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曾小姐,给你生孙子的人选已经确定,不劳您费心。”
“真的”欣喜若狂的尖叫陡然传来。
安辰羽急忙将手机远离耳朵,以免被震到,“千真万确。再等一两年,她现在还有点小。
“啊还要等一两年这女孩多大了,你该不是霸占人家未成年少女”
“十八岁。”
“十八发育的如何,屁股大不大,胸部呢亚洲的吧,也不小了,能生孩子的,你抽空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告诉她钱不是问题。”
“你想哪儿去了,她是你未来的儿媳妇,顺便请你转告爸做好准备,把血压降下来的时候我会带她见你们。”
“血压这女的是不是很丑”女人的声音开始发抖。
“不丑,可惜不是爸喜欢的类型。不过你大可以告诉他,是我要结婚,不是他要结婚。好了,就这样,挂了。”
“哎哎哎,等等”还想多聊两句,可惜没有良心的儿子早就率先挂断电话,安夫人捂着胸口坐在沙发上,这可是终身大事,他怎么表现的这么草率。
心口闷闷的,小时候是她对不起辰羽,虽然后来尽量的弥补,在外人眼里母子俩也算亲热,可惜总还觉着有道沟壑横在两人中间,许多敏感的话都是点到为止,谁也不愿碰触。
chater 32她的男友
裴然一向有自知之明,从不认为一无所有的自己会跟豪门有什么牵扯,若非要揪出点牵扯,被恶少安辰羽玩弄勉强算一个。这跟偶像剧不可混淆,她充其量就是个玩物,是个贬义词,以便少爷们消遣的职业。可她很失败,什么也未得到。她不图钱,不图权,从头到尾只有一个要求,放过方知墨。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个要求,安辰羽都舍不得满足付出了一切的她
作为豪门圈子公认的安少新宠,不可否认,正常情况下,他对她不坏,甚至有种奇怪的宠溺,只是太过霸道,说一不二,那样的宠溺让人无福消受。当然她也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安辰羽爱上她,这无疑是个不可能任务。两个人迟早会散伙,在他厌倦她身体的那一天
就算宣布有了女友,照样还跟几个女人保持联系,有时候当着她的面跟女人打电话,然后不辞而别。衣服偶尔也会沾染女人的香水味。沾不上他边的名媛总会酸溜溜的提醒裴然,你这个正牌女友怎么当的哟,男友经常偷吃。
裴然通常一笑置之,以一句“我相信他”搪塞过去。挑拨的女人大多翻个白眼,真是个白痴
局外人怎么会明了她与安辰羽的关系只不过是交易而已,他从不把她当回事,她亦不把他看做谁谁谁,就这么过下去。她没有权利,当然也没兴趣过问安辰羽的私生活。
一个星期前安辰羽打来电话说,这段时间不能见面了。她嗯了声,挂断电话,从来不问为什么,也懒得问。仿佛已经习惯了随叫随到,腻了一脚踢开的日子,很荒唐的日子。
也不是没恨过没怨过,可人毕竟是血肉做的,承受力有限,痛到极点,要么崩溃,要么麻木,她选择了后者,第二天照样还得喘气,吃饭,打工,周而复始的活着,直到不能再活为止。
电话被挂,安辰羽无奈的冷笑一声,裴然对他永远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算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照旧保持局外人的姿态。她难道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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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权利询问男友为什么不能见面嘛
平平淡淡,眨眼又是一个月,春寒料峭,倒也忍不住抽出点嫩芽。
附近的工地很吵,一名水泥工不小心从三楼摔下,血流成河,他老婆跪在地上求工头将拖欠一年的工钱先预支一点,工头喘着粗气,“人都快死了,快送医院吧”
“求求你了,我们家真的一点余钱都没有,求你先预支一点给我们,交不出钱,医生不会尽全力救我家老头子的”农妇还带着山里的朴实,给工头下跪。
工头被缠的烦躁,从兜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甩在农妇脸上,那是一张被岁月侵蚀,沾满泥土的脸,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屈辱,她捡起钱,跟随刚好赶到的120奔向医院。走的路上,有同乡塞给她一把钱,十元的,二十的,五十的,多多少少都是大家的心意。
裴然站在原地很久很久,说不出的悲凉。
