你却放任自己的继室侵吞自己亡妻的嫁妆,光凭这一点,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就像宣王所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朕也不觉得郡主有什么错!”皇上气的只能骂人了。
白世祖脸色忽青忽白,虽然不敢顶撞皇上,但是也不赞同皇上的意思,银子再多那也抵不上一份情意。他闷闷地道:“难道皇上看来,内子对郡主的养育之恩,敌不过四十五万两银子吗?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大,内子养育她十载有余,可是费了不少心力,却怎么想她一朝得志,便忘本,反而恩将仇报!”
6氏听了,心里甭提有多痛快了,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的样...
嫡女要狠(全本) 分节阅读_234
一封尘封多年的旧信封,上面没有写字,但一看那信封,便知年数不短了。
“皇上,这是臣妾女儿的绝笔信,她进产房之前,留给臣妾的,说是如果她没能熬过去,就给我看,哪知道一语成戳,她进去了,就没能活着出来!”6老夫人的眼泪落了下来,伤心欲绝的样子,无人不动容。
白木槿抬起头,轻轻地拉了她的手,无声地传递着安慰和力量,要老太太拿出这封信,无疑是在让她自揭伤疤,其痛可想而知。
就连她也不知道,原来当年母亲还留了这么一封信给外婆,可见她母亲大概也料到了自己活不久,也许不是因为她知道6氏的歹毒,而是一种直觉吧?将死之人的直觉,促使她提前给自己留下了这封信。
皇上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上面的内容没有多么沉痛的批判6氏和白世祖,相反,倒是为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希望6老夫人能够看在一双遗孤的面子上,能够同意6凝香为继室。
她以为6凝香会因此而善待她的两个孩子,以为她所图不过是国公夫人的位置,却哪知,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旦得到了一点儿甜头,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贪婪了。
皇上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他想到了6婉琴幼时的样子,一直以来都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即便知道自己可能有性命之忧,她都没有表示自己的恨意。
皇上将信给了身边的太监,道:“拿去给白世祖看看,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到底错过了怎样的女子!”
白世祖本不欲看的,可是皇上的圣旨哪里敢违抗,他耐着性子看完了那一封并不长的信,一开始问候了6老夫人,后来就交代了自己若是不能活下来,就拜托6老夫人的事儿。从始至终,没有一句对他的埋怨。
信的最后,是一句话:若不能保全自身,女儿也无怨了,因为曾经有过相濡以沫的日子,所以即便再短暂,也无悔!
她对自己,竟然至死不悔,即便她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白世祖只觉得心里有什东西,突然就碎了,揪心的疼。那些过往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重放,未婚时,已婚后,他和那个女子共同经历了六载时光。
6氏自然也看到了那封信,立刻道:“皇上,臣妾以为,这信并不是真的!”
白世祖看着她,再看看手里的信,他知道是真的,这封信的字迹,口气,就连遣词造句的习惯,都是婉琴的,别人就算模仿,也不能做到这么完美。
章节目录 第3oo章 6氏贬为妾
凤九卿却适时开口,道:“听闻翰林院有法子做鉴定,是不是十年前的东西,应该不难判断吧?”
6氏一慌,她看着这纸张的陈旧,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了,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6婉琴怎么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能给自己母亲传递信呢?这并不是经过她同意,才出去的信件。
6氏咬了咬牙,道:“臣妾也赞同皇上去找人鉴定,是真是假,自有公论!”
6老夫人冷笑了一声,道:“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无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若是证明这信是真的,你就得自贬为妾,如此可好?”
6氏见6老夫人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盘算开来,如她不同意,那就显得心虚,到时候皇上还是会下旨贬她为妾,圣旨下了,那以后要想再被扶正,可就难了,更何况家里还有个穆欣萍。
这封信有八成是假的,她必须要赌一赌。赌赢了,万事大吉,即便输了,她自请为妾,只要皇上不插手,过段日子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再由白世祖将她扶正,她也没多大的损失,多不过是名声难听一些。
可是世人都是健忘的,谁会记得别人家陈芝麻烂谷子?
所以6氏重重地点点头,道:“臣妾愿意在圣上面前与母亲三击掌,若此信是真,臣妾愿意自请为妾,那若证明是假的,母亲当如何?”
总要为自己讨些好处的,6氏心中得意起来,若真能借着这封信,扳回一城,倒是极好的。
6老夫人刚要说话,白木槿抬头,看着她,想要出言阻止,却被6老夫人按住了,笑道:“若此信是假,老身愿意舍弃诰命身份,退居6家佛堂,终身不出!”
