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的私人劳家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维安
一夜我从外面回来,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停在楼下,往在路边一站,就听到有人同我打招呼“江小姐。”
我转头,看到穿着西装的苏见。
我笑笑“苏先生。”
他点点头“我送劳先生回来。”
他绕到副驾驶的座位上,门却从里打开,劳家卓从里边跨下车。
他身形不稳,苏见不落痕迹地扶了他一把。
家卓见到我在旁边,牵牵嘴角露出一个淡薄的笑容“映映,你在。”
声音竟然异常的虚弱无力。
我走近他“刚有事去学校,刚好回来。”
“我不上去了。”苏见在他身旁,低声地说,神色中露出一丝担忧。
劳家卓对他点点头,同我一起走进电梯。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低眉,从电梯程亮的金属门看到他紧抿着嘴唇,脸色苍白异常。
我开门,随着他走上二楼,他走得很慢,额头上渗出涔涔冷汗。
“家卓”我有些担心,轻声唤他“你还好吧”
他略微摇头,一向从容镇定的视线此时有些涣散。
家卓站在房间前,正要伸手开门,手机铃声却忽然滴滴响起,他皱皱眉,伸手从裤兜中摸出电话。
他手指略微有些颤抖,手机掉落在地,他俯下身去拣,起身时身体骤然一晃。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
“你”我害怕得双手用力握住他手臂“哪里不舒服”
家卓闭了闭眼,然后站直,推开我的手“没事。”
他似乎不愿说话,只简单一句“回房间吧。”
我有些微微的难堪,点点头“嗯。”
我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望他。
家卓走了一步,略微踉跄,忽然伸手撑住墙壁,整个人缓缓地倒了下去。
我大惊失色,快步走去撑住他肩膀,我亦站不稳,两个人跌坐在地毯上。
他脸色灰白,紧闭双眼,人已经昏了过去。
他并没有晕很久,靠在我的肩膀,转醒过来。
他紧紧地按着胸口喘息,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扶着他慢慢往房间走。
家卓在床上躺好,似是自弃一般,将头埋入枕中,闷哑的咳嗽。
我心慌,站在床前问“家卓,去医院好不好”
他不说话。
“那我打电话给奶奶”
劳家卓忽然抬起头,急促地喘气,冷冷地打断我“别自作主张。”
声音虽然虚弱无力,却带了一丝严厉。
他态度这样强硬,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他看着我,目光一丝歉意掠过,声音放柔了几分“不用,我睡一会就好。”
我看着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转过身替他掩上了门。
清晨七点,天空的熹微光亮透进房间,床上的人动了动,缓缓张开了眼。
他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看到我在,眉头轻轻一皱,但还是低低一声“早。”
我笑眯眯望着他。
他掀开被子要起来。
我按住他的手“不让我打电话给奶奶,那你不准上班,在家休息。”
我言辞严肃,不苟言笑,他有些发愣。
见我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他想了想,闭上重新眼睡了过去。
十点多,他醒过来,对上我的视线,他低咳一声,无奈道“映映,你不用上学么”
我去冰箱拿了杯果汁,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二少爷,我前天已开始放暑假。”
他从床上起身。
我充满警戒地走过去“家卓你要去哪里”
他看着我神情,笑了笑,神情有一丝宠爱“我睡得累,起来坐坐。”
我不放心跟在他身后念叨“身体健康最重要。”
家卓从床头柜拿手机打电话给苏见“我今天在家休息。”
“还好。”
“映映在家里。”
