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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脆生生的回答让他险些失了魂,久久荡漾不已,胸臆冉冉生气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而且彻底爱上了这种被她单纯爱恋的感觉,无法自拔。
于是,那天,面对前来补习功课的乖巧的她,潜藏的男人劣根性终于爆露,他伸出了邪恶的手,利用她对自己朦胧的迷恋,教她偷尝禁果。
女孩起初很害怕,可是她太单纯了,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大概山里的孩子都这样,他压下心头的罪恶得到了她,也承诺一定会她负责的。女孩最终从了他,因为她喜欢这个格外照顾她又不嘲笑她土的大哥,而且他长的真好看,更是城里面对她最好的一个人了。他送她漂亮的花衣裳,他还在她生病的时候陪伴她
他品尝到了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美味,就像世上最甘甜的泉水一般。
女孩叫裴如,很温柔的一个名字,性格却很活泼。从那以后变得更加信赖他,依恋他,总是很乖很乖的喊他阿良哥哥。
阿良
阿良
午夜梦回,是谁温柔的呢喃,缠绵了他半生夜不能寐。
小如,为何我只是走错了一步,就要付出一生再也无法相见的惩罚
你肚子里的那个我的孩子还好么
我现在有个叫阿乔的孩子,她也很傻,爱上了坏男人,现在怀孕了,怎么办我不能让她重复你的路,我一定要她有个家。
裴然半夜里惊醒,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母亲拉着她的手坐在红灯区卖香烟,来往客人不断,偶尔会出现一个怪叔叔,调笑母亲,或者在她的小脸上掐一把,每当如此母亲聚会夸张的尖笑,与男人拉拉扯扯,也不管男人的手会不会在她屁股或者胸脯掐一把,只要买烟就行。
母亲不给她梳头,总是把她弄的脏脏的,让狗儿猫儿看了都嫌弃,有人夸她漂亮,母亲就会立刻板起脸,“她漂亮有我漂亮么她其实就是个黄毛丫头,又丑又脏,哎哟,累死我了,整天带着个赔钱货。”
又一次一个妈妈桑笑着说,别总赔钱货赔钱货的叫,我看倒很值钱,要不你开个价,这女娃娃卖给我回家养老。
谁知母亲眼睛一瞪,卖给你养老,你缺女儿嘛,谁不知道你女儿最多了,每晚的客人也最多。母亲因此得罪了妈妈桑,被赶出生意最好的地界,为此生了好几天的气,逮着她就骂,个死丫头,赔钱货,没事长成这样干嘛,你怎么不丑死呀,难道想跟我一样
当时挺不能理解母亲的,现在忽然又觉着,那也许是孤单的母亲一种特别的爱吧,守护她的爱。
这一醒竟然再也睡不着了,她孤坐在被窝里,知墨没有来电话,裴然寻思他可能是太累了,最近忙得不可开交,竞标会结束也不可能放松,肯定还要陪人家老总到处游玩。
银白色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她一激灵,急忙抓过来,以为是方知墨,熟料号码竟很陌生,诧异的打开,那头静寂无声。
“你是谁”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明天来我办公室。”
“啊哦哦,好的。”经历过短暂的惊讶,安辰羽怎么半夜冒出来提醒她这事,幸亏自己醒了,否则岂不又要被他吵起来。
黑暗的空间,只有城市的灯光依稀透过窗,安辰羽倚在宽大的真皮靠椅上,斜聣天色,乌云滚滚,他没回家,一直坐在办公室。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么无聊的电话,他完全可以让陆艺来做这些事,可是找不到其他理由了,一个能与她正大光明通话又可以掩藏自己隐秘的思念的理由。
小然,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为何不爱我
为了得到你,我什么都敢做。
当手心里握住了胜利的时候,他却无法开心,其实他一点自信也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得到什么,也不知道将要失去什么只是满脑子,满眼只容得下她的倩影,乖巧可人。
造物弄人,她为什么还不怀孕,女人怀了孩子才会认命。有时候他恨不能没日没夜的要她,可是她体力太差了,每当看到那张痛苦,无奈,悲凉的小脸,他所有的狠劲都会消失殆尽,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迁就了她,让她羽翼逐渐丰满,居然想要逃离
迷路的天使遇到了恶魔,怎么可能还有返回天堂的机会
恶魔会掐断她飞翔的翅膀,然后一口一口吃掉。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60
“知墨,今天有没有空”终于联系上他了,裴然心里泛着欢喜,今天签完字她就可以做回真正的小然了,永远和方知墨在一起。
“小然”那头的男子声音好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