皇上都被6老夫人郑重其事的话给吓了一跳,赶紧道:“无双,不必如此,她不过是个庶女,哪有资格逼嫡母跟她立誓,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身份,6氏,你若再敢在朕面前放肆,不需要证明什么朕现在就赐你三尺白绫!”
6氏吓了一跳,险些就忘记了,皇上和6老夫人之间的关系,赶紧谢罪道:“请皇上恕罪,臣妾一时激愤,御前失仪!”
真是可恶,若不是仗着皇上撑腰,今儿她就可以报仇了,让这个死老太婆退居佛堂,终身不出,那可和死了没两样。
6老夫人却昂着头,道:“皇上体恤之情,臣妾感激不尽。不过老身却不希望事后,担个虐待庶女,逼她成妾的罪名,大家各自立誓,也就免了许多麻烦!”
皇上不置可否,只是派人去请了翰林院最通此道的几个文士。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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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3o1章 庶女
皇上的处罚也的确很轻很轻,欺君之罪不仅没杀头,反而只是降爵一等,白木槿内心冷笑,老国公爷当年的谋划,果然起了大作用。
不过她要看看皇上能容忍白家到什么时候,从此以后,白家的厄运将会接连而来了,总要他们自毁长城,才能让皇上不顾当年老国公的功劳,痛下决心!
白世祖见自己从鬼门关溜达了一趟,竟然又回来了,而皇上只是选择了降爵这么轻的处罚,他是欣喜不已。连忙叩谢道:“臣多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要谢就谢谢你有个好父亲,还有个好女儿,日后定要以此为戒,再有行差踏错,朕绝不会轻饶!”皇上对白世祖可没有好脸色,为了老国公的托付,他才选择轻拿轻放,但不代表他真的宽恕了白世祖。
白世祖赶紧接过话道:“臣必定安分守己,绝不敢再犯!”
白世祖的心回到了肚子里,他明白皇上的意思,这是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加之白木槿又不愿追究,才会如此轻判。可是他对白木槿并没有多少感激,这不过是她慑于天下悠悠众口,才不得不为他求情罢了。
恰好此时几个老头子也将东西捧了上来,道:“启禀圣上,这封信的确是十年前所写,从纸张的陈旧度,还有墨汁,都可以看得出来,绝非作假!”
6氏瘫倒在地,脸上的汗水淋漓,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当年6婉琴竟然现了自己和白世祖的事儿,还能容她留在白家,并且向老太太求情让她为继室。
在她看来,自己能坐上国公夫人的位置,全是自己聪明,苦心谋算的结果。怎么可能是6婉琴临死前帮她达成的?
不可能,6婉琴那种蠢笨如猪,不知世事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看穿自己?她明明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就连自己早就在婚前有孕的事儿,都很好地瞒了下来。
6氏怎么可能明白,一个女人,其实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可以现所爱的男子,是否变了心。既然现了,要想找出蛛丝马迹,又有何难呢?
皇上冷冷地瞪着白世祖,骂道:“你啊,若是你父亲泉下有知,大概也会为你羞愧而死,6家女儿屈尊下嫁,你竟然……你自此也不要入朝为官了,好好地做你的宁侯吧!”
一句话就罢免了白世祖的官位,而且恐怕只要皇上在位一天,他都难有出头之日了,白世祖心灰意冷地道:“臣谢主隆恩!”
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6氏,若不是这个女人,他怎么可能丢了国公的头衔又丢了官位,从此再无出头之日了。他才三十多岁,正式要大展宏图的时候,竟然就必须要赋闲在家。
6氏知道她经此之后,不仅要贬为妾,还要失去白世祖的欢心,这才是最致命的打击。因为当了妾不可怕,她总有重回妻位的一天,只要白世祖的心还在她身上,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了白世祖那恨恨的眼神,她就明白,除非她有办法帮白世祖重新入朝为官,否则这笔账,都会落在自己的头上,而白世祖因此只会厌弃她。
不需要6老夫人再说什么,皇上就已经开口下了旨:“6氏婚前与姐夫私通,视为不贞,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能当妾,自此以后,你就只是白世祖的妾室,至于妻位,朕听闻白侯还有一房平妻,是白老夫人做主娶的是吧?”
白世祖点点头,想想之前自己一直冷落了穆欣萍,顿时感到有些愧疚,比起6氏接二连三给自己带来的祸事,穆欣萍倒是曲意迎合,自己对她冷淡,也没有丝毫改变。
“嗯,那就得了,也不必续弦,你的平妻就做正妻吧!”皇上淡淡地道,他可没心思继续理会白家的烂摊子。
6氏哭哭啼啼的,白云兮却如遭雷击,她成了妾室所出的女儿,从嫡女变成了庶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再看看父亲,摇摇头,不愿接受事实,她哭着求道:“皇上,臣女不服,家母明明是父亲明媒正娶的继夫人,怎么能贬为妾呢,她再如何也是6家女,6家女怎能为人妾?”
