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替她简单冲干净身体,安辰羽用洁白的大毛巾一边擦着她一边道“事情已成定局,你就认了吧。我不会亏待你。”
她心里不甘愿,怨恨他强占她,这些安辰羽都知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就该识时务,老老实实认命,好好做他的妻子。
“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嗯你就跟了我吧,我又不会吃人”他捧着她的小脸,凑近了,一下一下亲着,好香。
男子清淡的气息,魅惑的眼眸,无一不充满致命的诱惑。
这力道哪怕是女人打出的也不轻。安辰羽错愕的抚着脸,嫣红的指痕眨眼浮起,半边白玉似的脸红白交错。
“你、这、个、臭、流、氓”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屈辱的画面在脑海清晰的盘旋,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的她遍体凌伤。
裴然紧紧环着自己的肩膀,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心口快要结冰了。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骂他更何况打,安辰羽气的七窍生烟,两手发抖,可心里又忍不住为她辩解,她连十九岁都不到,比他小那么多,而且确实也被他欺负了,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算了吧
“好好好,我流氓,我是臭流氓,你先起来行吧,把头发吹干。”他耐着性子,用从没有过的好脾气哄她,由着她。不由分说揽着那纤细柔软的小腰,将她横放在洗发上,总算吹干了头发。
“我们马上就算夫妻了,做什么都是正常的,你不要害羞,心里有什么不开心,哪怕是咒骂我的话都要告诉心理医生,这样你的身体才会好。”他还不知道小然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母亲发现她休克,将她送进医院。
“滚开别碰我安辰羽,你简直不是人”她痛苦的小脸埋在掌心,控拆“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你想生孩子,这世上多的是女人排队,为什么要逼我,我才十八岁我双没有什么肮脏的病,为什么要让我赤身祼体在人前,任人检查,从里到外你好狠毒,我已经被你糟蹋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说着,她愤怒的拳头已经雨点般砸到安辰羽的胸膛,这样失控的裴然让安辰羽一惊,匆忙抢过她两只手,正色道“你在胡说什么东西,谁让你赤身祼体了,谁检查你了”莫名其妙的小东西,真是蹬鼻子上脸。
“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含头泪,扑上去,咬着安辰羽的肩膀不松口。
肩膀剧痛,安辰羽惨叫一声,“你神经病啊快松口松口,听见没”
他从没见过这么悲伤的小然,绝望、暴躁、愤怒却让人内心某个角落隐隐作痛。
他气喘吁吁的捏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斐然痛的张嘴痛呼,安辰羽借机逃脱。
痛死我了。安辰羽捂着肩膀,湿湿的,感觉有液体从指缝里漏出。
“你疯了,跟男人打架,你打得过嘛”又气又痛,他吼了一声。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讨厌你,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她捶打着他的肩膀,专门夯在方才的伤口,带起一片血丝。
“我叫你再骂,叫你再骂”火死了,安辰羽还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又下不去打她的手,便狠狠含住那张委屈不已的小嘴。
哭泣与怒骂全被堵在了喉咙里,裴然厮打着安辰羽的后背,身体却被他轻而易举按倒,肢体的碰撞愈发凶狠,洗发被乱滚的两个人弄的一片狼藉。安辰羽的小腿骨都被踹青了,他一边躲,一边死死压着她,挣扎的同时,裴然细嫩的肌肤也落了几处青紫。
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又哭又喊,软腰用力挺着,扭着,两个人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对抗着,安辰羽只觉着脑子轰的一声,所有的血流似乎都涌了上去,连着喘息也越来越暧昧,又粗又重。