“怎么了”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人们往往感觉十分灵敏,裴然竖起耳朵倾听。
“告诉我你爱我”
轻笑出声,裴然暗忖知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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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她这样在电话里说情话的,“我爱谁谁知道。你怎么啦”
“晚上我们见面好嘛,我真的好爱你。”
他的声音里泛出一丝苦,却忍不住挂断电话,似乎多面对纯真无辜的她一秒都是罪恶。
他不怕小然因为金钱离开她,他相信小然的,况且还还有年薪三百万的精算师身份,足够养活小然,只是只是他必须拿出明确的态度对待阿乔故意犯的错。
明知不可能,明知他不爱她,又明知他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她却还趁他不备
孩子,他会像个男人一样陪他去医院打掉,照顾她一个月,然后两个人彻底了断。
帝尚大厦,六十六层。
裴然安静的站在电梯内,深深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鼓励自己鼓起勇气,拿出平和的状态,让彼此友好的分手,然后忘记这三年多的梦魇和知墨重新开始。
漂亮的女秘书暧昧的望着裴然,笑道,“安总正在等您,要咖啡么”
“谢谢,不用了。”
退开暗红色的紫檀木大门,安辰羽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办公桌后,裴然用眼神礼貌的朝他示意,将门关好才走向他。
安辰羽的脸色不太好,唇角紧抿,冷峻而阴沉,这让裴然没来由的不敢开口,自觉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定,正思考如何启音,沉默良久的他终于开口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阴沉的陌生,不无讽刺道,“真准时,还提前了一分十八秒。”
“对不起,没打扰到你吧”她记着时间掐的正好的呀,怎么提前了一分十八秒,不过关于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不值得两人探讨,她客套的道歉,算做一个了结。
优美的唇角一牵,安辰羽漫不经心的目光来回梭巡在小心翼翼的裴然身上,她那副乖顺的样子是装的,不就是怕他临场反悔不签字么想到这一层,安辰羽忽然觉得胸闷,郁闷。
一只漂亮的手忽然伸来,拿着份离婚协议,上面早已签了安辰羽三个苍劲的字,龙飞凤舞,气势逼人,和他本人的性格像极了。
裴然暗暗松了一口气,双手承接。却发现这么大的办公桌居然连支签字笔都没有,她略微尴尬的抬眼,安辰羽正倚着真皮靠椅,双手环胸,脸上似乎写着没有笔,关我何事。
“请借我一支笔。”
“”他心不在焉的打开电脑队裴然的话充耳不闻,在裴然即将开口第二次时才从抽屉摸出一支扔到她面前。
态度真的很不好,不过她还能奢望什么,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期待过要安辰羽能和颜悦色的走完手续。
大概这支笔的水快用光了,外表也很寒碜,不明白堂堂一个高层领导办公用品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裴然吃力的在纸上划着,划了坂田连个偏旁都没写完,终于没耐性了,“安先生,你能给我一支正常的笔嘛”
“我欠你”
“没欠。”
“那么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命令我给你这给你那。”他一脸阴沉,裴然欲言又止,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骂他。
算了,安辰羽总归不会让她舒服的走,裴然站起身准备去一楼的办公室用品处买一支。
“去哪是不是不想签”安辰羽冷哼一声,扬眉吐气道,“可是我想签,除非你求我”
“对不起,我只是打算去买一支笔。”裴然实在拿不出更好的脸色对他,垂着长睫掩饰不悦。
“是么。”安辰羽瞬间乌云满面。
裴然听见他的指节一下一下,清晰的敲击桌面的声音,透着点漫不经心,心脏竟不由自主跟随着他提到了嗓子眼。
“我这里一封未发出的邮件。”
“”
“里面详细的整理了方知墨行贿以及恐吓法官的证据,原来你们的官司是这样赢的。”
裴然瞠大眼眸盯着一脸纯良的安辰羽,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口裂开。
“这个罪够坐四年牢狱的,如果再加上与铁义帮的生意来往,你说他这辈子会不会把牢坐穿”他自言自语,颇为“好奇”。
裴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凉的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安、辰、羽”