“让朱碧禅把今天的应酬推掉,下午资产管理部的会议延后”
他略略思索“大丰的客户你代我去,需我特签的文件先压着吧。”
他挂了电话,抬眼静静望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觉得脸颊有些发烫“我去煮早餐,饿死我了。”
我坚持不让他再去上班,家卓在家休息了两天。
我每天对着食谱给他熬粥,他吃得不多,偶尔用电脑处理邮件,大部分时间看看书,倦了就睡去。
他精神还是不太好,我有些担心。
我窝在书房的沙发,看着他对着电脑仔细研读上面的文件。
“家卓”我将下巴贴在膝盖上,细望他背影,他衬衣之中瘦削坚挺的脊背,忍不住感慨“爷爷怎么还不升你做chief executive,这么勤勉。”
他动作忽然一僵。
我未察觉他情绪变化,只继续说“身体都这样,还要硬撑。”
他对着键盘敲打,拾起书桌上的笔签字,然后关掉电脑,走到我身旁。
他双眸藏在黑框眼镜之后,我有些看不清他神情,只是声音是如常的低沉悦耳,温和之中带着一丝冷硬坚定“只是发烧体力不支而已,休息两天就好了,别大惊小怪。”
这几日家卓没有上班,我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睡早起。
早上八点多,我在厨房,忽然听到门外铃声大作,然后是有力敲门声。
声响已震屋,我慌忙跑过去,看了一眼外面,拉开门的瞬间,老爷子声若洪钟的声音传入“映映,老二呢”
我侧身,把老爷子迎进屋子“爷爷,家卓在家,您进来坐。”
老爷子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郭叔,我客气笑笑“郭叔。”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对着我微微颔首,走进了屋子。
我跟着老爷子,伺候着他坐到沙发上。
转身斟了茶来,“爷爷”我微笑,对着劳家太上皇,难免有些战战兢兢。“怎么有空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这个已经年过花甲依旧气势威严的老爷子,紧紧抿着嘴,鼻子旁两道深深沟壑,他朝我看了一眼,摆了摆手“映映,你也坐。”
我答应一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皱着眉头问“老二在家秘书台说他已经两天没上班。”
我挤出笑容“家卓他身体不舒服呢”
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光瞥到了楼上一道熟悉的人影。
家卓已经从楼梯上下来,换了衬衣和裤子,依旧是我熟悉的从容淡定的样子,不疾不徐地站到了老爷子面前。
“爷爷。”他垂首,低唤一声。
老爷子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才开口“映映说你病着”
他轻描淡写“没什么事,有点感冒。”
老爷子看着他事不关己的漠然态度,示意一旁的人“让陈医生看看。”
一直站在的老爷子身后中年男子走前一步“二少爷”
家卓望了他一眼,眼底一片薄寒,清清楚楚地道“我没事。”
老爷子猛地一拍沙发扶手,语气已带了苛责“没事怎么不上班”
家卓怔了一下,动了动嘴唇,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声。
老爷子有些低哑的声音带了怒气“二季度财报刚刚发布,公司一大堆的事,华顿收购案迟迟未定,老大在美国急得一天十几通电话回来都催到我这里了,你倒在家休息,病得真是时候”
劳家卓脸色蓦然一白。
他挺直脊背,浑身又是那种冷冰冰的气息“我已亲自交代美国分部,这个方案不够完善仍需改进,我只是休息两天,有任何事情可以随时联络我助理。”
“家卓,别找借口,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老爷子声音阴沉了几分“李国兴不听你指挥对客户风险评估不足投资出错,我知道你为了这事对你大哥有意见,但老李是跟了我十几年的老臣子,论起来还是你长辈,做到副总的人了,竟没有这一点容人度量”
家卓语气强硬倨傲“既然他是我手下的人,就得服从公司管理制度”