“看我不收拾你这个小东西,咬我,嗯,叫你咬我”他抽出皮带二话不说绑了她的手腕,裴然总算知道怕了,不断摇着头,“不要,不要,走开,你走开”
“我偏不走,我还要进来呢”非弄死你这个小东西不可邪笑一声,他不情好意的拉开裤子拉链,一只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裴然清晰的感到一处坚硬正民戳着她的大腿,顿时浑身抖若筛糠。
“畜生滚”怒骂的小嘴被他大口大口吸着,舌尖被吸的酥酥麻麻,裴然使劲抿着嘴,他却铁了心要追这张嘴,逮着便是又咬又舔,捏着她下颌,将舌头伸进去乱捣
被迫张开嫩唇,她呜呜的哀吟,喉咙本能的吞咽着多余的津液,然而他不安分的舌怎么也不肯退出,让她的每一交吞咽都变也吮吸他的舌,安辰羽浑身似火烧,被刺激的兴奋异常,两眼放光。
结实的身体还不忘邪恶的摩擦着她抵触的娇躯,充满电流的手指准确的侵略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
“不要,安辰羽不要疼”她泣不成声,哀吟阵阵。
“知道疼就乖一点,别动,不湿的话进去会更疼”他放柔了声音哄着,不停亲着她皱成一团的五官,揉着她胸前白白胖胖的绵软。“别哭了,来,让哥哥亲一下”他邪恶的逗着,像捧着一只惊惶的小宠物。
很快安辰羽发现不对劲了。
若换做从前,小然早就湿了,他的手指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可现在他硬是忍着胀痛熬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干涩,这绝对不正常。试着推进去一点,她立即凄厉的惨叫出来,吓得安辰羽赶紧退出,抱着她,又哄又亲急道“小然,告诉我怎么回事,嗯为什么不湿了,还会痛告诉我”
“”泪水溢出眼眶,裴然攥紧了拳头。安辰羽让她联想到冰冷的机械在她身体里检查的一幕,浑身如被万蚁爬过,她只有恶心与羞愤
下一刻,安辰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黑眸沉光森森,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一定是母亲对裴然做过什么,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否则,小然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障碍
“放开我,别让我更恨你”她抿着唇,无助的样子惹人怜惜。
“好,我放,马上就放。不碰你还不行嘛你看我的肩膀还在流血,这可是你咬的,今天你占了大便宜”
他耐着性子揭开裴然手腕上捆着的皮带,将那两只还在颤抖的手腕捏在手心,轻轻按摩,忙不迭问“还疼不疼”
“我妈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告诉我好吗其实她也没什么恶意,她很赞同我们在一起。”
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裴然抽回自己的手腕,用力揉着太阳穴。
低声下气了半天,小东西倒是铁了心不理他,念在她生病的份上,安辰羽也懒得耍手段教训她,冷哼一声,心烦意乱,安辰羽没有直接找曾柔而是怒不可遏的找了她的贴身奴才林管家
他叼着根烟,还玩着一把瑞士军刀,“客客气气”把酒足饭饱后的林管家拖进太平间。
“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安辰羽攥着军刀往地上一戳,锋利的金属顿时与地砖擦出耀眼的火花,惊魂未定的林管家险些背过气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林管家肥胖的大脸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看在从前我天天给你当马骑的份上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碰裴小姐一根手指,都是夫人她,她”
“最t讨厌人说话结结巴巴的,把舌头捋直了再跟我讲。”
阴森的太平间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不一会儿安静下来了,又传来一个男人捂着脸哭泣的哀号声。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安辰羽气急败坏的从太平间窜出,直接拨通曾小姐的电话
林管家鼻青脸肿的跟着出来,屁颠屁颠抹着泪,“少爷,少爷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呜呜”
弄清了裴然受的委屈,安辰羽真是火冒三丈,可一想到母亲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他,而且也多亏母亲,否则他还不知道小然的身体已经糟糕成这样。