一件外套轻轻搭在她的肩膀,熟悉的香皂气息传来,哥哥浓浓的眉目如画,却比任何时候都平静,突然发现年轻的他比从前深沉许多,有着同龄人无法超越的老成。
“钱够用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打工。”
“谁说我身体不好,工作又不累,赚一点是一点,保不准哪天要急用。”人生无常,祸福旦夕,谁能预料。就像那个农妇,平时刚好温饱,一旦出了事拿不出钱,才想到医生会不会尽全力救她的丈夫。
“”
“倒是你,一天到晚朝九晚五的,瘦了很多。签证的事我们再慢慢想办法,不要太焦心。”
“签证的事会解决。已经开始办了。”方知墨的表情静谧如海。
“已经开始办了”裴然又惊又喜,难道安辰羽良心发现
“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透露。”
“嗯嗯”
摸了摸她激动的小脸,方知墨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尽管这微笑的背后有多少疲惫也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次班机会转成去西班牙路线,然后再辗转英国。
“小然”
“嗯”哥哥的气息拂面,味道很好闻,她享受的眯起眼。
“一定要给我时间,八年,不,五年三年也可以,一定要给我”他低低的呢喃,温热的额头温柔的摩擦着她的,两个人站在寒风里互相取暖。
哥哥,其实我想给你一辈子。
她没有说话,软绵绵的身体轻轻偎依,缩在他敞开的怀抱里,阳台的风逐渐大起来,方知墨揭开宽大的外套,将她裹进怀里,谁也不想移动,破坏这一刻的气氛。
“哥哥如果我脏了,你还会爱我嘛”眼眶濡湿,她轻轻的问。
“你怎么会脏小然永远是干净的。”
她没敢再说下去,害怕露馅,终究她还是个自私的人,瞒一天是一天,不敢面对现实,也许,有那么一天,新婚之夜,她将被丈夫揭发
下午五点半,慕容寒越赶到机场,笑嘻嘻搭着安辰羽的肩膀,“春风得意,这趟澳洲之行是不是很刺激”
瞥了眼身边的田菲菲,安辰羽知道慕容寒越特指什么,随口道,“为什么不问问我工作的进展”
“这还用问,你和田小姐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田菲菲粉颊一红,佯装没有听见。
天启集团二千金田菲菲并不是一般的名媛,大有坐镇天启半壁江山的势头。与安辰羽合作的念头早就不是一两天。这一点刚好与安辰羽吻合,在国内开辟疆土一直是他的理想,尽管帝尚财大气粗,可在国内市场的占有率总不如欧洲较人满意。
彼此年轻,有着共同的爱好,玩心同样浓重,安辰羽承认与田菲菲很谈得来,如果没有裴然,他一定与她建立长久关系。
由田菲菲牵线搭桥,他成功的与理想投资人会晤,双方虽然没有达成书面协议,不过已建立清晰的口头约定,这是一次不错的跨越。两个人在夜店庆祝,喝了两瓶威士忌,醉意横生,这个时候下半身比脑子清醒。
田菲菲也直接表态,她并不放荡,但也不保守,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很快乐,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她不介意他已经有女友的事实。可惜花花大少安辰羽有个老规矩,从不跟合作伙伴发生关系,在他看来,利益的战场上没有性别,只有朋友与敌人。
喜欢裴然不假,但安辰羽更爱自己,他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可能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从前裴然在身边可以随时享用,让他没有心思关注企图勾搭他的莺莺燕燕,现在独身在外一个多月,经过酒精的催化,人不免有些糊涂,便答应声称对他思念已久的超模,两个人在宾馆定了房间。
安辰羽算是着了裴然的魔,戒不掉,丢不下。一闭眼,竟情不自禁将超模想象成裴然,可惜当真拥抱时又感觉醍醐灌顶,安辰羽猛然清醒大半,也没了醉意,急忙穿上衣服冲进浴室。
算了,还是不要沾花惹草了。
机场外的高级轿车早就等候多时,上车前安辰羽似乎想起什么,急忙对慕容寒越道,“我最近比较忙,你帮我注意下曾小姐的动态,一旦发现她潜入t市务必通知我。”
三更半夜,手机轰鸣不止,眼皮很沉,裴然伸手胡乱摸,压根就不想动。
“喂。”
“想我没,宝贝”他声音带着磁性,沙沙的。
愣了一秒,裴然想了想,沉声道,“现在是凌晨一点,我很困。”
“”