“嗯”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你以为你自己就干净,我还亲眼看到你行贿恐吓孙院长,你也跟黑社会有来往”嗓音竟控制不住的发抖,为什么总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在上空涌动,裴然惶恐的后退。
“不错。我不止行贿恐吓,我还打人,凡是叫的出名号的黑社会都跟我有来往,那又如何证据呢拿出来”他微笑的点燃一支烟,眼眸如一头嗜血的猎豹,紧紧盯着她。
“我亲眼看到的。”
“你算老几。”
“我们不会怕你的,你别想威胁我再做任何事。”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双眼眸即使哭都还是美的,安辰羽抿唇不语。
“方知墨还没告诉你他破产了吧年薪三百万怎么能养得起我的宠物。你也别再狗仗人势了”
“你才是狗,你才破产了”不,她不信。可女人总是敏感的,知墨电话里怪怪的声音其实早就引起了她的怀疑不是嘛裴然摇了摇头,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我要是狗,你就是狗夫人,呵呵。”他笑起来像一个十足的恶魔,拿起被丢弃一旁的离婚协议,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来,而她只能不停后退,仿佛要避开瘟疫一般,安辰羽无望的微笑,他就是个瘟疫。
“你,你别乱来百里晔是知墨最好的朋友,我们会告你”
“嘘”他温热的食指轻轻压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软嫩可人,“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帮你把协议塞进包里,记得签字。”
裴然怔怔望着安辰羽,他十分从容的将协议塞进白色的包内,拉上拉链,整整齐齐的挂在她僵硬的手腕上。
安辰羽俯身再次凑近她,说话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的粉颊,“方知墨如果坐牢,寂寞长夜谁来安慰你空虚的身体燕为卿怎么样”
愤怒和屈辱让她毫不犹豫的甩去一个清脆的耳光,泪水被震的夺眶而出。安辰羽岿然不动,眸光充满了危险的攻击性,僵硬的迎接了那个耳光,当她咬牙欲扇第二次的时候,安辰羽已经毫不客气的攥住了那只高举的皓腕,力道大的险些捏碎她柔弱的玉骨。
不怒反笑的男子阴鸷道,“宝贝,你该喝点茶降降火了。不跟我,也休想跟方知墨。抽屉里有最好的签字笔,去挑一支,签字吧。”
他“温柔”的拖着浑身僵硬的裴然,不顾她趔趄的步伐,将她推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哗啦,甩出几十支上等签字笔。
半响,裴然抽痛的喉咙才发出梗咽,虚弱道,“安辰羽,你究竟想干什么放过我好不好,为什么总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你干脆杀了我吧。”她痛苦的蹲下身体,眼泪从指缝大颗大颗的涌出。
“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不好。”
她的痛,她的笑,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另一个人。安辰羽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强行压下胸口的闷痛,狠下心残忍。
“”
“快签字呀。”
她的小手无力的握着笔,却再也没有签字的勇气,令人心疼的颤抖着,连红润的小嘴也瞬间褪色,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纸上,很快就被吸收殆尽,“安辰羽,我不签了,我不签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如同一只受尽创伤的小兽,裴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她只求安辰羽将证据还给她。
“这里一共有十项证据,你表现的好,我就还给你一个,如何”他微笑着蹲下身体,直视她绝望的眼眸,被里面的空洞震慑。
“”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反正协议在你手中,我无所谓。”
“”
“不吱声,那你可以离开了,我很忙。”他微笑着下逐客令,这一次不用裴然诅咒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卑鄙,可是除了卑鄙他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几乎什么都试过了,答案只有一个,裴然不爱他她不爱他那该如何留住她,得不到灵魂,起码也要她的身体