“总部的人事处分已经下达,你还要怎样”老爷子怒火腾腾地站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审视而过“一点小感冒就几天不上班,劳家何来这样懈怠子孙”
“爷爷”我实在忍不住,忍不住轻声插口,下一刻,却被家卓用眼神阻止。
他望向老爷子,目光满是倔强,随后淡淡一笑“你是说我借故拖延迟迟不决好让大哥难堪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老爷子冷冷地道“整个金融界多少人看着这桩收购案,你不看看你做出的好事”
“你何不问问大哥”他笑笑,眉间掠过一抹凄凉。
老爷子似被他薄凉语气震动,一时无语。
我看到家卓的手轻轻地扶住了沙发靠背,苍白面上仍然是不露半分颜色,只沉默地站着。
我咬住嘴唇,心脏无法呼吸,只闷闷地疼。
气氛沉滞难堪。
郭叔出来打圆场“老爷子,您也别怪二少爷了,公司里的事情哪有儿孙健康重要,您又不是不知道二少爷身子是弱一点,您不瞧瞧,都瘦了许多,映映小姐也是担心二少爷,才让他在家休息,新婚夫妻嘛,恩爱一些难免的”
“映映小姐,是吧”郭叔哈哈一笑,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匆匆回过神来,跟着笑“是啊”
站起身捧了热茶“爷爷您喝茶,家卓前几天是有点感冒,现在已经好了,有什么事您让郭叔打个电话来就得了嘛,您有事让家卓过去,哪里要亲自跑一趟,还误了好牌局呢。”
老爷子神色缓了缓,目光看着我“他奶奶倒是好眼光,给他讨了个好老婆。”
我只好赔笑“那是我福气,奶奶疼我。”
老爷子饮了口茶,看了一眼仍然沉默不语的家卓,搁下茶杯站起,整整衣服“没什么事就去公司把事情处理好,别让底下人看你们兄弟笑话。”
然后对着我点点头“我先回去了。”
我忙不迭点头“我们有空再回家陪您二老。”
郭叔给他开门,一行人离去。
我低着头,宽敞的客厅之间一片寂静,只听得到身旁的家卓低浅的呼吸声。
家卓忽然伸手摸摸我脸颊,一声喟叹“傻瓜。”
我不敢抬头,因为眸中盛满泪水。
他倚在沙发上,淡淡地道“江家怎么生了一个这么心善的女儿。”
语气满是嘲讽。
我一时不解,略微抬头望他。
他轻轻咬牙,语气却很淡“我没那么脆弱,不值得你的眼泪。”
我看着他神色之中那一股狠绝,竟觉得脊背泛过一阵寒意。
他不再言语,转身上楼。
家卓自那天起就正常上班,休息两天,他已基本无恙,只是似乎他身体恢复很慢,晚上不时有轻轻咳嗽从房间传来。
暑假悠长,我偶尔和相熟同学吃喝玩乐,但凡新片上档,品牌打折,生日聚会,总有热闹可以凑。
如他所愿,我欢欢喜喜做着十八岁应该做的事。
有时晚上他看到我锦衣素颜出门去,只略略嘱咐“太晚了打电话让司机接你。”
语气关怀,只是并不见一丝多余温度。
这天是惠惠拉我去海边烧烤,她笑嘻嘻对我“映映,我们班长邀了商管的男生来玩。”
我对这种聚会不抱任何目的,也不耐烦与人装模作样的寒暄,所以纯粹打算来吃吃喝喝。





我的私人劳家卓 分节阅读_11
我摊手“等下你自己玩,别拖我参与。”
惠惠煞有介事点头“明白,我就当带了头猪来。”
我面不改色“你最懂我。”
她被我打败“无可救药。”
我朝她做鬼脸。
到了海边,大队人马早已到齐,谈笑声喧闹成一片。
惠惠撒腿就往沙滩跑,马上有人朝她大声打招呼,。
她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不断在人群中穿梭攀谈。
我只管找了舒服的角落坐下,眺望夕阳下那一片碧海蓝天。
烤肉时有男生过来搭讪,一个穿着深蓝色套头衫的男生坐在我身边,一直殷勤地聊天。
我懒懒散散,他问三句答一句。
惠惠绕回我身旁时,看到我身旁的男生,语气兴奋了几分“唉,同学,你不是我们系的吧,好像没见过你啊。”
我这时方侧目看了他一眼,男生浓眉大眼,模样不错。
那男生落落大方“我被拉过来的,法学院三年级,杨睿逸。”
惠惠眼神顿时一亮“原来是法学院名嘴,久仰久仰,上学期辩论赛决赛,法学院和外院那场,你是四辩吧”
惠惠一把将手中的玉米棒子塞到了我手上,手舞足蹈“当时就觉得杨同学气度不凡,谈笑之间杀人于无形,现在一看,果真如此的风神俊秀人呐”