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大概是生气了。疲倦、困乏,生活的重担让她没有多余的力量去管一个吃饱喝足的花花大少生不生气,只要这一刻能睡觉就行。“如果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刚说完,那边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对方提前挂断。
她翻个身,掖好被子,昏昏沉沉入睡。
六点起来弄好早餐,肤色总不大健康,裴然怕方知墨担心,便悄悄涂了点唇彩。
他起床速度很快,吃过饭,打声招呼就急匆匆出门。
将床单、枕巾塞进洗衣机,从洗手间拖出个塑料盆,淘洗抹布,跪在哥哥房间的地板上开始了每天都要做的工作。
她喜欢为哥哥收拾一切,让他的衣服时刻平整清香,让他的房间明亮不染纤尘,让他干干净净的站在众人面前。
手一滑,头又开始犯晕,最近头晕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太阳穴也跟着疼,裴然揉了揉眼睛,可能昨夜没睡好,都怪安辰羽吵醒她。
喝了杯酸奶,稍微休憩一会儿,她觉得精神好很多,便提着包去上班。
在一栋写字楼找了份前台职位,这个工作最适合没学历,形象佳的女子,所以裴然也没费什么力气便被录用。月薪一千五,总比没有强。
午休时间,年轻的女孩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裴然只顾着吃饭,偶尔答应一腔,其实她吃的不多,胃口也不甚好,心里清楚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便一小口一小口的捱。
饭后大家以公认的公主敏敏为中心展开讨论,敏敏父母都是公务员,还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男友,就在这栋写字楼工作,十二楼某部门的副经理,经常开着价值八十多万的奥迪接送敏敏,不知羡煞多少打工的女孩。裴然也不禁羡慕,羡慕敏敏有父母,有安逸的家境,但是不羡慕她的男朋友,因为她有方知墨。
“小然,你有男朋友嘛”
“有。”
“他做什么的,有车嘛”大家来了兴趣,一起询问。
敏敏立刻竖起耳朵,女孩子难免产生攀比心理,小然长得漂亮,不知她的男朋友有没有自己的强。
“他还在上学,没有车。”
“小然,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小保安,他客客气气的追上正跟大家走在一起的裴然。
“啊,你男朋友来了哈哈,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敏敏拉着大伙一起往外冲。
裴然感觉不妙,哥哥这个时候不可能出现,急忙喊住大家,众人不解的回头望着她,急的她额头微微渗汗,不知该如何解释。安辰羽太过分了,两个人之间明明达成一股默契,不干涉对方的交际圈,他他凭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想让全世界知道她在做情妇
chater 33
安辰羽完全不懂低调为何物,竟然大摇大摆的开着保时捷到这栋以平头百姓居多的写字楼找她,裴然预感这份工作做不到下个月了,也许明天就得辞职。
原本叽叽喳喳的同事,在看见安辰羽那一瞬,鸦雀无声。毕竟,他的外貌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惹眼,再加上那辆连上流社会都很少出现的限量保时捷,想忽略都难。裴然局促不安的瞪向安辰羽,好半天听见背后有个小声音,“小然,你不是说男友还在上大学没有车嘛是不是没有自行车的意思”
因为周围太安静了,这句话很显然也被安辰羽听见。他黑黝黝的眸子蓦地瞪向裴然,似乎要确定什么。眼睑下方居然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显得有些憔悴,裴然觉着他可能是纵欲过度造成的
“他他是我在大学时的师兄。”裴然硬着头皮介绍,含糊其辞。
众女孩一听裴然如是解释,不禁笑逐颜开,敏敏主动上前打招呼,“你好,我是小然的同事。我们正在议论小然的男友,没想到你就出现了,呵呵”
裴然表情一僵,不敢看安辰羽的目光。
“是么,难得她在外人面前提及我。”安辰羽笑的很绅士,黑黝黝的眸子饱含“温柔”,无波无澜瞥了眼裴然,裴然知道他生气了。
在保时捷化成一道黑色流星驶远后,众人才从惊愕中苏醒。
“保保时捷”
“好帅”
“刚才那一幕是不是电视剧”
“呃,我好像见过这个男的,看上去好眼熟”
“有这样的男友居然还出来工作,而且还是月薪一千五的”注释消费特别高的t市,一千五工资非常低。
“听说她家境不好,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男友”有人开始提出疑问。