不过没理由让长辈给晚辈道歉,裴然只不过是个女人,他断不会让自己的母亲低声下气给一个女人赔不是。纠结半天,他赌气的挂了母亲电话,扬言再不许她插手自己的事,否则没了孙子活该这话也不知是威胁曾柔的还是诅咒他自己的
他便又去找小然,虽然心里狠狠骂过,才不愿跟条哈士奇一样的低三下四,可每每看到裴然那张受尽委屈的小脸,心就被揪的生疼,之前的豪言壮语也忘的差不多,反正也没人看见,他也就低三下四的替母亲道歉了。
裴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她一点也不傻,安辰羽肯低声下气已经是极限,两边的脸都被她抓破了,也没还手,如果聪明的话就此为止。三天后就是跟哥哥一起出国的日子,裴然时刻不敢忘记,为了顺利走完最后一步,她将所有的不甘埋藏,面对安辰羽时总能挤出敷衍的笑,让安辰羽觉得她可能是认命了。
晚上她打电话给方知墨,谎称跟娟子在一起。
哥哥笑了,笑着说“好好玩,玩吧。”然后挂了电话。
裴然愣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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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过来。
陆艺准时送来包装精美的外卖,顺便将医院分配的盒饭带走了。
安辰羽总说医院的饭难吃的要死,便也不准她吃,硬是叫了外卖,当然他这外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东西,深紫色的包装袋上明显刻着米其林字样。t市的米其林餐厅就两家,离这里挺远的,居然也给他打包了,裴然很难想像安辰羽究竟过的是怎样的奢华生活,挥金如土,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安辰羽窝在沙发的一角看财经杂志,茶几上还放着一堆文件。慕容寒越经常造谣安辰羽左右脑可以分开用,互不相干,玩起来像个花花公子,工作直来也不含糊。
说起来真的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经常混迹夜店酒吧的恶少还是有些手段的,在t市的锋芒毕露,这可不是帝尚撑根撑的,知根知底的人都了解安辰羽自尊心极强,宁死也不肯让他老子看笑话安老爷子经常骂他是小畜生,扬言他不收收玩心,再多财产也给他败了,还去做t市,我呸我就豁出一个地区,等着看他破产
当然,令安老爷子失望了,他豁出去的t市不但没有被安辰羽给搞破产,还成为一方翘楚。老头子嘴上不屑,心里倒也清明,最后又松手放了点资金给他,说“搞吧,弄破产了你得赔。为此爷俩彻底闹僵了,曾柔为此还长了不少白头发,直骂老头子是个老畜生就不能夸儿子一句,他做的可比当年的你强一百倍
安老爷更加不屑了,呸,我是白手起家,他算个屁,含着老子的金汤匙出生的
“明天我得回家。”裴然终于试探着问。
“嗯。”安辰羽简单的答应。
裴然松了一口气,却又听他道“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妹夫见见大舅子”
可笑,方知墨那家伙毛都没长齐,倒是好命的做了他的大舅子。
“再再给我几天,让我好好想一想。”她尽量违心的应诺。
“好,一个星期够不够,记住,只有一个星期。”安辰羽放下杂志,津津有味的吃饭。
“嗯。”一个星期后,鬼才会见你。裴然冷笑。
安辰羽给了她一张名片,叫她明天务必去见心理医生,这可是老熟人亲力推荐的,据说手段很有一套。
“我明天要工作,你敢不去小心我收拾你。”他将胡萝卜扔进垃圾桶,然后双竖着眉头恐吓裴然,“我天生就不吃这玩意,你可不许学我,敢剩饭的话就要你好看。”
他从来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咳咳
推开房门,裴然一口气没上过来,咳的眼泪直流,满屋烟雾缭绕,还有刺鼻的酒气。顿时预感不妙,她飞快脱了鞋子冲进去,客厅空荡荡的,茶几上还歪歪斜斜睡着几只空酒瓶。
“方知墨,方知墨,你给我出来”气不打一处来,谁叫他酗酒抽烟的
方知墨正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半睡半醒,眼角还有干涸的泪痕。
“哥,你怎么了”所有的指责在看见方知墨那张憔悴不堪的容颜时深深哽住,裴然扑过去,使劲将他拽起来。
他抬起眼,往昔黑白分明的美眸此刻爬上几缕血丝,用一种古怪的神情对着她微笑,或许这微笑太美,竟让她有点失神。
“小然,你喜欢我么”他揽着她的肩膀,仿佛在闲话家常。
“你醉了,我去弄点蜂蜜水,来,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又气又急,吃力的架起他将他安顿在床上。