安辰羽起身时,残忍的眸光里夹杂着无望与心痛,决绝的看了裴然最后一眼,面无表情的中心坐回靠椅中,抿唇不语。
如果下地狱是两个人的结局,那就一起下吧。
“我求你,把证据还给我”半响,她听见自己哀鸣再次响起。
“可以。不过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对不对”依旧残忍的暗示,亦残忍的对自己,安辰羽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耐心的等小东西走过来。
“要不,我先把这个最轻刑罚发给警署吧。”不等裴然反应过来,安辰羽已经没有耐心了,轻轻按了一个键,在裴然哭喊“不”的同时,电子邮件飞速的发送完毕,裴然肩膀一松,瘫坐在地上。
“三十分钟后你可以打电话问方知墨在哪里,如果不说谎的话应该在警署。我相信他可以通过关系摆平这个案子,然后我再发出第二个证据,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摆平,到第三个我想他就麻烦了,第四个应该在牢房里领饭,然后你觉得呢”安辰羽交叠着葱白的十指,“温柔”的分析,深邃如狼的眼眸紧紧盯着一寸一寸退去血色的裴然。
他听见角落里那只手上的小兽衰弱的说,“你要我怎么做”
他听见自己无可救药的伤害她,“把裤子脱了,走过来,坐下”
方知墨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才见到裴然,她的眼眸迷乱,顺滑如水的秀发乱成一团,正衣衫褴褛的蹲在公寓清冷的花园里缩成一团。他傻了,颤抖的抓着它的肩膀,扶起她,她身体很无力,一瘸一拐的趔趄了两步,晕倒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坐在黑暗的公寓里,来不及开灯,因为小然紧紧抓着他,让他无法继续挪动,无从碰触开关,他懂她的意思,她害羞,更害怕,不要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可是,小然,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和我一起去找安辰羽
梦里有湿热的泪滑进她的领口,蔓延里面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痕迹。
第二天,两个人相顾无言,居然默契的谁也不再提昨夜的事,他照顾她,为她放水洗澡,为她做饭,就像看护孩子一样,一整天抱着她。
他替她修指甲,修的又尖又长,告诉她可以用来打男人,现在就可以用来打他。
裴然静静听着。
他说阿乔怀孕了,两个多月了,三个月前他刚回国,心灰意冷却又怀着某种期待,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那天跟她吵了架,留下他一个人在公寓,很伤心,很思念,喝的烂醉如泥,昏睡不醒,阿乔就趁机
他不是故意的,也没办法阻止,那个部位只要是正常男人,被摸来摸去就一定有反应,事后他逼问阿乔做措施的,可是还是被她骗了。
裴然静静望着方知墨,他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埋首在她胸前忏悔。她知道他的胸膛里正有一颗痛不欲生的心脏在跳动。
她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使劲了一下,还是没有张开嘴。
“小然,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她去把孩子打掉,这是我应尽的义务,也是她该承受的惩罚。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寸步不离的陪着你到天涯海角。这几天别出去好嘛,这里很安全,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出去,我们一定要等到那一天。”他抱着她,眼里有泪光滚动,像是抓着随时飞走的天使。
“我不走。”她淡淡的说,双手眷恋的抱住他的头,穿过他缎子一般的黑发,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眷恋,却再也说不出口。
一家高级的私人会所内,裴然低着头穿过长长而昏暗的走廊,拿着卡打开房门,对满室的玫瑰花瓣视而不见,她苍白的脸色从衣领中抬起,三束蓝色妖姬默默的伸到她面前,安辰羽紧紧的抱着她,就好像来这里的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
时间变得模糊,空间开始旋转,她忘记了他当时所做所说,记忆只在推开门那一瞬才恍恍惚惚的苏醒,安辰羽正躺在床上沉睡,她疲惫的走出来,手里握着第二份证据。不知不觉来到街心,今天的车很多,她走的太急,不小心跟飞驰而过的摩托擦了一下,对方骂骂咧咧,她爬起来若无其事的继续走,回到家时把擦伤的脚踝上了点药。




雨革月--玩宠.txt 分节阅读_79