一直默默凝视保时捷消失方向的敏敏突然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年轻漂亮就是资本,女友又不是老婆。”
众人恍然大悟,都假装没听懂,各忙各的。
像小然这么漂亮的女孩被有钱人包养不稀奇,只不过她运气好,碰到一个超帅的主子。
裴然轻轻揉了揉额头,她很少直接表达自己的不快,“为什么要来找我,还开着保时捷,你让我以后如何跟大家一起工作”他不愁吃穿不代表所有人都一样。
“你想让我开什么兰博基尼、迈巴赫”他修长的指节开始在方向盘上打拍子。
“”
裴然想了想,安辰羽确也没有便宜的车,可这种不打招呼,招摇过市拉她下水的行为真的挺过分,她心疼花了三十元中介费找到的工作又泡汤了
“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让你没面子”安辰羽冷笑一声,他可是毫无保留将她介绍给圈子里每一位朋友,而她呢,在同事面前支支吾吾,记忆里裴然从未将他公布于众,总是藏在阴暗的角落,不就是为了方知墨么,恐怕跟同事吹嘘的男友也是方知墨吧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我还要挣钱吃饭,请你给我留点空间,可能你无法理解底层的生活,但你随便一辆车,一件衣服,一双鞋都会吓到我们,影响我的生活秩序。”
她不想让自己的龌龊交易曝光,不想让众人眼中老实本分的自己变成一个放荡的女人。
切了声,安辰羽不以为然,“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打算隐瞒方知墨一辈子”
被戳到痛处了,裴然好半天没缓过神,素手捏了捏,最终又缓缓松开
“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搬回g大宿舍。”
他又想唱哪一出,裴然皱了皱眉,“这不是我想搬就搬的。”
“我让你搬你就得搬。”
“我不愿意。想住哪里是我的自由,安先生管的这么宽不觉着无聊”霸道也得有个限度,侮辱她打她骂她,这些她都能忍耐,可如果连家也不让她回
刺耳的刹车声,裴然在惯性的作用下猛的前倾然后再猛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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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安辰羽似乎觉得她越来越好欺负了,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裴然默默的凝视近在眼前的男子,下巴被他大力的捏起。
“一个多月不见,个性长了不少。”他“盛赞”。
“我没什么个性,只是在想,我也有起码的尊严”她陈述一个事实,不知怎么的,安辰羽有一瞬不敢正视此刻的她,那双翦水秋瞳里认命而无奈的流光让他无法呼吸。
扯了扯嘴角,他讥讽道,“你以为我无缘无故就让你搬家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法律上也算兄妹,一直这么乱搞不觉得丢人”
现在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裴然气的脸色发白,紧紧咬着下唇。她本想据理力争,耳边却忽然响起哥哥的话,签证已经在办,这个星期就可以离开。
已经忍受了这么久,什么苦没吃过,她何必再计较这一句。由着他践踏,也践踏不了几天了,裴然别过头,望着路边的风景,沉默不语。
她的脾气是不是对待任何人都这么好安辰羽觉着裴然不会跟他吵架的,空前失落,心里竟特别希望她能真真切切跟他吵一架。
一个多月没碰女人,可想这一次见面安辰羽有多霸道。
她从头到尾没敢睁开眼,有一部分是不想面对他,不肯承认自己有多么屈辱。
时间在不知不觉的流逝,被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厘米的结实男子压着,很不舒服,她缓缓睁开眼,推了推他,他没有动,她便也懒得推,其实早就没力气了,感觉胸口越来越闷,好长时间才能喘一口气。
好在他翻个身,才让裴然得意脱身。
裴然也累了,眯了几分钟,心里烦躁,便轻轻坐起身,随手披上一件睡衣,静静的走进浴室。
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她淡淡道了句,“我先回去了。”