煮好蜂蜜水,方知墨还没睡,竟安静的倚着靠枕,眼睛乌黑乌黑的,面容一片悲伤。
把杯子塞进他手里,裴然去阳台取下晒干的毛巾,拧开水龙头那一瞬,眼泪啪嗒啪嗒掉下。
将盛满热水的洗脸盆放在床头柜上,裴然一边拧着毛巾一边道“我知道你压力大,可也不能这么作践身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方知墨的脑海还盘旋着曾柔的话。
作为一个男人,你什么都没有。
你有什么资格和安辰羽争女人
裴然早就和辰羽生米煮成熟饭了。
看看裴然身体有多糟糕,就是被你拖累的,她原本可以享福,谁叫她命苦,被你这个穷光蛋缠上了
你想让她变成路边扫地的大妈吗跟着你,她总有一天会变成那样。
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了,这是机票,识相的话走吧,别再拖泥带水。连自己女人的将来都不能保证根本不算男人
“小然,你爱我吗”他恍恍惚惚的呢喃。
“”没想到哥哥问的这么突然,裴然粉腮一红,幸好房间的灯光很暗,否则她一定羞怯的不知所措。
呵呵,方知墨自嘲的笑了几声,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么沉重的问题,如果小然爱他,他能给小然什么如果不爱他,这岂不是自取其辱或者或者拖累她么
“哥,我们后天就要离开了,这边的事就全忘记吧,好不好”她趴进他怀里,与其说劝说方知墨倒不如是劝说自己,她真的想把t市当做一场噩梦,醒过来就会没事的噩梦
“呃哥方知墨,你要干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裴然被两只有力的胳膊重重按倒,柔软的身体深深陷进被褥中,她本能的升起一丝害怕。
“我要你”
重重的吻落在裴然还没反应过来的脸颊上。
不,不是这样的裴然吞咽了一口,她的确爱方知墨,也幻想进这样的场景,可,可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哥哥也没有这么粗鲁
悲伤、绝望,打击的男子万劫不复,方知墨的眸中有泪光闪动,在这孤寂而苍凉的夜晚,唯有亲吻、肌肤的相抚才能安慰一无所有的他。他守护了六年的天使,他的天使,他的女人怎么在他最疲惫奔波的时候被恶魔吃掉了,他一无所有,只有小然
“哥,不要这样,我害怕”她后着胸口,眼泪汪汪。
“叫我知墨”他沙哑着低喃,唇舌生涩的舔着她美好的锁骨。
“”她不敢反抗,有种感觉,如果她反抗了,哥哥就会没了。
有只手滑进了她的衣内,沿着那美好的曲线摩擦,他是那么的青涩,浑身绷着积攒了多年的渴望,却在可以得到的时候充满了罪恶感。
裴然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她断断续续喊着方知墨,泪水夺眶而出,只能用胳膊挡住,雪白的藕臂始终压着早已红肿的眼眸,妄想把这一切看做一场梦。她不想让哥哥要她,她害怕,真的好害怕,因为她怕哥哥发现她早就被别人提前占有的事实
他可能是第一次看见女孩的身体,掀开她上衣的那一瞬,裴然明显的感觉到方知墨浑身都在颤抖,脆弱而无助,徘徊在罪恶与渴望的边沿,他哭了,亲吻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天使的身体
就算是第一次,他也清楚,小然根本就不想被他碰,身体那么僵硬,那么的排斥,这让他心中的罪恶越来越深,最后化成卑微,卑微进尘埃里。
相爱有时候却也无法缠绵,这是哥哥第三次哭,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哥哥哭,他抱着光着上身的她,像是虔诚的信徒,膜拜心中的女神,眼泪流进她的颈窝。
她颤抖的抱着这个最后一次表现出脆弱的男人,纤指穿插在他浓密的黑发间,哽咽道“如果想要,就要吧,我不怨你”
他没有动,似乎是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唤醒体内埋藏已久的野兽。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享受着肌肤的温度。他胸膛的肌肤烫的裴然心口发痛,那温度几乎压平了她身体的起伏,最后融进她的骨髓里。
有个东西轻轻的蹭着她的腿,忽然顿住,方知墨低哑的闷哼,身体不住的轻颤,那一刻他似乎从梦境中醒来,充满罪恶感的双眼震惊的瞪着裴然,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
她没有阻止他,因为那样会让他更难堪。
腿上有点湿,裴然知道这是什么,泪水和着羞涩滚滚而落,她坐在方知墨的床上好久好久,才起身,从衣柜里挑出他常穿的内衣和衬衫,默默站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哥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