不知为何,阿乔的孩子还是没打,方知墨劝了她好几天也无果,其实阿乔也知道没有希望了,她只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倒不是她又多么的在乎这个孩子,她只是想要ken而已,其他人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文海一点表示也没有,之说随便方知墨,反正集康集团就是阿乔的陪嫁。他笑着说裴然能带来什么陪嫁,几万块零钱
不知道方知墨用了什么方法,将阿乔困的束手无策,大哭大闹也全无办法,始终找不到对裴然下手的机会。两个没有缘分的男女还在苦苦挣扎,对峙,终其原因也不过是为了和自己的爱在一起。
你相信真爱么
就算是真爱是不是也要选择在正确的时间里,加入我们的时间当时错了,是不是如何的努力也要白费
这大概是一段垂死挣扎的爱,无论对安辰羽还是方知墨。
裴然不太明白她为何要如此卑微,可能是太傻了,她是个傻女人,只要方知墨给她一点希望,她就如同飞蛾扑火,比如他最后一次相信安辰羽,一次一次的献上脆弱的身体,换取一个一个的证据。
今天是第五次,安辰羽相近办法却始终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尽管他每一次都会甜言蜜语的引诱她,诱使她放下戒备,享受男女最私密最敞开心扉的事情,希望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让彼此再接纳一次。
这么犯贱的方式,低声下气的求欢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难道裴然还要他下跪不成,不,这种事情安辰羽绝对做不到。他仅剩的自尊心已经快没了,只剩下最后的矜持,哪怕裴然冷着脸说一句不离婚了。只要这样就可以。他就放过方知墨,带她回法国,永远离开t市,重新开始。
他知道方知墨还没有碰她,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熟悉她每一分反应,依旧是他教给她的,他是她的启蒙者,也是唯一的男人。她的身体也只习惯了他的大小和他的爱抚
裴然睁大眼睛。
小东西似乎不会害羞了,她对这种事情似乎真正的麻木了,就像做点击试验的小东西,起初会哀号会逃避,可是电着电着就不懂了,知道这是每天必须的,倒不如躺下承受,总会有过去的时间。
可是神经末梢的痛觉还是有的,她忽然浑身抽搐,眼瞳收缩了一下,安辰羽倒吸一口凉气,不顾身体的难受退了出来,一瞬不瞬盯着她,她急促的喘着气,粉红的胸口上下起伏,渐渐虚弱
“第五个证据。”这是她自从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小的几不可闻,似乎疲惫到了极点。
如果是从前,看到安辰羽一丝不挂的样子,小东西会羞涩,会不屑的移开目光,可她现在没有,只是一怔不怔的盯着前方,很空洞。也没有拉床单盖住遍布痕迹的自己。
他快疯了,他受不了了,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当u盘递进裴然手心那一刻,安辰羽震怒的吼道,“我命令你忘记他”
她似乎是真的迷糊了,连内衣穿反了都没察觉,穿着宾馆的拖鞋就要出门。知道被安辰羽猛然拽住才有丝惊惶从眼底闪过,无辜的眼眸早已失去了色彩,茫然的看着他,“”
当他颤抖的将她拥进怀里时,第一次发现,原来什么都没得到
裴然记得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方知墨,他嘴里叼着根烟,衣服皱巴巴的,眼瞳灰暗的盯着这个方向。
她试图挤出一丝微笑,自欺欺人的喊他一起回家,可惜来不及了,一股很大的力气将瘦弱的她推的很远很远,拳头撞击肉体的声音不断刮擦着耳膜。
“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方知墨像发狂的野兽,视死如归的冲向安辰羽。
安辰羽依旧维持刚才的站姿,冷静的看着他的拳头挥来。让毫无节制的拳打脚踢落在自己从未受过委屈的身体上,有血从额头滴落,这是他还给方知墨的,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骤然变成了另一只暴躁的狂狮,烧红了眼,与方知墨厮打到一起。
他憎恨自己,厌恶自己,居然有一天为了一个女人沦落至此,跟人在宾馆里争风吃醋,打架斗殴,不,这不是他可是这的确又是他,他正在做着从前骄傲的自己最鄙夷的事。
碎玻璃,桌椅木屑横飞,裴然怔怔的站在中央,眼眸被方知墨脸上的血刺痛,麻木的四肢仿佛又恢复了力气,尖叫着冲上去,丝毫意识不到两个杀红眼的男人有多危险。
安辰羽愣在原地,呆呆看着抱着方知墨大哭的裴然,他的拳头僵在了半空,如果不是及时收住,难以想象她柔软的身体将如何承受。
擦了把脸上的血,方知墨笑了,那是一种绝望的惨烈的笑,裴然惊恐万千,哭着求他不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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