杨睿逸似乎没料到她竟认得他,朗声一笑“同学过奖过奖,入得传媒学院如此活泼可爱的姑娘的青眼,我真是不虚此行啊。”
我简直要吐了。
“哪里哪里。”惠惠拉着他促膝而谈“听说你们二辩那个女生原来是生科院外联部长的女朋友,后来在合作中和三辩日久生情,那晚在若谷楼下放烟花告白的是他”
我心底暗道韦惠惠八卦之功,果真天下无敌。
杨睿逸笑“是,那小子买了一箱火花棒,拉了我们好几个寝室的人去放,不过后来还是没成。”
惠惠妙语如珠谈笑宴宴,有她在,气氛自然大好,我落得清闲,吞了一个蜜汁鸡翅。
“映映,”回去的路上,惠惠坐我身旁,咬着我耳朵“杨睿逸真不错。”
我撇撇嘴“话太多。”
我左看右看哪个男生都不顺眼。
韦惠惠揪着我头发“江意映,你老实跟我交代,你跟我说的那个暗恋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伸手横空一截“打住,别问我这问题。”
她咬牙怒道“你怎么这么没种,又不敢说又不敢追,丢不丢人啊你”
我低着头没敢说话。
我在大学形单影只的第三年,第十八次明确拒绝了对我略表示好感的男生之后,我被惠惠逼着承认了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我就是死咬着就是不肯说是谁,她也拿我没办法。
惠惠翻着白眼,咬着手指,想“高翰不是不是,当时人家给你写了封信吓得你三天没敢来上学,袁永年不是不是,你不喜欢肌肉男”
我简直想跳窗,这个猜人游戏她已经玩了快一年,还乐此不彼。
除去我小学同学她不识,惠惠已经把我所有男同学的名字问候了一遍。
“啊”她一拍大腿“是王光霁是不是”
我心底扑腾一跳。
王光霁,本校最风云人物,没有之一,文武双全,英俊不凡,更有传闻其家世显赫,在读经济学院研三,和外语学院系花,是本校一对著名情侣。
这对金童玉女的光芒,无人能出其右。
之前校园论坛有张帖子,每天贴出他与女友街拍,然后底下有千万人日夜对着二人神情衣着发型提包评头论足。
这样一位我从来只能远远遥望的神仙人物,与我何干。
她心思之鬼斧神工,简直令我目瞪口呆。
惠惠被我的神情吓着了“真、真的是他怪不得你高中老拉着我跑那么远去看校际篮球赛。”
我佯装忍辱负重,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
惠惠又琢磨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陪着我叹了口气,语气竟然有点难得的同情“映映,貌似他女朋友还蛮漂亮的,你”
我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
惠惠这时方发觉上当,从座位上蹦起,狠狠掐我脖子“你这小贱人,竟然敢欺骗老娘善良感情”
我们两个在座位上嬉闹成一团,令全车人侧目。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出租车停在小区楼下,我远远就看到家卓的车停在楼下,快步走了上去。
家卓正推开车门下来,我走上去“家卓”
眼前的人清俊脸颊微红,领带已不见,衬衣开了两颗扣子,见到我,只笑笑。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眉“你喝酒了”
他神色之间不见醉态,只淡淡地道“喝了一点。”
苏见从驾驶座下来,同我打招呼“江小姐。”
我望着两人“怎么喝这么多“
“总部新派来几位c,劳先生陪他们吃饭,喝了点酒。”苏见轻声解释。
家卓同他示意“辛苦你,回去休息吧。”
苏见点点头离开了。
家卓同我一起走进电梯,他已有些微醺,但步履仍然平稳。
我随同他上楼,直到他瘫坐在沙发上,我才发觉他醉得不轻。
我走进房间给他取干净衣服,放到他面前“家卓,我给你放水,你去洗个澡。”
他抬起眼怔怔望我,一言不发,眉目迷离,眼底之间被极力压抑着的痛楚慢慢浮现。
他忽然伸手,大力地把我往他跟前一拉,我猝不及防,双膝跪在沙发上,身体倒他身上,我的唇贴近了他的脸颊。
我清晰地闻到了他颈脖之间散发出来的蓊蔚香气,混着酒精的气息,奢华得如一场午夜的绮梦。
我张大双眼,完全愣住了。
他彷佛有些意识不清,低低唤我“映映,你怎么在这里”