第二天,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起的很早,为方知墨做早餐,把玉米粥熬的又浓又香,还有她最拿手的鸡蛋卷。
哥哥每次吃了都要夸上好半天。她笑着,告诉自己很快就会没事的。
敲了敲卧室的门,吱呀一声敞开了,裴然望见空荡荡的卧室,床被叠的整整齐齐,可早就没了哥哥的影子,她有点恐慌,连勺子落在地上都不知道,急忙弓着腰趴在地上翻开哥哥的床底,直到确定行李箱还在,才放心的舒了口气,自嘲自己这是怎么了,哥哥才不会丢下她呢
催命的铃声又在这个时候响起,她心情不错,便也不觉着烦,恋恋不舍的摸着哥哥的行李箱,却听见安辰羽的声音,“某个人很不乖,昨天干什么去了,跟我大舅子约会了还是怎么的你不知道那个专家有多难预约,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插队帮你排上限你半个小时收拾齐整,我过来接你”
“嗯。”淡淡应了一声,她不想在剩下的日子里有任何冲突。
方知墨倚着胡同的拐角,吞云吐雾,嘴角带笑,那是一种绝望的笑,自嘲的笑。
小然扎着马尾,坐进安辰羽那辆让男人都羡慕的名车,方知墨微笑着拨通电话。
“哥,你在哪里,怎么不吃早饭”看到方知墨主动打电话,裴然心里一欢喜。
“我在上班,你吃过饭了么”
“吃过了,你可千万别饿肚子,去买点东西吃,别吃面包,买点炸酱面或者外卖,要热的,记得多喝点水,牛奶也别喝了,天冷,空腹喝容易胃痛”
“你在哪”他淡淡的打断小然连珠炮似的关怀,潜意识里惧怕这样的小然,因为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决心,会被她无辜的一颦一语再次攻破,溃不成军。
“我我在上班的路上。”
“哦,做公车去的”
“嗯,就是平常的公车,我晚上一定回去给你做饭。”她揉了揉眼睛,曾几何时,对哥哥说的话里总是充满谎言了
安辰羽充满讽刺的眼眸含笑,毫无掩饰的打量她一眼。
安辰羽想不到这个世上除了裴然,还有人敢放他鸽子。
漂亮的女秘书饱含歉意的不停鞠躬,“对不起安先生,燕医生今天不在。”
“我们预约好的。”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刻死的医生。
漂亮秘书瞬间被安辰羽的气场震到,左右为难,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安先生,燕医生说说他不喜欢等不守时的人”
谁不守时了,安辰羽一向是个守时的人,刚要反驳,忽然顿悟,这件事是裴然惹的,都是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感觉到安辰羽阴沉的瞪了她一眼,裴然低着头,她也想看看医生,调节一下,可是昨天的哥哥状态很糟糕,她无法走开。
可怜的漂亮秘书已然快被安辰羽的眼神吓哭了,她娇怯怯的回答着第一个问题,想缴械投降,可又不敢违背老板的意思,毕竟还要靠老板吃饭。
屁颠屁颠的端茶倒水,伺候端坐沙发上的大爷安辰羽。
交涉半天,再一次预约只能推迟到半个月以后。安辰羽抿着唇,看上去很想冲进门将那个耍大牌的燕医生揍一顿,不过他还是很绅士的办好了手续,带着裴然咬牙切齿的离开。
公共场合,畜生还是比较注意形象的,不过这个下马威他记下了。对方在明知道他是安辰羽的情况下还故意刁难,这明摆着就是不给他面子
送走了传说中集恐怖和美貌于一身的安辰羽,漂亮秘书掏出手帕狠狠擦了把冷汗,这才拨通工作室电话,娇屈哀怨的控拆,“老板,我可算是完成你的任务了,记得给我发奖金。”
一定要努力演好最后一场戏。裴然小心翼翼的应付着安辰羽。他又另外找了一个医生,预约在明天。裴然立刻打断,难得央求他一次,只说明天下午想在家休息,这段时间好累,预约改成上午吧。
安辰羽一点也没有怀疑,答应了。
明天下午,她和哥哥会登上飞往西班牙的飞机。
从早晨站到了日暮,方知墨一点也没有感到累,相反,他有些舍不得这个充满了裴然气息的地方
雨革月--玩宠.txt 分节阅读_35
,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他孤零零的站在角落,悲伤的看着她走下安辰羽的车,在别的男人怀里缠绵,看别的男人亲吻他的天使。那一刻心凉凉的,却出奇的安静。单薄的他站在晚风里,竟是那么的镇定,淡淡的望着这一幕微笑
裴然一整晚都在兴奋的收拾东西,面容却努力维持镇定,免得被哥哥笑话。
和平常一样却又不一样,哥哥的表情飘忽饭的,喜悦的那么不真实。他说,今晚要亲自做饭犒劳她,她很高兴,但依旧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帮他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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