安辰羽依旧躺在那里闭着眼,也不知听没听见她的话,反正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裴然把不回应当做默许,便转身朝大门走去。
宾馆的门该死的难开,裴然试了几下,寻找机关。手指一顿,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距离近的只要她一吸气就能黏上他滚烫的胸膛。
男子温热的掌心毫不迟疑按住她握着门把的手,力道缓缓加大,捏的周围皮肤泛白。
“等我穿好衣服,一起下去吃饭。”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他带她来到一家面积不大,装修却十分有特色的餐厅,一名经理模样的男士服务周到的引领二人走进特定的包间。
服务员给她倒了一杯水,裴然捧起来喝了几口,原来嘴巴早就渴了,水很甜,有点像山里的清泉。
不一会新鲜的生煎包被举止得体的服务员呈上,这家蟹黄鲍鱼生煎包很有名气,想吃的客人都要预约,而且限量购买,若想多买价钱就要提升两倍,以此控制消费者的购买数量。好东西不多卖,越是这样客流便越火,好多人宁愿多花钱也要一饱口福。
甜糯鲜香的味道徐徐散开,包底金黄松脆,包身洁白如玉,撒着香喷喷的黑芝麻,任何人看了也要食指大动。裴然一直麻木的胃终于隐隐感到饿。
安辰羽不说话,替她将生煎包夹到盘中,教她沾着佐料,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原本搭配牛肉汤是最经典的,考虑裴然口味不喜过重,安辰羽便吩咐人上了两碗黑米粥。
“好吃么”
她点了点头,却不愿与他多说什么。
裴然的脖子纤细,肌fu生嫩生嫩的,隔着微微敞开的毛衣领,安辰羽几乎能看见那上面湛蓝的血管,这明明是一只无力抗争的小兽,就被他牢牢抓死在手心,可他为何有种从未真正拥有过她的感觉在冉冉升起
用白玉勺搅了搅热气腾腾的黑米粥,再推给她,她喝了几口,似乎吃饱了,正不解的望着他,“你为什么不吃”
“到现在才发现我没吃我还以为你会多看我两眼。”他交叠着双手。
“”裴然垂下头。
“你很怕我”他眼角一挑,语气不咸不淡。
这个问题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哥哥还捏在他手中,她只有顺着他的意,满足他的要求,除此之外,她也不知该做什么,如果这算“怕”的话,那她确实怕他。
原以为吃过东西安辰羽就会放她走,孰料竟精力充沛的拉着她逛街,对于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原因,裴然从没想过询问,她知道安辰羽身边莺莺燕燕众多,权当他寻花问柳去了,恰好安辰羽也不主动开口,所以她几乎快忘了此事。
两个人来到一家经常出现各大电视台的珠宝旗舰店,安辰羽直奔对戒专柜。
裴然有点坐立不安,透过透明的玻璃,她看到戒指的标价牌数字惊人。安辰羽若无其事的挑挑拣拣,偶尔问她一句,“喜欢哪一个”
“太贵了,我不习惯戴戒指的”她怕被抢劫。
营业员立刻弯起甜甜美美的微笑,娇声道,“裴小姐的双手润酥如玉,纤细修长,是天生的戒指架子,不戴真的好可惜的。”
对于这一连串熟练的赞美,裴然无动于衷,自古以来卖东西的就没有不会夸人的。
店长端着精致的首饰盒从仓库疾步走来,满脸堆笑的对安辰羽道,“让您久等了这是今年春季的主打名款,按照规定我们还不能上市,只有特别的会员才能拥有购买权。”
做工昂贵的首饰盒缓缓打开,两枚相依相偎的钻戒立刻发出夺目耀眼的光芒,独特的设计,别具匠心,设计师似乎要通过每一个细节表达爱情的缠绵悱恻,难分难舍。
安辰羽眼底深邃,大概很满意这一款,便套在中指上仔细欣赏了一会。
他的手指一看就是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很嫩很白,骨节分明,让宣传画上的男手模黯然失色。店长立刻不失时机的恭维,“安少的手比女人的还要精致,让我们公司的手摸情何以堪”
不可否认,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如虎添翼,大放光芒。不过裴然依旧坐立不安,虽然这不是安辰羽第一次送她礼物,虽然她可以将戒指扔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可内心深处固有的小小执着让她想反抗,她讨厌这个礼物,因为戒指的含义太深,似乎带着某种禁锢的诅咒。说穿了,她希望送戒指的人是自己深爱的男子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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