家卓抬手握住我肩,清朗如月的面容近在咫尺,缓缓地贴近我的脸。
我不知所措,只好柔声唤“家卓”
只是那一刹那,他骤然清醒,手指紧紧地扣紧我肩膀,不再动分毫。
他神情转淡,然后一分一分变得冷若冰霜“江意映,离我远一点。”
语罢,随手放开我,走进浴室。
八月份小弟过生日,邀我与家卓回家。
想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以前读书每次回家,父亲和芸姨吵吵闹闹,爷爷奶奶含孙弄殆,除了张嫂吃饭时记得唤我一声,基本无人理会我。
今时芸姨亲自打电话过来,言辞殷殷切切,再三叮嘱要记得和二少爷一起回来。
如今可真是妻凭夫贵,殊不知我这个妻子从不知夫婿此刻身在何方。
我早上独自去儿童城挑了礼物,又给父亲芸姨祖父母各买了东西,然后搭车回家,打算下午再去,吃顿饭就走。
惠惠晚上还约了我逛街呢。
我没胆拿这事烦二少爷。
自从那晚之后,他若无其事,可我心里总是尴尬,可不想再去自讨没趣。
手上提着几个大袋子,走进蓝韵花园,我浑身都热腾腾地冒气。
还没走到楼下,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子正缓缓从车道转出,然后在我身旁停下。
家卓从驾驶座下来“上车。”
我问“去哪里”
他自然而然提过我手上的大包小包放到车后座,回头对我说“不是小弟生日么,我送你回去,我晚上有应酬,只能陪你呆一个下午。”
直到坐到他身旁,还有些恍惚。
他一贯沉默,我昨晚看电视太晚,在他身旁模模糊糊睡过去。
直到家卓推推我,低低声音“到了。”
我揉揉双眼,匆忙理了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家卓下车,走到我身边打开车门,又从车里拿出礼物,张叔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带着笑道“姑爷,映映小姐,回来了。”
一进屋芸姨就笑着迎出来招呼,父亲从沙发上站起,爷爷也很快走出,一家子人陪着家卓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爷爷对着我“映映,劳家老太太也过来了,刚刚还念叨着你们呢。”
我笑着起身说“那我去找奶奶。”
老太太和奶奶坐在厨房外的餐厅,看着张嫂指挥着几个佣人在碳烤鲍鱼。
我走过去蹲在她们跟前,撒娇地道“奶奶,我回来了。”
劳家老太太将我一把拉起,乐呵呵“哎哟,你这是叫谁呢”
“两个都叫”我笑着说“都是我奶奶”
奶奶笑“这孩子,嘴巴越来越甜了。”
我们回来已近中午,厨房很快备好菜,芸姨招呼着一家子吃饭。
饭桌上,江家女主人那可一个殷勤备至,芸姨又是给老太太舀汤又是给家卓布菜,张嫂晾着双手站在一旁,显得比我还多余。
我坐在家卓身旁,他今天胃口倒不错,喝了汤又吃了饭。
饭后,爷爷邀他喝茶,谈起环球通胀升温,楼市波荡。
“家卓,”父亲在一旁插话“近日拆息上扬,有谣传恒生考虑将按息上调四分之一厘至半厘,劳通可有加息意向”
家卓靠在沙发上,脸上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下周待联储局议息后,公司才对是否调整利率作全面考虑,在美国议息前,劳通贷款业务调高按息的机会不大。江总放心,如果劳通贷息有变,我一定会提前知会您。”
父亲看了一眼爷爷,才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
家卓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了从餐厅走出的我,声音平缓“楼市价格居高不下,并未有回落迹象,江氏的几个楼盘地段都好得很,况且江氏在劳通的资金走向都是我一手经办的,爷爷您大可放心。”
言辞之间是有分寸的谨慎,却透出一种令人信服的笃定。
爷爷一手斟茶,抬眼望着我们,露出赞赏的笑容“年轻人,大有作为。”
家卓亲真意切地望我一眼,略微欠身,谦逊笑笑“还要多靠亲家长辈提点。”
1...45678...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