皇上皱着眉头,对这个故作柔弱,其实一肚子坏水的丫头一点儿好感也没有,嫌恶地道:“你这是不服朕的旨意,想要抗旨吗?”
白云兮惊恐地摇摇头,抗旨那也是死罪,可是不抗旨,自己从此以后就成了庶出,在天元,庶出之女也就比奴才稍微高贵那么一点,若不得嫡母的宠爱,以后也就是随便配个低门小户人家,或者如她母亲一样,去做别人的续弦!
可是她母亲的续弦已经是极好的了,至少父亲当时年轻,风华正茂,又和她情投意合,而父亲又是宁国公,这样的好事儿,可不是谁都能碰得上的。
她白云兮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和自己母亲一样,也找个这样的男子当夫君吗?
她紧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血来,还是白木槿劝道:“妹妹,还不给皇上赔罪,难道你想担下这抗旨之罪吗?”
白云兮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恨不得上去把白木槿的肉给咬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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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本以为这件事皇上走了,也就没人提了,就连自己都忘了这茬儿。
可是却不得不停留在白虎堂里,廷杖是皇上下的旨,他可没胆子抗旨。白云兮却讽刺地看着白木槿,道:“你不是大孝之女吗?怎么这会儿不向王爷求情,免去父亲的廷杖呢?要知道三十下,可是会让父亲卧床一个月的!”
白木槿回道:“这是皇上的圣旨,王爷即便再有权力,也无法抗旨不尊,这点儿道理,还要本宫教你吗?若妹妹真心心疼父亲,本宫倒是有个法子,父亲受廷杖时,妹妹可以当成肉垫,好帮父亲挡去些皮肉之苦!”
“你……你就是假装孝顺,你这是虚伪,虚伪至极!”白云兮骂道。
白木槿轻笑一声,道:“妹妹,本宫可以容你一次两次,可绝没有第三次,以后在本宫面前还学不会用敬语,再和本宫吆五喝六的,就别怪本宫不顾姐妹情分,责罚与你!”
白云兮赤红双目,还想继续反驳,却听白世祖呵斥道:“够了,这三十杖要不了我的命,你们都不要再说了!”
说着就趴在了羽林卫搬来的长条板凳上,掀开衣袍,准备受刑。
“父亲,女儿可见不得如此场面,就先告辞了,我会吩咐白府的下人好生护着父亲回府的,也会招呼二娘……哦,不,如今是母亲了,在府里备好伤药和软铺等父亲回府!”白木槿面无表情地说,眼里的讽刺之意却十分明显,想要她的命,那就别怪她无情。
白世祖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骂道:“我就算死了,也不用你扶一下棺材,郡主的好意,臣真是受不起!”
白木槿做出伤心的表情,道:“父亲,您这话可实在是折煞我了,养育之恩,如何能不报?我和辰儿都是您的孩子,自然得给你……养老……送终!”
白世祖听她刻意将“送终”二字咬得重重的,便知她在诅咒自己死,想要跳起来骂人,却被羽林卫的人给按在了凳子上,道:“侯爷,这板子还没打呢,您不必害怕,一会儿就过去了,麻烦您配合属下们一会儿时间,放心,我们定会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对你特别优待!”
白木槿笑了笑,对瑞嬷嬷使了个眼色,瑞嬷嬷便掏出怀中的两个荷包,递给那羽林卫的士卒,道:“这是郡主的一点儿心意,就麻烦二位手下……留情了,千万别把咱们侯爷打残了,你们手里得有个轻重啊!”
那两人看了一眼凤九卿,见他点点头,才敢手下,忙跪地谢恩道:“多谢郡主赏赐,小的们明白,绝对会好好照顾侯爷的!”
至于是哪种照顾,就不必对外人言了,白世祖和白云兮是不敢多做什么辩解,因为白木槿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过分的话。
白木槿交代完了,就对凤九卿欠了欠身,道:“多谢王爷,臣告退了!”
凤九卿朝她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白木槿就转身离开了,在她走后不久,白虎堂里就响起了白世祖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就连羽林卫那些见惯了酷刑之下惨叫连连的人都不禁叹息,这白世祖的叫声真是能吓死一头老虎!
可惜的是没有人同情他,谁让这是他们的主子给宁侯的特别优待呢,其实没下多重的手,按照他们打人的水平,这三十廷杖足足可以将白世祖打成残废,终身卧床。可是郡主交代了,不可以打残了,所以他们只是往那些肉多,打起了又痛,却伤不到筋骨的地方打。
白世祖是被人抬着回去的,脸色煞白,若不是心口起伏不定,大概还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呢!白云兮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凤九卿离开了白虎堂,却往草庐去了一趟,恰好凤子涵也正在那里等他。
“九皇叔,侄儿等你许久了,来喝杯茶吧,先生这里的水甚好!”凤子涵倒是不慌不忙的,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烹茶。
凤九卿也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轻轻地闻了一口,才去喝下来,道:“果然是好茶,只可惜……煮茶的人,心太急了些,所以未免失了些茶香!”
凤子涵面色并没有多大改变,也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道:“九皇叔是真打算帮她了?你究竟看上她什么?”
凤九卿眼神一冷,语气不善地道:“什么时候本王的事儿,轮到你来操心了?”
“九皇叔,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情分,这么多年,虽然是叔侄名分,却情同手足,难道抵不过一个相识才一年不到的人?”凤子涵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原本就冷淡的脸,看起来更多了一层寒意。
凤九卿茶杯往小几上一放,才笑着说:“这一点儿也不冲突,本就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何苦要纠缠不休?”
“九皇叔,不管如何,这仇已经结下了,侄儿也不可能收手,怎么选,全在您!”凤子涵本就不是多话之人,所以只简简单单地将自己的态度摆明,当日众人面前一跪,他已经不可能和白木槿善罢甘休了!
凤九卿勾起一抹轻笑,认真地看了凤子涵一眼,道:“本王这是最后一次容忍你对她下手,绝没有下次,收不收手,也全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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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青云却突然叹息了一声,道:“听说之淳要回来了,只是……我们和子涵,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曾明熙也跟着沉默了,他以前一直以为凤子涵是个聪明人,可是没想到却一再犯糊涂,百花盛宴上,原本只是小事儿,却被他处理的那么糟糕,闹到大家都很难看。
这一次竟然还在背后操作了这场戏,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他们早就洞若观火。
凤九卿摇摇头,道:“有时候,是不是同路人,就要在这种时候看出来,换成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不会和一个女子计较,更不会糊涂到相信一个貌似柔弱善良的女人。几滴眼泪,几句软语,就让他晕头转向,连好坏也不分了!”
白云兮拙劣的小伎俩,也能骗过凤子涵,那只能说明,他不是真的愚蠢,就是有心要上当。
几个人同时沉默了,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师兄弟,谁也不想看到最后分道扬镳的结局,但是却能预见那样的结局了。
白家这一天很热闹,因为宁国公府的牌匾被取下来,又安上了宁侯府的牌匾。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不知道为何好好的国公府突然就被降爵了。
白世祖病倒在床上,不只是身体上的疾病,病的最严重的要属他的心了。他总觉得要不是白木槿,自己绝对不会如此凄惨。
这几天也只有穆欣萍和白老夫人过来看他,6氏忙着还债,整日也见不到人。白云兮则因为成了庶出,再也不愿意出房门,害怕府里的人会嘲笑她。
穆欣萍端着药碗,苦口婆心地劝道:“夫君,您好歹喝下药,身子很快就会好的!”
“我喝药做什么?身子好了又有什么用,我都成了大笑话了,恐怕老百姓茶余饭后都会拿我当谈资!”白世祖气呼呼地道,可惜身子不济,火气再大,声音也不大。
穆欣萍赶紧拍了拍他的心口,苦着脸道:“夫君,您可不能这样想,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就不能让情况更坏,你得赶紧好起来,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白世祖听了也没有好过多少,反而灰心丧气地道:“我如今不仅被贬斥,连官位都丢了,以后要我做什么?年纪轻轻难道就要在家遛鸟吗?”
穆欣萍叹息了一声,好言好语地道:“夫君,您也知道自己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独不闻古语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夫君既有满腔报国志,何愁将来没机会?”
白世祖摇摇头,才道:“皇上如今是真的厌弃了我,哎……都怪6氏,当年要不是她,我怎么会……”
说到此处,白世祖又闭了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穆欣萍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儿,这老早白老夫人都告诉她了,当时她也十分不齿这两个人的所为,可是现在白世祖如此颓废,她自然不能落井下石。
这一次可算是自己的好机会,6氏被贬斥为妾,她终于成了堂堂正正的妻室,白家的当家主母,虽然国公府变成了侯府,她也完全不在意。
因为从此以后,那个嚣张跋扈,尖酸刻薄的6氏,就要伏在自己脚底下,这是多么令她痛快的事儿啊?从今以后,她坐着,6氏就得站着,她吃着,6氏就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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